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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谢韫谢玉茗热门小说

主角 谢韫谢玉茗

总裁月色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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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皎 著  谢韫谢玉茗  23.38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15 17: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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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谢韫谢玉茗热门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女儿模样娇憨,王成黛心头便好似有烟花绽过,忙挽着她就朝房中走去了。仍旧坐在藤椅上的谢文彦好笑地摇了摇头,抬眼看了看天边如同卷着一层毛边儿的朦胧月色,心中顿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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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谢韫谢玉茗大结局》精彩片段

女儿模样娇憨,王成黛心头便好似有烟花绽过,忙挽着她就朝房中走去了。
仍旧坐在藤椅上的谢文彦好笑地摇了摇头,抬眼看了看天边如同卷着一层毛边儿的朦胧月色,心中顿觉温暖。
不管是玉茗还是筠筠,他这个夫人都是个十足的女儿奴。
若是筠筠当真能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长此以往的不怕不能给她养出些活泼的性子。
只是......谢文彦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登时皱了起来。
筠筠虽然回来了,但如今也已过了及笄的年纪。
她从前在丞相府自是不愁婚事,大户人家的女儿有的都会留到十七八再安排出嫁,可他们平头百姓家没那么多路子,是要早早就留意起来的。
他依稀记得,丞相家原是给女儿定了一门婚事的,好像是什么平景侯府的嫡子。
只是如今筠筠不是丞相千金了,和侯府的婚事还能作数吗?
谢文彦这样想着,心头也越发不是滋味。
女儿刚回来,想这些婚不婚事的做什么?且将女儿留在身边多陪陪他们,后头他带着多相看就是了。
燕京的好儿郎这么多,他不信找不到一个才貌人品俱佳的做女婿!
......
谢韫压根没带什么行李,所谓的收拾无非也就是先看看布局满不满意。
王成黛领着她进了檐下最左侧的那间屋,又体贴地为她打帘子,谢韫跨进来抬眼一看,顿时心念一动。
这一看就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屋内布置简洁清雅,最里头是一张黄花梨木的架子床,藕荷色的纱缦低垂,一侧放置着黄木衣橱,上刻简单的花鸟图案,又隐约透着几分古朴。
临窗是沉香木的小梳妆台和一方书案,书案上笔墨纸砚俱有,一角还放了个梅瓶,里头斜插着两株嶙峋桃枝,散发着淡淡清香。
谢韫还惊喜的发现,那株郁郁葱葱的石榴树就在自己的窗外。
若白日里拉开帘子,得见外头花木扶疏光影摇曳,定然十分赏心悦目。
不奢华却处处透着用心,可见王成黛夫妇对于谢玉茗这个女儿真是十分疼爱的。
王成黛在一旁忐忑地看着谢韫的神色,见她目光落到那架子床上,忙道:“阿娘去给你换个新洗的床铺被褥,也是新买了没人用的,你等等!”
谢韫话还没出口,王成黛已经麻利地抱着那床秋香色褥子打帘走了出去,没多会又匆匆抱回来一床雪青色的,十分干爽,谢韫便跟着一起去收拾床铺了。
待床铺收拾完,谢韫又打眼扫了一圈,笑意也愈浓,“我瞧这里十分的好,阿娘不必忙活了,快回屋歇着吧。”
王成黛心下松了口气,慈爱地看她:“那筠筠也早些歇息,若还有什么不妥的明儿再同阿娘说!”
自家阿娘经营酒肆,性子直爽,又颇有几分古道热肠的意味。
谢韫连连点头,这才将一步三回头的王成黛送回了隔壁的屋子。
回了屋中,谢韫坐在书案前,提笔润墨写了几个字,心中也更加静了。
她即将在这里,开始她的新生活。
她很期待。
......
云去坊,裴府。
裴时矜从外头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
这处宅邸乃是永禧帝亲赐与他的,听闻他出生自扬州,便处处修缮得楼阁轩敞而雅人深致,颇具江南古韵。
只是裴时矜并无其他家人,偌大的宅邸难免就显得空旷,正如今夜此间阒然无声,唯有一侧林立的芭蕉和梧桐随风微动,发出簌簌声响。
他阔步走过逶迤曲弯的庭院小路,径直来到了书房,在那里,萧翎和萧颜姐弟早已等候多时。
裴时矜挥手免去了那些繁琐的礼数,径直问道:“尸身可都处理好了?”
萧翎正色答道:“属下都处理好了,典当行那边的消息也已派人送去了宫中,料想曹提督此时已经收到了消息。”
裴时矜点头,“或许今夜我要进宫一趟。”
萧颜看出他眉宇间的疲惫,劝道:“这也是大人的猜测,大人不妨先歇息歇息。”
裴时矜摆摆手,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掀眼问她:“可平安将谢韫送回了?”
萧颜压下心头古怪,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大人似乎对那谢姑娘有些不一样。”
裴时矜皱了皱眉,脑中忽然浮现起两年前在山谷中他见到的那双如麋鹿一般清澈透亮的杏眼。
能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两年前他想利用她,最后却没狠得下心罢了。

春日的夜风并不汹涌,反而透着恰到好处的舒适。
裴时矜和曹元淳一前一后行在宫道上,待出了二重宫门,两旁的宫人也渐渐少了,裴时矜便站定回身,浅浅颔首,“义父就送到这里吧。”
这声义父,也就只有他二人独处时方能被唤出口,因着裴时矜七岁那年大火正是曹元淳的人救了他,这事儿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曹元淳应了个声,抚了抚臂上搭着的麈尾拂尘,抬眼叮嘱他:“你自个儿行事要小心些,咱家给你铺路,让你得天子信重,你更得爱惜自己这条命才是。”
夜色晦暗如墨,这声音细而沉,如有一层威压施加了过来。
裴时矜不动声色,“这条命既是义父当年辛苦救的,哪有不惜命的道理?”
曹元淳便点了点头,顿了顿,话语又含了丝长辈的殷切,“咱家知道你为母复仇心切,只是傅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方才的话也是出于担忧,好了,你快些回去吧。”
裴时矜合了合袖,漆黑的眸中好似燃了一簇火焰的红,又应声说了几句方朝着宫外走去。
......
翌日,谢韫到了乘鸾宫时已是下午。
晌午的时候,宫中的人竟直接找到了槐清巷,不光是将王成黛吓了一跳,连谢韫自己都是一脸意外。
等弄明白是皇后宁若媗要见她,谢韫便大抵知道了原因,王成黛知道没什么危险后便催促着她早些进宫,晚上也好早些回来。
只因这槐清巷,离皇宫实在很有段路程。
谢韫在宫人的带领下一路进了外殿,远远就见一个身着织金华服的宫装女子正莳弄花草,目光一转瞥见了她便笑着迎了过来。
“筠筠来了,可叫本宫好等呢。”
这话语中的熟稔昭示着两人的关系,谢韫却不敢造次,忙福了福身,“民女见过皇后娘娘。”
这自称登时叫宁若媗柳眉一竖,挥手喝退了宫人,又连忙拉着她的手问是怎么回事。
谢韫知晓她说的是何事,便将昨日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宁若媗听了一拍几案,怒道:“岂有此理,凭什么她回来了你就要走?本宫明日就将她召进宫来看看是哪路货色!”
旁人都说大齐这位皇后德不配位,谢韫却很喜欢她这份真性情。
两人结缘说来也巧,去岁外邦朝贡,大梁的一个使臣得知大齐皇后乃是商贾出身,话里话外少不了讥讽,就连永禧帝的脸色都沉了下来,谢韫当时作为世家千金,便忍不住出言相讥。
她直言大梁国运衰败,百年前的一代雄主,如今还不是只能地处一隅?便是当年的大都城险些都要割让过来,字字句句皆往那使臣的痛处戳,惹得那人席间几番变了脸色,扬言要让永禧帝惩治于她。
莫说她说的是事实,即便她是信口开河,就冲着她维护大齐维护皇后声誉,永禧帝也不会治她的罪。
而宁若媗自此就记住了她,偶有宫宴时也会与谢韫说上几句,两人慢慢就熟悉了起来。
这次便是听说了丞相府的事有意要庇护她,谢韫心中感激,自然也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
听闻是她自己离开,宁若媗那份怒意便偃旗息鼓了几分,“可若是如此,本宫以后再想见你,岂不是难了?”
年年的宫宴都是权贵云集,谢韫如今的身份自然没资格到场了。
“娘娘贵为大齐国母,若是想见民女不过一句话的事,有什么难的?”
谢韫扫过她柔美娇艳的脸庞,勾着笑哄她,言行间又拿捏着进退礼仪,不叫人挑出错处。
宁若媗掩唇轻笑了一声。
旁人说这话总觉得是阿谀奉承,怎地她说着就这般动听?
谢韫在乘鸾宫一直留到了申时三刻,两人逛了花园又吃了茶点,眼看着天色不早便要告辞,宁若媗便使了个人送她出宫。
朱雀大街人流车马不息,仍旧如往常一般热闹,谢韫想到王成黛头上只戴了根一点油铜簪,便下了马车预备瞧瞧首饰。
她去了碧玉妆,正是燕京时下最流行的首饰阁,谁知将踏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颀长身影,站在一众琳琅耀目的钗环堆里目光沉寂。
不是昨日刚见过的裴时矜又是谁?

“不必。”
对待她,徐有容神色缓和了些,拉着她的手站到了自己近前。
“你这个姐姐是在锦绣堆里长大的,自小什么都不缺,况且那边的人她从未见过,也不知外面的生活是何等艰辛,她必然只是在赌气,你且等着看吧。”
徐有容说的笃定,身边的赵嬷嬷怔怔看着谢韫离去的方向,心道这次或许真的不是赌气。
她都能看出来大小姐如今有什么不一样了,为何夫人看不出来呢?
再看这新进府的玉茗小姐,实在是和大小姐差得太远了。
赵嬷嬷思忖了片刻,低头道:“夫人,如今府中的中馈都是大小姐在掌管着的,若是大小姐不在了,这可如何是好?”
徐有容一愣,似乎才想起这回事来。
谢韫自小被教养得极为出色,聪慧非常,管家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有一年徐有容身子不好,府中的事情便交给了谢韫打理,未料她竟处理的井井有条,引得府中上下人人称赞,徐有容病好后索性也当了甩手掌柜。
如今她倒是可以再接回来这档子事,可她当过甩手掌柜早没心思再管家了,这倒有些为难了。
“这样,你去她房里将账册都先拿回来,这几日我带着玉茗先学学,等她后悔了回府了再让她接手。”
后面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谢韫。
她似乎十分笃定谢韫受不了外面那等穷酸腌臜的地方,不出三日就一定哭着闹着要回来。
赵嬷嬷张了张唇,终是什么都没说的应了声是。
......
芙蓉苑里,谢韫正在收拾行李。
她能收拾的东西不多,那些金银首饰珠宝玉器都是凭借着丞相府千金这个身份得来的,她自然不能带走。
好在她从前绣活出众,绣了几架百鸟花卉锦屏被承远伯夫人瞧上了,花钱从她手里买了这些屏风,也是她如今唯一能够带走的银两了。
抱竹连连要拦她,口中急切道:“小姐和夫人置气就算了,怎么还真要离开丞相府?那不是便宜了那人吗?”
谢韫收拾好后将包袱一扎,里头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她走到长条案前提笔润墨,十分迅速地写了一封信,郑重地交到了抱竹手上。
一回来,倚湘就被她打发了出去,有了前世的经历,谢韫自然信不过她。
“等祖母回来,你将这封信交到她手上,她看了就会明白的。”
见她不似作假,抱竹一张圆脸立时就滚落了泪珠。
“小姐,奴婢舍不得您,夫人都说了您可以继续留在府上,为何还要走?奴婢不明白!”
谢韫摸了摸她的鬟发,神情十分柔和。
她看了看楹窗外的日光,沉吟后道:“大概就是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吧。”
她会揭开谢玉茗的真面目,也会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但不是现在。
前世谢玉茗对祖母的加害就是因为对自己的嫉恨,这一世自己离开了丞相府,想来她心中得意会收敛许多,但自己也要做两手打算。
重生过后,她仍旧恨谢玉茗,但对于自己也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前世活得太累了,她想换一种活法。
抱竹急地跺了跺脚,一把抹去脸上的泪道:“那奴婢也要跟小姐去,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奴婢不要月例银子,就想伺候在小姐身边。”
谢韫失笑,掐了一把她的脸道:“不要月例银子你拿什么供你妹妹读书?再说了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呢。”
抱竹愣愣抬头。
“你要小心倚湘,还要提防谢玉茗,祖母房中的丫鬟都是家生子,这几年府中若有新的丫鬟进来,务必不要让她们进到祖母房中,若有难处就写信给我。”
谢韫想过了,谢玉茗前世既然给祖母下了毒,便说明她在丞相府站稳了之后很有可能往祖母房中送了自己的人,这才方便她行事。
就算她不在丞相府,也绝对要杜绝这个可能。
“倚湘?”抱竹微讶,看了眼外头后将声音压低了些。
“她心术不正,总之你要提防些,若能寻到机会便不必将她留在府里了。”
抱竹点点头,“奴婢省得了。”
谢韫又想起一事,看外头天色尚早,便低头问道:“对了,你可知道大理寺的裴时矜裴大人,从前是否和谢府有什么渊源?”

在碧玉妆看见裴时矜,实在很让谢韫意外。
他一个大男人来首饰阁做什么?难不成是给心爱的女子挑选钗环?
不光谢韫吃惊,碧玉妆其余的女子皆是掩着面时不时偷瞄一眼他,想来除了好奇他为何身在这里之外,更多的是被他的相貌和气度吸引。
可见男人若生得太出众也不是件好事。
好在大齐女子讲究含蓄,没有发生万人空巷掷果盈车那般的景象,最多也就是这样看上几眼,回去使个丫鬟打听一番有无婚配罢了。
谢韫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脚迈了进去。
她避开了裴时矜所在的地方,径直走到另一侧低头相看了起来。
说起来她如今囊中羞涩不比从前,这碧玉妆的首饰讲究的就是一个做工精致,二层的便比一层的要奢华许多,银子的价钱也是水涨船高。
从前她是二层的常客,如今也只看看这头的便够用了。
很快,谢韫拿着一支银步摇和一枚羊脂玉簪走到柜前,吩咐小二将这两样东西细细包起来。
这样小巧的两件东西,便几乎将从前承远伯夫人与她买屏风的银两给用尽了,这次回槐清巷后,她得好好琢磨生钱的路子才行。
她这厢付完了账便打算离开,谁料裴时矜那头传出了一个极熟悉的名字,下意识就令她顿住了脚步。
“这位大人,不是我不愿将这金簪卖您,实在是这东西已经被丞相府定下了,我这店里的小二忘了将它收起来,这是他的不是,但决计不是银子多少的问题!”
丞相府。
谢韫拧了拧眉,看着站在那里的裴时矜。
他侧脸肃然,面色也是微冷的,听了这话仍坚持道:“十倍的价钱,买这一支金簪。”
掌柜的面露难色,显然头疼至极。
按理说他两边都得罪不起,一边儿是世家,一边儿是朝堂新贵,偏这大齐向来崇尚世家,在燕京更是抖一抖腿就能掀落一大帮子人的存在,为着这个,也为了合乎规矩的先来后到,他便不能退让。
这么僵持着,掌柜的就看到了谢韫。
他露出喜色,蕴着精光的眼闪了闪,拔高音量道:“谢姑娘!”
谢韫原本正要跨出碧玉妆大门的脚,闻声也不得不收了回来。
掌柜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先是点头哈腰地行了个礼,而后忙不迭道:“谢姑娘刚好在此,那真是太好了!裴大人在我这看中了一枚金簪,偏偏是早就被丞相府预定了要给谢姑娘的,您瞧瞧这该怎么处置?”
既然本就是给相府千金的,而她本人也就在这里,那就很好解决了!
是要还是不要,不就眼前这个女子一句话的事?
谢韫没有吭声,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他手中托盘放着的一支衔红宝石的金累丝凤尾簪上头。
簪是好簪,做工也极精细,镂空的雕花栩栩如生,即便是她从前见惯了好东西,也能看出这支簪不是凡品。
只是她前世直到如今的三年后都没听闻裴时矜娶妻之事,也不知这簪他如此坚持,是要送给何人了。
裴时矜这时也走了过来,并着阁里早有将目光落到这里的人,如在观看一场好戏。
他揉了揉太阳穴,撩起眼皮看谢韫。
他听说过她如今的情况,也知道这掌柜口中说的送往丞相府的首饰,怕都是那位丞相夫人预定了给新的女儿弥补母女情谊的。
这事儿和谢韫没关系。
他对这东西势在必得,若是不能光明正大交易过来,也会走其他路子抢回来。
只因这是他母亲在世时极喜欢也戴了最久的一支金簪。
后来出了许多事,经年辗转,它竟出现在了碧玉妆,实在是物是人非。
对于裴时矜来说,这本就是他母亲的东西,他自己会争取。
果然,谢韫那头开口了:“掌柜的许是想错了,我同丞相府已经没有瓜葛了。”
耳边听得扑哧一笑,很快就有几句风凉话闯入了几人的耳中。
“掌柜许是这两日忙昏头了吧?相国千金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是啊,如今的千金名唤谢玉茗,可不是从前这个冒牌货呢!”
“真是丢人,原本就够难堪的了,这下还被认错了,我要是她就真该找个地洞钻进去,别再见人的好......”
诸如此类议论纷纷。
裴时矜神色陡然沉了下来。
他斜眼看着传出话音的几人,嘴角衔笑道:“怎么,如今掌柜这阁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得了?”

燕京三月,连日晴好。
谢韫就苏醒在这样一个极富生机的日子里,没有她死前的大雪茫茫,楹窗外的晴光一寸寸镀亮了她眼前的景象,未待分辨清楚就先听到了一阵细弱的哭声。
“咱们小姐招谁惹谁了?为丞相府做了这么多,现在却说她不是真正的小姐,我都替小姐委屈得紧。”
“抱竹你快别哭了,今日那人就要进府了,咱们还是快想些法子将小姐唤起来吧,否则夫人只怕是要责罚你我了。”
“责罚就责罚罢!小姐心里头伤心难过,咱们还要强行将她拉起来去看那样的场面吗?”
抱竹小声埋怨着,倚湘叹息着摇了摇头,面带急色。
谢韫甫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两人。
两人着同样的雪青色短襦,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庞却是一娇俏明丽一清秀明净,见她醒了纷纷露出喜色。
“小姐醒了?小姐昨夜想是未歇息好,奴婢先吩咐人给您备些吃食吧。”
抱竹上前,见她怔怔地望着自己,小脸露出疑惑。
谢韫的确是愣住了,就着抱竹在自己身后垫迎枕的功夫,她低头看到了身下黑漆描金的拔步床,又看了看四周奢华的布局,方才确认这是在丞相府她的闺阁无疑。
只是她分明已经嫁人了,如何还会出现在她旧时的闺阁?
她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猜想,陡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韫倏然抬头,抓住抱竹的胳膊略带急切地问道:“你们方才说,今日是谁要到府里来?”
抱竹微微错愕,方有些不忿地道:“还不是那谢玉茗......昨日相爷和夫人才得了消息,今日就赶忙将人给接回来了,小姐莫怕,倚湘已经给老夫人去了封信,她一定会为您撑腰的。”
丞相府养了十五年的千金,金尊玉贵,昨日却有刁奴说真正的相国千金一直流落在外,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岂不荒唐?
偏偏相爷和夫人都信了。
谢韫自昨日得知自己身世就恍恍惚惚,晚膳都没用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谁都不让进来。
直到今晨,抱竹放心不过,这才带着倚湘闯了进来。
谢韫见抱竹说的煞有介事,又狠掐了自己胳膊一把,这才确信自己的的确确是重回到了谢玉茗回府的这一日。
也是她人生转折点的一日。
前世的这一***伤心难过,以为自己就要被赶出丞相府,偏偏自小最疼爱自己的祖母这几日又去了城外的万恩寺斋戒祈福不在府中,她伤心之下连带着谢玉茗回府的时辰都称病抱恙着不愿出去见人。
后来祖母回来了便对父亲说一定要将她留下,谢玉茗也十分大度地同父亲表示愿意与她姐妹相称,更是每日都来看自己,言语间十分温柔,说自己得了个姐妹甚是高兴。
饶是谢韫起初心里别扭,后来也对她渐渐改观。
再后来的事情......谢韫闭了闭眼。
“小姐?”
倚湘和抱竹齐齐对视了一眼,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谢韫看了看倚湘那张俏丽的小脸,顿了顿道:“倚湘给我梳妆吧,今日这样的日子,我总该去前厅瞧瞧。”
这话可把两个丫头惊着了,倚湘颇有些不确定地看她一眼,就见谢韫斜瞥了过来。
榻上的女子黛眉绿鬓、仙姿玉貌,唇边分明是带笑的,却无端让她觉出些冷意。
倚湘不敢再看,忙福身要给她穿衣,抱竹则贴心地去备些吃食了。
半个时辰后,谢韫带着两个丫鬟分花拂柳,一路到了前厅。
前厅十分热闹,丞相夫人徐有容是个性子寡淡之人,但在今日这样的日子也免不得热泪盈眶,忙将膝前下跪的少女扶起来,热切道:“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谢韫一边跨进厅内,一边盈起一抹笑唤她:“母亲,听说今日有客来了。”
徐有容身前的少女身形一顿,随即回头。
倚湘和抱竹悄悄打眼看这少女,见她穿了件杏黄对襟双织的上襦,下配素白的挑线裙子,人是长得文弱秀致,那一双眼却总是四处乱瞟,难免有些露怯,当即就心生不屑。
谢玉茗此刻心里实在慌乱。
她在得知自己是丞相千金的时候几乎是喜不自胜,暗暗感慨自己终于可以摆脱槐清巷的穷苦命运,这时听到有一人唤这夫人为母亲,她便猜想是那个夺了自己命运的人,这一看就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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