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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嫁到:病娇大佬又在装柔弱结局+番外全文版节选在线试读
但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感到了一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那冰冷纤细力道不算大的手,却让他心头一凉。“行了,你继续给他治疗吧,别走啊。”女孩的声音性感沙哑带着霸气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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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嫁到:病娇大佬又在装柔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但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
就感到了一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那冰冷纤细力道不算大的手,却让他心头一凉。
“行了,你继续给他治疗吧,别走啊。”
女孩的声音性感沙哑带着霸气的感觉,然后那道窈窕纤瘦的身影就超过他。
衣角翩跹地就走了出去。
夏漠祁坐在轮椅上移动很是艰难,看着那道没有半分留恋的背影,有些急了。
“喂,你叫什么啊!”俊美男人绷着脸,扬声道。
阮棠脚步微顿,眨动了下妩媚漂亮的清澈眼眸,浓密卷曲的睫毛映下一小片阴影。
女孩微微耸了耸肩,风情万种的撩起了柔顺蓬松的长发,发尖掠过那白皙柔嫩的面庞。
低低地笑了声,“这重要吗?”
夏漠祁清冷的面容上掠过了一抹焦躁,刚掀起薄唇,准备回答。
并没有料到女孩根本没有等待他回答的打算。
朝着他挥了挥手,就开门唰得一下闪身。
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就……走了?!
岳鸿文欸了一声,没来得及把人叫住。
就感到背后有一道让人窒息的凝视,嘴角微微抽搐着。
这,这小姑娘就这样走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他腿微微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应该马上就跑,还是安慰一下不知道现在为何脸色难堪的夏爷。
门锁扣咔嚓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消匿。
“你完了。”
一道阴冷森然的声音,缓缓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男人带着威慑的杀意,眼眸即将泛起了血色就这样暗沉的盯着前方那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影。
第二次了!
这次的罪魁祸首是岳鸿文。
那个女孩像妖精般从他指尖掠过,旋即消失不见。
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更别说其他的任何联系方式了。
他心头升起了一种被调戏玩弄的感觉。
俊美的男人眼神狠戾,哪里有一点女孩面前柔弱病态的感觉。
岳鸿文的腿都软了,迈都迈不开,艰难地转过了身,都不敢对上男人的眸子。
“夏爷,我……我发誓,我可以帮你查到她!”
那语调中带着几分讨好,他可不想“英年早逝”,被送去印度好好感受一下怎么采矿。
要是再不顺顺毛。
男人压抑着怒气的样子都要吃人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肌肤冷白的面容青筋蹦出,太阳穴微微鼓胀着,紧紧抿着没有血色的薄唇,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周身的阴沉森然的气息,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压制感。
让岳鸿文心脏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认识夏爷已经十几年了,几乎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父亲也是服务于夏家。
这么多年,从小到大一直跟在少爷后面屁颠屁颠地跑着。
看着少年老成的那个少年,慢慢地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商界传奇。
早已习惯了他周身暴虐的冷冽气息,但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
夏漠祁胸口都在剧烈地起伏着,看得出来在崩溃和忍耐地边缘,眼底的复杂情愫将他整个人吞噬。
抓狂,颓唐,冷冽。
在那精致俊美的五官演绎下,带着一股黑暗堕落的感觉。
仿佛在极力地抓着阴冷角落的最后一束光芒。
夏漠祁深吸了一口气,冷白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扶手,吐出了一个字,“好。”
他只能将所有的期望,压在岳鸿文的身上了。
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残疾的双腿。
以前的他讨厌社交聚会发布会,所有暴露在无数摄像头下的场面,所以不能长时间直立行走的他可以轻松地避免参与这些应酬。
也能更加沉稳地处理着公务,扮猪吃老虎地将公司做到最大。
但是……
男人垂着眼眸,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按压着自己的使不上劲的膝头。
圆润淡粉的指甲攥紧着裤子的布料,扎进了肉里,感受着膝盖上没有半分痛觉。
没有知觉。
他纤瘦的手背上青筋蹦出,要不是这样废的腿,他刚刚就绝对不会让那个女孩在自己眼前眼睁睁的走掉!
夏漠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颓废阴冷的感觉将他整个包裹着,紧紧缠绕。
“哒哒哒——”
键盘敲击声。
而不远处。
修长的手指搭在键盘上,眼眸紧紧盯着前方的白衣男子表情严肃。
岳鸿文一动不动,神经紧绷地看着自己巨大电脑屏幕上跳动的病人资料。
他总觉得刚刚的那个女孩有几分眼熟。
之前应该有见过,这种级别的美女见过一面都会有隐约的印象。
晚上十点多了。
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里的,多半是重症病人的亲属或者陪护。
那搜索的范围就减小了大半。
只剩下七楼的那片区域。

岳鸿文浏览的速度慢了几分,就这样认真地看着每个病人亲属的资料,还有病例。
这个年龄太小了,肯定不是。
这个昨天才入院,肯定也不是。
这个长期没有家人探望也多半不是,当初入院的时候,似乎连办手续的家人都没有来,听说在夫家不受待见……
他印象很深,是五六年前转进来的。
转进来的没过几天,一个衣服脏兮兮,看上去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就这样蹲在护士台。
当看到他经过的时候。
一把抓住了他的白大褂,眼巴巴地祈求他带她去看看妈妈。
挺可怜的一对母女俩。
这个也不会……
等等!
清秀的男人眉头瞬间皱起,那墨黑深邃的眸瞳缓缓地凝视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
本来要按下鼠标的动作,也停滞住了。
病历上的中年女人的照片尽管衰老沧桑,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蹉跎。
但是五官还是看得出之前年轻漂亮的胚子。
有几分眼熟。
岳鸿文脑海里掠过了一点灵光,瞳孔微缩。
五六年前,十几岁的小姑娘。
“找到了!”
夏漠祁本来深陷于难以自持的情愫中,对自己这难以控制的双腿泛起了厌恶。
忽然听到了耳边响起的声音。
呆了一下。
在愣怔了几秒后,深邃阴郁的眸子泛起了晶亮的光芒。
找……找到了?!
“她叫什么!”
阮棠没有说话,而是斜睨了男人一眼。
负责?是不可能的。
她一个未成年,还不能单纯地寻求一个爱的抱抱?
女孩眯着狭长妩媚的眸子,白皙的手依旧攀着男人的脖颈,做自己脑袋的靠枕。
就这样卧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温暖的感觉包裹着自己,心一点点变得平静了下来。
而夏漠祁在看到是那个女孩的时候,眼眸迸发出了亮光,周身强大冷冽的气息瞬间收敛了起来。
他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抱着蜷缩着的女孩,感到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脑海。
她小小一个,但却能轻而易举地勾动起自己的心绪。
像是中毒了一样。
阮棠感到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就开始不安分地在男人的怀里动了起来。
男人感到一只柔软微凉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慢悠悠地点点画画着什么。
本来就不算厚的毛衣被女孩纤细的手指戳着,就这样在自己胸前摩挲着,粗糙的触感就这样激得他身体绷直了。
一动都不敢动。
尽管感觉不到那小手上微凉的温度,但是一想到她的手附在他的胸前。
夏漠祁感到自己的脸颊有点烧,忍不住稍稍侧过了一些头。
甚至……不敢对上那双晶亮魅惑的眼眸。
阮棠看着男人的不断变换着面色,眼角都飞起了一抹浅浅的嫣红,唇瓣紧抿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恶趣味在心底升腾着。
好单纯的样子。
真想看看这个清纯的男人眼底染上情欲的样子,那种难以自持的神色一定很漂亮吧?
女孩红唇弯出了一个恶劣的弧度,就这样用手慢慢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微凉的指尖掠过他敏感纤细的锁骨。
抬眸看着那如玉剔透的肌肤一点点爬上了粉红色。
真好看呢。
夏漠祁紧张地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想刻意地将自己的感知抛在脑后。
尽管面色清冷疏离,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砰砰直跳,有一种即将跳出喉咙口的感觉。
他本来略微有些苍白的面色泛起了一抹红潮,语调温柔缱绻,带着一丝暗哑。
“你……叫什么名字啊?”
阮棠瓷器般光洁白皙的手指勾勒着那凸起的喉结,感受着那上下起伏的弧度,心情颇好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字,“我?”
一个简单的字,却被女孩念出了风情万种的感觉。
但下一秒,女孩还没吐出的第一个字。
就被一声巨响打断。
“哐当——”
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傲娇的声线带着嘟囔的感觉,扬声喊道。
“喂,快点,给你个机会好好道个歉,承诺一下以后不会随便地无视我的治疗结果!”
阮棠秀气的眉梢微挑,红唇一抿。
显然不打算说了。
夏漠祁期待的表情,瞬间碎成了渣,心跳一滞,拳头攥紧的直接砸到了扶手上。
就差一点点……
就问到名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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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下一秒。
“哐当——”
金属匕首被踢开,直接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用什么东西噗嗤没入肉里的细微声响。
“啊!”
瞬间,一把玄黑朴素的尖锐物体直接被插进了男人的心口。
那力道大到……
整把匕首没进去了,只剩下了一截很短的把手。
在男人的体外轻轻震颤着。
阮棠勾着唇,慵懒地把玩着自己微卷的发丝慢吞吞地道,“交啊,你就乖乖的命给姐姐交出来吧?”
交啊,不过交什么她说的算。
男人感觉刚刚一切恍惚地就像是幻觉一般,手里的匕首被一道风踹到了地上,被禁锢在臂膀的女孩滑溜的像是泥鳅一样。
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唰得一下,闪到了几米外的地方,并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没有丝毫的犹豫。
插进他的心口。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惊惶地捂着鲜血涌动的心口,感到身体中的力量被瞬间抽空,腿都迈不动了。
那把匕首!
对,就是匕首!
禁锢住了他身体的力量,变得像是个普通人没有反抗的余力。
被直接踹倒在了地上。
男人惊恐地盯着面前笑得妩媚妖冶的女孩。
她……她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能涉及的能力。
她很有可能,也是那里出来的人!
情报错误!
能逃过他们情报网的到底是怎么样危险的人物……
死亡的恐惧笼罩在男人的心头。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冷了下来,血液都停滞了流动。
男人背脊爬上了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带着银色精致面具的脸紧绷着,呼吸都不顺畅了。
因为他看到……
而面前女孩脖颈上殷红的伤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痊愈着,就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几秒后就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白皙光洁。
仿佛刚刚划得鲜血淋漓的样子,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阮棠勾人的眼眸流转着华光,就这样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殷红的指甲就这样轻轻地拨动着耳边的碎发。
银色的精致面具雕刻着神秘玄妙的图腾,就这露出了狭长深邃的眼眸,窥不见他的样貌。
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但是要是仔细地记忆里寻找起来。
似乎也没有见过戴这种面具的人。
哪里有人刺杀还带着一个这么闪的面具,又不是人人那么煞笔。
但这图腾……
阮棠眯着美眸,手指轻轻地揉捏着自己酸胀的太阳穴,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算了,这个不重要。
她阴冷危险的美眸斜睨向了那双惊惶畏惧的眸子,似乎发现了他紧缩的瞳孔盯着自己的脖颈。
女孩缓缓地垂眸,就看到了恢复如初的肌肤,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处。
一点暗伤都没有了。
确实她最近的力量变得更强了。
也不知道变强的契机是因为什么……
阮棠挑眉,双手环抱地将刚刚杂乱的思绪扔在了脑后。
笑得危险狠辣,并且毫不遮掩眼底的杀意,就这样抬起了脚轻轻地撵上了男人的手,歪着头像是有些苦恼。
“哎呀,小哥哥既然发现了这个秘密,那我就更加不能留你了~”
男人骨节在脚下被碾碎,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在清冷凄清的街道上空。
他手指颤抖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女孩更用力地踩进了泥土里。
阮棠冷笑了一声。
既然想好算计到她头上的,那就做好付出生命代价的觉悟。
更何况……他们惦记的是她养了整整三年,要救妈妈的最后一味药材。
万魂花在她手里的消息,是谁透露的?
这件事情么,等她回去好好调查,让敢阻碍她道路的人都跪着付出最珍贵的代价!
女孩低低地垂下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动作优雅地抬手搭在了玄黑色匕首上,修长纤细的手指就紧紧地握住了把手。
“你万万不该惹得人是我。”阮棠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下男人胸口的衣衫,暧昧的低笑却让人浑身凛冽。
刀唰得一下抽了出来。
男人高挑笔挺的身影几乎在那一瞬间。
变得透明了起来,本身周围冷硬的结构在凝滞了几秒后,泯灭成了一堆暗红色的光斑,瞬间消散在了空气中。
就这样消失在了空气里。
而阮棠也是在男人身体溃散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远处,一道大半个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
女孩的美眸瞬间眯起,刚刚那一幕……有人看到了?!
阮棠表情冷了下来。
不止一个?
不过,当那个男人缓缓从黑暗中出来的时候,女孩的表情稍稍愣了一下,英气的眉头瞬间皱起。
怎么又是他?
要不是每次相遇的场景都极为巧合,而且她的侦查力敏锐。
她都怀疑这个男人在跟踪她了。
今天已经遇到第三次了。
而且每次的场面都不是正常的场面。
刚刚,恐怕那诡异超出科学依据那一幕,被他从头看到了尾。
阮棠微垂着眼眸,就这样迈开了大长腿,慢悠悠地朝着那滑动着轮椅的男人走去。
她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换,就这样慵懒妩媚地像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狐狸。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处理起来的方式也不少。
比如?让一个人忘记一些事情。
再简单不过了。
“哒哒哒——”
女孩的脚步声在静谧的街道上很是清脆。
一声声的,似乎有某种玄妙的节奏,那道窈窕纤细的身影还没走到面前,就慢慢变得模糊了起来。
男人的眼皮有些沉重,尽管极力地保持着清醒。
但还是感到晕眩感。
夏漠祁阴晦森然的眼眸被一种茫然笼罩,最后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甘闭上了。
就这样微微侧着身子,倒在了椅子上。
失去了知觉。
—
最近夏寒因为紧张,已经嘴里喉咙里连带着冒了五六个泡了。
因为其实每一条评论,夏寒都看的,要是说不好看却不说原因,真的很难受……夏寒肯定会纠结很久。
“咔嚓——”
就在这时。
门轴再次被转动,那清脆的响动让半阖着眼的男人瞬间睁开了眸子,清冷澄澈的眼就这样看向了门。
一个头上包着白色绷带,眼眶里还盈满......
司机在很远的地方。
将夏爷放下车之后,就被安排着开到远一些的地方了。
此刻,空旷清冷的街道上,深夜的冷风卷动着落叶,街道上稀疏的路灯打在地上。
忽明忽暗。
女孩指尖萦绕着一股莹白的雾气,像是拥有自己的灵性,在上面弹跳着。
源源不断地传送进男人单薄纤瘦的身体里,在里面缓缓流转着。
阮棠眯着眼,将那股雾气一点点地传输进男人的脑海。
那张白皙光洁的脸上本来被冷风呼啸吹得略微有些发白,此刻渐渐地泛起了雾气,变得红润了起来。
夏漠祁只感到一种刺痛出现在自己脑海里,却驱赶不走。
本来微弱的痛感慢慢地扩大,有一种无数根细密银针一起扎着的感觉。
无数支离破碎的景象涌进他的脑海,涨的太阳穴绷得疼,一种近乎炸裂的感觉在脑海里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脸微微涨红,身体不安地颤动着,在轮椅上坐的很不安稳。
一副即将醒来的样子。
但是阮棠搭着那微凉坚毅的手腕上的脉搏,知道男人只是因为记忆被抹除导致有些不适。
并没有多在意。
感受着那块记忆完全消除了之后,就唰得一下抽回了手。
变得单薄的雾气缓缓的在指尖凝聚。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将被汗珠浸湿的发丝随手撩开。
这个家伙的意志力够坚定啊,费了不少力气总算好了。
阮棠缓缓地直起了身子,优雅慵懒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背脊,朝着周围瞥了几眼。
好心地将男人往巷子的黑暗处再挪了挪。
就踏着摇曳轻快的步伐。
走了。
半个小时后。
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也没接到电话的司机眉头微皱。
四下里寻找了起来。
就在一条小巷子口找到了呼吸平稳,陷入昏迷的俊美男人。
司机惊得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就忙不迭地将那张轮椅和上面坐着的男人搬上了车。
男人被司机带回家里的时候。
还深陷昏迷。
夏家乱做一片。
管家陈叔看着自家爷大半夜昏迷没有知觉,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刚忙安排人去找岳大夫来。
岳鸿文处理完了公务,回家洗漱完毕,刚刚在床上躺下,半梦半醒之际……
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
吓得男人从睡梦中惊醒。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表情严肃的保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随便套了件暖和的衣服,直接急匆匆地带走了。
“……”
清秀俊逸的男人顶着两个老大的黑眼圈,一脸无奈地只能拎着自己的药箱跟上了。
那步子都带着飘。
真不知道这位爷大晚上又怎么了。
这都已经快一点了,就算是去抓鬼也应该早回来了吧?
岳鸿文也不敢吐槽,只能坐在车里费力地打了几个哈切,牙齿咬着舌尖。
醒醒神。
*
阮家客厅。
华丽奢侈的水晶顶灯被开到了最亮,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
岳鸿文因为走的有点慢,被几个魁梧英气的保安直接架着走进了大门,几乎脚都没有沾地。
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微微侧着头,阖着眼。
而周围围着一大群人,盯得他头皮发麻。
岳鸿文看着这一屋子十几个保镖,还有候在一旁的陈管家紧张地看到自己到了,迎了上来,“岳大夫,您来了,快快快来看看爷怎么回事啊?!”
本来困倦的男人睡意全无,赶忙几步就到了中间男人的身旁。
那五官深邃俊逸的男人紧闭着双眸,手瘫软的放在轮椅把手上。
岳鸿文直接搭在了那冷白色手腕的脉搏上,有力强劲的跳动,很是平稳。
没问题啊?
男人皱着眉头,怀疑刚刚没有搭准位置,再次摸了一次。
确实一点问题没有,比一头牛还壮。
这大晚上的一个个都不睡觉,围着夏爷干什么……
关键,他想睡还得被挖出来,过来就是为了看夏爷睡觉?
岳鸿文一脸冷漠:“……”
主子只是睡着了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岳大夫,您看这是怎么回事啊?!”陈管家也一把年纪了,面上略带着一丝沧桑稳重,声音都有些沙哑。
做着最差的打算。
随时准备给老爷打个电话。
岳鸿文抬手揉了揉自己怦怦直跳的太阳穴,很是无奈,“没问题啊,睡着了而已。”
陈管家愣了一下,本来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放了下来。
没想到,爷居然是睡着了。
确实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他还以为是休克。
中年男人将岳大夫送走,客厅里的众多保镖也遣散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夏漠祁送到了卧室,服侍地躺下了。
这次长舒了一口气。
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下了。
华丽别墅的最后一盏灯也暗了下来,重新归于夜的寂静。
漆黑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没有一点星辰。
万物生灵都陷入了沉睡。
*
“叮铃铃——”
清晨的闹钟声,将本来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被窝里的阮棠瞬间惊醒。
一脸懵的女孩顶着蓬松凌乱的发丝,就这样疑惑地转着脑袋,迷茫地朝着周围看去。
大清早……要干什么啊!
吵死了!
她妩媚漂亮的脸颊上爬上了几分暴躁,直接抬手就一巴掌拍飞了床头响个不停的闹钟。
闹钟哐当一声砸到了墙上,旋即就停止了产生噪音。
阮棠满意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滑进被窝,掖了下被角。
继续睡。
又睡了好一会,阮棠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个什么东西在扫弄着自己的脸。
就在鼻前,痒痒的,勾得她想打个喷嚏。
“别闹!”
女孩皱着秀气的眉头,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
但是那种在脸上撩拨的感觉并没有停止,而是有愈演愈烈的局势。
阮棠忍无可忍,唰得睁开了眼眸。
清冷澄澈的眸子就这样恶狠狠地盯着面前打扰她睡觉的罪魁祸首,嘴角勾起了冷笑。
呵。
秦罡你完蛋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罡。
叔叔?叫谁叔叔啊!
还……爸爸的温暖。
他可生不出那么大的女儿。
夏漠祁本来刀削斧刻的面庞上的红润色泽立刻褪去,一阵青一阵白。
他深邃清冷的眼眸,压抑着如火焰般炙热的情愫,几乎想要将面前的女孩一并灼烧。
岳鸿文小心翼翼地往外迈着腿。
步履蹒跚。
想要逃出这个修罗场。
但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
就感到了一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那冰冷纤细力道不算大的手,却让他心头一凉。
“行了,你继续给他治疗吧,别走啊。”
女孩的声音性感沙哑带着霸气的感觉,然后那道窈窕纤瘦的身影就超过他。
衣角翩跹地就走了出去。
夏漠祁坐在轮椅上移动很是艰难,看着那道没有半分留恋的背影,有些急了。
“喂,你叫什么啊!”俊美男人绷着脸,扬声道。
阮棠脚步微顿,眨动了下妩媚漂亮的清澈眼眸,浓密卷曲的睫毛映下一小片阴影。
女孩微微耸了耸肩,风情万种的撩起了柔顺蓬松的长发,发尖掠过那白皙柔嫩的面庞。
低低地笑了声,“这重要吗?”
夏漠祁清冷的面容上掠过了一抹焦躁,刚掀起薄唇,准备回答。
并没有料到女孩根本没有等待他回答的打算。
朝着他挥了挥手,就开门唰得一下闪身。
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就……走了?!
岳鸿文欸了一声,没来得及把人叫住。
就感到背后有一道让人窒息的凝视,嘴角微微抽搐着。
这,这小姑娘就这样走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他腿微微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应该马上就跑,还是安慰一下不知道现在为何脸色难堪的夏爷。
门锁扣咔嚓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消匿。
“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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