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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时洲简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霍时洲简司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费尽心机想送我坐牢,结果呢?这才几天我就出来了。你还不知道吧,就是时洲哥哥给我打通的关系哟,别说撞死一个老太婆,就是把你撞死了他也不会在乎。”简司宁静静看着安雅眼底的得意越来越浓,心里的底线被触及,让她的理智快要崩断。这时却又见安雅陡然变了态度,“宁宁,你别这么说,我是真的担心你被骗……啊!”她抓住简司宁的手强硬地往身前一扯,然后朝自己脸上抽去,“啪——”耳光声响起的下一刻,她顺势往地上倒去,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霍时洲去而复返了。“呜呜……宁宁,我是为了你好呀!你为什么还要打我、推我?”安雅捂住胸口,难过地皱起眉呜咽。“简司宁,你在干什么?”霍时洲健步如飞赶了过来,一身迫人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他将简司宁推开,急切地将安雅扶起来...
《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霍时洲简司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费尽心机想送我坐牢,结果呢?这才几天我就出来了。你还不知道吧,就是时洲哥哥给我打通的关系哟,别说撞死一个老太婆,就是把你撞死了他也不会在乎。”
简司宁静静看着安雅眼底的得意越来越浓,心里的底线被触及,让她的理智快要崩断。
这时却又见安雅陡然变了态度,“宁宁,你别这么说,我是真的担心你被骗……啊!”
她抓住简司宁的手强硬地往身前一扯,然后朝自己脸上抽去,“啪——”
耳光声响起的下一刻,她顺势往地上倒去,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霍时洲去而复返了。
“呜呜……宁宁,我是为了你好呀!你为什么还要打我、推我?”安雅捂住胸口,难过地皱起眉呜咽。
“简司宁,你在干什么?”霍时洲健步如飞赶了过来,一身迫人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他将简司宁推开,急切地将安雅扶起来,安置在了病床上。
看着她痛苦地大口呼吸,一副随时上不来气的样子,立马朝门外路过的医生大吼:“快来给她看看啊!”
医生无奈:“我不是心内科医生……不过看这同志的气色,应该问题不大。”
简司宁冷声道:“什么问题不大,我看她分明就是装的。”
“啪——”霍时洲忍无可忍,突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简司宁脸上。
“你够了!小雅她有心脏病你还敢对她动手,你是不是非要害死她才肯罢休?”
简司宁没料到他这个自称不会对女人动手的男人,会突然对自己的女人动手,所以才没防备。
她被那重重的一巴掌扇得险些摔倒,好在被正好进来的池野扶住。
“霍时洲,你是不是疯了?”池野一改往日好脾气,看向霍时洲的眼神里释放出了冷锐的杀气。
空气在诡异的氛围中凝固了一瞬,霍时洲看着简司宁因愤怒而发红的双眼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看她脸上发红的掌印,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但骄傲和自负不会允许他低头认错。
“这一巴掌算是替小雅道歉,你先回去,晚点我回去再跟你细细算账。”
“时洲哥哥……宁宁的眼神好可怕呀!我怕……”安雅抓住霍时洲的胳膊,软软往他身边一倒,还不忘朝简司宁投去一抹挑衅的笑。
简司宁轻抚了一把麻木的侧脸,眼中的讥诮掩盖了即将爆发的愤怒。
“算账?我也觉得该算一算……那就在这里算清楚!”她冷冽的目光在病房搜寻了一圈,最终锁定了床头的暖水瓶。
“砰——”一声巨响,暖水瓶的内胆在霍时洲的脑袋上炸开,水和玻璃渣从瓶口迸了出来,溅了安雅一脸,吓得她惊叫连连。
门边的小赵和一旁的池野都惊呆了,霍时洲更是被砸懵了。
简司宁扔掉变形的暖水瓶,转手又甩了霍时洲两耳光。
然后转身就扯住安雅的头发,抡起巴掌就朝她脸上左右开弓。
“啪……啪啪……”
“看到了吗?这才是我打的!”
她发力一扯,安雅又被从床上扯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又重重挨了两巴掌。
“不是要犯贱吗?你成功激怒我了,你开心了吗?你他妈的发骚犯贱能不能别惹我?偷人你都偷不明白吗?啊?”
简司宁的彪悍让人震撼,走廊里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看热闹。
安雅被扇肿了脸,倒在地上虚弱喘气。
简司宁又狠狠朝她胸口踹了两脚:“爱装死是吧?有本事你立马去死,我给你偿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们总要死一个的!”
“你从小就是个祸害、白眼儿狼、***蹄子……”
“砰——”简司宁抡起一旁的椅子重重砸在了谢文芳面前。
“谢老师,请你好好说话,你不会认为我会对一个要弄死我的妈心存敬畏吧?我现在可是个真疯子,惹急了,什么都敢干!”
谢文芳第一次清晰地从简司宁的眼神里看到了冰冷的杀气。
简长峰趁着简司宁不备爬起来就冲过来抢打火机,“你个混账东西,真是反天了……”
简司宁往墙边躲去,手里的打火机直接落在了柴油上。
“轰——”火苗顺着柴油的痕迹飞快窜成了一条火线,火光照亮了简陋逼仄的病房,随着病床上的棉被被点燃,屋内开始弥漫起浓烟。
更糟糕的是,谢文芳因为避闪不及,被火苗点燃了衣摆。
“啊!老简快救我呀!救我……救救我——”
谢文芳惊惧大叫,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丑态百出,半分没有往日从事教育工作者时的清高。
简长峰也没有如往日那样对她唯命是从,而是缩在一旁小小的安全地带大吼:“咳咳~把衣裳脱掉啊!你是蠢猪吗?”
“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骂老娘?这些年要不是靠老娘,你屁都不是!”
谢文芳一边大骂,一边脱掉自己的呢子大衣,然后一气之下把燃烧起来的大衣砸向了简长峰。
这下倒好,原本啥事没有的简长峰,被燃烧的液化合成纤维甩了一脸,尽管他本能的飞快扯开,可头上还是燃烧了起来。
“啊!救命!痛痛痛啊——”
谢文芳显然没有意料到自己的一时气愤会把自己男人变成‘火男’直接吓傻了眼。
“啊!!!”合成纤维黏在头皮上灼烧的痛苦让简长峰惨叫连连。
“咳咳——”屋子的烟越来越大,每呼吸一口就像千万根针从喉咙里划过。
谢文芳根本顾不上去管简长峰,自己趴在地上痛不欲生。
而简司宁因为有系统提供的辟火罩,丝毫没有被浓烟和热浪影响。
这个宝贝是简司宁获得的第二个道具,相当于在一段时间内形成一个小型护盾,可以隔绝一切危险。
和乌鸦嘴一样,可以使用三次。
就在两口子被熏得快出现幻觉时,外面的人终于找到备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热浪裹挟着浓烟涌了出去,让外面的医护根本没法直接进入。
万幸的是病房里的可燃物不多,而且简司宁携带的柴油量少,所以火势并不算不可控,只是浓烟一时散不出去。
一群人冲进去时,两口子一个被烧秃了半个脑袋,一个被熏得险些没了意识。
谢文芳像团烂泥被扶出去时,嗓子都哑了:“……快……快把这个疯子捆起来,把她弄死,我不要你们负责!!!”
满手黢黑的简长峰脸上可以看见被烧翻后的鲜红皮肉,“快送我……去……去医院……我的脸,快疼死我啦……”
“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危险物品,仔细搜……”一群手持棍棒的医护齐齐朝简司宁围了上去。
为首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文芳的亲弟弟,简司宁的舅舅,这家精神病院的负责人之一。
他指挥着两名男医生上来搜她的身,他们为了防止她发疯,试图用长棍先把她压制住,然后让后面的护士给她注射镇定类药物。
作为合格的精神病,简司宁自然十分配合的……发了疯……
军区医院里——
霍时洲一直心绪不宁,以至于都没有听清病床上安雅在说什么。
“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呢?我在公安局打人犯法,但打自己男人总行吧?”简司宁抬起头迎上几名公安的目光。
他们不约而同朝霍时洲投来了几道同情又好笑的眼神。
霍时洲极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意,攥着简司宁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简司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从前我脑子不清醒,眼神也不好,但现在全好了,我看清了你们一个两个虚伪的嘴脸。”
“你到底在说什么?”霍时洲脸上丝毫不见心虚。
“别装了,霍团长对我表姐可真是用情至深,为了不让她受到制裁,连自己的婚姻都牺牲了,就为了给她换一份谅解书,多感人啊!”
霍时洲皱眉,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要不是重生一回,早就知道真相,简司宁就要被他的眼神欺骗了。
“已经做好笔录,没有什么事都可以走了。”一名负责问讯的公安出来说。
简司宁皱眉指向安雅:“她这个嫌疑人都还没有盘问,怎么就要放人?”
安雅无辜地朝她撇撇嘴:“我就说了我是冤枉的,妹妹你非得闹一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只要你一天没有被绳之以法,我就永远不会满意!”
“简司宁,你到底有完没完?阿雅她是你姐姐,你非要把这个家毁了才够吗?”简父怒吼。
简司宁当即用同样的音量吼了回去:“她是我哪门子姐姐?她是你生的吗?你就这么喜欢上赶着给杀母仇人当爹?你的家庭圆满需要牺牲你妈来成全,你还配活着吗?我要是你我就去死!”
“那你就去死啊!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简母颤抖着声音指着她怒骂。
“你不是早没我这个女儿了吗?从你为了安雅把我赶去和奶奶一起住的时候开始,我就没你这个妈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宿主,就这么干!怼死这对癫公癫婆,只要不精神内耗,受气的就是他们!
“你……你……真是半分比不上阿雅乖巧懂事,她要是我亲女儿就好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要遭报应的!”
“那您可就要当心了,因为父母双亡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报应!”
“司宁,为人子女你怎么跟妈说话的?马上道歉!”霍时洲忍无可忍厉声呵斥。
简司宁扭头看向霍时洲,眼神不躲不闪:“父母不慈,子女不孝!这就是她的报应,你凭什么要我道歉?”
“就凭你嫁给了我,是我的妻子,我是你丈夫,我命令你给爸妈还有安雅道歉!”
“霍时洲,我只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你是我丈夫不是我上级,更不是我老板,你没资格命令我。”
“简司宁,你别逼我。”霍时洲握紧了拳头,怒意在他眼眸中翻涌。
简司宁不惧他目光,坦然相接:“你别用训练新兵那一套来威胁我,没用!大不了就离婚,你去光明正大和陆晔抢安雅,我成全你们。”
简思宁把霍时洲的脸皮当面撕了下来,重来一回,他妈的谁也别想好过。
霍时洲气笑了:“离婚?我们才结婚一个月,你就想离婚,你当军婚是儿戏?”
他训练了那么多兵,简司宁是第一个失控的,这倒是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简司宁伸出食指戳点他的胸膛:“分明是你亵渎了婚姻,你明明喜欢安雅,却又要为了她跟我结婚,你在这里自我感动为爱牺牲的时候,想过我吗?我就活该沦为你们爱情的祭品?”
可舒心日子还没过上两个星期,她就从系统那里得知安雅因为心脏病复发被保外就医的消息了。
宿主,女主表面是保外就医,其实是霍时洲动用关系把她提前释放了。
简司宁眸色骤冷,什么也没说,或许现在正好可以利用安雅摆脱霍时洲那个渣男也不一定?
简家两口子和霍时洲或许是怕简司宁知道安雅出来的事后又闹事,所以故意瞒着她。
但是架不住安雅要主动凑上来展示她与众不同的魅力。
这天简司宁买了点水果送去给池医生,就当感谢她替自己出庭作证。
‘凑巧’的是就在走廊里撞见了安雅和霍时洲。
安雅一见简司宁就忙把自己的手从霍时洲手里抽了回来,那副心虚的样子,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倒是霍时洲,依旧面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得很。
“宁宁,你不要误会,是因为阿晔他去了深城,我公婆又生我的气,所以时洲哥才过来看看我的。”
简司宁静静盯着她,似笑非笑,却未发一言。
陆晔那个头号大渣男的确去了深城,说起来还是沾她的光,自从她把安雅送进去后,陆晔干的蠢事也被闹大,所以他的副厂长一职也被撤掉了。
于是干脆离职下海去了,这倒是比原剧情里男主下海经商还早了两年。
“陆晔都敢放心大胆把你交给霍时洲照顾,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就算闹出人命来,我也不会喜当妈,你们自便就行。”
“简司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咄咄逼人,阿晔和小雅至于分居两地吗?阿晔不被牵连,陆家又怎么会迁怒小雅?你马上给小雅道歉!”
“道你大爷!要道让你爸来道,养不教父之过,养出你这个傻子是他的错!”
“简—司—宁—你想死是不是?”
“天天对着一个爱吃屎的人,谁不想死啊?”一道俏皮的嘲讽声在走廊另一头响起。
拎着饭盒过来的陆绵绵声音比人先到。
“绵绵,你怎么能这样跟时洲哥哥说话呀?时洲哥哥他是替我不平才……”
“呸呸呸~闭嘴吧你,天天在男人面前夹着嗓子说话,你累不累啊?”
“我……”
“还替你不平?你有什么不平的?自己的男人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把另一个有妇之夫勾过来围着你了,你告诉我你哪里委屈了?要委屈也是我前嫂子委屈吧?找一个被你抢一个,真贱!”
“我没有抢,我和时洲哥哥是清白的。”安雅屈辱地咬着下唇,虚弱地捂住了胸口。
陆绵绵小嘴突突突,说出的话又脏又毒:“闭上你那吃过屎的嘴吧!一边当着婊子,还要一边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就你这样的只有狗才喜欢,因为他们就爱吃屎。”
霍时洲听完脸都气黑了。
“噗嗤~”简司宁实在没忍住,把脸埋在陆绵绵肩上笑得直抽抽。
“绵绵,会说你就多说点,我爱听……”
“哼,跟她这种不要脸的有什么好说的?她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盘算着装死讹人呢!宁宁姐你可得离她远点儿。”
简司宁立马配合地往后退了两步。
安雅刚准备捂着胸口哼唧,一时间难堪得不知所措。
霍时洲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女人,拳头都硬了,却还是忍着没发作。
陆绵绵把饭盒留下后就离开了,说是和同学约了看电影。
简司宁本来也打算要走,安雅却主动上来抓着她回了病房。
整间房干净又高级,就连角落都处理得严丝合缝,让她产生了一种已经回到原世界的错觉。
“妈呀!难怪这么贵了,真值呀!”
简司宁跑出卧室,又去参观了另外四间房,无一例外的从门窗到犄角旮旯都焕然一新了。
最让她惊喜的是卫生间和厨房,卫生间铺上了蓝白相间的小格子防滑地砖,还做了蹲便器和洗浴间,看上去干净到发亮。
十五平的厨房是尽量贴合年代背景来装修的,满屋大块白色墙砖,水磨石的地板。
一个立式实木大碗柜,和一张靠窗的小餐桌,还有一口崭新的水缸。
煤炭炉被巧妙地封进了灶台里,台面上还贴心的贴上了干净的瓷砖。
等她激动的心逐渐从梦幻般的经历中平息下来时,她选中的家具也到了。
书桌、实木椅子、沙发、台灯……它们都被自动放置在了最合适它们的位置。
简司宁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温馨小家,心情美丽到了极点。
院子里阳光正好,金秋的风吹红了满枝头的柿子。
她要在院子里种满绣球花,在树下扎一个秋千架,平时晒晒太阳、喝喝茶、看看书,再养上一只小狗看家护院,还能作伴。
这日子想想都美妙……
隔天——
霍时洲下训后,安雅就从医院传来消息,说是心脏又疼了,要他过去看她。
要是换做往日,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过去,可是今日不同往日,想到离家出走的女人还没回来,他就一肚子火气。
正好就见小赵脚步匆匆跑了过来,脸色有些为难和尴尬:“团长……简同志她……”
霍时洲扬起下巴自信地看向小赵:“怎么?她是不是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想让我给台阶回来是吧?”
小赵脸上的为难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白眼:“团长,小简同志正在院子里种花呢,她还养了一只狗,取了个名字叫……叫霍时洲。”
霍时洲瞪大愤怒的双眼,一只手把掌心的玻璃杯都给捏碎了。
“她在哪里?马上安排车……”
霍时洲的车刚出军属大院,就在门口撞见了来找简司宁的谢文芳。
“那个贱东西人呢?把阿雅打成那个样子,就打算这样一直躲着吗?”谢文芳整个人瘦了一圈,生气时两边凹陷的面颊显得更加刻薄。
她自从上次来找简司宁的麻烦,被一圈人围着骂跑以后就一直没再出现。
这倒不是因为她怕了,而是上次的事闹大了,还真有好些人跑去给学校写了检举信,举报她作风不良等问题。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接受调查,调查结果在昨天终于出来了。
所谓墙倒众人推,谢文芳在学校各种给女学生穿小鞋,偏袒男学生的事都被一一揭露。
她这个教导主任被撤职不说,眼看再有五年就退休了,这下却不仅晚节不保,还连退休金都领不到了。
这都是被简司宁那个冤孽害的,她现在铁饭碗都丢了,说什么都要让简司宁脱层皮才行。
“妈,我正好要去找她,您跟我一起去吧……”
霍时洲心想,让谢文芳跟着他一起去找简司宁施压,她兴许就不得不跟他回来了。
另一边,简司宁发现自己和霍时洲分居以后,就变得格外幸运。
刚想要养只狗,出门就发现了一只温顺的狗崽。
主人说今天正好都十周了,却还是没人领养。
为了满足奶奶的心愿,她在前未婚夫和表姐的婚礼上当众求嫁,谁愿意娶她,他们立刻领证。
在她即将被宾客们的口水淹没时,邻家哥哥霍时洲站了出来,当众向她求了婚。
他们在当天就领了证。
对简司宁来说,将她从难堪中解救出来的霍时洲就是她的救赎,不论爱与不爱,她都会终身感激他,甘愿为他奉献一生。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做的,可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霍时洲的救赎一开始就是一场预谋。
他只是为了成为她的家属后,代替她谅解安雅的过错。
既然可以重生,为什么她没有重生在奶奶去世之前呢?
上一世她在奶奶的葬礼上哭晕过去,醒来后家人和霍时洲已经签好了谅解书。
奶奶的死也被认定为了意外,安雅这个杀人凶手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制裁,还活得风光自在。
她想再上诉,可法院却不再受理……
这一次,哪怕她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为之,她也不会让安雅好过。
“阿雅的谅解书签好要赶紧交上去,省得后面简司宁又闹事。”
“放心,时洲给她喝了安眠药,不到明天中午都醒不过来。”
安雅语带哭腔:“爸妈、时洲哥哥,撞到奶奶本就是我的错,你们这样保护我,宁宁她一定会生气的,要不我还是去认罪吧?”
“知道你有罪还不跪着?”简司宁冲上去,一脚踹向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将她踹得扑倒在了灵堂前。
“啊——”安雅惨叫一声,她的脑袋磕在烧纸钱的盆沿上,砸翻了火盆。
还没烧完的纸钱和灰烬扣了她一头,烫得她吱哇乱叫。
“简司宁,你怎么醒了?”简父吃惊地瞪着简司宁质问。
简司宁讽刺一笑:“爸,你可真是我奶奶的好儿子,把杀母仇人带到她面前来展示你伟大的父爱。等你将来被人害死了,我也要向你学习,绝不追究!”
“司宁,你怎么能这样跟爸说话?”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阴沉的脸色释放出一股威慑力。
“那棺材里躺着的还是他亲妈呢?没听过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吗?我有错不都是向他学的吗?”
从前霍时洲微微一皱眉她再生气都会闭嘴,但是又怎么样呢?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安雅更加肆无忌惮的偏爱罢了。
简母扶起狼狈呜咽的安雅,扭头就怒斥简司宁:
“你是疯了吗?我们都说了,你奶奶是年纪大了,你为什么非要把她的死安到阿雅头上?你不就是恨她这些年抢走了我们对你的关注,你想赶她走吗?你真是恶毒!”
“我疯了?我恶毒?”简司宁直接气笑了:“那我就疯给你看,恶毒给你看!”
她冲上去一把揪住安雅的头发,将她从简母的怀里扯了出来,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
吹唢喇的人都惊得忘了自己该干嘛,灵堂里被一阵清晰的巴掌声震得落针可闻。
霍时洲反应迅速,长腿一迈就要上去将简思宁扯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碰到她的肩,就像触了电,被电得弹开一米远。
嘿嘿~小小警告三分熟。系统吹了吹自己放电的尾巴,乐出了表情包。
简父简母反应过来后,都冲了上去,简母甚至直接用脚踹向乔思宁的后背。
结果,只听滋啦一声,她被电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直挺挺就朝地上栽了去。
小惩大诫,五分熟。
尤其是安雅,莫名其妙就冒出了满脸的黄脓疮,嘴里还当真就跟吃了死尸似得,即使不张嘴,那臭气都能熏死人。
直到一家子重新包扎好伤口,大伯的一句“不会是冒犯了什么忌讳吧?”
他们才同时联想到了禁闭室的简司宁。
这才以让简司宁送奶奶最后一程为由,把她放了出来。
果然,自从简司宁从禁闭室出来后,他们的倒霉事就没再继续了。
只是安雅脸上的脓疮却依旧没有消散,要命的口臭也半点没有减弱。
为她接诊的医生都没忍住吐了好几个不说,关键是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只说是上火加过敏。
安雅自己闻不到嘴里的味儿,却还是不敢回陆家,因为陆晔当时对她满脸嫌弃的样子,她再也不想看见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形象,她暂时住在了娘家。
“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是真的惹妈不高兴了,所以才出了这些事啊?”一直怕老婆的简长峰总感觉不安。
简母谢文芳剜了他一眼,尖声道:“那老太婆都快七十了,活着就是个累赘,让阿雅不小心撞死了也是好事,这不是你说的吗?现在又瞎放什么屁?”
“我那不是……”
“再说了,从她被撞进医院到死,折腾了一个月。我们天天忙前忙后的伺候,有哪点对不住她?谁不是都要死的?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这不是担心阿雅吗?还是去给妈上个香赔个罪吧?也许有用呢……”
简司宁从墓园回到军区大院,已经是下午了。
她和霍时洲结婚后就搬到了军区大院,他们的房子是一套小两居,被她之前收拾得温馨干净。
可霍时洲除了偶尔晚上回来睡客房外,平时基本只有她一个人在住。
上一世,两人是结婚第二年才同房有了孩子,这一世虽然奶奶依旧死了,但起码和霍时洲还没有真正在一起,一切都还来得及。
上辈子的遗憾是做了军嫂,成天围着男人转,伺候他的饮食起居,还要看他的脸色揣摩他的心思。
这辈子她要考大学,搞事业。
用钥匙开了门,出乎意料的,霍时洲竟然在家,看见她回来,他从沙发上抬起头。
“奶奶的葬礼我准备去的,但脚暂时爬不了山,所以……”
简司宁把外套挂在了挂衣钩上,“没关系,反正你去不去我和奶奶都不会在意,去了反而闹心。”
“你说什么?”尽管简司宁的声音不大,但却仍然被听力绝佳的霍时洲听见了。
“我说不想看见你的臭脸,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少出现在我面前,你的阿雅妹妹现在不是正需要你的关心吗?还不去医院陪着?”
“你赶我走?”霍时洲一张脸黑沉如墨。
“不然呢?你伤到的是脚不是脑子吧?听不懂人话?”
“简司宁,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跟我说话!就因为一份谅解书又是顶撞爸妈,又跟我闹别扭,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简司宁气笑:“原来你没聋没瞎啊?那为什么他们偏心安雅,对我肆意辱骂贬低的时候你听不见,我回击他们你就马上跳出来了?”
霍时洲理直气壮,深邃的眼眸一派威严:“你是晚辈,长辈的教诲就该遵从。”
“从你大爷!长辈的话就全对吗?他们让你吃屎你去吗?让你去死你去吗?”
“简司宁,你疯了吗?你一个女人说话怎么能这么粗俗?”霍时洲被简司宁的话气得七窍生烟。
“你没猜错,老太婆就是我故意撞死的怎么了?”
女人附在耳边的丑恶嘴脸,让简思宁恨不得把她活活掐死,可她刚生完孩子不久,身体虚弱,什么也做不了。
“对了,你跟时洲哥哥的儿子很可爱,我会好好替你照顾他的,想到你的儿子要管我叫妈,我就开心呢。”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简思宁目眦欲裂,使出浑身力气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时洲……哥哥,救……”
高大挺拔的男人裹挟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一把将床上的简思宁推开,然后怒声警告:
“简司宁,你还要一错再错到什么时候?要不是你当初伤害了安雅,她怎么会不能怀孕?这个孩子是你欠她的!”
“我没有!霍时洲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因为你谎话连篇,不值得信任!自己好好反省吧!看在你坐月子的份上,先不关你禁闭……”
心脏明明早已痛到麻木,却还是让她窒息,喉间的腥甜涌上口腔,她吐出一口血,意识逐渐涣散……
宿主,打脸系统0988为您服务,原记忆已经传输完毕,您把眼睛睁开一哈子?
简司宁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见了漂浮在头顶的一条发光蛇。
耳边传来哀乐和啼哭,简司宁虚弱呢喃:“我又死了?”
宿主你没死,是你奶奶死了,你只是伤心过度加上被下了安眠药,睡过去了。
纷杂的记忆在脑子里疯狂冲撞。
她原本是个当代顶流女歌星,在反抗资本潜规则时坠楼成了植物人。
系统找到她,只要完成十次系统任务就能让她回去原世界。这次是她的第十次任务,这次的任务是让书中觉醒了自我意识的恶毒女主失去女主气运。
可她任务失败了,连孩子都被抢走了。
宿主,这次任务失败是因为女主她绑定了万人迷系统,而你又被抹除了原有记忆,所以难度太大。这次重生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为了帮你顺利完成任务,将不再封锁你原本的记忆。
“她的万人迷气运太强,能让她身边的人都无条件维护她,我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失去女主光环?”
只要通过打脸系统对女主进行全方位压制,每成功压制她一次,她的气运就会减弱一分。
“压制?武力压制算吗?”简司宁可是学过格斗的,还拿过奖。
当然算!上一世的今天,他们趁着你晕倒后就签下了谅解书,原谅了女主,你快些爬起来战斗吧!先给我扇死他们!
简司宁侧目看向奶奶的灵堂,心脏像被挖去一块一般疼。
上一世,在自己和竹马未婚夫结婚的那天,无证驾车的表姐安雅却将奶奶撞成重伤。
自从爸妈收养安雅后,全家人除了奶奶都偏心安雅,她意识到安雅可能是故意撞死奶奶。
所以要报警把安雅送去接受调查,可家人和未婚夫都跳出来反对。
未婚夫更是表示,如果她执意要送安雅坐牢,就和她退婚,他要娶安雅。
爸妈也站在安雅这边替她说话,说是奶奶年纪大了,自己糊涂跑去了车子前面,这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简司宁不信,固执的要为奶奶讨个公道,于是未婚夫直接在婚礼上换了新娘,要给她一个教训。
就在她沦为笑柄时,重伤的奶奶醒过来,老人抓住她的手说自己快不行了,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着她成家。
只是他显然十分放纵安雅,就因为她一句想学开车,就放任她用厂里的车去练。
当时简司宁还是他的未婚妻,简司宁不止一次劝过他,不能滥用职权,公车私用,影响不好是一方面,再就是不安全。
可陆晔十分反感她的劝诫,那就像是她轻视了他身为厂长的权威。
只有安雅永远崇拜他,默默鼓励他要勇敢争取一切,生命只有一次,不能畏畏缩缩。
所以他在婚礼当天,决定要为了安雅勇敢地选择自己想要的。
奶奶的车祸什么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简司宁会这样固执,奶奶都入土了,她还揪住不放。
而这回,事情闹的比上次还要大。
因为肇事车辆是他允许开出去的,安雅怀孕的假证明也是他开的。
调查组很快就找上门来,陆父已经退休,不可能只手遮天替他掩盖。
所以这件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副厂长的位置他是别想继续坐了。
陆家急得焦头烂额,陆晔被三叉神经痛折磨得快疯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就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偏偏这个时候,陆绵绵还不忘来讽刺他两句:“哥你怎么了?安雅不在,你吃不上屎营养不良了?”
“你给我滚——”
“滚就滚,自己放着好好的嫂子不娶,偏偏娶个装模装样还臭哄哄的丑玩意儿,什么品味啊?活该你倒霉!这么爱吃屎,你该不是狗变的吧?”
陆家鸡飞狗跳,简家也是一团乱。
简母着急上火嘴角都生了燎泡,她得知安雅被抓走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简司宁让她滚回去,可是已经快一天了,她愣是没等到人。
“这个贱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们的话她都敢不听了,养她不如养条狗。”
既然简司宁不肯回简家,那他们干脆亲自过去找她……
简司宁在忙着收集证据,她跑了很多地方,想要找到奶奶出事当日的目击证人。
既然上辈子安雅亲口承认,她就是故意撞人的,那就一定会有证据。
除了目击证人,还有当时给奶奶手术的医生,她需要最真实的手术诊断资料。
也许专业的人能从伤情上看出端倪。
“池医生,有位女同志找你。”
一个月前给奶奶做手术的主治医师叫池野,江城军区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一把手。
不仅长得阳刚帅气,说话更是幽默风趣。
“简同志今天又跟霍团长打架了?这次血袋砸哪儿了?”男人勾着唇戏谑。
几天前,简司宁用血袋把自己砸了一脸血后,为她接诊的医生正是池野。
他确认她并无外伤后就让她离开,可却被她缠着要用纱布给自己在头上捆几圈。池野都被她这个要求逗笑了,至今印象深刻。
“池医生,我是为我奶奶的事来的,之前她被抢救时做了很多检查,那些资料我想要带走。
“那些检查报告我们早就交给家属了,你不知道?”
简司宁神色微顿,却并不意外,她那奇葩的父母为了保护安雅,肯定把资料都带走毁掉了。
可她要控告安雅就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起诉她的证据。
如果没有,她可以找人证。
她抬眸认真又恳切地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人。
“你是当时的主治医生,我奶奶的身体状况你一定知道,她如果不出那场车祸,起码还能再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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