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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全本阅读

主角 骆宁萧怀沣

总裁初点点

“母后太谨慎了。”又说,“突厥被七弟打得无还手之力,不敢行刺。”太...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

初点点 著  骆宁萧怀沣  22.39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11 17: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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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太谨慎了。”又说,“突厥被七弟打得无还手之力,不敢行刺。”太...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

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全本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这导致了骆宁最后被烧死。后来,白慈容是被嘉鸿大长公主派人打死的。白慈容的捣乱、骆宁的“意外”,叫裴应无法承受,他出家了。他不仅出家,还做了游方和尚,音讯全无。他...

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宁萧怀沣的其他类型小说《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导致了骆宁最后被烧死。后来,白慈容是被嘉鸿大长公主派人打死的。白慈容的捣乱、骆宁的“意外”,叫裴应无法承受,他出家了。他不仅出家,还做了游方和尚,音讯全无。他是嘉鸿大长公主唯一的孩子。他远游,公主心都碎了,从此视镇南侯府与余杭白氏为眼中钉。骆宁做鬼见过裴应,那时候已经是十年后。他游历十年,佛法精进,被朝廷封为“圣僧”,落足法华寺。而骆宁与裴应,前后只见过几次面,她甚至不太记得他容貌;她也不觉得裴应出家是为了她。裴应今年二十四。作为盛京清贵望族的子弟,又是大长公主的独子,他身份贵重,可挑选适合心意的妻子。贵胄男子十三四岁议亲。裴应的婚事,公主一直问他意见。而他,一个看不上。拖到了二十四,依仗家族与母亲的荣光,想要嫁他的女子仍是前赴后...

《骆宁萧怀沣改嫁摄政王,我复仇虐渣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导致了骆宁最后被烧死。

后来,白慈容是被嘉鸿大长公主派人打死的。白慈容的捣乱、骆宁的“意外”,叫裴应无法承受,他出家了。

他不仅出家,还做了游方和尚,音讯全无。

他是嘉鸿大长公主唯一的孩子。他远游,公主心都碎了,从此视镇南侯府与余杭白氏为眼中钉。

骆宁做鬼见过裴应,那时候已经是十年后。他游历十年,佛法精进,被朝廷封为“圣僧”,落足法华寺。

而骆宁与裴应,前后只见过几次面,她甚至不太记得他容貌;她也不觉得裴应出家是为了她。

裴应今年二十四。

作为盛京清贵望族的子弟,又是大长公主的独子,他身份贵重,可挑选适合心意的妻子。

贵胄男子十三四岁议亲。

裴应的婚事,公主一直问他意见。而他,一个看不上。

拖到了二十四,依仗家族与母亲的荣光,想要嫁他的女子仍是前赴后继,包括望族闺秀。

骆宁则想,一个人不肯成亲,定有他自己的缘故。而骆宁,与他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

他做出的任何选择,都是基于他自己。

如今要去嘉鸿大长公主府赴宴,骆宁情绪复杂。

一方面,她对嘉鸿大长公主很有好感:裴应吵嚷着要娶骆宁的时候,大长公主没有令骆宁难堪过。

她本可以嫌弃骆宁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天家大长公主,皇帝称一声“姑母”,人人敬畏,她应该比郑嘉儿更跋扈嚣张。

她捧在心上的独子,非要娶骆宁,大长公主可以迁怒骆宁。

但她没有。

这点恩情,骆宁一直没忘记。

嘉鸿大长公主邀请她,她该去恭贺的,可骆宁又不太想见到裴应。

一个几面之缘的人,是她惨死的直接原因,骆宁有些无力接受。

她不想再踏入这样的因果里。

她与裴应,既无情分,也无缘分。今生能不要见面,还是别见了。

“……祖母,大长公主的寿宴,高朋如云。”骆宁思绪回转,对老夫人说。

老夫人点点头:“的确。只怕陛下与太后娘娘,都会赴宴。”

骆宁:“可我与嘉鸿大长公主,只一面之缘。哪怕我对太后有恩,她也犯不着如此善待我。”

老夫人微讶,看向她:“你担忧什么?”

“不,只是有些意外。”骆宁说,“意外之事,我心头惴惴。可这又是好机遇。祖母,不如您带着阿宛去,让阿宛也见见世面。”

堂妹骆宛,是个挺好的姑娘,可惜前世惨死。

又说,“二叔为朝廷效力,阿宛也是咱们骆家堂堂正正的小姐。她过几日及笄,婚事也该操持起来,正好赶上大长公主的好日子。”

堂妹骆宛后天及笄。

及笄礼很简单,侯夫人只是着人置办宴席,请了一位相熟的三品将军夫人来替骆宛绾发。

老夫人沉吟:“你不去,其他人谁去,都有争议。”

“您是老祖母,您的话在侯府如山重。谁敢妄议您的决定,叫父亲打死他。”骆宁说。

老夫人被逗乐。

她想了想,叮嘱骆宁,此事暂时不要对外说。

等寿宴那天,老夫人再安排人陪同她前往。

请柬只两张,侯夫人客气一下,叫人送给老夫人先瞧瞧。老夫人却不打算给侯夫人了。

侯夫人撑不起这么大的场子。

那可是嘉鸿大长公主。

骆宁回了文绮院。

当天晚上,就听丫鬟们说,侯府都在议论大长公主的寿宴。

侯夫人白氏特意把骆宁叫了去。


如果造化更好,她诞下皇子……

这才是商户女真正的脱胎换骨。

“姑姑,正月春宴不能出头,咱们别沮丧。”白慈容继续道,“阿宁姐救了太后的命。她又是您的女儿,咱们还怕没机会吗?”

侯夫人眼睛明亮几分。

“你说得对。”侯夫人道。

又说,“阿宁得了太后赏识,我又是诰命夫人,有望携你入宫。这么说来,我应该对阿宁宽容几分。”

她冷静了。

她要耐下性子,托举白慈容上高位。

不能被小小骆宁逼得狼狈,心灰意冷。

如此想着,侯夫人顿时沉稳了,怒气也散得一干二净。

骆宁的确是不孝,欠教训;可好处又不能少了她的,给她置办些首饰吧。

白氏有的是银子。

“她怎能给我惹这么多的事,添如此多的麻烦?”侯夫人叹气。

白慈容便说:“因为她过得太好了。骆家大小姐,从小就光辉,她没吃过苦。”

侯夫人立马想到白慈容吃的苦,轻轻搂着她。

骆宁的衣裳做齐了。

老夫人拿出珍藏的三套头面,赏赐给骆宁;又拿出私房钱,去金铺给骆宁定了两套头面。

镇南侯母子俩难得闲坐,说些体己话。

“阿宁回京后,家里有些不太安生。”老夫人道。

镇南侯颔首:“阿宁她……”

“不是阿宁,而是你媳妇,还有那个表姑娘。”老夫人说。

表姑娘在内院,不与外院利益起纠葛,大手笔送礼,白家因此给了不少好处,镇南侯对她没意见。

她还嘴甜讨喜,在镇南侯心里,她甚至比庶女可爱几分,对她有些亲情的。

她住的这三年,几乎无人不喜她。

“……哪怕她再好,到底只是表姑娘,怎能取代阿宁,成为侯府千金?”老夫人说,“怪道阿宁没衣裳都不敢讲。”

镇南侯对女人这些争风吃醋,不以为意:“阿宁太谨慎了。”

“咱们做得不好,她心里不安,这才谨慎。”老夫人说,“你同你媳妇讲,表姑娘已及笄,早日送回余杭婚嫁。”

镇南侯沉吟:“白氏想在京城替阿容寻一门婚姻。”

“人人都想往高处,你媳妇与白家也没什么错。只是野心太重。找一门婚事,我不反对;但要跟侯府千金比肩的婚事,那是不可能的。”老夫人道。

镇南侯失笑:“白家不敢如此痴心妄想。”

和侯府小姐比?

白氏没那么不要脸的。

哪怕她妇人之见,白家也不会这样愚蠢无知。

白慈容有什么资格跟侯府小姐比?

几年侯府生活,给她镀上一层金粉,也更改不了她是商户女的本相。

“那就最好。”老夫人说,“叫你媳妇早日定下此事。”

镇南侯想了下:“阿宁比阿容大。应该先替阿宁择婿,才轮得到阿容。”

“阿宁是侯府嫡小姐,她的婚事得慢慢来。门第、人品一概不能有差错。”老夫人说。

镇南侯还是对此不上心。

骆宁受伤,耽误了婚姻,为侯府换取了爵位,她最大的价值用完了。

只剩下灰烬。

她没用了,在镇南侯眼里就可有可无。

如今她满了十七,年纪大了,想要高门婚姻比较难,可能得往下寻找。

而镇南侯,他比一般人都势利眼。一个不如侯府的女婿,是不配被他多看一眼的。

“娘,这些内宅琐事,交给白氏去操心吧。”镇南侯说。

老夫人:“阿宁的幸福,你是一点也不顾?”

镇南侯敷衍:“也交给白氏吧。她是阿宁的亲娘,不会害阿宁的。”

又道,“阿宁最近对白氏太过于忤逆,这是她们母女较量。孩子不听话要驯的,白氏有轻重。娘您别太插手了。


请安后,骆宁留在西正院,陪着老夫人捡佛豆。

老夫人叫骆宁把早上的事,再讲一遍。

想听听她的说法。

骆宁如实讲述。

方才,镇南侯等人避重就轻,没说骆寅先出手要打骆宁。

“……不该和他争执的。他将来要承爵,你嫁出去了也要靠娘家。咱们女人,没有依傍立不起来。”祖母说。

这番话,是善意。

哪怕骆宁听着刺耳。

骆家能给她的善意,实在太稀薄了,骆宁不计较全收下。

她顺着老夫人的话点点头:“多谢祖母教导,我都明白。”

老夫人不再说什么。

翌日就听说,骆寅病了,风寒严重,甚至发热。

不过他二十几岁的男子,再文弱也有限,烧了一夜就好了。

不像骆宁身子骨差。

文绮院的人,也怕大少爷报复,叫骆宁处处小心。

腊月二十日,突厥使臣入朝,皇帝在隆福殿设宴奏乐。

宴席前,太后到了皇帝寝宫,同他说几句话。

皇帝沉迷女色,又信奉道士,时常服用仙丹,太后都知道。

已经做了君王的儿子,哪怕母亲时刻为他忧心,也不能不分场合劝他保养。

“此次突厥使臣入朝,皇帝要处处小心。隆福殿可能走水,要提早预备好救火之物。”太后说。

皇帝听了,忍不住笑道:“母后太谨慎了。”

又说,“突厥被七弟打得无还手之力,不敢行刺。”

太后想起了骆宁的话。

骆宁对太后说,腊月二十日可能会有火灾,隆福殿多加小心。一旦此事预测准了,还请太后记她一功。

隆福殿是大日子才用的宴请宫殿,比如说新年正旦、冬至,亦或者使臣入朝。

太后听了骆宁的话,有点费解。

她以为,最近肯定不会动用隆福殿。

没过几日,就听说突厥使臣入朝了。

“你说,阿宁猜得准吗?”太后问魏公公。

魏公公便说:“隆福殿一旦走水,会伤及陛下,宁可信其有。”

太后心里狐疑,也觉得骆宁不像是信口雌黄的人,便吩咐下去。

她还亲自叮嘱皇帝。

皇帝对母亲敬畏有加,哪怕觉得母亲琐碎得烦人,也没出口反驳,而是点点头:“朕加派侍卫。”

这晚,隆福殿很热闹。然而,舞姬里有人行刺,目标不是皇帝,而是突厥使臣,突厥的二皇子。

皇帝提前加了一倍的侍卫,事发很突然,却又因有了防备,那舞姬被当场射杀。

领舞的舞姬,倏然自焚,又把火把扔向酒壶与其他赴宴的大臣,殿内又是一场混乱。

好在,早已预备了救火之物——一般情况下,这些救火的水桶,是放在外面,而不是殿内。

混乱结束,皇帝去了太后的长寿宫,心有余悸。

“……这些舞姬,是贵妃训练了多时的,朕对她一向不设防。要是没有防备,突厥使臣死了,恐怕和谈又得破灭。”皇帝说。

没人想要打仗。

雍王萧怀沣十三岁在边疆,七年时间打得突厥退守山脉,无还手之力。突厥承诺要进贡纳岁,换取二十年的休养生息。

但如果使臣死在了盛京,恐怕会激起突厥的仇恨之心,不消两年边疆再起祸乱。

而二皇子,他是很亲盛京的,一直主张和平。他也有希望继位,成为新的可汗。

幸好他没死。

而万一隆福殿烧起来,可能也会死不少人。

太后心头也颤抖:“冯氏贼心不死!”

贵妃出身冯氏,与前朝瓜葛很深,太后一直不太喜欢她。

无奈皇帝中意。

儿子会逆反,越是不同意,他越是要宠爱贵妃,太后索性从来不提。

贵妃盛宠多年,竟是如此胆大包天,皇帝已经赐了她毒酒。

“母后,您替儿子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皇帝很感慨,站起身给太后行礼,“母后大恩,儿子永不忘。”

太后请他坐下。

笑着对他说,“不是哀家的功劳,是阿宁。”

“阿宁?”

“三年前替哀家挡那一刀的,骆将军的女儿,现在是镇南侯府嫡小姐。”太后说。

皇帝想了起来。

他继位才五年,只封赏过三位侯爷,镇南侯算一个。

不过镇南侯根基太浅、军功太低,皇帝用不上他,慢慢冷落了,一时间竟想不起他是何许人。

“她有这本事?”皇帝诧异。

“阿宁是会一些术数的。”太后道。

“朕要赏她。”

太后想了想:“圣旨给她指一门婚姻,如何?”

“母后可有人选?”

“你七弟呢?”

皇帝心头微讶。

七弟从小文韬武略,在一众兄弟里最出彩。哪怕是亲兄弟,皇帝也很忌惮他。

念书时,皇帝要背三天的文章,七弟扫一眼就倒背如流;习武,七弟天赋过人,扎两个时辰马步腿都不颤,皇帝却坚持不了半个时辰。

先皇在世时,对小儿子的疼爱,简直入骨。

朝臣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先皇生病,太后怕朝臣分派,又怕两个儿子离心,力主小儿子去边疆驻守。

临走时,先皇封了他为雍王。

整整七年。

这七年,雍王只回京述职三次,直到突厥被他打得兵死马散。太后也觉得朝政安稳了,才叫了他回来。

他性格冷酷,太后与皇帝都跟他不算亲厚。

而他,是否心生怨怼?

毕竟,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人,去苦寒之地磨砺七年,承受了多少痛苦,太后与皇帝都不得而知。

皇帝对幼弟,是有些愧疚的;太后亦然。

所以,皇帝总以为,太后一定会替七弟选个名门闺秀,不管是人品还是容貌、家世,都要一等一。

盛京八大门阀望族,崔氏为首,有数不清的千金供挑选。

“母后,骆小姐能否配得上七弟?”皇帝试探着问。

太后便道:“人品与容貌,都是绝佳,只是家世稍差。无妨,如今也是堂堂正正的侯府千金,哪怕根基浅了些。”

皇帝想了下,自然很满意。

母亲此举,仍是打压七弟,叫皇帝安心。

谁不想得母亲偏爱?

而皇帝放心,七弟也会更安全——这估计是母亲的考虑,怕七弟功高震主。

雍王回京半年,行事乖张,御史台成天参奏他。

按说皇帝应该发作一两回,申斥雍王收敛的,但他没这么做。

他越是纵容,太后越是心惊。

雍王的妻族,一定要选个门第中等。

骆宁实在温婉美丽,又端方得体,太后很满意。

“朕问过了七弟,再圣旨赐婚。”皇帝说,“母后,您也先同七弟说一声,万一他抗旨,朕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才一开口,就被骆宁堵了回来。

母女俩聊了几句,侯夫人的目的一个也没达成。

可也让她明白了骆宁的底牌。

“……那个婆子,我肯定认得出来。不过太远了,也可能会看错。”骆宁道。

侯夫人心口发紧。

骆宁趁机说:“娘,女儿这次也受了些惊吓,想要静养。”

“随你。”

“女儿养病的时候,总要吃些宵夜。成天去大厨房讨要宵夜,恐怕下人们议论我贪嘴。”骆宁又道。

贪食不是什么好名声。

骆宁不待侯夫人开口,继续说,“娘,文绮院宽大,宅子多,我想安置一个小厨房。”

在世家大族,“小厨房”不仅仅是多一项花销,也是一种特权。

只老夫人、侯夫人的院子里有小厨房,她们才有资格不吃大锅饭。

其他人,哪怕手头宽裕,也没与老夫人、侯夫人比肩的身份,不可以擅自安置。

骆宁却提了。

“不妥。”侯夫人想了想,“给你安置了小厨房,其他人怎么想?你祖母、爹爹会怪我持家不公。”

“那我自己去同祖母和爹爹说,您看可使得?侯府这个爵位,是我挨了一刀换来的。

我因此落下病根,身子不好,夜里想要吃些热乎的保养,我想祖母和爹爹能通融。”骆宁道。

侯夫人脸都气抽。

她很想再教训骆宁。

骆宁说得更直白了:“娘,您要照顾二妹和表妹,此事不如我先去问过祖母……”

暗示她,只要有了小厨房,摘翠阁的事,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既如此,我就顶着风险,替你开这个头。你是娘的亲骨肉,娘自然要偏疼你的。”

又道,“之所以不答应,只是怕下人们妄议你恃宠生娇,对名声不好。既你不怕,明日就替你做灶。往后听了闲言碎语,可不准哭。”

骆宁应是。

她走后,骆宣被人抬回了自己院子养病;白慈容也送去了蕙馥院。

侯夫人安顿好了白慈容,回到东正院的时候,丫鬟捧茶,她把茶盏摔在地上。

表情扭曲。

想让骆宁摔断腿,去不了宴席,由侯夫人带着白慈容去。

这点小事,结果却南辕北辙。

侯夫人折了骆宣。这个庶女,本可以给白慈容做踏脚石的,如今估计要落下腿疾,从此失了用处。

不仅如此,侯夫人还必须给骆宁添一个小厨房,来堵住她的嘴。

她到底有没有瞧见那个婆子,是否认得出来,侯夫人不敢保证。

只能先稳住她。

侯夫人当然不是怕骆宁有特权,过得太舒泰。

而是,有了特权的骆宁,在侯府这个小地方,就可以方方面面把白慈容比下去。

白家花那么多钱、白慈容花那么多心思,在侯府邀买人心,想要打出声望。

到头来,骆宁一个小厨房,在下人心中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大小姐,还有白慈容什么事?

声望堆积起来很难,被打落却只需要一件事、一个瞬间。

侯夫人想到这里,心中一口怨气,半晌都散不出去,只得摔了茶盏来发泄。

她很多年没这样受过气了。

上次暴怒,还是她得知怀上了骆宁的时候。

她明明每次与骆崇邺同房,都偷偷喝了避子汤。

骆宁还顽固落到了她肚子里,一开始就是个灾星。

文绮院很快有了小厨房。

孔妈妈认识老夫人那边小厨房采办的人,跟着出去买菜,熟门熟路。

不仅骆宁吃得好,丫鬟婆子们也能吃饱了。

镇南侯府的主子们,有不少人羡慕,也有人嫉妒;下人们则对骆宁恭敬了很多。


所以骆宁才说,送到了心坎上。

二夫人说:“阿宛这次去赴宴,结识了忠诚伯府、延平郡主府的两位小姐。她可算是有了些朋友,多亏你让她去。”

骆宁便说:“阿宛是我妹妹,我们到底才是血脉亲人。我已经得了太后娘娘照拂,若还贪图更多,岂不是叫人生怨?既有好处,自然要先想着自家姊妹。这点亲疏,我还是懂的。”

二夫人粲然一笑。

又对骆宁说,“二婶记你的情。往后有什么事,只管告诉二婶。”

骆宁趁机笑道:“眼下有件事,还真需要二婶帮帮忙。”

“何事?”

“二月初三的半下午,二婶能否找个机会,在大门口候着?”骆宁问。

“多长时间?”

骆宁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只是听下人们说初三下午。

“二婶,您看着办。”骆宁道。

二夫人一沉吟,心里有了主意:“那好。正巧有些不太值钱的珍珠,都泛黄了,到时候撒门口,叫丫鬟慢慢捡。”

骆宁:“……”

她忍俊不禁。

二夫人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她:“阿宁,你变了好些。”

骆宁收敛笑意:“没有吧?”

“你从前有些多疑,性格又急躁。这次回来,家里变化很大,你都能应付了。真是长大了。”二夫人说。

骆宁:“一个人背井离乡、半生半死,自然什么都看得透。”

二夫人心口一酸。

换一下,若是骆宛受伤,哪怕双胞胎儿子年纪小,她也会陪着阿宛南下养病。

就算不一直看着,至少陪着她去、安顿好她,跟着她小住几个月,把她身边的人与事都安置妥当,再回来。

等孩子回程时,也会亲自去接。

侯夫人却是迫不及待送走骆宁,然后自称思女心切夜不成寐,把侄女接到身边。

骆宁该多委屈。

而骆宁,脸上没有愁苦,也不见凄容。

她甚至有点快乐。

二夫人觉得,骆宁经历了一场大劫后,劫后余生,有了无所畏惧的豁达。

——普通人做不到这样的。很多人受了伤,只会变得更加唯唯诺诺、畏手畏脚。

所以,二夫人说骆宁改变了很多,朝更好的地方走去了,令人惊喜。

闲坐片刻,二夫人起身告辞。

骆宁的小厨房开始收拾二夫人送过来的野味。

野山鸡汤炖好,晚饭时候送到了祖母、镇南侯与侯夫人的饭桌上。

镇南侯同怀孕的宋姨娘一起吃饭。

宋姨娘连连夸好吃。

镇南侯就叫婢女拿了一套字帖赏骆宁。

老夫人也很喜欢。

侯夫人吃不下,推到旁边,叫婢女端下去倒了。

“才有个小厨房,这里送吃的、那里送吃的,显得她能耐。”侯夫人不悦。

她不高兴,其他下人、管事婆子们却要说道。

“老夫人尝了鸡汤,欢喜得了不得。大小姐孝顺。”

“都说表小姐如何好。再好,也不是咱们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比不了大小姐。”

“侯府再怎么疼表小姐,也不会给她添置一个小厨房。到底大小姐才是嫡出千金。”

议论纷纷,无形中再次抬高了骆宁的地位。

骆宁的丫鬟秋兰出去行走,有其他房头的二等丫鬟,叫她“姐姐”。

在丫鬟们中间,“姐姐”是一种敬称。都是二等丫鬟,要是主子势弱,旁人不屑于搭理,更不会叫一声姐姐了。

秋兰不动声色,很沉得住气,也回叫了人家“姐姐”,不占便宜。

日子就这样过去。

庶女骆宣断腿一事,早已被人忘到脑后;倒是白慈容几次去老夫人的院子里,说她手腕消肿了、下巴伤口愈合了,时刻不忘博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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