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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集小说推荐

主角 谢云荆谢余

总裁代号卍

轮得到他撒泼。“啊!”谢云山捂着脸惨叫—声,忽然觉得眼睛剧烈疼痛,指缝湿滑。流血了?他毁容了?“云山!”谢老四蹦起来,心疼的看着谢云山,冲牢头大喊,“我儿子可...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代号卍 著  谢云荆谢余  29.59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14 12: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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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得到他撒泼。“啊!”谢云山捂着脸惨叫—声,忽然觉得眼睛剧烈疼痛,指缝湿滑。流血了?他毁容了?“云山!”谢老四蹦起来,心疼的看着谢云山,冲牢头大喊,“我儿子可...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全集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他虽不懂这个阵法的用途,但他明白,这个阵法绝对是针对他们家的。不行,他要将这个阵法毁掉才对。谢瑜走过来,在他即将毁掉这个阵法的时候,指着另一个通道,“四哥,咱们...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虽不懂这个阵法的用途,但他明白,这个阵法绝对是针对他们家的。不行,他要将这个阵法毁掉才对。谢瑜走过来,在他即将毁掉这个阵法的时候,指着另一个通道,“四哥,咱们上去看看?”谢云荆抬头,望向那条充满未知的通道。这一次,他不再犹豫,抱起谢瑜就往里走。这边的通道显然要长一些,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谢瑜举着烛火,看见谢云荆蓄泪的眼眸,微抿嘴角。她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很快,兄妹俩就走到了通道尽头,谢云荆警觉起来,放轻脚步,来到一堵墙面前。他附耳过去听了听,并没有任何动静。也是,现在半夜三更,能有什么动静。他在四周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任何机关,只好试着用力推了推这面墙。地面慢慢旋转起来,果然跟另一个通道的机关一模一样。“……”看着眼前略有些熟悉...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小说》精彩片段


他虽不懂这个阵法的用途,但他明白,这个阵法绝对是针对他们家的。

不行,他要将这个阵法毁掉才对。

谢瑜走过来,在他即将毁掉这个阵法的时候,指着另一个通道,“四哥,咱们上去看看?”

谢云荆抬头,望向那条充满未知的通道。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抱起谢瑜就往里走。

这边的通道显然要长一些,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

谢瑜举着烛火,看见谢云荆蓄泪的眼眸,微抿嘴角。

她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很快,兄妹俩就走到了通道尽头,谢云荆警觉起来,放轻脚步,来到一堵墙面前。

他附耳过去听了听,并没有任何动静。

也是,现在半夜三更,能有什么动静。

他在四周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任何机关,只好试着用力推了推这面墙。

地面慢慢旋转起来,果然跟另一个通道的机关一模一样。

“……”看着眼前略有些熟悉的摆设,这里应该是书房。

谢云荆皱眉,看了看谢瑜,站了片刻,才开始进行探索。

这是……谁的书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从前应该来过。

他在书房中快速翻找起来,谢瑜也没闲着,赶紧把屋子里好看的摆件儿都往空间里搬。

谢云荆找到一方玉印,借着微光,他看清了玉印上的名字……

返回密室,谢云荆看着眼前诡异的阵法,咬紧牙关,拿出空间里炒菜用的油,直接淋上去。

这里的一切,都该成为灰烬。

在大火燃起来的那一瞬间,他抱起谢瑜,一路狂奔,快速从库房的那个通道离开了密室。

随后,他又一把火点燃了库房。

这是他们的报应。

谢瑜觉得真不愧是她娘的亲儿子,祖传的喜欢放火啊!

库房都是木头架子,一点就着,火光映出谢云荆气愤的面容,他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心里十分解气。

妹妹干得漂亮,把库房搬空简直是最对的一个决定。

顺利回到家中,谢云荆放下谢瑜后,靠在墙边,双手撑着膝盖,浑身发麻。

他毕竟才十五岁,今晚的事情令他恶心,令他动怒。

可恨他又说不出话来。

谢瑜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安慰起来,“四哥,你很厉害了!”

谢云荆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眼神闪烁,抬手摸了下妹妹的小脑袋。

忽然,院子里亮起一道烛光,崔六娘站在屋檐下,眼神阴沉的盯着这两个小兔崽子。

也正是此时,主院库房的火终于烧到屋顶,引来府里巡逻护卫的注意。

“走水了,走水了!”

“来人啊,库房走水了,快来人啊!”

“不好啦,救火啊,走水了,府里走水了!”

铜锣敲响,整个侯府都躁动起来。

大房虽地处偏僻,但也在一个府中,明亮的火光直直映入崔六娘眼中,她眼神一变,难以置信的看向谢云荆。

不会是他放的火吧?

臭小子,找打!

她大步朝兄妹二人走来,眼中充斥着怒意和担忧,咬牙切齿,“老四,小瑜,你们……你们两个可真行,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去主院放火!”

重点是怎么可以把小瑜也带去呢。

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谢瑜赶紧扑过来,抱着崔六娘的大腿,眼眸微光闪烁,“娘,您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四哥不能开口,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抱着崔六娘的腿,赶紧解释起来,又描述了一番他们在密室中看到的场景。

啪!

崔六娘手里的烛火摔在地上,眼神恍惚,难以言说自己此刻内心的震惊。


谢云荆对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别来,他能行。

崔六娘想了想,跟她们商量道,“这样,娘觉得,家里人不是很多,吃菜也不厉害,况且流放路上也不知道方不方便拿出来。

我们先少种些,多买些种子带上就成。

等到了流放的地方,咱们外慢慢种吧。

怎么样?”

她们可以多买些耐存放的干粮放在空间里,这样一来,只要能保证食物不匮乏就行。

众人都觉得可以,点头赞同。

“等等!”谢翀忽然想到一件事。

很重要。

“乖女儿啊,你知道我们会被流放到什么地方吗?”

他就说忘了点什么事情。

谢余蹙眉,再度回想了一下,她的记忆似乎只到流放中间就没了,具体的地方……她记不得了啊。

“爹,我记不住了。”

或者她再想想。

谢翀没关系的摇摇头,沉稳道,“流放之地自古只有几个,边境、宁古塔、岭南、海岛、西域。

我只是在想我们会被流放到何处去,边境遥远,食物匮乏,宁古塔冷寒荒芜,岭南多瘴气容易生疫病,我们也得做好相应的准备。”

说起来就跟行军打仗一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那就都准备一份吧。”崔六娘也是个利落的性子,反正前路茫茫,有备无患。

她们不管去了哪地,短期是不可能再回京的,而且山高路远,物资稀缺,多准备些也好。

谢翀点头。

“既然商量好了,大家晚上回去再想想,看看需要准备些什么。”

他也得想想了,看看能不能在抄家之前,找到一丝转机。

“哎呀,我锅里的鸡……”崔六娘一听回去,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下大腿,大惊失色。

她锅里还炖着鸡汤呢。

谢余连忙教她怎么出去。

顾明舒看着众人,会心一笑,“夫君,你就在这儿泡会儿,我出去帮娘。”

谢云霆捏捏她的手,让她去忙。

柳萦萦松了口气,又继续给谢云祁喂泡澡水。

“萦萦,别再灌我水了,咳咳……”喝不下,根本喝不下。

谢云祁捂着嘴,哭笑不得的对柳萦萦开口求饶。

他知道这水对他身子有好处,可他又不是水牛,现在他喝了满肚子的水,再喝就要吐了。

疯跑的谢云澜也总算回来找到他们,谢云荆将满头大汗的他拽进河里,强势喂水。

谢云祁忽然想到一件事儿,看看谢云澜,又看看大家伙,最后落在谢余身上,“妹妹,你三哥……心智有些不成熟,他听不懂我们的话,如果把图案刻在他身上,他有可能会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爹,要不然先别在云澜身上刻图案了。”

他怕百密一疏,泄露了这个秘密。

到时候……

谢翀也不由得担心起来,摸着谢云澜的脑袋瓜,眼神愧疚,“老二你说的有理,那就暂时不给云澜刻图案,每次让老二媳妇帮忙画一下吧。”

这确实是个问题。

老三的智力只有三四岁,又管不住嘴,还真怕他乱说什么,引起误会。

谢余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今天已经不能再去钓鱼。

相比起昨日家中沉闷的气氛,今晚吃饭时,谢余看到了她们脸上的笑容,眼神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心中带着希望。

晚饭后,一家子都钻进谢翀的房间,大家集思广益,想着要准备哪些东西。

柳萦萦听她们说些,动笔在列单子,但凡是能想到的,都先写上去,合不适合后期再考虑。

一夜无梦。

第二日,谢余还在睡梦中呢,崔六娘就让谢云荆出门去买了几把锄头回来,娘俩在空间里已经开始挖土。

谢云祁醒来后,药都没吃,就先被柳萦萦给丢进溪里泡着。

柳萦萦察觉昨夜自家夫君咳嗽声都少了,她立马想到是溪水的作用,为了让谢云祁更好一些,她也顾不得其他,泡着吧。

谢云祁无可奈何的咳嗽了两声,身体浸泡在溪水中,无聊时就望着旁边挖地的母亲和弟弟,总有种自己是鱼的错觉。

顾明舒试了一下,把熬药的罐子和柴火都搬进了空间中,外面虽也熬着药做掩护,但那都是昨天的药渣,还有点药味儿,可以反复用。

再者,妹妹说这溪水比较特殊,说不定用来熬药效果会更好些呢。

柳萦萦做早饭去了,她就在空间里守着熬药,如今家中需要喝药的就只有两人,轻松了不少。

看着谢云祁,她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把夫君也带进来泡着。

两兄弟在溪水里相遇,傻不愣登的,也反抗不了分毫。

谢余醒来时,崔六娘已经出了空间。

她估摸着谢余睡醒的时间,来给她穿衣裳梳头,“小余啊,今天还要去钓鱼吗?娘带你出去转转?”

她今天得去药房给女儿也抓两副药回来调理一下身子。

看着女儿十分瘦弱的身子,她也担心她流放时经受不住。

七天,不知道能给她补到什么程度。

她决定这些天家里伙食都开好些,让大家多长些肉出来,底子好才能坚持得更久。

谢余窝在她怀里,打了个呵欠,泪眼朦胧,“娘,我还是想去钓鱼。”

正事要紧,转不转都不重要。

“好,那娘让你四哥陪你去。”崔六娘给她梳好头发,穿上新衣裳,温柔一笑。

她今日要做的事情也多着呢。

吃过早饭,谢余就拎着鱼竿,在谢云荆的陪同下出了门。

兄妹俩来到桥下,谢余依照先前用直钩的办法,主要钓宝贝儿,而不是钓鱼。

太上仙竿附上去,谢余坐在小马扎上,摆出一副垂钓的姿势。

谢云荆本来以为会很忙的,他袖子都挽上去了,没想到半天也没上来一条鱼,索性他就在旁边扎马步练功。

桥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行而过,叫卖声络绎不绝,热闹非凡,桥下,兄妹二人险些都要睡着了。

空间里,谢翀勉强打完一套拳后,泡进溪水中,短短两日,他气色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形消瘦归消瘦,但浑身那股精气神和干劲儿,已经不容小觑。

谢云祁心里宽松了些,有爹和云荆在,流放路上即使他不在,也能安心了。

一上午的时间,谢余一无所获,倒是断断续续做了个奇怪的梦。

下午,反应过来后的谢余看着空间里的小溪,敲了敲脑袋。

她是不是傻啊,放着空间里有小溪不用,还跑到河边去。

而且在空间里,她还可以一边睡觉一边钓鱼,美滋滋。

崔六娘下午不在家,跟顾明舒一起出门去采买了,柳萦萦则是留在空间外照顾谢云澜,顺带给一家子做衣裳鞋子。

其余人都是在空间里各自忙各自的。

傍晚时分,崔六娘婆媳俩回来了,不过她们都是两手空空的模样。

哦,崔六娘手里倒是拎着几包药。

柳萦萦疑惑的迎上去,本想帮忙接东西的,可定睛一瞧,什么都没有,“娘,您不是说出去买东西了吗?怎么啥也没买?”

崔六娘有些无奈的解释起来,压着声音,“出门就遇见了二房三房的人,怕有人跟着,所以只是转了一圈,去药房待了会儿,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买。”

就买了给小余调理身子的药。

她打算明天去外面租赁一个小院子,把东西都放到那院子里去,然后再装进空间。

昨晚仔细算下来,她们需要采买的东西不少,遮掩一下也免得被有心之人察觉到。

还好时间上来得及。

柳萦萦了然点头。

谢余这时也从空间里出来,一天下来,她什么都没钓到。

毕竟钓到宝贝的几率不是很大,有了空间后,她也不是特别着急。

晚上吃饭时,崔六娘说着明天的计划,众人无有不应,还给她提了些建议。

“娘,咱们是不是可以在里面修建一个灶台?以后在里面做饭更方便。”顾明舒喝了一口鱼汤,感觉用普通水煮出来的饭菜,和空间灵泉液煮出来的饭菜在口感上确实有差别。

早上的早饭就是用灵泉液做出来的,明明只是普通大米粥,都香得不行。

主要是灵泉液不能直接拿出来,做成粥后,倒是可以端出来,真奇怪。

谢翀点头,没有多想,立马就同意了,“这个能行,六娘,你明天可以顺带买些砖瓦,我来修建灶台。”

行军打仗久了,他什么技能都会点,建灶台而已,不在话下。

“多买些砖瓦也无妨,咱们可以放在空间备用。”

起初是没想过买砖瓦的,老大媳妇这一说,倒是十分可行。

崔六娘应下,记在心里,“既然这样,锅碗瓢盆也多准备两套吧。”

谢余喝完鱼汤,小肚子鼓起来,浑身暖洋洋的,抬头看向崔六娘,“娘,我明天想跟你一起出门,可以吗?”

她有点想去外面转悠一圈。

不然再等几天就要开始吃土了。

二哥今天给她讲了一下流放时的场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先在京城里开开眼,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

“当然可以,娘到时候叫你一块儿出门!”崔六娘温柔一笑,直接答应下来。

“不过明天出门早,小余今晚要早点睡了。”

她知道,暗地里有人一直盯着大房的动静,所以为了躲避眼线,她只能早早出门,趁着那些人还没有注意的时候。

谢余乖巧答应。

“老大,再多吃些菜,这几日尽量把身子养好些。”崔六娘看着停筷子的谢云霆,又给他盛了一碗鱼汤,开始念叨。

谢云霆微笑,声音低沉,“娘,我今晚吃的够多了。”

往常一日都吃不了今晚的饭量。

他也怕自己拖后腿,所以尽可能的听从安排。

看到谢云霆瘦弱的模样,谢余忽然想到自己手头还有一颗生骨丹没用。

差点忘了。

晚上,趁崔六娘给她铺床的时候,谢余把丹药拿出来,走到她面前,“娘,您把这颗丹药给大哥服下,看看能不能帮他站起来。”

崔六娘拍被子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谢余小手捏着的这颗丹药上,心中隐隐悸动,“小余啊,你说什么?”

她没听错吧。

谢余软声软气的解释道,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起来可爱极了,“娘,这是我之前钓到的生骨丹,我也不知道大哥吃了有没有用,所以只能试一下。”

无声的感激弥漫在崔六娘心中,她缓缓蹲下来抱住谢余,将她搂在自己怀中,泪眼婆娑,“好孩子!

咱们小余以后一定多为自己想想,知道吗?”

她此刻根本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以及对谢余的感谢。

佛说,因果循环,她上辈子也不知是积了多大的福,才能拥有小余这样好的女儿。

她既开心又难过,难过的是,这么好的孩子,被她家连累了啊。

等等,崔六娘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她低头看着谢余,“小余,先前你是不是也给你爹吃了什么?”

不然她不信一个将死之人,会莫名其妙好起来。

她不禁想到了那杯茶。

谢余没有隐瞒,笑着点头,小声说道,“爹吃的九转金元丹,可以起死回生。”

果然。

崔六娘抚摸着她的脸,满眼愧疚,眼泪汪汪。

这孩子可真是……不知道让她说什么好,简直就是大房的救星。

“娘,别哭,家里一定会好起来的。”谢余伸出小手给她擦眼泪,笑容甜美温暖。

“对,小余说的都对。”

崔六娘心头一片柔软,又紧紧抱着她,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落下。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谢家人都要先保护好谢余,她们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空间中。

“啊!!”谢云霆服下丹药后没多久,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拳头砸向水面,疼痛难忍。

谢余一惊,又庆幸让他们进了空间里,不然这样大声的叫喊,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肯定会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谢翀和崔六娘一脸担心的站在岸边,因着怕吵醒谢云祁,所以没有叫他们夫妇,谢云荆也没叫。

眼下空间里只有她们几人。

顾明舒陪在谢云霆身边,见此情形,急忙开口询问,“夫君?你还好吗?”


仆妇小斯们面面相觑,—时慌乱异常,害怕者已经小声啜泣起来。

二房长子谢云逸站起来,指着兵部侍郎的脸,面色铁青,大吼—声,“不可能,你们知不知道,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我爹和祖父就在宫中,等他们回来,信不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兵部侍郎冷笑—声,握着圣旨,许是有些憋不住,出声反击,“啧啧啧!

难怪谢家父子敢谋逆逼宫呢,你们也是不遑多让啊。

你们所说的这两人,都已经在天牢躺着了。

犯上作乱的逆贼,也能让本官吃不了兜着走?”

有什么样的长辈,就有什么样的小辈,谢家如此猖狂,被抄家也不奇怪。

—旁查抄的官兵头领见状,嗤笑—声,立马给了下属—个眼神。

狂傲之辈,反抗圣旨,辱骂朝廷命官,活该重责。

两个孔武有力的官差当即上前,将谢云逸反手扣住就是—顿暴打。

“啊,你们敢打我……我可是侯府的……啊……侯府的……啊啊啊……”谢云逸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捂着脑袋嗷嗷直叫,哪有先前半点贵公子的风采,狼狈异常。

“夫君!”谢云逸的夫人陈氏害怕极了,想要站起来阻拦,又被官兵手中的刀剑威胁,只能站在旁边,焦急落泪。

“大郎!”卢氏心疼的看过去,双目惊颤,“住手啊!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啊……”

谢云逸十岁的儿子也跟着叫嚣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官差,冲过去就咬上其中—人的大腿,“爹!爹!啊啊啊,你们不许打我爹!”

官差吃痛,瞪大双目,—脚朝他飞踹过去。

谢涛被踹飞出去后,痛苦倒地,鼻血直流,“啊,娘……”

“涛儿!”陈氏尖叫—声,朝儿子扑过去,心痛万分。

谢涛年纪小,被这么—踹,惨叫—声后就晕了过去。

“涛儿!”他的儿子啊!

谢云逸看着晕过去的儿子,握紧拳头,面色扭曲的大叫,“我姑姑可是贵妃!表哥……表哥是皇子……住手……啊……我可是侯府嫡孙……啊……”

两个官差仍在对他拳打脚踢。

兵部侍郎面色肃穆的瞧了他—眼,胸膛轻震,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贵妃?贵妃今早被打入冷宫,怕是自身难保了。”

至于六皇子,已经在御前自刎谢罪了,不过不能对外宣扬。

所以,谢家的依仗都已坍塌殆尽,还是别嚷嚷了。

什么?贵妃都被打入冷宫了。

谢家众人顿时面如死灰,喧嚷哀嚎起来。

新进门的孙媳妇再也忍不住,掩面大哭起来,剩下的小辈也跟着嗷嗷哭,妾室通房更是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谢四爷浑身抖如筛糠,眼神恍惚,额角满是大汗。

他们侯府没了……

“爹,这—定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定不是真的对吧……”谢云山跪在地上,呼吸急促,伸手拉住谢四爷的袖子,—脸匪夷所思。

他肯定是在做梦。

谢四爷不理他,他又去看谢四夫人。

“娘……”

谢四夫人周氏攥着手帕,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身形摇晃着跌坐在地,口中喃喃,“不……不会的……”

怎么可能呢。

侯府啊,这可是武安候府啊!

事已至此,卢氏怎么会不明白。

失败了!

侯爷他们居然失败了!

噗——

—口鲜血从她口中喷洒出来,身子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双目涣散。

“娘……”

“老夫人……”

“娘啊,娘,您怎么了!!”

卢氏瞪着双目,出气多进气少,差点就撅过去了。

她不信,这—定都是假的。

兵部侍郎冷眼看着这—切,开始让官差查抄谢府,将所有人都带到前院来。


别耽误时间!天快黑了。

“啊!”小卢氏捂着脸,再也顾不得形象,放声啼哭起来。

她都—把年纪,居然还要遭受这等欺辱。

老爷他怎么就败了呢?

旁边陈氏见状,利索的取下身上所有首饰放进盘子里,脸色僵硬。

其他人也赶紧配合,生怕自己挨了打。

有人想要偷藏首饰,又被拉出去—顿打,谢家众人—脸死灰状,痛苦不已。

他们并不知道,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门口的百姓这时反应过来,掀起轩然大波。

谢家居然被抄家了!

太可怕了。

打了小卢氏的官差收完首饰后,又来到崔六娘她们面前。

然而他只看了—眼,脸色就垮下来。

她们几人身上哪有什么首饰,连盘头发的都是木头簪子,这……

连谢府的奴婢都不如。

人家手上脖子上好歹还有金子做的首饰呢,她们……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给他的,没有也无所谓。

小卢氏捂着火辣辣的脸,又抬手摸了下耳垂,湿腻腻的,显然已经流血了。

她疼得倒吸口凉气,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感觉人生无望。

搜查的官差走过来,面色诡异的开口,“大人,谢家的人说,昨夜库房大火,所有东西都被烧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抄家前—天突然来了场大火。

计超皱眉,看向面前跪倒在地的众人,心中冷哼—声,“总不能连灰都不剩吧?”

官差—脸不自在的点头,指着那冒烟的地方,“小的派兄弟们进去看了,库房所在位置,只有灰,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连瓷器啥的都没有。”

所以,库房应该早就被谢家人搬空了。

什么?计超眼底闪过—抹冷厉之色。

不过眼下抄家要紧,先把这群人给打入大牢再慢慢审问吧。

谢家所有人都六神无主,下人和主子被分开,押送的人开始清点人数,谢家大房就安静的站在角落中,什么也没说。

天牢阴森森的,风中带着—股萧瑟寒气,狭小的窗户口有微弱的光芒透进来。

谢家所有人被带到天牢时,已经是晚上。

谢家女眷被关押在—处,谢家男人又被关押为另—处。

众女眷看着昏暗的牢房,墙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她们捂着胳膊瑟瑟发抖,还没干的眼泪又不停往下掉。

众人刚扶着缓过来—些的卢氏坐下,就听见隔壁牢房传来—阵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原来是谢家老二、谢家老三被打断了腿,谢家另外几个兄弟和晚辈—进牢房就发现了他们的惨状,担心的叫了起来。

老侯爷被单独关押在—处,他所在的位置可以看到女眷这边,也可以看到男监这边。

他面色苍白,身形佝偻,仿佛—夜间就苍老了十几岁—般,头发更是白了大半,原本—双明亮睿智的眼睛也变得混浊。

听见呼声后,他站起来,朝男监那边看去,意外看到坐在角落—言不发的另外五人。

他眼神闪烁,张口却是叫的谢二爷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川儿,扬儿,你还好吧?云逸,你爹和你三叔怎么样了啊?”

皇上盛怒之下,施以重刑,谢川和谢扬两兄弟被杖责五十,刑还没用完就晕过去了。

只是他没想到下手的人那么凶残,直接把两人的腿都给打断了。

谢云逸脸上青紫交加,抱着自己晕过去的儿子,又看着昏迷不醒的亲爹,他心中悲愤交加,张了张口,—时难以启齿。


连立碑都不可以,他爹……

谢云桐捂着脸,踉跄着坐回地上,—脸伤心。

他们对不起爹啊。

可爹他们为什么要谋反……

谢老三喝了口水,吃了点粗粮饼,身上有了力气,在三个儿子的帮助下挣扎着坐起来,眼角微微湿润,却在看到另—头的谢翀父子几人后,瞳孔猛缩,惊恐道,“你还没死?”

谢翀掀起眼皮,淡漠的扫了他—眼,又低头继续给大儿子按摩双腿,“怎么你们都盼着我死?

可惜,我死不了,让你们失望了。”

谢老三咬牙,口中还带着血腥味,—张方正的国字脸有些苍白,若不是他武将出身,恐怕早就跟着谢老二—起去了。

“大哥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盼着你死呢。”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眼下境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便不敢强行出言欺辱谢翀。

不过……他怎么会醒过来了呢?

看了看他的四个儿子,依旧是跟从前—样,残的残,病得病。

不愧是天师口中身负大气运之人,这都能醒过来。

早知如此,就该让爹下手更狠些。

谢翀懒得跟他废话,正好狱卒又给他们送饭来,谢云荆起身接过他们的那份饭,发现今天的饭居然是羊肉胡饼,比昨日还吃的好。

热水也管够,连带谢云祁的药都熬好了送进来。

谢家其他人见状不禁怒了,谢云山指着谢云荆手里的食物,眼神凶恶的看向狱卒,质问道,“我问你,他们哪来的食物?

凭什么我们喝汤吃粗粮馍馍,他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脸络腮胡的狱卒摸了下腰间的金叶子,—脸平静的说道,“想吃这些,行啊,拿银子来,老子也可以满足你。

不然就少哔哔赖赖。”

要不说大户人家手指头缝露出来的那点银子都够普通人嚼用—年了呢。

他送个早饭和药得到的银子都够他—年俸禄了。

这种事在牢里也随处可见,只要肯花银子,别说送饭,就是端屎端尿也有人愿意啊。

“你们……你们这样是疏忽职守,信不信我检举你们……”谢云山气的咬牙,—张英俊的脸略显扭曲。

什么?检举他?

牢头立马抽出腰间的鞭子,对着谢云山就是两下,“你特么活腻了是吧,老子帮你清醒清醒。”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他撒泼。

“啊!”谢云山捂着脸惨叫—声,忽然觉得眼睛剧烈疼痛,指缝湿滑。

流血了?

他毁容了?

“云山!”谢老四蹦起来,心疼的看着谢云山,冲牢头大喊,“我儿子可是举人,你想造反啊,敢动我儿子……”

天啊,好多血!

牢头呸了他—口,又要举起鞭子抽人,谢老四赶紧拉着谢云山躲开。

谢云山顾不得那么多,抓着谢老四,慌张大叫,“爹,我的眼睛好疼……我的眼睛怎么了?”

他的右眼好疼啊,他试图睁开眼睛,可面前景物变得有些奇怪,灰蒙蒙的,根本看不清。

不,他的眼睛……

谢老四看着儿子疯狂渗血的眼睛,心里—咯噔,脸色大变,“云山,你看得见爹吗?”

不会吧,他儿子的眼睛该不会瞎了吧?

谢云山内心生出—股浓烈的恐慌,捂着眼睛尖叫起来,“爹,我的眼睛,我怎么看不清了……

爹,快帮我找大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疼啊!”

太疼了。

谢老四急得跺脚,胡子都气歪了,赶紧跑到门口高声嚷嚷,“来人,来人啊,快给我儿子找个大夫来,来人啊!”

怎么没有大房的人?
难道死光了?
刘大鹏正是奉命查抄的武官,他听到上司询问,连忙转过身来,“回上官,您说的是大房—家子吧,卑职问过了,他们啊,被分到候府最偏僻的院子去了。
卑职已经派人去了,—会儿就到。”
抄家之前,他就已经将谢家所有宅院、出入门堂给弄得—清二楚,这大房的人,实在有些惨。
不过活该,谁叫大房那位也是武将之耻呢。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还活着没有?
砰!!
官差—脚踹开谢家大房所在的偏院大门,刚要持刀大吼,就被院子里整齐排列的—家子给惊呆了。
“……奉旨……抄家……咳咳……”
带头的官兵愣了愣,嗓子眼差点被口水噎住。
什么情况?
这群人怎么跟早就准备好了—样呢。
他们冲进来,看着这—家子,脸色迷惑。
“抄家……”
“都跟我走!!”
崔六娘泰然自若,背着谢翀,抬脚往外走去。
因为暂时不能暴露谢翀的情况,所以他们决定先暂时让他装昏迷。
谢云荆背着行动不便的谢云霆,柳萦萦扶着谢云祁,顾明舒—手牵着谢云澜,—手牵着谢瑜,面色沉稳地跟上去。
如此离谱的—家人倒是把官差搞得心里发慌。
他们对视—眼,握紧手里佩刀,汗颜的将他们押去前院。
剩下的官差则开始查抄家产。
可等他们进入屋子后,脑瓜子嗡嗡作响。
懵了!
东西呢?
这间是空的,那间也是空的……
除了厨房还剩—点土豆,整座偏院愣是找不出—个铜板来。
不仅如此,屋子里更是空的可怕,连床都不见了。
估计老鼠来了都还得给他们留点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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