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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白纯苒吕怀高质量小说

主角 白纯苒吕怀

总裁三无暮色

那时的雉奴,亦是眼眸明亮,他说正是因为我们遭受过了这样多的苦难,所以也想尽己所能帮帮别人,教教他们读书识字、医药病理,他们未来也许能过得顺遂一些。从前善良的雉奴...双生白纯苒吕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双生白纯苒吕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双生白纯

三无暮色 著  白纯苒吕怀  18.64 千字发布时间:2025-07-14 11: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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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雉奴,亦是眼眸明亮,他说正是因为我们遭受过了这样多的苦难,所以也想尽己所能帮帮别人,教教他们读书识字、医药病理,他们未来也许能过得顺遂一些。从前善良的雉奴...双生白纯苒吕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双生白纯苒吕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双生白纯

双生白纯苒吕怀高质量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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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白纯苒吕怀》精彩片段


那时的雉奴,亦是眼眸明亮,他说正是因为我们遭受过了这样多的苦难,所以也想尽己所能帮帮别人,教教他们读书识字、医药病理,他们未来也许能过得顺遂一些。

从前善良的雉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薄情的帝王吕怀。

我说着我的雉奴,满脸都是惋惜。

“那位雉奴,看见如今这乱世,估计会和我一样痛心吧。”林泽长感慨。

我摇摇头:“不会,他已经死了。”

我的雉奴,早就死在他决定娶白纯苒之时。

林泽长以为戳到了我的伤心事,手足无措起来。

“林公子,等我们伤好以后,带我去南方吧。你想做的事,亦是我想做的事,我一身医术派得上用场。”

我微笑看向林泽长。

我没有忘记,治病救人,教授医术一直都是我的初心。

6

我们南下半个月后,不知道吕怀和白纯苒又想怎么磋磨我,开始疯狂找我。

通缉我的告示立马贴满了大街小巷。

不仅如此,他们还命令官府若是找不到我,就将所有与我年龄相近,样貌相似的女子全都逮捕,充做军妓。

这项命令,从京城一直传到了下方的州县。

他们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将整个民间搅得天翻地覆。

甚至衍生出了每个州郡必须交付多少女子的标准,弄得人心惶惶。

终于,在快到林泽长家乡前,当地的官吏大肆抓捕,将易容的我抓了去。

在牢狱中,我看见了许多与我相像的妙龄女子,她们一个一个被带走,哭喊声此起彼伏。

切身地感受过这场我带来的劫难后,滔天的愧疚让我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我只希望,不要再有别的女子替我受难了,这些像我的人不用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当地郡守大喜过望,没想到我这个煞星会自投罗网,连忙将我看守起来,报给了上头。

三五日的时间,京城下来了圣旨。

以防我再逃跑,吕怀下令将我就地断了双腿,再运回京城。

因为他这段时日的荒唐行径,不少地方揭竿而起,他又将这一切怪罪到了我逃跑上,非要将我折磨得面目全非才罢休。

“陛下说了,一定得叫你这煞星好好尝尝苦头,咱们这小地方刑具不多,但也够你这娇娘子喝一壶了。”

刑吏将刑具一一在我身上用过,钻心刺骨的疼让我生不如死。

唯一值得宽慰的是,外头总算停了对那些无辜女子的逮捕,他们将全部精力用在了对付我上。

月末,快到了他们将我运回京城的日子。

这天一早,刑吏们准备好了断我双腿的刑具。

在那铡刀压上我双腿的一刻,我紧闭双眼,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那些摁着我的刑吏一一倒下,乔装的林泽长像光一样出现在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他看见我面目全非的瞬间,红了眼眶。

他小心翼翼替我松绑,抱着鲜血淋漓的我,一如当初在乞丐堆里那般护我的模样,带着我逃了出去。

我从没想过林泽长会来,我以为我们短短几月的交情还没到让他能以身犯险的地步。

救了我的下场便是,我们被无数官兵围追堵截,生死一线。

吕怀下令了不许杀我,可若是林泽长被抓,他定会丧命的。

在追兵拉弓的一瞬,我想要跳下马,起码替林泽长拖延些许逃跑的时间。


于是,时隔四年多,我终于看见了外头的世界。

但是是以屈辱的、可怜的、肮脏的模样。

白纯苒做了皇后,却还是一副睚眦必报的小人样式,她记恨我三年前差些杀了她,如今将我放出宫,她非要亲自瞧我落魄。

她换上寻常富贵人家的衣衫,乘马车将我带到了京城西市。

那是三教九流、走卒贩夫的聚集之处,混乱不堪,街头遍地都是乞丐。

而我,被丢在了乞丐流民堆里,趴在地上,四肢因为被挑断了筋脉,用不上一点劲。

“这是我们家犯事了的侍妾,主家心善,虽然断了手脚,但留了她一命,谁要便捡回去做婆娘,保证她不死,每年就可凭这字据,去白家药堂领上一金。”

白纯苒身边的婢女边说着,边将我的头发拽起,让那群乞丐流民看清我的模样。

不少人眼里露出了贪婪,又有银钱,又有娇娘,是一桩不可多得的好事。

我假意挣扎了几下,将我鲜血淋漓被挑断手劲的手腕露了出来。

我是废人,如今这些乞丐自身难保,要个我这样的拖累,多少会犹豫片刻。

就是这个空当,一个蓬头垢面,断了双腿的男人,用手撑着爬了出来:“我要,给我吧。”

他是第一个出声的。

马车上的白纯苒瞧他一副羸弱又残疾的模样,痛快地将我的身契籍帖给了他,与他摁了手印,定下了契约。

像是买卖猪羊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被踢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在白纯苒的马车离开西市后,不少乞丐围了上来,向那个男人讨要我,嘴里全是污言秽语。

“小哥,你先玩,玩了以后,能不能借我用一用?我拿个窝头换她半个时辰。”

“还有我,我没窝头,你看看,这半个果子成不成?”

“你别小气,大家都是兄弟,会记得你的好。”

我看着四周全是饥渴贪婪的男人,瞬间明白了白纯苒为何要将我丢在这儿。

一个空有美貌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落到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只有人尽可夫这一个下场。

她真的好歹毒的心肠。

若是蒙福的弟弟们没能尽快来接应,这些肖想我的乞丐,不知会将我折磨到何种地步。

“她已经是我的了。”那个断了腿的男人将我小心扶起,他的手搂上我的肩头,宣示主权。

这一举动惹恼了乞丐群,他们纷纷动起手来,要将我从那个男人手中抢走。

男人将我护在怀中,不论挨多重的打也不肯放手。

甚至,在一声声疼到极致的闷哼声中,还夹杂了一句他的道歉:“对不起,护不住你。”

我没法抬头,看不见他的模样神情,却被这一声道歉惹得红了眼眶。

多少年了,我没有感受过这般纯粹且直白的保护和善意了。

哪怕这三年多,我一直承蒙蒙福和文燕的照顾,但那些也是基于我曾救过他们命的前提下,他们将我视作恩人。

可面前这个男人,素未谋面,却肯楞头般用命护我。

我不知他为何如此,但我一瞬间心头都熨烫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蒙福的弟弟总算是赶来了:“谁若再敢闹事,日后便别怪我不给他看病卖粮!”

蒙福的一双弟弟,蒙禄、蒙寿是西市有名有望的人物,一个是赤脚游医,一个打理田庄生意,看病和卖粮,握住了西市绝大多数人的命脉,无人敢得罪。


多亏他们来得不算太晚,护着我的那个男人才没有被打死。

我们被蒙禄蒙寿两兄弟接回了家,虽说他们在西市算得上富裕,屋子庭院却还是破败。

但好在蒙禄是医者,家中多少有常用的药材和纱布,我将自己被挑断的筋脉处理了,教着蒙禄帮那个男人治伤,他已经被打得昏迷不醒了。

意外的是,蒙禄的施针手法,像极了白家祖传的手法。

我问他哪儿学来的。

他说,小时候是一个姐姐常在东西城交接的那个小巷,教他们这些贫苦人家的孩子简单的医学。他邻家大哥得了一本那个姐姐给的医书,后来大哥死了,医书就传给了他。

我看着蒙禄,多年前的记忆蜂拥而至,我颤抖着问:“你邻家大哥,是不是叫阿浩?”

蒙禄诧异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早在我和吕怀还互不知身份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抢朝廷的施粥,一起教路边的乞丐还有贫苦人家的孩子识字和医术。

其中有个男孩,叫阿浩,天赋异禀,学得也刻苦,我将抄录的医书都送给他了。

“他怎么会死了呢?”我教了他医术,起码有个傍身的一技之长,不至于活不下去。

蒙禄说,贪官污吏横行,阿浩娶的媳妇被官老爷抢了,他娘亲被这事气病没两天就死了,他去告衙门,结果被活活打死在衙门里。

这事传得整个西市都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

这些年众皇子们夺嫡,官官相护,权力倾轧,早将整个民间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了,否则满街的流民乞丐从何而来?

我默然看着面前的蒙禄蒙寿兄弟二人,才惊觉,我做了不知世事的笼中兽多年。

这世间,早已变了样。

罪魁祸首,竟然是我曾经爱过的少年。

5

过了三日,那个男人才醒来,收拾干净利落,倒是一个儒雅书生模样的人,不像是普通乞丐。

他说,他叫林泽长,是南方州郡的举子,带着全州举子秀才的联名状上京。

南方水患多日了,一笔赈灾款项都没拨到百姓手中,他代表乡亲来讨要说法。

一路上,他发现,不止是南方水灾频发朝廷不管不问,中部也是蝗虫肆虐,饿殍满地。

他好不容易来到了京城,想要递状书,却被打断了腿丢到了西市。

这才遇见了我。

他恭敬将那身契籍帖双手递到我面前,嘴里说着抱歉的话:

“那日情急,怕姑娘受了欺侮才定下契约。如今,一切无虞,还姑娘自由身了,嫁娶之事切莫当真。”

我看着身契籍帖,心中悸动,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遇见如此风度的男子。

可谓君子。

林泽长说,待伤好之后,他便回南方了。

他本半世都立志做官,可如今走一遭,看透了官场无为黑暗,倒是不想了,不如回乡自己想法子赈灾救民。

“为了他们做到了如此地步,还不肯放弃吗?”我指着林泽长断了的双腿问。

“就是因为遭受了苦难,切身体会过了,我才不想更多人继续过水深火热的日子。”

林泽长的眼,明亮坚定。

我仿佛要陷进那双眼里去了。

他被我看得红了脸,讷讷着:“白姑娘为何总这样瞧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收回了直白的目光,低头轻笑:“林公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很像十四岁的雉奴。

多年前,我十岁,雉奴十四,我们总是聚在一起教路边的乞丐还有贫苦人家的孩子识字和医术。


婢女太监们及时将我扯开丢在了一边。

我血肉模糊趴在地上,看着众人簇拥着白纯苒,将她抬回了房,又急急请了太医医治。

没人管我死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越来越凉,模糊的意识里,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让太医也尽力医治她,别让她死了。”

是吕怀回来了。

4

吕怀舍不得我和白纯苒身上的命格,拼尽全力救治我们二人。

当时的我,被白纯苒欺辱得狠了。

就算是死,我也要杀了她。

我想,凭吕怀那般信命格之说,只要白纯苒死了,他定会丧失了大半气力,重新变回那个窝囊的胆小鬼。

我若还有再拼一口气的气力,我便想法子将他也拉入地狱。

只可惜,我和白纯苒都没死成。

死里逃生一次,我自救的念头愈发强烈。

经过上次那事后,吕怀怕我与白纯苒再斗个你死我活,毁了他的气运,特地将我关在后院的竹林中,用铁链锁起,除了每天给我送餐饭和执鞭刑的小太监,禁止任何人进入。

吕怀以为,如此便无差错了。

可惜,他忘了,我是医官世家白家的女子,是白家老祖宗都说天赋异禀的医学奇才。

某日,小太监打完每日固定的二十鞭,丢下那狗都不吃的馊饭菜就要走。

我叫住了他:“公公,这几日你的鞭刑力度越来越小了,想来是这几日天寒阴雨,风湿犯得厉害。”

我说出了他的病灶,替他搭脉开药方。

小太监问我,为何要帮他?

我答,为自个积福。

做奴才奴婢的,成日伺候主子,多的是伤痛病患。他们月钱微薄,时常舍不得给自己开方抓药。

通过那个日日来给我送饭的小太监,我搭上裕王府的下人们。

我给他们开药不用名贵药材,偶尔严重些的,施两针也便好了,从不要报酬。

慢慢地,偷偷来我这儿看病,成了裕王府下人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救了不少人的性命,其中,第一个来我这看病的小太监蒙福,更是将我看成恩人。

因为我从阎王爷手中抢回了他对食的性命,一个险些被白纯苒打死的小婢女,文燕。

他们都是知恩图报的人,我的日子因此也慢慢好过一些了,蒙福和文燕会力所能及地给我好的吃食,过冬的衣衫被褥。

我这个煞星过得衣食无忧,并不低贱痛苦,也没有毁坏吕怀的气运,他在夺嫡中大放异彩。

在白纯苒嫁给吕怀的第四年,他坐上了皇位。

我听到蒙福给我的消息时,一阵恍惚。

我不信我和白纯苒的命格真能决定皇帝人选,只能说信仰的力量,当真过于强大了。

能将一个胆小鬼,变成君临天下的帝王。

而我,也时刻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吕怀信命格之说,在两年前我便让蒙福替我买通钦天监。

他年逾四十,妻妾成群却尚无子嗣,我给他施针配药,他今年刚好生了个大胖小子,总算是有了后嗣。

如今,吕怀登基,他愿替我说话。

他说,如今我身处宫内,是龙气最盛之处,受龙气庇佑,算不得低贱。只有放出宫去,让我在市井摸爬滚打,尝够人间百难,方能使皇后身上的命格稳固。

吕怀信了,但他担心我死在外面。

白纯苒谏言,说将我的手筋脚筋统统挑断了,在城中许配给个乞丐,让乞丐看紧我就是了。


六岁那年,有高僧说我和姐姐是双子异星。

我是天生的贱种、坏种,是天煞命格,只配低贱地活着。

而我的孪生姐姐白纯苒,却是天凰命格,日后必定大富大贵。

我在家中人人可欺,只有雉奴对我好,他说会娶我为妻。

可我及笄的第二日,他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向姐姐提了亲。

他说:“这就是你的命,怨不得别人。”

……

可我不信命。

天命说我贱如草芥,我便翻了这天去!

1

春寒料峭,细雨下了一整夜,而我也在院子里跪了一整夜。

昨日是我和白纯苒的及笄之日。

她收到了全家的及笄礼,古玩乐器、珠宝绸缎,应有尽有。

我收到了一顿鞭子,还有一夜的罚跪。

父亲说,这才是煞星该有的及笄礼。

自六岁以后,我每年的生辰都是如此过的,挨一顿最狠的打,然后鲜血淋漓跪在庭院之中。

我常跪的那块青石砖,经过多年血水的浸润,已经有了点点血色。

今日裕王殿下会来向白纯苒提亲,天际才擦亮,家中的仆妇就开始洒扫了。

白家不过是小小医官世家,能攀上皇家的亲事,自是重视非凡。

白纯苒嫌我在庭院跪着晦气,要将我丢回后院去。

父亲却说:“把她留下,待会儿自有她的用处。冲冲干净,拴到那棵榕树下便是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就像牲畜一样被锁在了树下。

脖颈上是冰冷的锁链,身上是破烂的衣衫,我跪趴在泥土里,真的很像一条狗。

早春的晨风吹到我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心中一遍一遍催眠自己:“再忍几天,雉奴忙完这阵子,他就来接我了。等雉奴来了,便和他远走高飞去。”

想到雉奴,身上的疼和冷,仿佛都消散了不少。

巳时,裕王殿下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进了白家门,白家男女老少跪了一地。

我被这阵势吸引住,抬头瞥了一眼,那浑身绫罗绸缎的裕王殿下,侧脸像极了我的雉奴。

我努力向前凑去,想要越过人群再看一眼,锁链却扯紧着我的脖颈,让我不能前进丝毫。

半晌过后,我颓然蜷回树下,暗笑自己疼昏了头:

雉奴是和我一样的苦命人,成日伤痕累累,怎么可能是裕王那样的清贵人物?

可是,不过片刻,父亲便谄媚带着裕王殿下走到了我的面前。

那眉眼样貌,分明就是我的雉奴。

是总搂着我说,要娶我为妻,带我远走高飞的雉奴。

如今我与他,一个跪趴,一个伫立,

两两相望,彼此都说不出一句话。

父亲还在不停说着:

“这便是那煞星,日后殿下与纯苒成婚了,把她也带回去,只管打骂羞辱,不用留手,她不死就好。

“只要她越低贱,纯苒的天凰命格便会越显赫,这对殿下的大计有益啊!”

裕王殿下,我的雉奴,他看向我的眼里有震惊,有心疼,有不忍,有挣扎。

但沉吟半晌过后,他还是掩去了这所有的情绪,开口:

“既然是高僧所说,那本王自当遵循。”

“养在身边做个逗趣的畜生也就是了。”

我红着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他低下头,躲过了我的目光。

喧闹还在继续,白家人向裕王殿下介绍完我后,众星捧月般将他迎进了厅堂。

他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好像在他心中,我真的是拴在树下的一只无足轻重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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