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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完整阅读

主角 宁少言白子矜

总裁公子无双

那小厮见东西终于送到,本来还希望给二皇子讨点赏的,谁知道刚才被二皇子盯了一眼,吓得他哪敢还要赏,赶紧跑都跑不稳。进了殿内,后面的侍卫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还要收下...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免费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免费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

公子无双 著  宁少言白子矜  29.48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14 12: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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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见东西终于送到,本来还希望给二皇子讨点赏的,谁知道刚才被二皇子盯了一眼,吓得他哪敢还要赏,赶紧跑都跑不稳。进了殿内,后面的侍卫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还要收下...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免费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免费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

重生之辣手毒妃完整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等把两个丫鬟支走以后,白子吟转过身来,走近白子矜的休息的软榻,冷声道:“姐姐,不要怪妹妹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比我先出生,处处压着我,只要你被毁了,别人才会好好看我...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把两个丫鬟支走以后,白子吟转过身来,走近白子矜的休息的软榻,冷声道:“姐姐,不要怪妹妹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比我先出生,处处压着我,只要你被毁了,别人才会好好看我一眼。”白子吟眼底的心切、不安、心灾乐祸、回头走到门前,这个时间,差不多那人也要来了,自己也差不多该离开了,不然那人来了,见了她,怕不好意思动手!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着浅蓝色衣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在门口顿了顿,还是推门进来,不过进了屋子,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眼睛随处看了看,找了个离门较近的座位坐下。门外高墙上,却还有一个身着褐色衣服的人影,纵身一跃,进了院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闹声。“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快来人啊,”妇女...

《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等把两个丫鬟支走以后,白子吟转过身来,走近白子矜的休息的软榻,冷声道:“姐姐,不要怪妹妹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比我先出生,处处压着我,只要你被毁了,别人才会好好看我一眼。”

白子吟眼底的心切、不安、心灾乐祸、回头走到门前,这个时间,差不多那人也要来了,自己也差不多该离开了,不然那人来了,见了她,怕不好意思动手!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着浅蓝色衣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在门口顿了顿,还是推门进来,不过进了屋子,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眼睛随处看了看,找了个离门较近的座位坐下。

门外高墙上,却还有一个身着褐色衣服的人影,纵身一跃,进了院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闹声。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快来人啊,”妇女尖锐的声音突然想起,外院正在与客人交谈的白习秉,白子谦,或是正在品酒赏花的公子小姐,或者是松鹤堂正在午休的老夫人,亦或者是正带着大夫赶往悠心阁的宋安阳,都能听到这叫喊声,且听得清清楚楚。

白习秉,白子谦闻声以后,与客人稍作解释,便匆匆赶往悠心阁。

老夫人在松鹤堂一听说白子矜出事了,豁然起身,睡意全无,快速穿衣,在兰嬷嬷的搀扶下,赶往悠心阁。

一般宴会邀请,客人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不得擅自进入内院,可现在事情比较急,其他公子小姐也顾不得其他,都很在白习秉和白子谦的后面涌进了内院。

宋安阳闻声,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心里兴奋难以压抑,可是碍于今日侯府人来人往,怕被人抓住把柄,还是将笑容掩了下去,用丝帕掩住口鼻,哭哭啼啼的赶往前院,道:“我的女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还不忘转身催促身后的大夫:“大夫,麻烦您快点……”

白习秉和白子谦面色阴沉,顾不得其他,担心着白子吟,健步快走。

在院子里撞见宋安阳与她请来的大夫,还没等宋安阳开口……

“子矜怎么了?严不严重?”白习秉一见宋安阳便急急开口问,语气焦急难掩。

“老爷,妾身也不知啊,早膳过后,子矜她有些不舒服,我让人扶她回房休息,便出去吩咐人去请医生了。”宋安阳眼睛红红的,用力的挤出有滴眼泪,说话着忍不住用丝帕去擦眼泪。

白习秉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怒,不早说,耽误他的时间,也不与宋安阳多说,直接一甩衣袖,直径走过宋安阳往悠心阁的方向奔去。

白子谦走过宋安阳身旁的时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宋安阳心里一颤,怔在原地,这小子眼神怎么这么可怕,像随时要把自己杀死一样。

“夫人。”身后的大夫见宋安阳半天不动,有些奇怪,刚才不是哭喊着很担心大小姐吗,这会儿怎么不走了,于是出声小声的提醒宋安阳。

宋安阳被大夫的声音拉了回来,冲大夫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看看大小姐如何了。”

宋安阳与她请来的大夫,快速跟上白习秉的脚步。

到悠心阁门口,只见门口为了很多人,白习秉心里又担心白挺细子矜,怒火中烧,厉声吼道:“都为这里干什么,是不是都太闲了。”

白习秉是久经沙场的人,声音里的威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吓得那些围观的下人赶紧避开,把路让出来。

进去内院,悠心阁的门轻轻掩着,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

白习秉到门口,准备推门的手却突然停,子矜,真的是她的子矜出事了吗?白习秉心里突然起了疑惑。

“爹?”白子谦不明白为何白习秉会突然停住,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进去看看子矜如何了吗?白子谦顾不得其他,欲推门进去看看。

此时老夫人也赶到了,忙上前问道:“子矜,我的宝贝孙女,怎么样了?”

“母亲,是妾身无能,没能照顾好大丫头,才……才会发生这种事。”宋安阳轻抹着眼泪,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哭得不能自已。

这么外人看着,况且还都是帝丘的官家名门,她当然要把戏做足。

“爹爹,祖母,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一声柔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子矜?这是子矜的声音,白习秉和白子谦赶紧转身,目光四处流转,寻找声音的主人,老夫人和宋安阳亦然,这时白子煜也赶来了。

白子矜拨开人群,上前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白习秉等人,再次问道:“爹爹,可是出什么事了,祖母,母亲为何你们都在这里啊?”

白习秉疑惑的看着白子矜:“子矜!”

“爹,是我,是子矜。”白子矜甜甜的回答道。

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白子矜的人,白习秉悬着的心才放下。

对于白子矜的突然出现,宋安阳却瞪大了眼睛,问道:“子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头晕吗?”其实她心里是想问:你不是应该被迷晕了,在屋子里吗?

“母亲,您也在啊,我先前在祖母那儿,确实有些头晕,不过二妹妹扶我出来走走。吹吹风,晒晒太阳,便好多了,反倒是二妹妹,被阳光晒了以后,不知怎滴就开始头晕,说是口渴,我就把她扶到了我这里,然后去甜井拿果子。”

宋安阳顿时眼里的愤怒涌了上来,咬牙切齿,同时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白子矜直接无视宋安阳的愤怒,转身接过碧玉手里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水果,然后伸手拿起一个,凑到宋安阳面前,笑道:“母亲你看,这些全都是子矜亲自挑选的,二妹妹肯定喜欢吃。”

“大丫头,你是说二丫头在你的屋子里歇息?”老夫人才回到肚子里的心再次悬起来。

“对啊,”白子矜一脸认真的,乖巧的回答老夫人,“怎么了祖母,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不会死了吧。”说完这句,白子矜心都凉了,她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他,这下看这样子,这人哪还有活路,人没救着,莫不成还得惹上一身麻烦?

白子矜记得,前世中她被人毁去了清白,在闺房中不得外出,却听得白修文传话说太子殿下在郊外遇刺身亡,地点就离自家庄子不远处。那时举国震惊,渊帝悲愤过度,一病不起。前世二皇子为何能继位为帝?还不是因为太子死了,渊帝病重,朝臣以二皇子为首吗!

她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辅助二皇子,太子定是要救下的!

只是现在这太子一身是血,究竟是死还是活?白子矜心中又没了底。只觉得自己声音都有些颤抖,看到白子谦一脸严肃皱眉的将手指放到太子鼻息下,心中更是抖了几分。

“怎么样?”

白子谦也顾不得许多,检查了太子身上的伤痕,只说了声还有气,口哨一吹,那匹马儿便闻声而来,将太子放上马,急匆匆的飞奔而去,白子矜跟在后面一颗心悬着,怎么也放不下来。

庄子上的人见白子谦带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全都惊愕失色,白子谦也顾不得许多,叫来那随行的大夫在屋内来诊断,剥开层层血衣,身上刀伤剑伤无数,道道触目惊心,连那大夫下针施药的手都略微有些颤抖。

“这……白公子,此人伤势过重,又失血过多,老夫医术有限,实在无力回天啊。”窦大夫拂去额上的汗水,一脸难色,见白子谦脸色沉了沉,又道:“白公子您自己也看到了,这人身上刀伤剑伤,那是招招致命的啊,若不是对方和他有着血海深仇,怎么会下这等毒手。”

白子谦看着太子,沉声道:“我知道他伤势过重,窦大夫,你只需尽全力,其他的,就看天命了。”

屋内血气冲天,白子矜在屋外坐立不安,手中捏了一把汗。太子若是死了,他们不仅没有任何好处,还会无端受连累,几张嘴,又怎么说得清。

“上天保佑,太子不能死,我愿用我余生寿命来抵,求上天赐太子一命。”

人言心诚则灵,或许是上天眷顾,当房门打开那一刻,白子矜看到白子谦脸上神色轻松,还长吁了一口气,欣喜问道:“没死?”

“福大命大,没死。”白子谦也是松了口气,微风拂过,后背一阵发凉,原是在屋内竟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白子矜欢喜的笑容,白子谦疑窦丛生:“你知道太子会在此处遇伏?”

白子矜神色一怔,原本欢喜的神色落下,又很快回过神来,娇俏皱眉道:“哥哥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随身带着窦大夫?”

“我身上有伤,这荒郊野外的,带着窦大夫以保万全。”

白子谦还是不信,虽然白子矜说的顺理成章,字字在理,但事情太过巧合,不禁又多看了白子矜几眼。

“哥哥不信我我也没法子,不管如何,太子没死就是天大地大的好事,免了咱们不少麻烦。”

白子谦也是一叹:“是啊,若是太子死了,咱们如何能脱得了干系。”白子谦拂去额头一层薄汗,对白子矜道:“天色已晚,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太子这儿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好。”白子矜脚步轻盈,转身走了几步,复又想起什么来,嘱咐道:“哥哥可千万别把太子在咱们这的事禀报回城,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咱们这几个人可招架不住。”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回去歇着吧。”

白子矜这才放下心来,招来庄子上的人,严厉吩咐今日之事不可外传的命令,这才伏在案上稍作歇息了片刻。

究竟是谁想要杀太子呢?如今朝野动荡不安,若说最有可能杀太子之人就是二皇子,但真的就是二皇子吗?白子矜想不明白,索性披了件披风,提着一盏明灯,往太子养伤这屋来了。

太子房中的灯还亮着,清清冷冷,没有半点声息,屋内血腥之味已经散去,白子矜将明灯放在桌上,又将桌上那燃着的蜡炬小心护在手心,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提灯而视,前世她未曾目睹太子容颜,今世有幸,定要好好看个清楚。

灯光之下,只觉得太子皮肤比常人还要白上三分,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想来流了不少血,能捡回一条命可真是大幸,又见他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灯光在他长长的睫毛下投射出厚厚的阴影,白子矜心想,这样的男子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用余生来抵的,可要记得,你欠我一条命呢,以后要还的。”

白子矜在太子耳边轻声言语,她想,如今他受伤这么重,该是听不到的吧。

可他却放佛听见了一般,睫毛轻眨,放佛是要挣扎着醒过来似的,白子矜受惊,立马离了床榻,刚巧白子谦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水而进,看见白子矜,略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我只是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白子矜背过手去,将手中那盏烛台若无其事放在桌上。

“你能帮什么忙,不添乱就好了,孤男寡女,快出去,以后不准再来这,更不能出现在太子面前,知道吗?”

“为什么不能出现在太子面前?”

白子谦眼神灼灼的看着她,几度想要说话,都咽了下去,只含糊道:“女孩子家家的,不矜持。”

“哪里不矜持了。”白子矜有些不满,随后又道:“兄长,我懂你的意思,太子乃天之骄子国之储君,唯有那天仙一般的人才能配得上,我啊,顶多算个美人,不算天仙。”

白子谦被逗笑了,白子矜能刹那明白自己的意思,也省的自己一番周折解释,小声道:“快回去吧,过几天我再带你去骑马。”

白子矜听了这话,心内开怀,连忙提了那盏明灯,临出门前还听到了白子谦那一声惊呼:“太子,您醒了。”

白子矜脚下一滞,快走了几步,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奴家只是妄言。”

无论如何,太子醒了便是好事,谨慎起见,白子谦还是隐瞒了太子在这的事实,帝丘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白子矜只知道如今这庄子真成了养伤的地方了。

太子已经在这庄子上养伤好几日了,这几日白子矜都被白子谦禁足在房,白子矜明白白子谦的用意,太子位高权重,一国储君,她白子矜能少接触便少接触,白家如今也不求那顶天的富贵,求的只是一份平稳的日子。

“唉。”白子矜叹了口气,又默默的看起了那本古书,轻抚手上那道已经愈合的伤疤,她还真是有些想念策马扬鞭的日子了。


“谢谢爹爹,爹爹你也多吃点,不然娘亲也会怪女儿没有照顾好爹爹的。”白子衿也给白习秉夹菜,至于话嘛,她是故意说给宋安阳听的。

果然,宋安阳的脸变了又变。

本来,此时坐在这里和白习秉有说有笑的不应该是白子衿得而是她的子吟的。

一桌饭菜下来,白子衿和白习秉有说有笑的,宋安阳完全被忽略在一旁,哪还有心情吃。

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行了个礼,“老爷,妾身去看看子吟,您慢用。”

“嗯。”白习秉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应了她一声。

回到屋子,又是一通摔东西!

“岂有此理,他们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这往后,怕是连我说话的地儿都没有了。”宋安阳大声地说着,哪还有半分温柔贤淑的样子,现在宛如一个妒妇。

徐嬷嬷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说话,她在府里多年,宋安阳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

摔东西的不止是宋安阳,二皇子府里,也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

二皇子在主位上,一脸怒意,底下跪着的几个黑衣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一群办事不利的废物,人都快死了,你们竟然都让他逃了,我养你们何用!”

“主子息怒,是我等办事不利,任凭主子责罚,但大皇子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被什么人救下了。”

二皇子眯眼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眼看着计划快要成功了,没想到伏羲竟能如此命大,在众多杀手眼皮子底下逃掉。

这些杀手都是他亲手培养的,他只身一人不可能逃脱,难道是什么人知道了他的计划?

不,不可能,这件事他做得很隐秘,除了他培养的杀手和他的母妃,没有人知道。

可是,现在却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既然他知道,必定会下令彻查,看来这段时间他要少弄些动作,否则很有可能会暴露。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如妃进来,让那几个黑衣人先下去了。

“母亲,”二皇子赶紧起身拱手行礼。

“好了,这里没有别人,免了那些虚礼吧。”如妃自己在主位上坐下,二皇子坐在侧面的位置上。

见二皇子一脸怒意,如妃倒是显得比较坦然,一脸笑意,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怎么了我儿,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

被如妃一提,二皇子更气,愤愤的开口,“哼,眼看就要成功了,谁知道那些个废物竟然让他给逃了。”

如妃笑笑起身,长裙逶迤,一条浅紫色的腰带环绕过她纤细的腰,三千青丝挽在脑后,用一只雕工精致的梅簪固定住,黛眉朱唇,美丽华贵,如妃算是一等一的美女。

“我的儿,你不必恼,放心隔墙有耳。”如妃示意二皇子说话注意分寸。

“来日方长,这次刺杀不成,我们还有机会,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拉拢更多文臣武将,这样不管日后事态如何发展,对你都有好处。”

到底,如妃是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不管是行事还是想法,都比二皇子要稳定许多。

“嗯,多谢母亲提点,现在朝堂上很多大臣对儿臣都赞赏有加,包括父皇都对我另眼相看了,如此一来,我们将有更多的机会。”二皇子起身,跟在如妃的后面。

如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多年来,皇后仗着年轻时对皇上的情意,处处压着她,当真以为皇上立了伏羲为太子她就稳操胜券了,指不定笑到最后的是谁呢。

“哦对了,听说白家二小姐受伤在床,你有时间去看看,要好好利用这颗棋子,不仅是她的聪明才智,只要有她,对日后拉拢白家和宋家,都有很大的帮助。”

如妃很懂得如何利用有别人,就比如白子吟。

二皇子点点头,其实她对白家二小姐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不过是需要她的那些计策而已。

白子衿和白习秉还有白子谦吃很开心,宋安阳走后,父子三人其乐融融的。

白习秉看着看才白子衿和白子谦,眼角眉梢都是温柔,有多久,他没有这样开心的吃过一顿饭了。

不过,吟心居里比这边还热闹。

白子吟一会嫌菜太腻,一会嫌汤太咸,下人端去的饭食她摔的摔,砸的砸,有丫鬟上前去劝住她,却被她打了一个耳光。

“贱人,是不是连你都看不起本小姐,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白子吟对下人嘶吼着,吓得一个个丫鬟垂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哑巴了吗,本小姐再问你话呢,”说着抬手又是一个杯子砸过去。

硬生生的砸在面前的一个丫鬟额头上,顿时就流血了,吓得其他丫鬟赶紧跪下。

自从自己家小姐摔伤了以后,脾气就变得喜怒无常,动不动就骂她们打她们。

宋安阳刚走进来,就看见一众丫鬟齐刷刷的跪在白子吟的床面前。

“女儿,这是怎么了?”宋安阳走到床前,拉着白子吟的右手。

“娘,”见到宋安阳白子吟又哭起来来了,“她们都是欺负我。”

“什么?”宋安阳听了白子吟的话,一怒,一嘴巴给她面前的那个丫鬟打过去。

“我怕你们好好照顾小姐,你们一个二个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夫人,冤枉啊,是小姐她……”有个丫鬟试图解释。

“住嘴!”那丫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安阳一身凌厉的吼了回去,今早她就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人发。

“几个贱蹄子,竟敢欺辱小姐,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几个奴婢嘶喊着被拖了下去。

然后宋安阳又吩咐了徐嬷嬷去厨房重新给白子吟重新做些吃食送来。

“娘,爹爹怎么都不来看我,是不是爹爹不疼吟儿了。”白子吟说着说着又眼泪婆娑的,楚楚可怜。


伏羲与二皇子的争辩,白习秉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他是武将,不是文臣,所幸许多事他都不用参与。

也正好这样,虽然他手握十万精兵,却从来不参与朝野之争,更不参与皇室之争。

二皇子妄想学生会通过白子吟拉拢他,可白习秉虽然是文臣,年轻时也是拿过笔杆的人,虽然他还不知道二皇子与白子吟有来往,但光凭平日里的事情处理来看,他就打心里对二皇子有所防范,二皇子的心思,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渊帝决定采用伏羲的建议,二皇子心里怒火难压,可是渊帝和许多举足轻重的大臣在场,又不得不往肚子里压。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各位卿家可还有什么意义?”渊帝早就看一些旧部老臣不顺眼了,可是又碍于没有证据,不敢动他们,所以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下面那些大臣。

“启禀皇上,臣等没有异议。”说话的是宋国公,宋国公心思缜密,不像其他两位大臣。

“没有异议,那就退朝吧,”渊帝起身,赵柯搀扶着,出了金銮殿。

见渊帝走了,伏羲也准备回东宫,打算将这消息告知白子矜。

“大皇兄请留步。”渊帝不在场,他也不不必再称伏羲为太子了,每次称伏羲为太子,他心里都怒火难平。

明明自己比他更有才,为什么伏羲是太子,自己只能是个皇子,不甘心将来一纸封为王爷,一生都被伏羲压着。

“二弟还有事?”伏羲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二皇子,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仿佛刚才朝堂上,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可是这笑容落在二皇子眼里,却觉刺眼,他觉得伏羲是在讽刺他,向他耀武扬威。

不过,二皇子是聪明人,也对着伏羲笑道:“听说大皇兄遇刺,受了重伤,可好些了?臣弟这些日子太忙了,都没来得及去看看您。”

“无妨,小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多谢二皇弟挂念。”

“没事就好,可抓到行刺的人了?”二皇子故作不知的问着。

“还没有,不过父皇已经让赵柯去查了。”伏羲心里笑道,伏辰啊伏辰,行刺的人是谁你比谁都清楚,还明知顾问。

伏辰在试探伏羲,不过伏羲又不傻,会告诉他实话吗,若是告诉他抓到了行刺之人,恐怕那些人活不过今晚!

“大皇兄放心,父皇这么疼大皇兄,一定会替你抓到凶手的,大皇兄且安心养伤,臣弟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说着拱手给伏羲行了行礼。

当伏辰低下头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凌厉,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向伏羲弯腰,可偏偏从他懂事起,都是他向伏羲屈腰行礼,且不论伏羲是太子,光凭长兄的身份,只要一见到伏羲就要给他行礼。

记得有一次他问母亲,为何自己总是要向伏羲行礼,母亲告诉他,伏羲是太子,他只是皇子,所以必须向他行礼,不过等那天你成了太子,就不用在向他行礼,而是他向你行礼了。

伏辰眼里的恨,落在不远处的白习秉眼里。不过,天家之事,他从来不参与,略微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嗯,二皇弟是大忙人,不想皇兄我,闲人一个,”伏羲面上带着笑容,似开玩笑的说着。

伏辰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过一秒时间又恢复了,他会听不出来伏羲话里还有其他意思。

“皇兄说笑了,臣弟乃闲人一个,哪里会比皇兄忙。”

伏辰说着笑了两声,再次行了行礼,绕过伏羲,往夜辰殿方向走去。

伏羲望着二皇子离去的方向,勾起一抹不明所意的笑容。

“殿下,你觉得上次之事,会不会是二皇子所为。”说话的是伏羲的贴身侍卫沧澜。

沧澜是皇上亲自挑选的,打小便跟着伏羲,还有轶轩,轶轩属于影卫,暗中替伏羲办事记保护他。

“哼,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不过他毕竟是皇家人。”伏羲的话很清楚了。沧澜自然不多说什么。

他和轶轩虽然不是皇家人,可是对于打小就生活在皇宫的他们,对于皇家这些权术斗争这件事,他们也是了解得一清二楚,他们是是孤儿,被渊帝领来的,刚进宫那会儿,见到的时候还觉得这个地方没有一点人情冷暖,可是后来,见多了,也就觉得根本没什么奇怪的了。

“好了,时辰不早了,去景阳宫看看母后吧,这些日子为了我母后她也操心了不少。”

“是。”伏羲走在前面,沧澜在后跟着,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往景阳宫方向走去。

伏辰回到夜辰殿,白子吟派来的人,已经在大殿门口侯着多时了。

伏辰看了一眼,有些眼生,不是白修文送来的,冷冷的看着那个送信的小厮,吓得那小厮腿脚一颤,赶紧行礼。“参见二皇子,小的奉小姐之命,来给二皇子送信。”小厮说着,赶紧双手托起,手里的东西,递给伏辰。

二皇子身旁的贴身侍卫伸手结果那小厮手里的信。

二皇子看都没看一眼那小厮一眼,冷冷道:“替我给你家小姐说声谢谢,有空本皇子一定会登门感谢她。”说完便抬脚进去了

那小厮见东西终于送到,本来还希望给二皇子讨点赏的,谁知道刚才被二皇子盯了一眼,吓得他哪敢还要赏,赶紧跑都跑不稳。

进了殿内,后面的侍卫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还要收下这东西,于是开口问道:“皇子,为何还要收下这东西?”

“这白家小姐聪明伶俐,博学多才,一点也不比男子差,所以她的计策想必也不会比伏羲的差,到时候本皇子在私下告诉给父皇,说不定父皇会改变主意,到时候本皇子一样是最大的功臣。”

“皇子英明。”后面的侍卫拱手着。

二皇子一脸得意的打开信封,谁知里面的内容让他怒火中烧,一把将信扯了个粉碎。


北渊,帝丘城内,新帝继位,册立新后。

大红花轿,十里红妆。连贺三日,人往不休。

“这白府真是好福气,有女聪慧如此,一朝为后,满门恩宠,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啊!看来这白府可要风光好些年了。”

“可我听闻这为后的白府千金之前可不是嫡女,庶女也可为后?”

“这不是嫡女又如何,这白府娇滴滴的嫡女还不是一顶粉轿,悄无声息被抬入了柳府为妾?这都是命。”

这都是命?

听到那人这话,街角一匍匐在地蓬头垢面的乞儿听了,痴痴的笑了。

她已经在这待了一天了,从清晨到黄昏,她亲眼瞧见了这白府嫁女的盛况,十里红妆,大红花轿,漫天飞花,成为了一国之母!

想起自己一顶粉轿,抬入柳府,悄无声息。

白子矜神色恍惚的躺在地上,手中紧握着一块长了霉点的馒头,没有动弹。

天黑之后,人潮散尽,白子矜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枯黄的长发披散着,让人瞧不清长发之下的面容,她将手中那长了霉点的馒头塞进嘴中,疯癫一般痴笑着晃荡在这街头。

为何还不死?

白子矜将馒头咽下,侧眉看着至今还灯火通明的白府,再问,为何还不死?

她是白府的嫡女,自认聪明绝顶举世无双,每日每夜熬尽了心血为人筹谋,好容易胜利在握,一杯浊酒,一场阴谋,一顶粉轿,将她抬入柳府为妾,心中有怨,不甘心。

可为何还不死?

白子矜终于还是死了,第二日,她死在了帝丘郊外的一座破庙里,是那一带的乞儿最先发现的她,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人死灯灭,你还是好好安息吧。”乞儿将白子矜死不瞑目的眼阖上,有些怜惜这个美人,可最终没有落下泪来,就在破庙外,为她挖了个浅坑,建了座孤坟,墓碑上写着,无名氏。

忘川河边,奈何桥头,白子矜静静地,一遍遍看着那乞儿为自己建的那座孤坟,无名氏的墓碑,她在那墓碑上仿佛还看到了她那荒唐的一生。

“你为什么哭呢?”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静静地问着。

“为我自己哭,不是说人死灯灭,要哭上一哭的吗?”

“哎,又是一个痴儿。”

“痴儿?”白子矜惨笑起来:“我确实是个痴儿,又痴又笨,自认为举世无双,却被人利用干净,筹谋了一世,白白给人做了嫁妆。”

“你去吧,奈何桥那头,将孟婆汤喝了,忘却了前尘往事,重新再来。”那女子给白子矜指了条路。

“真能重新再来吗?”白子矜低吟,又喃喃道:“就算能重新来过,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执念在心,终成游魂。世上痴儿千千万,此去又是一生,还望你能好好珍惜,好自为之。”

孟婆远远瞧着白子矜的身影消失在奈何桥头,将手中的汤碗递给下一个走到她身前的幽魂,幽魂木讷喝过,走过了奈何桥头。

忘川河边的彼岸花飘过,如血般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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