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一颗橘子
不了他!她悄悄侧眸看向他。“孤作为储君胸怀仁慈之心,不忍臣民为国捐躯,不应该吗?”他压低声音,嗓音如甘冽清泉,无意中牵起人心。这就是坐实了要帮叶舒晚的意思。叶舒晚瞳孔骤然一颤,嘴角一抽,大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他愿意救她,那他现在就是大爷!说什么都对!“况且......”话说一半他顿了
一颗橘子 著 叶舒晚凌渊 14.42 千字发布时间:2024-05-30 18: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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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小说《凰星重生,疯批太子为我嘎嘎乱杀》是一颗橘子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主角叶舒晚凌渊,内容主要讲述:钦天监说叶舒晚是凤凰命,悲催的是母仪天下的待遇没享受到,她就被送去祭了天。临死之前,她才知道自己是被最爱的男人联合亲妹算计了。重活一世,她誓必用那对渣男贱女的命来祭奠自己的前世!以她鲜血铸就的绝美爱情?呸!下地狱吧!于是,为了不重蹈覆辙,再次沦为凰星祭天,叶舒晚决定先给自己找根粗大腿。世人皆说,二皇...
第5章
叶舒晚得到解放,火急火燎的偏过头快速揉了揉下巴。
哄傻子呢?她看起来那么好骗?
还开玩笑,别人开玩笑是皆大欢喜,他开玩笑那是要人命,拿人命取乐。
疯子!
叶舒晚趁他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狠狠剜了他一眼。
“太子殿下!三思啊!凰星乃凌国社稷安定的关键,皇上万万不可能答应您如此胡闹的!”躲在一边的王元德见凌渊似乎欲帮叶舒晚,彻底坐不住了。
“呵。”凌渊轻蔑地笑了,连施舍他一个眼神都不曾。
“皇上是否答应,又与孤有何干系?”
叶舒晚太阳穴突突一跳,好家伙,皇上都管不了他!她悄悄侧眸看向他。
“孤作为储君胸怀仁慈之心,不忍臣民为国捐躯,不应该吗?”他压低声音,嗓音如甘冽清泉,无意中牵起人心。
这就是坐实了要帮叶舒晚的意思。
叶舒晚瞳孔骤然一颤,嘴角一抽,大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他愿意救她,那他现在就是大爷!说什么都对!
“况且......”话说一半他顿了顿,转过身回到位置撩了撩衣袍径自坐下。
“孤随心所欲惯了,不大喜欢听到反对的声音。”他蓦地抬眸,眼神冒出的目光如条条冰刃。
不过看在叶舒晚的眼里那就是帅爆了,她现在一身轻松,喜滋滋的看戏。
“殿下。”王元德拱了拱手还想说些什么。
“诶,监正不必说了,距离五月初五还有半年多的时间,本宫认为总会有别的办法。”皇后忽地出言打断,眼神直直凝向他。
“对啊,监正不必急于一时,大哥爱戴子民是好事啊。”凌霁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跟着解围。
“今日是三妹生辰,本殿特别为禾妹妹从月国召来乐师,大家来一起欣赏。”凌霁说着拍了拍手,传乐师上来。
“妹妹多谢二哥哥了。”凌禾起来弓了弓身,面带笑容,看起来很开心。
闹剧暂时告一段落,幽雅的琴声从乐师的纤纤玉指下徐徐响起,舞姬伴随美妙琴音挪动脚步翩翩起舞,亭后池塘五颜六色的锦鲤翻涌跃起,激起阵阵白色水花。
小荷才露尖尖角,红色的蜻蛉挥动透明的双翅四脚落上嫩芽......
......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是黄昏,叶舒晚坐车回了丞相府。
落日余晖,夕阳西下,白日普通的街道现下似乎洒满流金,车轮缓缓驶过,地面拉起长长的影子,一路延伸。
“殿下,您就轻易放她走了?”一个男音不解地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不动声色的望向前方驶远的车尾,昏黄的阳光斜落在他的身上,暗光下隐约瞧见他眉目冷淡的侧脸,嘴角自觉扬起一抹弧度。
马车在相府正门前停下,叶舒晚掀开帘子小心走下去,正欲抬脚迈进门,面前突然横出一条胳膊。
叶舒晚僵了下,转眸看过去,是王白凤的贴身丫鬟玉秋,“什么意思?”她双手叉腰不耐烦的问道。
“大**,二**跟您进了趟宫满身是血的回来,您难道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玉秋仗着王白凤在府里呼风唤雨的势,已然不把嫡**放在眼里。
叶舒晚乐了,上辈子这个玉秋就靠着王白凤的势作威作福,欺辱她给她吃剩菜馊饭,还有一次诬陷她偷盗害得她被叶致远打个半死,后来她才知道东西是她拿的,只是当时她不敢也不想去计较,这辈子她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作践自己。
她舌尖抵了抵上颚,伸出手指,有理有据逻辑清晰道,“第一,她不是跟我进宫的是跟萧天泽去的,第二,皇后娘娘并没有请她入宫,那么我想她这是否是不请自入,擅闯皇宫之罪。”
“你!”玉秋一时间被她的伶牙俐齿一顿疯狂输出唬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她张了张嘴。
叶舒晚丝毫不惯着她,一巴掌抓上她伸出的手指反手打在了她脸上,“第三,我是**你是下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本**说话。”
她的这一巴掌几乎用尽全力,直接将玉秋掀翻在地。
“我去告诉夫人!”她趴在地上,嘴上依旧不服软,眼里却含着畏惧。
叶舒晚轻哼,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朝她慢慢走去。
“噔,噔,噔......”木制的花盆底踩上石板发出沉闷的声调。
“你想做什么!我是王夫人的人!”玉秋瞪大眼睛,一
脸惊恐,身体摩擦着石面向后挪动。
“本**平时太好说话了些,以至于给你们这帮狗奴错觉认为我好欺负......”她抬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玉秋的手背。
“啊!”玉秋登时脸色煞白,疯狂抽动自己的手指,想要从脚底拿出来。
叶舒晚见状低头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丝绸般光滑的墨发自肩膀披落,衬她一张清纯的面容越发清丽了。
笑过之后,她往府中眺望一眼,随后脚上狠狠碾了下。
“啊啊啊!放过我吧**!”玉秋的脸已经完全没有血色了,额间细汗冒出,她闭了闭眼睛,咬牙开口。
叶舒晚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地泄愤,“夫人?什么时候姨娘也能被称为夫人了,她配吗?还真是野鸡充凤凰,痴心妄想。”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玉秋闭着眼睛,嘴里呢喃着求饶的话语。
“最后警告你一次,当狗不要当到本**面前,还有以后若再让我从府里听到谁叫王白凤夫人,不管谁说的,本**全算到你头上,听明白了吗!”叶舒晚急言令色,花盆底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啊!”玉秋痛地扬长脖子,汗珠顺着额角沿着脖颈没入衣领。
“回答!”叶舒晚不依不饶。
“是,明白了明白了**......”说完,玉秋眼前一白,脑袋重重摔到地上。
“啧。”叶舒晚收回脚,白色的鞋底沾染上刺目的血迹,她阖上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到底还是不擅长做这些。
她侧身,指了指门旁的一个侍卫,“你,扶她进去。”
那侍卫忽然被她点到,明显惊了一瞬,又忙低下头,“是,**。”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态度恭敬异常。
叶舒晚心中只觉好笑,果然做恶人要比做好人爽快啊,她似乎体会到凌渊的快乐了。
想到这儿她皱了皱眉,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他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今日的事还是要感激凌渊,感激他救了自己一命,虽然他可能是一时兴起吧,但对她来说就是及时雨,定是要找机会好好答谢的。
第4章
她就说这二皇子怎么给人一股瘆得慌的气息,没有半点儿外界传言的温文尔雅!合着她是惹到了臭名远扬的太子凌渊!
叶舒晚只觉一个晴天霹雳,劈的她动弹不得,如一只提线木偶僵硬原地。
谁都没想到凌渊会突然横插一脚,皇后紧了紧手,暗暗咬牙,他想做什么!
凌渊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遂地随意摆了摆手,“真是聒噪,拉下去,杖责五十。”语气轻淡却不容置喙。
几个侍卫迅即擒住叶舒月的双臂反钳在后,干脆的一脚踹上膝弯,“咣当!”一声,跪落在地。
“呃!”叶舒月闷吭,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殿下!三思啊!舒月只是个柔弱女子,五十大板会要了她的命的。”萧天泽见事情走向越发诡异,火急火燎的站了出来。
凌渊低头嗤笑了声,“若孤说,孤就是想要她的命呢?”
“太子,你还把本宫放在眼里吗?”皇后强行维持端庄持重的面容,语气不可避免的泄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母后!”凌霁急得跺脚,他不想也不能和凌渊撕破脸啊!
凌渊轻皱眉头,食指若有所思的托上下巴,疑惑反问,“孤是做了什么事让娘娘产生了错觉?”
“孤明明一直都没把娘娘放在眼里啊?”他摊了摊手,恶劣地勾了勾唇。
“你!”皇后气极,又无可奈何,毕竟连皇上都管不了他。
“母后,大哥这是在树立皇家威严,”凌霁冲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旋即扶皇后坐下。
争执间,两个行刑的宫人各执一方,手拿约莫有成年男子两臂粗的长棍作势举起,“殿下!臣女错了!臣女方才就是......就是为了凌国安危一时心急,不是故意不敬的啊!”
叶舒月失了血色的脸涌上爆筋的红,沿着脖子布满全脸,她手脚并用顾不得形象拼死挣扎,奈何抵抗不过受过特殊训练的宫人。
“啊!”她死死咬住下唇。
挥动的板子带起刺耳的风声如刀子般接连落下,
“啊!”
“呃!”鲜血顺嘴角流下,眼前的视线也逐渐模糊。
叶舒晚目睹一切,脚步像被灌了铅,完全感受不到存在了,她满脑子都是......
自己入席前调戏凌渊的画面,大画面折射出无数个小画面,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
完蛋了!这下真完蛋了啊!
因为叶舒月质问他一句,就被打的半死不活,那她刚刚的行为......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恐怕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吧!
苍天啊!她活过来还没到一天,又要换种死法死了?甚至比上辈子更惨的死法。
叶舒晚生无可恋地艰难挪动步伐,每一步都像踩进了泥里,无比沉重。
她蹑手蹑脚来到凌渊桌前站定,垂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那个......我可以解释......”呸!解释个鬼啊,难道要她说我把你认成了二皇子所以调戏了你。
堂堂太子成了替身,罪加一等,他一气之下不得给她千刀万剐。
话音刚落,男人布满压迫感的目光落上头顶,她顿时浑身一绷,动也不敢动。
凌渊一派慵懒地靠坐椅前,深邃的黑眸耐人寻味,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扣桌面,每一声都敲在了叶舒晚本就不多的胆量上。
“抬头。”凌渊惜字如金,幽幽启唇。
叶舒晚攥了攥身侧,她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抬起头,眼神直视上前方。
“叶**的眼睛是有什么毛病吗?要不要孤替你剜了?”他手指一停,眼神沉了下去,嗓音像猝了冰。
“不,不,不!”叶舒晚连忙扬头摆手,“臣女的眼睛非常好,不麻烦殿下帮忙了!”
“那为什么不敢看孤?难不成叶**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没......没有。”叶舒晚抵抗不住他充满攻击力的目光,不自觉低下了头。
她十分敷衍的态度和见了鬼一样的表现,让他非常非常不愉快,不由想起以前的那帮女人,明明害怕却极力在他面前表现出不惧的姿态,身子都抖成筛子了,强撑着面部表情,看得他厌恶至极。
他一双丹凤眼眯了眯,浑身上下透露着即将毁天灭地的气场。
叶舒晚一个激灵,默默后退两步,吞了下口水,“臣女,臣女刚刚就是......风太大,眯眼睛了,对。”
凌渊凝着女人狡辩时一张一合的嘴唇,之前的那帮女人最后怎么样来着?
哦,残的残,死的死,半死不活还有口气儿的,扔进乱葬岗喂狼。
那......他该如何处置眼前的这个女人呢?凌渊陷入了深思。
“殿下,五十杖已行完。”行刑宫人警告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他微微颔首,拿起面前的茶杯轻品一口,“还有气儿吗?”语气淡薄,仿佛谈论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无人在意的畜生。
叶舒晚心中感慨,当今社会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上位者的命永远比臣下尊贵。
“回殿下,伤势重了些,不过养养的话要不了人命,只是需要多遭些罪。”宫人毕恭毕敬地答道。
“嗯,送回去吧,顺便告诉叶丞相,他的女儿对皇家不满,多亏孤深明大义先一步救了她,也叫他不必念着孤的恩情。”他大言不惭地说道。
“是。”叶舒月的仆人抖着声音上前扶起主子。
萧天泽本欲帮忙,余光瞥见凌渊不善的神色最终选择自保,降低存在感。
叶舒晚想她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几天前,叶致远因为凌渊过于随心所欲目中无人的作风在朝堂上参了他一本,所以现在他拿他的女儿开刀,目的就是警告叶致远,你是丞相又如何?他动动手指就能捏死。
叶舒月受刑昏了过去,凌渊善解人意的命人用马车给她拉了回去。
处置完了叶舒月,该轮到叶舒晚了。
凌渊身子微前倾放下茶杯,一双丹凤眼似深渊般深不见底,“不是说爱慕我吗?你在怕什么?”
不等叶舒晚回答,一道阴影自她头顶笼罩下来,“难不成叶**在骗我?”他语气幽幽,似疑问又似自言自语。
叶舒晚心脏陡然一沉,紧接着感觉到下巴一痛。
凌渊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叶舒晚生理的想要退后,男人好似教训她,力量猛然放大。
她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强忍下颚传来的剧痛,艰难开口,“殿下真的误会了,臣女对殿下真心,天地可鉴,海枯石烂而不改!”
她情绪激动,嗓音高扬,为表达忠心特意举起两根手指作誓。
凌渊闻言眉头一皱,像是在思考她话的可信度,怀疑的目光自上而下的落在叶舒晚的脸上。
叶舒晚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您可以等着看我日后的表现!”她眨了眨眼睫,恨不得将眼睛里灌满真诚二字。
没错!起码得留给她个逃生的机会。
叶舒晚说完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提着心没有底。
男人半晌无言,完了,没救了,死马彻底没气了,她刚要闭上眼睛准备‘落叶归根’。
就听男人轻笑一声,“孤跟你开玩笑呢,这么急躁做什么?又没说不信你。”他慢慢放开手,在她红彤彤的皮肤上粗暴的揉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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