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神秘人
给我求婚那天,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像傅甜那样出手就是几十万的绝版款。可是我仍然想给她最好的,所以那天我郑重地将玉镯交到了傅甜手上。原本以为会是最美好的开始,结果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美梦而已。“你看**嘛,我刚才递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拿好。再说了一个破镯子能值多少钱,大不了赔你一个好了。
神秘人 著 祁宴傅甜江甚 14.76 千字发布时间:2024-05-26 22: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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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京圈公主的白月光替身》是佚名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祁宴傅甜江甚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整个A市都知道,傅甜爱我如命。为了跟我这个孤儿在一起,不惜和家里决裂。直到后来,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手术台上。...。
6
“阿宴,你的脸色很不好,生病啦?”
直到三个人的背影完全消失,我才缓缓回过神来。
可是面对园长妈妈的关心,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心情复杂地叹了好大一口气,却被老妈妈悄悄拉到了角落。
“跟妈妈说实话,刚刚那个是不是就是你喜欢的姑娘,我瞧你看着人家眼睛都直了,而且她看你的眼神也不清白。你们年轻人啊,有什么话还是得尽早说清楚,不然到我这个岁数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园长妈妈的一席话,又把我原本不切实际的幻想给碾碎了。
我一个数着天数过日子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肖想。
“妈妈,我们早就没机会了,因为她跟那个人就要结婚了。”
刚才小朋友手上拿的红封虽然小,但还是被我看到了。
那天晚上回去,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吃了止疼药才睡着。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前一秒,我又回忆起求婚那天傅甜跟我说的话。
她说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也没关系,无论如何她也希望我能幸福。
现在这句话该原封不动送给她了。
江甚的病情反复,我们的手术时间又提前了,就在半个月后。
那样也好,再晚我的身体恐怕都撑不住下手术台了。
虽然医生都已经交代不用再做检查,可傅甜却要坚持让我再做一次。
“傅甜,你够了说好的身体检查为什么要验那个。”
我实在不知道傅甜是出于怎样的心理,被欺骗的恼怒,还是想要把我一起拉下水的迫不及待。
“既然我的检查结果都是伪造的,你的那份保不齐也造了假,我可不想染上什么脏病。”
我衣服穿得单薄,裤子上是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油污。
最近几天单出奇得多,我经常干到凌晨。
虽然每天坚持洗澡,但还是有股剩饭的油污味。
本来想着洗个澡再来的,傅甜一句别浪费我的时间,我冷不丁就来了。
都是陌路人了,还在意什么形象。
“那个……你待会儿离我远点,又脏又臭,熏得人恶心。”
傅甜像驱苍蝇似的,在我面前嫌弃地挥舞了几下。
我难堪得抽了口冷气。
虽然心里想着不换衣服,来之前还是用帕子擦了个澡,身上都是香皂的香味,哪有她说的腥臭味。
没再为自己辩解,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7
“哦,对了这个东西,还你。”
我晃眼朝地上看了看,是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
一岁的时候,父母车祸去世被送到孤儿院。
园长妈妈说这是我身上唯一的信物,应该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从那以后,我把这东西看得比命都重要,从来没有轻易给人看过。
直到傅甜给我求婚那天,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像傅甜那样出手就是几十万的绝版款。
可是我仍然想给她最好的,所以那天我郑重地将玉镯交到了傅甜手上。
原本以为会是最美好的开始,结果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美梦而已。
“你看**嘛,我刚才递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拿好。再说了一个破镯子能值多少钱,大不了赔你一个好了。”
傅甜不耐烦的耸了耸肩,似乎在嫌弃我太过夸张,引来了旁人的围观。
不过此时此刻,女人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从地上捡起手镯,小心翼翼地包好。
“不用你赔,我只希望给江甚做完手术后,我们别再见面了。”
傅甜冷冷扫了我一眼。
“求之不得。”
傅甜给江甚找的是A市最大的私立医院。
这里环境很好,医生护士也很懂得攀炎附势。
“你们懂什么,长得像又有什么用,人家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冒牌货。”
“也对,怕是只有江先生这样俊美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傅**……”
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脆退出病房,到外面的花园阳台散散步。
这里刚好跟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连着。
我懒懒地靠在栏杆上,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句谈话声。
“江**,手术都是存在一定风险的,这个我们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还有这个也要视移植者的情况来看……”
傅甜根本无心去听医生的长篇大论。
“这些我不管,只有一点你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江甚平安,至于齐宴,死了也无所谓,我只要肾。”
我碰巧站在风口,被吹得眼眶发红,眼角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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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的手术方案中,是有麻药这一环的。
傅甜为了不出差错,特地让医生省掉了。
胃上冷不丁的绞痛,还有腹部时不时刺痛,都能要了人的命。
我被逼得热泪直流,余光偶尔瞟过身旁熟睡的江甚。
我承认有那么一两秒,是有些羡慕他的。
那些我用尽全力都换不来的东西,他却能轻易到手。
恍恍惚惚的,我又想起了搬进别墅第一天,刘妈跟我说过的话。
她说傅甜是她看着长大的,性子倔,又不会服软。
当初江甚出国也是因为受不了她的坏脾气。
还好她遇到了我,一个愿意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傻瓜。
一块默默牺牲自己,只为成全别人的踏脚石。
傅甜从我身上磨去了锋利,义无反顾奔向了幸福的天堂。
而我,也该平静地下地狱了。
后来我在手术里晕了过去,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是不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的。
所以醒来后,我不光得知了傅甜,江甚转院的消息,还收到了一份巨额账单。
掏空了这段时间所有的钱,勉强没被医院送进警察局,而我却穷得连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半夜胃绞痛连带着伤口撕裂的疼,真的会要人命。
我翻翻找找半天却发现止疼药早就没了。
挺到天亮,本想看看新闻转移一下注意力,却碰巧看到了傅氏集团出事的新闻。
原来江甚的回归,从来不是什么爱的奔赴,而是早有预谋。
江甚是江老爷子在外面养的私生子,十岁那年原配死了,才被接回家。
这么多年,他虽然吃穿不愁,但事事都被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压一头。
江甚本来就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出国谋划多年,这次回来就是想借搞垮江氏的契机,彻底拿到江氏的主导权。
江甚的哥哥江宁是只老狐狸,打他一回国就全天监视。
为了给自己争取动手的机会,江甚不得不每天跟傅甜纠缠在一起。
所以傅甜当初以为的真心,不过是江甚伪装过后的算计而已。
真实情况是,江甚早就在国外隐婚生子了,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傅甜曾经的死对头。
大约二十秒的镜头,像是早有预谋,两个人在争吵中,记者推开了办公室门。
新闻上的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傅甜哭花了妆的脸上。
我嘴里念叨着活该,二十分钟后人又出现在了傅氏的楼下。
曾经金碧辉煌的大楼,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沧桑。
我匆匆扫了一眼,狂风大作的顶楼上站了一个人。
不好。
11
“可是……难过的记忆太多了,我实在不知道该从哪个原谅起比较好了。
是国外我满心欢喜打算向你求婚,却看在你靠在别人怀里,对我冷语嘲讽。
还是明明知道玉镯对我来说珍贵无比,却故意摔碎,还出言挑衅。
还有医院里……跟医生的那句,他就是个孤儿,爹妈死了,就算死了也没人在乎,而我的江甚不一样,他值得最好的……
傅甜,其实有些东西,一早就注定了,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傅甜错愕地后退了好几步,拼命朝我摇摇头,想再开口。
这场兵荒马乱的闹剧却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按下了暂停键。
“阿宴,不是说好今天带我来见园长妈妈的吗,你怎么先来了。”
女人自然地挽上我的胳膊,我们亲密耳语的样子,让傅甜受了很大的**。
“她,她是谁,齐宴,你为了跟我赌气,不惜找一个假的来气我,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能放下吗?”
刚才一顿推搡,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我没时间跟傅甜纠缠,直接拉过女人的胳膊,亮出玉镯。
“傅甜,那你可真的想多了。没有傻傻的在机场等一艘船。既然你都能把我当替身,那我想通了交个女朋友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就像这个玉镯一样,某些人弃如敝履的东西,总会有人格外珍视。”
玉镯年份太久远了,想要修改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基本不可能。
所以干脆在上面加了两个配饰,扣在一起。
“阿宴,这位是……”
女人好奇开口,我和傅甜都是一愣。
那样难堪的场景,重来一次居然已经物是人非了。
“这是傅**,我的前女友。傅甜,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不奉陪了。”
相比于藕断丝连,我和傅甜之间更适合快刀斩乱麻。
“你个不要脸的**,你有我爱他吗,你凭什么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傅甜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吴艳的眼神也淬了毒似的。
“够了,傅甜,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对艳艳动手,我对你也不会手软。”
傅甜的手腕被我拽在疼了,不停地挣扎着。
良久女人突然淡然一笑,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齐宴,你敢这样对我,你别后悔。”
12
我有想过傅甜会用一些幼稚的方式来报复我,独独没想到女人会这么狠,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
吴艳是我小时候为数不多的玩伴儿,前段时间刚联系上,因为之前关系好。
所以帮个小忙,她还是乐意的。
但我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难收尾,园长妈妈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她最近的心脏问题越来越严重了,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有一回我守她到半夜,老太太突然握着我的手,哭成了泪人。
“阿宴,妈妈这辈子能拥有你们这么多孩子早就没有遗憾的,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妈妈害怕,哪天我不在了,阿宴就再也没有家了。”
吴艳是十五岁的时候被养父母领走的,在孤儿院待了六年,她对园长妈妈的感情不比我少。
最后我们敲定半个月后,举行一个小型婚礼,也算是圆园长妈妈一个心愿了。
去婚纱店挑礼服的时候,偶遇了傅甜。
她也要结婚了,对象还是那个曾经害过她的人。
听说江甚的前妻看他得势了,想狠狠男人敲一笔。
结果反过头来被男人算计了,孤儿寡母被赶出了江家。
听过吃回头草的,却没听过喝百草枯的。
吴艳上次被傅甜打了心有余悸,提议换家店,却被傅甜阴阳怪气的嘲讽给噎了回去。
“跑什么?莫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秘密。还是说你害怕自己穿上婚纱,被我艳压啊。”
傅甜话是对吴艳说的,余光却一直朝我瞟。
“没关系的,艳艳,我们就在这里试吧。别紧张,我相信你不管穿什么婚纱都是最美的。”
傅甜冷冷剜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婚纱挑选区。
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吃饭没胃口,还经常咳血。
坐在休息室,江甚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得人浑身刺。
**脆到厕所洗把脸透透气。
“唉,这套西服,都是按照那人的尺寸订的,现在没用了只能销毁了。”
“要我说,傅**对那个叫什么齐宴的真挺好的,一件西服反反复复修改了好多次,还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到头来,这两个人……”
两个人的谈话声渐行渐远,我的咳嗽声也越来越剧烈。
“喂,咳这么厉害,不知道还以为你快死了呢。”
江甚突然出现,吓得我双手一抖,那张染了血的纸,就这么掉到了地上。
“我不会真说准了吧,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对傅甜那么绝情的……怎么不说话了,深情男。”
江甚叽叽喳喳的话吵得人头疼。
“我就是个俗人,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不告诉她,是因为我真的放下了,不想再给彼此添麻烦了。”
开门的一刹那,看到了个恍惚的背影。
我不知道傅甜听到了多少,但那似乎都不重要了。
13
像是在故意赌气,傅甜和江甚的婚礼安排在了我们前一天。
女人固执地向我发来了请帖,纠结之下我还是去了现场。
穿上婚纱的傅甜真的很美,跟曾经想象中一样。
可是我却连半分欣赏的力气也没有了,呆呆地靠在座椅上抽气。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这场闹剧,还需要我的参演。
所以当傅甜拿着手捧花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齐宴,对不起,之前是我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意,做了太多错事。
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只是希望你能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被晾在原地的江甚气得直跺脚,全场宾客也八卦的交头接耳起来,可是这一切傅甜都不在乎,她在等,等到那个能逼我就范的临界点。
“要是我说,我不愿意呢。”
这种被人架在火上烤的滋味,真的会要了人半条命。
“傅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以前我喜欢你爱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包容。
我其实一直都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为了你我努力让自己变得讨人喜欢,可是现在这些你所谓的惊喜只会让我尴尬难堪。所以就算我求你,放过我好吗?”
在一起三年,我太懂得如何击溃女人的心理防线了。
可是我明白傅甜就是这样一个人,记吃不记打,只有越痛才会让她认清现实。
转身下台的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我后背的衣裳被划破了。
“齐宴,我恨你……我要你去死。”
发了疯的女人很可怕,我被她连刺了几刀,倒在血泊里。
为了护住自己的女儿,我的住院费傅氏包了,还给了我一笔丰厚的赔偿款。
在人生的最后一个月里,我难得享受到了曾经梦寐以求的安宁。
“唉,你们知道吗?就是那个傅家的大**,前段时间不是被送进精神病院了吗,昨晚自杀了……”
那天我在窗边坐到了很晚,静静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弥留之际,我突然开始认真思考,要是我和傅甜从来没遇见过就好了。
傅甜,那么下一次,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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