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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完整阅读

主角 景稚月谢空青

总裁胖小花

个地方住,也休要对外提与我有关系,知道吗?”她要是跑了,谢空青那个神经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牵连到了这几个人,那才是真的造孽。该叮嘱的都叮嘱好了,景稚月亲自从...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胖小花 著  景稚月谢空青  18.89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26 16:2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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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住,也休要对外提与我有关系,知道吗?”她要是跑了,谢空青那个神经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万一牵连到了这几个人,那才是真的造孽。该叮嘱的都叮嘱好了,景稚月亲自从...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完整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半个时辰后,淮南王府中。福子志得意满地嘟起了双层下巴,笑着说:“王妃,奴才把您要的人带回来了。”景稚月松了一口气,笑着往福子手里递了个小荷包,轻声说:“有劳公公...

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月谢空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胖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时辰后,淮南王府中。福子志得意满地嘟起了双层下巴,笑着说:“王妃,奴才把您要的人带回来了。”景稚月松了一口气,笑着往福子手里递了个小荷包,轻声说:“有劳公公费心。”福子接过沉甸甸的荷包倒也不扭捏,笑眯眯地说:“能被王妃使唤上是奴才的福分。”“奴才等着回去给王爷复命,就不打搅王妃与故人叙旧了。”福子躬着腰走了。景稚月走出来,就在院子里看到了曾经伺候原主的几个人。吴嬷嬷看到景稚月眼泪止不住地落,秋云和春雪也是纷纷红了眼。听到她们脱口而出的一句姑娘,景稚月心头莫名一酸。她扶住站不稳的吴嬷嬷,低声说:“都进屋坐下再说。”吴嬷嬷进屋刚坐下,马上就着急地问:“王爷待姑娘可好?您可受委屈了?”景稚月想了想自己这几日过的日子,心累地说:“不委屈...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半个时辰后,淮南王府中。

福子志得意满地嘟起了双层下巴,笑着说:“王妃,奴才把您要的人带回来了。”

景稚月松了一口气,笑着往福子手里递了个小荷包,轻声说:“有劳公公费心。”

福子接过沉甸甸的荷包倒也不扭捏,笑眯眯地说:“能被王妃使唤上是奴才的福分。”

“奴才等着回去给王爷复命,就不打搅王妃与故人叙旧了。”

福子躬着腰走了。

景稚月走出来,就在院子里看到了曾经伺候原主的几个人。

吴嬷嬷看到景稚月眼泪止不住地落,秋云和春雪也是纷纷红了眼。

听到她们脱口而出的一句姑娘,景稚月心头莫名一酸。

她扶住站不稳的吴嬷嬷,低声说:“都进屋坐下再说。”

吴嬷嬷进屋刚坐下,马上就着急地问:“王爷待姑娘可好?您可受委屈了?”

景稚月想了想自己这几日过的日子,心累地说:“不委屈。”

只是命苦。

命比黄连都苦。

景稚月心里转着自己的小算盘,不等吴嬷嬷多问就说:“嬷嬷,之前是我大意才让你们受苦了。”

她把手指搭在了吴嬷嬷的手腕上,确定只是内里亏空没有中毒的迹象,不露痕迹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几个人都是为了原主能豁出去命的忠仆。

她既然是占了原主的壳子,自然是要设法保她们的周全。

景稚月顿了顿,放轻声音说:“嬷嬷,我现在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王府不比之前在家里,只怕是不能再把你们放在身边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要准备跑路了。

一个人逃命就够不容易的了,她是真的顾不上这么些人。

吴嬷嬷诧异得连眼泪都没顾得上抹,哑声道:“姑娘您的意思是,不要我们了?”

景稚月连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恐怕护不住你们的周全,所以打算让你们各自回家。”

她在等福子救人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直接把准备好的银子拿出来,连着福子带回来的卖身契塞到她们的手里,说:“嬷嬷你年纪大了,回家养老享享儿孙的福。”

“秋云,冬雪,你们二人也回家去,是要做点儿小买卖,还是寻个好人家嫁了都是好的,回家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必惦记我。”

吴嬷嬷听完眼泪下雨似的往下砸,握住她的手就哭着说;“姑娘您可不能再犯糊涂了!您……”

“嬷嬷你误会了。”

景稚月打断吴嬷嬷的话,低声说:“我不会做犯傻的事儿,只是你们回家去对我更好,知道吗?”

吴嬷嬷似懂非懂的张大了嘴。

秋云哑着嗓子说:“姑娘是担心,奴婢等人再被人拿住威胁您吗?”

景稚月无奈道:“万事不由人,一切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你们在外头安好了,于我而言也是个退路,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就有用得上你们的时候。”

“全都跟我捆在一处,那才真的是一锅端了无处可退,明白我的意思吗?”

秋云拉住了还想说话的吴嬷嬷。

春雪见状,跪下去对着景稚月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

景稚月拿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塞到秋云手里,低声说:“你们这些日子受苦了,这是能调理内损的药,拿回去各自分了。”

“回家后不可声张,最好是拿着银子换个地方住,也休要对外提与我有关系,知道吗?”

她要是跑了,谢空青那个神经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万一牵连到了这几个人,那才是真的造孽。

该叮嘱的都叮嘱好了,景稚月亲自从后门把吴嬷嬷三人送了出去。

回到听雨轩,大门一关马上就开始收拾包袱。

夜深人静时适合干什么?

那当然是拎包袱跑路啊!


前有来人,后有追兵,还没有可藏身的地方。

景稚月心一横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三步并做两步飞扑到景连海院子的正门前,一边不要命似的往外咳血,一边娇弱无依地拍着地哭了起来。

“连海,是我没本事劝不动王爷,长姐对不起你……”

“但凡我能再多几分美貌能获王爷欢心,我说不定就能想法子救你了……咳咳咳……”

“连海,我对不起你啊……”

景稚月哭得声泪俱下,掩在嘴边的手指缝里都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

闻声跑过来的三少爷,还有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白启明,以及一众下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怔在了原地。

三少爷景慕云看着咳血染红了大半裙摆的景稚月,难以置信地说:“丑鬼你这是做什么?”

丑鬼哭哭啼啼地转头看他,刚一开口哇一声又是一大口血。

又是血又是疤,血肉模糊的糊了一脸,这一瞬间的画面美到惨不忍睹。

景慕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晦气的厌烦。

白启明也吓得不轻。

可他迟疑半晌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带着温柔的笑伸手说:“表妹,地上凉气重,你身子不适,表哥先扶你起来吧。”

景稚月一听表哥二字心神大震,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这个晦气东西离我远点!”

本来就没什么谢空青都能提了一嘴。

要是今儿拉一把罪恶的小手,下一个被抬出云烟阁的倒霉蛋就是她!

景稚月果断坚强自立地站了起来,抬手一抹嘴边的血,直接糊了自己一个全脸。

看起来更丑,更吓人了。

本就错愕的白启明见此手怎么也伸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景稚月躲什么似的飞快往后退。

白启明胸腔里翻涌起一股压不住的恶心,顿了顿故作温柔地说:“表妹,是不是淮南王让你受委屈了?”

“我听说淮南王心狠手辣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你忍辱嫁入淮南王府,肯定少不得夜夜垂泪,你要是有什么委屈,不如跟我说,我……”

“胡说八道!”

专心给景连海哭丧的景稚月突然脸色一变,理直气壮的开始胡说八道。

“我夫君风光霁月公正无私,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顶天立地气宇轩昂,温柔体贴才华横溢,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闭着眼一通胡吹乱捧,捧完了还不忘强调:“你个晦气东西再敢说我夫君半句坏话,我就告诉我夫君,让他剁了你的脑袋!”

白启明想不通景稚月为何突然对自己态度大变,无端受辱后脸上的笑也端不住了。

他沉下嗓说:“表妹,我本是好意,你自己不识抬举就罢了,可别一时病糊了脑子胡乱说话,我……”

“你说我不识抬举?!”

景稚月唇边扯出一抹讥诮,冷眼看着白启明说:“你算什么东西?”

“我在闺中是宣平侯府嫡长女,出嫁后是淮南王妃,你只是个赖景家苟且活命的穷举人,咱们到底谁给脸不要脸,谁不识抬举,你心里真就没数?”

她突如其来的强硬让白启明猛地顿住,脸上面具似的温润都出现了丝丝裂痕。

景稚月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狰狞,不屑的在心里说了两个字。

垃圾。


水面噗通一声闷响。

夜色深深之下,没有人察觉到这里泛起的细小涟漪。

景稚月一鼓作气,瞅准一个方向潜水游过去,把百花楼的叫喊声甩在脑后,摸着一条岸边角落里的小船悄悄爬了上去。

可她刚爬到船上还没站稳,脖子上就多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刀。

“别动。”

景稚月……

出了虎口再入狼窝,这都是什么现实版的水深火热???

景稚月沉浸在自由破裂的哀伤中无语凝噎,看着持刀卡自己脖子的黑衣人,心如死灰地说:“壮士,有话咱们好好说。”

她闻着鼻尖浓郁到散不开的血腥气,看着黑衣人脚下水都盖不过去的血色,指尖藏着的银针转得飞快,试探道:“你受伤了对吧?”

“我懂医术,还有药,要不咱们谈谈?”

黑衣人讥诮地呵了一声,用刀逼着她不断后退,退到船舷上时冷冷地说:“滚。”

“不滚就死。”

景稚月背对着河面气得磨牙,恼怒似的哼了一声说:“不就是上你的船待会儿吗?你凶什么啊?”

说是迟那时快。

黑衣人大意之下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腕间一麻刺痛来袭,手失控一抖刀就直直地坠了下去!

景稚月看准了时机出手飞快,几枚细小的银针对准黑衣人的几个大穴飞射而出。

黑衣人上一秒还在持刀吓人,下一秒就变成了软趴趴的一摊骨肉,砰的一声闷响直接摔在了船上。

他见了活鬼似的地看着景稚月,不用看都知道他面巾下的脸肯定无比狰狞。

景稚月拍了拍手,轻飘飘地说:“我是不会武,可我没说自己不伤人啊!”

你看,大意了吧?

黑衣人大意失荆州,索性闭上了眼一心等死。

可谁知道景稚月走了一会儿就折了回来。

她粗暴地抓过黑衣人的手腕搭了搭脉,掰开他的嘴就往里塞了几颗药丸。

黑衣人舌尖自喉头泛起了药特有的涩味,难以置信地看着景稚月,哑声说:“你给我吃的什么?!”

景稚月没好气地说:“见血封喉的毒。”

“倒霉蛋你马上就要死了!”

倒霉蛋数着时间等断气,可实际上他却感觉到自己的伤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遏制住了,流血不止的伤口也止住了血。

注意到他的错愕,景稚月蹲着好声好气地说:“你体内的毒叫化血散,吃下去一段时间内看不出异样,一旦受伤,就会流血不止,拿不到解药的话,唯一的下场就是血崩而亡。”

“我能给你解毒,也能救你的命,现在咱们能放下刀谈谈了吗?”

有了事实再摆道理,效果显著。

双方暂时性的达成一致,景稚月没计较黑衣人持刀恐吓自己的罪过,帮他把银针拔下来,换了个穴位扎了几针彻底止住流血之势。

黑衣人表情古怪地站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看着面目丑陋的景稚月,忍不住说:“为何救我?”

景稚月一言难尽地指了指船桨,头疼地说:“你能先去划船吗?”

“我着急。”

她自己试了试,确认自己操控不了这个看似简单的东西。

要不是着急逃命,她怎么可能路见不平?

黑衣人意识到自己工具人的属性无语一滞,默默转身去划船了。

景稚月想着自己逃出生天以后的好日子,一首好日子送给了自己。

滚蛋吧!

狗东西!

再也不见了谢空青!


赶车车夫挥起长鞭喝了一声,马车疾驰往前,景稚月靠在窗边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

她回来途中给连翘下了毒,自己还吃了活血解毒丹。

刚才在宣平侯府哇哇吐的都是带着余毒的毒血,找个人多的地方吐了,正好顺势卖惨把场面搅浑,找到独处的机会好下手偷东西。

只是景夫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白启明也是个披了人皮的黄鼠狼。

她出现在景连海院子门前的时机太过凑巧,耽搁久了定会被察觉异样。

而且景连海还在狱中,宣平侯不久后就要回来,待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所以为了尽快脱身,她不得不采取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浑招儿,往地上跌哭天抹泪地给景连海嚎了一场丧。

至于晕死过去,被遗忘在宣平侯府的连翘,那就更不重要了。

那丫头本来就是侯夫人的心腹,原主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毒跟她有洗不清的干系。

如今一颗三日索命的毒药下去,全当是给原主报仇了。

只是折腾了这么一圈,还嗷嗷吐了一地的积年老毒血,景稚月累到心力交瘁,靠在车壁上就开始昏昏欲睡。

可她的眼皮刚耷拉下来没多久,平稳前行的马车猛地一猝,还响起了车夫的怒吼声。

“那么宽的大路不走,非往马蹄子底下撞!你是不是找死啊!”

“姑娘,姑娘救命啊!”

景稚月一听觉得这声音莫名熟悉,掀起车帘往外一看,无声一惊。

这不是在原主奶娘的女儿冬梨吗?

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冬梨看到景稚月露了脸,连滚带爬地往前冲,死死地扒拉着车窗绝望地哭了。

“姑娘,您救救我娘,救救春雪姐姐和秋云姐姐的命吧,您救救她们吧!”

“我求求您了……”

景稚月心情复杂地看着泣不成声的冬梨,来不及多想就说:“先上车,上车再说。”

冬梨上车噗通跪了下去,哑着嗓子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景稚月难以置信地掐住了掌心。

淮南王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

臭到原主宁死都不想嫁。

原主甚至还想逃婚。

可她还没来得及策划那拙劣的逃婚计划,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心腹就都被景夫人带走了。

当时景夫人给的理由是嬷嬷年纪大了,伺候着她长大的两个贴身丫鬟也到了年纪,就把人放出府回老家了。

身边没了亲近的人,拒婚无望,原主万念俱灰,自挂东南枝一脖子吊死了。

死之前还觉得这几个人可安度余生,非常欣慰。

可死了的原主怎会想到,景夫人压根就没把人放出府,她把那三个人扣下秘密关在柴房里,当成了来日钳制她的筹码。

景稚月不知道这茬,冷不丁听冬梨一说,眉心马上就拧出了褶皱。

“你是怎么知道的?”

“吴嬷嬷还有春雪和秋云真的还在宣平侯府?”

冬梨抹着眼泪点头。

“夫人身边的人说我娘被放回家了,可我娘压根就没回去,我还去春雪姐姐和秋云姐姐的家里附近打听了,都说没见着人。”

“我使了些银子买通了门房的婆子,半夜里潜着进府去找了一趟,我娘她们就被夫人关在了后院的大柴房里,一直都在那里……”

她说着就忍不住哭出了声儿,绝望地说:“夫人不光是关着她们,每日还让人给她们灌了使不上力气的药,动辄打骂。”

“这才几日的光景,她们被磋磨得只剩下了骨头架子,再过些时日只怕就要没命了……”


半刻钟后。

在福子的催促下,景稚月勉强藏好了自己丧气的小尾巴,打扮成刚睡醒的样子,带着疑惑走了出来。

“王爷可说了找我何事?”

福子端着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滴水不漏地说:“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

“您请随我来吧。”

也不知道福子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明明出听雨轩的路有很多个方向,他带着景稚月走的,偏偏是她定下来的逃跑路线。

这个方向人最少。

明面上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景稚月精心调制的迷香晕了个七荤八素,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景稚月生无可恋的跟着福子走到了后门,看着被搜刮出来摆了一地的木桶,耳边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哦吼。

完犊子!

谢空青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看着走过来的景稚月无声轻笑。

“王妃可还安好?”

景稚月扯着嘴角点头。

“多谢王爷关怀,妾身一切都好。”

“那便好。”

谢空青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在眼前一字排开的木桶,不紧不慢地说:“听闻这木桶中似乎是藏了人,王妃既是无事,不如陪本王在此查一遍?”

景稚月心里一万句骂娘狂奔而过,迫于谢空青不做人的属性,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

谢空青抬起的手缓缓落下,握着长刀蓄势待发的侍卫们突然暴动,挥舞长刀朝着木桶劈砍而下!

噼里啪啦!

刀锋与木板碰撞出看不见的火花,圆滚滚的木桶彻底化为碎片。

就连运木桶的柴车都没能幸免,眨眼的功夫就被乱刀斩得成了废柴。

景稚月看着一地的木板碎片,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这要是真藏在木桶里了,自己这一身骨肉岂不是要被剁成包子馅?!

吾命休矣!

谢空青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掸了掸指尖慢悠悠地说:“本王感念皇上赐婚的恩德,势必要护王妃的周全。”

“说来也是本王防备不周,这才让刺客闯入了听雨轩惊扰王妃。”

这话看似关切,可字里行间夹杂着的全都是让人心惊胆战的寒意。

要不是有赐婚的圣旨在,她今天肯定就凉了!

景稚月白着脸说:“怎么会呢?”

“王爷的关照无微不至,都是妾身睡太沉了,这才没察觉到外头的异样惹得王爷担心。”

谢空青要笑不笑地弯起了唇角:“王妃当真只是睡太沉了?”

景稚月不假思索的点头。

“没错。”

“妾身一睡着了就不省人事!”

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

谢空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幽幽道:“那王妃以后可不能再睡得这么沉了。”

景稚月能屈能伸的马上附和道:“王爷说的是,妾身知错了。”

“既是知错了,那该如何纠错?”

景稚月面对这人的不依不饶头大如斗,狠心一咬牙干脆说:“既是妾身的错,那妾身回去后定好生反省。”

“妾身这就回去写自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了!”

谢空青微不可闻地笑了。

“看样子王妃的确是知道错了。”

“回去写吧。”

景稚月挤出个笑点头说好,脚步沉重地往回走。

她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的谢空青说:“听雨轩中的人看守不利,一人杖责三十,再有下次,全部杖毙。”

福子笑眯眯的应了。

景稚月心下一凉,脚步迈得飞快。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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