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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番外免费看

主角 纪云舒周老爷

总裁厘多乌

也实为重要,脑浆的……”“小姐,你可别说了。”鸾儿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难看,吞了口唾沫,背脊一凉。见鸾儿一副胆小的模样,纪云舒反倒乐了。她还没在手术台上猝死之...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 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 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厘多乌 著  纪云舒周老爷  19.49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12 16: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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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实为重要,脑浆的……”“小姐,你可别说了。”鸾儿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难看,吞了口唾沫,背脊一凉。见鸾儿一副胆小的模样,纪云舒反倒乐了。她还没在手术台上猝死之...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 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 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番外免费看节选在线试读

一月的夜,冷风嗖嗖,这会又下起了雨,倒是屋檐禺角处挂着的几盏红灯笼映着几丝暖光。没一会,鸾儿便悄悄过来了,送来了一件毯子和一个手炉。“老爷明明知道小姐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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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纪云舒周老爷番外》精彩片段


一月的夜,冷风嗖嗖,这会又下起了雨,倒是屋檐禺角处挂着的几盏红灯笼映着几丝暖光。

没一会,鸾儿便悄悄过来了,送来了一件毯子和一个手炉。

“老爷明明知道小姐身子不好,还罚小姐跪一宿,这不是要命吗!”鸾儿眼含泪水的哭了起来。

“怎么总是哭哭啼啼的。”

纪云舒捧着手炉,身子也渐渐暖了起来。

鸾儿擦着眼泪:“小姐,你就是这样,不争不抢,这才被人欺负到头上。”

“谁与你说的?”

“鸾儿不瞎,自然看得见,上次大小姐把你心爱的莆树拔到她院子里去算什么?四小姐把你过冬的衣裳统统剪了稀碎又算什么?还有二少爷自个打翻了老爷的琉璃灯,却赖在你头上,那又怎么说?小姐你心底善良,不追究,可他们不领情,你这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得也是你自己。”

鸾儿气得粉拳紧握。

“你这丫头,尽是多嘴,隔墙有耳,与你说了多少回了。”

纪云舒斥责了她一声,可心里知道,鸾儿也是为了自己好。

鸾儿低着头,有些委屈!

自打占据了这具身体以来,纪云舒性子上或多或少也带了些原主的淡泊清雅,柔柔弱弱,不浮不躁。

而她也着实厌烦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凡能忍的,她绝不吵。

也许正是因为人性反逆的缘故,她越是多次顺从,府中的小姐少爷们就越是喜欢找她麻烦,三天一小事,半月一大事。

像来大姨妈一样准时!

清晨。

纪云舒受罚完,鸾儿搀扶着她起了身,正准备回院子去休息,刚进西厢就迎面碰上了纪慕青。

穿着一身雪缎紫色纹襟锦衫,金銮绣鞋,头插金饰银钗,脖子上戴着一串顶级水白珍珠,手腕上的镯子银圈也都是价值连城,首饰璀璨,珠光宝气。

身后还跟着两个盛气凌人的丫头,水儿和洛儿。

纪家大小姐纪慕青向来这幅架势。

“怎么,又去碰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了?”语气阴阳怪气,嘴角带着一抹鄙夷的笑。

纪云舒眉眼眯了眯,不打算理会她,迈步要走,却被纪幕青抓住她的手腕,用暗劲狠狠一捏。

“没大没小,哑巴了?”

纪云舒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妹妹的手昨日碰了死尸,还未清洗,姐姐不嫌?”

“什么?”纪幕青炸了毛似的松开了纪云舒,拿手帕用力擦着自己的手,嘴里咒骂道,“晦气晦气,一大清早就沾了这倒霉的晦气。”

鸾儿见状,插嘴:“大小姐,三小姐昨日跪了一宿,还请大小姐别为难……”

啪……

纪慕青抬手就甩了鸾儿一巴掌:“一个贱婢也有资格跟本小姐说话。”语落,瞪了一眼纪云舒,“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来人,把这贱婢押到柴房去,好好给我教训教训。”

这明显就是拿鸾儿撒气!

纪云舒毕竟是纪慕青名义上的妹妹,骂得,却打不得,可鸾儿不一样,打伤打死,不过就是个丫头。

几两银子一个,一抓一大把!

纪慕青身后的水儿和洛儿得了主子的令,上来就要来拽鸾儿。

平日里纪云舒自己受气也算了,可拿鸾儿撒气就不行,她将鸾儿有意的护在身后,抬眉勾骨间看了纪慕青一眼。

那一眼,看得纪慕青浑身一个激灵。

“姐姐一大清早就动怒,可别伤了身子,不如就此算了,回头,妹妹自会训斥鸾儿。”

“这小丫头向来喜欢插嘴打岔,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纪家的贱丫头各个都是不干不净的,今日,我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言外之意,自然也将纪云舒归纳到了“不干不净”那一类。

纪幕青这女人,真是上等的灵长类动物!


“云舒,这五具尸体没人认领,明日你再多画几张,本官命人张贴出去,让人来寻寻。”

纪云舒拿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收拾起自己的檀木盒子,冷言道:“明日我不出活,你找别的画师临摹便是。”

“也行,时辰也不早了,本官遣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习惯了一个人走夜路。”

“夜路不好走。”

“我乐意。”

县太爷那是自找没趣,纪云舒性子冷淡,在外人看来便是自持清高,可他还屡次不改往她枪口上撞,不是自讨没趣是什么。

这会,人群外突然有人高亢一声:“让开让开。”

人群被拨开,冲出二十几人,腾出了一条宽敞的道,各个腰间佩戴长剑,衣着锦缎,面色肃威,铮铮的盯着前方。

顷刻,便见一名男子走来,男子青衫长袍,缎子上绣着淡紫色的瑯花,金靴玉佩雕琢,并非等闲,剑眉星目,笔挺的梁骨,薄冷紧抿的唇,一张俊朗的面容被周围的火把映照得格外分明冷俏,看似不动声色的神色上,却带着一股阴鸷的寒气。

而男子的身旁,立着一名魁梧大汉和一名眉色端正的中年男人。

纪云舒一眼便认出了那中年男人,自己的父亲纪书翰,此时,他不是应该在招待那位京城来的贵人吗?莫不成,那青衣男子,就是京城的贵客?

纪书翰自然也认出了纪云舒,见她一身男装,又往这死人堆里钻,心底顿时就攥起了一团怒火,可表面上又平平无泽。

县太爷瞧了眼周围,抓了抓脑,心底不明,过去问:“纪老爷,您这是?”

“刘大人,这五具尸体乃是这位公子的下属,你将你的人撤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纪书翰向来不把县太爷放在眼里,说话端着架子,傲慢得很。

县太爷语塞,既然尸体有人认领,他也不想趟这趟浑水,于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衙役撤到了一边。

“公子,是否要将这几具尸体抬到义庄去?”纪书翰变换了一张讨好的脸孔,轻声轻语的问。

那男子不语,冷灼焦目,看向五具死尸上,皱眉。

“他们五人昨日不是已经回京了吗?”

“昨天他们的确回京了,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公子,看来事有蹊跷。”大汉在旁回道。

当然事有蹊跷,这五人都是剑客,屋舍大火,没道理会被活活烧死。而且回京之路并不经过东郊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纪云舒此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悄悄离开,自己父亲在这,总归有些不舒服。

刚走几步,就听到那名男子吩咐他人:“将其焚烧,骨灰带回京城安葬。”

“属下领命。”

烧了?

纪云舒一怵,脚步顿住,奇怪的看向那名男子,插了一句:“既然事有蹊跷,为何不请仵作来看看?焚烧尸体,证据就没了。”

听闻,男子朝她看去,素服清雅,体型纤瘦,面容骨骼小巧,肤色白皙,丝毫不见男子的气概,倒有一股女子的娇柔感。

“本公子的下属,已经这般惨相,断然不能再让那些仵作开膛破肚。”

“可是这些人死于非命,公子不想查出真相?”

“死于非命?你知道些什么?”男子微微眯了眯眼。

纪云舒不语,朝自己父亲看了一眼,依旧是一双厌恶和愤怒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也不再理会了,将白色手套重新戴上,走到一具尸体旁蹲下,捏住下颌骨。


纪云舒面色和气,眼神却微微泛冷。

“鸾儿不懂事,姐姐何必跟一个丫头置气。”她转而斥了一声鸾儿,“还不赶紧认错。”

鸾儿低垂着头,别扭了一下,才不甘心的道了一声,“奴婢知错。”

偏偏纪幕青勾针眼一眯,朝纪云舒哼了一声。

“一个小丫头也让你这么袒护?”

“丫头也是人,何况鸾儿跟了我这么多年,请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

“我偏不。”

纪慕青柳眉一竖,她凭什么要给纪云舒面子。

一扭头,狐媚的丹凤眼一勾,低吼:“一个个都杵在那做什么,还不把人拉到柴房去,要本小姐亲自动手吗?”

水儿和洛儿不敢耽误,几下就把鸾儿给擒住了。

“姐姐,说到底鸾儿还是我的人,要打要骂也该是我来管。”纪云舒说。

“那也是纪府的丫头,不懂事就要受罚,这是规矩,不能乱了。”手一挥,“带走。”

顷刻,纪云舒青葱玉指按住了水儿的手臂,拇指稍稍一用力,水儿只觉得脚底莫名一酥,当下就站不稳了,身体朝纪慕青直直的扑了过去。

纪慕青始料未及,被扑得身体往后倾去,两道身影齐刷刷的坠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

“哎呀,疼死我了,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活腻了。”

纪慕青被水儿压着,吃痛的嚷声。

水儿吓坏了,一旁的洛儿也吓坏了,赶紧将纪慕青扶了起来。

原本华贵的衣着沾了肮脏的泥土,头饰也歪歪扭扭、七零八落,实在有些狼狈。

啪……

纪慕青扬手在水儿脸上挥了一巴掌,狠狠瞪着她。

“死丫头,连本小姐都敢撞。”

“奴婢知错,是奴婢没站稳,求大小姐饶了奴婢。”

水儿吓的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本就视妆容如命的纪幕青,现下弄得一身狼狈,那还了得?

捻着兰花指,一张粉末的脸都扭曲起来,这会,自然也没心思去理会鸾儿的事,跺了两脚,气哄哄的回自己屋子换洗去了。

这场毫无营养的闹剧才得以结束。

纪云舒也便拉着鸾儿赶紧回了院子,以免纪幕青再折回来。

一进落院,鸾儿就问。

“刚才水儿怎么了?好端端的就朝大小姐扑了去。”

纪云舒浅浅一笑,给自个斟了杯茶,大有长谈的架势。

“你可知道,人的骨骼分为七层十四块,手骨和脚骨这两块在皮囊底下是相连的,手骨上的筋脉分两段,两段间是両骨,轻轻一按并不觉得疼,只会脚骨生麻失去力气,方才我就是按了水儿的両骨,这才给咱们脱了困。”

鸾儿听得一愣一愣,“小姐你太厉害了。”

“都是些骨架构造,无论是人体相貌还是人体内肝脏脾肾的大小,都是由骨架决定,就连那些千年腐尸的腐烂程度和人死亡的时间也与骨架息息相关,还有,一个人的脑骨也实为重要,脑浆的……”

“小姐,你可别说了。”

鸾儿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难看,吞了口唾沫,背脊一凉。

见鸾儿一副胆小的模样,纪云舒反倒乐了。

她还没在手术台上猝死之前,几乎每天都待在考古棚里与那些白骨腐尸打交道,若像鸾儿那般胆小,她早就失业了!

罢了罢了!

昨日跪了一宿,纪云舒着实有些累了。

索性爬上床,盖上被子,呜呼大睡。


“人的尸体会说谎,可骨却不会。”

语落,纪云舒已将那人的下颌骨上下掰开,焦皮脆响,掉了一地。

“舌骨受挫,朝上盘起,冠突也有明显的碎裂,是被人用重物撞击下颌骨而至。”

语罢,又将此人的头部微侧,用手按了按那人的颈后沟。

“后颈有被圆形利器捶打的痕迹,骨尖断裂,大量出血,皮肉虽然烧焦而无法辨别死亡时间,但牙齿内的骨质还在,松下三尺,应该是在昨日子时死的,可大火却是在两个时辰前发生,明显,这五个人,皆是死亡之后被人抬到屋舍,毫无挣扎烧的。”

景容好奇,想继续听她说下去。

纪云舒又走到第二具尸体前查看,捏了捏那尸体的喉骨。

“常人的喉骨都是上下微软,中间坚硬,可这具尸体的喉骨和第一具一样,都是中间软,上下硬,如此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中毒身亡,这也是为何他们在大火里毫无挣扎的缘故。”

“中毒?”

景容沉了沉眸。

纪云舒拧着好看的眉心,揣摩道:“五人骨骼惊奇,应该都是练家子,想同时杀掉他们很难,两方一定也交过手,所以他们的骨骼才会受损,而对方定是败下阵来才选择了下毒,既然要下毒,必然要经过口,所以才会导致喉骨的异常,如果要查,就要从食物入手,或者……停留的居所,比如客栈。”

“还看出什么了?”

纪云舒摇头,起身将白手套脱去,拍了拍衣角上的黑灰。

“你不是仵作?”景容又问。

这男人的问题,真是多如繁星啊!

“在下只是一介画师,只懂些骨骼命脉,验的是骨,仵作开膛,验心、肝、脾、肺、肾和脑,两者截然不同,公子若还想查出些别的,便把尸体送去给仵作剖尸检验,若不想,便罢了。”

她可没有强迫他人的怪癖,这桩命案查不查,说到底,与她无关。

景容审视性的目光落在纪云舒身上。

小小的锦江城,还藏着这等人物!

而这书生说了这么多,他若再将那尸体焚烧,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何况,自己的属下中毒身亡,他现在也迫切的想知道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真相。

莫非……与京城有关?

恐怕这回京的时间又得往后拖了!

“琅泊,命人把这五具尸体送去让仵作验验,一有结果立刻通报。”

“是。”

被唤为琅泊的壮汉立即命人将尸体抬走了。

景容朝纪云舒看去:“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纪云舒神态淡漠,依旧是一张不苟言笑且深沉的模样。

“小小画师,不留名讳,时辰已经不早,在下还要回家照看久卧在床的家父,告辞。”

久卧在床的家父?

一旁的纪书翰眼角微微一怵。

此刻,纪云舒已经提着灯笼,夹上了她的檀木盒子,走到县太爷身旁,压低声音道。

“今日出了两趟活,加了三个时辰的班,弄湿了一双鞋,糟蹋了一双白手套,下月的俸银,多加十两。”

这精打细算的,真会过日子!

县太爷掐了掐手指,翻着眼皮算了算,周家给了四十两私银,朝廷下拨七十两,东郊村命案可提二十两,自个月俸四十五两,除去杂七杂八,还剩六十两。

哟嘿,还有够!

这才是真正的精打细算啊!

“本官给你加十五两,天气冷,置办个暖壶。”县太爷笑眯眯的,这祖宗,得伺候好。

纪云舒脸色冷清,不作回应,迈步离开,深入到那片黑色地带,只有那盏灯笼,隐隐抖颤着橙色光晕。

一人一灯一檀盒,颇具美感。

而身后的景容,脸上泛起了一道耐人寻味的深意,那书生,虽身骨精瘦,看似文弱书生不成气候。

可自古能人隐于市,不简单啊!


回到纪家,纪云舒自然也有些累了,换了干净的衣裳和鞋子,坐在暖炉旁揉了揉眉心,一脸疲倦。

“小姐还不休息?”鸾儿奇怪。

她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茶,似乎正在等些什么。

果不其然,前院的小厮匆匆跑来,说:“三小姐,老爷在前厅等你,让你赶紧过去。”

纪云舒“嗯”了一声。

纪书翰原本就厌恶她碰那些死人,今***还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的碰了,一向视门风为毕生面子的纪书翰,还不得活剥了自己!

到了前厅,她那狠毒的爹正等在那里,见她一来,原本只是气怒的眼神瞬间演变的波涛汹涌,恶狠狠的瞪向她。

真像一匹豺狼!

“畜生,跪下。”

纪书翰叱喝,气得咬牙切齿。

纪云舒性子向来不喜争辩,凡事都看得冷清,于是乖乖跪下了。

“我纪家世代名门望族,文武贤臣一个不少,却出了你这么个小畜生,竟碰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败坏门风,丢尽我纪家的脸面。”

纪云舒低着头,不说话。

纪书翰最厌的就是她清汤寡水的性子,让人又气又着急。

“卫家已经上门求亲了好几回,我已经答应,等这个年一过完,就把你嫁到卫家去,免得再丢我纪家门面。”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她纪云舒嫁到卫府就是卫家人,管她与不与那些死尸打交道,都与他纪家毫无干系,要丢脸,也是丢他卫家的。

这如意算盘,纪书翰怕是打了很久。

不过……

纪云舒身子一颤,略显惊诧。

卫家公子自小染疾,是个痴傻呆儿,整个锦江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爹,卫家公子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女儿若是嫁过去,岂不是……”

纪书翰一拍桌,打断了她的话。

“自古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此事已经定下,由不得你说不,卫家也是将门之后,显赫人家,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

这话,让纪云舒将“守活寡”三个字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她抬着那双杏仁眼,微微扑着一股倔气。

“女儿不愿嫁去卫家,宁愿孤独终老。”

“畜生,这话也是女儿家该说的?那卫家公子虽然痴呆,却是家中独苗,你嫁过去,自然也受不了多大的委屈,何况卫家与我纪家素来就有生意上的往来,岂能砸在你手里,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爹……”

纪书翰脸色红怒,“今晚就罚你在这跪一宿,好好给我想清楚,再敢忤逆,我就折了你的命,全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一挥袖,走了。

这要是搁在现代,那就是商业联姻啊。

说到底,纪云舒在她父亲眼中,不过一颗棋子。

不,更准确的说,府里的四位小姐都是他手里的棋子。

大女儿纪幕青当太子妃一般栽培,据说纪书翰动用了不少关系,来年,便会送纪幕青进京。

二女儿纪婉欣自小身体不好,却早早就许给了京城礼部尚书的儿子,等过了两年,也将送去京城。

而四女儿纪灵芝年纪尚小,八岁孩童,但前些年纪书翰和纪老夫人前去京城办事,也把纪灵芝许了人,对方,乃是兆亲王的侄子。

唯独她纪云舒,偏偏许给一个痴呆傻儿。

这差距,真够大!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袄,哈了一口冷气。

嫁人也罢,商业联姻也罢,要嫁给一个痴呆傻儿,她是万般不愿。

可纪书翰说一不二,绑也会将她绑去卫府。

看来这纪家,她迟早是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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