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有一锅凉透了的鸡汤。油花还浮在汤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美观。姜雪念胃里忽然升起了食欲。她将鸡汤热了热,优雅但快速地进食。味道十分熟悉,是陆渝辞或曲姨的手笔。...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完结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完结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
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完结文畅销巨著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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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念陆渝辞的女频言情小说《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姐,他想杀我……他想杀我……陆渝辞他疯了……”顾长裕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紧紧抱着姜雪念,“姜姐,我不过是摔了一些破面粉而已,他……他就想杀我,姜姐,陆渝辞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姜雪念低头看见顾长裕肿的高高的脸颊,已经青紫一片的脖颈,眸中划过一丝心疼。不过是为了一些面粉而已,陆渝辞这次的确太过分了!难道他是看出她这阵子为了他茶饭不思,才故意恃宠而骄?她的表情瞬间狠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而后冷冷看向陆渝辞。“他不是舍不得那些面粉吗?那就让他把那些面粉通通吃个干净!”姜雪念的话语落下,陆渝辞如遭雷击。他拼命摇着头,“不……不要……”他努力抓起地上的骨灰,往外套里放,想要带着所剩不多的骨灰离开。可下一秒,陆渝辞的手落空了,保镖...
《再见亦是再也不见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姐,他想杀我……他想杀我……陆渝辞他疯了……”
顾长裕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紧紧抱着姜雪念,“姜姐,我不过是摔了一些破面粉而已,他……他就想杀我,姜姐,陆渝辞太过分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姜雪念低头看见顾长裕肿的高高的脸颊,已经青紫一片的脖颈,眸中划过一丝心疼。
不过是为了一些面粉而已,陆渝辞这次的确太过分了!
难道他是看出她这阵子为了他茶饭不思,才故意恃宠而骄?
她的表情瞬间狠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而后冷冷看向陆渝辞。
“他不是舍不得那些面粉吗?那就让他把那些面粉通通吃个干净!”
姜雪念的话语落下,陆渝辞如遭雷击。
他拼命摇着头,“不……不要……”
他努力抓起地上的骨灰,往外套里放,想要带着所剩不多的骨灰离开。
可下一秒,陆渝辞的手落空了,保镖的铁臂死死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另一个保镖抓起一捧骨灰,直接要往陆渝辞嘴里塞。
陆渝辞死死闭着嘴,偏着头,拼命躲开。
“不吃……我不吃……”
那是妈妈。
那是他的妈妈啊!
保镖见陆渝辞不肯吃下骨灰,就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捏着他的下颌,往他嘴里塞骨灰。
一捧。
两捧。
三捧。
……
陆渝辞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吞咽,却还是被大量粉末呛得疯狂咳嗽。
陆渝辞整张脸都沾着灰白的骨灰。
他从一开始歇斯底里的反抗,到中途的哭喊求饶,最后万念俱灰,眼神里一片死寂。
无论保镖们继续做什么,他都没有丝毫反抗的欲望。
姜雪念看见陆渝辞的这个眼神,一时间被惊到了。
“够了!”
她叫停保镖塞骨灰的动作,眼神里划过一丝不自然。
“让他下跪向长裕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听了这话,顾长裕一时间还想说什么,看见姜雪念冷厉的表情,也渐渐歇了心思。
保镖们押着陆渝辞,在顾长裕面前跪下。
陆渝辞低垂着脑袋,就像一只落水的狗。
顾长裕见此情形勉强满意。
“怎么?道歉都不会吗?”
保镖们推了他一把,见陆渝辞始终失魂落魄一言不发,保镖们就押着他磕了个头,就当做是道歉了。
道歉完了,保镖们随意将他扔在地上,像一团破布。
陆渝辞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胃里翻涌着一股浓浓的恶心。
那是他妈妈的骨灰啊!
胃里灼烧着陆渝辞的灵魂,让他四肢百骸都生生泛着疼。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扣着嗓子眼,想要把吞下去的骨灰都呕出来。
可不管怎么扣,都仅仅只是吐出来了一点点。
姜雪念眼里有些不适,移开了视线。
“把他带下去,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随后他就叫来了清洁工打扫一片狼藉的地面。
“不!不准动!是我的……都是我的……”
为了和家里赌气,
京圈大小姐和他这个管家的儿子谈了三年恋爱。
三年里,她总爱拿他玩各种各样的游戏。
故意让他在游乐园门口等一天一夜,故意让他排几个小时的队给她送蛋糕,故意在暗处看他为找她急得团团转。
因为爱她,他都选择了原谅。
直到后来,她拿他妈妈的命,来玩游戏。
那晚,他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彻底发了疯。
……
“京北游乐园,我在门口等你。”
陆渝辞看到手机上姜雪念的消息,心里划过一丝甜蜜。
是要约会吗?
陆渝辞努力压下怦怦跳的心脏,在衣柜里挑挑拣拣,选了一件蓝色冲锋衣换上,打扮好出门。
他不想让姜雪念真的等他,于是特意花钱打车去了京北游乐园。
陆渝辞站在门口,探着脑袋左看右看,却始终没有看到姜雪念的身影。
现在是初夏,太阳逐渐爬升,进入游乐园的人越来越多,可是人群之中没有姜雪念。
姜雪念气质出尘,容貌出众,陆渝辞不可能看漏。
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直到太阳逐渐落山了,姜雪念的电话才接通。
“你打这么多电话做什么?”
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
陆渝辞小心翼翼地说:“不是说好要来游乐园玩吗?我在游乐园等了你一天……怎么没有看到你?”
姜雪念语气很淡,“哦,中途改变了计划,你现在去城南的徐记买个蛋糕送到夜色来吧。”
陆渝辞刚要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徐记很有名,在城南,排队都要排好几个小时。
而夜色是京市出名的会所,在城北。
从徐记再到夜色,几乎是横跨半座城。
他没有多想,饥肠辘辘地赶去徐记排队。
好在陆渝辞来的及时,排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赶在人家下班前,买走了最后一个蛋糕。
等他风尘仆仆地赶到会所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包厢门刚打开,陆渝辞刚踏入,便被拦在门口的东西绊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手上捧着的蛋糕全部糊在了脸上。
瞬间,包厢内哄笑一片。
“姜姐,都说你这个男朋友对你百依百顺,如今果真名不虚传啊!成,今天算我输了,愿赌服输!”
说着,有人轻笑一声,将口袋里的车钥匙扔在桌子上。
“陆渝辞,你能不能别那么倒贴啊!本以为你在游乐园等一天就算了,不会去买蛋糕的,居然还上赶着送过来了,真是没出息!”
“害得老子输了一辆迈巴赫,真是晦气。”
红发青年不情不愿地扔出手里攥着的车钥匙。
紧接着,一群人或笑或不忿的纷纷扔出手中的钥匙。
陆渝辞勉强睁开眼睛,香甜的蛋糕糊在脸上,几乎闷得透不过气来。
哪怕再傻,他也明白了,原来今天的一切,都只是姜雪念戏弄他而玩的一场游戏。
哪怕这样的场景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却仍苦笑着,唇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远处,姜雪念将顾长裕搂在怀里,坐在高位。
顾长裕笑吟吟地说:“一个管家的儿子,就是上不得台面。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你说是吧,姜姐。”
姜雪念低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他怎么能和你比?”
陆渝辞看见这一幕,心脏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陆母在姜家做管家,带着年幼的陆渝辞住在姜家。
十五岁的陆渝辞,在见到姜雪念第一面,就喜欢上了这个肆意张扬的少女。
可两人身份差距过大,他虽然暗恋她,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只敢将这份心意偷偷藏在心里。
直到姜雪念被家里逼着相亲时,为了反抗父母,她故意和他表白。
哪怕知道她对他无意,和他在一起只是和家里赌气,他仍然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恋爱三年,他不遗余力的对她好,满心想着也许终有一天她会发现他的好,喜欢上他。
直到他后来误打误撞的见到了那个相亲对象,顾长裕。
许是因为门当户对的背景,相亲并不如她想象般无聊,他们各方面竟都十分契合。
从那之后,虽然他是她明面上的男朋友,可她每天陪着的,却是顾长裕。
她带着他出入各大场合,毫不忌讳的将自己的朋友介绍给他,甚至无数次挽着他戏弄着自己。
陆渝辞的心像是泡在了酸水里,密密麻麻的泛着疼。
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太喜欢姜雪念了,只要她不说分手,他可以做到百依百顺。
这一次也是一样。
陆渝辞艰难地站起来,想要去拉姜雪念的手,装作若无其事,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姜姐,酒喝多了不好,回去吧,我妈妈给你熬了汤。”
话音刚落,瞬间又是一阵嘲讽。
“什么家啊!你不过是一个管家的儿子,姜姐要你做男朋友不过是随便玩玩,你别上纲上线的!”
“你妈妈也就是一个管家,不会还真把自己当丈母娘了吧?”
随即,姜雪念同样眉头紧蹙,冷笑着一把甩开陆渝辞的手,
“别扫兴,我还没玩够,别管我。”
陆渝辞只能一个人回到家。
他洗完澡,正准备随便吃点东西饱腹,却发现妈妈放在锅里熬好的鸡汤早已凉透了,
陆渝辞看得眼眶发热,忍不住要找妈妈谈谈。
他想告诉妈妈,以后还是把姜雪念当做小姐,别把她当成他的女朋友了。
姜雪念心里的人是顾长裕,他陆渝辞不过是一个“意外”。
陆渝辞可以忍受姜雪念给的委屈,可他却不想妈妈也跟着受姜雪念的委屈。
陆母的房间里没有人。
他以为妈妈是外出采办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在房间坐了一夜,直到天亮,妈妈始终没有出现。
这时,他心里才隐隐有些不对劲。
陆渝辞努力压下心里静的慌乱,在别墅里到处询问其他管家。
管家们都摇摇头,说没见到,不知道。
他匆匆忙忙地在别墅里跑着,想找到妈妈。
就在这时,他一个不小心,差点撞到管家。
“渝辞,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管家稳住他的身子,好心发问。
陆渝辞几乎是急出了哭腔。
“张伯,您见到我妈妈了吗?她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听到这句话,管家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走!去湖边!”
他连忙带着焦急的陆渝辞去找陆母。
昨天下午的时候,姜小姐带着一群朋友在湖边游玩,似乎还玩了一个游戏。
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出了事!
即便是夜晚,姜家湖边依旧亮着几盏灯,在月色下,能清楚地看到,湖面上浮着一具尸体。
管家心头一惊,暗道不好,立刻叫人来打捞。
尸体打捞上岸时,陆渝辞猛地发现,那人正是陆母无疑!
他们不敢再碰水,只是天气炎热起来,对于水上活动,总是心里痒痒的。
有个大胆的开口:
“兄弟们,怕什么,顾长裕都进去了,咱么这么久了都没出事,总不能以后都不玩水吧?”
“海边我可是要去的!再说了,就在岸边能出什么事?实在不行,在别墅里搞个水上派对,让人时刻盯着,这总行吧?”
有一两个大胆的开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众人都没当回事,在一栋别墅里举办了水上派对。
他们还找来了不少美女帅哥一起玩。
在别墅里喝酒、唱歌、玩游戏,一时间,他们快乐的几乎忘了陆母的事情。
然而,他们在泳池里玩闹到一半,忽然接连有人拽住他们的手或者脚,将他们往下拖。
一时间,他们又想起了那些噩梦。
“救命!救命!”
明明他们大多都是会游泳的,却在此时慌乱地胡乱扑腾着,像只落水狗一样。
好在身边有人,及时将他们都救了上来。
只是众人再也没有了玩的心思,脸上一片菜色,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黑雾。
他们不敢去查监控,生怕又遇见京北墓园出现的诡异事情。
然而,被他们花钱叫来的美女们离开后,就纷纷收到了另外一笔钱。
流水是走的系统的虚拟账户,别人当然是查不到。
陆渝辞花钱让他们做了这么一出戏,也不需要他们真的害人,只是吓吓人而已。
果不其然,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回去之后,就接二连三的生病了。
陆渝辞让系统模糊了监控,分别给部分人送上了邀请函。
第二天,收到邀请函的公子哥颤颤巍巍地打开,差点没被吓过去半条命。
邀请函十分朴素,就是批发的随处可见的。
邀请函上也只有简单一行字:“我们来玩游戏吧?”
其余什么也没有。
可仅仅是这么一串字,就足够将众人吓得屁滚尿流。
姜雪念也收到了一张。
看着有些熟悉的字体,姜雪念怀疑,这是陆渝辞的报复。
可如果是这样能让他开心,那么……
姜雪念不打算管这件事情,只将邀请函收起来,当做没有看见。
然而,其他人已经开始吵闹了。
不是所有人都收到了邀请函。
众所周知,不患寡而患不均。
那些没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沾沾自喜,认为是陆母不责怪他了。
那些收到了邀请函的人,则是疑神疑鬼。
有些怀疑是没收到邀请函的人动的手脚,有些人则是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拖下水。
许多人都收到了不同样式的邀请函。
上面都是同样的一句话:“我们来玩游戏吧?”
所有人几乎都吓了个半死,纷纷开始互相猜忌怀疑。
因爱好相投的一群朋友逐渐分崩离析,甚至都恨上了彼此。
然而,这次的邀请函不是陆渝辞送的。
而是他们互相送的。
甚至不需要陆渝辞亲自动手,他们就要将自己玩死了。
就连姜雪念也是如此。
从前围绕在她身边的朋友们,如今都纷纷离开了,甚至恨不得再也不见面。
姜雪念顿时疼得直冒冷汗,她皱着眉,努力去够一旁的抽屉。
抽屉打开后,里边的各种日常药品早就空了,胃药也没了。
如果是陆渝辞在,一定会及时添上,并给她做各种养胃的饭菜。
陆渝辞永远是第一个发现她生病的人。
“陆渝辞……陆渝辞……”
姜雪念疼得连说话声都微乎其微,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嘴里还喃喃着陆渝辞的名字。
李特助将她送进了医院,姜雪念醒来后,发现周围围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最该来的那一个。
以前,她的吃穿住行,全部都由陆渝辞负责。
只要她生病,她永远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这么多年,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无一例外。
可直到上次他提了分手,他竟然就这么从她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为何,她心头突然涌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怒火。
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给我把陆渝辞带过来,告诉他,姜家少了东西,我要检查他之前带走的行李箱!”
随后她将电话挂断,手机还被泄气地扔出去老远。
陆渝辞被姜雪念的人找到时,怀里正紧紧的骨灰盒。
他什么也没说,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提着行李箱,跟着那群人一起被带到姜雪念的面前。
病房门推开的时候,姜雪念正在和顾长裕拥吻。
她左手还在输着液,却温柔的坐在顾长裕缠绵的吻着他。
陆渝辞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抬,只是静静的看着姜雪念的保镖打开他的行李箱翻找着什么,
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后,他才拉着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姜雪念是故意叫顾长裕来的。
她知道,陆渝辞以前总是爱吃顾长裕的醋,每次看着她和顾长裕在一起,他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每次眼眶总是红的。
可如今,眼睁睁看着她和顾长裕接吻,他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提分手是真的,难道他真的不在意她了?
眼看着他转身就要走,一股怒火和说不清的恐慌突然席卷全身,她猛的推开顾长裕,刚要起身,顾长裕却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叫住陆渝辞。
“等一下!”
和姜雪念接吻那么多次,他自然能感受到她方才的心不在焉。
只要一想到她是为了陆渝辞,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他面上却不显,只是微微笑道:“行李箱检查了,但怀里抱着的那个盒子,不是还没查吗?”
闻言,陆渝辞才终于像是有了灵魂,抱紧了怀中的骨灰盒。
“这个不行!这个不是姜家的!”
他拼命反抗着,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他越是躲避,越是隐藏,顾长裕就越是好奇陆渝辞究竟在宝贝什么。
顾长裕直接伸手去抢,两相争夺之中,怀里的骨灰盒一个不慎,摔落在地上,瞬间碎裂。
灰白的骨灰洒在地上,顾长裕瞬间失了兴趣。
“不过是一些面粉而已,究竟宝贝个什么劲?”
他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屑。
陆渝辞却看着满地骨灰,瞳孔一震。
“不!”
他跌坐在地上,努力用手捧起地上的骨灰。
陆渝辞没有容器可以装,于是他脱下外套,将骨灰一捧一捧小心翼翼地放在外套上。
他甚至不敢流泪,生怕眼泪打湿骨灰,就不好装进去了。
然而他没想到,顾长裕却不管不顾,直接踩在那堆骨灰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刚刚才捧起的些许骨灰,随着顾长裕的动作,瞬间脏得不成样子。
陆渝辞双眼充血,几乎目眦尽裂。
他再也无法维持理智。
那是他的妈妈!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陆渝辞直接冲上去,一把抓住顾长裕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他几巴掌。
简单几巴掌还不足以纾解陆渝辞心里的怒火,他还死死掐住顾长裕的脖子,恨不得让顾长裕为他的妈妈偿命!
“救命……救命……疯子……”
顾长裕几乎气若游丝,拼命拍打着陆渝辞的手臂,拼尽全力向病床上的姜雪念求救。
“你们是站着吃闲饭的吗?快让他放开长裕!”
姜雪念让保镖把陆渝辞拖开,陆渝辞重重地摔在地上,捧着地上七零八落的骨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顾长裕捡回一条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房间里属于妈妈的东西少得可怜。
陆渝辞抱着妈妈不多的遗物,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缓缓从别墅里离开。
曾经那样一个鲜活温柔的人,如今只剩下简单的几件衣服和几张照片。
“陆渝辞!陆渝辞!”
姜雪念叫了他好几声,他都完全没有听见。
她看着陆渝辞的背影,压抑着怒气,沉声道:
“陆渝辞,你耍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从这里离开,以后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在姜雪念看来,陆渝辞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恐怕就是离开她。
她以为,她用这个来要挟陆渝辞,足以让他停下脚步。
至少他也会有一点点迟疑。
可姜雪念没想到,陆渝辞自始至终都没有停顿一下。
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陆渝辞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姜雪念心中划过一丝丝慌乱。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她竟然不想让陆渝辞离开。
姜雪念根本无法想象,若是陆渝辞永远离开了她,她的生活会变得怎样。
早就在不知不觉间,陆渝辞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陆渝辞会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们几个,给我拦住陆渝辞,无论用什么方法!”
几个管家得了命令,立马追上去堵住陆渝辞的路。
姜雪念走到陆渝辞身旁,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想要拿走他手上的东西。
“陆渝辞,在这里住着不好吗?你非要走?”
这些衣服十分廉价,都是土气又过时的款式,若不是为了拦住陆渝辞,姜雪念根本不可能碰这些。
可陆渝辞却死死抱住这几件衣服不放,生怕姜雪念抢走,努力往怀里藏。
然而,他越是想要藏,越是激发了姜雪念的逆反心理。
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抢陆渝辞手里抱着的衣服。
混乱挣扎之间,脆弱的衣服没能抗住,撕破了。
刺耳的布料裂开的声音响起,陆渝辞眼里最后一寸光也灭了。
他跌坐在地上,抱着手里衣服的碎片,无神地喃喃道:
“没了……什么都没了……”
是他不好,连妈妈最后的东西都保护不好。
陆渝辞万念俱灰,见他这个样子,姜雪念有些不忍,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唇。
“你到底在闹什么!就几件破衣服而已,你想要,我让人买几千套回来送给你妈妈,这总行了吧?”
不过是几件破旧的衣服而已,姜雪念不明白为什么陆渝辞那么在意。
然而,无论姜雪念说什么,陆渝辞都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外走。
姜雪念也有些恼了,陆渝辞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接受她的好意,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她倒要看看,陆渝辞究竟什么时候会回头来找他!
几天后,姜雪念都没有等到陆渝辞。
她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姜雪念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决定去找陆渝辞。
陆渝辞不是想要他们给他妈妈道歉吗?
姜雪念不顾众人的反抗,强行带着顾长裕和朋友去跟陆渝辞和陆母道歉。
她想着,只要道歉了,陆渝辞总能满意了吧?这下总能回来了吧?
姜雪念强行带着众人去到陆渝辞家。
他们敲了好久的门,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这时,姜雪念忽然有些恐慌。
“把门踹开!”
她对保镖说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心脏乱跳着。
门一打开,房子全都空了,几乎看不见有人住过的痕迹。
陆渝辞……走了?!
“姜姐,你看这陆渝辞人都不见了,道歉也没有必要了吧?”
“对啊,本来也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要我们道歉?”
“姜姐,你这些天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管家的儿子,莫不是失心疯了?”
“住嘴!”
姜雪念的眼神冷得可怕,几乎能将人冻死,众人也被他这个眼神吓到了,瞬间闭嘴。
她立马给管家打电话。
“张伯,把电话给曲姨,我要问问他陆渝辞到底去哪儿了!”
管家沉默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说话。
姜雪念语气愈发暴躁,“你在墨迹什么,我让你把电话给曲姨!”
那头,管家沉沉叹了一口气,终于支支吾吾着开口:
“小姐,曲姨接不了电话了,她……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啊……”
是他不好,连妈妈最后的东西都保护不好。
陆渝辞万念俱灰,见他这个样子,姜雪念有些不忍,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唇。
“你到底在闹什么!就几件破衣服而已,你想要,我让人买几千套回来送给你妈妈,这总行了吧?”
不过是几件破旧的衣服而已,姜雪念不明白为什么陆渝辞那么在意。
然而,无论姜雪念说什么,陆渝辞都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外走。
姜雪念也有些恼了,陆渝辞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接受她的好意,她也不想自讨没趣。
她倒要看看,陆渝辞究竟什么时候会回头来找他!
几天后,姜雪念都没有等到陆渝辞。
她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姜雪念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决定去找陆渝辞。
陆渝辞不是想要他们给他妈妈道歉吗?
姜雪念不顾众人的反抗,强行带着顾长裕和朋友去跟陆渝辞和陆母道歉。
她想着,只要道歉了,陆渝辞总能满意了吧?这下总能回来了吧?
姜雪念强行带着众人去到陆渝辞家。
他们敲了好久的门,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这时,姜雪念忽然有些恐慌。
“把门踹开!”
她对保镖说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心脏乱跳着。
门一打开,房子全都空了,几乎看不见有人住过的痕迹。
陆渝辞……走了?!
“姜姐,你看这陆渝辞人都不见了,道歉也没有必要了吧?”
“对啊,本来也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要我们道歉?”
“姜姐,你这些天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管家的儿子,莫不是失心疯了?”
“住嘴!”
姜雪念的眼神冷得可怕,几乎能将人冻死,众人也被他这个眼神吓到了,瞬间闭嘴。
她立马给管家打电话。
“张伯,把电话给曲姨,我要问问他陆渝辞到底去哪儿了!”
管家沉默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说话。
姜雪念语气愈发暴躁,“你在墨迹什么,我让你把电话给曲姨!”"
“不……不要……不要……”
顾长裕下意识的明白,即将拿上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一个眼熟至极的盒子被保镖抱在怀里。
那个盒子和陆渝辞曾经抱着的骨灰盒极其相似。
那么……里边装着的东西不言而喻。
顾长裕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其他人还有些不明白,于是按住顾长裕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盒子打开,里边是灰白的粉末。
顾长裕眼前一黑,差点被吓晕过去。
可姜雪念却并不打算放过顾长裕。
“陆渝辞也曾这样拒绝过,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这么对他。”
姜雪念让人用冷水将顾长裕泼醒。
“不过是面粉而已,这么害怕做什么?”
她眼神深不见底,沉沉地盯着顾长裕。
姜雪念越是这么说,他反而越是恐慌。
真的是面粉吗?顾长裕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保镖动作十分熟练,立马就卸了顾长裕的下巴,往他嘴里灌面粉。
姜雪念没有骗人,那的确是面粉。
可是在心理作用下,顾长裕根本就不相信那是面粉。
他舌尖努力往外顶着,却忍不住干呕。
良久之后,姜雪念才让保镖将他放开。
顾长裕努力用指尖抠挖着嗓子眼,泪花都飙出来了。
“走流程吧,顾家那边,我会去说的。”
说完这句话,姜雪念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其余众人几乎毫不费劲,就将一切责任都推在了顾长裕身上。
没出几天,顾长裕就被送进局子里去了。
进去时,他还疯疯癫癫地,说姜雪念那些人都有罪,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干的,其他人都有责任!
可那些关押顾长裕的人,都听了上面的指挥,并不相信顾长裕说的。
顾长裕终于体会到了那种被权势压得喘不过气来,百口莫辩的滋味。
陆渝辞戴着口罩,从一旁走过。
他眼神亮亮的,像是燃着熊熊烈火。
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每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像是感觉到了陆渝辞的存在,姜雪念下意识回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顾长裕被处理了之后,姜雪念忽然感觉有些空虚。
她胃里泛着丝丝缕缕的疼,管家们做的饭怎么都不合胃口。
此时,姜雪念忽然鼻尖像是闻到了熟悉的鸡汤味道。
她循着味道走进厨房,
里面只有一锅凉透了的鸡汤。
油花还浮在汤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美观。
姜雪念胃里忽然升起了食欲。
她将鸡汤热了热,优雅但快速地进食。
味道十分熟悉,是陆渝辞或曲姨的手笔。
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将鸡汤做成这个味道。
曲姨是姜家从小照顾姜雪念的保姆,做的饭菜都是根据姜雪念的口味做调整。
继承了陆母手艺的陆渝辞,几乎也能做得一般无二。
是陆渝辞!
想到这个可能,姜雪念几乎是瞬间就将碗放下,随后在家里寻找陆渝辞的踪迹。
可惜别墅里空荡荡的。
姜雪念不知不觉走到了从前陆渝辞的房间。
陆渝辞一走,姜雪念便没让人再住进来。
这里只能是陆渝辞的。
姜雪念特意为他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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