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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冷傲警官为我下神坛结局+番外全文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跳一次抵两千块。温孀知道这钱肯定不会这么好拿。钱难赚,屎难吃。其实她这段时间拼命上课疯狂接商演已经凑到一笔钱,可以给温凡海请律师了。但如果这时候把这笔钱拿出来还...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深温孀的其他类型小说《宠溺!冷傲警官为我下神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毓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跳一次抵两千块。温孀知道这钱肯定不会这么好拿。钱难赚,屎难吃。其实她这段时间拼命上课疯狂接商演已经凑到一笔钱,可以给温凡海请律师了。但如果这时候把这笔钱拿出来还款,不仅请不了律师,而且连欠款的牙缝都塞不了。温孀拒绝,那男人却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小孩家长威胁,“温小姐,你恐怕也不想再丢掉工作吧?”温孀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男人粗声粗气道:“我这边弟兄多,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过来砸场子闹事。温小姐,你认为出了这种事以后,你的老板还会要你吗?”温孀被戳到了痛点。现在这个培训机构,是她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正经工作,她要是失去的话,到时候连给温爸爸请律师的钱都没有。温孀只得答应,不过去之前她再三表明,自己除了跳舞不会再接其他任何的招待。男人保证...
《宠溺!冷傲警官为我下神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跳一次抵两千块。
温孀知道这钱肯定不会这么好拿。
钱难赚,屎难吃。
其实她这段时间拼命上课疯狂接商演已经凑到一笔钱,可以给温凡海请律师了。
但如果这时候把这笔钱拿出来还款,不仅请不了律师,而且连欠款的牙缝都塞不了。
温孀拒绝,那男人却看着不远处的那群小孩家长威胁,“温小姐,你恐怕也不想再丢掉工作吧?”
温孀眉头一皱。
“你什么意思?”
男人粗声粗气道:“我这边弟兄多,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过来砸场子闹事。温小姐,你认为出了这种事以后,你的老板还会要你吗?”
温孀被戳到了痛点。
现在这个培训机构,是她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正经工作,她要是失去的话,到时候连给温爸爸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温孀只得答应,不过去之前她再三表明,自己除了跳舞不会再接其他任何的招待。
男人保证的很爽快:“你放心!”
入夜,温孀去了京海区最火热的酒吧BULE.
老板娘何姐瞧见温孀模样,眼前一亮,“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有兴趣来我这里长期发展吗?这里晚上来得都是有名的老总富二代,只要你伺候他们高兴了,一晚上赚十多万也是有的。”
温孀摇头,“不好意思何姐,我只是过来单纯跳舞的,对其他项目没有兴趣。”
何姐给她拿了一套露骨的衣服,“没事,你要是哪天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温孀换上后,这衣服太暴露了!
两根吊带绕着脖颈交缠两圈,领口低布料又紧,好身材被勒得一览无余,下半身又是黑色小短裙。性暗示感太强烈了。
“我可以不穿这身吗?”
“不行。哪有夜场跳舞穿保守的,那谁还会进来买单。”男人嘛,不都是为了女人的胸前二两肉来的,“小姑娘,你要是想挣这个钱,肯定得付出些什么的。”
温孀想起去年夏天,贼流行美式甜心风格,她和唐颜直接裹了条黑色抹胸加小短裤去炸街呢!
比这衣服还暴露。
那回头率,无数。
温孀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后就上台了。
灯光五光十色,她直接把台下的人全部当成了大白菜,随着音乐肆意扭动身体。她身材一流,长相更是顶级的艳丽。
黑色小短裙衬得一双美腿纤细笔直,配上女人的栗色大波浪和红唇,在灯光下是天生的妖精。
魅惑丛生。
底下男人眼睛全部全看直了!
“这是新来的吗?跳得真带劲啊。好久没看见过这么有风情的美人了,快去问问,一夜多少?”油腻男人赶紧问旁边的保镖。
黄总眯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温孀暴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上次房地产开业他就看上跳舞的温孀了,但被林桉生拦住,今天再看到温孀,他说什么也要今晚把这美人拿下来!
“林总,这女人,我要了。”
林总一看见是黄总发话,立刻噤声。黄总是这两年做房地产的暴发户,目前事业正起,没人敢轻易得罪的。
黄总的人问了情况,“这个温小姐说不接客,只负责跳舞。”
温孀跳完半小时后,下场准备换衣服走人,就被何姐请到了台下。
她面对一群眼神不明的男人,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孀,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黄总敬酒呀,是黄总要你过来的呢!”何姐拉温孀过来的时候一直说没事,就喝个酒而已,不会让她干嘛的。
黄总微笑端起一杯红酒:“温小姐,又见面了。今天总该赏我个脸,喝一杯吧?”
温孀礼貌拒绝:“不好意思黄总,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黄总:“酒精过敏的话,那就只尝一口好不好?一口总没事的。”
温孀垂眸望着杯中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她之前听唐颜说过,酒吧里的酒不能乱喝,因为保不准有人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下了迷药,把你带走。
她还是拒绝:“真的不好意思黄总,我就算喝一点点酒也会过敏。”
她三番两次的拒绝,让黄总明显挂不住面子,脸上笑容也变得僵硬了,“温小姐,这就是你的不识趣了!”
身边何姐一直笑着打圆场,说温孀刚来不懂事,可以给黄总换一个伺候。
但是黄总今晚摆明了就是要弄温孀。
他见温孀不肯,自己脸上也过不去。
直接上手开始抓女人的屁股,“都出来跳舞了,不就是想挣这个钱吗,在外面还装什么纯情。我说今天要你陪,你就得陪我!”
温孀向来烈性,除非她愿意,不然别人要是碰她就跟杀了她一样的难受。
她当即拿起边上酒瓶一手砸到男人身上!
咣当!
酒瓶四分五裂。
黄总出来玩还从来没这么没面子过,当即火了,扇了温孀一个巴掌:“臭娘们,你敢砸我!你今晚完了!我让你爬都爬不出这个酒吧!”
事情闹大。
何姐要拦,也被黄总身边的保镖一脚踹开。
温孀被扇倒在地,刚爬起,又被黄总摁下去,“本来还想给你点脸,现在我看也不用给了。我今晚就直接在这儿办了你!谁敢来我弄死谁!”
温孀被肥硕男人压在地上,黄总拼命啃噬她雪白的脖颈。
温孀狠狠咬住他的耳朵,黄总痛得尖叫又扇她一巴掌,派保镖把温孀制住。
温孀怒道:“我呸!就你这根烂黄瓜还想碰老娘,你配吗!”
黄总怒道:“扒了她的衣服,看她还敢不敢继续嘴硬!”
温孀以为自己今晚就要完了。
这时候忽然有一队人马猛地冲进了包厢,把这些人顿时围剿住。
一名身材极为高大的男人快步进来,带来外头一阵清凉的风。
“都别动,扫黄!”
季深定睛一看,发现地上被绑的人竟然是温孀。女人双颊红肿,穿着黑色交缠小吊带和短裙,杏仁红肿。
他当即脱下了警服,皱眉盖在温孀身上。
季深转头:“把这些闹事的人全部带回去审问!”
温孀还陷在惊恐中瑟瑟发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季、季警官?”
季深弯下腰来,狭长眼眸透着股幽深,“温老师,几天不见,怎么一下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成年男女对上眼之后的速度向来很快。
季深在更衣室里重重压着女人娇软的身子,含糊不清咬着她的唇角,“上次温小姐的蕾丝胸衣落下了,要去我家取吗?”
“好。”
“然后穿上给我看看?”
“穿与不穿,全靠季警官定夺。”
身上那件一字肩鱼尾晚礼服被扯了大半下来。
雪白双肩暴露空气。
温孀从未有过这种奇异感觉,忍不住抱紧男人的脑袋。
直到被男人带到家里,她的双腿还是软绵绵的,化为一池春水。
最后。
温孀忽然用手推拒开他的胸膛,“等一等,季警官,我有话要说……”
季深还在意乱情迷之中,极低哑的应了一声,“你说。”
“我爸被人诬陷贪污,我想请你帮忙查查。”
季深动作顿住,紧盯住女人泛红的眼角,“你送上门给我睡,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查案?”
男人倏然锐利的目光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温孀难堪咬唇,“季警官,我爸爸被人陷害的,我实在走投无路,想请你帮忙。你可不可以……”
她被男人一把推开。
方才还汹涌的情欲霎时烟消云散。
季深快速套好衣服,俊容只剩冷漠。
“温小姐,如果是单纯和你的肉体有接触,我挺感兴趣。但你别有目的的接近,我很讨厌。”
季深扣上扣子,语气分外冰凉,与刚才那个还想要抱着她抵死缠绵的男人截然不同。
这明摆着就是下了逐客令了。
温孀没想到最后一步还会失败。
明明唐颜告诉她,只要在床上女人够诱人,不管说什么,男人上头后一定会答应。她没想到季深如此有原则。
温孀羞耻感爆棚。
她临走想起温家现在的处境,还是不死心的开口,“季警官,我真的求求你,我爸爸为人正直,贪污公款真的是被人冤枉的,求求你帮我查一查好吗!”
女人楚楚可人,胸口的衣服被撕碎大半,春光无限。
季深丢来一件外套。
“温小姐。”
温孀欣喜抬头,“季……”
“请你出去。”
温孀被毫不留情赶了出去。
她在门外忍不住泪如雨下。
要不是温家忽然破产,父亲被抓进派出所,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卑微乞求的地步。
回到家后温孀还要被春姨嘲讽。
“又这么晚回来!找到人来帮你爸了吗?”
温孀小脸霜白:“没有。我们家现在落魄,没人愿意帮。”
“没人愿意帮你就想办法啊!你爸以前对你多好,你这白眼狼有时间打扮去勾引男人,没时间把你爸救出来吗!”
春姨下了最后通牒,“反正我不管,这周前把你爸给保释出来,不然我和瑶瑶要喝西北风了!”
温孀精疲力尽,没理会她,径自上楼。
春姨在后头不断谩骂。
温家被举报出事,树倒猢狲散,过往那些亲戚朋友们集体消失,生怕和他们家沾上一点关系。
公司老总被抓,股票狂跌,造成极大的亏损。
每天上门讨债的人都有好几波。
可是他们家现在拿不出一分钱。
温孀是帝都大学舞蹈系大四的学生,毕业在即,却迟迟找不到工作,明明面试时,评委们都对她多加赞赏,但到后面录用就杳无音讯。
而春姨这么些年过惯锦衣玉食的生活,就算破产也不会出去找工作。
温瑶也还当自己是娇生惯养的娇小姐,花钱依旧大手大脚,动不动和同学们彻夜派对。
温孀得快点找到工作挣钱,有了钱才可以找律师打官司。
她终于托了朋友的关系找到一家舞蹈培训机构,每天晚上负责给小朋友们上课,一节课可以赚500块钱。
这天九点下课。
她被角落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去路。
温孀后退两步,全身戒备,“秦游,我家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你还想怎样?”
“温孀,你父亲的案子我已经问过,如果你再不找到关系的话,温凡海数罪并罚,等待他的就是无期徒刑,并且剥夺终身政治权利。”秦游眯着眼睛,“到时候一切成为定局,你们温家就彻底完了!”
“那还不都是你的这个混蛋害的!”
温孀气起来一把要把大包摔在他脸上。
秦游擒住皓白手腕,“不过,你要是想要你父亲被无罪释放,唯一选择就是跟我,做我的晴妇!”
两人用力扭打在一块,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边上的人拦也拦不住。
夏安然吓得尖叫:“秦哥哥,林桉生,你们快别打了!”
季深怒喝一声,将两人分了开来。
“疯了?!”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秦游嘴边一道血痕,林桉生眼角一拳青紫,各自都下了狠手。
季深亲也不相了,直接拎着两人的领子拷到了公安局。
陈曼丽还在后面叫,“季警官,季警官!”
季深头也不回,“陈小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工作性质,你回家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就不送你了!”
陈曼丽:“.......”
温孀没想到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两人就打成这样。
夏安然狠狠瞪她一眼,“都怪你这狐狸精!”
温孀拢了下波浪长发,举手投足间自带天然的妩媚。
“我有狐狸精的资本,你有吗?”
夏安然气结:“你!”
到了警局,审讯室里。
季深冷笑:“你们俩还真长能耐了?当众在西餐厅里打起来,当我这个警察是摆设?”
这会儿两人都低着头,又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哪还有刚才在西餐厅暴揍的气焰。
季深一拍桌子,“说,为什么打架!”
秦游狠狠抹了把吃痛的唇角,“没什么原因,就是单纯看他不爽!”
“季警官,他先动的手!”林桉生舌尖用力顶了一下上颚,“是他先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一拳的,我后面只是正当防卫。”
季深双眸一眯,“秦游?”
秦游想起半个小时前。
他给林桉生发了消息,警告他不要动温孀。
而林桉生趁着温孀去洗手间的空档,特意过来主动宣战。
“秦游,我其实一直喜欢的就是温孀。我要追她,她也快同意了。”
“秦游,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温孀很美,我已经迫不及待享用她了。”
他压低声音和秦游说这些话。
秦游本就占有欲强得惊人,当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狠狠给了林桉生一拳,旋即两人就厮打在了一起。
“确实是我先动的手。”秦游承认。
“原因?”
秦游只坚持一个说法,
审讯室。
季深身着警服,面容冷厉,浑身散发着极强烈的压迫感。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指示那帮混混去轮jian温孀的。
“王虎,你和温孀素无交集,无冤无仇,你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王虎双手被手链铐住,舔了舔唇,“那小姑娘长得好看,我之前在她学校见过她,真是个妖精。我这人有个癖好,就是爱看这种活色生香的小姑娘被搞得尖叫的样子。可惜了,就是没得手。”
季深一拍桌子,怒斥:“正因为有你这种人的存在,现在才会有小姑娘们出门不敢穿碎花裙子,社会的败类!”
王虎搓着手,嘿嘿一笑,“警官,你要是试试她滋味,你也会生不如死无法自拔的。”
季深极冷:“带出去,关押起来!”
温孀出院之后,就迅速投入到了废寝忘食的工作之中。
现在她只要有活就接,有课就抢,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唐颜说她这么拼太伤身体,温孀却没空管这些。
她必须要尽快筹钱请到全城最好的律师,帮他爸爸出面减刑。
可惜那些律师一听到是温家,纷纷摇头,拒绝。
“祁律师,我求求你,只要你肯出面,多少钱都可以的!”温孀恳求道。
祁律师摇头,“温小姐,你还是找别人吧。你得罪的是夏家和秦家,我....”
他话没说完,温孀却明白是因为秦游和夏安然的关系,所以这些律师才不肯帮他们家。
这对该死的豺狼虎豹!
又是一天满课。
温孀精疲力尽。
她的梦想其实是进舞团跳舞,但...事与愿违进了机构,不过目前能挣到钱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拦一辆出租。
不远处,警车“嘟嘟”两下,温孀吓一跳,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冷厉精致的脸。
“温小姐。”季深一手靠在车窗,眉梢上挑,“或许现在我应该叫你温老师了。”
温孀素面朝天,上身是极显身材的嫩绿舞蹈衣,下面是浅粉色的阔腿舞裤。扎了个高高的丸子头,两边碎发垂挂,显得尤为清妩。
“季警官,你怎么来了?”
温孀心想警察还真是神通广大,她都没告诉过上班地址,竟然就能直接找过来了。
季深打开车门,188的身高格外高大。
“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温老师案情的结果。王虎,指使他人强奸,被判七年有期徒刑。其余混混,强奸未遂,有期徒刑五年。”
温孀没想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王虎竟然被判刑了。
“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派人来弄我?”
“他说是之前你上大学的时候就见你好几次了,然后就对你起了歹意。”季深这么多天来来回回的审讯,王虎始终不变的是这套说辞。
而且证据也再也找不出是其他人干的。
所以就定案了。
直觉告诉温孀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她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个王虎,而且王虎又和广夏集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季深说都定案了。
她垂眸:“谢谢季警官这段时间的辛苦。”
季深敏锐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
温孀觉得说了也没意思,而且她手头也没有关于夏安然的证据,就算有,夏家那样家大业大,终究也会压下去的。
她又要拦出租车。
“你家在哪,我送你。”
男人身姿高挑,语气不容置疑。
温孀红唇一勾,没有拒绝。
进来后她好奇又快速的打量了下车内,“第一次上警车,原来是这样的感觉,里面和别的车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嘛。”
季深觉得几分好笑,“你以为是什么样的,都是铁笼子?”
温孀点头,“我之前以为里面全都是手铐、手枪、防弹衣什么的...”
“那是特警车上才有的装备。”季深唇角隐隐勾起幅度,感觉女人这幅懵懂样子还怪可爱的,“我这辆指只是普通的巡逻车。而且温老师你,也不是犯人,我用不着给你戴手铐。”
最后一句话有点儿难言的暧昧。
温孀大胆回了一句,“那也不一定是要做犯人才戴手铐。”
“原来温老师想在床上被拷着?”男人若有所思点头,“画面是挺刺激的。不然今晚试试?”
温孀:“.....”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感觉坐在副驾驶上的自己忽然像个被逮捕的嫌疑犯。
过红绿灯等待的时候。
旁边人行道上的大妈大爷从车窗外看见她,一个个指指点点。
温孀下意识低下头,“季警官,我在这儿,他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嫌疑犯了?”
季深:“很大可能。”
温孀:“......”
“感觉如何?”
“挺...新鲜的。”
警车驶到了一处老城区,这是温孀新换的地方,房租便宜,就是比较简陋,但也能忍。
“谢谢季警官送我到家。”女人水眸掠过男人精壮胸膛,带了几分挑拨,“上去坐坐吗?”
老城区一片漆黑。
而漆黑,最能升起无边的暧昧。
季深的兴致早在车上温孀说戴手铐的时候就被挑起来了。
“上去做什么?”
温孀慢慢靠近,勾住了他脖子,“季警官想做什么呢。”
“你说我想做什么?”
男人嗓音褪去了冷,多了几分深沉的低哑。
他抬手关掉车里监控器,将女人压在了中控台上。
女人腰肢被柔软折成一个弧度。
温孀娇吟一声,“不行警官,这还是在车里...影响不好。你跟我上去吧。”
季深却漫不经心的,“温老师,如果我跟你上去了,是有偿还是无偿?”
漆黑中,温孀一顿。
那她勾引季深肯定是有私心的,想要他弄高兴了,答应调查温爸的事情。
男人感受到她的迟疑,顿时重新端坐起来,扣好领口。
“夜里风大,温老师还是赶紧上去吧。”
温孀再次被拒绝,脸上无光迅速下了车。
一阵狂奔上楼,发现今晚楼道的灯竟然是黑的。
她正要按下开关,陡然间忽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楼梯内!
林桉生软磨硬泡的让温孀陪他去了一趟医院。
把眼睛上的淤青给处理了一下。
好好一个帅哥吃了顿饭出来后就变成熊猫眼了。
林桉生自己看着镜子都觉得好笑。
“不好意思,今晚我本来是想专门感谢你请你吃饭的,没想到闹到现在这样。”
温孀有些自责,她十有八九猜到了两人打起来的原因是什么。
林桉生把她送到家楼下,“没事,我只要以后你肯继续多请我吃饭就好了。”
温孀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
“对不起,林桉生。首先我是很感谢你的,能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对我施以援手。但是如果你想要感情,我是真的给不了你。”
温孀抬起头,一双妩媚杏仁眼写着明显拒绝。
“这么绝情,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温孀认真道:“现在这个节骨眼,我真没办法再谈感情。”
再说林桉生是秦游的发小,经过今天公安局这一趟后,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说来也怪,她之前可以找季深约一夜情以此来报复秦游,可是换了林桉生,又觉得不行。
大概是季警官更迷人一些,更对她的胃口吧!
“那好,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林桉生捂着发肿的脸颊,“但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温孀,晚安。”
温孀不明白自己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林桉生竟然还不放弃。
“...为什么?”
林桉生勾唇笑了一下,“温孀,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夜风中。
女人穿着一条藕粉色的长裙,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垂到腰间的大波浪妩媚惑人。
她这种媚而不自知的美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
林桉生当年在看到温孀的第一眼之后,就喜欢上她了。只可惜被秦游抢占先机,现在温孀和秦游终于分手,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温孀见和他讲不明白,只得放弃回了家。
她看到家门口,瞬间发出一声尖叫!
门口布满血迹!
她壮着胆子打开了手电筒,发现都是被人泼的黑狗血!
她怕有人潜伏在家,立刻给唐颜拨打电话。
“孀孀,你那边怎么了?”
温孀一边开了家里的灯,一边打探四周,“我家门口被人故意泼了狗血,我给你打电话保障一下安全。不然到时候我又被绑架,找不到人来及时救我。”
唐颜抓住重点,“被谁泼的狗血?不会是秦游那个混蛋吧!”
她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温孀就把今晚在西餐厅里发生的混乱场面简单说了一遍,听得唐颜直骂,“卧槽,我看这个秦游是真有病!分手之后又搞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深情,到底还不是一个贱男人。话说,他夏安然在一起,真就是biao子配狗,天长地久!”
温孀冷笑:“谁说不是呢。”
她拿着家用手电筒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家里,确保没有针孔she像头后,才终于卸下一口气,躺在沙发上,一手快速抽出胸罩,扔在床上。
“这一天天的,真的累坏老娘了!”
唐颜心疼她的同时也不忘叮嘱她在门口多装几个监控。
,到时候有了证据直接报警。
“话说,孀孀,你和那个季警官还有联系吗?”
温孀一想起季深那张脸,叹了口气,“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说他是秦游的小舅,更不可能和我产生关系。”
-
老太太自从上次医院见了温孀之后,就一直对这小姑娘念念不忘的。
隔三差五的就打电话给季深:“大孙子,你和我上次介绍你的那个小姑娘最近发展的怎么样了?”
季深想起晚上被林桉生带走的温孀。
无比凉凉道:“你那小姑娘已经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啊?这么抢手!我就说我看中的孙媳妇儿魅力高,阿深,你得快点下手,不要被其他男人占先了!”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叮嘱,“不然我就说我下周过生日,你让她过来参加吧!”
季深:“.......”
“奶奶,提前过生日是不吉利的。您犯不着这样。”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喜欢那个小姑娘,这个月你必须给我追到手,否则我跟你没完!”
与此同时。
季夫人也发来消息,问他晚上同那个陈曼丽聊得怎么样了。
季深顿觉这一个两个的女人催得十分头疼。
但是季夫人介绍的这个明显没有温孀那么对他胃口,他没兴趣。
所以他干脆没回消息。
-
温孀第二天在门口装了摄像头。
她租的这个单间,是老城区的老小区,楼下没有保安,安全系数不高,她又是独居女孩,所以得格外小心些。
她之前刚搬进来的时候,还专门准备了两套男人衣服,轮番挂在阳台,证明这个家是有男主人的。
以及平常点外卖拿快递,她的署名也是温大壮,这种看起来很有威慑性的大汉名。
温孀这天上班途中忽然接到了一串陌生电话。
她刚一接起。
那头响起怒喝声:“温孀!什么时候还钱,你们温家还欠我们一千万!”
“什么一千万?”
“你还装傻,当然是你爸之前欠的钱了!”那男人嗓音又粗又凶,“我告诉你,赶紧还钱,不然我砸了你家!”
温孀顿时想起昨晚门口的黑狗血:“是你在我家泼了狗血?”
男人粗声粗气道:“你要是再不还钱,就不止泼黑血这么简单了!”
温孀记得自己明明对个人信息非常保护,怎么可能会泄露出来。除非是有人特意暴露了她的电话和地址。
她打电话给了春姨。
春姨:“温孀,你这死丫头还知道给我们家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是彻底死外面了!”
温孀质问:“是不是你把我的个人信息泄露给了那帮要债的?”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你爸的女儿,你不想替他还钱吗?温孀,我告诉你,别以为搬出温家你就可以躲避这些债务了,这都是你的!你就算逃到天边也没用!”
温孀:“我爸怎么会瞎了眼,找你这样的女人当妻子。”
说罢,她啪得一下挂断电话!
那帮催债人自从有了温孀的电话,天天对她进行信息骚扰,疯狂的言语威胁。甚至更过分的是,还找上她的培训机构,对她个人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
温孀咬牙:“你们究竟想怎样?我说了我现在没钱!”
男人打量着她的脸:“温小姐,你如果现在一口气拿不出一千万,那我们还有个折中处理的办法。”
“什么办法?”
“晚上来我们酒吧跳舞,一次可以抵两千块。”
温孀漫无边际的走

着。
想着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走到天明也好。
毕竟等明天早上的太阳一亮,她就不会再是以前的那个温孀了。
她双脚发麻。
浑浑噩噩。
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道警笛声!
温孀为之一震,条件性反射抬起头。警车上飞速下来一个人,撑着一把巨大黑伞,疾步朝她走来。
“温孀!”
正是七天没见的季深!
不过他不是说后天才会回来吗?而且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他是怎么找过来的,温孀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季警官....”
女人穿着条雪白连衣裙,浑身被大雨淋得湿透,杏眼红肿,一看就是默默哭了许久的缘故。
季深猛地心疼!
“才几天不见,怎么把自己又弄成这幅样子。”在大雨中,他把温孀打横抱起,“温老师,你还真不叫人省心!”
温孀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大哭起来。
“你、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我这几天抓嫌疑犯忙到没空开私人手机,开机后看到十几个未接电话,就立刻赶回来了。”五个小时的车程被男人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回来后,在警局用全城摄像头找了你半小时,可终于让我找到了,温老师。”
温孀哭得直往他身上蹭。
她从未在他眼前露出如此脆弱的样子。
季深目光沉沉:“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扒他皮!”
温孀情绪激动,说不出话。
只能抓紧男人的袖子,就像落水的人紧紧抓着浮木那样。
此刻,季深就像从天而降的天神,是她唯一的救赎。
感受到女人的过分依赖,季深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别怕,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撑着。”
上车后,刑侦小队的警察们纷纷打量着温孀,原来这就是让季队连夜赶回来的大嫂啊!
“大嫂好!”
警车内响起一溜烟儿的尊称。
温孀上车后就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哭了。
季深拿自己的外套把温孀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然就按照刚才那湿透程度,就得给这些该死的毛头小子一饱眼福了!
“别吵,都给我闭嘴。”
季深单手搂着温孀坐在最角落。
但还是挨不住有人多嘴。
“大嫂,季队为了你,可是连续一口气开了五个小时的车从鹿城飞奔回来呢。刚去拘留所做完交接,就马上去警局查找你的下落了!”
“而且季队五天没睡觉了,一回来就找大嫂你,可见对你的上心。”
温孀听了极为诧异:“季警官你..这么多天没休息了?”
季深摸着她湿透的发梢,“别听这些小子们胡说。再说一个字的人,明天上班统一给我三千字的检讨。”
小刑警们顿时鸦雀无声。
只能纷纷用眼神抗议。
强势如季深,自然不会让温孀待在这么多雄性车内。
到了公寓后,就抱着温孀下了车,温孀也异常柔顺呆在他的怀里。
小张以为温孀跑出来是跟季深发了脾气。
他摸着下巴:“你说,大嫂受了委屈就离家出走的行为,这么有脾气。我们季队能撑的住吗?”
“季队哪里撑的住。你看他刚才那一脸不值钱的样子,也就对我们凶了,温柔全给大嫂!”
“不过大嫂真的好漂亮,淋了雨都这么楚楚动人。怪不得季队要开五个小时回来!”
小张给了那人一个爆栗子,“大嫂是你这臭小子能想的?”
温孀被季深直接抱到里浴室里,开足暖气后,季深就着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黑暗中,温孀被人狠狠吻住!
她惊呼出声,闻到熟悉气味,是秦游!
温孀奋力挣脱,一口死死咬下,口腔中迅速传来一阵铁锈味。
“温孀,你竟敢咬我!”秦游恶狠狠擦了把嘴。
温孀娇嫩的唇瓣染着血迹,她一把抹去,痛斥道:“秦游,你要不要脸?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再这样骚扰我,我是要报警的!”
“你要是报警了,你爸就永远别想出来了!”他威胁。
温孀美眸喷火,“你真够恶心!我以前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虚伪至极的男人!”
“温孀,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你妹现在已经跟我了。”秦游眉梢上挑,“她可比你有趣,在床上叫得够骚的。”
“什么?!你跟温瑶也睡了?”
“是她上次巴巴送上门来给我睡的,滋味还行。”秦游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得意,“就是不知道姐姐睡起来又是什么滋味了。”
温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长得跟朵玫瑰花似的漂亮,一带出去很有面子。
唯一不好的就是不给他碰。
温孀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巴掌清脆。
秦游俊脸直接被打向一边,“温孀,你疯了!”
温瑶虽然只是继妹,但她这样平白无故被秦游糟践,温孀还是气得发抖,“秦游,你都已经有夏安然了,你还来糟践我们温家姐妹干什么?!”
“温瑶从头到尾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过她。”秦游不顾脸上的刺痛,双手一摊,“是她自己找我面前,说要当我的情妇。温孀,这点你妹妹真比你识趣。但是,我还是对你更有兴趣。”
毕竟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在骚动。
温孀看到秦游就觉得无比恶心。
“滚!”
秦游恼怒,“温孀,那你就亲眼看着,你们温家是怎么覆灭的!”
从温孀住所离开后,温瑶的信息发个不停。
【秦哥哥,我又想你了。今晚约吗?】
【秦哥哥,我最近又学了不少花样,你要试试吗?】
秦游去找了温瑶。
他掐住温瑶脖子,口中还不断念着
但还是抓着季深的手不放。
男人没法,只得陪她躺下来。
温孀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衣,动不动老蹭着他,弄得季深一整个下半夜,欲罢不能!
早上醒来,温孀发起了高烧!
许是这段时间工作忙加上身体弱,又淋了好几个小时的雨的关系,高烧一下子烧到了39度。
季深赶紧叫了私人医生,在家里给温孀挂了盐水吊瓶。
温孀被烧得迷迷糊糊:“季警官,抱歉,还真是麻烦你了。”
季深为了她请了一早上的假,端着小米粥送到女人嘴边,“慢慢喝,喝完了吃药。”
温孀小口小口抿着,望着男人英俊的容颜,骤然有种不真实感。
季深...对她真好。
“季警官,你去上班吧。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一个人在家没事的。”
温孀知道他工作忙,不愿意为了自己的事情耽误他。
季深也确实诸多要事在身,喂完之后叫了王阿姨过来照顾温孀。
“安心养病,等我回家。”
男人温热的大手罩住她柔软发顶。
“好呢!”女人像只小猫眯起眼睛:“我养好身体,等你回来。”
秦游给温孀打电话,他忙好夏安然脚崴的事情,就想晚上迫不及待的在酒店弄温孀了。
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没想到温孀直接关机,连打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任何反应。
该死的,难道她不想救她爸了?
“秦总,不好了!我们前年原本平息的经济纠纷案今天不知道怎么又被挖出来,而且舆论散播的很快,集团的股价又暴跌了,一早有好几个合作商都说要取消和我们的合约!”
秦游刚到公司,秘书急急忙忙过来汇报。
他皱紧眉头,暂时没心思管温孀的事情,连忙去处理。
季深雷厉风行。
直奔公安局提审温凡海。
季深审完温凡海,告诉他不要怕背后势力,自己会还他一个真相和公道。
温凡海老泪纵横。
一个小时后,他面无表情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李警官,“按照这个给我深挖下去!不要怕得罪这个案子背后的秦氏,出了什么,都会有季氏买单!”
李警官觉得这一刻的季深真是帅爆了!
季深又联系了好友喻添。
让他拍下秦游和女人幽会的照片,然后发给夏安然的父母。
“我去,我没听错吧?你要我去搞你大外甥出轨的丑照,然后发给他丈人丈母娘看?阿深,他可是你大外甥!”
“你没听错,让你发你就发。”
喻添单击666.
晚上,秦游来到夏家,刚踏进门,迎面一个大花瓶砸了过来!
他来不及闪避。
额角被花瓶砸出血!
花瓶碎片四分五裂。
夏父暴喝声随之传来:“秦游!你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订婚宴的时候我们把然然交到你手上,让你好好对她,你竟然背着她私下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一沓照片重重甩了过来!
上面竟然是温瑶挽着秦夙的手和他包厢喝酒、拥抱、举止非常亲密的一些瞬间。
秦游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
竟然还被发到了夏父的手机上!
夏夫人也痛心疾首,拿着鸡毛掸子重打秦游的后背。
“然然从小就是被我们娇宠着长大,什么委屈都没受过。我们二老还以为终于遇到良人了!当初然然那么喜欢你,拉着你来家里介绍的时候,满眼睛都是你啊,你竟然敢这么对她!和别的女人乱搞在一起!秦游,我们夏家和你们秦家再无往来!婚约取消!”
多日不见,温孀自然害羞往后躲避,“你...你先出去。”
“温老师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现在害羞什么。”季深不由分说解开温孀的扣子,“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泡个热水澡,明天一早起来准感冒。”
温孀咬着红唇,一点点松开手。
季深解完衣服后,轻柔把她放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漫过女人玲珑有致的身姿。
男人眸光渐深。
修长指尖划过水面。
“温老师,今天是谁欺负你,你还没告诉我。”
温孀一双美眸肿得像核桃,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你不信我?”
温孀纠结再三,还是说了。
她相信她爸绝对不是会挪用公款的人。如果真的挪用,她也无话可说,她现在只是想有一个真相。
季深眉心微折:“多了个录音笔?”
“对,今天我问了李警官和林律师。他们说如果真的有录音笔的话,爸爸的案子就彻底不好弄了。而且今天爸爸也被秦游威胁的快要承认了。可是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干这种事情!”
温孀一说起这个情绪不免又激动起来。
季深按住她赤裸的肩,安抚:“你先别激动。这个案子我会处理,不会让人任何一个人含冤。当然,如果你父亲真的有问题的话,我也会秉公执法。”
温孀美眸倏然一亮:“季警官,你愿意帮我了?!”
之前她再怎么求季深,一说起这个季深就把她当洪水猛兽,弄得她不敢再说!
今天也是被逼狠了,才全盘托出。
季深扶住她肩膀:“温老师都这么可怜了,我怎么还会不愿意?”
他目光掠过女人在水下姣好身材。
温孀脸颊微微一红,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要起身抱住他。
季深把她往水下摁,声色低哑:“别误会,男人天性,不经意多看了几眼。不是想对温老师你做什么。”
“毕竟,我还没有流氓到这种地步。”
温孀继续脸红的沉下水底。
“秦游他威胁我要做他情妇...我不肯...”
季深面色骤冷:“他想得美!”
这小子,趁他不在的时候,真是反了天了!
季深怕再待下去受不了,出去煮了一碗姜茶,放在桌子上吹凉。
转身又去了书房连夜开始办理温凡海的案件。
温孀出来喝了半杯姜茶,身心俱暖。
她捧着另外半杯走进书房,让季深也喝了。
男人眉梢一挑,印上她杯口的浅唇。
“温老师这是打算和我间接性接吻?”
温孀:
温瑶痛得凄厉惨叫。
她倒在男人裤脚下,哭得梨花带雨:“秦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叫老李做做样子就好了,我没让他去强暴她啊!肯定就是这个老李自己起了色心,然后把锅甩到我身上了!”
她说着还要扒拉秦游的裤腿。
却被秦游一脚狠狠给蹬开:“给我收起你这副哭哭啼啼的难看嘴脸!温瑶,我之前最多以为你们是姐妹不和睦,但没想到你内心歹毒到这种地步!我看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不!秦哥哥,不要!”温瑶哭喊着认错,她好不容易最近搭上秦游这个优质男,不能就这么白白放手。
“秦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说着说着还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就精心准备好的露骨内衣。
“秦哥哥,我喜欢你。我只是之前太嫉妒姐姐了,所以才会...”温瑶从背后拼命蹭着秦游的身体,“我保证,我以后绝不会这样!秦哥哥,我求你疼疼我吧。”
秦游冷冷道:“我睡你,只是因为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不睡白不睡。别再想有其他的位置!你只是一个床伴而已!”
她跪下来,想要帮秦游。
他不由把女人脑袋摁得更深,阴狠道:“你下次如果再这样,我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温瑶呜呜咽咽:“我、我知道了。”
........
夏安然发现最近秦游状态不行。
现在晚上她跳舞回来,和秦游躺在一张床上,秦游都不为所动。
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秦游十次里都有八次推拒她,说白天工作太累了,下次再说。
夏安然之前也以为是他真的太累,后面还特意换了好几件性感内衣,谁想秦游还是没什么反应。
每次只是安抚的亲一亲她,就睡了过去。
只剩下夏安然被弄得燥热。
她不由怀疑是不是秦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他们说男人只有在外面吃饱了,在家里才没有兴趣。
夏安然开始派人调查。
那人调查回来,说秦总最近身边都跟着一位温小姐。
温孀!
竟然又是温孀!
夏安然指甲抠进掌心肉里。
她沉不住气,晚上跟舞团请了假提早回家,开门见山就问秦游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
秦游跟个没事人一样坐下,揽住她肩膀:“怎么会呢,然然。你多想什么,我心里只有你。”
“真的吗?”夏安然不相信道,“叶秘书说你最近身边总跟着一个女人。”
“噢噢,那只是公司新找来的法律顾问而已,宝贝,别想多。”
秦游为了安抚夏安然,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夏安然先是装模作样不肯给,后面还是缴械投降,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迎合。
夏安然和温瑶睡起来全然不同。
夏安然虽然偶尔也会穿情趣内衣,但是没温瑶那么放得开。秦游对温瑶其实没感觉,但是身体上还是挺对胃口的。
温瑶在床上格外的骚,也特别豁得出去,叫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完全是予取予求,绝大部分满足了男人想要征服的心。
是秦游女人中最骚的一个。
夏安然最后死死抓着他的肩膀:“秦游,你爱不爱我?!”
她爱秦游爱得卑微,满脑子只想抓住他,得到他,只要他说爱,她就愿意信!
“我爱你!然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夏安然眼角情动落出眼泪。
她信了。
却不知道,自古以来男人在床上说的我爱你,也都是嘴上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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