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心雨
握着手里的玳瑁步摇,眼眶红红的未开口。景天成更是一张脸阴沉的可怕,狠狠的瞪着不停磕头的明月。明月是惠姨娘送来的丫鬟,她的用意景天成又怎能不知。不过是因为觉得无关紧要所以才没理会罢了,如果没有景灼灼刚刚不顾身体也要去护着那支步摇,景天成此时怕是最多把明月交给惠姨娘责罚。到时候想必明月走个过场,之后照样
心雨 著 景灼灼景楚楚 21.75 千字发布时间:2024-05-19 14:2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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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艳压群芳》由心雨最新写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景灼灼景楚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某王爷痛心疾首:本来以为她软弱可欺,所以退婚,没想到她精明毒舌,本王看走眼了。某太子殿下慨然叹息:她就是个勾人的妖孽!明明身娇体软却扑不倒--某帝抬手将她抱进房:“那你从了我吧!腹黑配变态,绝配!……小嫡女景灼灼重生乱世,且看她如何艳冠天下,权倾当世。...
景灼灼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玳瑁步摇,眼眶红红的未开口。景天成更是一张脸阴沉的可怕,狠狠的瞪着不停磕头的明月。
明月是惠姨娘送来的丫鬟,她的用意景天成又怎能不知。不过是因为觉得无关紧要所以才没理会罢了,如果没有景灼灼刚刚不顾身体也要去护着那支步摇,景天成此时怕是最多把明月交给惠姨娘责罚。
到时候想必明月走个过场,之后照样傲慢无比的回到景灼灼身边以丫鬟之名行监视之实。景灼灼策划这一出好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拔掉惠姨娘安排在自己院子里的眼线,若是让剧情那般发展岂不是太亏了。
其实,景灼灼跟芭蕉在朝歌苑门口瞧见明月从她的闺房出来其实安排芭蕉做了两件事。其中之一芭蕉已经完成,而之二便是明月这一件事。
根据前世掌握的信息,景灼灼知道每一次明月从自己的房间偷了东西都会藏好,然后在固定的时间找个由头溜出府拿到相熟的当铺去卖。巧的是,今天就是那个固定的日子。景灼灼料到明月必然会抱着东西出府,于是让芭蕉把景天成送给自己的步摇也偷偷放进明月偷走的饰物里,再让她借由送药抓到明月,来个人赃并获。
有了刚刚那一出视步摇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戏码,景天成看在景灼灼对自己一片赤诚的份儿上自然会对明月更加气恼,也就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的处理权交给景灼灼。同时,也会让景天成觉得景灼灼敬重他这个父亲,给他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这个方法可谓是两全其美,对景灼灼百利而无一害。
像景灼灼料想的一般,景天成一言不发的看着明月把额头的皮都给磕破了,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妖娆的红色蔷薇。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的嘭嘭嘭的声音。
景楚楚站在一旁看了看景天成又看了看景灼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碍眼的很。明月是惠姨娘的人,景灼灼如今竟然敢如此作践,当真是不把惠姨娘给放在眼里。纵然是有景天成撑腰那又如何,还不是虚有嫡女的头衔。
“爹,既然惠姨娘现在掌管着后院的事情,不如就把明月交给惠姨娘处理吧?”
明月这个眼线暂时还是有用的,若是因为今日的事情被景灼灼给赶走,以后就很难再塞进来一个明月。因此,景楚楚才开口说道。
听到景楚楚为了自己求情,明月这头磕的更卖力起来。地上的鲜血又多了一些,刺目的很。
“爹,女儿知道明月是惠姨娘送过来的丫鬟,本来出了这样的事情,理应把她交给惠姨娘处理。只是明月偷了什么不好,偏偏偷了女儿一直视为珍宝的步摇。这是女儿回府的第一天爹送的,女儿格外珍惜。本来女儿也不想过重的责罚明月,可一想到她竟偷走了女儿的珍宝,女儿就觉得心痛。若是女儿今日不狠狠的惩罚明月,就枉为景家嫡女更有愧爹送的步摇。”
景灼灼的一番话字字句句都透着对景天成的敬重,甚至是带着她本不想责罚明月却因为她动了自己的珍宝而大怒所以才会狠心责罚她的意思。她做着一切的出发点全都是因为重视景天成送的步摇,如此一来景天成更是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这种大胆的贱婢,是应该给她一个教训,狠狠的责罚一番。灼灼,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谢谢爹。”
景灼灼闻言一喜,瞧着景天成的眼睛里又多了几分崇拜和敬重。那般如同仰望神祗的眼神让景天成不由的飘飘然起来,觉得即使分别了八年之久,景灼灼对他这个爹爹还是有很深的父女之情的。
一旁的景楚楚听到景天成把这件事交给景灼灼去处理,当下就变了脸色,有些焦急的开口说道:“爹,这件事还是交给惠姨娘处理比较好。她如今毕竟管着后院的事情,爹爹您事务繁忙的,后院阴私这种事又怎么能劳您费心。再说了,长姐如今身子不好,若是因为一个丫鬟动怒伤身,岂不划不算。”
听到景楚楚一番自以为理由充足的话,景灼灼不由的垂头掩去眼底的嘲弄。
她竟是愚钝到还没有察觉到景天成的专制么,还敢提惠姨娘掌管后院的事情。当真是只有几分聪明却偏偏以为自己聪慧过人,却不知道只会做一些惹人厌恶的事情。
即使她真的是为了景灼灼为了景天成考虑,但是偏偏她把惠姨娘放在了前面,那便是打了景天成的脸。
这下,她倒要看看景楚楚又会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
“连个丫鬟都管教不好,还好意思口口声声的称为后院的管事?我看惠姨娘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得找人来帮衬着处理府上事物才是。”
景天成的一句话让景楚楚再也不敢开口,她纵然是不甘心失去明月这颗棋子,也不会因为一颗棋子而坏了惠姨娘在景天成眼里的印象。微微垂下头,有些愤愤的咬着唇瓣,站在一旁不再开口。
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的明月现在愈发的恐惧,磕头的声音更大了许多。
然而这一次,没有人再为了她求情。
景灼灼冷冷的盯着明月不停磕头的身影,只觉得解气的很。想到前世因为她的配合景楚楚才可以那般轻易的利用自己,她就觉得恨,恨不得把明月给杀之而后快。
“既然爹爹已经把明月交给女儿处理,那女儿便做主,让明月去管家哪儿领三十棍的罚,再给变卖到牙婆哪儿从此不准踏入景家。爹觉得女儿这般处理,可好?”
景灼灼说完便抬头,一脸小心翼翼的瞧着景天成,眸子里还带着几分渴望。
景天成都已经说了这件事交给她处理,此时自然是没有理由的。虚笑了一把,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您让明月去领棍罚便是,可若是卖了她,咱们朝歌苑的人手就更不够了。如今**可还病着,若是芭蕉有一个疏忽那可怎么是好?”
“哎呀,我倒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配合着芭蕉的话,景灼灼有些懊恼的惊呼了一声。瞧着明月一脸的为难,留也不是卖也不是,细白的牙齿咬着粉红的唇,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灼灼的院里,除了芭蕉之外没有别的丫鬟?”
瞧着主仆二人的神情,景天成不由的反问了一句。在景家,即便是景楚楚这样的庶女身边也有两个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以及十个粗使丫鬟顺便还有一些婆子什么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三十几个。
可听着芭蕉话里的意思,景灼灼的院里竟然只有她和明月两个丫鬟。不由得,景天成的眉头紧皱,又想到了当家的是惠姨娘,便把视线转向景楚楚。
“你姨娘是怎么回事,灼灼院里只有两个丫鬟她难道不知道吗?我景家的嫡女就是这么被一个姨娘作践的?”
瞧着景天成义正词严质问景楚楚的摸样,景灼灼只觉得一阵好笑。
昨日她都已经说了自己院里没有丫鬟,虽是他当时在几个皇子面前应了要给自己寻几个丫鬟,景灼灼却知她这个爹爹定然转头就忘。如今看来,她的猜想倒是真的。不过幸好她做好了准备,芭蕉这么适时的开口提醒,按照目前的情形看,景天成定然会当机立断的让惠姨娘送几个丫鬟过来。
而她景灼灼也恰好借着明月的事情,明目张胆的拒绝她送过来的人。到时候再寻一批清白的,她在其中挑几个便是。
“爹,你莫要怪罪惠姨娘了,许是府上的事物太多忙不过来,所以就给忘记了。”
“哼,不过是一些阴私小事,能多复杂。若是她忙不过来,找人帮衬便是。”
景楚楚本是要替惠姨娘说好话,却再一次不巧的撞在了景天成的怒火上。听到他再一次提到找人帮衬惠姨娘分了她的权,景楚楚又是心急又是害怕的,却不敢再开口,害怕惹怒了景天成真的让惠姨娘的大权不保。
“爹,既然惠姨娘忙,那不如女儿自己去买些丫鬟来。女儿亲自去瞧了也知根知底,也不用再担心爹爹送来的珍宝丢了。”
景灼灼适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眼神里也有着少见的俏皮之色,景天成不疑有他,便直接点了点头应了。
之后景天成就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不忘让景楚楚去给景灼灼煎药。
对于景天成的这句吩咐,景灼灼倒是没料到。不过既然是一个可以挫一挫景楚楚锐气的机会,她自然是很乐意的。
景天成离开朝歌苑不久,管家景福就领着几个丫鬟捧着一些首饰和补品送来,说是老爷嘱咐赏给景灼灼的。丫鬟把东西全都放在屋内的桌子上,一排排金光闪闪贵气逼人,一看就是成色极好价钱极高的东西。
偏巧,这些东西刚刚搁下,景楚楚就阴沉着脸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瞧见桌子上就连她手里也没有的高档货色,当下就气的浑身只颤,把托盘往桌子上狠狠一搁就转身走了。
“**,你瞧,老爷赏赐了您好些东西呢。还说你若是缺钱就去惠姨娘哪儿领,多少都行,只要你自个儿找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就成。**,这可是老爷第一次对你好呢。”
芭蕉满心欢喜的瞧着桌子上金灿灿一片的首饰,眼里透着喜悦。
然而景灼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有些失神的微眯着眼睛瞧着桌子上一堆的宝贝,只觉得刺眼的很。
这些东西不是因为景天成对她好才送来的,是因为她今天时时刻刻对他的崇敬和崇拜换来的。景天成身为景家家主,而景家则是东定国第一世家,他最不缺少的就是自我优越感。身边的人巴结着他奉承着他,在他面前乖巧懂事听话,才让他觉得舒坦才不会一味的无视你。
然而景灼灼想要的却不是这样,她想要的是有一天自己可以不用巴结不用虚情假意的奉承任何人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
前世自己做了太多的蠢事,辛辛苦苦的熬过了那么多年却最终惨死。今生,每一步她都要仔细的谋划了,要一步步的替自己开拓出一片坚实的天空。没有帮手,她就自己培养。
“大姐姐,你可是在休息呢?”
芭蕉担心的看了一眼景灼灼,而景灼灼则递给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所幸在她和芭蕉去前院之前景楚楚自作聪明的让明月离开看大夫去了,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是如何凭空出现在朝歌苑的。如果景楚楚知道自己无意间帮了景灼灼一个大忙的话,怕是会后悔莫及吧。
“大姐,你可是换好衣服了?都过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你呢?”
人还没进来就先听到声音,景灼灼勾唇露出一抹冷笑。还真是迫不及待的,安排的计划小小的出了纰漏便第一时间赶来瞧瞧。不管她是为了查探自己还是不是完璧之身还是想要带着人赶在情药正盛的时候让一帮人撞见使自己出丑,景楚楚的期望注定是要落空了。
不过,至少景灼灼还是要制造一些病态的假象来给自己的卧床增添几分可信性。
好在她前世为了帮重轻墨巩固地位做了不少努力也学了不少东西,所以装病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这不,只悄悄掐了一把身上某个穴道就让脸色苍白了几分,眼眶也红红的,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听到珠帘被挑开的声音,景灼灼递给芭蕉一个眼神,芭蕉立即心领神会的上前拦在景楚楚面前。
“二**三**四**,我家**身子忽然不舒服险些晕倒,这才不得已在床上休息。因芭蕉忙着照顾**,遂没来得及前去禀报,还三位**莫要计较。”
芭蕉的言辞更是有头有尾,表情也不卑不亢,更是懂礼数进退得宜。垂帘后的景灼灼瞧着愈发的满意,想到前世芭蕉惨死,心底便满是怒火。这一世,她定然要护好芭蕉才是。
“呀,大姐好端端的怎么病了。你身为大姐的贴身丫鬟,怎的也不知道快去寻了大夫来?”
听到芭蕉说景灼灼身体不适,景楚楚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得意的暗沉。她就知道,情药千真万确被景灼灼和着燕窝粥给吃下了,就算是没有成功让她和重轻墨相遇,也定然要让她这个没有用的嫡女在贵客面前丢脸。
景楚楚早就准备了两手,第一便是重轻墨,第二自然是大夫。当然,第一手不需要看戏的,这第二手自然就需要,且是越尊贵的身份越好。到时候景家的嫡女出了丑,她回来之前又是那样的身份,难保爹爹不会一时大怒废了她这个嫡女。
到时候,放眼整个景家,也只有她景楚楚配得上景家嫡女的位置。
不可否认,景楚楚这个打算是好的,只是能不能实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收到景楚楚的眼神暗示,她的贴身丫鬟清荷以及紫檀便各自悄悄退去。一个是去找景楚楚早就准备好的大夫,另外一个自然是去通知前院那些贵客。至于由头,想必景楚楚也早就已经想好了。
如今景灼灼要做的便是装出病重的模样,等到看客都来了再借力打力,让景楚楚知晓她可不是之前那个温吞的景灼灼。
不多时,景楚楚早就请好的大夫便是到了。景灼灼认得那大夫,是京城有名的京升堂里出来的坐堂医陈尔生,在整个京城享有盛誉。如果不是前世自己曾在这个医生手里吃过亏,景灼灼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一个名声和地位以及财富已经达到了顶峰的大夫竟然会被景楚楚收买。
如今想想,必然景楚楚是许了陈尔生依照他的权势所得不到又必然要得到的东西。也只有诱饵足够,才可以钓的陈尔生这般的人物瞻前马后的效力。
景灼灼自然是早就预料到了景楚楚会找他来,然而她却是丝毫紧张和恐惧都不曾有。
因为她在赌,赌面具男子不会让自己连这简单的第一关都过不去。即使第一次见面,即使景灼灼处于情药发作的时期,她的大脑里却依旧保留了一份清醒。当时,她明显的从男子的眼神里瞧见了对自己的兴趣。
男子就像是故意布下了诱饵的猎手,他想要瞧见的自然是猎物如何厮杀如何努力如何挣扎,然后一步步的接近他所设下的陷阱。如果猎物连第一个挑战都赢不了,又怎么会在后面给他带来更多的乐趣。
冲着这一点,男子一定有办法让她安然度过今日这一劫。
景灼灼知道自己赌的从来都不是运气,而是前世今生沉淀下来的玲珑心思以及谨慎性子。
“陈大夫,你赶紧给姐姐瞧瞧。她身子不适,今日可都一连晕倒了两次。陈大夫,您可要好好的替大姐把脉。”
景楚楚装出一副担忧不已的摸样一遍遍的嘱咐着陈尔生,在说到‘好好’的时候更是别有深意的加重了两个字的语气。景灼灼自然是懂得她的意思,只在心底一阵冷笑。
这大夫都来了,看客们自然也应该凑热闹来了。
景灼灼才这般想着,院子外就又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灼灼怎么了?可是严重?”
说话的是景家的家主景天成,他的身后可是跟着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六皇子这些个贵人,就连容天染以及宋子辰也一并来了。景灼灼在垂帘后不露声色的瞧了一圈人,心里想着景楚楚这架势摆的可真是够大的。
如果不是自己重活一世,如果不是遇到面具男,想必她今日定然会彻底成为一颗废棋。
情药发作之后中药之人可是没有理智的,届时大夫替自己把脉,只要轻轻地触碰她的手腕,那靠近的凉意和身体的本能便会让她不由自主的靠近陈尔生。到时候这些贵客瞧见的可是景家嫡女景灼灼不知廉耻到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勾搭已经四十好几的大夫,到时候就算她是被下药,也已经毁了名声丢了景家的脸。
景楚楚的如意算盘可算是打的响亮,不过她是决计不会让她如愿的。
“爹,都怪灼灼不好。是灼灼身子不好,竟然在回房的路上晕倒。害的芭蕉一直在照顾灼灼也没来得及去告知爹爹,让爹爹与贵客等了那么久,是灼灼不对。灼灼跟贵客们赔罪了,还请贵客们不要同灼灼计较。”
说着,景灼灼可是颤抖着手掀开了垂帘,挣扎着就要下床。然而才刚刚坐起身子,身体便是一阵摇晃,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若不是一旁的芭蕉眼明手快,怕是景灼灼会直接磕了脑袋。
“**,您可千万别动了,身子骨要紧。一切都是芭蕉的错,是芭蕉没有照顾好**。本来芭蕉想着遣人去告知老爷一声,可无奈……无奈朝歌苑里除了芭蕉之外便是一些粗使丫鬟,芭蕉害怕粗使丫鬟去宴会会冲撞了贵客,又害怕**身子病得厉害无人照顾出意外所以才……老爷,要怪您就怪芭蕉吧。”
把景灼灼重新扶到床上躺好,芭蕉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哽咽着颤声解释一边磕头。本就青紫一片的额头,这下可是真的磕出血来了。
“芭蕉,咳咳……”
适时地,景灼灼眼眶一红,面容愈发惨白,怜惜的唤了声芭蕉之后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下子,原本就娇弱的人儿因了颊边渲染的两抹不正常的绯红,更给人一种人比花娇的感觉。楚楚可怜的摸样,让这些个男子们瞧见了只想扑上前把佳人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灼灼不是景家的嫡女么,怎么会身边伺候的丫鬟如此之少?若是灼灼不嫌弃的话,本皇子把府上的一等丫鬟送一些来,也好伺候灼灼让灼灼的身子快些好起来。”
自诩为风流才子的三皇子重轻安自然是不会错过丝毫在美人面前献殷勤的机会,如此听说景灼灼身边的丫鬟竟然只有芭蕉一人,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聊表自己的心意好让景灼灼念着自己的好。
重轻安这一开口却像是一巴掌打在景天成的脸上,虽然心底一阵不满表面却不敢有丝毫的变化,只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始料未及的景楚楚。
不是应该等到爹爹们来了之后就瞧见景灼灼不知廉耻的勾搭陈尔生么,怎么陈尔生还没有上前把脉,景灼灼竟然自己掀开帘子跟景天成赔罪来了。事情没有按照自己设计好的方向发展不说,自己还莫名其妙被爹爹瞪了一眼。
其实也活该景楚楚被景天成瞪,毕竟重轻安说要送丫鬟给景灼灼意思便是他偌大的景家连个丫鬟都请不起,嫡女病了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伺候连去请大夫的人手都没有。而贵客们之所以会出现在景家的后宅,也是因为那前去报信的丫鬟紫檀刻意夸张了的说辞。
经过紫檀那么一闹,想要在美人面前献殷勤的皇子们又怎可错过如此好的机会,自然是跟着景天成一起来的后宅。所以说到底也怪景楚楚太冒失,这才让皇子们瞧见堂堂东定国第一世家景家的嫡女**身边连几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
这么说来,景楚楚被瞪可是一点都不亏。
“灼灼谢过三皇子关心,爹爹其实已经在替灼灼寻丫鬟了。前几日爹爹还曾答应过替灼灼挑选几个机灵能干些的丫鬟,许是这些日子忙所以没顾上让她们到朝歌苑来。今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几位皇子、世子莫要往心里去。”
景灼灼这一番话可谓是给足了景天成面子,更是让刚刚才觉得丢脸的景天成大大的松了口气。暂且不管他何时答应过给景灼灼寻丫鬟,就算是临时的说词他也必须应了。总不能让他当着贵客的面说‘下官不喜欢这个嫡女,所以更不关心她身边有没有丫鬟伺候’这样的话吧?
反正,只要他的脸面拾回来了,区区几个丫鬟而已,大不了皇子们走了之后他送景灼灼几个便是。
“爹,你们别光顾着说话了,还是让陈大夫替姐姐把脉诊治一番吧。”
景楚楚见现下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景灼灼的伺候丫鬟上,自然是不甘心的。她可是精心准备了这个局,若是不把话题给引到正道上,她可不就是白费功夫了么。
她就不信了,明月明明说过已经给景灼灼下了情药,她一个刚从乡下回来又什么都不懂的粗鄙女子不可能识得情药,更不可能自个儿就解了毒。至于眼前的一切,或许是情药发作的迟了一些。但是只要在她体内,自然就有发作的时候。
总之,她是不会放过这一次让景灼灼出丑的机会的。
“对啊,赶紧请大夫给灼灼姑娘瞧瞧,别是把身体给耽误了。”
“就是就是。”
重轻安和重轻睿纷纷附和着,大夫也赶紧提了药箱子上前,朝着床上的景灼灼恭敬鞠了一躬,然后道:“大**,请把您的右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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