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了。”白皓瑄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再次暗示道。以他的心高气傲,要不是因为简书月,要不是因为父母下的死命令,怎么会这般死皮赖脸地参加别人的同学聚会?他和许恒难...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全章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周翊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般示意林芳赶紧滚蛋。林芳坐在那里僵了几秒钟,最后重重地冷哼一声,起身离开。她是得走,不走的话,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林芳前脚刚走出会议...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翊张立平的其他类型小说《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以墨为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翊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般示意林芳赶紧滚蛋。林芳坐在那里僵了几秒钟,最后重重地冷哼一声,起身离开。她是得走,不走的话,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林芳前脚刚走出会议室,就听见身后传来连绵不绝的掌声。就仿佛一记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却因为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林芳离开之后,由周晓帆上场,进行另一场采访。气氛立马变和谐,交流愉快又亲切。好问好答不乱扯,说说笑笑真快乐。等采访结束,周晓帆拽着两个好友的手来到外边,有些羞涩地小声问道:“你们相信一见钟情吗?”简书月与田恬心里同时一震,惊讶地看着面色羞红的周记者,异口同声地道:“你该不会是……”周晓帆扭捏地点了点头,承认道:“我好像喜欢上他了!”简书月与...
《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周翊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般示意林芳赶紧滚蛋。
林芳坐在那里僵了几秒钟,最后重重地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她是得走,不走的话,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林芳前脚刚走出会议室,就听见身后传来连绵不绝的掌声。
就仿佛一记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却因为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
林芳离开之后,由周晓帆上场,进行另一场采访。
气氛立马变和谐,交流愉快又亲切。好问好答不乱扯,说说笑笑真快乐。
等采访结束,周晓帆拽着两个好友的手来到外边,有些羞涩地小声问道:“你们相信一见钟情吗?”
简书月与田恬心里同时一震,惊讶地看着面色羞红的周记者,异口同声地道:“你该不会是……”
周晓帆扭捏地点了点头,承认道:“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简书月与田恬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前者试探着问道:“那你喜欢他什么?”
周晓帆眼睛立刻就亮了,连忙掰着手指头说道:“那可太多了。我喜欢他智慧、勇敢、沉稳、自信;喜欢他既有青年人的意气飞扬,又不缺乏中年人才有的成熟与稳重;喜欢他穿警服时的阳刚帅气,喜欢他在台上辩才无碍的风采……”
听着周记者小嘴儿一顿叭叭叭,简书月与田恬都惊呆了。
好吧,周翊确实还可以。
但也不必吹捧的这么过分吧?
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还是你今天喝假酒了?
“对了,周翊好像有女朋友吧。”田恬似乎想起了什么,出言提醒道。
“你们不是说,她女朋友和他分手了吗?”周晓帆有些困惑地反问道。
“是吗?对哈对哈,看我这记性。”田妖精娇媚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我觉得我和周翊挺有缘份的,你们看哈,他是警察,我是记者,他属羊,我也属羊,他姓周,我也姓周,将来有小孩,起个小名就叫周周多好听。”周晓帆眼睛里全是憧憬,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简书月与田恬十分无语。
她们就不懂,警察与记者,有什么必然的职业羁绊吗?
还有,以前那个理性客观的周记者哪去了?
眼前这个犯花痴的家伙她们认识吗?
“晓帆啊,我劝你还是要冷静,你现在对周翊的看法,都是你心里主观美化之后的产物,绝非真实客观的评价。你要记住,真正的爱情绝不是一时冲动产生的好感,而是历经岁月考验后的沉淀。”
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简书月语重心长地劝道。
周晓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说得好像有道理。
但是我不听,我不听。
她掏出手机扬了扬,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和周翊交换了电话号码,还约了周六一起吃饭。”
简书月与田恬神色复杂地互视了一眼。
明明都是我先的,认识周翊也好,在一起玩耍也好,喜欢上那家伙,哦,还没喜欢上呢。
但是,听到好友要约会,有种‘友尽’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
坦白的讲,周翊对周晓帆的印象不错。
人长得清秀漂亮,性格开朗大方。
而且两人都姓周,都属羊,一个是警察一个是记者……好像挺有缘分的。
嗯,至少做朋友很合适。
所以交换电话号码很合理吧?
闲来无事约个饭也很合理吧?
周翊来到治安管理大队办公室门口,就听见朱建平用他那独特的公鸭嗓在屋里一顿狂吹。
哈哈哈……
笑声再次在大会议室中响起。
说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如果没有真本事的话,当时被放倒的就应该是周大队长了。
那还谈什么立功受奖,谈什么现场采访?
林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吃记者这碗饭也有五六年了,采访过的人物至少过百,她何曾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
这个姓周的家伙思维极其敏锐,口才极佳,哪像一个刚出茅庐的小年轻,就是官场老油条也远不及他。
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继续进攻。
今天要是不把他摆平,她以后就没法给别人当教师爷了。
“关于抓获凶犯这件事,有人说是因为你运气好,毕竟当时是在全市范围内拉网布控,结果凶犯却出现在你负责的村子。对这种说法,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
我看你一脸!
周翊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承认道:“确实是我的运气比较好。”
听到这个回答,林芳的神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因为根据刚才的经验,对方一定还有转折。
“实事求是的说,当时的情形,如果换作其他兄弟在场,可能做得不比我差。而他们,只是缺少像我这样的运气!
“前两天我看过一篇报导,我们公安队伍每年因公牺牲的民警,据不完全统计有四百人左右,也就是说,平均每一天至少有一人牺牲。”
“他们同样冲在与不法分子斗争的第一线,他们同样的勇敢无畏坚定顽强,他们,只是缺少像我这样的运气!”
“所以我衷心地希望,我的同事、我的兄弟们,在今后的工作中,时时刻刻都有好运相随。”
“因为,运气多一点,牺牲就会少一点!”
当周翊用低沉且充满感情的声音,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整个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林芳都懵圈了。
不是,我就让你回答怎么看,没让你自由发挥。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一下子就把主题升华到人民警察恪尽职守不怕牺牲的高度上了!
你这么优秀,你家里人知道吗?
掌声整整持续了十五秒钟,才渐渐停歇。
一方面是为了捧场,局领导带头鼓掌,大家自然要立刻跟上。
另一方面,是周翊讲得实在太好了,完完全全说在了大家的心坎上,让大家真切地体会到了做为人民警察的荣誉感。
这个男人,太厉害了!
周晓帆情不自禁地暗暗感叹着。
到目前为止,林刁刁提出的三个问题,无一不是恶意满满暗藏陷阱,而周翊却能在事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不但轻松将其攻势化于无形,还能连消带打,反客为主,连续三次怼的林刁刁哑口无言。
这种冷静,这种急智,这种口才,这种控场能力,真不是平常人所能具备的。
就连她个新闻专业出身的资深记者,都自叹不如。
幸亏对方从事的是警察职业,要是也混新闻媒体的话,估计自己的饭碗就得被抢了。
“我们都知道,最近东吉二中发生了一起女学生跳楼事件,而从中暴露出来的校园暴力问题,实在令人触目惊心。那么我想问问周队长,你觉得对于此种情况,学校一方包括相关老师,是否应该承担责任?以及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林芳意有所指地继续问道。
周翊脸上神情未变,但眼睛里已经开始闪动着愤怒的光芒。
周翊从未想过,死亡会忽然降临在他的身上。
在那条穿行过无数次的人行横道上,一辆不讲武德的轿车视无视路口亮起的红色信号灯,以无比疯狂的速度悍然冲过了斑马线。
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闪避,甚至在被撞飞的一瞬间,他都来不及惊恐。
四周景物在不停地旋转,随后化作一片血淋淋的红色,周翊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但他却能清晰地感知自己的生命在飞速地消逝。
周翊慢慢闭上了双眼,四十年的人生经历化作无数镜头,一一在他脑海中闪过。
第一次上学,第一次逃学,第一次打架,第一次与父母争吵,第一次离家出走,第一次恋爱,第一次高考,第一次失恋,第一次醉酒,第一次工作,第一次被领导骂成孙子,第一次被开除公职……
他也曾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却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与打击,最终被现实磨平了锋利的棱角,从此得过且过,半生蹉跎。
于是在这部署名为人生的电影之中,他只能是龙套,是路人甲,是一个站着如喽啰的小人物!
在意识陷入黑暗的一刻,周翊幡然醒悟,原来他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失败!
但可惜的是,他却没有改写的机会了!
……
二零零五年夏。
安平市,东吉县。
清河乡派出所。
洗手间里,周翊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庞。
陌生,是因为这不是他平时肌肤松懈晦暗消沉的中年模样。
熟悉,是因为那正是他年轻时的容颜,阳光开朗且朝气蓬勃。
周翊伸出手指,轻轻在脸上划动着,紧致光滑的触感提醒着他,这张脸是真实的而非虚幻。
他没死!
不,准确地说,他是重生了。
就在刚刚,他从派出所值班室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十八年前,也就是他通过公***成为一名警察,被分配到清河乡派出所的第三年。
周翊低下头,从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蓝色洗脸盆,放在洗漱台上,用微微颤抖的手拧开水龙头,怔怔地看着哗哗流出的凉水慢慢将盆注满。
然后,他高高举起洗脸盆,将满满一盆水浇在了自己头上。
从头到脚,遍体生凉。
然而望着镜子中浑身湿透,显得有些狼狈的自己,周翊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放声大笑起来。
“浑小子,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随着一声轻喝,让周翊的笑声戛然而止。
转过头,望着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的高大身影,周翊心中不禁百感交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停顿了好几秒钟,才用无比复杂的语气开口道:“所长,您回来了!”
张立平。
清河乡派出所所长。
为人面冷心热,一直对他照顾有加。
即使是在他被开除公职萎靡不振的那段日子里,张立平也一直开解他,鼓励他,还在县企给他找了份工作。
可惜的是,这位扎根乡村近十年任劳任怨的老领导,后来却因心梗发作倒在了工作岗位上。
“看看你个没出息的熊样子,不就是失个恋吗,怎么地?天塌了?不活了?”
张立平刚从县里开完会,一回来就看见周翊在那儿‘自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整天哭丧个脸有什么鸟用?是能让人家父母改主意啊,还是能把对象哭回来?你周翊要还算个爷们儿,就应该他娘地好好干工作,使劲往上爬,然后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把肠子都悔青,那才叫能耐。听明白了没有?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滚出去换衣服,准备开会。”
一模一样的训斥,当年的周翊觉得无比刺耳,现在却觉得无比的温暖亲切。
要不是所长大人‘提醒’,他倒是差点儿忘了,就在几天前,女友李倩选择了与他分手。
这件事确实对当时的他打击很大,颇有一种‘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的痛苦、悲伤和无助,所以他刚才的行为,被张所误会成‘自虐’也属正常。
“听明白了,谢谢张所。”
周翊举起手,郑重其事地给所长大人敬了一个警礼,然后大步走出了洗手间。
这小子……
张立平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周翊的背影,他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几分钟后,周翊换好警服,重新站在镜子前,默默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在很多时候,站在后来的角度,去懊悔自己当时的选择,去责备甚至是痛恨自己当时的犹豫、怯懦,或者冲动和大意,都是一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因为人生没有如果,命运不能假设。
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但对周翊来说,不一样!
现在的他,有了一次重新书写人生的机会。
而这一次——
我发誓,各位必须看到我!
镜子中,一身警装的年轻男子紧抿双唇,明亮有神的眼眸里,有一簇名为野心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当谢炤龙下了车,目送警车离开,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了。
……
“龙哥,龙哥。”
谢炤龙回过神来,就看见傅宇和曾学华正一脸不耐地看着他。
哦,看来他的思绪飘得有点远儿,回来的速度有点儿慢,让人家等急了。
“陶国正这个狗东西,我进拘留所都半个月了,他一个电话都没打。”
龙哥抿了口红酒,随随便便就给陶国正扣上了一个‘不早安慰我罪’。
傅宇与曾学华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撇了撇嘴。
在那儿糊弄鬼呢?
你还不如说因为天气太热知了太吵房事不顺心情不好,这些理由随便挑一个,都比前边那个可信度高。
“龙哥,是不是因陶国正得罪了周翊?”曾学华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挑开了那层窗户纸。
“你知道了还问我?”龙哥态度蛮横地反问道。
“可是,陶国正啥也没干啊,他根本没想招惹周翊,是周翊要动他的女儿!”傅宇皱着眉头,有些为陶国正鸣不平。
“那就让周翊动啊!”
龙哥‘理正词直’‘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三层buff叠加,竟然让傅宇和曾学华有种‘理屈词穷’的感觉。
真特么‘岂有此理’!
“龙哥,咱能不能讲点道理。”曾学华很是不满地说道。
陶国正是他大哥那一系的人马,可以称得上是骨干了,现在可好,要变骨灰了。
而且拔出萝卜带着泥,陶国正真要出事了,难保不会牵连出别人。
“讲道理?陶国正配吗?”龙哥好像听了个笑话,忍不住乐了,“他强迫女下属开房的时候,和人家讲道理了吗?”
“好了龙哥,你就直接和我们交个底,那个姓周的是什么来历!”曾学华决定不再做无意义的争执,毕竟陶国正已经被纪委带走了。
“你们听说过种子计划吗?”龙哥神神秘秘地说道。
傅宇和曾学华茫然摇头。
他们只听说过安利。
一直没说话的孙媚忽然睁大了眼睛,艹,你之前和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
“狗屁的种子计划。”
在自家的书房里,县委书记傅平江破天荒地爆了一句粗口。
“我也觉得不靠谱,谢炤龙这个混蛋,嘴里没一句实话。”傅宇站在一旁讪讪地说道。
MD,他当时一定是脑子抽抽了,竟然被谢炤龙一顿忽悠给忽悠瘸了。
什么‘京城各大家族都在各地培养种子’
什么‘周翊和市委周书记有远亲关系’
什么‘关于周翊立功的机会也是上面特意安排的’
唬得他和曾学华一愣一愣的。
“十有八九,他是被人家抓住了什么把柄。”傅平江冷着脸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书记大人一语道破了真相。
“您是说,周翊根本没什么背景,完全是靠威胁谢炤龙在那里狐假虎威?”傅宇顿时恍然大悟。
“呵,你再仔细想想,能够抓住谢炤龙把柄的,能够威胁谢炤龙不被谢炤龙弄死的,能让谢炤龙一个劲儿编造谎话为其打掩护的,这样的人可能没有背景吗?换作你和曾学华,能做到吗?”
傅平江一连串地反问着儿子。
傅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又问道:“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傅平江摇摇头道:“什么都不做。让曾学东和严向宇狗咬狗去。”
顿了一顿,又沉声嘱咐了一句:“你找机会和周翊接触一下,摸摸他的路数。”
……
谢炤龙忽悠走了傅宇和曾学华,又打发走了孙媚。
男人的手温暖而有力,女人的手清凉而柔软。
两手相握,四目相对。
简书月心头不禁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距离上次见面,已有三年。
眼前男人容颜未改,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眉锋锐利如剑,眸光深沉似海。
曾经的少年青涩早已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经过生活磨砺、岁月沉淀后的成熟与坚毅。
虽然以前那个一被调戏就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少年也很好,但是对不起,她还是更欣赏如今稳重从容锋芒内敛的周翊。
尤其是昨晚身着警装,三拳两脚加三言两语就让一众流氓恶霸束手就擒的周翊。
周翊与简书月握完手,又主动将手伸向田恬。
却没想到田妖精嫣然一笑,缓缓张开了双臂。
周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还是坦然迎了上去。
咳咳咳……
门口处传来一阵连续的咳嗽声。
但这丝毫不能影响田恬给家人送福利的决心。
软玉入怀,温香可闻。
周翊表面稳如老狗,心里却难免微微一荡。
这妖精,身材是真好啊!
穿着‘情侣装’的男女相拥在一起,像极了爱情的样子。
直看得侯晓磊等人羡慕不已,因为这种福利,他们可从来没有得到过。
许恒大步走了过来,神色不善地看着周翊。
在他的记忆里,还没见过田恬与哪个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由此看来,昨夜那场英雄救美产生的影响还是相当大的。
他不得不防啊。
“请问你是……”周翊明知故问地回望着对方。
“我是许恒,田恬的……朋友。”许恒冷冷回答道。
相比之下,白皓瑄的态度就好上许多,微笑着上前,主动自我介绍道:“我是白皓瑄,书月的……朋友。”
“你好你好!我是周翊,是书月和田恬的初高中同学。”
周翊热情地与两人握手,然后笑着问了句:“两位吃过晚饭了吗?”
白皓瑄微笑摇头道:“还没吃,听书月和田恬说这家杀猪菜特别地道,所以打算尝尝。”
“哦。”周翊点点头,然后很有礼貌地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出去的动作:“那就不打扰两位吃饭了,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见哈。”
白皓瑄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不是,你们东北人儿不是特讲究吗?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主动邀请我们一起吃饭吗?
昨晚上那个叫猴子的家伙就是这么做的!
怎么论到你小子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侯晓磊与阎玲玲几个人先是一怔,随后差点儿笑出声来。
心里个个竖起了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周翊。
而简书月与田恬就像两个事不关己的吃瓜群众,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不让你们来你们偏要来。
这下尴尬不。
活该!
“可惜我们来晚了,店里已经没有

位置了。”白皓瑄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再次暗示道。
以他的心高气傲,要不是因为简书月,要不是因为父母下的死命令,怎么会这般死皮赖脸地参加别人的同学聚会?
他和许恒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人讨厌和不满吗?
知道!
但是没办法啊!
许恒依旧冷冷地看着周翊,如果这次还被拒绝,他绝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人。
他们的行为固然有些失礼,但周翊展现出来的刻薄小气,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他不相信,田恬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两位要是不介意的话,一起喝两杯怎么样?”
出乎大家的意料,周翊将伸出去的右手,指向了包间内。
同样一个动作,因为方位不同和配音不同,所表达的含义也是天差地别。
白皓瑄和许恒讶然凝视了周翊半晌,然后缓缓点头,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什么叫‘进退有度,左右有局。’
什么叫‘出言有尺,做事有余。’
在周翊身上,白、许两人竟隐约看到了某些父辈的影子。
这小子,确实有点儿东西啊!
杀猪菜、锅包肉、溜肥肠、炒榛蘑、拔丝地瓜、凉菜大拉皮……
不多时,一道道菜肴就上满了桌子。
白皓瑄与许恒两人如两尊门神,一左一右将周翊保护在了中间,完全断绝了周翊任何邻近简书月与田恬而坐的可能性。
老同学相聚,自然亲切随意,情绪热烈。
尤其东北人儿,咚咚咚咚酒倒满,然后举起杯子一口闷,感情全在酒里。
虽然多了两个不速之客,但也没怎么影响大家推杯换盏的兴致,包间里一片欢声笑语,气氛无比的和谐融洽。
白皓瑄与许恒交换了个眼色,开始向主要目标发动了蓄谋已久的袭击。
首先就是聊天。
没错,对付这种乡下土包子,最好的手段就是通过聊天,用他们渊博的学识、广博的见闻,去反衬对方的知识贫瘠、浅薄无知,从而将其打击的体无完肤,自尊破碎。
这就是所谓的杀人诛心!
然后,简书月与田恬等人就呆呆地看着三个人在那里,坐而论道侃大山,洋洋洒洒数千言。
上至天文,下到地理,中间横跨历史政治。
从宇宙大爆炸到物种起源再到生命进化,从盘古开天到西天取经到金刚葫芦娃,从科罗拉多大峡谷到维多利亚大瀑布再到珠穆朗玛峰,从女皇武则天到伊丽莎白女王再到叶卡捷琳娜大帝,从一战到二战再到冷战,从WTO到CEO再到UFO,从战斗机气动布局到摩托车化油器故障排查,从母猪的产后护理到傻大姆做好了战斗准备……
其所聊之杂,涉猎之广,跨度之大,实在是令人高山仰止,自愧不如。
白皓瑄和许恒的口水都说干了,却依然没能达成目的。
看着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周翊,两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什么话题都能聊,你小子是干传销的吧你!
“小周,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你当这个治安大队长,一月能拿多少钱啊。”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许恒发动了第二拨袭击。
“没多少。”周翊明显有些羞于启齿。
“没多少是多少,总得有个数吧。”白皓瑄追问道。
“也就不到一万块钱。”周翊语气淡淡地回答道。
多少?
白皓瑄与许恒瞬间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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