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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梅呦呦裴若蘅列表全本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夕阳西下,眼瞅着天就黑了。梅呦呦一家人背着铺盖卷站在大街上,活像逃荒的难民。二丫,“娘,我饿了。”二狗,“娘,我们到哪儿去?”梅呦呦,“去镇上。你把东西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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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眼瞅着天就黑了。
梅呦呦一家人背着铺盖卷站在大街上,活像逃荒的难民。
二丫,“娘,我饿了。”
二狗,“娘,我们到哪儿去?”
梅呦呦,“去镇上。你把东西放在地上,去你铁柱爷家要车。”
二狗把东西一扔,撒开丫子就跑了。
村里拉脚的除了谢铁柱,还有葛大壮。
前天谢青山老婆刚传她和葛大壮的闲话,她这会儿可不想找他。宁可找上了岁数的铁柱叔。
过了不大一会儿,二狗就跑回来了。
后面跟着谢铁柱。
却没见牛车。
谢铁柱,“大春他娘,你婶子说今天太晚了,不愿意让我走夜路。
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先到我家凑合一晚,喝碗粥垫垫肚子,等明天吃了早饭再走。”
梅呦呦知道这是人家可怜自己,心下感动。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道过谢,母子五人跟着回了他家。
谢铁柱家挺宽敞,东西两套院,老两口住着东院的三间,西院五间正房,还有东西厢房,都空着。
他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西院本来是给女儿准备招婿的,不想女儿到了岁数,却看上了刘坨村的刘胜,人家不愿意入赘,女儿就嫁过去了。
五间房就空了出来。
看到梅呦呦她们到来,铁柱婶赶紧从灶间出来。
“我熬着粥呢。二丫去帮奶奶看着火。
你们先把行李放屋里。
西院几间房里放了五张床,你们一人一间也住的开。
就是一直没人住,灰尘大,你们收拾收拾,凑合一晚吧。”
“谢谢婶子!”梅呦呦发自内心的感谢!
吃饭时梅呦呦问,“这边五间房这么宽敞,婶子你和我叔怎么不住这边?”
谢铁柱有些蔫,看样子是不想说。
铁柱婶却道,“还不是因为你妹子,巴巴的嫁过去,上赶着不是买卖,一家子都不珍惜,男人也糟践她,和他们村的一个小寡妇勾勾搭搭的。
你妹子也不敢管。
她也没个兄弟替她出头。
说轻了不听,说重了就说要休了她。
她三个娃都是女娃,说话也不硬气。
我怕早晚会出事!
这不就一直给她留着这房子呢,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
秀珠她命苦啊,都是我不好!”
说着就开始落泪。
谢铁柱,“老婆子你就别说了,大春她娘也不好过,就不要再添堵了。”
说着也是唉声叹气。
梅呦呦这会儿也不知要怎么劝。
谢秀珠的男人出轨小寡妇,不出意外早晚得造出人来,到那时,秀珠即便不被休,处境只怕更难。
苍白无力的安慰,这会儿根本不起作用。
梅呦呦只说了句,“天无绝人之路,叔、婶子你们想开点吧!”
谢铁柱两口子只道是梅呦呦因为今天被赶出家门,心里不痛快,也不再说什么。
闷头吃完饭,收拾完,谢铁柱搬出了一大筐棉花,趁着月亮地老两口开始择棉花。
棉花从秸子上摘下来时,难免会粘上些枯叶,需要把这些择除,还要把棉籽抠出来,才能弹成棉絮,做成棉衣棉被;
或是搓成棉条,用纺车纺出棉线,再织成布。
梅呦呦让兄妹几人过去帮忙。
铁柱婶,“大春他娘,你是要带孩子们回娘家吗?”
梅呦呦摇头:“我想去镇上租房子,找个活儿干。”
铁柱叔,“镇上找活儿不容易,那些铺子就是招工,也是紧着自家亲戚熟人,你们……”
铁柱婶,“到了外面,一个熟人没有,万一被人欺负,连个帮你们说话的都没有。”
字据也立好。”
胡掌柜,“大妹子还真是个痛快人!本来一个月二两,三个月就算你五两吧。”
梅呦呦,“二两九。”
胡掌柜不明白她这“二两九”是照着什么还的价,但也不想过多计较了。
说了声“好”,招手让人带梅呦呦去后面库房看货。
梅呦呦看向店内买粮食的几人,道:
“各位乡亲,刚才我说要是能按7文买到10000斤黑豆,就卖给各位100斤。
现如今我只买到了6800斤,那就只能每人卖给你们68斤了。”
几人兴奋地高呼:
“大妹子义气!”
“讲究!”
“还真是说话算话!”
……
胡掌柜的黑一块白一块,恨不得把梅呦呦的嘴堵上。
这不就是明晃晃打他的脸吗?不就是说他不讲信用吗?
又听梅呦呦道,“虽说我是这么答应大家的,但大家也都看到了,我没拉货……”
胡掌柜立马支楞起了耳朵:我还以为你有多讲究呢,这不也是说话不算话吗?
其他人也都以为梅呦呦要变卦。
却听她下一句是,“我就补给你们七个人每人270文钱吧。”
众人都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那七个人不约而同鼓起了掌。
胡掌柜都呆住了!
等梅呦呦看完大货,做好封记,签好字据,付清货款和仓储费,又把众人的钱结清。
胡掌柜这才回过味来。
一躬到地:
“梅家娘子,胡某佩服之至!
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您以后再要什么粮食,尽管来找我,我绝对给你最优惠!”
三句话不离本行,还真不愧是商人!
梅呦呦内心呵呵,嘴上却说“好说好说”。
梅呦呦母子二人从张记粮店出来,看到有家糕点铺子,就进去买了四盒各色糕点。
二狗看到他娘一下子买这么多糕点,问道,“娘,是不是有我们的?”
梅呦呦,“嗯,你姥爷姥姥一人一盒,这两盒咱们自己吃。”
二狗一握拳,“好咦!”
竟然有糕点吃!他还从来没吃过呢。
梅呦呦见他这样,又单买了一块给他。
二狗接过,却没吃,又管伙计要了一张油纸,把糕点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
“回去咱们分着吃。”
梅呦呦又是心酸又是安慰。
路过陈家的木器坊,进去找小陈掌柜做了一副架子和摇把。
这个需要过一会儿才能做好。于是先交了定金,说好过一会儿来取。
又问他上次说的麻子铁匠铺在哪里。
小陈掌柜给车夫指了方位,母子二人又来到不远处的麻子铁匠铺。
麻子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精壮汉子,长相英俊。脸上被铁屑烫出来的几个疤,更让他显得男人味十足。
梅呦呦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要是放在现代,上了大银幕,妥妥的硬汉兵王啊!
麻子招呼道,“大嫂,想做什么器具?”
梅呦呦在地上画了一个类似香蕉形状的图形。
“我要这样一把刀,铜片就行,不用开刃。”
麻子看了一眼,找出一小块黄铜,叮叮当当一阵子,刀子就“砸”出来了。
递给梅呦呦,道,“看看怎么样?”
梅呦呦捏在手里做了几个划切的动作,让他把弧度调调。
麻子接过,又是叮叮当当几下。重新递给梅呦呦。
梅呦呦又试了试,感觉趁手多了。
问他,“多少钱?”
麻子,“等等。”
说完,从梅呦呦手里拿过刀子,在一旁的砂石上把边缘磨光滑,这才重新交到她手里。
“这回好了,回去后不用你再打磨了。
给10文吧。”
梅呦呦数了10文钱给他,又道,“你画下这个形状,过几天我让人来你这里买,要的多。”
看到梅呦呦的举动,周围人议论声更大。
“这是谁呀?”
“这女人疯了吧?”
“她这是干什么?捧着个死人脑袋,也不嫌晦气。”
“姜四说这是杜家小媳妇的亲娘。”
“什么亲娘,要是亲娘会把闺女送到那种人家?别是后娘吧?”
“可怜了这闺女!死的时候穿红衣服,这得有多大的怨气呀,这是要变成厉鬼索命啊!”
“听说杜家这小媳妇早早死了爹,你看她那几个弟弟妹妹,小的小,残的残,连个替她做主的都没有。”
听到这话,大春攥紧了拳头。
看到娘还在那里抱着妹妹亲她,以为是娘不能接受妹妹的死,不由眼眶发红,落下泪来。
“娘,玉荣死了,你不要这样,弟弟妹妹还看着你呢!”
半天见娘不回应,又劝道,“娘,你起来吧,你吓到他们了。
玉荣已经死了,你就让她走吧。”
梅呦呦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并不理他,仍然坚持做人工呼吸。
这些急救知识在大学的安全讲座都有教,是他们的必修课。
玉荣落水没多长时间,她相信她一定能把她救回来。
她还没补偿她呢!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议论声已经没了,人们只呆愣愣地看着她“发疯”。
突然,已经死去的玉荣咳出了一口水。
人群发出惊呼:
“有动静了!”
“是不是活了?”
“活个屁,往你肚子里吹那么多气你也往外喷。”
……
梅呦呦感觉到玉荣有了微弱的呼吸,就停止了动作,拿了带过来的一件棉袄盖在她身上。
便在她旁边坐下来,看着玉荣这张惨白的脸,一下子失了神。
还好救回来了,不然恐怕她这辈子心里都安生不了了!
片刻后,玉荣呼吸正常了,看到娘坐在自己身边,以为是自己魂魄升天了。
伸手摸向娘,喃喃低语:
“娘,女儿不孝,来看你了。我死了,你再也看不到我了……”
突然,她不说话了,她摸到了什么?
她摸到了娘的手。
她能摸到娘的手,这是说,自己没死吗?
玉荣猛地坐了起来。
下一刻,又颓然地躺了下去。
“活不成了,活不成了呀!”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先是无声落泪,后是呜咽出声,哭声越来越大。
突然,她大喊了一声:
“娘,玉荣憋屈呀!女儿死的冤呀!
大哥,二狗,二丫,你们为我报仇呀!”
喊完这声,似乎用完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
她合上眼,双手虔诚地放在胸前,好像在等待鬼差的到来。
她不怕死。
活着比死难受多了!
梅呦呦没有一点反应。她现在就是那个亲手把女儿推向死亡的刽子手,她没脸见到她!
倒是大春,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妹妹这是被娘救活了。
刚才她娘那些奇怪的举动是在救人。
听到玉荣说让他们替他报仇,小伙子热血上涌,仗着胆子一瘸一拐跑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玉荣,大哥来了,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们,我们都来看你了,娘,二狗,二丫,我们都来了,你没死,娘又把你救活了!你看看我呀!
对不起呀!
你起来呀!
你起来打我呀!
是我没护住你呀……”
梅呦呦被大儿子的哭声唤回了魂。
也是泪流满面。
伸手抱起女儿,轻轻地在她后背拍了拍。
“孩子,都过去了,别怕,娘今天就接你回家。”
二狗和二丫此时也跑了过来,围在玉荣身边,一声声叫着“大姐”。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活了!活了?太不敢相信了!是诈尸吗?往前点。去看看。”……
玉荣搂住梅呦呦的脖子,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她想娘,想家人,想回家,可她知道她回不去了。
爹没了,娘做不了主。
就是娘想让她回去,爷爷奶奶二叔三叔也不可能同意。
她是嫁出去的女子,这一辈子就应该生在夫家,死在夫家。
可她活不下去了呀。
她选择了投河,想让河水把她带走,随便带到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梅呦呦擦了一把眼泪,扶着她站起来。
“走,我们先去看大夫。”
玉荣不松手,也不走。
梅呦呦软下声劝她,“你落水,受凉又受惊,肺里也进了水,我们先去看大夫,不要落下病根。好不好?”
玉荣想说“让我死吧”,但这话她不能当着她娘的面说,这是她娘啊,她要是说了,还让她娘怎么活?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梅呦呦带她们来到马车旁边,说,“去附近的医馆。”
看热闹的人里有个妇人道,“去镇上,那里有个薛氏医馆。”
梅呦呦也没在意,以为又是一个姓薛的大夫开的医馆。
这世上姓薛的人不少。
又看向围观的人群,问道,“刚才情况紧急,也没来得及问,是谁把我的女儿救上来的?”
众人嘀嘀咕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这娘儿几个穿的破破烂烂,他们可不认为她这么问是想报答救命之恩。
非常有可能是想讹钱。
他们可不能让外乡人讹上自己村的人。
半天才有一个小伙子站出来,“我,我就是看见她跳下去,把她拖上来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呀!”
梅呦呦知道,这是怕被讹上。
古代男女有大防,女人的身子不能随便碰,即便是救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稍不注意,就会被女方赖上。
更何况还有现代社会常见的“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
小伙子可能还怕被诬陷说是他推的吧?
梅呦呦拉住几个孩子,让他们都跪下,给小伙子磕头。
“他们这是替我谢的。
你救了我的女儿,按理该我跪,但又怕我岁数大折了好人的寿,就让我这几个孩子谢谢你吧!”
大春几个跪在地上砰砰砰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谢谢您救了我妹妹(姐姐)!”
梅呦呦,“小伙子你叫什么,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处理,等改日一定再来谢你!”
她没说“重谢”,她现在没有重礼。
小伙子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就是顺手的事,不用谢了!”
人群中有人说,“他叫周云飞。”
梅呦呦点头致谢。
小伙子被弄得不好意思了,伸手挠了挠头皮。
梅呦呦却看到他手上的血渍。
“你也受伤了?”
周云飞摆了摆手,“没事,一点小伤,明天就没事了。”
这是他刚才拖着玉荣游上来时被水里的杂物划的。
梅呦呦,“那不行,河里的水脏,得把伤口清洗一下,大意不得。”
小伤也会感染。
梅呦呦再三坚持要他和自己一起去医馆,说:
“就算是为了让我安心,还得麻烦恩人去看看,没事对大家都好。”
车夫,“小伙子去看看吧,正好给我们带个路,这秀水镇我不熟。”
小伙子拗不过,只得上了车。
梅呦呦把另一件棉衣递给他,“别嫌弃,穿上别着凉。”
两件旧棉衣被玉荣和周云飞二人穿在身上,像是一对难兄难弟。
秀水镇并不远,七八里的样子,马车很快就到了。按照周云飞的指引,很快找到了薛氏医馆。
医馆很小,只有一间铺面,三面都是药厨。迎门的柜台也被当做医案,所以比别家的都矮一些。
药厨样式也和别家不同,并没有遵循“平视观上斗,展手及边沿”的传统规格,而是上顶天下触地,墙有多高柜子就有多高。
给梅呦呦的印象就是:有个性。
梅呦呦搀着玉荣进去,坐诊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大夫。
梅呦呦,“薛大夫您好!”
大夫,“我姓裴。我师父姓薛。”
梅呦呦,“沙河镇的薛大夫?”
裴大夫点点头。
梅呦呦,“没想到薛大夫还开了分馆!”
裴大夫,“这是我开的!”
梅呦呦:个色!
不过也能理解,借着师父的名头可能更被人认可。由此可见薛老大夫在当地的盛誉。
梅呦呦连声说,“不好意思,对不起!”
裴大夫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显然这个问题他回答过很多次了。
照例先询问病情。
梅呦呦说,“今天不小心落了水,没了气息,才救过来。
我怕她受了凉落下病根,麻烦您给开些对症的药。
还有就是,河水污秽,她的气管和肺里可能还有泥沙,我怕她感染。
不知道裴大夫可有什么好办法?”
梅呦呦看着裴大夫,裴大夫也看着他们。
很显然他关注的重点不是眼前的病人,而是他们这一帮人。
“你刚才说什么?
她掉河里淹了水,没了气息,被救过来了?
是从河里救上来就没有气息,还是你们以为她没有气息?”
周云飞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是我从河里把她拖上来的,确实没了气息。”
裴大夫,“你确定?”
周云飞不解地抬眼看向他,“真的。她当时都沉底了,一动不动,我把她放在河边,还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一点气都没有了。”
玉荣把脸都贴到柜台上了。
太丢人了!
裴大夫有些恼怒对着梅呦呦道,“这小哥急糊涂急傻了还情有可缘,你这么大岁数了也跟着瞎起哄。
掉河里就掉河里了,什么死了活了的,找大夫看病还不说实情,会耽误事的!”
大春见大夫误会他娘,忙解释,“我妹真的是又活过来的,是我娘给她不停度气才把她救活的!”
“哟?!”裴大夫吃了一惊,撤回要把脉的手,问向梅呦呦:
“这是真的?
你会度气?
度气能把死人度活?”
声音有些发颤,显然是吃惊不小!
随后来的还有里正和高家父母及两个哥哥。
至于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在家里男人都出来后,也偷偷跑了出来看热闹。
尤其是谢英的两个妯娌,就差把幸灾乐祸写在脸上了!
他们家住在村南头,听到消息比较晚,这还是村里人报信,他们才知道梅呦呦过来这里吆喝谢英了。
谢英平时在家就耀武扬威惯了,她们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她多少窝囊气,这下全村人都知道她那点破事了,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
里正也姓高,是高永康同族的伯父。
高里正上前站定,摆手让梅呦呦下来。
梅呦呦,“我不下去,你们人多,我怕你们打我。”
高里正,“我是这村的里正,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
梅呦呦,“里正大人,那您得保证他们不打我!”
一句“里正大人”,听得高里正通体舒坦,还从没人这么称呼过他!
高里正,“知道挨打怎么还跑过来干这事?”
梅呦呦,“我大闺女被逼死了,我没办法了,不知道去哪里讨公道。
里正大人,您可要主持公道呀!”
说着又要哭。
梅呦呦明白,指着人家村的里正替她这个外乡人做主是做不到的,所以她只说“主持公道”。
高里正忙制止了她。
“行了,你也别哭了,两个村子的人都被你搅和地不睡觉了,闹够了就赶紧回家吧。”
梅呦呦,“好的。问完话就走。”
梅呦呦想走,谢英岂能答应?
她可听报信的说了,梅呦呦在河边救了玉荣,剁了玉荣她公爹的手指,又跑到村口寒碜她,造她的谣,说她不检点,说她在娘家就勾搭男人,说她在十里八村名声臭了,都嫁不出去了,这才嫁到这里的,说她在这里也不安分,还在勾搭野男人……
她怎么敢的?!
可她不能明着骂她,她那唱词里没提她谢英一个字。
只能拿她后来说公公婆婆为难她来说事了。
谢英,“不行,不能让她走。
她胡说八道了这么半天,说我爹娘虐待她,偏心眼,败坏我爹娘的名声。
我绝饶不了她。
她得跪下给我磕头道歉,让我扇烂她的嘴再让她走。”
梅呦呦又开始哭。
原本她还以为,要把前世二十多年、后世三十多载的伤心事,都想个遍才能哭出来,可实际情况是,只想了玉荣这一件就哭得停不下来。
“父老乡亲们呀,大家可都看到了,这就是我那小姑子呀,平日里我可不敢惹呀。”
梅呦呦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
二人转的调调太魔性了,一下子调整不过来了。
轻咳两声才又接着说:
“大家看,今天就是我错了,要跪也是回去跪我公爹婆母,为什么要跪她?
今天我就是来找她要个说法的,她这是想堵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呀!”
谢英回嘴骂她,她把那些脏话团吧团吧又原路骂了回去。
尤其是骂爹骂娘骂祖宗十八代的,梅呦呦就改成谢家,跳着脚骂自己。
把谢英气得太阳穴直突突。
梅呦呦打定了主意,此时此刻绝不能动手,不然要吃大亏。
该服软时就服软,欺软怕硬,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用二狗的话说,她可不像大春那么傻,她奸着呢。
所以,她不能动手,只能,哔哔。
围观的众人有知道她们关系的,听到梅呦呦明着骂自己,实际是连谢英一起骂,笑的前仰后合。
还没明白内情的,一打听也明白了,起哄声盖过了叫骂声。
横头村的周里正也来了,躲在人群里没吱声。
村里赌博风气日盛,他已经被县令召见过好几次了,所以今天赌场的齐爷和梅呦呦打杜长庚他才没管。
他就是要让村里爱赌的人都看看,看看赌徒的下场。知道害怕了才会收手!
现在跟过来,不是怕自己村的人会来这里闹事。
纯粹是为了看热闹。
他也是个普通人。
高里正见两个女人对骂,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无视他,他好气!
“住口,你们没王法了是吧!
永康,你把你媳妇拉走。”
又看了看四周,没看到陌生面孔,那就是说这个疯女人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真胆大!
他不知道让谁制止梅呦呦,只能说了句,“你,你那谁,你也住口!”
梅呦呦多听劝呀,立马不再吭气。
谢英又骂了两声这才住嘴。
高里正,“都散了吧!”
梅呦呦,“我再说一句。”
高里正瞪了她一眼,心说这个女人还没完没了了!
“别说了!都别说了,都回家。都聚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梅呦呦从土坯垛上下来,作势要走。
忽听人群中有个声音,“让她说一句呗,大家都想听听。”
梅呦呦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裴大夫。
他不是不爱看热闹吗?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不过这正好省了她的事。
裴大夫这话一出,就有人附和:
“是啊,不就一句话吗?”
“我们再等一下。”
“不听完憋得难受!回家了也睡不着觉!”
“说话说一半……”
这人刚说了这么一句,那些有才的就开始接话:
“麻将缺五万”。
“以后没老汉”。
“吃面不给蒜”。
“走路扯着蛋”……
“哄”,人们快笑疯了!
高里正也差点笑场。忙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示意众人收声。
“就一句,你快说!”
梅呦呦,“谢英,玉荣扒灰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横头村的村民,“这才说到重点嘛!”
他们可都是冲着梅呦呦要手撕造谣者来的。
看了这么半天才进入主题。
怪不得总觉得刚才画风有些不对,原来还没说到正事上呀!
“是啊,是谁造谣的,太恶毒了,剁了她!”
谢英闻言,脸色一白,“什么扒灰,你别上来就胡说,我怎么知道?”
梅呦呦,“我既然找到你,就说明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就是你!你认不认?”
谢英,“认什么认?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闲话!
反正我没听到过。”
梅呦呦转头看向高永康,“妹夫,这话你听谁说过?”
高永康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不知道这话里有个套。
这话正常问,应该是“这话你听过没有?”
那他就可以顺着话说“没有”。
可梅呦呦突然问他听谁说过,他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梅呦呦一拍手,“好了,现在问题清楚了。
妹夫,玉荣是她亲侄女,喊你一声姑父。
现在她因为这事想不开,投河自尽了。
你说我扇她几巴掌,不过分吧?”
高永康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这么多人看着他呢,他要是袒护自己老婆,就是他没理。
但他又不能看着自己老婆挨打。
“大嫂,你看,都是一家人,何必撕破脸?”
谢英一看自家男人被梅呦呦绕进去了,当下就急了:
“高永康,你这个猪,谁跟她是一家人?
她都跑到咱家门口给你老婆泼脏水了,你还和她一家人?
我告诉你,梅呦呦,你闺女那点事,这三里五乡谁不知道?还用得着我说?
要我说,这就是什么根串什么蔓,你还有脸过来问我!”
这话骂得厉害,众人以为梅呦呦得冲过去扇她,至少也得抓她的脸,撕她的嘴。
可梅呦呦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对高永康道:
“女婿啊,你看闺女把话说到这儿了,有些事我也就不瞒你了。
小英说我扒灰,那我就是和他爹谢老蔫有一腿了,她就得管我叫小娘了,你就是我女婿了。
好女婿,我们别在这儿呆着了,回家吧!”
高永康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句话就多了个丈母娘。
他“你你”了半天,才蹦出句,“你还要不要脸?”
梅呦呦心里暗哼,我要是要脸我也跳河了。
梅呦呦对上高里正,“里正大人,您说吧,造谣生事,污人清白,致人死亡,这事怎么算?”
高里正,“你也光说有证据,你也没拿出来呀。”
梅呦呦,“我们村青山媳妇,我不知道是这里谁家的人啊,得罪了!
她说是谢英说的。”
此话一出,就有一个六十来岁的妇人站了出来,“我作证,就是谢英说的,我亲耳听见的。”
这人是谢青山的丈母娘,王氏。
她刚才不吭气,是因为没牵扯到她,这会儿听梅呦呦说出她闺女,她稳不住了。
这事要是不说清楚,连累的就是自己女儿,以后让女儿在婆家怎么抬起头来?
有了证人,这事就坐实了。
高里正,“谢英她大嫂啊,我看这就是一句闲话,我让他们两口子给你道个歉,你看怎么样?”
谢英想说话,被她男人狠狠攥住了胳膊,她感觉她的胳膊快被拆下来了。
高永康气得不轻,女人间倒闲话,都是背后乱嚼舌,谁也没见过哪个真较真。还闹这么大动静!
太丢人了!
这死婆娘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回去他定要她好看!
谢英熟知丈夫的脾性,不敢再说话。
梅呦呦,“里正大人,这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高里正不解。
梅呦呦接着道:
“她造这种谣,除了伤害了我女儿和我,我们一家子,她还伤害了杜秋兴一家!
还伤害了横头村。”
高里正更加不解,前面的他懂,后面的他不明白。
“伤害横头村什么了?”
梅呦呦话里的意思任何人都听得出来,这当然是个大好事!
车夫,“那肯定啊!别说当官的了,就是我,我也想要呀。
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不得封你个诰命当当?”
裴大夫用力拍了他一下,“那你还不跑起来,快,加几鞭子。别去秀水镇了,先去沙河镇找我师父去!”
这事太大了,他不敢一个人做主,得和师父商量,还得让师父去找一个适合的官员。
那官员不光要急需政绩,还首先要是个正直之人。
不然怕梅呦呦非但得不到庇护,这份功劳也被他抢了去!
梅呦呦听说要直接去沙河镇,忙出声阻止,道:
“裴大夫,我现在不能跟您去沙河镇,我得先去秀水镇找我的几个孩子。
您也知道,我今天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救我的女儿。
她被夫家人打,被她姑造谣,这要是不能及时彻底地解决,今天她投河我救了她,明天她想不开还得觅井。
我都怕这大半天我不在,她又出了什么事。
我得尽快赶过去,看到她平安无事我才放心!
我得告诉她这事的处理结果,再回我们村把她姑的道歉书贴出去。
免得夜长梦多,又生变故。”
事有轻重缓急,她脑袋没发晕。荣华富贵与女儿的生命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裴大夫连连道歉,说自己光顾着高兴了,忘了这茬。
最后三人敲定,先送梅呦呦去客栈,再送裴大夫连夜去沙河镇。
梅呦呦母子天亮后自己找车回家。
……
回到客栈,就看见大春和玉荣坐在房间门口发呆。
一见到她,两人飞扑过来。
“娘!”
“娘,您可回来了!”
梅呦呦拉住二人,问,“二丫和二狗睡了?”
房门打开,两个小的也蹿了出来。
“娘!等你呢。”
“没睡。”
四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她,想让她说说这次去横头村怎么样了。
梅呦呦一手拉着一个女儿,道:
“杜家的聘礼已经退给他们了,那些谣言也澄清了,玉荣跟咱们回家,等他们给和离书就行了。”
玉荣有些兴

奋地拉着娘的手摇了摇,“真的吗?真的吗?”
她做梦都没想到她娘这么厉害,去一趟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孩子们都想问得详细点,比如银子是哪里来的?
那么一大笔钱!
他们可没看到娘带了那么多钱。
梅呦呦一字一顿道,“事了了。先睡觉。明天说。”
她已经睁不开眼了。
不吃饭可以活20天,不喝水可以活7天,不睡觉只能活5天。
按这个算,她已经死了三分之一了!
中医有道,“一夕不合,一年不复”,她可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
即便四个孩子正兴奋着,有万般不情愿,可看他们的娘一秒入睡,还起了轻微的鼾声,没办法,还是都睡了。
梅呦呦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睁眼看见四个孩子坐在她的床头,八只眼睛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糟糕,睡过头了!
前世她是个爱睡懒觉的,以追求自然醒为人生目标,并没有这样嗑觉。
今天睡得太太过头了,这说明,这具身体掏空严重,太需要各种补了!
还有就是,两个女儿都安全回到自己身边了,早上也不用早起给那一大家子做饭了,一放松,就睡过头了。
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
吃了早饭,找了一辆直接回村的牛车,花了20文,算是包下来的。
梅呦呦注意到,大春数铜板的手都有点抖了。
“娘,还剩94文了!”
声音里也带了颤音。
梅呦呦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该花的钱必须花,不能省。富裕日子不是省出来的。”
他父亲没了,她这个当娘的不能把儿子教得畏畏缩缩的,没个男人样。
二狗,“真的?那今天能不能给我们买糖吃?”
梅呦呦,“不能!
不该花的钱,不能花!寅吃卯粮更是要不得!”
还没挣钱呢就想着花钱,这二狗不能被养成个败家子。
哎,养孩子比养猪难多了!
路上,梅呦呦把昨天去横头村和瓦子里的事详细说了说。
听到她打了杜长庚,大春上下扫视了他娘一眼,“娘,没伤到你吧?”
梅呦呦摇了摇头,“我去的时候他都被打的趴在那里动不了了,他能打得到我?”
大春难过的低下了头,“娘,以后这种事还是让我去吧,最起码带上我。”
梅呦呦,“好的好的,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嘛,以后就靠你了!”
二狗,“还有我,要是我去了,我也能把他的手指剁下来,我给他全剁了!看他以后还敢打我姐!”
玉荣的眼泪从上车开始就没断过。听她娘说完了,她才小声问:
“娘,我姑真的给我道歉了?”
梅呦呦从怀里小心翼翼把那张纸拿出来,展开,一个字一个字指着念了出来。
听完,玉荣搂着她的脖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娘,谢谢您!”
梅呦呦,“傻孩子,跟娘还说谢?忘了以前那些事吧,以后娘不会再让你们受欺负了。
谁也不行!”
二狗伸手,“娘,你给我,我去贴,你教我念,我贴村头大树上,我就站在那儿念,我念它一天一宿,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姐是个好的,都是我姑撒的坏!”
梅呦呦用手托着那张纸,手指指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几个孩子读,连末尾的年月日都念到了。
念了两遍后,其他三个还在那里扒着脖子跟读,二狗已经背了下来。
“娘,你是不是也是像我这样背下来的?”
梅呦呦,“嗯。”
她心里苦啊,她能说她认识繁体字吗?
显然不能啊。
解释不了啊!
二狗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以后咱们家有了钱,娘就把你们都送到学堂去读书。”
大春挠挠头,“娘,我都十五了!”
梅呦呦,“十五怎么了,活到老学到老,多学些东西总不会吃亏。”
她一个大学生,可不能养出文盲孩子。
大春有些动心了,语气激动,“娘,我以后好好干活儿,咱们让二狗去学堂,他脑袋瓜子好使,说不定也能考个秀才!”
梅呦呦觉得这个大儿子真是迂腐,就是不如二狗机灵。
“咱不为考状元,咱就是为了以后给孩子念书信,行不行?”
大春嘿嘿傻笑,“行,行。”
梅呦呦,“玉荣和二丫也得学!”
二人,“呀,我们也能学呀?”
梅呦呦,“能,我说能就能。”
二狗立马接话,“娘说能就一定能!你们等着瞧好吧,娘厉害着呢,说不定二丫就能考个女秀才回来!”
除了梅呦呦,大家,连同车夫,都说他在说屁话,大白天说梦话!
玉荣问她娘,“娘您怎么知道我没干那事?是有人跟我说过这事,说让我先怀个杜家的孩子。”
梅呦呦,“你是娘的闺女,我还不知道你吗?
你别听那些人的屁话,以后也别想生个孩子就有了依靠。
你看娘,倒是生了你们四个,还不是什么都不是,护不住你们?
不管男人女人,只有自己有了真本事,立起来了,才能不受人欺负。”
玉荣感动地再次失声痛哭。
梅呦呦虽然这么说,其实她当时真不确定,她也以为是杜长庚欺负了玉荣,玉荣没脸见人才投河的。
她是准备去了杜家先来个泼妇骂街,再来个揪头发抓脸咬耳朵式的泼妇打架,再趁乱废了杜长庚的三条腿的!
是她在听到齐爷说杜长庚想拿玉荣还赌债,才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外界传言那般。
如果他想让玉荣给他传宗接代,他就会有一点顾虑。
还有杜秋兴,对他父亲只有麻木没有恨,那这夺妻之仇就可能有假。
所以她才将目标直指谢英。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没错。
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对玉荣,或者说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甚至不惜毁了玉荣!
孩子们又问了几个他们没想明白的事,比如谢青山的丈母娘为什么肯出来指证谢英?比如裴大夫为什么会跟着去?等等一大堆问题。
梅呦呦耐心地一一讲给他们。
说谢青山的丈母娘是怕牵连到自己女儿,一旦事情闹大了,就会有人到谢家庄来找青山媳妇,那全村人就都知道她爱传闲话了,对她名声不好。
并借机告诉几个孩子,危难关头,不管儿女对错,当娘的愿意为了孩子去死,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
所以才有了老话说的,“宁要讨饭的娘,不要当官的爹”。
又讲了“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道理。
解释了裴大夫的举动是因为他痴迷医术。
“一个人认定了目标,排除万难执着向前,他一定能成功。
即便裴大夫做不成扁鹊华佗那样的神医,他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大夫!
你们做人做事也要如此。”
梅呦呦的话,让几个孩子都有所触动。
古人说,“娶妻不贤毁三代”,一个女人嫁人后,侍奉公婆,相夫教子,子女教育不好,就是毁了子女一辈子。
这种情况放在现代也差不多。娶妻不贤,家无宁日;子女的教育,母亲担着一半责任。
眼看着离谢家庄越来越近,大春和玉荣的神情都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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