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尸体。鹿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她看到鹿宝儿进门,咬牙...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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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全局》精彩片段
鹿宝儿来到接待室,看到已经在等的孙家人。
孙家这次来了四个人。
一个老夫人,带着一对中年夫妻,以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还穿着高中校服,虽然年纪小,却出落得非常高挑,他似乎对她这屋子里的东西非常好奇,东摸摸西看看。
看到鹿宝儿从后门出来,他眼里立即露出几分惊艳,随后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朝她笑眯眯地吹口哨,“美女……”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孙老夫人抓住孙子的手,对鹿宝儿连声道歉,“鹿姑娘,这小子多有得罪,还请姑娘大人大量。”
鹿宝儿点头,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样子,道:“老夫人放心,我不与小孩子计较。”
孙玄墨被逗笑了,冲着鹿宝儿不屑道:“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装的老神在在,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
鹿宝儿轻笑,请孙老夫人坐下,并且朝另外两人低头行礼,道:“大家无需拘束,随便坐就好了。”
孙玄墨还想说什么,被孙太太一把拧住腋窝下的皮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小声在母亲耳边求饶:“妈,妈,我错了,你放开我,我不说话了行吧!”
鹿宝儿被这一家人给逗笑了,孙玄墨发现美女笑话他,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老太太见孙子这么没礼貌,脸上挂不住,对鹿宝儿道:“我带着儿子和媳妇还有孙子来,是为了看相。听说你能算寿命,我也想算一算。”
鹿宝儿直言道:“老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算寿命,需要捐一半家财,并且算出来的结果如何,都得自己承担。”
“这……”老太太犹豫了。
豪门大户,可不是刘志国那样的人家,说捐一半就捐一半。
她一大家子人,财富都是共同努力的成果。
老太太想了想,只能作罢,道:“那能给我们看相算算未来运势吗?”
“这个是可以的!”鹿宝儿拉过老太太的手,看了看,又问了生辰八字,后面推算了一下,便开口道:“老夫人该吃的苦都过去了,现在儿孙孝顺,晚年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骨相上看,奶奶能活到九十九。”
这里寿命一说,暗指她福寿长,并不能精确到什么时候。
老太太今年才七十五,听了这话,顿时高兴地脸上生花。
孙玄墨皱鼻子,对鹿宝儿表示不屑,年纪轻轻就学着别人装神棍骗钱。
给孙老夫人算完,陆先生也主动求鹿宝儿给他算算。
他生于富贵人家,教养好,头脑精明,学识渊博,也沉得住气,这样的人往后自然不会太差。
鹿宝儿说的都是好话。
孙夫人四十多岁,保养的极好,看得出来是被老公宠着的女人。
从她与儿子相处的方式,看得出来,这是个性格豪爽,做事干脆利落的人,身上还有些少女的情怀,是个没吃过苦的女人。
事实上,她的命格,面相,骨相都表明了,她一生无忧无虑,不缺衣少食,富贵长存,膝下儿孙满堂,是个上天的宠儿。
鹿宝儿敢说,这种命数的女人,搬着手指头数,也数不出五个。
鹿宝儿看完后,都羡慕的不行。
“有些话我想和孙夫人单独谈。”鹿宝儿站起身,请了孙夫人去了旁边的耳房。
孙夫人跟来的时候,一脸忐忑,就怕听到不好的话。
鹿宝儿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孙夫人是天生的富贵命,上有父母疼爱,左有老公娇宠,下有儿女孝顺。”
孙夫人高兴坏了,刚才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了下去。
可鹿宝儿话没说完,她接着开口道:“富贵可以贫贱,贫贱也可以富贵。你的富贵是丈夫给的,他能让你富贵,也能让你贫贱,所以你得学会珍惜,用心去爱。”
孙夫人顿时懵了,她小声道:“我很爱他的!”
鹿宝儿摇头,道:“爱分为情爱,博爱等,还分爱国,爱家,爱自己,爱他人等。你的爱只是情爱,十年,二十年可以如一日,但一辈子有无数个十年,若是小爱不能成长为大爱如何能长久幸福?”
孙夫人第一天听别人和她说这些。
她听得最多的话就是羡慕她有一个好丈夫,好家庭,好儿子。
她也一直这么认为,认为只要足够爱他们,处处为他们着想就行了。
富贵可以贫贱,贫贱也可以富贵,这好像有点儿深奥,她现在还不太懂。
鹿宝儿自己也并不是懂那么深的话,这些都是她从外婆那学来的。
“孙先生今年有两个桃花运,这种事情不能直接告诉他,不仅影响气运,还会让他往后这种事情不断发生,最终走上错路。告诉你,是想让你想办法化解,让他从心里斩断那些主动招惹的花花草草。”
孙夫人听后,脸上也没了笑容。
鹿宝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提前知道,比事情发生了再去临时想办法解决更重要。你不必表现得过于烦恼,只要告诉孙先生,你是富贵命,天生的富贵命,天下屈指可数的命格就好。他会对你更好,若是能在小事上让他感动,往后你的生活不必忧愁有外人介入。”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在权衡利弊。
做生意的人最讲究气运,他若是知道老婆天生富贵命,就算是外面遇到别的女人,他也能抵住诱惑,严以律己。
如果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像是镇宅财神爷一样,他做事会更有自信,更得心应手。
往往心里暗示,才是一个人成功的秘诀。
鹿宝儿带孙夫人出来的时候。
孙夫人脸上笑开了花,她先向老夫人行礼,再看向孙先生,笑眯眯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孙先生听后,眼睛一亮,立即握住她的手,那眼神比看宝贝还要疼惜。
鹿宝儿知道孙夫人是个聪明人,只有聪明敢于付出的人才有富贵。
贫贱的人有一个共同点,畏首畏尾,以自我为中心,送出去一个馒头就想立即收回一锭金子。吝啬爱,不懂得付出,还以害怕付出后没有人珍惜为借口,麻痹自己。
付出以后,不管对方珍不珍惜,你总会碰到一个会珍惜的人。
如果连付出都没有,就算是碰到了会珍惜的人,也会错过。
这个世界上,富贵和贫贱根本就没有绝对条框。一切都是事在人为,有人富贵最终落魄,有人贫穷最后富贵。
有人生在富贵,却内心贫瘠。
有人生活拮据,却是内心富裕。
极阴极阳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懂。
次日一早,鹿宝儿躲在房门后,犹豫良久,不敢拉开门。
昨晚好尴尬呀,她怎么能失手打了秦北也。
他会不会受伤,昨晚有没有失眠?
从小外婆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稳重,不可遇事惊慌,六神无主。
可如今,她心里像是被掏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北也。
听着外面走廊没有动静,她想着要不自己先下楼吃早餐,然后回来绣花,这样碰不到就不尴尬。
她鼓起勇气拉开门,走出去。
“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随后被拉开。
鹿宝儿双脚像是被钉住了,根本挪不动。
她回头朝身后看去,见秦北也戴着墨镜出来。
他今日穿了套黑色西装,高级定制的修身外套衬得他身材纤细挺拔,像极了封面杂志上的模特。
鹿宝儿硬着头皮朝他招手,道:“秦先生,早安!”
秦北也视她为无物,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鹿宝儿晴天霹雳!
她又惹他生气了?
客厅。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见秦北也拎着公文包走来,忍不住好奇道:“大白天,你戴着墨镜做什么?”
秦北也声音清冷,淡定回答:“昨晚喝了酒,眼睛有些不舒服。”
老太太听他解释,便没再问,只是交代道:“早餐好了,等宝儿一起吃了再走。”
“不了,我去公司吃!”秦北也转身,疾步出门。
鹿宝儿下楼的时候,秦北也已经走了。
就听老太太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今天有猫腻。平时嫌弃公司的饭菜不合胃口,今天竟然主动要去公司吃。”
鹿宝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在,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一起吃完早餐。
早上鹿宝儿陪着老太太吃过早餐,便回房间继续刺绣了。
她绣的九龙朝拜,快要收尾,今天加快速度,明天就能做身西装。
到时候送给秦北也就当是赔罪。
上午十点。
余柘上来提醒她,“鹿姑娘,今天帮您约了岑家。”
“你去招待,我洗个手就来!”
鹿宝儿洗完手,对着外婆的遗像上了柱香,道:“外婆,您一定要保佑我,万事顺心。”
接待室。
鹿宝儿大步进门。
她今天穿了套黛绿色的长衫,胸口挂着一串翠绿的翡翠珠子,这是外婆留给她的遗物,价值不菲,她今天从箱子里找到了,便拿出来佩戴。
翡翠串成的项链,搭配她亲手定制的衣裳,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让人在她面前望而生畏,不敢轻浮。
岑家来的是老太太和孙子岑水渊。
老太太头发花白,和奶奶差不多年纪,长着一张笑脸,穿着打扮雍容华贵,是个一生富贵的相貌。
岑水渊二十多岁,沉稳内敛,风度翩翩,看着运势也不错。
鹿宝儿朝老太太行礼道:“岑太太,岑少爷好!”
“鹿姑娘,咱们可等了好些天才约到你。”老太太喜笑颜开,很是亲切地主动开口道:“今日多有叨扰,鹿姑娘我想请你给我孙儿看相算卦。”
鹿宝儿也不推辞道:“你这孙儿,面容饱满,骨相富贵,皮相绝佳,是个大富大贵的人,这没什么可算。”
老太太听后,喜上眉梢,高兴地合不拢嘴,可随后她脸色沉了下来,道:“他最近诸事不顺,做什么都倒霉。鹿姑娘可否给他卜卦,看看原因。”
鹿宝儿把竹筒递给岑水渊,道:“抽一支给我。”
岑水渊按照吩咐,抽了一支。
签上有两个字:破,难
老太太看后,满脸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鹿宝儿收回签,打量着岑水渊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运不好?”
岑水渊默了片刻道:“记不太清了,大概从一年前。”
“一年前可受过伤?伤筋动骨,点痣,纹身,留疤的都算。”鹿宝儿说。
岑水渊想了想,突然震惊地抬起头,道:“我有去纹身。”
“纹的什么?”鹿宝儿追问。
岑水渊缓缓道来,“纹的是西游记里的人物唐僧,当时我有四个朋友出国去玩儿,听说那边的纹身很灵,能给人带来好运,我就去做了。”
“给我看看。”鹿宝儿差不多找到了原因。
岑水渊掀开短袖,露出右臂上的唐僧佛像,一半黑脸,一半金脸,乍一眼看去,很是个性。
鹿宝儿看了看,满脸凝重道:“可以放下来了,那我再问你,当时这个图案是你自己选择的还是朋友帮你选的?”
岑水渊沉思片刻道:“是朋友帮忙设计,推荐我去纹这个图案。”
“以后这个朋友别来往了!”鹿宝儿不等对方提问,便解释道:“唐僧取经,历经八十一难,你把这好好的佛陀,刺得的一半阴暗,你不倒霉,谁倒霉。”
“这!”岑水渊觉得不可思议,道:“纹身只是一个死物,它并不能左右人类的生活磁场。”
鹿宝儿听言,顿时笑出声,“看来还挺有文化,那我告诉你,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磁场,只是区分大小而已。你呼吸的空气,是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它却决定了你的生死。”
“谬论!”
“把纹身洗了,以后啥事都没有了。不听话,自己作死,若是倒霉祸及性命,老天都救不了你。”鹿宝儿闭了口,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岑水渊只是不相信朋友会害他。
岑老太太听后,拍着孙子的肩膀道:“我不管,回去你立即给我洗了。”
岑水渊没说话。
鹿宝儿看向岑老太太道:“老夫人,您还有事吗?”
老太太站起身,朝鹿宝儿微微弯腰道:“鹿姑娘,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您说!”鹿宝儿能帮忙,自然不会推辞。
岑老太太面色凝重道:“我想让你帮忙看看家里的风水。”
“老夫人,话要提前说清楚,上门看风水一百金。”鹿宝儿解释道:“我观你福运饱满,康健顺遂,家里的风水必然不差,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岑老太太却坚持如此道:“我家富贵平安,自是高兴,可我……”
秦北也下楼的时候,胳膊上缠了纱布,老太太看到后急忙追问,“你这……怎么受伤了?”
“无碍,只是一点擦伤,我擦了药,明天早上就会好。”秦北也声音清凉。
今天的伤和平时不太一样,才去擦药,平时这种小伤,用长袖遮住便不管它,后面会自己愈合。
老太太见他不说,便不再问了。
孩子们大了,她也管不住,操心多了反而落的被嫌弃。
她拉着鹿宝儿回头对保姆道:“叫秦莜莜下来吃饭。”
保姆离开,老太太拉着鹿宝儿坐在前桌前。
秦北也坐下后,就扯了餐巾垫在膝盖上。
老太太朝鹿宝儿笑了笑,把餐巾递给她。
她接过,学着他的样子,自己铺平。
秦莜莜下来的晚,走路一蹦一跳,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一眼瞄到餐桌前围坐的三人,愣了一瞬,在秦北也的死亡凝视下,硬着头皮走向餐桌,乖乖地叫了声,“奶奶,大哥!”
老太太皱眉,见她忽略了鹿宝儿,声音变凌厉起来,“这是宝儿,以后会是你的嫂子。现在虽然没结婚,但她年长,你理应叫一声姐姐。”
秦莜莜转身面对鹿宝儿,乖乖叫了声,“姐姐。”
“坐下吃饭吧!”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宝儿,今天吃你喜欢的豆角,长生菜,莴笋,还有你最喜欢的素馅甜点。”
秦莜莜见全部都是素菜,顿时脸都绿了,“奶奶,一点儿肉都没有,我还在长身体呢。”
“以后有宝儿在,餐桌只能吃素。”老太太板着脸宣布。
鹿宝儿哭笑不得,看向老太太道:“奶奶,我其实可以吃荤腥。杀生也不影响,只要不是虐杀,乱杀,不会影响修行。”
只吃素的是和尚,陆长卿没去寺庙以前,他们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老太太听后,尴尬了一瞬,顿时大笑出声,“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若是吃素,我们家跟着一起,时间长了也受不住。”
鹿宝儿笑盈盈道:“奶奶,明天早上我想吃瘦肉粥。”
“好,给你做瘦肉粥。”老太太吩咐保姆煎了几块牛肉过来,还做了一些鹿宝儿没见过的西餐。
鹿宝儿也不客气,今天跑了一天,着实累了。
她得吃饱喝足,恢复体力。
吃饭的时候,秦莜莜总是用眼神偷看鹿宝儿。
偷看完,又皱着眉头,不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好事,开心偷笑;过了片刻,她不知为何又开始愁眉苦脸。
餐桌上的人都注意到她的反常。
老太太放下餐具,冷道:“秦莜莜,你在想什么?”
秦莜莜一脸懵地抬起头,见众人都盯着她,她急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其实,今天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也可以称之为她的幸运。
早上去学校,就听同学们议论,闺蜜和狗男人约会,躲在小树林亲亲,被校长当场抓住,全校通报批评。
她觉得大快人心!
下午的时候,听说她最爱的歌手安于霁将要转来他们学校,并且分在她们班,明天就来上课。
她放学后和同学们买刮刮乐,被一贯嚣张跋扈的女生抢走了本属于她的那张,反而让她中了六千块大奖。
这一天她过的多姿多彩,有生以来,感觉是最顺心的一天。
晚上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昨晚鹿宝儿给她的符纸不见了。
她在房间里找了许久,仍旧没找到。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她顺走了,气得她差点儿在班级群骂人了。
再见鹿宝儿,她不好意思开口问她要。
毕竟鹿宝儿刚来的时候,她的确有看不起她,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秦老太太火眼金睛,怎会轻易放过秦莜莜,“好好说话,你这一会哭一会笑,莫不是中邪了。”
“才没有呢!”秦莜莜严肃地抬头,对上鹿宝儿的视线,厚着脸皮道:“鹿姐姐,那个好运符能不能再给我一张,我的那张不见了。”
鹿宝儿笑了笑道:“莜莜,符的力量被用完了,它会自动消失。你若是还想要,我可以再给你。但你要想清楚,你得了好运,霉运就会转移到别人身上。偶尔使用可以用来化灾挡煞,若是经常用,会过尤而不及。”
“这样吗?”秦莜莜懵懂地眨了眨眼睛,道:“那你再给我一张,等我明天使用后,以后再也不用了。”
她明天要利用这张符纸,去接近偶像,只要和偶像做了朋友,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你能懂就好。”鹿宝儿欣慰地点点头。
秦家的教养自然不会差,秦莜莜当初看不上她也情有可原。
秦家地位颇高,秦北也又掌着无尽财富,若是娶个无才无德的乡下女人,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她自然不会怪罪秦莜莜当时的无理。
吃了饭。
秦北也和鹿宝儿都上楼去了。
秦莜莜跟着鹿宝儿去她房间蹭走了一张符纸。
秦北也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鹿宝儿手中提着一个木箱子敲门。
他打开门后,疑惑地瞧着她的样子,拧眉:“有事?”
“我不是说了嘛,我会中医。你有内伤,且睡眠不好,做噩梦,又失眠,精神长时间紧绷,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
鹿宝儿话落,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一排乌鸦从她头顶嘎嘎飞过。
秦北也双眼宛若寒潭,大步走到床前,躺下睡觉。
精神病!
呵!
鹿宝儿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悔不当初。
是她说错了话,是‘会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而不是‘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
⊙﹏⊙b汗!
和秦北也相处几天,她发现他的性格冷酷决绝,孤僻不爱笑,对人满是防备。
她想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或者工作长久压抑,亦是曾经遭遇过毁灭性的打击,给他造成了无法释怀的伤害。
如今他看似成熟稳重,荣辱不惊,不大悲大喜,却是失去了与人分享喜怒哀乐的心情。
哪怕受再大的伤害,他总是习惯于隐藏自己,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缺的一面,也只有在空闲下来,他才知道内心的空虚。久而久之,心就会被寂寞,彷徨,冰冷,麻木占据。
人都是感情生物,长时间的麻木会让人丧失爱和感知爱的能力。
她只是不想自己未来的老公变成一个麻木无情,无趣又冷血的人。
给他扎针治疗内伤是其一,想陪他说说话才是主要目的。
现在看来,她不仅没安慰到他,反而惹他生气了。
“谢谢你!”
鹿宝儿眯着眼,脸埋进他的后背,嘴角笑成一轮弯月。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她心里他就是唯一,也是要托付终身的人。
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她都会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他能对她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开心。
秦北也回头扫她一眼,冷傲地抬起头,“我有精神病,离我远点儿。”
他拉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鹿宝儿站在原地,拧了下脸颊,再揉揉眼睛。
刚才他看到秦北也耳朵尖红了,是她看错了吗?
哎!
还在为昨晚的口误生气……
小气鬼!
虽然秦北也同意了她在家里给人算命,可鹿宝儿还是想在外面租个店面,就是怕给秦家带来麻烦。
奶奶知道后非常反对,“你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往外跑多不方便,北也都说了,一楼的杂物间给你用,三十多平若是不够,把旁边的房间也砸了,给你增加到五十平。”
“奶奶,这样会吵到你们,我心里过意不去。”鹿宝儿担心,道:“万一碰到心术不正的人,怕是家里会招贼。”
老太太却严肃道:“秦家人本来就少,多些人来往,也能热闹点儿。家里有保安,有保姆,重要的东西都在二楼,别人没事也不会上二楼乱跑。”
更何况鹿宝儿招待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跑到她家偷鸡摸狗,不是自降身份嘛!
老太太都是为她着想,她心里自然是感念她的体贴与关心。
余柘动作很快,中午就有人来帮忙把杂物清理掉。
房间足足有三十平,位于别墅一楼的左边,可以把正南的窗户的位置凿开,做成一个门。
这样以后有人过来找她,直接从小门进来,不用从那边的客厅绕路,也就不怕打扰到奶奶和其他人休息。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有点儿困,刚准备休息一会儿,保姆急匆匆地上来禀报道:“鹿小姐,屋外有人寻你。“
“有自报家门吗?”
“有,她叫刘潇潇。”
鹿宝儿并不意外,掐着手指算了算,很快她抬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去看看。”
鹿宝儿在保姆的陪同下来到别墅门口。
距离刘潇潇父亲过世才一两天时间,人看着憔悴了不少,也没了初次见面的嚣张跋扈劲儿。
刘潇潇看到她,垂下眼皮,攥紧手指道:“我父亲过世,要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之前父亲交代,希望你能帮他看一块风水宝地做墓穴,保佑儿孙满堂,富贵长久。酬金方面,我们不会少你一分。”
“既然如此,前后一共收一百金,先交钱再办事。”鹿宝儿规规矩矩地站着,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严肃,不见一丝玩笑的迹象。
之前她替刘家改风水,并未收一分。
她也说过,会有人心甘情愿地给她送来。
刘潇潇手指攥紧,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本来他们兄妹想把鹿宝儿匡到乡下,再收拾这个骗子。
她竟然一上来就要一百金。
“觉得为难?”鹿宝儿冷道:“当初你父亲算命捐献一半家财,为的就是保你们兄妹。如今想要葬到好地方,更是为了你们以及后代。一百金,一两都不能少,如果觉得为难,可以另请高明。乡下有不少能看墓穴的术士,花个两千块也能找块不错的墓穴,也用不着请我。”
“你……”刘潇潇磨牙,指着鹿宝儿,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很是没礼貌。
保姆上前,狠狠地瞪着刘潇潇的背影,道:“这女人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鹿姑娘与她打交道,还是小心为妙。”
她在后面看得清楚,刘潇潇跟鹿宝儿说话的时候,拳头攥紧,低着头,眼神闪烁。明明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话却低眉顺眼。
这种万般忍耐的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鹿宝儿见保姆这般维护她,心里很高兴,“放心吧,她就算再厉害,也伤不到我一分,她还会再回来的。”
“一百金可不是小数目,她愿意出吗?”
鹿宝儿笑道:“会愿意的!”
不要低估刘家兄妹对她的恨意,一百金对于刘家来说,不少,但也算不得多。
之前刘志国准备的银行卡上的钱,绝对不止这个数,甚至是几倍有余。
刘母最听丈夫的话,只要能在乡下找个风水宝地,好好地安葬丈夫。不管多少钱,她肯定愿意出。
对于刘潇潇和刘宇轩来说,给钱请人,既合了父母的心意,又能把鹿宝儿拐去乡下教训一番,何乐而不为。
果不然,两小时后,刘潇潇亲自送来了一百两黄金。
鹿宝儿亲自检验过后,让余柘把东西放进她房间,对刘潇潇道:“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七点,也就是三小时后。”刘潇潇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得意,“你做些准备,这次去乡下需要办丧事,可能需要几天。路上就四个小时的车程,半夜能到。”
鹿宝儿作为此次的风水先生,肯定是需要先给刘志国找好墓穴,再等刘志国下葬建好坟墓才能回来。
秦北也房门口。
鹿宝儿犹豫了片刻,伸手去敲门。
不出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秦北也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狂野,睁着一双惺忪暴躁的眼,冷冷地瞧着她,“有事?”
“今晚我要去一趟乡下,估计三五天后才能回来。”
“嗯~?”
“是刘家的事情。”鹿宝儿解释道:“当初刘志国真的捐了一半家财,不管怎样,我得履行承诺保他们家富贵平安。”
“砰!”门又关了。
鹿宝儿望着带了他些许气息的大门口,眨了眨大眼睛。
秦先生又又又生气了?
这次,她好像没招惹他吧!
鹿宝儿撇撇嘴,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带了三套衣服,一套睡衣,一些需要用到的符纸和罗盘等。
她收拾了一大包,出门的时候,却只提着一个像圆灯笼似的可以用绳结收口的手包。
秦老太太握着她的手道:“你把余柘带上,一个人出门在外,我不放心。”
鹿宝儿看了眼旁边正在装修的储藏室道:“我交代了他盯着装修,还有些安排需要他亲自去做。奶奶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要不让家里的保姆跟着也行,好歹有个照应,我能放心。”老太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都想跟着去了。
鹿宝儿哭笑不得。
她虽说不是顶尖高手,但也不会让一般人给欺负了。
“奶奶,放心吧。回来后,我给你从乡下带些有机蔬菜回来。”她安慰着老太太,见余柘开车来送她。
她坐上车,朝老太太挥手,“奶奶,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就在车子即将开启的时候,一个黑色背包丢在了车上。
吱呀!
刚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高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勉强睁开眼,目光怼上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睛,吓得他差点儿大小便失禁,“啊啊啊啊!”
一连串尖叫声响起,楼下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鹿宝儿把第二张纸符燃烧丢进屋里,就听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次高律听的清楚,是妈妈的叫声。
他忘记了害怕,站起身在屋里到处寻找,哭喊,“妈,是你吗?”
他寻了半天,屋里空荡荡的,只在床上找到后妈

冷冰冰的尸体。
鹿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
她看到鹿宝儿进门,咬牙切齿,双手握成鹰爪,阴森森地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你。”鹿宝儿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短剑,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你三年前就死了,灵魂不散,为祸世间。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都不重要,我要报仇。”女人呲着牙,眼里都是滔天恨意。随着她的仇恨加剧,房间里的冷气更加渗人。
秦北也打量着房间,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将另一只手放在鹿宝儿的腰上,随时准备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鹿宝儿全心和女人用意念交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她肯定会高兴坏。
“你报仇的后果就是,高家破产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害得你的儿子失去亲人,没了后台,流落街头,余生孤苦。”
女人大吼一声,怒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高家一脉单传,老太太老爷子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高人善被你害的命不久矣,现在就剩高律一人。他是一个受尽宠爱,从没吃过苦且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觉得那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撑得住吗?撑不住的后果如何,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鹿宝儿向来喜欢进攻,便继续开口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给高家算了命。他们的气数尽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鹿宝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砸的头晕眼花,气息也随之弱了不少。
鹿宝儿趁机,念口诀,祭出一张纸符,直接将女人收进了符纸里。
随着女人被收,房间里的几只猫,瞬间化为一团黑水,而床上躺着的女人也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白骨。
房间顿时臭气熏天。
鹿宝儿把纸符放进包里,感觉腰间护着她的大手充满张力。她大眼睛眨了眨,随之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我有点儿晕。”
秦北也被这房间的味道也熏的够呛,他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也从未闻到过这种呕人的臭气。
他抱着鹿宝儿疾步下楼。
高律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变成白骨,早就吓傻了,尿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恶臭传来。
他一边连滚带爬地下楼,一边恶心的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楼下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也闻到了腐肉的臭气,早就捂着鼻子在大门口处一直恶心的吐。
看到秦北也抱着鹿宝儿出来,两人急匆匆围了上去问道:“鹿姑娘,究竟怎回事,这也太臭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杀人藏尸了。
鹿宝儿不得已从秦北也怀里钻出来,从兜里拿出纸符,道:“以我的道行,也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什么话赶快说。”
这时候,高律从楼上冲下来。
鹿宝儿念诀,将纸符丢出去,一道金光闪过,纸符下面形成了一个光圈,光圈内一个女人的身影进入大家的视线。
“秋荷!”老太太最先惊叫出声。
被符纸困着的尚秋荷几次想逃走,都被符纸发出的金色光圈给弹了回去。
她无法挣脱,只能瞪着鹿宝儿恶狠狠地咬牙,“臭丫头,多管闲事,我要杀了你。”
鹿宝儿听了她的威胁,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嘴里念叨着,“我好怕哦。”
说完,还不忘偷偷朝女人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不是茅山派正式的徒弟,但收服几个恶鬼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拉过鹿宝儿的手,女人忌惮地瞪圆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
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
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
高律那段时间忙着高考,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来后母亲死了,长辈们只是说母亲洗澡的时候摔晕在浴缸里,水淹死了。
尚秋荷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老人,昂天长啸,“他们宠爱儿子,只会把错误怪在我的身上。那天我发现你爸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提出离婚,他竟然将我的头按在浴缸,把我活活闷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要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老太太咬了咬牙,气得浑身颤抖。
在外人面前,儿媳妇这样说她,害臊地红了脸狡辩道:“呸,做我儿媳妇,我哪有亏待你,你竟然想反过来害我。幸亏我们去陆先生那里求了佛牌,不然让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得了手。”
尚秋荷气得疯狂撞击光罩,他们若不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
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
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
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板一眼道:“我秦家的人,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无情无义!”
鹿宝儿眨了眨眼,与之对视,诚恳无比道:“真的?”
“当然!”
鹿宝儿展颜一笑,抱住秦北也的胳膊,轻轻地抿了抿唇,“那你的意思是将来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很好。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秦北也刚准备点头,顿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鹿宝儿。
好个小丫头,竟然诓他,潜移默化地给他灌输‘要娶她为妻’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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