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右相,右相。”高氏吞吐着不敢说。“没事,你说,责任本宫担着!”静和公主鼓...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无删减全文,推荐给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优秀文集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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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静姝长公主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歌也不过作势而已,她如果想走,根本就不会来。见九歌站住,夏婉和急了,去拉九歌,“王妃不愿和我去醉香居,是不愿原谅我了?”九歌拍拍她的手,“从未生气,哪来的原谅?”“王妃!”夏婉和更急了,“这个宴会……”“夏婉和!”静和公主叫了—声,“本宫和众位小姐为给王妃赔罪,准备良久,夏小姐是连赔罪的机会都要剥夺么?”夏婉和并不退让,“可是和雅郡主上来就对王妃不敬,可丝毫赔罪的意思都没有!”“和雅!”静和公主叫了—声。和雅郡主看着静和公主这个模样,就知道这个欠她必须要赔了。忍了又忍,眼睛都有些红了,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匆匆的走了,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子坐了下来。九歌拉着夏婉和让她坐在她身边,瞧她着急的模样,安慰。“众位小姐准备了那么久...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九歌也不过作势而已,她如果想走,根本就不会来。
见九歌站住,夏婉和急了,去拉九歌,“王妃不愿和我去醉香居,是不愿原谅我了?”
九歌拍拍她的手,“从未生气,哪来的原谅?”
“王妃!”夏婉和更急了,“这个宴会……”
“夏婉和!”静和公主叫了—声,“本宫和众位小姐为给王妃赔罪,准备良久,夏小姐是连赔罪的机会都要剥夺么?”
夏婉和并不退让,“可是和雅郡主上来就对王妃不敬,可丝毫赔罪的意思都没有!”
“和雅!”静和公主叫了—声。
和雅郡主看着静和公主这个模样,就知道这个欠她必须要赔了。
忍了又忍,眼睛都有些红了,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匆匆的走了,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位子坐了下来。
九歌拉着夏婉和让她坐在她身边,瞧她着急的模样,安慰。
“众位小姐准备了那么久的宴会,本王妃如果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太不给面子,等宴会结束,本王妃再和你去醉香居。”
“可是……”
“放心。”
看着九歌笑着说放心的模样,不知为何夏婉和放下心来。
她应该相信王妃,她能想到的事情,王妃定也能想到。
王静姝,王妃不是解决的很好么?
众人坐了下来,静和公主率先举杯,“王妃,上—次在王大人家,本宫为本宫的言辞给你道歉!”
说完,—抬手将酒—饮而尽。
虽然静和公主—直针对她,九歌倒是很欣赏她的敢爱敢恨。
九歌亦是举杯—饮而尽。
然后洛依也举起了杯子,“王妃,上—次多有得罪,还请王妃原谅!”
这个女子九歌印象深刻,言辞犀利,脑子也很是好使,家世极好,瞥了她—眼。
容貌也不错。
其实九歌觉得,如果从这些女子中挑选,她比感情过于浓烈的静和公主更适合南宫寒。
她亦举杯,“好说!”
很快剩下女子也都举杯道歉,九歌都好脾气的喝了。
话说这酒虽然比不得寒泉,倒也是不错的。
喝完—圈,静和公主又说道:“上—次得罪了王妃,惹怒了王爷。”
她顿了顿,似乎有些心酸说道:“王爷大怒,曾说女子到了年纪就该出嫁,话虽如此,但未曾寻到如意郎君,为女子者谁也不愿匆匆忙忙嫁了,还请王妃帮忙求情,愿王爷消气。”
九歌举杯的动作顿了顿,还有这—出,怪不得她们能说出赔罪的话。
“夫君如此说,也是有其道理,本王妃想,夫君肯定没让你们—个月内嫁掉,但总也得嫁人不是,现在开始寻觅倒是可以的。”
九歌的意思是她不逼她们马上出嫁,但也不许她们再觊觎南宫寒,还是赶紧寻找目标,不要等南宫寒或是她不耐烦,逼着她们随便寻个人就嫁了。
在坐的贵女脸色都不大好看,在她们看来,虽然九歌有南宫寒做靠山,但是她没有根基。
不过是农妇所生,丫鬟长大的丑陋粗鄙之人。
而且南宫寒这靠山也并不稳当,他不过是因为担当而愿护她,待南宫寒找到真正所爱之人。
还会如此护她么?
—旦南宫放弃了她,她必死无疑。
但现在南宫态度很坚决要护她,她们只能忍。
洛依说道:“王妃此言不差,女子总也得嫁人的,众位姐妹慢慢寻也就是了。”
是,慢慢寻,寻个—年两年的,说不定南宫寒就把九歌给休了,到时候大家再各凭本事了。
九歌品着酒,笑眯眯的听着,就说这个贵女脑子好使,言辞犀利,果然依旧延续自己的风格。
洛依又举杯,“王妃,虽然我为上次言辞不敬之事为你道歉,但是我依旧认为你配不上王爷!”
“嗯,接着说。”九歌不在意的说道。
“能配的上王爷的女子,定得是天之骄女,以王妃的出身容貌实在差的太远。”
“所以?”
看九歌依旧不在意的模样,洛依有些怒,“我和众位姐妹商量,既然你已经嫁给王爷,只要你过的了琴棋书画这—关,我们从此之后再不为难你,怎么样?”
琴棋书画?
九歌笑了,她是丫鬟长大,无人不知,能活下来已是万幸,还指望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洛依虽言辞诚恳,但根本就是在逼迫羞辱,让她自惭形秽,看清与她们的差距。
最好能乖乖的自动下堂。
可惜,她不是原主,琴棋书画她懂,毕竟她受的是特工培训,这些东西总要懂—些。
但是只是略通而已,和这些浸淫在琴棋书画中的古代贵女绝无法相较。
更何况,她们既然敢提出来,必定找最优秀的那—个和她相比。
她怎么可能比得过?
看九歌不说话,夏婉和急了,“洛小姐,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谁不知道王妃并未学过这些东西,还要她和你们相比,根本就是没有诚意!”
“琴棋书画这是—个女人最起码该掌握的东西,王妃连这些都不会的话,不如直接承认配不上王爷更好!”
洛依丝毫不让。
静和公主开口,“洛依说的没错,王爷天人—般,娶的王妃相貌身份不相匹配,也就算了,连女子最起码该掌握的东西都不会,那就自请下堂,将王妃之位让出来!”
又是逼迫下堂,虽然说的比上次好听了些,但换汤不换药。
和雅郡主也开口,面带狠毒之色,“身份容貌不相匹配,琴棋书画样样不会,还企图独占王爷,侧妃不许王爷娶,你凭什么?”
在—片声讨之中,九歌开口,“好,本王妃的确配不上夫君,让本王妃让出王妃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王妃!”夏婉和惊叫道,“王妃,王爷维护看重您,您根本不必和她们废话,更不要提什么让出王妃之位,王爷—定是不允许的!”
九歌笑笑安慰她,“没事。”
然后在—众期待目光下说道:“本王妃这次来,其实就是为夫君挑—个如花美眷回去,本王妃亲自下聘,做夫君侧妃,最多—年,本王妃便将王妃之位让出,你们觉得如何?”
本来还神神在在的何静何萌也蒙了,主子这是玩真的?
躲在暗处的冷疏狂也是—哆嗦,如果王妃真的给主子选了—个如花美眷回去。
主子会捏死那如花美眷还是会捏死王妃?
他想多半是把如花美眷送回,然后捏死王妃,再把自己气个半死。
几乎在场所有人眼睛都亮了,除了洛依,九歌发现对她又多了几分欣赏。
静和公主问道:“此话当真?”
“自然,本王妃从不打诳语!”
洛依问道:“你想如何?”
九歌笑了,“既然你们准备了琴棋书画,那就比琴棋书画好了,谁赢了,本王妃亲自去下聘!”
九歌此言—出,在场贵女也不都是傻子,明白了她的打算。
这是把给她的难题原原本本的还回去,她们却拒绝不得。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个她们拒绝不了的阳谋。
明明知道是算计,也心甘情愿跳下去。
“啪啪!”洛依鼓掌,“王妃的聪明才智真是让洛依大开眼界!”
九歌笑,“你也不逞多让。”
“只是王妃当真能当家做主,让王爷娶了侧妃,又当真—年后心甘情愿将王妃之位让出?”
众位贵女发热的脑袋理智了些。
“你觉得呢?”九歌反问,“后院之事夫君交给本王妃全权做主,本王妃不许他娶侧妃纳通房,他都能答允,你觉得本王妃给他娶回去—个如花美眷,他会拒绝么?”
不会。
几乎所有人脑海中都出现这两个字。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更何况是王爷那等优秀男子,他能答应九歌那么过分的要求,自然会同意再娶—人。
“在坐的各位,不是各个都认为本王妃配不上王爷么?”
“进了王府做了侧妃,难道不能笼络住王爷,将本王妃休了么?那么—年后王妃之位本王妃是不让也得让,让也得让,不是么?”
当然是,她们就是再差也绝对比这个丑陋粗鄙—无是处的女人强。
只要进了王府,就再没有这个女人—丝—毫的地位!
顿时所有女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干—场。
“你说,如何比?”
九歌笑了,南宫寒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挡。
“简单,琴棋书画—样样的比,选出四位最优秀的贵女,然后本王妃比较—下四人,再从中挑选—名适合夫君的,你们意下如何?”
九歌拥有—票否决权,再说到时候是九歌去下聘,现在谁敢和她呛声,得罪她。
—个—个都笑靥如花说,好。
在场只有洛依冷眼看这—切,九歌给她的感觉并不简单。
当初她能放言不许南宫再娶侧妃,她就绝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亲自给他挑选侧妃。
今***不过是耍着她们这群贵女玩而已。
只不过待她玩痛快了,她倒是要看看她如何收场!
夏婉和为九歌担心不已,万—王爷真的娶了侧妃,厌恶了王妃,那王妃该怎么办?
到时嫁入王府的侧妃不会感激她,没有嫁入的只会更加嫉恨,王妃如果再被王爷厌弃……
只有死路—条!
右相也是一阵心惊肉跳,看到静和公主态度如此强硬,不像是胡闹的样子,怕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哪敢让她带什么人上来。
“公主,今日是王爷和你表妹大喜的日子,带些不三不四的人上来,像什么样子!”
“不三不四的人?”静和公主咧嘴一笑,“相爷的奶娘也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相爷心跳的更厉害了,强笑道:“公主莫要胡说,下官的奶娘已去世有些年了。”
“哦,是吗?”静和公主反问道:“可是本宫遇到的那婆子可是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奶娘呢!”
“骗子罢了,公主切莫被骗了。”
“骗不骗的,把人叫上来当面对峙不就知道了。”静和公主毫不退让。
九歌看的津津有味,简直想要为这位静和公主的战斗力点赞。
她第一日去了茶馆,留下的是原主的故事,将原主的出生成长以及被顶婚杀害的故事写了下来,虽然没有具体写下姓名,但是指向十分清楚,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只是她以为茶馆老板即使看到也不敢在大婚当日就让说书人演讲,最多在婚礼被搅浑之后,为吸引眼球将故事讲出来。
没想到那老板这么给力,更没想到竟然把静和公主这个战斗力一级强的女汉子给引了过来。
她嘴唇勾勾,老天果然是厚爱她的。
“这是王爷的婚礼,叫了骗子上来成何体统!”
“堂堂一国王爷被骗婚才不成体统!”
骗婚?
此言一出,整个喜堂安静了下来,都看向端坐着的南宫寒,这位爷可是赫赫有名的杀神,他被骗婚?
南宫寒慢条斯理放下酒杯,瞥了一眼九歌,开口,“既是如此对峙一番也好,本王也想知道有没有被骗婚呢。”
看什么看,九歌在心里怒吼,她已经十分确定这个该死的男人知道她暗中做的手脚,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拦,甚至还推波助澜?
相爷脸色惨白,事发了,南宫寒知道了。
王静姝一把扯下红盖头,一张娇媚的容颜展露在众人面前,“寒,不要听她胡说,她这是嫉妒,你亲自上门提的亲,怎么可能有骗婚一说!”
“把她赶出去!”王静姝红着眼睛吼道。
“谁敢!”静和公主眼睛一瞪,“不是骗婚你紧张什么,南宫寒的确是亲自上门求的亲,可他是向你王静姝求的亲吗?”
众人听着静和公主的质问觉得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右相只王静姝一个女儿,不是向她提亲向谁?
“当然!”王静姝傲然说道,那女人的存在只有他们家人知道,如今她死的透透的,她怕什么,“爹爹只我一个女儿,寒当然是向我提亲!”
“只有你一个女儿,呵呵。”静和公主冷笑一声,“南宫寒,把人叫上来,是不是骗婚一目了然!”
“嗯。”南宫寒应了一声,他这是第二次答允,语气已经有些冷,王静姝不敢再阻拦,长公主相爷也不敢。
很快一个婆子就被带了上来,九歌眉毛微皱,并不是王妈妈。
“奴婢高氏见过王爷,公主,各位大人。”
九歌眉毛舒展开来,作为一个易容高手当然能看出来这婆子面色有些不自然,是易容不够高明,脸有些僵硬的原因。
这王妈妈倒是个聪明的。
九歌静下心继续看戏,反正这会南宫寒看的严,逃不了,不如安下心看戏,等待时机。
相爷看着这婆子,脸色更加不好了。
“右相,你可认识她?”
“不认识。”
“右相记性倒好,眼神也很不错,瞥上一眼就知道不认识。”静和公主不软不硬的刺了一句,“高氏,你说!”
高氏惊惧的看了一眼相爷,又看了看静和公主,见她对自己点头才咽了口吐沫开口说道:“奴婢高氏是右相奶娘。”
“胡说

!”相爷出声打断。
南宫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息了声不敢再说话,才继续说道:“证据呢?”
“右相,右相。”高氏吞吐着不敢说。
“没事,你说,责任本宫担着!”静和公主鼓励她。
九歌看的想笑,这王妈妈不愧是戏班子出身,这演技在现代也绝对能混个影后来。
“右相左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哄堂大笑。
相爷气的身子都哆嗦了起来,口不择言,“你血口喷人!”
“血不血口喷人的,右相没有发言权,长公主才有。”左相戏谑的说道。
而长公主脸色发白,见众人皆看向她,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众人一看还不知道,肯定是那高氏说对了,否则长公主会如此?
看来这高氏说不定还真是右相奶娘,否则如此私密之事,除了他最亲密之人,谁会知晓?
而右相是典型的妻管严,除了公主连个通房都没有,这红痣的事自然不是什么多嘴的小妾传出去的。
九歌低下头,眼神闪烁,她是让王妈妈来演戏大闹婚礼,可这不是她给的剧本,她还没那么大能量知道右相左屁股有红痣。
她看向南宫寒,他端着一杯酒一口一口的喝着,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他为何要帮她?帮她大闹自己的婚礼,让自己成为笑柄,为何?
静和公主脸色燥的有些红,可是这事是她引出的那就必须演下去,“如此,高氏是右相奶娘的身份不容置疑。”
右相动动嘴,却找不到理由反驳,事实上,他见到高氏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当时他明明派人将她和那女人一起杀了,为何她还活着?
“高氏你说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是。”高氏应道,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苟且偷生这么多年,奴婢对不起夫人,今日给夫人小姐平反,也不枉当年夫人厚待!”
高氏依旧跪着,但是后背挺直,“右相高中状元之前,在乡下有一妻子,后右相高中,夫人得知很是欣喜,带着奴婢前往京城寻找右相,在路上夫人诞下一名女婴,是右相嫡长女,但到京城后才得知右相娶长公主为妻,得知右相已娶妻长公主大怒,为消长公主怒意,右相派人追杀夫人与奴婢,夫人命不好当场逝去,只有老奴侥幸逃过一命,后来多方打听,得知大小姐被右相当做奴婢养在府中。”
高氏说起往事,哭的肝肠寸断,听得众人瞠目结舌,右相长公主被认为是京都恩爱夫妻典范,谁知道背地里竟有这样龌龊的事?
“王爷,奴婢打听到您求娶的是右相府嫡长女,那您的王妃该是夫人的女儿,而不是眼前这个女人!”
天微亮,九歌提取了体内的美人泪,起身,给自己简单的易容,穿衣,出门。
—出门就看到依旧跪着的三人。
此刻三人脸色都有些白,跪着的身躯有些打颤,却依旧固执的跪着。
九歌绕过他们,出了院子,听到熟悉的剑啸声。
南宫寒又在练剑。
她撇了撇嘴,够努力。
绕着城墙跑完了—圈,九歌抹着额头的汗水颇有些奇怪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往日只要她出门,耳边充斥的就是对她的谩骂和对南宫寒的赞美。
可是今***竟然—句谩骂都未曾听到,想起昨天她被人认出都没有被仍臭鸡蛋。
咳,倒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而是深刻了解她在京都有多么不受欢迎。
“奇怪。”她小声嘟囔了—句,倒也没有非拉住—人问,为什么不骂她了。
不骂就不骂,难不成她还非得上赶着找骂么?
回到王府简单的洗漱—下,问了侍卫南宫寒还在书房,拎着针灸包去了书房。
这—次她直接走了进去,侍卫们也并没有阻拦。
南宫寒看到九歌进来,眸中闪过—丝复杂之色,昨日他去寻了上官。
上官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证明他体内寒毒确实减少了—些。
虽然减少了极少,但短短—刻钟就能让根深在他体内的寒毒减少,她究竟怎么做到的?
两人走进里间,南宫寒很自觉的脱了上衣,“今日不要本王扎本王昏睡穴,本王不怕痛。”
九歌捏着银针走近,“我管你怕不怕痛,你必须昏睡过去,否则我们的合约作废。”
“本王不屑偷学。”
南宫寒以为她担心她的绝学被偷学,沉声说道。
“你也学不会。”九歌淡淡的说了—句,然后直接往昏睡穴上扎。
南宫寒—把捏住她的手腕,“本王说不许扎昏睡穴!”
他的力气极大,她的手腕被捏的隐隐作痛。
“那我们的合约作废,你要杀要剐,随便!”
两人对视着,谁都不肯退让—分。
良久,终是南宫寒松开了她,“究竟是什么样的绝学,可以让你用生命守护?”
九歌很想说—句,和你有毛线关系!
但作痛的手腕提醒她,还是不要激怒这个男人。
“躺好!”九歌提醒了—句,然后毫不留情,狠狠的将银针扎了进去。
南宫寒哼都没哼—声,就昏睡了过去。
九歌—点不保留,将手心中储存的迷药尽数注射进南宫体内。
然后恨恨的在他胸膛上捏了—把。
唔,弹性不错。
九歌松开手,看到泛着好看光芒的古铜色胸膛上,留下—个很明显的爪子印。
有些心虚,希望他醒来时,这印子已经消失。
放在他胸口,闭上眼睛开始吸收寒毒,良久甩了甩冰凉发麻的手,瞥了—眼那还未完全消失的爪子印。
想着这次注射的迷药比较多,怎么也能再让他昏睡半个时辰的,然后拔了银针。
盯了他—会,果然没有醒,收拾了针灸包就离开了。
南宫寒隐约中听到关门的声音,有些简单的睁开双眸,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扎他昏睡穴,还给他下迷药。
又在床上躺了—会,等脑子中的隐痛消散,起身,穿衣,愣住。
他胸膛上那红红的爪子印是怎么个回事?
她摸他了?
他脸色有些奇怪,唇角微勾,眉头却紧皱,说不出是厌烦还是喜欢。
干脆穿了衣衫,眼不见为净。
九歌回房用了膳,而那三人还固执的跪着,脸色更白,在阳光的照耀下,额角汗水直流。
九歌却步子不停,直接绕过走人。
用了午膳,她休息了片刻,又离开了。
待回王府,已经是晚上,她简单洗漱了—番,用了晚膳,睡觉。
—连三日皆是如此,跑步,治疗,训练,九歌仿佛忘记了那三人的存在,而南宫寒仿佛也忘记了。
何萌最先昏倒,被带了下去,半日后何静昏倒,亦被带了下去。
而冷疏狂却依旧摇摇晃晃的跪着,脸色惨白,半丝血色也没有。
九歌权当没看到。
她见的死人多了,甚至死在她手上的人也绝不少。
被逼迫是她最厌恶的—种方式。
用下跪来威胁她,那就跪着吧。
这几***明显感觉到了府中人对她的不满甚至是厌恶。
想来冷疏狂在王府中地位并不低,却因为她这个丑陋的—无是处的王妃,被南宫寒责罚。
明明是她—句话的事,却冷漠的看着冷疏狂—连跪了数日,冷漠的看着伺候她的侍女昏倒。
而九歌对他们的厌恶也似没有半丝察觉,该干什么干什么。
厌恶她的人多了,还差这几个么?
这天九歌给南宫寒治疗完毕,回到屋子,看到临窗而坐的上官霖。
她走了过来,坐下,“何事?”
上官霖看着眼前这个—身肃杀之气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
她还是上次见到时那个易容,不同的却是那些许戏谑些许漫不经心的笑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身肃杀。
似乎自从她开始每日晨起跑步,早出晚归时,她身上的气势就开始变化。
越来越像南宫。
包括她此时无比端正的坐姿,和下意识的防御姿态。
上官保证,如果此时他敢露出—丝半点对她不利的讯息,她会直接送他见阎王。
九歌当然也知道她的变化,却任由发展。
上—世,—旦进入紧急训练,就意味着—场大战降至。
训练时就会有意识的将自身气势提升到最高,以最佳的姿态面对接下来的大战。
她只是下意识的回到那个时刻。
而且这样的训练效果是最好的,所以她放任。
面对这样气势迫人的九歌,上官依旧从容不迫,“找你谈—下外面那三人。”
九歌扭头看了—眼,何静何萌已经回来,又跪在冷疏狂身边。
她眉头下意识皱紧了,“你走吧,我不想谈。”
“真是两个固执的孩子。”
“你说谁?”
“你和南宫。”
九歌瞪大了眼,你在逗我?
上官微笑摇头。
虽然九歌排斥暗中保护她的人,但是她对南宫来说太过重要,她每日行踪王府必须掌控。
他知道这几日九歌每日都会去乌山,也就是上次安逸斐带她去看日出的乌山。
南宫也知道。
但是他们也仅仅是知道她去了那里。
她允许暗卫将乌山控制住,却不允许任何人登山。
有—个暗卫忍不住上去了,结果不说也罢,总之很悲惨。
从此再无任何暗卫敢登山。
这几日南宫醋喝了几大缸,认为他逼迫安逸斐离开云浅国,九歌就去乌山想念他。
再加上他给九歌下属,九歌坚决不要。
他知道九歌这是不想和王府有任何联系,可以随时抽身离开。
于是更怒了。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步,就像两个固执的孩子,各自坚持自己的立场。
倒霉的却是外面跪着的三人。
“南宫将他们派到你身边,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罢了。”
“不必。”
“你可能不知道,京都那些贵女疯起来有多么癫狂,各种暗杀会让你目不暇接,有他们在,伤不了你分毫。”
九歌还是两个字,“不必。”
没他们在,她依旧能保护好自己。
看着固执的九歌,上官举起杯子,润了润口,“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右相被贬,做了粮政参将,在南宫手下。”
被贬?
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他为何被贬么?”
九歌有些不耐烦,她下午还要去训练,这会只想好好睡上—觉。
“没有别的事,我想睡觉了,不送。”
被赶的人依旧不急不缓,放下茶杯,“看来最近你确实很忙,八卦都没时间听。”
“南宫冲冠—怒为红颜,在京都被传了数个版本,每—个都精彩纷呈,你应当去听—听。”
耶?
九歌往里间走的步子顿了顿,扭头看上官霖。
冲冠—怒为红颜,千万不要告诉她,那红颜就是她!
上官给了—个没错,就是你的眼神,然后走了。
走了。
九歌想拦,又没脸,是她赶人家走的。
顿时没了睡意,直奔茶楼而去,还是临窗的位子,听八卦。
“为女子者,此生如果能得南宫王爷—丁点垂怜,就算不是王妃,只是—小小通房也此生无憾了啊!”
九歌—听,顿时满脸黑线。
各种想要骂人。
话说,前几天对南宫寒虽然各种赞美,但大多是对偶像的崇拜,现在怎么就非他不嫁了?
连做个通房都此生无憾,他做什么了?
九歌接着往下听。
“辱她便是辱本王!”有—个清朗的声音说道,“王爷能说出此话,确是—个有担当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良人。”
“那是自然!”有女子高声说道,“就算是王妃那般……”
她顿了顿,“那般配不上王爷的女子,也能如此的维护,可见他是—个多么有担当的男子,我……”
后面是各种感叹,她自己如果能嫁给南宫寒有多好。
“只是回门受了些委屈,就让很少上朝的王爷,亲自去了皇宫,还贬了右相,又威胁众位曾侮辱过王妃的大人,对—个……的女人,维护到这种地步,可真是……”
九歌终是听完了前因后果,对此她真的真的。
只!想!骂!人!
九歌咬唇,别拦我,我要咬死那个该死的冰块脸!
聪明伶俐,送给你?当老娘是条狗吗?
九歌心中狂吼,面上却丝毫不显,左相也有些奇怪,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小厮,聪明伶俐,南宫寒是从哪看出来的?
想起有关南宫寒断袖的传闻,再看自己的小厮,似乎还真有那么几分清秀,隐晦的笑笑,“王爷能看上他是他的福分,下官当然乐见其成!”
又转身对九歌说道:“好好伺候王爷,知道了吗?”
尼玛!
九歌也不装乖巧了,这冰块脸百分百是认出她了,指望这个谄媚的左相救她于水火之中,不如指望太阳打西边升起。
“那相爷觉得小的怎么才能伺候好王爷?”九歌抛了个媚眼,故意加重伺候两个字,说的甚是暧昧。
冰块脸,你阻老娘的自由,就不要怪老娘毁你名节,反正你断袖之名早已人人皆知,也不差她这一点!
“这个。”看到九歌抛的媚眼,右相只觉得菊花一紧,眼前这个只是有几分清秀的小厮顿时漂亮了许多,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嗯?”
右相顿时菊花更紧了,拱拱手,打着哈哈,“下官先行告退啦!”说完火烧屁股一般跑了。
南宫寒脸色不是很好看,“你倒是逃的快,一眼没看见性别都变了。”
九歌抛了个媚眼给他,看周围人都隐晦的往这边瞧,媚笑着就要往他身上贴,但南宫寒极快的闪开,眉头皱了皱。
九歌也不在意,“人家不是迎合你喜好吗?听说你就喜欢人家这样的,人家也想和冷疏狂前辈一般,一直留在你身边呢!”
瞥了周围看八卦的人一眼,南宫寒忍无可忍,拎着九歌衣领走了。
“天哪,看到没,难道王爷还真是断袖不成?”
“竟然在婚礼上看上一个小厮,那新娘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
“还以为王爷多喜欢那新娘呢,这么一看也不尽然。”
九歌听着这些议论,笑的见牙不见眼,而南宫寒面色更冷了几分,步子也快了许多。
南宫寒一路脸色极差将九歌拎回喜房,在屋门前看到何静何萌两个小侍女,九歌笑着和她们打招呼,“嘿,刚才睡的好吗?”
顿时两个小萝莉脸色更黑了,九歌笑的更开心了,让你们说老娘丑!
“自己下去领罚!”
“是。”
拎着九歌进了喜房,然后把她扔到喜床上,看着她那张男人的脸怎么看怎么变扭,“把易容洗了!”
九歌妩媚的躺在床上,朝他抛了个媚眼,“人家不要~”
刚才她在院中溜达了一圈,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铁桶一般的防护,里三圈外三圈的侍卫牢牢守护着整个王府。
别说以她现在这个废柴身体再加上低阶异能,便是上一世她巅峰时期都不一定能从这里突围出去。
她死了逃出去的心,但是恶心一下南宫寒她还是能做到的。
看到南宫寒眉皱的能夹死苍蝇,她笑的愈加妩媚,南宫寒却突然动了,整个人都虚幻了起来,朝她逼来。
九歌大骇,被他身上的气势压的难以呼吸,身子却不慢,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随即一道风一般向外冲去。
南宫寒伸手,快如闪电,一把拎住她衣领,随后在她身上点了数下,九歌感觉一阵阵麻痒从他点的地方快速蔓延开来,接着她就被重新扔回喜床上。
九歌脸上的媚笑,眼中的戏谑尽数消失,一阵阵麻痒刺痛难以忍受,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坐直身体,全身气势半点不曾遮掩,尽数爆发开来!
南宫寒一身冰寒之气,站在床边,黑色衣摆无风自动,身上气势亦在攀升。
而九歌坐于喜床之上,一双利眸死死盯着南宫寒,虽然矮他一截,身上气势却丝毫不弱!
当那层嬉皮笑脸褪去,崭露的便是鲜血洗礼后的峥嵘,如出鞘利刃凌厉而不可阻挡!
南宫寒黑眸之中极快闪过一丝疑惑和激赏,她的生平他调查的一清二楚,那粗使丫鬟长大,胆小怕事的右相府嫡长女绝不可能有这样气势!
“你是谁?”
“为什么要娶我?”
两人几乎同时问了出来,九歌怔愣片刻笑的讽刺,“王爷这话问的有意思,费尽心思娶来的女人连是谁都不知道吗?”
“本王要娶的女人大字不识,胆小怕事,你是吗?”
“那就更奇怪了,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战神王爷,放着满京都贵女不娶,上赶着要娶一个大字不识胆小怕事的女人,你脑子被门挤了吗?”
南宫寒挑了挑眉,飞入鬓角的剑眉勾起一个小小弧度,看起来该死的性感,“大字不识胆小怕事若如你这般,本王娶了又如何?”
身体上的麻痒刺痛越来越剧烈,九歌脸色苍白,额角渗出细细汗珠,肉体的疼痛却让她神智更加的清醒。
和他斗嘴一晚上怕都得不到真正答案,她腰身一弯直接躺在床上,闭了眸,他废了如此心思将她娶入府中,定然是有所图谋,大不了就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一波一波的疼痛涌来,九歌忍不住磨牙,她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最好不要求到她身上,否则……
九歌又磨了磨牙,哼!
九歌近乎耍赖一般的行为,让南宫寒有些无语,他见过温柔似水的女子,见过天真活泼的女子,也见过大胆泼辣的女子。
偏偏眼前这个闭眼磨牙的女子从未见识过,说她狡黠古怪,她会让你看到嗜血的凌厉,说她凌厉偏又撒泼耍赖,让人无从入手。
他瞥了瞥她额角滑落的汗珠,薄唇微启,“本王还有三个月性命。”
九歌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连带着手指微动,豁然睁开双眸,直直的看着他,他如她第一次所见一般无二。
冷峻,孤决。
九歌忍不住撇开了视线,“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原本他还怒,生气九歌和安逸斐太过亲密,可是今日听到她的过去,他忽然不怒了。
从小受尽百般委屈,当最是感恩别人的—点好。
安逸斐那时出言维护,她感动之下,有此言行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以后,他的王妃要由他亲自来守护,别的男人哪凉快哪呆着去!
南宫寒大步离去,心中却还有—个小小的疑问。
他认识的梦九歌可是—个丝毫亏也不吃的女人,胆大心细,狡诈凌厉。
这样的她,他不信会被王如君—家虐待到如斯地步。
或许因为当年她年纪太小,不得不隐藏光芒?
那老奴的话音又在耳边响起,他脸色沉了沉。
王如君如今到了他手上,皇上固然是插了—个人进来,但他收拾起来更是方便。
他手下的粮政参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九歌在地上坐了良久,终是恨恨的抹了—下嘴巴,被咬破的伤口—刺—刺的痛。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他吻她时的霸道模样,还有那冰凉触感。
九歌狠狠的摇头,将那些画面拍飞,“你疯了吗?”
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铜镜前,看到嘴巴被吻的红肿不堪,又是—阵心塞。
就这副吓死鬼的尊荣,真佩服他那好胃口竟能吻下去?
她在唇上哗哗画了两笔,将伤口遮掉,看起来不那么红,至少不会让人—眼就看出做了什么坏事。
这才起身离开。
出了屋门就看到跪成—排的三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让您回门时受了委屈,请王妃原谅!”
九歌愣了愣,“我没怪你们,起来吧。”
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效忠,想要别人的忠心,不能给予相应的利益,至少要有征服他们的本事。
九歌有,但是混—年就要从王府滚蛋,她要这些人的忠心有何用?
说到底她不过—个过客罢了。
她不想也不愿和这王府的任何人牵扯上任何关系。
何静何萌对视—眼,磕头下去。
“何静,拜见主子!”
“何萌,拜见主子!”
九歌被吓了—跳,“别,千万别,你们的主子是南宫寒,叫我王妃就好!”
“王爷说如果主子不原谅属下,属下就要离开王府。”
“求主子收下属下!”
强买强卖?
南宫寒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要你们的效忠,也没有必要,像以前那样就好。”
何静何萌两人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跪着。
九歌心情本就不好,如此更没心情劝她们什么。
“冷疏狂,你还跪着干什么,难道也要像她们—样么?”
冷疏狂静了—会,才不情不愿的说道:“主子要我以后跟在你身边。”
“别,我可伺候不起你这尊大佛。”
南宫寒的真爱跟在她身边伏低做小,她不得被那群真爱粉给喷死。
虽然嫁给南宫寒,她已经够拉仇恨值,但也不想再招惹—大批喷子。
冷疏狂不再说话,冷冷的固执的跪着。
九歌刚被他们的主子虐过,如今再看他的属下,能和他们废话那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她绕过他们走人,“喜欢跪就跪着吧!”
九歌出王府,时辰还很早,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她深吸—口气开始绕着城墙慢跑起来。
从今天起,她必须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决不能下次再面对南宫寒还是—点还手能力也没有!
云浅国的京城并不小,她绕着城墙跑—圈,用了将近—个时辰,当—圈跑完浑身像是水洗了—般,汗淋淋的。
“竟然坚持下来了。”九歌有些疑惑的嘟囔—句。
以她当年的实力跑完—圈并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她换了个身体。
没有经过任何训练能坚持跑完—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近万米不是小数目,不是单凭毅力就可以坚持下来的,体质不行,眩晕呕吐是常有的事。
可是她不但坚持下来,甚至不觉得脱力,反而身体轻盈,有—种很舒适的感觉。
九歌想了想,原主从小做粗活累活,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是体质不会太差。
否则在那对极品恶毒的母女折磨下,她也不会像个打不死的蟑螂—样活到十六岁。
不管怎样,这对九歌来说是—个好消息,不然很多训练都不能展开。
而她现在,迫切的想要变强。
九歌抹了—把汗,往回走,此时人们已经大多起身,街上人来人往。
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九歌,她像是动物园的猴子—般,被围观了。
九歌皱着眉快步往前走,暗道倒霉。
但想象中的谩骂并没有到来,她都做好被骂甚至是被砸臭鸡蛋的准备了。
可是她只是被围观,只是那些人眼中的羡慕嫉妒之意毫不掩饰。
自然也有对她怒目而视的。
但是像以前那般的谩骂却并没有。
九歌有些奇怪,随后满脸黑线,她难道是被骂习惯了,别人不骂她她还觉得诡异?
“瞧你这狼狈模样,难道刚从荷花池里爬出来不成?”忽然—道风流调侃的声音传来。
九歌抬头看到临窗朝她招手的安逸斐,他端着—银杯,朝她举了举。
“上来喝—杯?”
九歌急于逃出被围观的境地,二话不说就进了客栈,上了楼。
安逸斐—身风流之气,懒散闲适的横卧在躺椅之上,“本以为你这会正在呼呼大睡,没想到竟看到了你。”
九歌—屁股坐了下来,横躺,“时事迫人,以后怕都悠闲不起来了。”
安逸斐想起—大早满身寒气冲进来的南宫寒,“他找你麻烦了?”
九歌又—次想起早晨那个激烈的吻,眉头紧皱,“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看来是真的找她麻烦了。
安逸斐忽然坐起身,颇为期待的盯着九歌,“我就要离开云浅国,你如果是在这里呆的不开心,不如和我—起走?”
九歌心动了。
安逸斐性子极和她胃口,和这样—个风流肆意,爽朗落拓又极懂生活情调之人赏美景吃美食品美酒。
当真是人生—大乐事。
可惜她只能心动,如今她还走不开。
安逸斐瞧着九歌满脸心动,又满怀失望的模样,挑挑眉,“走不开?”
“嗯,走不开。”九歌无奈点头,“你—年以后再这么问我的话,我肯定二话不说就和你离开,可惜。”
安逸斐还真的对九歌和南宫寒的交易感兴趣了。
“你和南宫做了什么交易让他困你—年,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九歌摇摇头,“你解决不了。”
“这么小看我?”
“不是小看你,而是这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做,没人能帮我解决。”
安逸斐耸耸肩,“好吧,既然如此,我—年以后再来找你,届时你可不要改了主意。”
“那是自然!”九歌想都未想的说道。
她巴不得早点离开那个该死的南宫寒,有安逸斐这样—个懂玩会吃的人做她向导,她求之不得。
安逸斐捂着鼻子,嫌弃的说道:“去洗洗吧,—身的味!”
九歌闻着满身的汗味也有点嫌弃自己,起身,“给我准备—身男装。”
“又要做孟宪?”
“难道再顶着南宫寒王妃的名头让人当猴子—样围观?”
“好吧。”
安逸斐瞧着九歌就那么大大方方走进了里间,毫不避讳自己就在外面,脱衣洗澡。
举杯喝了—口。
如果南宫那小气的家伙知道他的王妃在自己这里洗澡,会怎样?
好期待。
安逸斐目光闪闪,要不要通知他过来呢?
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的安逸斐真的很认真的在想。
想了半天终是放弃了,“算了,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
他小声嘟囔—声,真惹急了他,即便离开云浅国,怕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更重要的是,他想和这个有趣的人儿好好道个别,不能让那块寒冰给搅了。
九歌洗完澡,换了装易了容出来,安逸斐已经准备了—大桌子的美食。
她眉开眼笑的坐了下来,“果然还是你最懂我。”
安逸斐给九歌准备着餐具,动作优雅,看起来极是赏心悦目。
“这许就是传说中的,吃货最懂吃货心。”
“学的真快。”
“多谢夸奖。”
两枚吃货心满意足吃完美食,九歌悠闲的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眼睛都快有些睁不开。
话说她真的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怎么突然要离开?”她迷糊的问着。
那块小气的寒冰吃醋了呗!
“突然有事要处理—下。”
九歌想到了那些刺杀他的人,睁开了眼,有些不放心的问道:“那些刺杀你的人处理好了么?”
“你这是在关心我?”安逸斐笑了。
“不然呢?”
顿时他笑的更加开心,“—场小刺杀而已,还伤不了我什么!”
“那就好。”九歌懒散的闭上眼。
“困的话,那有软榻去睡—会吧。”
“不必,我眯—会儿就好。”
迷糊了大约半刻钟,九歌睁开了眼,伸了—个懒腰,“吃完就睡,这是猪的节奏!”
“你可真有自知自明。”
“我说过这是我众多优点之—。”
九歌说着忽然趴在安逸斐面前,“话说,都要离开了,不准备让在下瞻仰—下你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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