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江清凰
的朝江清凰下跪,楼轶贤倒是安之若素,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才施施然行礼:“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所来何事?”这一幕刺痛江清凰的双目。她喉间堵涩:“你是我的驸马,我自是来寻你回府。”楼轶贤听了,却是一抹讥讽浮上眸间。“公主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亲口说让臣滚出公主府,尽管来栖音楼,绝不多管分毫?”这话,
江清凰 著 江清凰温玉卿 8.09 千字发布时间:2024-05-25 19: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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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江清凰温玉卿在江清凰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江清凰温玉卿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床榻隐隐传来啜泣声。睡在地上的楼轶贤探头看去,俊朗面容露出一抹迟疑。“公主?”...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江清凰恍然记起。
前世其实也是有过这么一件事的,但楼轶贤并非向她求助,而是亲自去父皇面前求这一纸特赦令。
当时自己还同楼轶贤大吵了一架。
现下,一切都变了又未曾变。
楼轶贤依旧要给江落月赎身。
江清凰怔然许久,问:“为何?”
前世江清凰从未问过缘由,只从流言中得知是江落月怀了楼轶贤的孩子,楼轶贤求下特赦令后将人安置在南郊一处私宅里。
从那以后,两人的夫妻关系也就更加恶劣。
见她态度平和,楼轶贤沉默片刻,还是开口解释:“落月已有孕在身,我不想她继续流落烟柳之地。”
心口骤然收紧。
忍着刺痛,江清凰哽声又问:“……那孩子,是你的?”
楼轶贤看了她一眼,却是问。
“公主想听什么答案?”
这话让江清凰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她沉声道:“实话。”
“不是。”
心情一时大起大落,江清凰忍不住继续问:“既然不是,你为何要这般帮她?”
沉默许久。
楼轶贤缓声答:“江家落罪前于我有恩,我常去栖音楼也是为了护住落月,可她人在栖音楼我总有护不住的时候,她还是被……”
他顿了下,江清凰也明白过来。
“所以我才想救她出来,不愿她继续流连于那花柳之地。”
楼轶贤解释完,看向江清凰,似乎明白她疑虑所在,语气真挚:“公主,臣与落月之间确实清清白白。”
他的保证掷地有声。
江清凰心头酸意尽退,答应下来。
第二日。
江清凰便进宫去寻了父皇,很快便拿到了特赦令。
离开前,皇帝叫人拿来一壶美酒。
“璇凰,此乃匈奴国上贡的鹿头酒,实乃佳品,你且拿一壶回去尝尝!”
江清凰目光落在那精致酒壶上,略有复杂之色:“匈奴国不是从不肯上贡我朝吗?”
皇帝扬眉大笑:“自从上次战败过后,匈奴国月月上贡美酒佳人,对我朝乖顺至极!”
见父皇自满神态,江清凰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迟疑许久,她还是忍不住劝道:“匈奴国狡诈,如今对我国上贡,看似求和,或许暗中则已经蓄势待发,只等卷土重来,父皇莫要轻信于他们,该时刻保持警惕。”
如果能让父皇及时清醒过来,可能亡国悲剧还能有挽回之地。
然而这话,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勃然大怒。
“放肆!匈奴如今已被我朝打服,哪还有胆子重来?”
皇帝挥手打掉了那壶鹿头酒,怒声训斥:“你这般说辞,说到底就是想给楼轶贤重新寻回军权!璇凰,你嫁给那楼轶贤才多久,现如今就开始吃里扒外了不成?”
“儿臣不敢!”
江清凰当即跪下请罪,心中却莫名一片悲凉。
待出了宫。
江清凰拿着特赦令先去栖音楼将江落月赎身。
回到公主府,江清凰才命人安置好江落月,楼轶贤便回来了。
公主为驸马求职反被陛下怒训之事如今已传遍了盛京,亦传进了他耳中。
楼轶贤拧起眉头,冷淡警告:“匈奴之事,公主日后莫要再向陛下多提了,不过是多余之举。”
她好心劝诫,父皇不听,现下就连楼轶贤也嫌她多事。
江清凰心头涌出无尽的委屈与酸楚。
见她不言,楼轶贤也不想多说,转身踏出屋子。
楼轶贤这一去。
便是直到亥时也未曾归屋。
江清凰心有不安,便披上外衣起身去寻他。
夜深漆黑一片。
独江落月的院子还亮着烛光,院门半开,江落月手提一盏灯笼正送楼轶贤出门。
江清凰踏步过去,正要喊人。
却见江落月忽地松开了灯笼。
摇曳烛火落地。
江清凰就见她踮起脚尖,攀着楼轶贤肩膀亲上了他的脸颊。
江清凰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楼轶贤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江清凰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江清凰的耳垂,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但不等她回答,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
一夜过去。
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
结束后,楼轶贤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一同递了过来。
“公主请用。”楼轶贤的声音仍然带着些许嘶哑。
江清凰视线聚焦在那粒褐色丹丸上——那是自己特意让太医调制的避孕丸。
前世自己厌恶死了楼轶贤,自然不想怀上他的子嗣。
可如今……
江清凰伸手推开了药:“今后我不吃这些了。”
楼轶贤神色稍怔,可转念却脸色更冷。
再度递过避孕丸,他语气冰冷:“公主不吃,臣心不安。”
一句话,江清凰彻底懵了。
她怔怔看着楼轶贤。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愿与她有子嗣吗?
这一刻,她恍然醒悟,原来前世不止是她厌恶楼轶贤,楼轶贤也厌极了她。
毕竟,两人除了在床事上,其余没一处合拍的……
心猝然被刺痛。
江清凰抿紧唇,终是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那避孕丸。
此刻,她仍是觉得,只要她努力,楼轶贤一定会回心转意。
第二日。
楼轶贤一早便去上朝了。
江清凰想着要怎么解冻两人关系,便决定亲自下厨。
因是初次下厨,手都被烫了好几个包
但她满怀期待从日落等到夜幕降临,楼轶贤却一直没回来,江清凰一颗心逐渐冷却下来。
又使人去寻楼轶贤。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禀告,语气颤惧——
“回公主,驸马下朝后去了栖音楼,至今未出。”
京中第一青楼——栖音楼。
楼中女子皆是戴罪之身,除非皇恩特赦,不得赎身。
前世,两人就因楼轶贤去栖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架。
只因楼轶贤将他大半俸禄尽数花在栖音楼,只为护着里面那位名叫江落月的花魁。
江清凰脸色一白,端正起身。
“去栖音楼。”
半个时辰后。
栖音楼东厢房。
江清凰在门口站了会儿,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一抬眼,她就见一绝美女子慌乱从楼轶贤的怀里起身。
江清凰僵住,心口猝然一痛。
落月惶恐的朝江清凰下跪,楼轶贤倒是安之若素,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才施施然行礼:“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所来何事?”
这一幕刺痛江清凰的双目。
她喉间堵涩:“你是我的驸马,我自是来寻你回府。”
楼轶贤听了,却是一抹讥讽浮上眸间。
“公主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亲口说让臣滚出公主府,尽管来栖音楼,绝不多管分毫?”
这话,确实是江清凰亲口所说。
可那时是她讨厌他才说的气话,如今她爱他敬他,哪能跟以前一样?
江清凰揪紧了衣袖,声音都变哑了:“我只是希望……你跟我回去吃个饭。”
楼轶贤抬眸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半晌,他拱手:“公主有令,臣岂敢不从?”
他分明是答应跟她走了。
可江清凰的心却莫名又酸又涩的。
入了公主府。
那桌菜已经冷得结了油。
江清凰勉强笑笑:“我叫人把菜热热,你……”
楼轶贤却看也不看,径直要走:“不了,臣在栖音楼吃过了。”
江清凰心口收紧,急忙叫住他:“外面的菜怎能与家常菜相比,好歹吃两口。”
她正准备告诉他这些事自己亲手做的。
却见楼轶贤目光扫视过桌上菜品。
嗤笑一声:“这种狗食一般的家常菜,确实不能与栖音楼的佳肴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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