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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叔公对视一眼后道:“你说的也对,家康还这么小,不能一辈子都做个睁眼瞎,这样,我们就相信你一次,希望你说到做到,别让我们失望才好,也别对不起家栋跟你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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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向暖希瑞全局》精彩片段
那两位叔公对视一眼后道:“你说的也对,家康还这么小,不能一辈子都做个睁眼瞎,这样,我们就相信你一次,希望你说到做到,别让我们失望才好,也别对不起家栋跟你婆婆。”
闻言陈二才顿时就不干了。
他面色有些狰狞地道:“二叔三叔,你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大哥是老大所以他在的时候住祖宅我没意见,可我大哥跟大侄子都不在了,这房子怎么能给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呢。”
“因为他是大房唯一的血脉。”向暖道:“二叔,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你们家人多,住房紧张,只要把我赶走了,这房子就能分给你们家孩子住了。”
向暖哭着质问:“可凭什么?我们大房的人又没死绝,我这个做嫂子的还在,家康也还在,房子凭什么就要给你?而且在祖宅的地基上重新修房子的时候全部是大房给的钱,你们可没出一分。”
陈二叔赶紧道:“我可没说这房子就直接给我,家康现在不是还小吗,等他大了娶媳妇了,这房子自然就还给他了。”
“二叔,你是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向暖火力全开嘲讽地问:“你说等他长大了娶媳妇了房子给他,可家康眼睛瞎了,你觉得一个瞎子还能娶到媳妇吗?谁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瞎子?二叔,你这是要断了家康最后的生路你知道吗?
换句话说,将来他眼睛真没治好,就靠着这房子,我或许还能帮她娶上媳妇。”
陈二叔不说话了。
见嫂子哭了,还提到哥哥跟亲娘,陈家康也就跟着大哭起来。
“嫂子,我想我哥跟我妈了,呜呜……”陈家康是真哭,哭的直打嗝。
向暖抱着他两人闷头大哭。
哭么,打可怜牌么,谁不会啊。
果然,向暖跟陈家康这么一哭,那三个老家伙脸色就难看起来了。
外头隐约还有人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这要传出去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合伙欺负一个小寡妇跟孩子,那在大队里还怎么做人?
陈二叔一看这些老家伙们动摇了,当下也顾不得装直接就炸了。
他大声道:“好,那房子咱们先不说,就说这个工作。这个工作当初是我爸弄来的,就因为大哥是老大,工作给了他,但是当时花钱买工作的钱我也出了份的。
大哥没了,工作给家栋我也没意见,但凭什么现在家栋没了这工作还不能给我们家?
我们二房就不是我陈家人了?房子归老大,工作也归老大,那我这个老二算什么呢?”
陈二叔气得不行。
“就是,当初工作大家都花钱了,凭什么一直要把在你们家手里?这样对我们二房公平吗?
这个工作要说给家康我们也没意见,可现在家康这样能去工作吗?
陶向暖你也不要说的大义凛然,不就是你自己想要这个工作吗?可你配吗?比起给你这个外人,我家大民才更有资格继承这个工作。”
陈二婶也跟着喊起来。
夫妻二人义愤填膺地看着他们。
陈有才眼睛一红,带着哭腔继续道:“二叔三叔,当年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吧,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既然二叔说到了公公跟家栋,那我也有话说。”向暖抹了把眼泪直接擦在身上:“我听家栋说过,公公去世的时候二叔一家子也来我们家闹过想要工作。
当时家栋跟婆婆就把家里剩下的二百多块钱全部给二叔了,还有家栋的一块手表,大军哥结婚的时候说想要借去接亲戴,好显得有面子。
但结果就是这手表在大军手里戴了两年多一直没还,家栋要了两次大军哥都不给,那手表现在就戴在大哥手上,二叔你没法否认吧。”
“当时买那个工作是大家一起凑了钱,可二叔你出了多少?十块还是二十块?家栋跟婆婆给你们的钱还有手表的钱,早就超过你当初出的几十倍的,早就还给你们了,你还想怎么样?”
陈二叔没想到陈家栋连这种事都跟这个侄媳妇说,一时间尴尬的站在那找不到反驳的话。
“队长,二爷爷三爷爷,我跟家栋从小定的娃娃亲,家栋七七都没还过完我要是就抛下家康跟这个家回娘家或者嫁人,那我陶向暖还算人吗?
我对得起跟家栋对我的情分吗,对得起一年四季给我做鞋

子怕我冻着饿着拿我当女儿对待的婆婆吗?
我好歹也是念了高中的人,这样不孝不忠不仁不义的事情我陶向暖是做不出来的。
如果你们非要逼我做一个不孝不忠不仁不义的小人,那我陶向暖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谁逼我我就穿着结婚的大红衣服去谁家门口上吊,我要用我的死让全大队的人都知道你们陈家男人是个什么东西。”
向暖也没白重生这么多次,吵架撒泼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学的炉火纯青。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吓到了。
陈家康哭的更大声了:“嫂子你不要上吊,你要上吊的话就带着我一起,我不要一个人活着,呜呜……”
向暖被这孩子的几句话说的眼睛泛酸。
她拍了拍陈家康的手:“好,嫂子不丢下你,上吊也带着你一起。”
众人闻言脸色就更难看了。
向暖红着眼睛看着陈二叔:“二叔,你也别说什么让我回家嫁人的话了,我今天当着队长、二爷爷三爷爷的面跟你表个态,我,陶向暖不会再嫁人,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挣钱,然后给家康治病。”
“谁要是别有用心的拦着我挣钱给家康治病就是我们全家的仇人;别说我不答应,就是我死去的丈夫跟婆婆也会不安生回来找你们算账的。”
听她这般强硬表态又一下子搬出两个过世的人,队长以及两个老人对视一眼后也怕给人逼急了做出什么傻事来,到时候可就难收场了。
众人顿时就不吵了,看着向暖。
“你来的正好。”高秀文的哥哥高秀军一副凶相的走过来:“你哥差点害死我妹妹,秀文在医院里还花了很多钱,这事你说怎么算?”
向暖看着对方,声音不大地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他是你哥,不问你问谁?”高秀军很强势。
向暖翻个白眼:“那我这个受害人是不是也要跟她要个说法,高秀文是陶来宝老婆,而且杀我这事他们俩都参与了,我问你要说法行吗?谁让你是她哥呢。”
高秀军被她怼了个哑口无言。
“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我又不是公安,这事你问不着我。”说着向暖就要进去。
“你不想管那可不行。”高秀军拦住冲她吼道。
“那你冲我吼也没用啊。”向暖依旧不急不缓地道:“我都嫁人了,你找我要赔偿也挺没道理的。”
“再说这件事完全是他们夫妻俩造成的,我是受害者,你犯不着冲我吼。我都没找你们要赔偿已经仁至义尽了。”
“你凭什么找我们家要?”高家姑姑不讲理的吼。
“当初是他们俩一起打的我,也是他们俩一起把我扛到山上准备偷偷埋了打算一了百了的,你说我凭什么找你们家要?”
“是,我哥是凶手,但高秀文也是杀我的帮凶。”
“那你不是没死吗?”那姑姑嚷嚷了一句。
向暖看着那姑姑冷冷地问:“我没死她就不要负刑事责任了吗?我没死她做的事就能抹去了?
按照你这个逻辑,那我是不是可以打得你头破血流也不算犯罪?反正你也没被我打死啊。”
“都别吵了。”陶三爷喊了一声:“想要谈就坐下来好好说,不想谈就给我回去。”
两方都不说话了。
众人坐好后陶三爷道:“上午李队长给我打电话了,说陶来宝已经被送到了劳改所,可能要坐十五年以上的牢。”
“高秀文是帮凶,后来又变成了受害人,但估计也要坐三五年的牢。”
陶三爷说完,双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高秀军的一个伯伯道:“两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日子肯定是没办法在一块过了,今天我们来是受秀文所托,要离婚。
陶来宝这一辈子是完了,但秀文三五年后出来也就三十一二岁,她不可能给陶来宝守了。”
“离婚我们没意见。”陶二爷道。
陶二爷那一辈兄弟三个,陶向暖爷爷是老大,但只有陶文忠也就是陶向暖她爸一个儿子。
她还有个姑姑,嫁到了隔壁县,后来逃荒也就失联了。
要不是陶二爷他们出面,都没人替陶向暖做主。
“现在找你们来商量的是陶天翔的问题。”陶三爷道:“那夫妻俩坐牢了,孩子归谁管?”
说话的时候他看着向暖。
向暖低着头,谁也没看。
“要我们收养也行。”高秀军道:“那陶家的房子得归我们。”
陶三爷的小儿子道:“那是不是谁养小天翔谁就能要那三间屋子?那我们也愿意啊,陶天翔是我们陶家人,那就该由我们陶家来养。”
高秀军道:“那不给我房子我凭啥白养他啊。”
“因为他是你亲妹妹的孩子。”有一个人插嘴说了一句。
“哦,你也说了是我亲妹妹的孩子,我连自己家的孩子都快养不活了,还怎么养妹妹家的孩子?那边还坐着一个亲姑姑呢。”
高秀军又把矛头指向了向暖。
向暖低着头谁也没看。
“小暖,小暖……”忽然,向暖被人点名了。
出了事后还把那心有所属的娶进门,当初多少想嫁进去的现在就有多少后怕跟庆幸的。
第二是她带着陈家康去京城治病这事。
他们走的那天,陈二叔跟陈二婶干活的时候就开始跟众人说她这个侄媳妇说要一定治好陈家康的病,砸锅卖铁买发房子都要治病。
还说一定要把家康的眼睛治好,不然都没脸活了就下去找陈继东赎罪巴拉巴拉的。
反正在这一家人大力宣传下,向暖算是在三大队出了名了。
向暖自然不相信陈家二房有这么好心帮她立人设,二房之所以这么卖力给她宣传,估计就是留把柄到时候用群众的力量来对抗她呢。
陈家康要是没治好或者出点什么事,就是二房的借口,到时候二房就可以以她故意害陈家康为由,在道义上制裁她甚至把她赶出陈家,那到时候陈家康一个小孩能怎么样呢。
他们这么大力宣传就是在铺垫,等着自己失败回去了好发难呢。
蔡兵道:“没想到你们回来这么快,是真治好了吧。”
“嗯,治好了,但肯定没有以前看得那么清楚了,而且后期也还要吃药,都要不少钱。
人也不能干重活体力活儿,得养很长一段时间,毕竟是在脑袋开了刀的。”
蔡兵不知道为什么在脑袋上开刀人还能活,他点头:“你个小丫头可真不容易。”
向暖笑道:“人只要活着,就会一直碰到不容易的事,那就只能往前走,总不能就被不容易拦在那吧。”
蔡兵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得很精辟。”
蔡兵以前跟陈家栋也有些交情,他是司机,有时候让他给大队带点东西回来,都很好说话。
他人走了,但有些情分还是在的。
“对了,你回头拿着医药费去大队卫生室报销,不过你们去的是京城,应该报得不多。”
“还能报销啊?”向暖是真惊讶了,难道这个时候就有合作医疗了?
“当然了。”蔡兵道:“每年大队都给社员交一块钱的合作医疗,我们社员在大队卫生室看病只要交五分钱的挂号费,其他都不要钱,你们大队不是这样吗?”
向暖:“……啊,我不太清楚,我一直在县里上学很少回村子里。”
现代人看不起病,看病难,有多少人为了看病倾家荡产,这么好的政策为什么没有延续下去呢?
蔡兵点头,“你也别嫌弃少。”
他道:“咱们杏花公社这两年生产任务完成的都不太好,上一任领导还因为作风跟贪污问题被抓了,现在来了个新领导,来了有大半个月了,也没看见他干啥事,各个大队都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哎,现在大家心里都没谱,大队里没钱,社员待遇自然就差了一些。”
生产大队每年要完成上面交给的生产任务。
他们杏花公社因为靠近山区,除了粮食外,还有茶叶的任务。
镇上还开了一个茶厂。
别的大队还有果园,按理说,他们公社不应该这么穷的。
但挡不住上面的人作风不正啊。
虽然这个年代严打贪污犯,但金钱的诱惑太大,总有人为了它铤而走险。
有个人陪着说话,时间感觉都不那么难过了。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三大队了。
“快到了,哎,都醒醒。”蔡兵喊。
三个知青也没真全部睡死过去,闻言都快速坐好。
向暖也把陈家康喊醒了。
你把钥匙给我,我让你二婶给你打扫打扫,还有那鸡也不能没人管啊,你老出去那鸡吃不饱年底的任务你也够悬能完成。”
“不用了,我让我娘家堂哥过来照看。”向暖拉着脸直接拒绝。
陈二叔闻言居然有些着急地道:“这是陈家的房子,你把钥匙给你娘家堂哥是什么意思?”
“二叔又是什么意思?”向暖道:“我跟家康又不是不回来了,钥匙给堂哥怎么就不行了?”
忽然,向暖眼睛一眯:“我还想二叔怎么忽然登门了呢,原来打得这个算盘啊。”
陈二叔被她这个拉长的声调搞的顿时就心虚,忽而又梗着脖子喊:“你少好歹不识,我这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才来帮你的,不要帮忙就拉倒。”
说着转身就走。
向暖也没拦着,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二叔,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一定会把家康全须全尾地带回来的,这房子落不到你口袋。”
陈二叔闻言走的更快了。
向暖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这是怕她把家康给治没了所以打着帮忙照看的旗号来要钥匙呢。
那头要是家康真没了,等不到她回来这房子就易主了。
这算盘打的真是666。
不远处的邻居听到向暖喊话也就从厨房探头看了一眼,也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第二天还是陶大柱送他们到的镇上。
县里没有到京城的火车,必须还要去省城坐车。
省城只有一趟去京城的车,晚上六点半发车,到京城要大后天早上。
这次向暖带的行李就多了,除了换洗衣服,还多带了布鞋跟一玻璃瓶的咸菜。
向暖得去找上次那个老李换点票。
她家里大部分都是省内的票,到了外省没有去全国粮票可不行。
她带着陈家康到了上次的供销社,又买了一瓶茅台。
她还有四张酒票,剩下三张去京城看看有没有年份更久的。
买了茅台,又买了一些鸡蛋糕。
向暖拉着陈家康来到供销社的角落:“你坐在行李上别走,嫂子找个卫生间很快就回来。”
陈家康点头,怀里抱着鸡蛋糕。
向暖又跟旁边卖衣服的人打了个招呼:“同志,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就回来,我让我弟弟在这坐会儿。”
说着就拿了一块鸡蛋糕出来:“来,请你吃的,我很快就回来。”
“我们上班呢,你快点回来就行。”售货员没接。
向暖也没硬塞:“好好好。”
向暖又叮嘱了陈家康一句,小跑着离开了。
到了上次遇见老李的巷子,向暖东张西望。
老李正在跟几个人蹲在那呢,也是无意识的一瞥,就看到一丫头抱着一瓶茅台。
他倒是不记得向暖了,但是抱着茅台的丫头让他他印象深刻。
“嘿,抱着酒的那丫头……”老李还吹了一声口号:“来来来。”
跟召唤小狗崽子似的。
向暖也不在乎,步伐轻快地就过去了。
“老李……”她语气很熟稔的喊着。
“你家又喝茅台?什么家庭啊半个月造两回?”老李调侃着问。
“家里请客呢,让我来买的。”向暖随口胡扯。
给老李扯的更信她这个官二代的身份了。
“你爸啥官儿啊?”一旁一个年轻小胖子问。
“这年头长一身肉不容易,我还是不说了别给你吓瘦了。”向暖开玩笑地道。
小胖子憨憨地笑了笑也不生气。
“这次又卖什么票?”老李问。
“这次不卖票,找你买点票。”向暖道。
“要什么票?”老李脾气很好地问。
“你怎么还骂人呢?”出言不逊的姑娘见她这么强势,顿时气势就弱了,但嘴里还不饶人:“你干嘛啊,我们知青下乡是帮助你们建设的,这就是你乡下人的待客之道?”
向暖看她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地样子,小身板不强大,口气倒是不小。
她刚想怼,就看到有几个工作人员往这边挤来了,瞬间变脸道:“我知道你们是来帮助我们建设的,可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到底谁欺负谁啊。”一旁一个姑娘翻个白眼喊。
“就是你们欺负人。”向暖大声道:“我带着弟弟才从医院回来,你们就骂我们急着投胎,这不是欺负是什么?你在咒谁呢?
正好那几个工作人员也走过来了,听到这话就不悦地看了一眼那几个知青。
那几个知青闻言也面有尴尬,但也拉不下脸来道歉。
几个送人的干部一看陈家康后脑上的纱布还没拆开呢,顿时就虎着脸道:“在接你们的人还没来之前,你们还归我管,都给我老实点,不要惹事。”
之前跟向暖起冲突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向暖道:“同志,你们人多堵住出口我出不去,我还要赶车不然今晚到不了家,这才跟你的人吵起来,我也有错。”
那送人干部立刻道:“是我的错,没管好他们给你们造成不便了。”
说完大吼一声:“全体都有,排好队,把出口给老乡让出来。”
刚才还稀稀拉拉的人群立刻开始排队,虽然不情愿,但也敢不动。
他们也不是军人,列队半天队伍还是稀稀拉拉的。
但向暖也不管这些,见出口让出来了,拉着陈家康就走了。
结果刚一出站,就看到陶大柱跟几个人匆匆往这边赶。
“大柱哥……”向暖停下脚步惊讶地喊了一声。
陶大柱人都从她身边冲过去了,听到声音这才慢半拍地扭头,见是她赶紧走回来:“哎呀,小暖你回来了,你咋也不打个电话啊,哎呀,家康这是能看见了?”
陈家康有些腼腆地挠挠头:“能看见一点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跟公社其他人一起来接知青呢,公社有拖拉机,你跟我们一块走呗。”
陶大柱是五大队的民兵队长,所以跟着公社的领导一起来接知青。
向暖摇头,这么多路让她跟拖拉机一起颠簸回去她不愿意,再说那边的人看着就不少,万一把陈家康给挤着了可得不偿失。
“我先坐车,然后在公社等你们吧。”向暖道。
“那也行,你等我啊。”说着陶大柱赶紧追上其他人的脚步。他们开来的拖拉机在路上抛锚了,所以才迟到的。
接人的人一来,带队的干部就拿着一个小本子在那念名字。
念到名字的人都出来一步,接着被人领走了。
接人的工具都停在外面的空地上呢。
杏花公社分到了三十五个知青。
这些人被公社的大队长领着出了车站,然后指着拖拉机道:“上去。”
“啊,这拖拉机怎么坐啊。”有人埋怨。
“就是,这得多颠啊。”
“有拖拉机都不错了。”一个男知青把捆扎好的被褥丢上去:“你们看看那边,别不知足了。”
其他知青看过去,就见那边的知青在一辆牛车旁边集合了,而且牛车只是给他们拉行李,人就跟在后面走。
太可怕了。
来之前的各种幻想在漫长的火车上已经被消耗了一部分,在火车上就看到山连着山,不少人的热情就又被消耗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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