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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全文阅读>

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全文阅读

主角 仙尊林晚

总裁砚书呀

作为凡人,我误入仙尊禁地那夜纯属意外。清晨摸到他枕边遗落的玉牌,刻着“玄尘”——修真界最尊贵的名号。我连夜逃下凡间,五年后牵着儿子摆摊卖符咒。“娘亲,爹爹到底是...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砚书呀 著  仙尊林晚  25.42 千字发布时间:2025-07-11 11:3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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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凡人,我误入仙尊禁地那夜纯属意外。清晨摸到他枕边遗落的玉牌,刻着“玄尘”——修真界最尊贵的名号。我连夜逃下凡间,五年后牵着儿子摆摊卖符咒。“娘亲,爹爹到底是...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全文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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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仙尊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砚书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凡人,我误入仙尊禁地那夜纯属意外。清晨摸到他枕边遗落的玉牌,刻着“玄尘”——修真界最尊贵的名号。我连夜逃下凡间,五年后牵着儿子摆摊卖符咒。“娘亲,爹爹到底是谁呀?”儿子拽着我袖口问。恰逢仙门围剿魔修,剑气扫翻我的摊位。我护住儿子脱口而出:“玄尘仙尊的骨血也敢动?”全场死寂,云端缓缓降下白衣胜雪的身影。他剑尖挑起我下巴:“本座倒不知,何时留了种。”验亲石爆出冲天金光时,我忽然大笑:“仙尊可知这孩子的骨血从何而来?”“正是您剖给我那颗金丹化的——用您半身修为养大的亲儿子!”---雨,下得没完没了。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又迅速汇成一股股细流,沿着街边的沟渠,裹挟着烂菜叶和不知名的污秽,匆匆奔向低洼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

《剖丹重塑后仙尊追悔莫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作为凡人,我误入仙尊禁地那夜纯属意外。

清晨摸到他枕边遗落的玉牌,刻着“玄尘”——修真界最尊贵的名号。

我连夜逃下凡间,五年后牵着儿子摆摊卖符咒。

“娘亲,爹爹到底是谁呀?”

儿子拽着我袖口问。

恰逢仙门围剿魔修,剑气扫翻我的摊位。

我护住儿子脱口而出:“玄尘仙尊的骨血也敢动?”

全场死寂,云端缓缓降下白衣胜雪的身影。

他剑尖挑起我下巴:“本座倒不知,何时留了种。”

验亲石爆出冲天金光时,我忽然大笑:“仙尊可知这孩子的骨血从何而来?”

“正是您剖给我那颗金丹化的——用您半身修为养大的亲儿子!”

---雨,下得没完没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又迅速汇成一股股细流,沿着街边的沟渠,裹挟着烂菜叶和不知名的污秽,匆匆奔向低洼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气,混着泥土的腥味,沉沉地压在临河镇的上空。

林晚弓着腰,几乎是冲进那间低矮、光线昏沉的瓦房。

里面的气味比外面更冲,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汗味、草药味,还有一种产妇特有的、带着绝望的腥甜气息。

昏暗的油灯在墙角摇曳,将屋里几个忙碌的模糊人影投射在斑驳的墙上,如同鬼魅。

“热水!

干净的布!

快!”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嘶哑地喊着,声音带着一种见惯生死的疲惫。

林晚顾不得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立刻扑到灶台边,抓起一个豁口的粗陶盆,从冒着热气的大锅里舀水。

滚烫的水汽熏得她眼睛发涩。

她端着水盆转身,目光掠过屋子中央那张简陋木板床上痛苦扭动的人影。

产妇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惨白的脸上,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呻吟,每一次用力都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

“撑住!

看见头了!

再使把劲!”

接生婆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晚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每一次产妇的抽搐都让她指尖发凉。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酸涩,把热水放在接生婆脚边,又迅速去翻找角落篾筐里相对干净的粗布。

指尖触碰到那些粗粝的布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产妇的血渍。

这就是她五年来的日子,
在凡人地界最底层,靠着一点祖传的草药方子和后来东拼西凑学来的接生手艺,在生与死的缝隙里挣命。

“哇——!”

一声微弱却异常清晰的啼哭,像一道撕裂乌云的闪电,骤然刺破了屋内的压抑。

生了!

林晚猛地抬头,看到接生婆手里托着一个沾满血污、皱巴巴的小身体。

那微弱却顽强的哭声,像是一股微弱却不可阻挡的生命之泉,瞬间冲散了满屋的阴霾和绝望。

“是个带把儿的!”

接生婆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林晚紧绷的肩膀骤然一松,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她快步上前,用温水浸湿布巾,小心翼翼地去擦拭那个小生命身上的血污。

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珍宝。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木门被“哐当”一声撞开,冷风和更大的雨点灌了进来。

“不好了!

不好了!”

一个浑身湿透、脸色煞白的汉子冲进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河对岸!

天上!

有…有神仙在打架!

那光…吓死人了!”

屋内的喜悦气氛瞬间凝固。

接生婆抱着孩子的手一僵,产妇虚弱的呻吟也停了,只剩下那新生儿还在无知无觉地啼哭。

神仙打架?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飞快地窜上来。

她快步走到门边,推开一条缝隙向外望去。

昏暗的雨幕深处,河对岸那片平日里长满芦苇的荒滩上空,几道刺目的流光正在激烈地碰撞、绞杀!

红的像血,白的如霜,青的似电,每一次撞击都爆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颤抖。

狂暴的气流卷着雨水,形成一道道扭曲的水龙卷。

隔着这么远,那森然的杀意和恐怖的威压,依旧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扎进每个人的骨髓里。

那不是凡人能理解的争斗,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力量,毁灭性的、不讲道理的力量。

“魔气!

好重的魔气!”

不知是谁惊恐地低喊了一声。

林晚猛地关上门,背死死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

魔气?

仙门围剿?

这偏僻的临河镇,怎么会引来这种灾殃?

“娘亲?”

一个带着浓浓睡意、奶声奶气的声音怯怯地响起。

林晚浑身一颤,猛地回头。


只见角落里那张用木板临时搭起的小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揉着眼睛坐起来。

他约莫四五岁的模样,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布衫,头发有些乱蓬蓬的,小脸白皙精致,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几分不属于凡尘的清透,只是此刻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盛满了被惊醒的懵懂和不安。

念念。

她的儿子,林念尘。

一个名字里藏着刻骨怨念的孩子。

“念念别怕。”

林晚几乎是扑过去的,一把将儿子小小的、温热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用身体挡住门缝里透进来的、那些代表灾难的光影。

她的声音极力放得轻柔,却抑制不住地带着一丝颤抖,“娘亲在,没事的,不怕。”

她抱着孩子,目光扫过屋内几张同样惊惶失措的脸,最后落在角落里那个被油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小竹筐上。

那里面,是她熬了无数个通宵,用劣质朱砂和黄纸歪歪扭扭画出来的“平安符”、“驱邪符”。

那是她打算明天一早,趁着天晴去镇口摆摊的指望。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她只想带着念念,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像尘埃一样活下去。

可命运,似乎从五年前那个错误开始,就从未打算放过她。

***雨势在清晨时分终于收敛了它的狂暴,转为缠绵的阴雨。

天空依旧是铅灰色的,沉甸甸地压在头顶。

临河镇狭窄的街道上,积水未退,浑浊的水洼映照着灰蒙蒙的天光。

空气中那股血腥和草药味被雨水冲淡了些,却添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土腥和劫后余生的压抑。

林晚在街口最不起眼的角落支起了她的小摊。

一块洗得发白的旧蓝布铺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张符箓。

朱砂的色泽在阴雨天里显得有些黯淡,符文的笔画也远谈不上流畅优美,甚至透着股笨拙的生涩,一看就知是凡人手笔。

旁边还散乱地堆着些晒干的、叫不出名字的寻常草药。

念念很乖,小小的身子裹在一件明显大了几号的旧棉袄里,蹲在摊子后面,小手托着下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稀稀拉拉走过的行人。

他安静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只是偶尔轻轻咳两声,小脸上没什么血色。

“娘亲,”他忽然拽了拽林晚的衣角,声音软糯,带着孩童特有
的执着,“爹爹到底是谁呀?

他为什么不要我们?”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纯粹的困惑,像一把钝刀子,缓慢地割着林晚的心。

又来了。

这个她逃避了五年,却始终绕不开的问题。

林晚蹲下身,用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理了理儿子额前柔软的碎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干涩:“念念,爹爹…爹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很忙。”

这个敷衍的答案显然无法满足孩子。

念念的小嘴微微瘪了下去,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固执地看着她。

林晚的心像被浸在苦水里,又涩又胀。

她张了张嘴,那句“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几乎要冲口而出,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山崩地裂般的巨响硬生生掐断!

轰——!!!

仿佛九天惊雷在耳边炸开,又像整座山岳被硬生生撕裂!

整个临河镇剧烈地摇晃起来!

屋檐上的瓦片簌簌掉落,砸在地上碎裂成粉。

街道两旁的房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墙皮簌簌剥落。

林晚脸色煞白,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念念,用整个身体将他死死护在怀里,后背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迎向那未知的恐怖冲击。

“魔头!

休想逃!”

“结阵!

拦住他!”

尖锐的啸叫声和威严的怒喝声撕破雨幕,从镇子东头那片荒滩的方向滚滚传来。

紧接着,数道刺目的、蕴含着毁灭气息的流光,如同失控的流星般,朝着小镇的方向疯狂扫射!

其中一道青白色的剑气,快如闪电,带着撕裂一切的锋锐,不偏不倚,正朝着林晚这个小小的角落悍然劈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拉长。

林晚瞳孔骤缩,视野里只剩下那道不断放大的、死亡的青白光芒!

凛冽的剑气未至,那股恐怖的威压已经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冻结!

她怀中紧紧护着的念念,小小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威压而剧烈颤抖起来,小脸瞬间惨白如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呜咽。

那是仙门的力量!

是高高在上的、视凡人性命如草芥的力量!

五年前那刻骨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毒蛇,在这一瞬间狠狠噬咬上她的心脏!

那冰冷的玉牌触感,那幽昙花的冷香,那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眼神……所有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无尽的怨愤
和绝望,轰然炸开!

“玄尘仙尊的骨血也敢动——!!!”

一声凄厉到几乎变调的尖啸,带着濒死野兽般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冲破林晚的喉咙,硬生生撕裂了那毁天灭地的剑气呼啸声!

声音尖利、嘶哑,甚至有些破音,却像一道无形的惊雷,猛地劈在了这片混乱的天地之间!

时间,仿佛真的停滞了。

那道即将把林晚母子连同整个摊位劈成齑粉的青白剑气,在距离她们头顶不足三尺之处,骤然僵住!

像一条被无形之手扼住了七寸的毒蛇,发出不甘的嗡鸣,剑尖剧烈颤抖,却再也无法落下分毫。

肆虐的风雨声停了。

远处房屋倒塌的轰鸣停了。

连那些仙门弟子愤怒的吼叫和魔修疯狂的咆哮,都在这一刻诡异地消失了。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林晚自己粗重、恐惧的喘息声,和怀中念念压抑的、细弱的呜咽,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格外清晰。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刚才那一声耗尽,腿一软,抱着孩子跌坐在冰冷的泥水里。

蓝布上的符箓被溅起的泥点染污,草药散落一地。

她抬起头,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痛。

无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如同实质的针,狠狠扎在她身上。

街角的阴影里,屋檐下幸存的镇民们,一个个面无人色,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像是看着一个突然闯入的、不知死活的疯子。

半空中,那些驾驭着法宝、周身流光溢彩的仙门弟子们,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们脸上的愤怒、杀意、追击的急切,统统凝固,变成了极致的错愕和难以置信的茫然。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抱着孩子、坐在泥水里的狼狈妇人身上。

玄尘…仙尊?

骨血?

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其荒谬的程度,远远超过了他们正在围剿的凶悍魔修!

像是一盆冰水混着滚油,兜头浇下,浇得所有人神魂皆冒,大脑一片空白。

这凡妇…疯了不成?

竟敢攀扯那位九天之上、如皓月当空、清冷绝尘的玄尘仙尊?!

还说什么…骨血?

荒谬!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是对仙尊最不可饶恕的亵渎!

几个年长的仙门弟子眼中瞬间迸发出凌厉的杀意,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这妇人,必须立刻诛杀!

以儆效尤!

然而,就在这死
寂凝固、杀机即将爆发的临界点——高远的天穹之上,那铅灰色的、厚重压抑的云层,无声无息地,缓缓向两边分开。

没有霞光万丈,没有瑞气千条。

只有一片纯粹的、冰冷到极致的白。

一道身影,仿佛自亘古的冰川中走来,踏着无形的阶梯,自那分开的云端,缓缓降临。

白衣胜雪,不染纤尘。

墨色的长发用一根最简单的玉簪束起,几缕发丝垂落额前,拂过线条完美却冰冷得不似活物的侧脸。

他的身形挺拔如孤峰上的雪松,周身没有任何灵力光晕流转,却散发着一种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绝对威压。

所过之处,连飘落的雨丝都凝滞在了半空,化作细碎的冰晶。

那双眼睛,终于缓缓垂下,落在了下方泥泞中那个渺小的、颤抖的身影上。

眸色极淡,像是蒙着万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漠然到极致的空寂。

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粒微尘,或是一只无意间闯入视野的蝼蚁。

时间,空间,连同所有人的呼吸心跳,在这一刻都彻底臣服于这降临的威仪之下。

方才还杀意腾腾的仙门弟子们,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躬身垂首,姿态恭敬到了极点,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随意乱瞟。

玄尘仙尊!

真的是那位传说中的存在!

他竟然…真的降临了!

林晚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她的胸腔。

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合着不知何时涌出的冷汗,带来一种粘腻的寒意。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遏制住牙齿打颤的冲动。

怀里的念念似乎也被这恐怖到极致的威压彻底慑住,连呜咽都停了,小小的身体僵直着,只有微微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是他!

真的是他!

那张脸,那身白衣,那冰冷到毫无人气的眼神……和五年前那个混乱绝望的夜晚,在她混沌意识里烙下的最后影像,分毫不差!

那如影随形的幽昙冷香,仿佛穿透了五年的时光和冰冷的雨幕,再次萦绕在她的鼻端,勾起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

那冰冷的玉牌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玄尘”。

云端的白衣身影动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甚至
没有真正落到地面,只是悬浮在离地丈许的半空。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地抬起,宽大的袍袖如流云般拂过。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甚至没有带起一丝风声。

林晚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莫御的力量骤然降临!

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精准无比地攫住了她的下巴,冰冷而强硬地迫使她抬起了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仰面迎向那双俯视众生的冰眸。

他的指尖并未真正触碰到她的皮肤,但那股力量带来的寒意,却比刀锋更甚,瞬间冻僵了她半边脸颊的肌肉。

她被迫对上了那双眼睛。

极淡的眸色,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狼狈:湿透的头发黏在脸上,雨水和泥点混在一起,脸色惨白如鬼,嘴唇因为用力咬着而泛着青紫。

唯独那双眼睛,在极致的恐惧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火焰。

“本座倒不知,”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玉磬敲击在冰面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纯粹的漠然,“何时留了种。”

语调平直,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那漠然的眼神扫过林晚惨白的脸,最后落在了她怀中那个小小的、因为极度恐惧而缩成一团的孩子身上。

目光停留了短短一瞬。

那眼神里,没有探究,没有疑惑,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冰冷评估。

“验。”

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

简洁,冰冷,不容置疑。

随着他话音落下,侍立在他斜后方一位身着玄色道袍、气息渊深的老者立刻躬身领命:“谨遵仙尊法旨!”

老者手掌一翻,一块巴掌大小、通体莹白如玉、内里却仿佛流淌着丝丝缕缕金色血脉的奇石凭空出现。

验亲石!

修真界用以查验血脉亲缘的至宝!

此物一出,真相立判!

老者神色肃穆,一步踏出,便已来到林晚面前。

他没有看林晚一眼,目光直接锁定了她怀里的孩子。

一股无形的力量拂过,念念小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一滴殷红的血珠便从他纤细的指尖被无形之力逼出,悬于空中。

紧接着,老者指尖一弹,一道极细的、蕴含着精纯灵力的白光射向半空中的玄尘仙尊。

玄尘仙尊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道白光在他身前尺许处,便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壁障,自行溃散,化作点点微芒。

与此同时,一点微不可察、近乎透明的淡金色光点,仿佛受到某种牵引,自他指尖无声无息地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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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目光都死死盯着那滴悬浮的殷红血珠,和那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金色光点。

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仙门弟子们屏息凝神,等待着那必然的结果——这凡妇谎言被戳穿、魂飞魄散的瞬间。

镇民们则惊恐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老者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庄严肃穆。

那滴属于念念的殷红血珠,与那点属于玄尘仙尊的淡金光点,在无形力量的牵引下,缓缓地、缓缓地,朝着悬浮在空中的莹白玉石靠拢……十寸…五寸…一寸…就在那血珠与金点即将接触到验亲石光滑表面的刹那——嗡!!!

原本莹白温润的玉石,骤然爆发出万丈金光!

那光芒纯粹、炽烈、堂皇正大,仿佛一颗小太阳在众人眼前轰然炸开!

瞬间驱散了满天的阴霾和雨气,将整个临河镇映照得如同白昼!

金光冲天而起,直贯云霄,甚至在九天之上搅动风云!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宏大而神圣的共鸣之力,如同无形的潮汐,以验亲石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

所有身具灵力的修士,无论是那些仙门弟子,还是悬于半空的玄尘仙尊,体内的灵力都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微微震颤、共鸣!

仿佛在向这新生的、却无比尊贵的血脉源头致以最本能的臣服!

“啊!”

“我的灵力!”

惊呼声此起彼伏。

“这…这不可能!”

负责验看的老者首当其冲,被那冲天的金光和强大的共鸣之力逼得连退数步,脸上血色尽褪,眼睛瞪得滚圆,写满了极致的骇然和无法置信!

他手中的法诀早已溃散,嘴唇哆嗦着,死死盯着那依旧光芒万丈的验亲石,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仙门弟子们更是如同被集体扼住了喉咙,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只剩下极致的震惊和茫然。

那冲天的金光像是一记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他们脸上!

血脉共鸣之力冲击着他们的道心,让他们几乎站立不稳!

骨血…竟是
真的?!

这凡妇的孩子…真的是玄尘仙尊的血脉?!

这荒谬绝伦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死寂,比之前更沉重、更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全场。

只剩下那验亲石依旧在疯狂地喷薄着神圣的金光,无声地宣告着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事实。

林晚也被那骤然爆发的金光刺得闭上了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当金光稍敛,她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半空中那道如冰雕般的身影。

玄尘仙尊依旧悬在那里。

白衣如雪,纤尘不染。

但林晚看到了!

他那双万年冰封、漠然空寂的眼底,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了一丝裂痕!

一丝名为“错愕”的涟漪,在那片亘古的寒冰之下骤然荡开!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但林晚捕捉到了!

他那永远稳如磐石、仿佛执掌天地规则的手,那拢在宽大袖袍中的、修长如玉的右手,此刻正极其轻微地颤抖着!

幅度很小,却真实存在!

仿佛有什么东西,第一次脱离了他那绝对掌控的轨迹!

他周身那完美无瑕、隔绝一切尘世气息的冰冷气场,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紊乱!

几缕墨色的发丝,竟挣脱了玉簪的束缚,被无形的气流拂动,在他冰冷的颊边轻轻飘荡。

他…动摇了!

林晚的心,在这一刻,被一种混合着巨大悲愤和扭曲快意的洪流狠狠冲击!

五年来的隐忍、恐惧、屈辱、独自养育孩子的艰辛、看着孩子因体弱而咳血的痛苦……所有的情绪,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那个唯一的宣泄口!

她猛地推开护着她的无形力量,抱着念念,摇摇晃晃地从泥水里站了起来。

她站得并不稳,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和此刻汹涌的情绪而微微发抖。

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形容狼狈不堪。

可她仰起头,看向半空中那个依旧高高在上、却第一次显露出裂痕的身影,脸上却骤然绽放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扭曲、癫狂,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玉石俱焚的痛快!

像是浸透了毒汁的花朵,在绝望的泥沼中盛放!

“哈哈…哈哈哈!”

嘶哑的笑声从她喉咙里冲出来,开始压抑,随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最后变成了近乎疯狂的
、歇斯底里的大笑!

笑声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荡,刺耳得令人心悸,盖过了雨声,也盖过了那验亲石依旧残留的金光嗡鸣!

所有凝固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笑声狠狠拽住,惊疑不定地聚焦在她身上。

玄尘仙尊那微微紊乱的气息似乎瞬间平复,冰封的眼底那丝裂痕消失无踪,重新变得深不见底。

他微微垂眸,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锁定了下方那个狂笑不止的狼狈妇人。

林晚的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切断。

她猛地收声,脸上那扭曲的笑容却并未散去,反而透出一种极致的、令人心寒的怨毒和嘲弄。

她死死盯着那双俯视她的冰眸,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带着血淋淋的恨意和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仙尊——可知这孩子的骨血…从何而来?!”

她故意停顿,看着那双冰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碎裂。

她抱着念念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抱着她唯一的武器,唯一的救赎,也是唯一的诅咒。

她猛地抬手指向半空中的白衣身影,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划破苍穹:“正是您当年剖给我那颗金丹化的——!”

“用您半身修为养大的亲儿子——!!!”

轰——!!!

最后两个字落下,如同九天之上砸下的灭世神雷,在每一个人的神魂深处轰然炸响!

剖丹?

金丹?

玄尘仙尊的金丹?!

半身修为?!

亲儿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所有听闻者的心头!

砸得他们头晕目眩,神魂剧震!

这已经不是荒谬,这简直是颠覆了天地法则、超出了所有人理解范畴的惊世秘闻!

玄尘仙尊那完美无瑕、仿佛亘古不变的冰冷面容,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那双冰封万载的眸子里,空寂的寒冰轰然碎裂!

第一次,清晰地映照出了名为“震骇”的情绪!

如同平静的冰湖被投入了万钧巨石,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是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某种绝对掌控被无情撕碎的极致冲击!

他拢在袖中的右手猛地攥紧!

骨节发出清晰的、令人牙酸的“咔”声!

仿佛要捏碎什么无形的存在!

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得如同在每个人耳边响起的碎裂声。

玄尘仙尊左手拇指上,那枚通体温润、流淌着淡淡灵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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