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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畅销小说推荐

主角 檀卿擎震彪

总裁一路繁花

你儿子打我,你这个做婆婆的不但不管,还给他递鞭子,你的女儿段秋玲,她就是个土匪,理直气壮的抢我东西,你说我是她嫂子,我的东西就应该给她,那她,有叫过我一声嫂子吗...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一路繁花 著  檀卿擎震彪  35.84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19 16: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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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打我,你这个做婆婆的不但不管,还给他递鞭子,你的女儿段秋玲,她就是个土匪,理直气壮的抢我东西,你说我是她嫂子,我的东西就应该给她,那她,有叫过我一声嫂子吗...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畅销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九幽大陆,西陵王朝。三日后,是武侯段云景,迎娶朝华公主做平妻的大喜之日。武侯府内一片热闹,下人们将整座府邸布置的分外喜庆。就在最为忙碌之际,门外,却突然闯进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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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湛王独宠掌心娇檀卿擎震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九幽大陆,西陵王朝。
三日后,是武侯段云景,迎娶朝华公主做平妻的大喜之日。
武侯府内一片热闹,下人们将整座府邸布置的分外喜庆。
就在最为忙碌之际,门外,却突然闯进一名不速之客。
这名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武侯段云景的原配发妻,檀卿辞。
身穿黑色劲装的檀卿辞,慢步走进侯府,一路上的下人看见她,犹如看见什么妖物鬼魅一般。
个个神色骇然,惊恐万分。
“这......这怎么可能?”
其中,有两名小厮的脸色尤为发白,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昨晚,他们亲手把夫人的尸体,扔到后山断崖下,整整一夜,别说尸体,就是个大活人,只怕也早就被崖底那些凶猛野兽撕成碎肉,断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回来。
更何况,夫人常年被侯爷虐打,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死的时候已然体无完肤。
而眼前这位,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穿的奇奇怪怪,模样竟和两年前刚嫁入侯府时一般无二。
死而复生?
荒诞!
难不成......是夫人的鬼魂?
夫人的鬼魂回来报仇了?!
下人们乱作一团,惊恐尖叫着四散而去。
他们的反应,檀卿辞仿若未闻,只沿着记忆里的路线,目标明确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段云景的书房。
走到门口,檀卿辞一脚将门踹开。
坐在书桌后的段云景,听见动静抬头看去。
当看清门口的人是谁,段云景瞳孔骤缩,眼底有片刻的惊骇。
“檀卿辞!”
他缓缓起身,目光死死盯着檀卿辞,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暴戾:“你没死?”
怎么可能!!!
他盯着檀卿辞看了好一阵,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盯出个窟窿来,渐渐地,眼神从震惊,变得阴鸷,冷戾。
这个贱人,不但没死,连伤都好了?
难道,是她母亲给她留了什么能起死回生的宝物?
一定是!
否则,她不可能还活着。
贱人,有这种好东西,竟敢一直瞒着他!
不等檀卿辞说话,段云景自己就给这匪夷所思的事件,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看向檀卿辞的目光,越发残暴狰狞。
“既然没死,怎么不逃命去,还敢回来。”
声音阴鸷,语气满是嘲弄。
果然是个贱骨头,怎么打都打不走。
想要和离书,或者被休?
做梦!
“我当然要回来。”
檀卿辞平静地开口,目光也盯着他,忽而,淡淡的笑了笑。
只是那笑,无端让人觉得有几分诡异。
她迈步朝他走过去,清冷绝美的脸上,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丝寒意:“不然......”
“不然怎么?”
段云景蹙眉,伸手就要扼住檀卿辞的脖子,却不想,檀卿辞先一步出手,一把拽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狠狠撞在桌角上。
紧接着,拿起书桌上的花瓶朝他脑袋砸去。
花瓶应声而碎。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蜿蜒而下。
他整个人被砸懵,倒在地上,檀卿辞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眉眼似染了寒霜,冷厉异常。
“现在。”
红润的唇漫然轻勾,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回来吗?”
问完,她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段云景头疼欲裂,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已经被他弄死的檀卿辞,突然又活过来。
“檀卿辞,你敢打老子?”
满脸鲜血的段云景,表情狰狞可怖,犹如地狱恶鬼,怒不可遏:“你他妈疯了吧,信不信老子再杀你一次?”
他大步上前,抡起拳头就要往檀卿辞身上打去。
檀卿辞抬起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还想杀我?”
她冷笑一声,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轻蔑与讽刺:“段云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檀卿辞!”
段云景气的咬牙切齿,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檀卿辞跟她母亲一样,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炼药师,治病救人还行,但是武道方面,基本就是废物,怎么可能有如此反应与力度?
要知道,他可是七品高手!
“檀卿辞,你练了什么邪术?”
“打狗术。”
檀卿辞走过去,拎起他的衣襟,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十个耳光。
他的脸迅速肿起,嘴角有血水溢出。
“怎么样,舒服吗?”
檀卿辞捏住他红肿的脸,眼神变得阴寒邪佞:“别着急,以前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伤害与痛苦,以后,我会慢慢的,一点一点加倍还给你。”
段云景痛的惨叫,檀卿辞的表情,让他生生打了个冷颤。
这女人,被鬼附体了?
她怎么敢!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拿下,她疯了,竟敢打老子!”
一群家丁与护卫闻声赶来,见到这一幕不禁面面相觑,但还是忍着惧意,将檀卿辞围起来。
“擎震彪。”
檀卿辞朝对面的房顶看了一眼,语气不善地道:“还不下来。”
一个身材异常高大,浑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下的神秘人,从房顶一跃而下。
神秘人裹的严严实实,连眼睛部位,都被黑布一并挡住,看不见一丝面目。
“这些人,交给你了。”
檀卿辞说完,转身,朝记忆里自己所居住的庭院走去。
很快,身后便响起一片惨叫。
好戏,从这一刻开始。
不过。
武侯夫人檀卿辞,确实死了。
而她,来自末世。
她是末世异能者,也是最强统治者。
前阵子,听说云雾山有研制血清的草药,她便和擎震彪一起,去了那云雾山。
结果,草药没找到,反而一脚踏空,意外卷入时空隧道,掉在了侯府后山的断崖下。
也就是武侯夫人,檀氏被抛尸的那个崖底。
檀氏死的太过凄惨,浑身上下,骨折,挫伤,烫伤,淤青,鞭痕,常年被虐打的痕迹,多到令人发指。
检查完檀氏的尸体,檀卿辞发现她居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抹白色的光晕突然从檀氏的身体里飘出来,迅速钻进她的身体。
然后,她的脑子里就有了檀氏所有的记忆。
诡异的是,这些记忆,仿佛是她的亲身经历一般,所有情绪都让她感同身受,让她完全没办法冷静,也没办法,不去报仇。
反正,时空隧道在她掉下来的时候就消失了,一时半会,她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所以她当即便决定,先替檀氏报仇,之后,再做打算。
檀卿辞回去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再次出来,擎震彪已经将所有人解决完。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书房门口。
段云景不见了。

檀卿辞目光看向那两箱东西。
除了现银和银票,里面的首饰,大多都是原主嫁妆里的东西,要不是他们舍不得卖,这些首饰恐怕也早就保不住。
能有差不多五百万两,其实已经超过了檀卿辞的预期。
两千两百万两,想让他们如数奉还,把他们拆开卖了都还不上。
“小姐。”
温鱼视线在箱子里搜寻许久,终于发现一枚翠绿的东西,她惊喜道:“快看,这是夫人从小佩戴的玉佩,在你出嫁那天才送给你的。”
她口中的夫人,正是原主的母亲,霍锦星。
“你看,这玉佩上有夫人的姓氏,夫人曾经说过,这有可能是她祖传之物,只是没想到,当初她送给你之后,竟成了遗物。”
温鱼把玉佩递给檀卿辞,檀卿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玉佩上,果然有个“霍”字。
而且这做工与色泽,一看就定非凡物。
霍锦星是个孤女,小时候的事情全都不记得,认识原主父亲后,才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但是。
事实证明,她选男人的眼光,差到没边。
给自己选了个渣男,给女儿选了个禽兽。
“小姐,总算物归原主了。”
温鱼把玉佩交给檀卿辞时,眼眶通红,眼底却有着释然。
“我会好好保管。”
这句,算是对温鱼那无言的回应。
“其他东西,先收进账房吧,温鱼,交给你了。”
“是,小姐。”
温鱼欢快地让周管家,把东西抬到檀卿辞的院子。
账房,已经搬到了这里。
整个侯府,只有檀卿辞的院子,是最安全的。
阮氏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仇视着檀卿辞,檀卿辞朝她看过去,她又立马恐慌惧怕的低下头。
“婆婆,还差一千七百万两呢,你说,要怎么还?”
“没有了,全都被你拿走了,你这个疯女人,还想怎么样?”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檀卿辞坐到她旁边,吓得她往后一缩,连人带椅子往后倒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那模样,又滑稽又狼狈,往日的贵气和威严荡然无存。
檀卿辞冷眼看着她,讽刺道:“就这点狗胆,还想当恶婆婆?”
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可恶的很。
“既然没钱,就只剩一个办法。”
阮氏从地上爬起来,站到离檀卿辞远远的地方,才敢怒声问道:“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从今天起,反正侯府也没人伺候,这么大的宅院,总归要有人干活,以后,你们就在这侯府做工还债吧。”
“......什么?”
檀卿辞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
身后,阮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愤怒,质问,大喊大叫,檀卿辞都不再理会,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彪哥。”
出了门,擎震彪永远都在。
直直的矗立在门外,像一尊永远无法撼动的大佛,会一直陪伴,守护檀卿辞。
“干什么,说。”
“用你的天眼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跑出去了。”
“放心,谁也别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擎震彪这话,檀卿辞一百个认同。
只要在他天眼所覆盖的范围之内,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逃掉。
她当然放心。
“夫人。”
檀卿辞刚回到房间,周管家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
檀卿辞打开门,见他眼底似有担忧,便猜测道:“宫里来人了?”
周管家一脸“夫人英明”的表情,点了点头道:“是贵妃娘娘宫里的曹公公,带了一名宫医前来,说是要给侯爷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段云景现在在哪?”
“在卧室的床上躺着。”
“用过药吗?”
“用过。”
见檀卿辞脸上并未任何慌乱,周管家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说来也奇怪,夫人身上,似乎多了一种气场,这种气场会让人莫名信服,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顺利解决。
“好,那你把他们带过去,我去换套衣服,随后就来。”
“是。”
周管家没有任何质疑,听话照办。
他将曹公公和宫医带到段云景的卧室。
一路上,没看到侯府的奴才,曹公公觉得奇怪问了一嘴,被周管家巧妙的遮掩过去。
一行三人刚到门口,檀卿辞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门口。
她换了一身白色长裙,只有左边的肩上,用红色金线绣着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花,将她原本冷艳娇魅的气质,衬的更加惊艳绝绝。
只是,这身衣裙,让她看起来多了一抹女子的柔弱。
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曹公公。”
檀卿辞弱风扶柳般,款款而入。
“有劳你亲自跑一趟。”
说完,她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有原主的记忆,这些规矩礼仪什么的,檀卿辞做起来,那也是手拿把掐,轻轻松松。
“哎哟,夫人切莫多礼。”
看到这样天仙一样的人儿,对自己这样的阉人,都能如此以礼相待,曹公公的心,那叫一个柔软。
“奴才是奉贵妃娘娘之命,来看看侯爷,侯爷的身体,若是能治,贵妃娘娘的意思,婚礼往后推一推,也总好过,就这样生生拆散了他们这对有情人。”
这个世界,虽说以强为尊,但女子依旧是弱势群体,尤其是权贵人家的男子,三妻四妾还是很平常的事。
所以,曹公公当着檀卿辞这个原配说这话,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曹公公说的是。”
檀卿辞笑盈盈的回道,推开房门,她率先走进房间。
段云景其实已经醒了,听见他们在门口说话,檀卿辞进去的时候,他正挣扎起身。
“侯爷。”
见状,檀卿辞加快脚步过去,一把将他摁回了床上:“你怎么自己起来了,快快躺好。”
段云景差点被摁断气。
他的脸还未完全消肿,额头,嘴角,两边的脸颊,全是伤口和淤青,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更是无比惨烈。
骨头断了,腿也折了,新伤旧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这女人下手,是真狠。
他以前打她,也没一次性打这么狠过,要不是他有武道在身,用真气护体,就被她打死了!
“唉哟,我的侯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是哪个贼人干的?”
曹公公看见段云景的脸,被吓了一大跳。
这哪是病了,分明是被打的。
可是,众所周知,侯爷是武道七品,整个西陵王朝武道七品的高手寥寥无几,谁能有这等本事,把侯爷打成这副德行?
旁边的宫医,见状也是一脸惊愕:“侯爷,您还好吗?”
段云景:“......”

“笑你天真,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话音落,檀卿辞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眼底闪过阴戾之气,疾步上前,一脚踹在阮氏坐着的椅子上。
椅子被踹的四分五裂。
阮氏跌坐在地上,脸色震惊而恐惧。
她不可置信,一直逆来顺受,在这个府里大气都不敢喘的儿媳妇,会突然变得这样凶恶暴戾。
阮氏慌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朝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周管家,快去把侯爷找来,他娶的这位好夫人殴打婆母,她还想杀了我!”
喊了半天,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阮氏心中越发不安。
从回来到现在,她院中的奴才一个都没看见,这侯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景儿去了哪里?
“我打你了吗?”
檀卿辞冷眼看着她表演,缓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声音染上寒峭,犹如魔音穿耳。
“你说,我想杀了你,可我没有,这样的话,岂不是被你冤枉了?”
阮氏脸色发白,一瞬间,心底的恐惧和愤怒被无限放大,身体微微颤抖:“你想干什么?”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冤枉我!”
檀卿辞纤细的手指,随着话音一点一点收紧:“不如这样,我现在杀了你,做实你刚刚说的话,就不算被你冤枉了。”
“你......”
敢字还没说出口,檀卿辞手指倏地用力,致使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阮氏痛苦的张大嘴巴,想要呼救,但脖颈被死死掐住,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破碎的气音,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怕了。
檀卿辞这个魔鬼,她是真的敢......
在她快要断气之际,檀卿辞才一把将她甩开。
就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阮氏像一滩烂泥一样,狼狈的瘫倒在地,双手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忍不住剧烈的咳嗽,痛苦无比。
华贵优雅的形象全无。
“死亡的感觉怎么样。”
檀卿辞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冷漠而凉薄:“舒服吗?”
魔鬼!
阮氏抬头,看了檀卿辞一眼,眼底满是惊恐,身体不停地往后缩,想要尽量离檀卿辞远一点。
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檀卿辞看到她的反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她上前一步,刚伸了下手,阮氏就被吓得崩溃大叫。
“啊......走开,你别过来!”
“婆婆。”
檀卿辞笑的友好:“别怕,地上凉,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说罢,她一把握住阮氏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以前,每当你不高兴时,就罚我跪祠堂,跪在碎瓦片上,一跪就是两三个时辰,我在府里老实待着,你们问我要钱,侯府所有的开销,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顶着武侯夫人的身份,出去治病卖药挣钱,你们说我抛头露面,给侯府丢脸,婆婆,我真的好难啊,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们满意?”
“......”
你儿子打我,你这个做婆婆的不但不管,还给他递鞭子,你的女儿段秋玲,她就是个土匪,理直气壮的抢我东西,你说我是她嫂子,我的东西就应该给她,那她,有叫过我一声嫂子吗?”
阮氏张了张嘴,却不敢有任何反驳。
“看不起我的出身,又贪图我的嫁妆,我这么善良孝顺的人,变成今天这样,都是被你们逼的。”
檀卿辞说这些的时候,面色异常平静,但心底的愤怒,却在一点一点增加。
原主所遭受过的一切,历历在目,让她仿若身临其境,每一件事都感同身受。
“说话啊。”
见阮氏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檀卿辞徒然提高音量,目光狠戾的看向她:“怎么不说话?”
喜怒无常。
阮氏的那点强盗心理,顿时被吓得一干二净。
“我......以前,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改,小辞啊,看在我是你婆母,是长辈的份上,你就别跟我计较了,说到底,我们可是一家人,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行吗?”
檀卿辞被她无耻的言论给逗笑了。
跟她说这些,属实浪费感情。
毒蛇,怎么可能有愧疚悔悟之心。
“一家人?”
檀卿辞点头同意:“好。”
她会让他们好好感受,什么是一家人。
“温鱼。”
“奴婢在。”
温鱼站在门口,看阮氏和段秋玲被打,看的正爽,后面听见檀卿辞说的那些话,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小姐。
她在天上看到了吧!
他们终于得到了惩罚,小姐,也可以瞑目了。
只是,为什么小姐的事,她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小姐在死前告诉她的吗?
“把账本拿进来,这些年,侯府一共花了我多少银子?”
温鱼连忙走进去,拿出随身携带的账本,莫名兴奋。
“回小姐,当初你的嫁妆,估值是一千七百万两,这三年,你治病和卖药的银子,加起来也有四五百万两,共计,两千两百万两。”
两千多万两。
古代的银钱,这个数目是什么概念,檀卿辞有原主记忆,自然是知晓的。
确实不少。
光是那笔嫁妆,就足够令很多人心动。
难怪,当初段云景看不起原主的出身,却还是愿意伪装自己,骗取原主母亲的信任,将原主娶了回来。
可惜。
原主的母亲,在原主嫁进侯府没多久就死了,要是她的在天之灵,知道原主在她精心挑选的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再死一次。
“婆婆。”
檀卿辞接过温鱼手中的账本,在阮氏面前晃了晃:“听见了吧,一共两千两百万两,我大方一点,不要利钱了,原数奉还就行。”
“什么?”
阮氏听闻这话,惊的差点跳起来。
“这......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再说,一家人,说什么还不还的。”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你......”
两千多万两,她哪有那么多,就算有,也不可能还给她。
阮氏理直气壮地道:“侯府给你尊贵的身份,用你点银子怎么了,小辞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婆母,你可不能跟我算计这些。”
“我说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檀卿辞耐心耗尽:“周管家。”
周管家带着三名护卫进来,不等檀卿辞吩咐,就知道了她的意思。
“夫人,老奴知道怎么做。”
说罢,他便带着护卫去了阮氏的卧室。
将阮氏卧室里所有银票,首饰,和一些值钱的物品,全都搜出来,然后又去段秋玲的卧室,扫荡一空,甚至,连段云景的卧室和书房都没放过。
不到半个时辰,周管家带人抬着两箱东西,重新回到前厅。
阮氏气的吐血。
可她,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折腾。
“小姐,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连五百万两都没有。”
“但是,侯府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温鱼听闻此言,微微惊诧。
“奴婢......”
“怎么,你不行?”
檀卿辞打断温鱼,漆黑的眸子看向她,仿佛有镇定人心的力量。
温鱼和她对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这才缓慢且坚定的点头。
“奴婢可以,”
周管家有眼力,立刻将账本和银子交到温鱼手中。
温鱼接过来后,走到檀卿辞身边,朝她行了一礼:“多谢小......小姐,以后,奴婢会跟以前一样,死心塌地的跟着您。”
当着周管家的面,温鱼说的比较隐晦,但檀卿辞自然能听明白,点了点头道:“尽快把账目查清楚,欠我们的,我会让他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是,小姐。”
温鱼重重点头,回了房间。
周管家等了片刻,没等到檀卿辞的吩咐,便主动开口询问:“夫人,侯府现在除了咱们这个院里,已经没有其他下人了,接下来的分工,您看该怎么......”
“两人去看大门,剩下三人跟着你,随时听我差遣,一日三餐你们自行解决,买菜的银子可以找温鱼要,至于其他院子和人,就当他们不存在,不用理会。”
“......是。”
与此同时。
另一边。
段云景喝了药,躺在床上睡了一大觉。
他这次虽然伤的很重,但用的都是极好的药,加上有真气护体,恢复速度很快。
一觉睡醒,他觉得有些口渴,朝外面喊道:“来人,拿水来,”
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段云景脸上闪过恼怒,从床上爬起来。
身上的伤不怎么疼,但两条腿稍微一动,还是会疼的他额头直冒冷汗。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等他养好伤,一定弄死她!
“人呢,都死哪去了?”
段云景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从床上下来,慢慢挪动脚步,走到门口,一边打开房门,一边怒气冲冲的骂道:“芙蓉,给本侯滚出来。”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回事?
他出门找了一圈,结果半个人影都没见着,他睡了一天,现在是又渴又饿。
跑到厨房,在里面搜了一圈,却只找到半个硬馒头。
段云景气的,将硬馒头怒砸在墙上。
一定是檀卿辞搞的鬼,她把府中的奴才都弄到哪里去了?
这个贱女人!
他现在就去杀了她。
段云景大步往檀卿辞的院中走去。
果然。
整个侯府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她这里,还亮着灯。
他正欲伸手去推门,却又犹豫下来。
不行。
他现在伤还没好,这个贱人又变得如此厉害,这样闯进去,肯定还会吃亏。
被打了两次,段云景也学聪明了。
他正想忍下这口气,等自己养好伤,再去教训那女人。
结果,院门突然被打开。
周管家低眉顺眼地站在门口,恭声道:“侯爷,夫人请您进去。”
“你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
“回侯爷的话,夫人说,侯府要节约开支,让老奴把所有人下人都发卖了。”
“什么?”
段云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真疯了?
“让开。”
段云景推开周管家,怒不可遏的走进檀卿辞的房间。
“檀卿辞,你想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和权利发卖我侯府的奴才?”
“来了。”
相比段云景的暴怒,檀卿辞坐在餐桌前,显得格外平静,淡定。
“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尝尝?”
餐桌上,摆着两份餐食。
一份香滋滋的烤牛肉,是檀卿辞自己的,已经吃了将近一半。
另一份,是一大块血淋淋的生牛肉,被摆在盘子里。
“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血腥味,为了这个味道更浓烈一些,你把我的后背打的血肉模糊,还不让上药,因为你想每天一回到府中,就可以随时闻到这股味道。”
段云景看了一眼餐桌上血淋淋的生肉,心中又惊又怒。
“你个疯子,赶紧把府里的奴才都给我买回来,本侯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否则什么?”
檀卿辞目光看向他,红唇缓缓勾起一抹笑,只是,笑的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段云景面色阴沉,眼底闪过杀意:“我打死......”
“啪!”
“你”字还没说出口,檀卿辞霍然起身,伸手就是连着几巴掌打在他脸上。
“打死我是吧,我让你打!”
“啪!啪!啪!”
段云景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腿一软,身体倒在椅子上。
檀卿辞拿起餐桌上的生牛肉,一把塞进他嘴里:“吃,你不是最喜欢血腥味吗,全都给我吃下去!”
浓烈的血味和腥臭味,直呛喉咙。
段云景胃部一阵翻滚,想吐,却被那块生牛肉死死堵着嘴巴,胃里的酸水呛进了嗓子眼,憋的他眼泪直流。
“好吃吗?”
檀卿辞端起旁边的杯子,里面是洗牛肉的血水:“还有这个,你的最爱。”
她捏住段云景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将整杯血水一股脑的灌进他的嘴里。
呕的一声。
段云景推开檀卿辞,吐了个昏天黑地。
“呵。”
檀卿辞擦了擦手,目光嘲弄地看着他:“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也是个只敢欺负女人,虐待妻子的无能废物。”
“檀......檀卿辞,你这个毒妇,竟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
段云景吐完,眼眸猩红的看向檀卿辞,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向她刺过去。
檀卿辞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他手腕一疼,手中的匕首顿时掉在地上。
“还想杀我?”
她眼底掠过一抹狠劲,挥起拳头便朝他砸下去。
一拳,两拳,三拳。
拳拳见血。
打累了,就用脚踹。
不是喜欢打女人吗?
这一次,就打到他废为止。
段云景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檀卿辞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女人,比他还狠。
他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实在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夫人......夫人,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这就受不了了?”
檀卿辞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森冷的眸子,泛着寒光,让她看起来,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段云景,这才刚刚开始。”
“......”
这一刻,段云景才意识到,檀卿辞的变化,有多么可怕。
她可能,真的是被什么邪祟给附体了。
太恐怖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夫人,你不是一直想和离吗?我同意,我同意和离,我现在就回去写和离书,以后你就自由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段云景以为,他主动提出檀卿辞心心念念的和离书,檀卿辞会立马同意。
然而,檀卿辞笑了,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很温柔地说道:“侯爷,说什么呢,武侯夫人我当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你和离,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檀卿辞转过身,发现是柳茹嫣站在自己身后,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柳茹嫣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她语气不善地道:“本宫问你话呢,你不回答,盯着本宫干什么?”
“娘娘莫急。”
檀卿辞唇角弯了弯,淡淡地道:“太子殿下刚吐完,先让他缓缓,毒是排干净了,但身子极为虚弱,得好好养养。”
她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温顺柔弱,柳茹嫣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说不上来。
柳茹嫣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没再说什么,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镇定。
风临羡吐完,果然从昏迷中醒过来。
众人见状,大喜。
这武侯夫人还真是神了,真不用解药,吐完毒血就好了?
其中有几名宫医,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没道理啊,世间怎会有这种古怪之毒,难道只是为了让人吐血玩儿,折腾一番就作罢?
有好学者,忍不住偷偷地问檀卿辞。
“武侯夫人,可否告知此毒的名字,让我等也了解一二,这样今后若是再次遇到,我等心中也能有数,不至于像今晚这般毫无应对之策。”
檀卿辞正欲开口,柳茹嫣目光冷冷地扫向那名宫医,怒道:“你们这群庸医,太子殿下已经醒了,都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给他弄些补气血的药来!”
“......”
宫医们闻言一阵惶恐,连忙躬身退出了房间。
只留下两人,还在为风临羡和曲婧伊做检查。
风临羡这边,正如檀卿辞所说,他将体内的毒尽数吐出,此刻虽已无性命之忧,但到底毒发时伤了元气,身子极为虚弱,后续还需好好调养。
曲婧伊是因为短时间内情绪波动太大,才导致的晕厥,现在已无大碍,人也清醒过来。
房间被快速收拾一遍,将那些触目惊心的黑血清扫干净,又给风临羡换了新的被褥。
檀卿辞觉得,没她啥事了,正想出门去透口气,却见外面一队侍卫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竟是那位去侯府告知檀卿辞务必要来赴宴的青年将军。
原来,他竟是延帝身边的侍卫总统。
看见站在门口的风容湛,沈默恭敬地抱拳行礼。
“见过湛王。”
然而。
风容湛生像是没听见似的,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他。
沈默也不在意,行完礼,便带人走进了房间。
之前在留在大殿检测饭菜的宫医,也跟着一起过来。
看来。
事情应该有了结果。
檀卿辞退到一边,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希望快点结束,她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你还真会医术。”
她刚退到一边,身后,灼热而强势的气息倾袭过来,风容湛的胸膛近乎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这是话里有话呢。
他还在纠结她的身份。
虽然,风容湛确定她不是武侯夫人,可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如此看来,这男人肯定还会继续调查。
檀卿辞无所畏惧,淡定从容地道:“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吗,怎么,湛王不知道?”
“装傻充愣。”
风容湛伸出手,在她纤腰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檀卿辞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挪了两步。
这男人疯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风容湛看她一眼,幽深的眸底,闪过一丝邪肆的笑意,透着一抹狷狂。
仿佛在警告她,下次回答他的问题,最好诚实一点。
檀卿辞觉得头疼。
“启禀皇上,宴会中的酒菜臣已全部查完,除了太子殿下和湛王的酒里有毒之外,还有武侯夫人的杯盏中,也检查出有些异常,似乎是被下过某种药物,但具体是什么药,因残留在杯盏中的药物太少,臣无法确定。”
这还想着降低存在感呢。
身边有个疯子还不够,冷不丁又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檀卿辞真的......
烦。
“哦?”
延帝听完宫医的禀报,目光朝前面看了看,在人群里找到她:“武侯夫人,怎么回事?”
不得已,檀卿辞只好上前两步,解释道:“皇上,酒里确实被人下了药,我是大夫,又是炼药师,那药当时就被我解了,至于是谁给我下的药,目的又是什么,我一概不知。”
延帝震怒,一掌狠狠拍在桌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翻,茶水撒了一地,整个房间瞬间被这股威严的怒气压得死寂无声。
“好好的接风宴,被搞的乌七八糟,宫里这风气,必须得好好整顿一下了。”
沈默躬身上前:“皇上,下毒之人已被擒获,但她只承认太子和湛王的毒是她所为,而武侯夫人酒里的药,她说跟她没有关系。”
说罢,他转头示意身后的人,去将人带进来。
是一名宫婢装扮的女子。
那女子被麻绳将双手反绑于身后,侍卫把她推进房间,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迫使她跪在延帝的面前。
曲婧伊醒了之后,便回到了床边,去守着风临羡。
而柳茹嫣,原本也是站在床前的,听见下毒的凶手被抓住,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目光落在那名宫婢身上。
宫婢一抬头,便看见了柳茹嫣,但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转头看向延帝。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充满憎恨。
“你这个昏君,我就是要毒死你两个最优秀的儿子,可惜没能成功,现在落到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
不等延帝发问,那宫婢恶狠狠地说完,骤然起身一头撞在延帝身旁的桌角上。
当场撞死。
这件事发生的太快,快的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人就这么死了。
她承认是自己下的毒,沈默也从她身上搜到了毒药,而她死前所说的话,也解释了动机与缘由。
宫婢的身份,正是曾经被延帝处决的一名官员之女,但那官员是因为犯了死罪,延帝没有连坐,只将那名官员一人处死,没想到他们不但不感恩,反而起了祸心。
真相查明后,延帝怒极,下令将那官员家里的其他成员全都抓了,结果,那些人早就人去楼空,不见踪迹。
直到很久之后,据说有人在城外的乱葬岗,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就这样,宴会的下毒事件结束。
一夜动荡,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
延帝下令,解除禁令,宴会的人可以自行离宫。
檀卿辞趁着风容湛被延帝叫过去说话时,快速闪身离开。
这个下毒事件的真相,整个看起来,没有任何遗漏和破绽。
就连那宫婢是如何混进宫,什么时候混进的宫,又是如何凭借自己的聪敏睿智,一点一点留在了内宫伺候,都是记录在案,有迹可循的。
直觉告诉檀卿辞,事情的真相不会这么简单。
但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在给风临羡解毒期间,不该说的,她一句都没有多嘴。
包括后来,有宫医问她那毒的名字,就算柳茹嫣没有打断,她也不会告诉他们。
想知道,那就自己去查。
“跑这么快,怕本王吃了你?”
檀卿辞为了躲开风容湛,选择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出宫,结果还是被他追了上来。
他像个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檀卿辞的身后,长臂一伸,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风容湛!”
檀卿辞气的,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有病,这是在宫里,我是个有夫之妇,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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