今日对他们的冲击,不可谓不震撼,几乎颠覆了他们十几年的认知,甚至于不少学子道心崩塌。而此时。离开了文昌楼的团伙四人,此时已经挤在了马车内。马车内,马子俊正一脸激...说我纨绔?我的策论谁能敌结局+番外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说我纨绔?我的策论谁能敌结局+番外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说我纨绔?我的策论谁能敌结局+番外全章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桓皇复述了一遍。许忠义听到此话,不由得点评道:“倒是有些嚣张,但臣觉得我儿子说的有理啊,谁说纨绔就得是废物的?”桓皇听到许忠义的回答,右眼皮再次跳了跳,这两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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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纨绔?我的策论谁能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桓皇复述了一遍。
许忠义听到此话,不由得点评道:
“倒是有些嚣张,但臣觉得我儿子说的有理啊,谁说纨绔就得是废物的?”
桓皇听到许忠义的回答,右眼皮再次跳了跳,这两父子...
“罢了,他既然有些诗才,也算他的本事,看在这首诗的份上,朕便特赦,让他前往国子监求学吧。
不过...他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如今都已经十六了,别家的都抱上孙子了,就你镇国公府还没动静,这段时间还是好好给你儿子找个媳妇,好好约束一下他,免得他出去胡作非为,顺便也为你镇国公府开枝散叶。”
桓皇无奈的说道。
原本他还想好好敲打一下许忠义,但许忠义看到自己儿子的诗后,便什么都不想了,连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猜,桓皇也就没了敲打的意思。
“是是是,臣等会下朝就好好给他选个媳妇。”
许忠义连忙说道。
“好了,今日朝会就到这里吧,散朝。”
桓皇挥了挥手,便让众人散了朝。
“恭送陛下!”
群臣闻言,连忙行礼。
等到桓皇离去之后,一众官员围着许忠义纷纷道:
“镇国公啊,一定要看看我家那幅,绝对配得上你儿子的。”
在这样的恭维之下,许忠义被一路‘挟持’到了宫外,直到钻进马车内,才算安静了下来。
而进入马车之后,许忠义脸上那憨厚的笑容却是变得凝重了起来,对着车夫道:
“速速回府,不得耽误!”
车夫听到许忠义那凝重的声音,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于是全力催动马车,朝着镇国公府而去。
而此时。
镇国公府上。
许怀安正躺在府内的一座凉亭之内,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歌。
身边则坐着姜若晴。
姜若晴看着懒散的许怀安,道:“今日不出去玩?怎么有时间陪我?”
许怀安闻言,笑道:“儿子总不能天天出去玩,多少也得抽出时间陪陪娘。”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孝心了?难道是没钱了?”
姜若晴问道。
“有,儿子真是想要多陪陪母亲,母亲怎么能这么想孩儿?”
许怀安说道。
姜若晴听到此话,扭头看了一眼许怀安,道:“来,既然是陪娘,那就来给娘按按肩膀,正好肩膀酸的很。”
而刚说完这句话,却只见许忠义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凉亭之内。
许怀安看了过去,只见许忠义阴沉着脸,似乎心情不太好。
旋即,许怀安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
许忠义看着许怀安,直接将那张纸丢到了许怀安的面前,道:
“这首诗花了多少钱?”
“啊?什么?”
许怀安愣了一下,然后捡起纸张。
只见纸上上面赫然是将进酒的内容,还是自己的改编版。
顿时,许怀安明了,这是以为自己弄虚作假。
旋即,许怀安理直气壮的道:
“我自己写的。”
但许忠义却是突然对着许怀安怒喝道:
“就你这混账玩意,大字不认识两个,你也能写出这样的诗来?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你从哪买来的?”
显然,他对自己这个儿子有足够的认知,自己那个废物儿子,绝不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这首诗,绝对是许怀安花手段买回来的。
刚刚在朝堂之上,他看到这首诗的时候,第一反应实际上是,这绝对是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在哪买的。
但是转念一想,朝中那些朝臣们给他送来这么多画卷,不管是真是假,今天这几首诗,自己死都要认下。
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那股墨迹的味道。
而就在许怀安刚下马车,正朝着国子监大门而去。
却被一名学子认出来,惊呼道:“是许怀安,大家快跑啊!他又回来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路上慢悠悠行走的学子们,一个个仿佛见了鬼一样,疯狂朝着国子监内跑去。
而刚刚才来的学子,则一个个全都钻回到自己的马车内,引得整个国子监一阵骚乱。
看着这一幕,许怀安摸了摸鼻子,喃喃道:“原主也没做什么啊...也就是在国子监里收收保护费,然后就是胁迫其他学子给他写作,然后成立了一个帮派,在国子监内‘惩恶扬善’...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而就在许怀安思索时,却听到身后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
“老许!老许,等等我!”
许怀安回头看去,只见后面出现了三头孽畜的身影。
正是马子俊,李君河,贾有鹏三人。
看着三人身后皆是跟着一个书童,许怀安诧异的道:“你们三个怎么也来国子监了?”
然而三人听到许怀安的话,却皆是翻了一个白眼,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
许怀安愣了一下。
“对啊,陛下都让你复学了,我家那口子就立马去宫里求陛下,陛下松了口气...”
“我家也是。”
“我也是...”
三人都说道。
许怀安听到此话,顿时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道:
“兄弟嘛,自然是有难同当,别抱怨了,进去吧。”
旋即,四人组便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国子监,在国子监祭酒那里报到过后,三人果不其然,被分配到一个十岁孩童的课堂里。
此时课堂内响起整齐的朗诵声,而夫子则坐在前面,手持戒尺盯着众人。
许怀安四人见状,直接来到门口,敲了敲门,道:
“夫子,我们四个来上学了!”
夫子听到声音,朝着门口看去。
看到来人竟是许怀安四人,顿时面色便沉了下来。
而屋内的二十来个孩子看到许怀安四人的瞬间,原本整齐的朗读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少小孩的眼中更是藏着恐惧。
夫子见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着四人道:“跟我来。”
说完夫子便带着许怀安四人到了一间小房间内。
四人并排站在一起,而夫子则盯着四人,道:
“你们四个乃是陛下钦点让你们回国子监读书的,按道理来说,被国子监劝退的学生,国子监是不会再收,你们能回来,也是我们看在陛下的面子上。
我告诉你们,你们四个最好老实一点,若是再让本夫子看到你们欺凌同窗,收保护费,让同窗给你们写作业,国子监将再容不下你们,听明白了吗?”
听着夫子的警告,许怀安笑道:“夫子说笑了,以前是我们年轻不懂事,如今能回到国子监读书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保证绝对不会欺凌同窗。”
“嗯,许怀安态度很好,你们三个呢?”
说着夫子看向马子俊三人。
马子俊三人见许怀安这么说,也只能有样学样的跟夫子保证。
四人保证过后,夫子才道:“好了,到了国子监就好好读书,你们都是国公世家官员之子,身上肩负着国家的使命,如今好好学,以后为国效力。”
旋即,四人便来到了学堂内。
夫子为了防止这四人相互之间交头接耳,直接将四人安排在了学堂的四个角落里。
许怀安首当其冲,被分配到前面的一个角落,然后另外一边则是马子俊,后面两人则是贾有鹏和李君河。
同时,郭能的心中泛起一阵诧异。
不都说面前这位镇国公世子是个纨绔吗?
但今日这个想法却是别出心裁,而且郭能能看出来,若是这个方法真能运用得当,以后他们刑部审理案子,绝对会方便许多,不至于让差役们一步步的去查,然后找到可疑的点之后,还得用刑。
想到此处,郭能心中竟有种想要挖许怀安来刑部任职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他给掐死了。
人家堂堂镇国公世子,会来刑部这地方来任职?
人家就是躺在家里当个纨绔子,也比他这个刑部侍郎金贵。
旋即,郭能立马就安排人手去准备了。
牢房内。
此时那五名学子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但如今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只要咬死了是贾有鹏杀了人,那就没问题。
而就在此时,牢房外,却只见两个差役,拖拽着一个刚刚受过刑的囚犯,从牢房外走过去。
地上留下一道血腥的拖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牢房里发霉腐烂的味道,着实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不多时,只见刚刚拖拽囚犯的两个差役,将囚犯丢进一间牢房之后,便径直来到了五人所在的牢房内。
“你,出来,跟我走!”
其中一个差役,神色冰冷的指着一人说道。
而另外一名差役,则随手指了另外一名学子,道:“你,跟我走!”
两名被差役点名的学子不由得浑身一颤,眼中露出惊恐之色,看着差役道:“我们是证人,你们要干什么?”
然而两名差役却露出一抹冷笑,道:“证人?谁说你们是证人的?你们指控贾有鹏是凶手,而贾有鹏刚刚指控你们五人才是元凶。所以你们和贾有鹏都是嫌疑人。”
此话一出,这五名学子纷纷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世家出身的学子,立马站起身来,道:“我是汴州王家之人,你们要是敢滥用私刑,我王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两名差役听到他报出王家的名号,不由得冷笑道:
“来了这里可没有什么世家之说,来这里的都是囚犯,既是囚犯就没有高低贵贱,那贾有鹏还是户部尚书之子呢,我们不也将他打了个半死?
不过那家伙嘴还真挺硬,皮都抽烂了,他硬是不松口,没办法,他那边一口咬死是你们污蔑他,我们只能来审问你们了。”
此话一出,刚刚被点到的那两个学子,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连连后退了两步。
然而两名差役可不管这些,上面下了命令的。
于是二人直接打开牢门,然后拽着人就来到外面。
只不过,和这两名学子有出入的是,差役将他们带出来,却并没有对他们动刑,反而是将他们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内,周围空无一人。
只见差役道:“好好待着吧。”
说完,差役便直接离去。
被提出来的学子,一脸懵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另外一边的三名学子,此时正相互之间看着,沉默不言。
可实际上,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毕竟...这件事正是他们五人策划的,一但某个人先招供,那他们绝对遭殃。
特别是这三人都是世家子,刚刚被提出去的两个人正是寒门子弟。
“堂哥,他们不会撑不住招供了吧?”
只见一个年龄稍小一些的学子,看着那个和他有七分相似的学子小声嘟囔道。
“如此人物...如此洒脱,那一袭白衣...宛如谪仙下凡!”
“他好帅啊!好霸道...”
“这么多年,难道我们都误会他了吗?”
“我感觉...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我也是...原来我们都误会他了,他只是纨绔了些,但绝对不是废物。”
“没错,而且纨绔本来就不是废物的代名词,只是我们的刻板印象,让我们以为他是个废物。”
“对了,他最后在折扇上面写了什么?”
“哎,那位公子呢?那位拿折扇的公子去哪里了?”
......
文昌楼直接炸开了锅,

今日对他们的冲击,不可谓不震撼,几乎颠覆了他们十几年的认知,甚至于不少学子道心崩塌。
而此时。
离开了文昌楼的团伙四人,此时已经挤在了马车内。
马车内,马子俊正一脸激动的看着许怀安,道:
“老许,你今天简直帅炸了,好一个我只是纨绔但不是废物,这些遭瘟的书生这些年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编排咱们几个,今天我们总算是眼眉吐气了一次。”
“世子大人,请收下我的膝盖,我也想装逼,你能不能带带我,真的太帅了!这得迷死多少世家小家啊。”
贾有鹏也是激动的看着许怀安,颇有摩拳擦掌,想要跟着装装逼的感觉。
而一旁的李君河则道:“今天老许这一波,我敢直接说封神了,估计这两天,老许的风头绝对能盖过那个什么新科状元,这件事以后,只怕老许家的门槛,都得被那些世家豪族们给踏破。”
听到几人的吹捧,许怀安也是一阵舒畅。
这几天,天天听人骂自己纨绔,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对了,老许,你刚刚送那个小妮子扇子干什么?难道你看上她了?”
突然,李君河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看着许怀安说道。
许怀安听到此话,愣了一下,然后道:“没有啊。”
“那你给她折扇干什么?那人女扮男装,定是藏头露尾之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君河说道。
许怀安闻言,笑道:“这不是逼装到一半,发现没装完吗?这不得回去补救一下,而且这折扇送你们三个遭瘟的也不好吧?我怕你们对老子有非分之想,刚刚宴会上就她一人主动和我们聊天,所以只能选她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小子改口味了,不喜欢荤的喜欢素的了。”
李君河松了口气,又道:“不过你这逼装的是真的好,特别是最后那一句不要小看天下人,那些学子估计已经在开始怀疑人生了。”
“呵呵,要的就是这感觉。”
许怀安咧嘴一笑。
而马子俊掀开车帘,看了看天色,露出一抹奸笑,道:
“今天装也装了,现在时辰也还早,不如咱们去怡红院再好好放松一下?正好老许那几首诗出来,咱们拿到怡红院,还能白嫖一晚。”
许怀安听到此话,连道:“算了,我就不去了,你们三个去吧,我爹回来了,这半个月都不能去青楼了。”
“嗯?”
马子俊顿时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着许怀安,道:“你是那种怕爹的人吗?老许,你不对劲!”
“对啊,还要休息半个月,你以前两天不去就浑身刺挠,今天咱们拿着这些诗去怡红院显摆,肯定能白嫖一晚上,白嫖的你都不去,老许你真变了!”
李君河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许怀安。
许怀安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三人的肩膀,道:“唉,你们不懂,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去看看大夫,说不定你们就懂了。”
这一动静,吓的那些文人学子和才女们心头一颤,众人皆屏住了呼吸,看向许怀安。
而许怀安站起身来,看向众人,道:“真有那么好笑吗?你们觉得本世子作的诗不好?”
此话一出,场内再次鸦雀无声。
众人不敢出声,但却无疑默认了这句话。
然而许怀安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引得在场所有才子们愤愤不平。
只见许怀安道:“我看尔等也不过是些欺软怕硬之辈,在本世子面前,连吭一声都不敢,还有胆子评价本世子的诗?这难道就是文人风骨吗,原来如此!”
若许怀安只是单纯挑衅他们,他们必然是会忍气吞声,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镇国公府在上京城的权势太大了。
但此番许怀安挑衅的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信念。
文人风骨,乃是历代先贤树立起来的,代表的是天下学子的脊梁。
而许怀安如今这么诋毁文人风骨,一时之间,有些气血方刚的文人立马站了出来,指着许怀安道:
“许怀安,你不要欺人太甚!让你坐在这里已经是我们让步了,不然凭着你们四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岂能和我等同坐一室?”
许怀安看着这站出来的人,这人他认识,曾经国子监的同窗。
以前这小子在国子监被人欺负,许怀安曾经为他出过头,那时候这小子跟在许怀安身边像个跟屁虫一样。
但是后来许怀安被踢出国子监之后,这小子便和许怀安断了来往。
“原来是你这个跟屁虫啊?怎么,这才多久不见,你就学会狗叫了?”
许怀安嘲讽的说道。
“你!”
那学子怒指着许怀安,但半晌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许怀安这一句狗叫给噎着了。
“尔等妄为我大恒学子,稍学了些学问,便在这里卖弄。殊不知,这天底下的才子数不胜数,你们肚子里的这些学问,说出来也只会倒了本世子的胃口,还耻笑本世子的诗,你们的诗又能好到哪里去?”
许怀安眼中带着鄙夷,环视着屋内众人。
而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是拍着手掌,笑着走了出来,道:
“呵呵,王某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写了一首淫诗,引得陛下震怒,如今却能够在这里大放厥词,说我等无文人风骨,又胸无点墨,真是可笑至极!”
许怀安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青年,眉头微微一皱,道:
“你是何人?”
那青年听到许怀安这么问,挺直了胸膛,骄傲的道:
“鄙人不才,正是今科状元,王万里。”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向青年投去崇拜的目光。
这可是今科状元,而科举会试,在十多天前才结束,所以面前这人,便是力压大恒全国学子的那个男人。
看着王万里骄傲的神色,许怀安忍不住笑了起来,道:
“哈哈,果然是鄙人啊。”
此话一出,王万里的脸色一僵,怒道:
“简直粗鄙不堪,此等粗鄙之人与我等论学问,简直是脏了那经义典籍!”
而许怀安却道:“既是今科状元,那肯定是文采斐然了?”
王万里闻言,双手背负身后,道:“那是自然,我不敢说其他,但若是同龄之人,整个大恒国无人出我其右。”
此话倒也没错,毕竟他可是科举状元,但凡有人比他强,他就不是科举状元了。
“哈哈,好一个无人出你其右,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不妨你我二人便以诗相会,若是我不如你,我便向你和这里的学子才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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