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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科举,绿茶整改日常谢安阳许妙菱完结文免费看

主角 谢安阳许妙菱

总裁阿祁呀

还有他们的爷奶和弟妹,满满当当的人。谢安阳一一打过招呼,李川还搬了个小板凳让谢安阳坐下。“谢安阳,你中榜了吧?”谢安阳没想到李川先问的是他有没有取中,看来他是对...重生科举,绿茶整改日常谢安阳许妙菱完结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科举,绿茶整改日常谢安阳许妙菱完结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阿祁呀 著  谢安阳许妙菱  28.38 千字发布时间:2025-02-08 14: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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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科举,绿茶整改日常谢安阳许妙菱完结文免费看节选在线试读

民以食为天,秋收放了七天的长假。放假自然也是学习,不然不学习就要被拉去一起秋收,谢安阳自然是不愿意干农活的。再者谢大根听了李夫子的话,虽然没打谢安阳,但仍是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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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科举,绿茶整改日常谢安阳许妙菱完结文》精彩片段


民以食为天,秋收放了七天的长假。

放假自然也是学习,不然不学习就要被拉去一起秋收,谢安阳自然是不愿意干农活的。

再者谢大根听了李夫子的话,虽然没打谢安阳,但仍是再三叮嘱他要勤勉学习。

就算谢安阳想帮着干活,谢大根也是不许的,万事以读书为重。

所以在这秋收假一直在家自学,他的理解能力一向不错。

最近听了李夫子讲《四书》,也是对大意知晓了七七八八,再者就是练练这一手的字。

谢安阳上辈子一手字其实很拿得出手。

但是有着女子的婉约清秀,这辈子自然不能再延用。

所以照着买来的书练着馆阁体,馆阁体胜在方正,没什么笔风,倒是不需要购买那些名家大师的字帖。

不过李夫子不给谢安阳布置写大字的课业是有道理的。

他的手实在太小,手腕又没什么力气,所以写出来的字总是轻浮无力。

若要练字,还是差点意思,所以谢安阳只得在手腕处绑个小沙袋,来锻炼自己的腕力。

至于上回的《三字经》这些书,他用他写惯了的字迹抄写的。

虽然轻浮无力,但是又不是拿出去科考的,其实就是做个样子。

李夫子知道他的家境,可能会买些残次品的书,所以也没怀疑什么。

可惜练字总是需要笔墨纸砚的,就算谢安阳变得再抠搜,纸也有用完的一天,所以只得再去一趟县里,毕竟镇上是没有书铺的。

又因为牛车需要预约,若是不在他休沐时间他也去不成。

只得先跟谢阿福那边说上,他每月休沐在十五、十六两天,是固定的,若是等人齐了,就来知会他们家一声。

等到能出发了已经到了1月,天已经冷的刺骨。

谢安阳穿着一件棉袄子,他冬天一直都那么穿,就两件袄子替换。

这袄子还是去年过年才买的新衣,还算是暖和。

至于上学,因为要翻山越岭的,他还是习惯穿另一件旧袄子。

没有狐裘,没有兔绒,但是谢安阳早就习惯了这些,有点冷,但是也不至于受不住。

来到县里后,谢大根父子俩这次认路,直奔着书铺去。

还是那位何掌柜,何掌柜见谢大根父子还是很热情,这次买纸还是给了父子俩上次一样实惠的价格。

花出去的又是二钱银子,这让谢大根心里满是心痛,农家读书难啊,供一个读书郎可真是要砸锅卖铁的。

今年过年,家里的新衣要不就不裁了吧,不过翠娘确实也没嘱咐他买棉花买布。

不过临近过年,家里的春联和烟花爆竹倒是个必需品,一年到头也就那么一次过年,再穷也该热热闹闹的。

庆祝大儿子读书,庆祝来年家里又要添新人。

所以这次谢大根来县里,肩负了购置年货的任务。

虽然镇上都能买到,但是索性来了县里,说不定县里的比镇上的更时新一点。

谢安阳没跟着去,因为书铺其实是供读书人免费阅读的。

当然不能损坏,损坏是有赔偿的,谢安阳便要求留在书铺里看看书。

虽然谢安阳的学习进度并不快,对于科举还远得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了解了解。

科举一路并不简单,有人白发苍苍还在参加县试。

固然有人是因为家境问题不能无法很好的求学,但是大多数参加科举之人都是从小在学堂学习的。

所以即使谢安阳重活了一世,仍然不一定能于千千万万之人中脱颖而出。

就像是上辈子的表哥,及冠的年纪中了秀才,便被认为是一个家族的希望。

而他那表哥,3岁由家中请的父子蒙学,后又在府城最好的书院读书,十几年才中的这一个秀才。

谢安阳不想输给他,甚至日后还想去与他见面,那他必须要有一个拿得出的身份去见,不然岂不是平白添了笑话。

书铺正好卖去年县试头几名的答卷,谢安阳就拿着看了起来。

县试每年二月举行,一年一次。

不过中了县试可没有任何功名,还需要考中府试,才能得到童生功名。

再就是院试,中了院试,就是中了秀才了。

再后面就是乡试、会试,分别选举举人和贡生。

最后就是金銮殿前的殿试了。不谢安阳想不到后面那么多,只能先了解县试的内容。

县试的主考官是知县,整个考试共五场。

其中第一场最为关键,被称为“正场”,考试内容包括两篇四书文和一首五言六韵试帖诗。

后四场考试则会考《四书》、《孝经》、《律法》、诗赋等。

但最重要的还是“正场”取中,后面几场影响的则是排名。

正在谢安阳为去年县试头几名的答卷暗暗赞叹之时,书铺又来了新的客人。

只见那缓缓走来的女子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衣,上面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

她面容精致,未语好似笑三分。而她的手中,则紧紧地牵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孩童。

这孩子生得粉雕玉琢,他身穿一件小小的锦袍,与女子的服饰相得益彰,更显其可爱乖巧。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少爷。

谢安阳起初并未在意,实在是那小孩有些吵闹,使得他不得不抬头看去。

“娘,这读书没劲,都来了外祖父家,就不能再允我玩几日吗?”

有人拼了命的读书,也有人生在锦绣窝却不屑读书。

谢安阳合上手中的书,原也是想看看热闹,没曾想看见那名女子却愣在了原地。

林妙妙?是她啊?她又怎么刚好来永安县?

一时间,谢安阳甚至有点想躲,后面又觉得自己真是被吓傻了,她现在又不认识他了。

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农家丫头现在穿起锦衣来还真像模像样的,他竟觉得还真有几分像是富家夫人。

那就是之前表哥选择的那名女子,甚至为了这个女人,将他驱逐出了杨府,他怎么可能不恨。

再看向林妙妙身边的小孩,实在长得太像表哥了,依稀里面还有点林妙妙的影子,谢安阳怎么可能猜不出来,这怕是两人的孩子。

她尸骨未寒,但他二人倒是恩恩爱爱羡煞旁人,自己上辈子的人生,好像就像个笑话。

又许是他的眼神实在有些灼人,那小孩还就注意到了他。

“看什么看啊,小乞丐。”

林妙妙倒是不赞成儿子这么诋毁他人,赶忙向谢安阳道歉。

“小兄弟,实在对不住,小语他年幼无状,我替他向小兄弟你道歉。”

林妙妙再一次望向他,隔了一辈子,她还是那样,好像都不会生气。

得体是吧?温柔是吧?

“可是这位夫人,小子有爹有娘,有官府发的户籍,承蒙先生教导,还识得一二字,怎会是小乞丐?这位小公子平白冤枉人,难道就是他的教养吗?”

谢安阳当然知道按理来讲他应该应下这句道歉,息事宁人。

可是谢安阳现在没有眼力见了,至少现在根本不可能有。

林妙妙被那么一刺也有些尴尬,但又实在是自己儿子先出言得罪人家。

“娘,你跟这个小乞丐道什么歉,就这身穿着,还有脸来书铺这样的地方,掌柜没把你打出去都算是心善的。”

杨语齐本就心情不好,要他来看,就是他娘太过于软弱,他家的下人都比面前的小子穿的好,不是乞丐又是什么?

何掌柜本来就是个老好人的性子,只得在中间劝和几句。

但事情又很明显,谢安阳不打算善罢甘休,错的又不是他。

何掌柜也是纳闷,怎么之前他见着谢安阳也是个懂事知礼的孩子,这次怎么能这么得理不饶人。

更何况,虽说士农工商,农排在商前面,可富户人家的权势地位,哪里是农户人家能比的。

他暗想谢安阳还是年幼,不知世事了点,若是他爹在,定然不会起这冲突。

“小兄弟,儿子我会带回家严加管教,今日你在这书铺中的消费,就由我来给你结账,算是我们对小兄弟你的赔罪了。”

虽然争一时之气很痛快,但是贫穷还是压弯了谢安阳的脊梁。

要是上辈子,谢安阳定然将书本砸到林妙妙脸上,但是现在,他决定应下这个赔罪。

“那这次就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我虽是农家子,但也是良民,容不得贵公子那般污蔑。”

他早就想买律法书了,李夫子课上虽不怎么讲,但县试要考,自然还是需要自学的,若有不懂,也是可以请教李夫子的。

只可惜囊中羞涩,所以暂时没有想着让他爹买。

本朝的律法可不止薄薄一本,总共有三本。

谢安阳也不客气,直接从书铺里拿到何掌柜面前,也不说要什么残次品,反正这次买单的不是他,还是林妙妙这个女人。

哦,是林妙妙啊,他这辈子还真是穷怕了,怎么就拿了律法呢,索性又把刚看着的县试真题给买了。

“何掌柜,再来十刀纸,一只毛笔,一块墨。”

何掌柜也不含糊,赶忙拿了出来,虽然纸还是最差的那一档,但是谢安阳也不在意。

“承惠,一共6两银子。”

林妙妙面色没变,帮着谢安阳付了钱。

虽然看起来吃相有点难看,但谢安阳内心还是大大的舒服了。

破小孩一句话,让情敌给我豪掷6两银子,虽然这钱对林妙妙来讲并不算多。

杨语齐都快气疯了,张口又要辱骂谢安阳。

但是付完钱,林妙妙硬拉着他走了,甚至原来要买的书也没买成。

“小乞丐你给我等着,我回家告诉我祖母,你死定了。”

谢安阳很淡然,怕什么,杨家再怎么样有个高官亲戚,本身还不是一个做布料生意的商户。

再者他又不常在县里,住在这永安县下的青山镇里的谢家村,能找到他才怪了。

若是有朝一日,他站在他们杨家人面前,那想必也是不需要惧怕什么了。

再等他爹回来接他时,发现他多了这么多东西怎么说得上一个诧异。

谢安阳也只是跟他爹解释了说有个贵人家的小公子辱骂他了几句,他娘给的赔罪。

谢大根听了也是冒火,哪有因为是贵人,就能随意辱骂他人。

更不要说是他儿子,才五岁,听了那些话该有多伤心。

真有人要是无缘无故辱骂他儿子,谢大根觉得自己还真要跟他们拼命,他们是农民不假,但可不是贱民。

当即,他拿起那些书本纸笔,放进了自己的背篓里,这些都是儿子应得的。

加上采买的一些物什,满满当当一个背篓,他日日干活,有的是一把力气,也不觉得重。

再带着儿子,去往牛车的集合点,不过这次没去买包子。

上次谢安阳带回去的半个包子王翠翠也吃了,自然是好吃的。

可惜她感动儿子的贴心,骂的确是丈夫的不知节省,所以谢大根这次怎么说都不敢带谢安阳去买包子了。

所以谢大根父子只能啃着家里带来的杂粮饼,等着牛车的集合。

牛车要等到下午才回去,但是不等人,因为天黑了赶路也危险,所以大家都是提前到了集合点候着。

正好附近也有好几个已经在等待的村民,花婶子今天也同样来了县里。

她手艺好,时常绣些花样来县里卖,镇上也收,可是价格总是县里好些,虽然一来一回路上花费要6文,但确实是还能赚些钱。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这个生意的,比如谢安阳他娘王翠翠就不行。

她娘家也穷,哪有什么闲钱给女儿学什么刺绣,能缝个针,做个衣服已经能应付日常生活了,哪里需要这么风雅的刺绣。

花婶子是个爱聊的,对谢安阳也眼热的很,看着谢大根也有了别的心思。

“大根,你家二根今年十八了吧?”

“哎,婶子是的,不过天天在镇子上也不着家,过年才回来。”

“做的什么营生?还没说亲吧?”

“好像是学的木工,给人当学徒呢,师傅给个吃住,不给钱,学到本事了才能赚点钱。”

谢大根实诚,把他弟弟的情况说的明明白白,半点没藏着。

花婶子听了满意极了,手上有手艺,现在虽然赚不到啥钱,但是日后日子也比一辈子在田里讨生活的要好过些。

不说别的,就说她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刺绣的手艺,现在总是比人家多赚些钱。

当然最重要的是,谢大根家里人长得俊俏,她见过几次谢二哥,也是长得周正的一小伙儿,她女儿定能看上。

“二根还没说亲,花婶子你人缘好,要是遇到合适的姑娘家,还要帮我们二根说和说和。”

虽然没了爹娘,但是长兄如父,不得不说弟弟去镇上干活不回家还是给他们小家腾位置,他怎么能不记挂着弟弟的好。

要是日后二根成亲了,他跟翠娘再商量商量,出点银子再出点力气,再给二根盖个房子。

可能真的要拿家底出来了,毕竟儿子读书填了不少银子,不过那是他弟弟,也是应该的。

花婶子听到自己满意的内容,也不再跟谢大根再说这些话题。

又东扯西扯了一些,谢阿福便骑着牛车来了,众人便坐着牛车返程。


好似过了很久,谢安阳手中的杯子都倒了三杯水了。

林潜还算是讲义气,一直陪着他等。

在谢安阳都快怀疑知府大人确实不按常理出牌时,门外街上终于又传来了声响。

当那一行人终于站定在郑家院前时,谢安阳心里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恭贺永安县谢家村谢安阳老爷高中府试案首,赐童生功名!”

一连唱名三遍才停下。

这次的官差不是刚来给林潜报喜的那一批,想必有好几批一同报喜。

因为是府案首,跟着的人群更为庞大些。使得原本寂静空旷的街道此刻显得愈发拥挤不堪。

谢安阳听到这报喜声,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还真要对不起苏铭兄弟了。

不过饶是谢大根已经经历过一轮的报喜,此时还是分外不冷静。

“安阳,你中案首了!你以后就是童生老爷了!我就是童生老爷他爹了,哈哈哈哈!”

“爹,快撒点喜钱吧!”

“哦,对对对。”

要是谢安阳不打算他,谢大根怕是想背起谢安阳像小时候那样放在肩头,好好炫耀一番。

真那样,刚出炉的童生老爷怕是要丢光了脸面。

谢大根早就准备好了红封喜钱,这是这次是儿子的报喜,撒起来更没了个数。

只要凑上来说个恭喜都有的拿。

到最后把准备的都发完了,这才罢休。

府城人这么些年,从未见过如此年轻的童生老爷,都是稀奇的紧,有事没事都来凑个热闹。

甚至对面杨府的门都打开了,主子们当然不会不合身份的来瞧热闹,但是下人们自然就不在乎这些。

看完热闹,再回去跟主子们说嘴说嘴。

因为都是租住的小院子,官差们也有眼力见,就没进去坐坐,收了红封就走了。

人群看够了热闹也渐渐散去,留下这个小院子的人。

等报喜的人走完,想着此时看榜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谢安阳还是叫上了林潜跟着去放榜处瞧瞧。

直到在榜单最中间瞧见了自己的名字,这颗心才终于落到了实处。

林潜同样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的样子,两人对视都忍不住笑出声。

这倒也怪不得那些金榜题名的考生们总是迫不及待地呼朋唤友、饮酒作乐了。

要不是谢安阳和林潜都是个半大孩子,他也实在忍不住。

毕竟历经无数个日夜的寒窗苦读,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期望,终于迎来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刻,他们心中那份激动与喜悦之情,又岂是言语能够轻易表达出来的呢?

这种情感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在内心深处肆意奔腾,若不寻得一个合适的宣泄口,恐怕会将整个人都淹没其中。

谢安阳又仔细地看了榜单,在第二名处看到了苏铭的名字。

谢安阳只能在心里暗暗对苏铭说声对不起,对不起他请的好饭好菜吧。

“对了林潜,你随我去个地方。”

然后谢安阳就带着林潜前来开眼了,那地方正是赌坊。

“谢安阳,你带我来这干嘛!”

林潜一脸抗拒,他可是李夫子的好学生,根本不敢苟同谢安阳小小年纪来赌场的事情。

谢安阳熟练的将之前的凭证给赌场的人,换来了五两银子。

这等不义之财谢安阳也不藏着掖着。

“林潜,走,大哥带你去喝果酒。”

谢安阳两辈子加起来都只喝过果酒,所以只知道哪个酒楼有卖果酒。


只是各种言外之意都是他要是发达了可要帮着表哥表弟们才行。

他虽然感觉到有些不适,但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后来借口要回家吃晚饭,这才走出外祖家。

第二日清晨,又是父子二人出发,这谢大根有了经验自然这次还是他去,只是家里的活都落在谢二根那了。

不过两家人处的好,赵巧巧和王翠翠这两妯娌更是处的跟亲姐妹似的,所以并不会计较太多。

此次出去怕是要有大半个月,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所以王翠翠更是把家中的家底都拿出来给谢安阳父子带上了。

整整二十两银子,已经是这个家里的全部了。

放在以前,谢家根本见不到那么多钱,如今日子还算是好过了些。

所以穷人家的孩子,哪里配考科举。

两父子坐着牛车到县里的时候,林潜母子两人已经在县城门口等待了。

这是谢安阳第一次见林潜母亲,打扮的分外朴素,穿着一身灰布麻衣,硬是把人穿老了好几岁,瞧着约莫三十几岁的年纪。

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能一人将林潜养大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府城一去要去大半个月,林母也实在放心不下林潜一人前去,所以只能跟着。

四人见面打了招呼后,就去县里的车行租了辆马车。

两家人一起出行就是有这个好处,不仅能互相有个照应,还能省钱。

马车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府城,刚好没关城门,不然可就进不去了。

府城可跟县城不一样,进城还需要收入城费,不过一人十文钱,不算多。

进了府城后林潜母子二人又与谢安阳父子告别,说是要借住在林潜姑姑家。

谢安阳也实在纳闷,怎么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林潜祖父母住在县城里,还有个姑姑在府城?

不过天色已晚,时间不等谢安阳好奇,林潜母子有了休息处,他们可还要去寻个客栈才行。

这样一来大家又分开了,只剩下父子两人去找住处。

府城谢安阳也是熟悉的,毕竟上辈子在这可住了十几年。

府城就算比县城大上许多,不说这一砖一瓦,至少这每条街道都能唤起谢安阳的记忆。

所以由他不经意的带着,两人很快就到了离考场最近的客栈。

县城是比不上府城的,那客栈的房费即使是下等房对于父子二人来讲都可以算是天价。

更别说这还供不应求,下等房只剩下最后一间了。

房价到了50文一天,他们又要待上大半个月,但是住宿费都要一两多银子。

更别说客栈的饭食卖的也不便宜。

不过父子俩也是奔波了一天,实在是没有精力另找住处了,只能暂且先住下。

谢安阳早已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谢安阳了,已经很会精打细算过日子。

所以他打算明日去找下府城中的牙行,到时短租个小院子。

虽然房费可能相差不大,但是至少能自己煮个饭菜,这也能省点钱。

谢大根自然也是会煮饭的,就是做的没有王翠翠那么好吃。

再者客栈嘈杂,也不利于读书,等报完名还有好些天能复习呢。

想完这些谢安阳就跟谢大根讲了。

谢大根虽然并不太懂,他没来过府城,也不知道牙行,更没租过房子。

但是胜在他听话,儿子懂得多,出门在外就听儿子的。


主播肯定能中小三元,必须考。

要知道其实观众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所以谢安阳得到的都是要他参加府试的弹幕。

谢安阳略一思索也行,首先他的童生功名应该是稳的,因为知府大人也会给每个县的县令脸面,所以至少会让每个县的县案首取中。

那么他只要不出意外,就还能去拼上一拼,万一又能中案首呢。

至于院试,他过几年再磨砺一下去考就是了。

待谢安阳走到了学堂,一眼就看到了林潜和李元培。

李元培风寒已经快要痊愈,已经来学堂了,看着谢安阳过来也满是希冀。

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告诉他落榜的消息,只能抬头再看看弹幕。

可惜没有一个实用性的建议。

“那个李元培,可能是这次你得了风寒,别灰心,明年肯定能中。”

李元培眼中的光黯淡下来,但是仍是对着谢安阳道谢。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真的听到这个结果还是会伤心的。

“林潜中了吗?”

林潜听到这个提问赶忙也看过来,这谁能不心急。

“中了,第十名,李海也中了,第二十名。”

“谢谢你,谢安阳!”

饶是一直摆着脸的林潜,此时也开心的像个小孩,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回家告诉他娘这个好消息。

“不过李川和李海前几日就跟夫子说休学了,不再来了。”

李元培听到不仅有林潜中榜,甚至连平日里根本不及他的李海也中了,心中的酸涩难以言喻。

那就算休学了,县试的成绩也该让李海知道的,所以谢安阳决定,午休与李夫子告个假,去李海家里一趟。

他没办法去评判李海都上榜了县试是否还应该继续上学。

第一是科举之路实在艰辛,县试已是侥幸取中,那去了府试,想必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那府试过不了,一切都是白搭。

第二则是就算继续考下去,真的能给农家带来正向的收益吗?也不一定,说不准能因着识字去县里找个好营生才是个更好的出路。

到了午休时间,谢安阳孤身前去告诉李海这个消息。

这是谢安阳第一次去别人家中,经过与热心的村民问路,没多久就到了。

李家兄弟家也是跟谢安阳家中一般的土坯房,甚至还没有他家新盖的房子那么大。

李家祖父祖母尚在,下面再是两兄弟,各娶了妻生了子,一大家子就窝在这么个小院子里。

谢安阳叫门后来开门的正是李川的父亲,刚好是认得谢安阳的。

“李伯父,我找李川和李海。”

“安阳啊,进来进来,他们都在家呢。”

二月正是农闲,李家人倒是都在家中,李川、李海见到谢安阳也都热情的打招呼。

院子里也不止他们几个,还有他们的爷奶和弟妹,满满当当的人。

谢安阳一一打过招呼,李川还搬了个小板凳让谢安阳坐下。

“谢安阳,你中榜了吧?”

谢安阳没想到李川先问的是他有没有取中,看来他是对自己落榜的情况早就意料之中了。

“我中了,对了,我是来告诉你们,李海这次也中了。”

李海本来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听到这个结果,迷茫胜过了喜悦。

“我是第几名?”李海问道。

“二十名。”

李海听完长舒了一口气,心终于也安定下来了。

这次能取中,还是这最后一名,运气的成分占比很大,所以他也不奢求能中个童生。


之前县试时还有李元培父亲带着他,这次是真的只能指望他儿子拿主意了。

谢安阳第二日同样醒的很早,早已习惯了这个作息。

他们来的还算早,所以今日还不是报名的时间。

所以两人先在客栈悠闲地吃个早饭,再去牙行。

因为这家客栈是离考场最近的一家,所以入住的基本都是来考府试的学子。

“听说永安县的学子是个九岁的小童。”

隔壁桌的学子像是结伴而来,四人刚好坐了一整桌,和谢安阳这种父亲陪着来的小孩不一样。

不过也是凑巧,他们议论的人就坐在他们隔壁。

谢安阳吸溜了一口白粥,没太在意,但也竖起了耳朵在听。

“这永安县文风不兴,年年府试取中的就一二人,这次怕是县令昏了头,造个神童名声,想要另行险招了吧?”

“哈哈哈,吴兄说的在理,这名声再大没真材实料可不行,到时候这县案首可别考个最后一名。”

“就是,这府案首还得看孙兄的。”

谢安阳没当回事,他一人也打不过这一群,他们也就背地里说两句。

不过这群书生真是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妄议一县县令,虽然一般官员为显大度,不会治这些书生的罪。

不过谢安阳忍得住,谢大根这个一贯老实的人碰到他儿子的事情可忍不住,砰的一下站了起来。

“爹,光喝白粥没味,你再去给我要点小菜吧。”

谢安阳自然要把他爹拉下,不然当场起了冲突他们也落不得好。

谢大根听了儿子的话也冷静了下来,转身去找小二要配粥小菜了。

虽然谢大根起身的动作有些大,不过旁边那几位书生也就看了他们一眼,没在意。

“听说合胜赌坊开了府案首的赌局,我等会儿就去押孙兄,还能赚些银子。”

听到这谢安阳突然有了想法,他身上根本没有银子,但是如果去压自己,那是不是可以问他爹借上几两。

“我该去看看吗?”

谢安阳喃喃自语,当然他是在问弹幕。

“去啊,暴富的机会摆在眼前。”

“必须去,主播必中府案首!”

“我也想压,我也想压!”

要知道,观众的特性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所以谢安阳这一次再一次被怂恿成功了。

吃完早饭,谢安阳父子就要先出发去牙行,毕竟找个住处是如今最要紧的事情。

谢安阳假装找路人打听了一下,一路很顺利的就将谢大根带到了牙行门口。

这家牙行是由官府承办的,所以价格相对来说还算是公道。

进到里面,是个中年男人坐在柜台前,不管谢大根父子穿着如何,那男人见人都带三分笑。

一番了解后,才知晓这是牙行的刘管事,听说父子两人租房的需求,他唤了个小伙出来。

小伙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想来是刚干这行没多久,不过两人就短租个院子,也用不上什么老手。

“两位客人好,我姓王,叫我小王就好。”

回答他的不是谢大根,而是谢安阳,不过该客气的他还是客气的。

“劳烦王牙人了,我们就短租一个月的房子,想要清净些的,最好离府试考场近些的。”

听到这话,王牙人也是不住的称赞。

“这位小公子原来是来考府试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瞧见这么年轻的考生,我这可要预祝小公子高中了!”

能当牙人的,都是些伶牙俐齿的,假的也能说成真的,更何况,谢安阳确实也值得这份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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