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碎无
主角叫何萦萦何朝花的小说叫做《恶女亲妈在八零乱杀,我躺平吃瓜》,它的作者是碎无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年代致富+家长里短+群像温馨+无脑爽文+团宠和恶毒女配】何萦萦穿进一本八零年代的小说。亲妈是恶毒
碎无 著 何萦萦何朝花 15.5 千字发布时间:2025-06-19 09:5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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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何萦萦何朝花的小说叫做《恶女亲妈在八零乱杀,我躺平吃瓜》,它的作者是碎无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年代致富+家长里短+群像温馨+无脑爽文+团宠和恶毒女配】何萦萦穿进一本八零年代的小说。亲妈是恶毒女配,是男女主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因为她渣爹是男主,婶婶才是女主,也就她爹妈的嫂子!何萦萦表示:cpu都烧干了。面对拮据窘迫的日子,亲爹不稀罕媳妇孩子,稀罕嫂子的戏码。还是奶娃娃的何萦萦握起双拳。等她长大...
半夜,乔绍辉悄悄溜进东厢房,何朝花带着孩子们睡了。
摸到床底下,他皱了皱眉。
没有。
又翻结婚时的嫁妆箱子。
还是没有。
叉腰想了想,踮脚伸手在衣柜顶,终于摸到了几个玻璃罐。
乔绍辉得意地哼了一声。
何朝花脑子简单,藏东西就这几个地儿。
乔绍辉抱着罐子出来,敲了敲隔壁的门:“嫂子,你睡了没?”
片刻,“绍辉?”
慕雅柔披了件单薄的外套,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大概刚睡醒,声音又轻又柔。
男大女防的年代。
乔绍辉不敢看嫂子微红的脸,低着头:“吵醒你了吧?这是牛奶,给榆丫头喝。”
慕雅柔惊讶接过,“我就提了一嘴,没想到你上心了。”
随即连忙推辞:“算了,这是弟妹娘家拿来的,我不能拿弟妹的东西。你……留着给萦萦喝吧,榆丫头的奶水我当妈的自己想办法。”
“你一妇道人家能有什么法子?我哥不在了,我就有义务照顾你。拿着,听话。”
慕雅柔撇过脸,手背抹开一片湿意:“绍辉,是嫂子不好,嫂子让你为难了。”
“这是哪里话,我不照顾你谁顾你?”乔绍辉说,“快睡吧,顾着榆丫头也顾着自己,免得我哥在泉下不安。”
“嗯。”慕雅柔哽咽了,“绍辉,谢谢。”
这时,襁褓里的乔榆像是被什么吓到了,嚎啕大哭。
“吵死了,别哭了!妈!妈!”睡梦里的乔光不耐烦翻了个身。
慕雅柔赶紧抱起孩子,掀开衣服喂奶,又想起什么,连忙避开乔绍辉。
乔绍辉尴尬地咳了咳:“嫂子,我先去睡了。”
“哦、哦哦,去吧。”
他避开转身,可还是听到了小孩急切地吮吸母乳……
隔壁的萦萦醒了,尽管不想回忆书中内容,可某些画面还是钻进了脑海里。
渣爹!!!
娘啊,你赶紧醒醒看这狗男女在干什么!!
腿用力蹬了蹬。
没醒。
继续蹬。
何朝花迷迷糊糊搂过小闺女,“乖乖是饿了吧?”
然后熟练地塞进萦萦的嘴里,继续睡了。
呜呜呜——
萦萦吐奶了,她不想喝啊啊啊!
这晚,萦萦一个婴儿难得失眠了。
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三丫和老大的脸盘子对着她,似乎在研究什么。
“你是不是在妹妹的眼睛周围抹灶灰了。”
“你放屁,我才没有!”
“那怎么黑不溜秋的?”
萦萦无奈打了个哈欠,这叫黑眼圈。
兄妹俩打打闹闹洗漱去了。
早上何朝花下地干活去了。
老大负责照顾妹妹,他搬凳子拿牛奶,准备给妹妹热了喝,结果一摸衣柜顶,空的。
嗯?再摸,还是空的。
老大脸都变了:“三丫,咱家进贼了!妹妹的牛奶没了,被贼偷了!”
……
一眼望不到头的农田,何朝花戴着双粗麻手套,一手拿着竹耙,一手拽住棉花杆,狠狠**。
拔完棉花杆,紧接着要耕地翻地,准备撒麦子。
这些都要赶在冬季前忙完,过了冬天种,麦子会冻死,来年吃不上粮食。
原本这二十亩地是老大家的,当年乔家村从集体生产队改为分田制,各家饭各家吃。
老大没读书,只能种地,乔绍辉中专毕业分配到了电业局当电工。
村附近有一个棉花厂的,虽不大,但养活了不少工人,她娘家大哥便托人找关系为她领了广播站的临时工,每天负责播报新闻、天气,宣传厂内消息,没几个工钱,但上工轻松,中午能回家做饭。
只有农忙的季节,她得清早去广播站,播完又去忙农活。
如今想起来,怕是嫂子图工作清闲,故意让乔绍辉要的。
没想到她真傻乎乎让出去了,以至于秋收全是自己在忙,压根没人搭把手,差点儿流产。
生小闺女那晚,她在卫生院疼得死去活来,还在连夜写广播稿子。
因为嫂子没读过几本书,不会写。
乔绍辉一个劲儿地夸她:“朝花,你真是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我娶了你,这辈子死而无憾。”
如今,听到广播里传来慕雅柔温柔如水念着自己熬夜写下的稿子。
何朝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骂自己瞎眼心软,骂乔绍辉和嫂子打得一手好算盘。
十月的太阳不烈,忙了一早上,胸口的汗早已浸湿了领口。
何朝花用汗巾擦擦脸,歇口气。
“朝花,你家里遭贼了!”
“什么?”
何朝花脚下一个踉跄,想起嫁妆箱里的钱票和一对银镯子,火急火燎跟着婶子往家跑。
婶子说:“也不知道村里有几户人家被偷了,这该死的小贼,老天怎么不打雷劈死他!听你家老大说是牛奶被偷了……”
何朝花越听脸越沉,脚步也慢了下来。
“谢谢婶子,我晓得了。”
肯定是乔绍辉偷给慕雅柔了!
好好好,既然你们不仁,别怪老娘不义!
乔家门口乱成一锅粥,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
老大看似不知所措抱着妹妹,“妹妹乖,妹妹不哭,妈妈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有粮食喝了……”
乔婆子平生最恨土匪,早就在全村转了一圈。
等人围上来,拍着大腿开始骂娘:“好赖不分的馋嘴猫,惦记别人家的鱼,迟早有天遭报应,嘴巴长毒疮烂心窝子!”
三丫直点头:“……就是,连我那刚出生的妹妹的口粮都偷,真不是个东西,把我妹妹饿惨了谁负责啊!”
萦萦跟着哇哇大哭。
就是!孩子饿饿!饭饭!
乔光猫在门板后看好戏,朝三丫吐舌:“略略略,活该。”
慕雅柔抱着榆丫头,听着外面的骂声,心底有些不安地走来走去。
她就不明白,不就是几罐牛奶吗?怎么闹成这样?
心里又埋怨弟妹没教好两个孩子。
一点小事大惊小怪,搞得全村人都把她当成小偷了。
看闺女安睡的模样,她咂吧着嘴:“就你睡得安逸,要不是你,老娘能被污蔑是小偷吗?没良心。”
她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见儿子要出去,一把拽出,“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快去找你小叔,就说家里出大事了!”
乔光不情不愿地去了,经过三丫,还趁乱踹了她一脚。
“是谁踹我?妈!妈!你快回来啊!妹妹要被饿死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
“妈!你终于回来了!”三丫抱住何朝花,哇的一声大哭,“对不起,我们没照顾好妹妹,呜呜呜——”
“不怪你们,要怪就怪不安分的耗子非要偷吃,我们也没办法。”
何朝花擦了擦三丫额头的汗,头发都粘一块了,“我去看看还少了什么。”
她接过老大怀里的小闺女。
这孩子饿了一早上,估计早饿坏了,但是没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冲她乐呵。
得,还是个乐天派。
何朝花心疼又心酸。
太乖太懂事了,是她不好,让她有了这样的爹,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东厢房被翻了个底朝天。
何朝花心知家里没着小偷,借着给孩子喂奶,避开众人快速翻到箱子最底层。
手掂了掂一沓钱票,她愣住了。
薄。
太薄了。
时间不等人,她只能压下心里的疑虑。
萦萦看她娘眼疾手快将几张钱票塞进脚底,一对银镯子藏到了襁褓里。
然后跌跌撞撞跑出去,破口大骂:“龟儿子!我的钱和嫁妆镯子都被偷了,天杀哈麻皮小贼,怎么不干人事!”
慕雅柔一点也不想把工作还回去。
那份工作太轻松了,不用下地种田,挑水施粪,也不用大中午插秧,弄得满身都是泥。
体面又干净。
等到了农忙,她不想回来帮忙,还能找个借口。
为什么老天对她如此偏心?总在她过得最好的时候,强行收了回去。
当初嫁给乔老大也是,虽然他比她大十岁,没赶上好时候,没读书,字也不认识。
但他是个好人,对她不差,小叔子和小姑子和她年龄相仿,也挺尊敬她。
她以为日子会慢慢好起来。
好景却不长,弟弟妹妹结婚的结婚,嫁人的嫁人。
她这个当大嫂的,竟然嫁进来三年都没孩子,村里的唾沫星子都快把她淹死了。
每次听到小叔子和弟妹房里传来的声音,她不知有多着急。
弟妹生老大那天,婆婆嘲讽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听着孩子的哭声笑声,慕雅柔夜里都睡不着觉,怕是弟妹也在背后嘲笑她,不然也不会大张旗鼓让娘家为自己寻大夫。
尽管她在这位大夫的调理下怀孕了,还生了个男娃,她却清楚,自己永远会被弟妹压着,再也抬不起头来。
看着小叔子和弟妹的感情越来越好,一胎接一胎,小叔子还为她作了辛劳诗。
那时村里还没通电,夜空繁星点点,小叔子和弟妹在院子看织女星看牛郎星。
而她却只能自怜,自怜那只会耕地撒种子的沉默丈夫,自怜那不会风花雪月的嘴笨丈夫。
后来……丈夫死了,小叔子宁愿得罪媳妇,也要护着她。
原以为好日子来了,结果又是一场空。
慕雅柔撇开脸,抹了抹眼泪,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知道是弟妹不高兴,嫂子从来没怨过你。”
乔绍辉便跟着说:“她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子,又得理不饶人。”
“那明天我就去找领导,让她……”
乔绍辉刚准备点头。
一个黑影窜了过来:“妈,不要让!你身体不好,让了以后还怎么活?”
乔绍辉低头。
乔光眼泪汪汪地拽着他衣角:“爸爸,你和小婶是不是要逼死我妈啊?我亲爸死了,你就是我亲爸,求你可怜可怜她,别再逼她了。”
慕雅柔的眼泪涌了出来,紧紧抱着儿子,“乖孩子,不怪你爸,要怪只怪我命不好,活该死了丈夫,谁都不怜惜我。”
乔绍辉看母子俩抱成一团,眼睛都哭肿了,心里把何朝花骂了八百遍。
臭婆娘只会欺负自家人,斤斤计较,堪比毒妇!
他真想自作主张把工作给嫂子算了,可一想到何朝花的凶悍,肯定会闹到单位,他又有何颜面面对同事和领导?
乔绍辉左右为难,一边是凶悍的母老虎,一边是孤儿寡母,令人怜惜的嫂子。
“爸,你说句话呀,我妈现在只有你了……”
想到这,乔绍辉咬了咬牙,狠心地说:“让。”
“爸爸你——”
慕雅柔在心里失望地叹了口气,不该……不该对这个男人抱有期望的。
她太傻了。
乔绍辉扶起母子俩,“我重新托人给你找一份轻松的活。”
慕雅柔愣住,一时也不哭了:“真的吗?”
“嫂子,我说真的。”
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中,乔绍辉拍胸脯保证,“给我点时间,我能办到。”
慕雅柔又哭又笑:“绍辉,嫂子果然没看错你。来,小光,说谢谢爸爸又救了我们娘俩一命。”
乔光抬头,扑进乔绍辉怀里,脆生生喊道:“谢谢爸爸……如果,你真是我爸爸就好了。”
乔绍辉愣住了,心底一酸,大手使劲揉了揉孩子的发顶。
“傻孩子。”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生了老大。
可惜呐,老大没养好,阴不阴阳不阳,大小伙子爱织毛衣,丢人现眼!
此时的大哥,正好织完了一件毛衣。
照着萦萦小不拉几的软身子比了比,大小合适。
等天冷了就能穿。
早年,老大看母亲实在辛苦,天不亮去广播站,到家得下地,喂鸡鸭猪,放牛打猪草,操持里里外外。
晚上就着煤油灯给孩子丈夫做衣服纳鞋子,针扎破了带伤口的手,流了一手的血,没注意摸了摸三丫。吓得三丫两眼一翻,差点厥过去。
后来有灯了,乔婆子更舍不得用。
他看不下去,拿起毛线团学了几天倒是像模像样。
拿到学校课间织,班里的孩子都笑他娘气。
他不在意,还说你毛衣破了,我帮你补补。
说他的孩子支支吾吾:“……这不太好吧。”
“拿来。”
脱下毛衣,看了看针法,三两下就补得漂漂亮亮了。
后来全班同学的毛衣裤子破了回家怕挨骂,都是找他补的,他手艺越发精进了。
他爹骂他没男人味,抽过鞭子,打过手心,还将毛线团全烧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男人味。只知道,他得帮帮他娘,叫她别那么辛苦。
他娘……
他娘听爹的话,也不让他碰了。
还说了番大道理:“喜欢就碰,不喜欢别勉强自己,我还没老呢,不需要你为了**不喜欢的事。”
他想了半天,抬眼:“妈,你喜欢吗?”
他娘眼一红,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却再也没有大晚上就着月光织毛衣了。
晚上何朝花烧火,乔绍辉帮她递柴。
吃完饭,跟着回房睡了。
夜深人静,乔绍辉翻了个身,抱着媳妇:“朝花,我晓得你对我有意见了,咱夫妻俩敞开肚皮聊聊?”
见女人没吭声,乔绍辉叹了叹气,像是忆起了往昔。
“你嫁进来,咱妈针对你,是我护着你,不知受了她多少骂,说我白眼狼,有了媳妇忘了娘。你生三丫,也是我在跟前照顾,跑前跑后……夫妻十年,我犯过什么大错没?也就在嫂子这事上关心则乱,翻了大跟头。
“爸死得早,都说长兄如父,大哥对我和妹妹那是没话说。小时候我们俩上学,他得在地里干活,眼里流露的渴望,真叫人心疼呐!我发达了,肯定得拉他一把不是?可他走了,丢下我们走了。”
乔绍辉哽咽了,何朝花听着也难受,嘴动了动,还是没吭声。
“我也心疼侄子,总想弥补他爹不在了的遗憾,却没想到把你和自家孩子忽略了。”乔绍辉巴拉了两下小闺女:“取名那事,怨我,是我忽略了她。”
她不委屈,委屈的是闺女。
乔绍辉:“是我不对,活该媳妇和我离心,孩子和我不亲热,我该打!”
说着抬手要扇自己,何朝花赶紧摁住:“大晚上的孩子们都睡了,别吵吵。”
“媳妇儿,别气了成不?”乔绍辉笑了,“我现在算是回过味来,她才是我亲闺女呢,我大哥的终究是侄儿,隔了一层。
“我想了想,要不我重新给闺女取个名?这次听你的,你说取什么就是什么。”
萦萦:“……咿呀咿呀!!”
不要,不要!
孩子死了你来奶了?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何朝花拍了拍怀中的闺女,婉拒:“不用,老大取得就很好。”
她喜欢,三丫也喜欢,小闺女应该也是喜欢,每次叫她都会咿呀咿呀应几声。
“……那行。”乔绍辉拍了拍她,“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工呢。”
他一秒入睡,很快响起了呼噜声。
何朝花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萦萦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听到隔壁大哥和二姐咬耳朵。
“三丫,你说咱妈会原谅爸吗?”
三丫气愤地鼓起嘴:“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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