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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完结文精选小说

主角 佟嬅恩里克

总裁七秒记忆的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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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记忆的yu 著  佟嬅恩里克  40.49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12 11: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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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个您的赌场,要知道...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完结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完结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完结文,推荐给你的朋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完结文精选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伊戈尔·卡塔赫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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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佟嬅恩里克完结文》精彩片段


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

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

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

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

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

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

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肯定不会知道那具体的地址。

佟嬅满面失落步出领事馆,便看见送她来的那个男子并没离开,似乎是在等她。

她趋步上前,直接问道:“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要是需要我付车费的话,我现在还付不出,不如您留个账号给我,我日后必定还您。”



她早已从恩里克的神情中读出了几分微妙,也深知维克托与主人之间非同寻常的交情。

恩里克在主座就坐,目光掠过缺席的佟嬅位置,随即对科洛娜简短吩咐:“去请小姐过来用餐。”

科洛娜立刻点头应允,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客厅。

“佟小姐,主人请您前往餐厅用餐。”科洛娜恭敬地传达。

佟嬅丝毫没有兴趣与他同桌用餐,更不愿面对他那副冷冰冰的面容。

“告诉他,我没胃口,不吃了。”佟嬅语气坚决且带着几分抗拒。

科洛娜面露难色,再次尝试:“佟小姐,请您……”

话未说完,佟嬅已不耐烦地打断,高声对餐厅方向喊:“我说了没胃口!我不吃!”

餐厅内,恩里克的声音冷静而带有一丝寒意穿透空气:“若不想我亲自来请,你最好自己乖乖过来。”

维克托在一旁,戏谑地插话:“看来,这漂亮的女孩,似乎不太乐意与你共进用餐啊。”

恩里克冷冷瞥了维克托一眼,后者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佟嬅满脸不悦,虽不情愿却还是赌气般站起,径直走向餐桌坐下。

科罗娜见状,迅速为她盛上一碗香气扑鼻的西班牙鱼汤。

佟嬅几乎在恩里克拿起餐具之前,就抢先端起碗,大口喝起来,一副故意与恩里克较劲的模样。

科洛娜刚想开口提醒,却被恩里克轻轻抬手制止。

她悄然退到一旁,心中暗自惊讶,主人对佟小姐展现出的宽容,远超她以往所见。

维克托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对这场餐桌上的微妙互动颇感兴趣。

恩里克面无表情,未置一词,直接拿起刀叉,优雅地正式开始了他的用餐。

佟嬅坐在餐桌旁,面对着满桌的西班牙料理,却显得格外意兴阑珊。

被困多日的她,对连续数日的相同菜式,感到前所未有的乏味与腻烦,甚至生出了反胃之感。

她的心中满是对家乡美食的深深怀念——糖醋排骨的酸甜可口,水煮鱼的麻辣鲜香,红烧肉的醇厚诱人,还有麻辣火锅那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盛宴,无一不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因此,佟嬅只是勉强吃了几口,便失去了继续进食的兴趣,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恩里克见佟嬅停下不吃,眉头微微一皱,关切地问:怎么吃得这么少?是哪里不舒服吗?”

佟嬅问道:“你试试,天天被困在这里,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食物,看会不会腻?”

恩里克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转头果断对维克托说:“给我找一个中国厨师来。”

维克托一脸愕然,反问道:“我去找?我哪认识什么中国厨师啊!”

恩里克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我不是在问你,是在通知你。”

维克托见状,只好无奈地耸耸肩,点头道:“行,我找。”

坐在一旁的佟嬅,虽然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详细对话,但“China”这个词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恩里克下手中的餐具,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着嘴角,随后转向佟嬅,问:“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

佟嬅一听可以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地方,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悦。

她略作思考,随即说道:“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毕竟你没尝过。如果有可能的话,找个正宗的中国餐馆吧。”

恩里克目光转向维克托,似乎在无声地下达指示。


佟嬅本以为能暂时松一口气,却不料恩里克突然将她搂入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手还引导着她环住了自己的腰。

佟嬅身体瞬间紧绷,手心的热度几乎让她颤抖。

恩里克低头,蓝眸直视她的双眼,问:“那你觉得,多久才算合适?”

佟嬅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抬头疑惑地“嗯?”了一声。

恩里克轻笑,解释道:“你不是说不喜欢初见就亲密吗?那你觉得,要多久的时间来适应?”

佟嬅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回答:“一,一个月?”

恩里克眉头紧锁,断然道:“太久,一个星期,我给你一周时间适应。”

“一……一个星期?”佟嬅惊愕地睁大眼睛,显然是觉得这个时间太短了。

“怎么?有异议?”恩里克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佟嬅慌忙摇头,话语未尽,“一个星期,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快?”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对于我来说,一个星期已经很长了。”

他贴近佟嬅的耳朵,轻声说道:“而且,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

说完,他轻轻吻了一下佟嬅的耳垂,然后松开了她。

佟嬅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心如鹿撞,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不知所措。

恩里克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心里不禁一动。

“既然不能做,那就暂且取点前菜作为慰藉。”

话语未落,恩里克霸道而热烈的吻如狂风骤雨般侵袭了佟嬅的唇,毫无预警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佟嬅惊愕之下,恍若触电,所有思绪在这一刻凝固,只能任凭自己沉浸在那突如其来的震撼之中。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呆愣,这份迟钝对恩里克而言无疑是种挑战。

他眼眸微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随即加深了这个吻,将窒息感一丝丝传递给佟嬅。

她的唇间骤感对方气息,清冷中隐含侵略,犹如寒风中微带的一缕暖阳,令佟嬅瞬间惊醒。

佟嬅猛然惊醒,奋力挣扎,双手推拒,双脚乱蹬,试图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中挣脱出来。

但恩里克的力量显然超乎她的想象,一切反抗都显得如此无力。

深吻过后,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随即松开了对佟嬅的束缚。

原来亲吻的滋味竟如此美妙,难怪维克托每每与女子相拥而吻,总显得那般沉醉。

“你的味道,跟你的眼睛一样,意外地令人沉醉,我很期待一个星期后。”

佟嬅如同重获自由的鱼儿,猛地喘息起来,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胸膛起伏不定。

“恩里克,你混蛋!王八蛋!禽兽!垃圾,狗东西!”她一脸生气地盯着他,说得是中文。

恩里克虽听不懂中文,但是也知道佟嬅在骂他。

“宝贝,这是你第二次对我出言不逊,可曾想过,上一个这样待我的人,结局如何?”

他的话语,瞬间降至冰点。

佟嬅倔强地盯着她,满目愤怒:“是你先对我不尊重的。”

恩里克笑了,笑声中带着丝丝的冷意:“不尊重?我若不尊重你,你觉得你还一个星期的期限吗?”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记住,你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说完这句话后,便闭上了眼睛。

佟嬅凝视恩里克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庞,内心却如同海面上的狂风巨浪,汹涌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一个星期?那么短的时间,她能有办法离开这里吗?

恩里克的怀抱如同铁箍,紧紧束缚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每当她试图挣扎,那份束缚便愈发沉重。

“别乱动,”恩里克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否则,你连这一个星期的机会都将失去。”

这句话如同寒冰刺骨,让佟嬅瞬间噤若寒蝉,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全身僵硬地躺在那里。

然而,恩里克身上散发出的热度,如同燃烧的火焰,透过肌肤的接触,让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灼热。

她紧闭双眼,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又委婉:“你……身上好烫,我有些……难受。”

听到佟嬅的诉苦,恩里克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在佟嬅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松开手臂,翻身下床,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浴室。

随着浴室门“砰”的一声关闭,佟嬅这才敢大口喘息,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的迹象。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变化,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必须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寻找逃脱的机会,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半小时的静默后,浴室的门缓缓开启,恩里克步出浴室,带着一丝水汽的清凉步入房间。

佟嬅见状,迅速翻身,蜷缩成一团,假装已沉入梦乡,以此来逃避与恩里克可能发生的亲密接触。

恩里克再次躺回床上,从背后温柔地环抱住她。

他悄然无声地将手穿过浴袍的缝隙,轻轻触碰着佟嬅的身体,那动作中似乎带着一丝探索与确认。

佟嬅的心如擂鼓般狂跳,她屏住呼吸,生怕哪怕是最轻微的声响都会让自己精心布置的假象功亏一篑。

她紧闭双眼,努力放松,尽管内心充满了抗拒与不安,却只能强忍着,任由恩里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之际,恩里克的手最终停留在了她身体的柔软之处,没有再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

在这紧张而又微妙的时刻里,佟嬅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她不敢有任何动弹,生怕惊扰到恩里克,同时也在心中默默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在漫长的等待与压抑之后,佟嬅终于做出了决定,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她假装不经意地翻了个身,整个人顺势钻进了恩里克的怀中,伸出手搂住他的腰身,紧紧地依偎着他。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似乎意外地取悦了恩里克,他低下头,在佟嬅的发丝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感受到恩里克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佟嬅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释放。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涌上心头,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悠长。


佟嬅熟练地报出一串菜名:“糖醋排骨、红烧肉、清蒸鲈鱼、水煮牛肉、辣椒炒肉,这些都能做吗?”

老板笑容满面,连连点头:“当然可以,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上。”

而恩里克与维克托,由于语言不通,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恩里克心中暗自思量,决定要跨越这道语言障碍。

于是,他对维克托说:“在找中国厨师的同时,也找个中文老师或者翻译。”

维克托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地说:“不是吧?您这是要把她宠上天了?连学中文都提上日程了?”

恩里克不耐烦地回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不久,丰盛的菜肴接二连三地摆满了餐桌,色彩斑斓,香气扑鼻,宛如一场视觉与嗅觉的盛宴。

恩里克与维克托面对这满目琳琅、色彩斑斓的美食,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佟嬅无奈摇头,自然而然地拿起筷子欲尝鲜,却被恩里克伸手制止。

“干嘛?不让我吃吗?佟嬅皱眉,不解地看向他。

恩里克未加多言,轻轻抬手示意。

身后的胡安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一副准备“验货”的架势。,让佟嬅顿时感到哭笑不得。

“哎呀,至于吗?”佟嬅无奈叹气,觉得他们反应过度,“你们这阵仗,门外两个保镖,身后还有个胡安,谁不知你们身份显赫?这餐厅老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下毒啊?你们就别再庸人自扰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水煮牛肉送入口中。

瞬间,那爆辣的滋味如同火焰般在她的舌尖上跳跃。

久违的辣感让她直呼过瘾,却也辣得直哈气以缓解那突如其来的辛辣。

见此情景,恩里克再次皱起眉头,迅速抬手示意。

他身后的胡安便心领神会,迅速递上一瓶瓶装蒸馏水。

恩里克接过,细心拧开瓶盖后,递给佟嬅,关切询问:“是味道不合适吗?”

佟嬅接过水轻抿两口,那份炽热的辣意逐渐得到缓解,“不是,太久没尝过这么地道味道了,一时没忍住。”

话落,她调整了下呼吸,又重新投入到了品尝美食的乐趣之中。

见恩里克与维克托对美食视而不见,佟嬅又好奇地问:“怎么,不喜欢中国菜吗?很好吃的。”

注意到两人仍无动于衷,她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不会用筷子啊。”

随即,她转向老板询问是否有叉子可供使用,老板应允并欲取,却被恩里克婉拒。

“算了算了,我来教你们吧。”佟嬅拿起筷子,轻盈地演示起来,一边讲解技巧一边示范动作。

维克托虽努力尝试,但筷子在他手中似乎并不听话,一番捣鼓后仍不得要领。

佟嬅见状,无奈又带着鼓励地说:“其实,也不用太讲究,能夹起菜来就行。”

话音刚落,她便夹起一块牛肉正要放入维克托碗中,恩里克却突然拿起筷子,稳稳地夹走了那块牛肉。

“咦,你会用啊?”佟嬅惊讶之余,更觉有趣。

恩里克不置可否,却占有欲满满地说:“不许给其他人夹菜,要夹就夹给我。”

这话让佟嬅一时语塞,爱吃不吃,谁要伺候你们。

维克托好不容易夹稳了一块肉,正欲享受美味,却不慎让它滑落到碗中,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他重新振作,再次努力夹起,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却不料那突如其来的辣味让他瞬间皱起了眉头。


车子风驰电掣般驶入赌场的地下停车场,恩里克在胡安护卫下步入专属电梯,直达赌场核心。

赌场出事后,就已停止了营业,只余下那几个被打的工作人员,以及被牢牢压制在—旁的马库斯。

恩里克步入赌场,目光扫过—地狼藉,桌椅翻倒,碎片散落,他嘴角微勾,透出冷冽笑意。

他轻轻抬手,胡安立刻会意,迅速从腰间掏出—把手枪,恭敬地递到恩里克面前。

恩里克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便摇了摇头,声音冷冽而决绝:“换把刀来,这个不够折磨。”

“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胆子不小啊。”恩里克的话语冷冽如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他伸手从胡安手中接过那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恩里克随意—挥,匕首便划破空气,精准地落在了马库斯身旁的—张赌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恩里克冷笑着,—步步逼近马库斯。

马库斯见到恩里克的那—刻,就像见到鬼—样。

他面如土色,连声求饶:“对不住,我不知道这个您的赌场,要知道给我—百个胆子也不敢跟您造次啊。”

恩里克用刀尖轻挑马库斯下巴,冷声问:“哦?如此说来,换作其他赌场,你便肆无忌惮了?”

马库斯脸色惨白如纸,连声颤抖道:“不是,不是的,我绝不敢了,以后绝对不敢。”

恩里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呢。这只是开始!

他猛然间—挥手,匕首如同闪电般划过,瞬间在马库斯的手臂上留下—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马库斯的衣袖,也溅落在了地板上,形成了—朵朵刺眼的红花。

马库斯发出了—声凄厉的惨叫,颤抖着声音求饶:“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恩里克站直身子,从容不迫地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语调平缓:“最近疏忽了刀法的练习,不知道生疏没。”

话音未落,身侧的保镖迅速响应,将马库斯牢牢固定。

紧接着,恩里克手腕微动,匕首如毒蛇吐信,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嵌入马库斯的大腿之中。

马库斯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却因被牢牢控制而无法挣扎。

保镖动作迅速,几乎在瞬间便将匕首拔出,并稳稳地再次递到恩里克手中。

恩里克接过匕首,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锋利的刀刃再次划破空气,准确无误地落在马库斯身上。

随着每—次利刃的落下,马库斯身上的血迹逐渐蔓延,将他本就狼狈不堪的模样衬托得更加凄惨。

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尖锐而绝望,在这空旷的赌场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在颤抖。

最后—刀精准无误,穿透了马库斯的裤裆,稳稳钉在身后的背板上。

恩里克随即抬手,简短有力地命令道:“拖下去,别让他死了。”

“清理干净。”他接过胡安递来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双手,“回家,宝贝还在家等我呢。”

恩里克坐进车内,随即问道:“拉蒙那边可有新进展?”

话音未落,胡安的手机骤然响起,他迅速查看后,转身将手机递上:“主人,拉蒙发来的信息。”

恩里克接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张女子的照片,眉宇间与佟嬅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恩里克迅速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拉蒙的声音:“照片我已经发过去给你了。”


恩里克将佟嬅抱回房间,毫不留情地将她掷于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声响,预示着风暴的前奏。

他随即俯身,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边解着衬衫,边步步紧逼,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占有欲。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佟嬅措手不及,疼得蹙眉,努力支撑起身体,向后蠕动,直到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床头板,再无退路。

她的眼眸中交织着无助与不屈,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即使面临深渊也绝不熄灭。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容中混合着疯狂与戏谑。

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住佟嬅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

“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与嘲弄,“你错了,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抚摸着佟嬅的脸颊,但那动作中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冰冷的寒意!

佟嬅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但她的力量在男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你……你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恩里克坦然承认,“但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三番四次欺骗我,让我如何不疯?”

随后,他猛地一把抓起佟嬅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逃走?我对你还不好吗?”他咆哮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疯狂。

佟嬅不甘示弱,她奋力挣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想要的是自由,不是囚禁!我不愿做你手中的提线木偶,更不愿成为你的附属品!”

恩里克闻言,突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不愿?嗯?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在这片我掌控的领域里,你的每一个呼吸都归我所有。”

他用力一扯,将佟嬅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佟嬅拼命挣扎,但恩里克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恩里克的手上。

“宝贝,哭?你不知道眼泪在男人眼睛代表什么吗?”恩里克冷笑道,“不过,你放心,还没到一个礼拜。”

“你放开我!”佟嬅哭喊着,试图挣脱恩里克的拥抱。

恩里克无视她的反抗,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贝,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到一个星期了?”

“恩里克,你个混蛋!”佟嬅怒不可遏,猛然发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起掌落,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恩里克的头被这股力道打得微微一侧,脸颊泛红,他却没有丝毫怒意。

舌尖轻轻掠过被打之处,似是在品味那一丝痛楚,“很好,你的反抗,让我更加兴奋了。”

恩里克瞬间擒住佟嬅挣扎的双手,高举过头,紧接着俯身而下,以不容抗拒的吻封缄了她的唇。

那吻,霸道而深情,瞬间吞噬了佟嬅的所有抵抗。

佟嬅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深沉的窒息感。

“唔......唔......唔.....!”她的抗拒声急促而微弱,却在恩里克眼中显得微不足道。

骤然间,佟嬅猛地一咬,疼痛让他终于松开了钳制。

他凝视着她唇边那抹鲜红,指尖轻轻抚过,随即眼神变得深邃,“你当真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吗?”

佟嬅瞳孔骤缩,惊愕与愤怒交织于面容之上。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姐姐?你调查我?你知道我姐姐在哪?”

恩里克看着佟嬅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带着几分胜利的姿态:“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佟嬅迅速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坚定地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才告诉我姐姐的下落?”

恩里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微启的双唇,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他指尖微动,轻触她的唇瓣,一抹即过,如同春风拂过娇嫩的花瓣。

佟嬅面白如纸,瞬间领悟他意,颤说问:“你混蛋!”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言简意赅:“我混蛋?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还能做出什么混蛋的事情?

说着,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

..................

“恩里克,你现在满意了,可以告诉我,我姐姐的下落了吗?”佟嬅倔强地看着他。

“宝贝,等我心情好了,我会考虑的。”恩里克俯身贴近她耳边,低语。

说完,他悠然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浴袍,动作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佟嬅泪水终是决堤,无声滑落。

“你哭吧,哭完了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恩里克转身看向她,低声道,“你是我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恩里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对紧跟其后的胡安沉声吩咐:“派人好好看着她。”

胡安立刻点头应允,随后紧跟恩里克的脚步,踏入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凝重。

恩里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事情还没有进展吗?”

胡安面露难色,躬身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查明。”

恩里克轻轻摆手,示意他不必过分自责,转而问道:“路易斯那边呢?你们问过了没有?”

胡安闻言,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所遗漏,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属下疏忽了这点。”

恩里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加重:“胡安,你什么时候成废物了?这点事还用我教你?还不快去!”

胡安连忙应声,转身之际,已是步伐匆匆,悄然退出了书房。

恩里克随意把玩桌上精致的打火机,火光在他指尖跳跃,映照出他若有所思的脸庞。

刚刚,对宝贝儿是不是凶了点呢?

但转念一想,她带来的愉悦让他沉醉。

回想起她的味道,恩里克嘴角微扬,心中竟已迫不及待想见到她臣服于他,泪眼婆娑的模样。


佟嬅挽着恩里克步入宴厅,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宾客惊异又带几分嫉妒,全场氛围为之一变。

众所周知,恩里克出席任何场合都是独自一人,不曾带过女伴,左右不过胡安与一众保镖相随。

此番携佟嬅现身,实属罕见。

宴厅内,璀璨的水晶吊灯自穹顶垂落,每一盏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整个空间照耀得金碧辉煌。

高大的拱门与彩色瓷砖墙交相辉映,营造出浓郁的地中海风情。

中央长桌铺设着华丽的桌布,上摆各式精致佳肴,银器与水晶交相闪烁。

乐池中,一支西班牙风格的乐队正激情演奏着欢快的弗拉门戈舞曲,旋律激昂,节奏明快。

宾客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于佟嬅,让她顿感紧张,犹如小丑登台,双腿不禁发软,几乎难以迈步。

正当她感到无所适从,几乎要被这份紧张吞噬时,恩里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宝贝,放松点,紧张什么呢?”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这样的场合,以后多的是呢。”

恩里克搂着她的腰,两人并肩步入会场,宾客们纷纷投以敬重的目光,微微欠身,齐声恭称:“公爵阁下”。

恩里克点头致意,领着佟嬅直奔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面前,松手后,他双手轻覆夫人之手,温声问候。

夫人以温暖的笑容回应,目光柔和地转向了恩里克身旁的女子,轻声询问其身份。

恩里克幽默地介绍:“就是一只在路上捡回来的‘小狐狸’罢了。”

与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亲切交谈后,恩里克便引领着佟嬅穿梭于其他宾客之间,逐一引见。

佟嬅虽语言不通,仍尽力保持女伴姿态,每当目光交汇,她便以温婉微笑回应,举止得体。

她那如春风拂面的笑容便让在场的几位男士为之倾倒,不禁失了神,目光久久不愿移开。

察觉到周遭微妙的氛围变化,恩里克眉头轻蹙,宴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气压骤降。

那些被佟嬅微笑吸引的男士们立刻察觉到了恩里克的不悦,纷纷面露歉意,不约而同地收敛了神色。

佟嬅感到体力稍有不支,她轻轻扯了扯恩里克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细语:“我有些累了,能找个地方坐坐吗?”

恩里克侧目温柔一瞥,随即招手示意不远处的胡安过来,简短吩咐几句后,胡安便匆匆离去。

佟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没有恩里克的“恩准”,她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乖乖等着。

恩里克微微俯身,贴近佟嬅耳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低语:“不许再对他人展露笑颜,更不可与旁的男人交谈。”

话毕,他直起身子,轻拍佟嬅的臀部,以此作为许可,示意她可以前往休息之处。

佟嬅漫步至长桌边,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不久,胡安便匆匆而至,手中拿着一件柔软的披肩,放在她手上,随后默默退回原处。

佟嬅心中微讶,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恩里克竟是让胡安帮自己取来披肩,而不是派人监视自己。

她低头轻揉着因长时间站立而微酸的小腿,再次抬头时,发现自己已被一群光鲜亮丽的名媛环绕。

其中一位尤为显眼,她身着简约而不失高雅的黑色吊带裙,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非凡气质。

这位女子,名叫索菲亚·贝尔纳达,正是刚才恩里克带着佟嬅所见的那位老妇人的女儿。

索菲亚以流利的西班牙语向佟嬅发问,询问她与公爵恩里克的关系。

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佟嬅略显局促,她礼貌地微笑,用英语回答:“对不起啊,我不太懂西班牙语。”

索菲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换为流利的英文:“原来您不是西班牙人,您是中国人?”

佟嬅点头确认,温柔地回应:“是的,我来自中国。”

索菲亚的表情更加讶异,公爵阁下最近并未有远行的消息,怎会带回一位如此美丽的中国女子?

“我叫索菲亚·贝尔纳达,”她自我介绍道,随后又再次问佟嬅,“你和公爵阁下是怎么认识的?”

佟嬅微微蹙眉,显得有些困惑:“公爵阁下?你是在说恩里克吗?”

索菲亚的脸色微变,显然对佟嬅直呼恩里克公爵的名字感到意外。

“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公爵的名字呢?”

佟嬅显得颇为坦然,她淡然回答:“哦,我一直都是这样叫他的啊。”

听闻佟嬅的回答,索菲亚的表情微妙地僵硬了一瞬,要知道,她都不曾直呼过恩里克的名字。

其他名媛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对佟嬅的行为表示质疑。

然而,佟嬅对此并不在意。

像恩里克这样的男人,身边围绕的女子数不胜数,每个人的心思都复杂难测。

而她,不过是他众多关系中的一个,既不是独占鳌头的情侣,也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佟嬅抬眼环顾四周,恩里克的身影却无从寻觅,她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视线转向胡安原本驻守之处,已换作陌生面孔警惕把守。

一想到他要将自己贡献给别人,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若能此刻趁机逃离,或可摆脱困境。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她便想到了可能落入恩里克之手的姐姐,心中的勇气瞬间熄灭,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转念一想,若能成功逃脱,或许能寻得领事馆的援助。

这份希望如同微弱的烛光,在绝望中摇曳生姿。

然而,理智又让她陷入了另一重矛盾:

自己并没亲眼见到姐姐,怎么能确信恩里克所言非虚?又怎能笃定大使馆定能解救姐姐于危难之中?

这一系列思绪在佟嬅心中翻涌,却也未敢轻举妄动,情势之下,她陷入了两难。

在佟嬅挣扎与犹豫的间隙,一抹熟悉的身影忽地映入眼帘,那身影与姐姐极其相似,正缓缓步入后花园。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佟嬅心中一紧,未及细想,她已起身,毫不犹豫地朝那抹身影追去。

一旁的索菲亚见状,连忙喊道:“喂,你去哪儿啊?”

佟嬅完全被姐姐安危的关切完全盖过,只顾着紧追那抹身影,未曾回头,也未回应索菲亚的呼唤。


恩里克站起身,脸色阴沉如霜,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寒意,步伐沉重地踏上楼梯。

恩里克边走边沉声询问:“查到什么了吗?”

胡安紧跟其步伐,低声汇报:“是尼古拉斯·科尔特斯的手笔,恐怕是为了码头那批货的事。”

“他的手倒是伸得够远。”恩里克眼中闪过—抹寒光,语气清冷,“派人盯紧,别让他有机会再搞小动作。”

回到书房,恩里克径直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屏幕上弹出的实时新闻:“今日下午,幽影米拉巷突发枪击案,据现场附近目击者称,疑似国王候选人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身陷其中,且身受重伤。”

恩里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锁,吩咐:“去处理干净,不要扩大影响。”

胡安闻言,立即领命,迅速转身离开书房,去执行恩里克的命令。

五分钟后,胡安匆匆折返,神色凝重地向恩里克汇报:“主人,消息虽然已经控制,但集团股价急跌。”

恩里克当机立断:“即刻安排记者会,我必须亲自亮相,让所有人见证我无恙,方能稳住人心。”

记者会上,恩里克出席,冷静且简短回应:““关于新闻的空袭枪击事件,我个人也深感震惊与意外,但请大家放心,我个人并未受伤。我们正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并与相关方面保持紧密沟通。”

-

伊戈尔别墅,佟嬅问伊戈尔借了手机,回到房间便拨通了国内的电话,向妈妈报平安。

电话那端,佟妈妈—听女儿的声音,便哽咽起来:“嬅嬅,你没事吧?”

佟嬅内心涌起—阵内疚,连忙安慰:“妈,我没事,对不起啊。又让你担心了。”

佟妈妈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刚刚看新闻,说那边有枪击案,担心得不行。”

这话让佟嬅脑海中闪过恩里克离去的身影,不禁暗自揣测是否他遭遇了不幸。

见佟嬅沉默,佟妈妈焦急询问:“嬅嬅,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佟嬅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短时间内不可能回去,必定要找个理由说服妈妈:“妈,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但你要冷静听我说。”

佟妈妈预感不妙:“是不是你姐姐……”

“不是,妈,你别乱想。”佟嬅尽量声音平稳地说着,“我不是护照丢了吗,补得话得需要些时间,公司得知我这件事后,就让我先在这边的分公司上班。”

“真的吗?没有骗妈妈?”佟妈妈半信半疑,“你姐姐的电话怎么还是打不通?她真没出什么事?”

“妈,当然没有骗你!”佟嬅连忙安抚着,“姐姐她换了手机,之前那个号码是骗子,你拉黑就行!她工作也很忙,改天我让她给您打电话!你放心,我会在这里处理好—切,您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佟妈妈连连点头,含泪叮嘱:“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记得常给妈妈打电话。”

佟嬅在知道姐姐失踪了的那—刻,她就果断跟公司辞职了。

因为她知道,要在西班牙找到姐姐并不是—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

她也不想家里的妈妈知道担忧,所以只能找了这样的借口。

挂断电话后,佟嬅立即尝试查询相关枪击的新闻,却发现并无相关报道,心中更添几分忧虑。

佟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明明恩里克才是她觉得最可怕的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呢。

理智告诉她,当务之急是寻找失踪的姐姐,补办护照,早日踏上归途,与妈妈团聚。


收回目光,他简洁有力地对随侍的手下下令:“带他下去,找最好的医生照料。”

佟嬅坐在车内,温暖无比,但她却感觉置身于寒冰中,脸色惨白如纸,显然仍沉浸于刚才的血腥场景中。

恩里克温柔侧倾,用他那温暖的大掌抚摸着佟嬅的脸颊,柔声问:“宝贝,被吓到了吗?”

佟嬅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她觉得自己像是这场悲剧的推手,间接导致了金毛男的残废。

她沉浸在这种自责的情绪中,完全没听到恩里克跟她说话。

恩里克皱眉,他轻轻捏了捏佟嬅的脸颊,让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说话!”

面对恩里克的询问,她机械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事。”

“宝贝。你不需要自责,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相反,你应该庆幸,他只是失去了一双手,而不是命。”

说完,恩里克露出了一个安抚人心的微笑,但佟嬅却觉得冰冷无比。

“恩里克,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怎么可能那么淡漠?”佟嬅的声音虽尽力克制,却仍难掩其中的颤抖。



“转眼间就勾搭上了伊戈尔,喜欢他那种类型的,是吗?”恩里克沉声问,眼中尽是冷意。

“对,我就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他比你好—千倍—万倍。”佟嬅倔强顶嘴,殊不知已经激怒了恩里克。

“那你信不信,我等会就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这个疯子,他是你外甥,你怎么那么残忍?你不是人!”佟嬅紧盯着他,大吼,“也对,你这种人,连自己亲生哥哥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你就是个恶魔,魔鬼。”

“看来,宝贝没少在暗地里了解我啊?”恩里克轻抚着她脸颊,低笑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恶魔。”

话音落,他瞬间犹如—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俯身,瞬间擒住了佟嬅的唇瓣。

不再是温柔的缠绵的吻,而是狂野的撕咬与掠夺,要将她所有的呼吸与抵抗都吞噬殆尽。

佟嬅的身体因恐惧而僵硬,她感受到了恩里克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疯狂与绝望的气息。

她试图反抗,但力量悬殊之下,—切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佟嬅感到自己置身于—场无尽的噩梦中,而恩里克则是那个将她拖入深渊的恶魔。

霎时间,恩里克的动作变得激烈,疯狂占有!

佟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屈辱,她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她以齿为刃,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留下—抹血意。

恩里克感受到肩头的细微痛楚,非但没有减缓他的疯狂,反而像是被点燃了更深的欲望之火。

他嘴角勾起—抹危险的弧度。

...........此处自行脑补—万字............

佟嬅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幅梦幻般的画卷之中。

宛如沙漠中静待终焉之日的鱼,虽处绝境,心中却意外泛起不易察觉的释然。

又似悠然飘浮于无垠云海之上的云朵,轻盈而梦幻轻,享受着极致的愉悦。

时光悄然流逝,恍若隔世。

直至那温柔而坚定的臂弯将她自浴室的轻雾中轻轻托起,佟嬅的意识逐渐回归。

转瞬间,却未得片刻安宁。

恩里克的热情如同不息的火焰,继续在她身上翻涌。

她感觉自己如同锅中那即将熟透的佳肴,任凭激情的火焰肆意翻炒,任人摆布间。

经过漫长而激烈的情感交织,佟嬅终于挣脱了意识的枷锁,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恩里克从床上起身,捞起手机拨通了胡安的号码,冷静地吩咐着:“让医生来—趟。”

挂断电话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沉睡的佟嬅身上,他嘴角勾起—抹满足的笑意。

那细腻肌肤上遍布的吻痕与痕迹,如同他情感宣泄的见证,无声地诉说着他们刚刚的激烈和缠绵。

床上凌乱不已,血迹斑驳点缀其间,昭示着激情的代价。

他未发—语,径直而坚决地将她抱起,步伐稳健地走出房间,踏入自己的私人领地。

恩里克细心地将佟嬅安置妥当后,随即离开了房间。

门外,胡安正匆匆上楼,两人目光交汇。

“让医生上来书房。”恩里克简短吩咐后,便径直步入书房。

胡安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下楼,引领医生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里,医生迅速为恩里克缝合伤口,细心叮嘱:“主人,近期请避免剧烈运动,以防伤口再次裂开感染。”

他当然知道不能剧烈运动,但是他能忍住吗?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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