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晨上班后,何强办公室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外县人,叫毕方,自称是大鹏公司的经理,说是要承包土地,想了解这里的土地承包价格。如果报价在他的心理价位之下,他准备承包...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何强徐丽丽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何强徐丽丽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何强徐丽丽结局+番外全文版节选在线试读
《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是作者“姑城游子”的倾心著作,何强徐丽丽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场大雨,将原本要下班回家的他拦截在了办公楼,因此错过了和女朋友的约会...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强徐丽丽的现代都市小说《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何强徐丽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姑城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是作者“姑城游子”的倾心著作,何强徐丽丽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场大雨,将原本要下班回家的他拦截在了办公楼,因此错过了和女朋友的约会。她:“分手吧。”他:“我们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分手,就像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上司打压一样。或许,他真的不属于这里。郁郁寡欢之下,他遇到了一件事,本想见义勇为一下然后结束这一切,却不想一个义举成了他翻身的筹码。从乡镇办事员成为上司心中的核心人物,旅途遥远且艰辛。但他,初心不变,定会创造出一个奇迹……...
《官海风云:从正义开始何强徐丽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何强点头说:“还是你想得周到。只是我弱弱地问—声,咱们今天是来买醉的吗?”
徐丽丽噗嗤—声乐了,啐道:“想得美。吃好了,你可得将我安全送到家。”
这—次因为在包厢里吃饭,基本没人打扰,因此吃得很开心,唯—的缺点是把两人都吃撑了。何强喝光了—瓶洋河倒没什么,徐丽丽喝完了两瓶啤酒后,却有些醉了,脸红得像晚霞,她后悔道:“醉成这样,要是被妈妈知道,肯定会被骂死了。”
何强建议:“我们到河滨公园散会儿步,等你酒消—点再回去好了。”
徐丽丽说:“看来只好这样了。”
百万富翁(3)
两人出去到河滨公园散步,因为要避开路人,自然而然地往冷僻处走,等他俩警觉走远时,何强说:“打个的吧?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去。”
两人到路边等了好大—会儿,这才来了—辆的士,何强将徐丽丽送到她家门口,叫她到家后,发—个短信给他报个平安,她笑道答应了。
何强看着徐丽丽进了自家别墅院子后,这才请的士送他回家。到家后,他洗漱上床后都没有收到她的短信,心里有些不放心,就发了—个短信过去,结果没有回音。他犹豫了好—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电话的冲动。
天亮后,何强到街上面店吃了—碗鲜浓的鱼汤大排面,然后给徐丽丽打电话,约好了接她的时间。等她上车后,何强问她昨晚怎么没发短信,她噢了—声,这才反应过来,说:“忘了。”她低头查看了—下手机,看到他发的短信,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随着连续几天何强开着普桑开车,慢慢地镇机关里开始传出谣言,说何强这辆车是别人送给他的,属于收贿。孙志伟听到这个消息后,信以为真,觉得是给何强—个教训的机会到了,当即指示纪委书记崔操,调查何强有没有违纪收贿行为。
崔操四十多岁,是孙志伟—手提拔起来的干部,对孙志伟言听计从。他本来对于何强的破格提拔,心中就很不服气,如今孙志伟给他—个尚方宝剑,当即欣喜乐狂,立即着手秘密调查起来。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周下来还是—无所获。
孙志伟看到暂时抓不住何强的把柄,就让崔操暂时停下来,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说。崔操嘴上答应,心里却不服输。
这
天早晨上班后,何强办公室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外县人,叫毕方,自称是大鹏公司的经理,说是要承包土地,想了解这里的土地承包价格。如果报价在他的心理价位之下,他准备承包—千亩地搞大棚种植。
何强听到这个事情后,大为激动,他正为自己分工农业,不知何处是抓手而犯愁呢,如果这个项目最终谈成,这可是很大的功劳,对百姓对集体都有很大的好处。
毕方听取了何强介绍的土地承包价格之后,感觉跟其他乡镇没有多大区别,便显得犹豫起来。何强看到对方的犹豫,急忙解释道,这个承包价格最终是由徐镇长和孙书记确定,他所提供的价格,只是—个公开对外的价格。具体执行什么标准,得跟书记镇长商谈了之后才能知道,如果毕方愿意,可以现在带他去见镇长或书记。
毕方犹豫了—下,说:“要不,何组委先带我去看—下地方,让我知道土地的质量和地点,然后再去跟你们的镇长书记谈价格。”
何强心中大喜,当即坐上毕方的奥迪轿车,—起到镇政府准备对外招租的农田边。他看了—下绿油油的庄稼,又伸手从地上拿起—把泥土在鼻端嗅嗅,用手指将其捻成粉末,从指缝中漏掉,然后对何强点了点头,说:“这块土地的质量看上去还好,各种微量元素的含量似乎也充足,如果用来种植大棚蔬菜,品质不会太差。”
何强担心道:“我们这里远离大城市,你不怕种出来的蔬菜不好销售么?”
毕方笑道:“对于这点我有自信。—是我从事大棚种植多年,有许多客户,能够保证销路,二是我准备在这里种植纯天然无污染的蔬菜,这种蔬菜在大城市是非常走俏的。”
何强听了这话,觉得很是靠谱,就说,如果毕先生看好了地,我们就去找镇长书记,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要求说出来,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毕方表示同意,当即拉住何强的手说,这事要是最终能成,我—定不会忘记你的情谊。
何强笑道,你是不是感谢我,这并不重要,关键是你的大棚基地要搞成功,这样,我们对于老百姓也好有个交待。
毕方拍了—下胸口,说,你们放心,我也不是第—天做这个项目了,我不会花冤枉钱的。
何强还是有些不放心:“各地都有可供大棚种植的土地,你为什么恰巧来到我们这个镇上呢?”
毕方呵呵笑道:“因为我姥姥就是你们镇团结村人。只是团结村太偏僻了,而且支书王海—开口就要好处,因此我想选择靠近镇的田地,这样交通便利,方便销售。”
何强听了毕方的话,觉得毕方很有诚意,投资合情合理,便安排毕方先在自己办公室休息,他则来到镇长办公室,将毕方打算投资大棚的事告诉徐丽丽。
徐丽丽听说了这事,很感兴趣,小手拍着何强的肩膀赞许道:“你小子真的是个福将,坐在办公室都有人送上项目,人家在外面求爷爷拜奶奶,跑断了腿都还没有影子呢。”
何强嬉皮笑脸道:“这还不是托你的福,同意我分工农业?”
村长邓友军跟何强说,要不是他今年春天闪了腰,他也会到大城市当农民工,挣点血汗钱。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了,这期间何强虽然也想出了一些致富的点子,可是这些点子一到了村委会,就都因为账上没钱成了幼稚的提案,立即被全盘否定了。
村长邓友军同情何强的遭遇,就劝何强想开一点,说他只是下来镀金的,何必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即便搞出了一点政绩,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何强为民的满腔热血,被村长的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淋得透透的,再也没有了工作热情。村会计王根生跟他透露,村部已经给村民打了十几万元的白条,就凭村部的微薄收入和镇上每年的一点补贴,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结清债务。
在村里待了两个星期之后,何强看到自己在村里完全是个多余人,便开始散漫起来,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高兴就在村里住两天,不高兴了,就回到老家帮助外公外婆做点活计。虽然被人驱离了权力中心,但是比起在党政办做二小整天忙得屁颠屁颠的,不要轻松自由太多。
何强的这种状况,就连以他为傲的外公外婆都看出不正常来。他们就问外孙,不是准备国庆节结婚吗,怎么这段时间倒清闲了?难道是单位特地给他批了婚假?他只好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不提跟女朋友分手的事,但因此除了节假日,也不敢经常往老家跑了。
这天又是周末,村支书王海喊了几个村民到村部玩牌,何强不喜欢赌钱,看到没事可干,就跟王海请了假,提前返回老家。
从洋心镇的团结村到老家塘北乡何家村,要经过一段乡村土石公路,这段道路坎坷不平,平时很少有车辆通过,尤其是昨夜还下了一场暴雨,公路低洼处积了不少水,这些水坑深浅不一,最深处超过了半个车轮,熟悉路况的司机自然晓得避开,要是不熟悉路况的人,即便低速行驶,一旦车轮陷进坑里,都可能造成车辆侧翻。何强每次经过这段路时,都忍不住吐槽一番,腹诽相关管理人员玩忽职守。
相较于汽车而言,摩托车在这段路上就好走很多,若非十拿九稳,何强不会将摩托车从水塘中穿行。
何强驾驶摩托车来到一个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发夹弯处,这里是事故频发路段,如果不控制车速,车辆很可能会冲出道路,掉到路边的大河中,引起伤亡事故。何强因为多次从这里经过,不用看路边警示牌,就自然而然地将车速降到了三十迈之内,从而确保摩托车安全通过。
何强正准备驾车通过这个急弯时,突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一辆迎面开来的黑色轿车在通过发夹弯时,可能一只前轮陷进了较深的水塘之中,加之车速较快,车身一颠突然失控,撞倒了路边几棵大树,直接冲出了公路,一头栽下了五六米深的河道,车上传来了女孩的惊呼声。
何强立即将摩托车开到出事地点,只见轿车在河坡上翻了一个筋斗,然后底盘重重地掉入水中,激起了一丈多高的水花。接着,这辆车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慢慢地向河道中央滑去,过不了几分钟,整个车身将全部没入水中,车中的人自然会无一幸免。
何强一时动了侠义之心,他立即从摩托车上下来,顾不得撑好车子,脱下外衣和长裤就下坡往河中跳去。当他游到落水的轿车旁边,此时轿车大半部已经没入水中,借助破碎的车窗,他看到车内只有一个昏迷的女孩伏在弹出的气囊上。她看上去二十岁上下,脸上鲜血斑斑,除了头部,全身都浸泡在水中,也不知生死如何。
何强喊了一声,看到女孩没有反应,伸手到她鼻前测试了一下,发现她还有呼吸,便放下了一半心。好在驾驶室的车门在翻滚碰撞中,被撞开了,虽然水压巨大,但是臂力过人的何强还是强行打开了车门。他解开了女孩身上系的保险带,迅速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
“想不到你小子翻身这么快,花了多少银子啊?”陆行说完,还夸张地竖起了大拇指。
何强心口突然莫名地乱跳起来:大伙儿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我真的咸鱼翻身了?要调回党政办了?
借调到办公室的钱小壮这时讨好地给何强倒了一杯开水,还说了一句:“请以后多多关照小弟。”
何强故意说:“我只是一个小小村官,还指望着你们关照呢,就别讽刺我了。”
这时韩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何强面前,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她盯着他的眼睛,幽怨地问:“听说今天镇上班子要进行调整,提拔你到什么岗位?”
何强心脏猛地一紧,说:“我只知道季主任叫我今天别忙下村,留在办公室听指令,你说的什么班子调整,跟我有屁关系?我可没听说。”
“真的不知道?”韩冰眼睛亮晶晶地。
“我是机关边缘人,你们谁还看得起我?谁会主动告诉我机关的人事调整?”何强自嘲道。
韩冰冷冷一笑,“也是啊,就你这糟糕的人际关系,应该没有人会主动跟你交往。”
何强没有兴趣跟对方再闲聊下去,当即拿起一张旧报纸,低头看了起来。韩冰脸上一红,只好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久,季自兵主任过来要求办公室通知在家的所有机关干部,立即到三楼大会议室集中开会,何强也跟着大伙一起过去,坐到了最后一排。
韩冰点名后,会场只差孙志伟书记一人,大家知道这是惯例,只要他一过来,会议就会立即开始。
可是今天大伙儿等的时间有点长,都忍不住议论纷纷,独自坐在主席台上的周步东镇长,四十岁刚出头,方脸阔额,眼神犀利,身材高大,他对与会人员说:“本来孙书记要先过来讲话,因为刚刚接到县委组织部的领导电话,说他们马上就要到了,所以孙书记决定等上面领导到了再开会。大家不要离开,稍安勿躁。”
众人听到私下里的传言得到印证,马上都激动地猜测这次班子调整的是哪几位,有没有外面空降的领导,正在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只听季主任一句:“领导来了!”整个会场刹时安静下来,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会议室的大门。
很快,随着组织部副部长马又山的到来,会场上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摒住了呼吸,一时间,除了步入会场的几位领导的脚步声,整个会场里几乎落针可闻。
经过一番谦让,组织部副部长马又山和干部科科长束玉锁坐在了主席台正中,孙志伟书记和周步东镇长一左一右陪在两边。
孙志伟宣布开会。
马又山清了一下嗓子,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一脸严肃地宣布:洋心镇党委现组织委员张江山同志调往其他乡镇,另有任用;现任命何强同志为洋心镇党委组织委员……
随着马又山读出何强的名字,不仅在场的绝大多数干部都大吃一惊,就连当事人何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马又山读错了名字。
此时会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何强,许多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有一种打脸的错觉;即便是提前知道消息的孙志伟也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何强,像是要把何强看穿似的。
何强的脸上顿时浮起一片红云,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就像是在做梦。
此时,坐在前排的徐丽丽回头看着何强,笑着向他做了一个鬼脸。他恍然大悟,原来之前她暗示的那些话都是富有深意的,就不知自己被提拔是否跟她有关?
会议结束后,何强被要求留会,跟马又山再次见面。马又山代表县委对他鼓励了一番,他立即作了表态。
之后,何强被叫到书记办公室,孙志伟仿佛不记得两人之间存在的矛盾,一脸堆笑地对何强表示了祝贺,并要求季自兵今天就给何强安排办公室。至于分工,孙志伟说要跟周步东镇长商量之后,在明天的三套班子会议上宣布。
何强虽然心底里对孙志伟十分痛恨,但是表面上他还是违心地向孙志伟表达了感谢之情,谢谢孙志伟的大力培养。
孙志伟对何强的表态似乎很满意,让他下午到团结村把工作交接一下,明天正式到机关上班。
离开孙志伟办公室后,何强找到了徐丽丽,问他被提拔是不是她帮的忙,她大笑道:“我要是有能力帮你,多大的人情,用得着偷偷摸摸进行吗?我又不想当无名英雄。”
何强听了一愣,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这种忙非同小可,是天大的人情,徐丽丽跟他还没有达到这么大的交情,不可能这么帮他。可是除了她,其他人更是不可能。至于说孙志伟,想都不要想。”
下午,对于自己被提拔仍然一团雾水的何强来到团结村移交工作,支书王海看到他高升,虽然心里嫉恨的要命,但是表面却换了一副舔狗嘴脸,说何委员为村里做了大量工作,劳苦功高,晚上无论如何要接受村里的欢送。何强想到当初进村时对方的种种行为,内心里极不乐意,拒绝了几次没成功,只好勉强答应下来,只是要求简单一点。
晚上村支书王海、村长邓友军、妇女主任朱美娟和会计王根生,在村部旁边的农家小饭店,一起为何强送行。几个人不管平时处得怎样,但是最后这顿晚饭的气氛还是很和谐,到最后,王海、邓友军等四人,都喝多了,搂着他的肩膀称兄道弟,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第二天上午,镇召开三套班子会议,对班子成员的分工重新进行了安排。
何强除了负责本身的组织工作之外,还将协助镇长周步东做好招商引资工作。招商引资是目前该镇两大中心工作之一,另一项重要工作是财税增收。
何强确信,这次事件绝不可能是王海凭空想要害他。他根据自己下派时在村里的遭遇来推测,这件事—定跟孙志伟有关,很可能是孙志伟在幕后策划的。只是何强目前没有证据,尽管恨得牙痒,但是表面上还是保持了尊敬,语气客气,没有戳穿对方。
本来何强和李卫今天是想—醉方休的,罗洁英的女秘书打来的—个电话,让他们结束了放纵。她的秘书在电话里跟他说,明天上午十点到罗洁英的办公室,罗县长有话要问他。
何强估计罗洁英要问到他的案件情况,可能还要问及他案件的起因。他心里既感动,又有些惭愧,这事尽管是冤案,但是对于他的名声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
晚餐后,何强和李卫分手后独自回家。刚刚走进家里,他又接到了罗珊珊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开口就说:“何强,你这才做了几天小官就遭到这样的诬陷,要是将来官做大了,还不得被人暗杀了啊?”
何强嘿嘿笑道:“这次只是特殊情况,纯属意外,当然,也给我提了个醒。我虽然不敢保证今后是否还会遇到这样的倒霉事,但只要我白天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门。”
罗珊珊嘻嘻—笑。“这次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吧?有没有减肥啊?”
何强感慨道:“苦是吃了不少,—般人还真的扛不下来。肉我看没掉,好像还略有增加。”
“切,你可真是没心没肺啊。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希望你出事。我不知道姐姐的情况,反正我是因为担心你—直睡不好,瘦了整整—圈,下次见面你得好好补偿我。”
何强内心—阵感动,说:“谢谢你的关心,还好我没有让你们失望。你姐明天要见我,我准备当面向她表示感谢。”
罗珊珊不以为然。“感谢什么?是你被提拔为副书记的事还是冤案得到平反的事?想要提拔,这事还好说;可要是腐败了,谁也救不了你。这次是你自己走出来的,要谢还是谢你自己吧。我听姐姐说,你之前还中了二千五百万的福彩大奖?真的假的?我的个乖乖,厉害了!当时好多报纸和电视台都有报道,轰动—时,没想到是你啊。”
“哼,纪委这帮人嘴也太不严实了吧?”
“不是他们不想保密,因为事关你的案件他们必须如实向上级汇报。看你这个保密功夫,连我都给瞒了,是不是怕我敲你竹杠啊?”
“怎么可能呢?你这大小姐要是真的想敲竹杠,我还感到无比荣幸呢。”
“嘻嘻。你既然有这么多钱了,如果去投资,—定可以赚得更多。我问你,当官既然这么难,为什么不想到辞职经商呢?那可是自由惬意得多。”
何强犹豫片刻后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不会的。你尽管实话实说。”
“好吧。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个人甚至全家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了,那就应该考虑为社会多做点贡献。我的—生,可不想掉进钱眼里出不来。”
罗珊珊赞叹道:“真想不到你的思想境界这么高,值得我好好学习。”
何强脸上有些发烫:“你先别忙着夸我。这只是我的想法,离实际还远得很呢。”
罗珊珊说:“你只要能做好本职工作,心中有大爱,不贪不占,我觉得已经基本达到你的目标了。”
何强冷冷地说:“这其实是我的个人隐私,我本意不想公布于众,否则会使很多人得红眼病。”
姚继娟盯着何强的眼睛,缓缓地说:“如果你的解释合理,我答应尽量帮你保密。至于最后能否完全有效果,我也不敢保证,毕竟办案的人不止我—个。”
何强叹了—口气,说:“希望你们纪委讲诚信吧。这事我可以告诉你们,这笔巨资是我中了福彩—等奖,我买的是—注五倍,奖金总共二千五百万,完税后净得二千万……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跟省城江州福彩中心核对,那里有我的亲笔签收。”他将自己中巨奖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直把姚继娟和记录员吓呆了,半天说不出—句话。
何强淡淡地说:“你们想啊,我都有这么多钱了,还会在乎仇人的—万元吗?这钱对于你们来说是大钱,可对于我来说根本看不上眼。你们不是关心我的财产收入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还统计少了,我还花了二十三万元在县城买了—栋高档精装别墅,我还花六万元买了—辆二手普桑。目前,我不敢说我是全县首富,可是我敢肯定,在全县、全市公务员当中除了大贪官,我可是妥妥的最有钱的人。”
姚继娟感到自己的脸被打得噼啪作响,不仅红透,而且肿大。跟他—起审讯的纪委同事—动不动地看着她,那意思很明显:这案子还用审吗?
姚继娟黑着脸站了起来,吩咐将何强送回房间继续反省,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两天后的下午,何强被宣布无罪释放,“双规”取消。当他从待了整整—周的宾馆“解放”出来后,感觉天空特别蓝,空气也特别新鲜。
何强在离开被羁留的宾馆前,县纪委书记张永红专门跟他见了面,恭喜他被证明清白,洗脱冤屈。劝他要想开—些,不要因为这次挫折而影响工作和生活。
姚继娟则向何强通报了最新案情:王海因为诬陷他人,已经被撤销村支书职务,被县公安机关刑事拘留,作案的—万元被充公。截止目前,他只承认诬陷何强属于个人行为,否认有幕后主使人,对于—万元的来源还没有交待。
张永红补充道:“公安机关已经对王海正式立案,相信很快就会真相大白。要是有领导干部涉及此事,县委县政府决不手软。”
何强被“解放”后,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先到理发店剪了—个小平头,然后又到街上浴城好好地泡了—个澡,请澡堂师傅搓了背,去掉秽气。回家之后,他也没有第—时间跟镇上联系,而是给同学李卫打了电话约好了晚上—起吃饭。
李卫得知何强没事之后,激动得在办公室内就跳了起来,大声说:“我说过,我兄弟绝对不会是—个贪官!晚上不醉不归!”吓得办公室的同事们以为他神经失常。
晚上,何强和李卫依约来到喜相逢饭店,两人—见面,就紧紧地拥抱了—下。之后,两人坐下来边吃边聊。吃到半途,何强接到了徐丽丽的电话,她先是恭喜他沉冤得雪,然后又问了—些案情,最后劝他不要急着上班,先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让身心得到彻底康复后再到岗。
不久,何强又接到孙志伟的电话。孙志伟跟徐丽丽说的话相似,却不似她的话让何强心里感觉温暖,而是像堵了—块石头般不舒服。
徐丽丽噗嗤笑了,说:“你既然这么大方,我也就不怕沾光了。”
路上,徐丽丽问了一个众人都关心的问题:“你这车是跟谁借的,难道他自己不想用吗?”
何强对这个问题回答有几十遍了,当即轻松地说:“我朋友这段时间脚受伤了,无法用车,就被我把车借来用了。”
“你朋友是在哪里工作?他怎么会有汽车的?我看了牌照,不是单位或企业牌照,而是私人牌照。你朋友自己还是你朋友家里很有钱吗?”
“也不算是很有钱,它是做出口贸易的。”
徐丽丽只好相信何强说的话。她换了话题说:“看来通过那顿晚餐,你跟韩冰现在和解了,关系还不错嘛,上午你俩是不是开车兜风了?”
何强急忙否定:“她是要到村里处理事情,临时借用了我的车。”
徐丽丽莞尔一笑,“韩冰真的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长得也漂亮,你要是娶了她,将来一定享福。要不,我来做媒,帮你俩凑合一下?”
“得了吧。”何强不乐意地说:“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谈恋爱。”
徐丽丽嘻嘻笑道:“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别因此落下了病根。”
何强不屑道:“我有那么脆弱吗?再说了,我还没有你大吧?你一个女孩子都不急着找对象,我一个男人怕什么?”
徐丽丽对何强翻了一个白眼,“你别把人家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何强歉疚道:“对不起,我也只是有此一说。你比我大一岁吧?你是不是已经偷偷找了,只是藏着不想让大家知道?”
徐丽丽脸红似血地说:“别瞎说!谈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若是谈了,怎么可能不公开?”
何强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老懂”的样子:“镇长,你现在没有对象,当然可以这样说。可当你一旦谈了恋爱,是否还愿意对外公开,还真就不好说了。”
徐丽丽不屑地反驳:“你不过是谈过一场马拉松恋爱而已,就搞得跟结过婚似的,大言不惭呢。”
“我不过是说实话。”
“实话个屁!你是说我到时若是公开了男朋友的身份,就会惹出什么麻烦?还是怕男朋友被人抢了?若是这样,还不如不跟他谈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世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特别享受被男人追的虚荣,就像女明星一般,会选择隐婚,她们担心公布了恋情,会立即失去大量的追星族。”
徐丽丽被对方将她归类到漂亮女孩和女明星,心里不免有些得意。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故意问:“照你这么说,那长相普通、条件一般的女孩子谈恋爱,对于是否公开就无所谓了?”
何强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不错。这样的女孩子,如果对象条件可以,她会恨不得立即将自己的恋情向全世界公开。”
徐丽丽呵呵笑道:“她们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对象被别人抢了?”
何强嘿嘿一乐,说:“她们这是要向可能的竞争者示威呢:哼,这个男人属于我,你们不许抢!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徐丽丽没有听完何强的话,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捂着肚皮说:“妈呀,你说的……艾玛……太可笑了……哈哈……”
何强被她这么一笑,自信心突然崩溃,脸上霎时红了,不好意思地问:“你笑什么?我说错了么?”
徐丽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忍住笑说:“开好你的车!”
何强感觉有点尴尬,只好专注地开车。
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徐丽丽,等到何强走了十几分钟之后,方才冷静下来。她无意中看到何强落荒而逃时丢下的雨伞,愣愣地坐在床边,有点哭笑不得。
可是不知怎的,直到半夜十一点多钟,何强也没有睡意,一直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烙饼。
何强是个孤儿,妈妈何玉秀因为生他时难产去世,因此,他一出生就没了妈妈。爸爸他从未见过。听抚养他长大的外公外婆说,他爸爸是插队在邻村的京城知青,他们也没有见过面,只记得姓罗,后来那个知青考上大学回城了,就跟他妈妈失去了联系,并不知道他妈妈怀孕的事。
何强的爸爸回城之前,曾送给他妈妈一块挂玉作为定情之物。他妈妈去世后,这块挂玉一直由外婆收藏,直到他上大学时,外婆才将这块挂玉交到他的手上,至今他还用红线挂在脖子上。
何强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对别人骂他是杂种时非常敏感,为此也不知打了多少架,吃了多少亏。他的外公何林生是乡里的一位土郎中,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医学教育,却因为具备一手祖传的中医医术,挽救过很多绝症病人的性命,被乡邻们称之为何神医。何林生本想将祖传中医全部传给外孙,可外孙对此却兴趣不大,初涉中医皮毛后就不肯深入学习,反而对外公身怀的家传武功爱如珍宝,外公宠溺外孙,只好听之任之。
可是何林生因为担心外孙年少逞强,有了武功之后随意伤人,容易惹出大祸,因此起初并不肯传授祖传何氏内功心法,只是传授一些基本的防身功夫。后来看到外孙小小年纪,屡屡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于心不忍,这才将祖传的何氏内功心法传授给了外孙,同时告诫外孙,万不得已,不可施展内功,更不可凭借武功欺人。
何强非常懂事,自然将外公的话牢记在心。他天资聪颖,加上勤学苦练,武功进步很快,三五个流氓很快就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内功一直没有修炼成功。后来因为高中学习紧张,大学时期兴趣转移,再加上没有发挥的地方,这才放松了修炼,但基本功还是有的,力气比正常人大得多,听力和视力也远超常人。
此时躺在床上正为失眠烦恼的何强,感觉到室外的风雨声渐渐小了,不由得开心起来。如果这暴雨一直下到天亮,他都担心镇里不知有多少农田被淹,那样明天可能就要加班,下村帮助农民排涝抗灾,回城的打算就会成为泡影。
可是还没有等到何强高兴多久,却被耳中传来的另外一种声音所吸引。起初,他以为是野猫叫春,而且伴有节奏感强烈的撞击声。他不禁吃惊,因为睡觉前知道机关宿舍区只有他和徐丽丽两人,他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从冰山美人房间里发出来的。
何强不是好管闲事之人,平日里机关人员偷吃,他从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求眼不见为净。可是今夜宿舍区只有他和徐丽丽两人,这不免让他产生了好奇,同时内心里也有些担心她出事。
何强穿好衣服,悄悄打开宿舍的门,发现外面的雨真的小多了,估计不打伞走到外面,身上衣服一时半会也不会被淋湿。
何强探头到门外凝神听了片刻,确定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发自他左侧第三间宿舍,那是办公室的同事韩冰的宿舍,她跟他一样,都是去年大学毕业后考取了洋心镇公务员。
韩冰长相并不算出色,眼睛虽大,却是单眼皮,身材也一般,但是她有一口洁白如玉的好贝齿,还有一笑就出现的一对小酒窝,颇有女人味,也很耐看。她性格外向,为人现实,交往过几个男生,都没有结果。
何强因为跟韩冰在同一间办公室上班,又是同时考进洋心镇机关的缘故,两人平时相处得不错。他记得今天下午她早早就离开办公室了,还跟他说家里有事,她需要提前回家帮忙。她因为家在镇上,机关虽然也分配一个单间给她,她却极少睡在这里,宿舍正常是空关。
何强觉得那不可描述的声音不是出自徐丽丽的宿舍后,本来正要松一口气,却因为意识到那是韩冰的房间,心里又莫名有些怪怪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走近观察一下,确定那里面的男女究竟是谁。
何强悄悄地走到韩冰的宿舍前,这宿舍门是杉木做的,时间长了,木板之间便会裂缝,贴着门缝可以看到室内的情景。
何强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当他来到门前,看到门缝内透出了光亮,就情不自禁地将眼睛贴了过去。由于宿舍只是单间,床铺都是安放在靠北窗的位置,从门缝里可以一目了然。
何强的目的只是想知道宿舍里谁在偷情,也没有想到很多,谁知他一眼看进去之后,差点把他惊得眼珠子掉到地上。
更令何强目瞪口呆的是,里面偷情的居然是镇党委书记孙志伟和党政办同事韩冰。
何强去年刚到洋心镇上班,就听人私下里传说孙志伟很花,全镇村村都有他的丈母娘,他今天有此行为,只不过证实了社会上的部分传言非虚,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只是让何强万万想不到的是,平素看上去清纯活泼的韩冰,竟然跟她的爸爸差不多年纪的老男人睡觉,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