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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长篇小说>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长篇小说

主角 施宥安叶青菱

总裁璐见

面前编故事,被他戳穿后也不惧,眨着双大眼睛想理由。那时他只觉小丫头口齿伶俐,头脑聪慧,胆子也大,有些意思。直至她擦去了伪装容貌的颜料,露出真实的脸来,才颇感惊艳...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璐见 著  施宥安叶青菱  25.89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4 17: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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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编故事,被他戳穿后也不惧,眨着双大眼睛想理由。那时他只觉小丫头口齿伶俐,头脑聪慧,胆子也大,有些意思。直至她擦去了伪装容貌的颜料,露出真实的脸来,才颇感惊艳...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长篇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施宥安轻笑一声,揉了揉叶青菱的脑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若说毒,青菱能有我毒?”“我在战场上斩杀过数千人,挖过人眼,剖过人心,刚还让人拔了彩屏的舌头,你觉得我会...

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宥安叶青菱的其他类型小说《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璐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施宥安轻笑一声,揉了揉叶青菱的脑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若说毒,青菱能有我毒?”“我在战场上斩杀过数千人,挖过人眼,剖过人心,刚还让人拔了彩屏的舌头,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青菱聪慧过人,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厌弃。”叶青菱心下暗叹。好端端的,怎么还比起谁更毒来了。她一个来自法治社会的穿越者,哪能毒过他这个土著。宋序父亲五十岁生辰很快来临。头天晚上施宥安又缠着她要了半晚,她早上昏昏沉沉,还是施宥安将她叫醒的。迷迷糊糊间穿好了衣服,她又坐在铜镜前,让文澜给她梳妆。“记得给她梳妇人发髻。”想到几日前,她见宋序时还梳的是少女发髻,一旁正坐着喝茶的施宥安提醒。文澜应了一声,将叶青菱背上的头发全都梳到了头上,拿了簪钗固定。...

《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施宥安叶青菱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施宥安轻笑一声,揉了揉叶青菱的脑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若说毒,青菱能有我毒?”

“我在战场上斩杀过数千人,挖过人眼,剖过人心,刚还让人拔了彩屏的舌头,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

“青菱聪慧过人,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厌弃。”

叶青菱心下暗叹。

好端端的,怎么还比起谁更毒来了。

她一个来自法治社会的穿越者,哪能毒过他这个土著。

宋序父亲五十岁生辰很快来临。

头天晚上施宥安又缠着她要了半晚,她早上昏昏沉沉,还是施宥安将她叫醒的。

迷迷糊糊间穿好了衣服,她又坐在铜镜前,让文澜给她梳妆。

“记得给她梳妇人发髻。”

想到几日前,她见宋序时还梳的是少女发髻,一旁正坐着喝茶的施宥安提醒。

文澜应了一声,将叶青菱背上的头发全都梳到了头上,拿了簪钗固定。

施宥安看到她发间的玉簪,眉头微皱,想了想,又让喜顺去书房取了一个锦盒来。

锦盒打开,是一支流光溢彩的黄金宝石蝴蝶簪。

那蝴蝶看着有叶青菱巴掌大小,通体金黄,头部则嵌了红宝石,触须上各嵌有一颗珍珠,看起来华贵非常又栩栩如生。

叶青菱几乎被那金色晃花了眼。

“这簪子……”

看起来价值不菲,应该值不少银子。

施宥安隔着铜镜瞥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恼:“原是送你及笄的礼物。”

若非她及笄那日,她策划逃跑,晚上给他下了药,这簪子他早送出去了。

叶青菱垂眼,她及笄前两日,收了宋序的及笄礼,一枚精致的白玉簪,他发现后怒不可遏,直接将那簪子摔碎了,还质问她怎能收一个外男的簪子。

她才知晓,在这里,簪子是男女定情之物。

头皮微痛,施宥安泄恨似地,将那簪子插进了她发髻间。

隔着铜镜,她看到簪上的蝴蝶灵动飘逸,仿佛真的蝴蝶落在她发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

才刚抬手,就被施宥安轻打了下手背。

“要是敢拿下来,剁了你的手。”

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道:“再敢收别人的簪子,也剁你的手。”

得,这是跟她的手过不去了。

她仰头看着施宥安,可怜兮兮地回道:“我只有一双手,不够大人剁的。”

施宥安看她脸颊绯红,眸如星子,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那就剁脚,省得你往外跑,让别的男人瞧见。”

亲着亲着,气息又乱,身体也热了起来,施宥安的手,又开始在她腰上作乱。

真是要了命了,文澜和文柳还在房内呢。

虽然她俩看到这一幕,都识趣地垂下头去看地面,但在这事上,她脸皮到底没施宥安厚。

叶青菱赶紧按住他的手,娇怯地说道:“好不容易梳好的发型,别弄乱了。”

恰好喜顺也来敲门:“大人,青菱姑娘,马车已备好,可以出发了。”

施宥安伸手拉着叶青菱起了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马车,往宋府而去。

叶青菱晚上没睡好,上了马车没多久便打起了瞌睡,施宥安便直接把她抱坐在膝上,让她靠坐在他怀中歇息。

叶青菱昏昏欲睡间,忽然听到一道清脆洪亮的女音响起。

“大哥,你买了我吧,我屁股大,好生养,把俺买回家,能给你生儿子。”

声音甚是年轻,但听起来中气十足,还带着几分憨傻。

叶青菱来到这个时代,先是在美人如云的万春楼,后又在施府,见的皆是柔弱女子,声音细弱轻软,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响亮的声音,说的话也甚是直爽,忍不住叫了一声“停车”。

马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叶青菱掀开车帘去看。

车帘刚掀开,就听到一阵哄笑声,然后是七嘴八舌的调侃。

“朱老二,这姑娘看上你了,你就将她买回去吧。”

“是嘞,看那屁股,绝对好生养,三年抱俩没问题。”

“看那脸盘子,绝对是有福的命,肯定能旺夫。”

……

叶青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的姑娘,正抱着一个男人的小腿不放。

那姑娘约莫十六七岁,长着张厚钝的圆脸,五官平平,皮肤黑黄,长得确是高大壮实,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比一般的姑娘高了不少。

被她抱住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四方阔脸,普通长相,个子不高,身材粗壮,应该就是围观人口中的朱老二。

看起来,那姑娘力气不小,那男人小腿被她抱住,挣扎得脸都红了,也愣是没将腿挣开。

耳边传来施宥安的轻笑声,他搂着叶青菱,与她一道看着马车外的场景。

“这一幕,倒让我想起来,初次见青菱的场景。”

叶青菱微怔。

她与施宥安的初见,是在万春楼。

那时候,因她掩饰容貌,万春楼早就放弃培养她,但是花魁红湘看她手脚伶俐,便要去做了她的婢女。

那时原主因被绿芜发现真实容貌,受不了威胁自尽了,她来到这个朝代后,虽第一时间除掉了绿芜,但也知道万春楼不能久待。

于是为自己物色了一个贵公子,让其将她赎出青楼。

她原本物色的人叫许晋亭,云州知府的独子,风流好色但脑子不好用,很是适合她。

那晚,许晋亭在万春楼设宴,款待京城来的高官施宥安,邀了一众官员富商作陪。

宴过三巡,她拿着酒壶朝许晋亭走去,却不想反被他绊了一脚,她因此摔在施宥安面前,壶里的酒倒了他一身。

危急之际,她直接跪在他面前,抱住了他的小腿,并在众人面前唤他“恩公”。

后来,他将她带去了厢房,她编了一个故事,说他幼时曾救助过自己。

富兰克林效应说,帮过你的人还会再帮你。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他虽然戳穿了她的假故事,但还是为她赎了身。

施宥安也陷入了回忆之中,轻抚着叶青菱的鬓发,语调悠长。

“那晚宴上官员富商数十个,我问青菱为何选我,青菱可还记得自己的回答?”

叶青菱垂下眼眸,她当然记得。

那时,他坐在灯下,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沉声问她:“为何选我?”

她跪在他面前,仰着头,脆声回他。

“原因有四。其一,大人穿戴考究,说明家中富贵。旁人对大人恭敬有加,说明大人或能力卓绝,或家世优渥,有能力为奴家赎身;”

“其二,方才有醉酒客人殴打楼中姑娘,大人出手阻止,说明大人心地善良;”

“其三,大人言谈之间颇有不耐,应是想结束应酬,奴家此举正好可助大人借机离席;”

“其四,大人是在座男子中,长相最为俊秀的,奴家甚为心仪,愿意以身相许。”

腰间微疼,叶青菱回过神来,施宥安正看着她,言笑晏晏。

“青菱那句以身相许,可是让我好等。”


“不必,”施宥安看了眼张知涯的背影,脸上扬起一抹笑,“我们做好在云州多待些时日的准备即可。”

盐务案的真相早已送入京中,他回或不回,都无关紧要了。

既然有人想他在云州多待些时日,那他就晚些时日再走便是。

打发完张知涯,施宥安回到了叶青菱的房中。

才刚进门,就看到窗边的桌案旁,头发发白的徐太医正提笔写着药方,看到他进来,朝他拱了拱手,姿态恭敬地叫了一句。

“施大人。”

施宥安朝他回了一礼,温声问道。

“徐太医,她身体如何了?”

徐仲礼闻言,回道:“青菱姑娘病势不重,待烧退了,再休养几日便好。”

施宥安心下松了口气,走到床边,低头察看叶青菱的情况。

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原本惨白的小脸被烧得通红,额上甚至隐隐可见一层薄汗。

玉柳正拧了半干的毛巾过来,准备给叶青菱擦汗,看到站在床边的施宥安,脚步一顿,竟下意识往后退去。

施宥安扫了她一眼,抢过她手上的毛巾,按在叶青菱额上,动作轻柔地擦着她额间的细汗。

见她唇色有些干,又开口:“倒杯水来。”

玉柳赶紧回身,手忙脚乱地去倒水。

她又慌又乱,手一抖,手上的茶壶掉到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施宥安抬头,见桌上茶壶已倒,红木桌上溢了满桌的水,不由得皱眉。

喜顺看见后,摇了摇头,拿了茶壶转身出去灌装温水,又唤了已经歇下的文澜文柳起来伺候。

文澜文晓很快拎着灌了温水的茶壶进来,又倒好杯,递到施宥安面前。

施宥安将叶青菱扶起来,让她的背紧在他胸膛,头枕在他肩上,这才接过了文澜递过来的水,抵在叶青菱唇边,小心地喂她喝下。

待一杯水都喂完,他才将空杯递给文澜,又扶人在床上躺下。

徐太医已写完药方,走上前来,将药方递给施宥安。

“施大人,药方开好了,按照此药方抓药,每日一服,三碗水煎成一碗,喝7日左右便好。”

施宥安看了眼药方,发现没什么问题,便将药方递了出去。

一旁的玉柳赶紧伸手来接,施宥安却没将药方给她,而是看向一旁的喜顺。

“喜顺,你去按方抓药,再找个谨慎机灵的丫鬟煎药,别让她碰药。”

边说,边看了玉柳一眼。

这丫鬟心眼虽实,没什么坏心眼,但实在太笨,担不起照顾病人的差。

如果不是担心叶青菱发火,他今晚就把这蠢人撵出去。

喜顺闻言,赶紧上前接过了药方,转身出去抓药了。

玉柳撇了撇嘴,施宥安这意思,就是她不够谨慎机灵,看不上她呗。

看到玉柳竟然当着他的面撇嘴以示不满,施宥安冷哼一声。

“你倒是壮实。”

床上的叶青菱都快烧死了,再看这蠢丫头,同样落水,却依然壮得像头牛。

玉柳没听出来施宥安是在嘲笑她,诚实地回道:“那是,我从小身体就好。”

施宥安没再搭理她。

徐太医开完药,看了眼施宥安,欲言又止。

施宥安看出了他的犹豫,直接将房里其他人赶了出去:“徐太医有话不防直说。”

徐太医看向病床上的叶青菱。

半年前,叶青菱替施宥安挡箭,性命垂危,施宥安也是请了他来诊治的。

当时他便发觉叶青菱身体寒凉,难以生育,但当时施宥安只当她是救命恩人,态度生疏客气,可现在他都亲自服侍上了,他又怎会不知两人关系,已发生了质的变化,便乐得多嘴一句。


叶青菱秀眉微蹙。

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再怎么好等,现在她不也是他的人了。

他这话听起来,怎么还带着几分怨气呢?

这时马车外又传来一阵哄笑,引得两人又看了出去。

就见朱老二被臊得脸色通红,有些恼羞成怒地往地上唾了一口。

“呸,别的姑娘只要几两银子,她要十几两,长得又丑,她哪配?”

这话已带了些人身攻击了,若是换了旁的女子,只怕早已羞得面红耳赤,泪眼涟涟了,但那姑娘却一点不臊,反而推销起自己来。

“大哥,我个子高,身体好,力气大,上山砍柴,下田种地,下水捕鱼,料理家务,生儿育女都是一把好手。你将我买回去,不会吃亏的。”

旁边围观的人闻言,又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朱老二,这姑娘虽说丑了点,但性子直爽,配你也够了。”

“我也觉得这姑娘不错,看这身板,绝对是把干活的好手,买了去还能在猪肉摊上帮你卖肉呢。”

“心肠也不错,她要价高是要葬的人多,你买了去就当做善事了。”

……

叶青菱这才看到,那姑娘身上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卖身葬父母叔伯”几字。

旁观还有几具盖了白布的尸体,她又听了一会儿,便拼凑出了这姑娘的故事。

她父母皆是渔民,前几日和隔壁叔伯出海打鱼,不幸遭了水难身亡,她便只能卖身。

卖身葬父母是出于孝顺,但她可怜隔壁叔伯家里孤儿寡母,无力葬家人,才想着自己多卖些钱,将他们一起葬了。

可惜朱老二欣赏不了这份侠义,只梗着脖子怒瞪围观的人,冷哼着说道。

“你们看上了,你们怎么不将她买回家去,倒逼过来让我买?”

有人干笑一声:“我们这不是银子不够嘛。”

叶青菱心下了然。

男人大多喜欢娇美柔弱的女子,而这姑娘看起来五大三粗的,长得也憨厚,不是男人喜欢的款。

施宥安看着这一幕,伸手揉了揉了叶青菱的脸。

“若这姑娘有青菱的样貌,莫说卖十几两银子,便是几千两,买的人怕也是趋之若鹜。”

他初见她时,她也是一副丑陋的模样,眉心有块巨大的红色胎记,皮肤腊黄,颊上尽是斑点,不仅不美,反倒有几分可怖。

胆子倒是挺大,敢在他面前编故事,被他戳穿后也不惧,眨着双大眼睛想理由。

那时他只觉小丫头口齿伶俐,头脑聪慧,胆子也大,有些意思。

直至她擦去了伪装容貌的颜料,露出真实的脸来,才颇感惊艳。

小巧圆润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眉心一颗红痣,看着妩媚又灵动。

再往下,是灿亮的杏眼,挺翘的鼻梁,嫣红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嫩白的双颊……比宴上的花魁娘子还要娇艳几分。

只是那时她年纪尚小,俏丽的脸上带着几分青涩稚气,但已隐隐可见美人胚子。

现在只娇养了半年多,已然秀美如画,艳光四射,常常令他移不开眼。

叶青菱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地看向施宥安。

“我以为大人光风霁月,不似一般男人肤浅,看女人只看样貌。”

施宥安轻笑:“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我又怎会例外。莫说我,便是陛下选秀女,也是得颜值过关。青菱不知,后宫最受宠的舒贵妃,就因长相过人,即便以前嫁过人生过子,也不妨碍陛下宠她入骨。”

叶青菱心下微动:“我竟不知,陛下好人妻。”

她原想着已失了身,便得断了当皇后的念想,施宥安这话,反倒给了她希望。

施宥安摇头:“不,是好美色。”

说完,又开玩笑似地看着叶青菱:“我可得将青菱藏好了,万不能让陛下看了去。”

叶青菱状似无意地转开了目光。

马车外,朱老二已经走了,去旁边看起了更柔弱娇美的卖身姑娘,留那姑娘一脸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原地。

她有些心动,这姑娘虽然长相一般,看着有些憨傻,但能干活,力气大,有侠气,必定也忠诚。

聪明固然是好,但有时候憨傻,才能降低别人的防备,她身边聪明的丫头已经够多了,正需要一个看着不聪明,但足够忠诚的丫头。

“大人,我想买了这姑娘。”

施宥安有些不解:“为何?”

他刚才也听到了这姑娘说的话,只觉得她愚钝憨傻,样貌也一般。

施府毕竟是高门大户,府内的丫头,要么貌美,要么伶俐,或者二者兼具,这姑娘显然两者都不具备。

“我只是怜她命苦,父母去世就此成为孤女;又敬她侠义,不仅为父母料理后事,没有血缘的叔伯,也愿意伸出援手。这样的人,不该是这个结局。”

她这话一出,不仅让施宥安侧目,就连车外的于辰山和喜顺都有些意外。

施宥安沉默片刻后,招来喜顺:“喜顺,你去买了那姑娘,待她安置好家人后事后,再让她入府。”

喜顺马上应声,朝那姑娘走了过去。

那姑娘听喜顺了说了几句话后,满脸欣喜地朝马车看来,看到车帘处的叶青菱后,愣了一下,然后朝她露出感激的笑容。

叶青菱也朝她笑了笑,随后放下了车帘,马车继续往宋府赶去。

看着叶青菱明显轻快不少的神色,施宥安心情也愉悦起来,开起了她的玩笑。

“没曾想,咱们青菱居然是个救苦救难的女菩萨。”

叶青菱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应承下来。

“那是,我人美心善,是行走的女菩萨。”

施宥安闻言哈哈大笑,低头在她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那我眼光真好,初次进青楼,便捡了个漂亮的女菩萨回来。”

叶青菱摸了摸被施宥安亲的脸颊。

“大人可不是眼光好,是运气好,捡了漏,我当初可是冲着许晋亭许公子去的。”

施宥安闻言,脸上笑意更盛,衬得俊美的五官精巧如画。

“若当初青菱被许晋亭赎了身,只怕早又流落青楼了。”

叶青菱一怔:“为何?”

施宥安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早在四月前,许家便被抄家了,许晋亭父子死在狱中,许家女眷全部流落青楼。许家嫡出的二小姐,如今已是万春楼的新晋花魁,风头盖过了青菱的旧主红湘姑娘。”

叶青菱愣住。

施宥安看着她,悠悠地说道。

“不过我觉得她俩的花魁名不符实,若是青菱重回万春楼,定能艳压她俩,美绝云州。”


叶青菱一脸无所谓,施宥安讨厌她才好呢。

“你又不是他的丫鬟,他讨厌就讨厌吧,你是我的丫鬟,听我的话就行。”

玉柳闻言,双眼微亮,随即又愁眉苦脸起来。

“可您也是大人的人,大人若要强行赶我走,您也没办法的吧。”

若她要走,她会提前给玉柳放籍的。

看玉柳仍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褪了腕上一个玉镯,又将玉柳招到跟前。

“放心吧,现在你的籍契在我手里,我没点头,他撵不走你。”

边说,边将镯子往她腕上套,可惜她的手太大,手腕太粗,根本套不进去。

她只能把镯子放到她掌心:“这镯子你收着,谢谢你昨晚水里救了我,还给我做好吃的小菜。”

见叶青菱不仅不嫌弃自己笨拙,还安抚自己,甚至要赏自己,玉柳感动极了,推辞着不肯接她送的镯子。

“姑娘,你不赶我走,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昨晚救你,是我的本分,我哪里还能收你的东西。”

叶青菱将镯子塞在她手心,不以为然道。

“我没了这镯子,才好向大人讨更好的,你就收下吧。”

玉柳这才一脸感动地收下了。

叶青菱看了眼房门外,长青等人正在院里忙碌,却时不时目光扫进房内,她压低了声音和玉柳说道。

“不过,这是大人赏我的,你可得藏好了,别让人发现。若是让大人知道,我将他赏的东西送你,我俩都要遭殃呢。”

玉柳赶紧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回道:“姑娘放心,我肯定会藏好的。”

大家都叫叶青菱“青菱姑娘”,她觉得太过生疏了,便擅自去掉了她的名字,直接叫“姑娘”,以示亲昵。

叶青菱有些好奇:“你准备藏哪?”

玉柳顿了顿,想到这镯子都是叶青菱赏的,自然不会瞒她,便如实说道。

“我准备藏在瓷枕里。”

瓷枕枕在头下,里面又是空的,藏东西倒也合适,但是……

“是不是太显眼了些?而且这镯子是玉的,藏瓷枕里,万一磕坏了怎么办?”

玉柳想了想,觉得叶青菱说得也对。

“那我藏被子里,床单下,或者床底?”

“藏被子和床单下,不觉得硌得慌吗?至于床底……”

叶青菱心下微动,床底,确实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她看着玉柳那张大脸盘子,轻笑出声:“你不觉得藏在施府不安全吗?万一走的时候忘了,想再取可就难了。”

玉柳觉得叶青菱说得很对,但又不知道该藏在哪里,有些焦急地问她。

“那应该藏哪儿呢?”

叶青菱笑着回道:“当然是藏自己家里呀,自己家的灶里、床里、地里,都比藏施府安全。”

现今的施府,可不就是曾经的叶府,她曾经的家么?

玉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脸佩服地看着叶青菱:“姑娘说得对极了。”

叶青菱笑意吟吟地问道:“云州城里,哪家的蜜饯最好吃?”

玉柳回她:“当然是城东的饴糖斋了,它家的蜜饯,据说连宫里的娘娘都爱吃呢。”

“明日下午,我放你出府,你去替我买些蜜饯回来,趁机回家把这镯子藏起来。”

玉柳赶紧点头。

玉柳一出门,叶青菱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了,她哥哥留给她的那封书信。

一连看了十几遍后,她笑出了声。

这封信里,“床”字出现的频率,貌似有点高啊。

这不就巧了么,她现在住的这间房,就是施府,也是曾经叶府的主院卧房。

她得找个时间,好好地探探床底了。

白天她的身边时刻都有人,晚上又有施宥安在,想找没人的时刻还真有些难。


施宥安注意到叶青菱的轻颤,又想起侍卫说她刚落了水,低头看她身上的衣物,外衣是干的,但她的脚踝处,确实是有水珠落下。

现在已是初秋,早晚天气有些凉,叶青菱刚刚又落了水,就这样瘫坐在地上,凉意极易入体。

施宥安伸手,将叶青菱抱了起来。

见她身侧还瘫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圆脸姑娘,叫过一旁跟来的喜顺。

“将她扶起来。”

喜顺赶紧上前,将玉柳扶了起来。

施宥安抱着叶青菱,正准备送她回房,却听到一声脆生生的女音。

“大人,你长得可真俊呐。”

声音之响亮,语气之坦荡,令远处的侍卫都忍不住侧目。

施宥安愣了一下,回头,就见喜顺搀着的那个圆脸姑娘,正一脸呆呆地看看着他,眼里一片迷蒙,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喜顺扶着玉柳的手一抖,差点让她摔到地上去,赶紧重又搀紧了他。

只是看她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这人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竟然敢当众调戏施宥安!

他这位主子,别看一直一副清风霁月,温润如玉的模样,但心可黑着呢,往往笑得越温柔,下手越狠辣。

片刻后,施宥安看着那张憨厚的大圆脸,灿然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是吗?”

玉柳呆呆点头,神色坦然,目光真诚,嗓音洪亮地回道。

“笑起来更俊了。”

周围一片沉默,池塘里的蛙鸣声清晰可闻。

施宥安面表情地看着玉柳。

他心里有些印象了,这人是叶青菱在大街上买的。

那日他就觉得这女人愚钝,对她没有什么好感,偏叶青菱还坚持要买她。

现在看来,他的预感果真不错,这女人愚蠢至极,就不配在他面前出现。

见她仍痴痴地盯着自己,施宥安只觉嫌恶至极,看了眼一旁的喜顺,冷声说道:“松手。”

喜顺赶紧松开了搀着玉柳的手。

施宥安蓦地伸脚,踹向还没站稳的玉柳。

只听“噗通”一声,玉柳落入水中,大片水花溅起。

腰间的疼痛和落水的惊慌让玉柳回了神,她一时也忘记了自己会水,在水里扑腾起来,还不忘喊救命:“救命啊,我忘记怎么游水了……”

听到落水声,又听到玉柳的呼叫声,叶青菱从迷离中回过神,看到玉柳在水中扑腾,下意识就往外扑去,想要下水救人。

施宥安搂住了她的腰,沉声说道:“用不着你救。”

喜顺在心下叹了口气,认命地跳进水中救人。

看喜顺抓到了玉柳,叶青菱心下终于松了口气。

这一晚上又是呛水,又是受惊,又是着凉,她只觉得头脑昏沉,身体沉重,脚下一软,人就倒在施宥安怀,晕了过去。

施宥安抱紧叶青菱,看了一眼喜顺:“去请大夫。”

然后抱起叶青菱,往他的房间走去,经过于辰山面前时,于辰山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旁边的尸体:“大人,这尸体……”

“报官。”

施宥安扔下这句话后,抱着叶青菱匆匆离开。

才回房,就有小厮送了热水进来,倒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施宥安将叶青菱放进了浴桶中。

白色的水雾蒸腾,叶青菱的头靠靠着桶壁,双眼紧阖,一动不动。

察觉到手上的肌肤热了起来,施宥安才将她从浴桶中捞出,替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换上干爽的里衣,才将她放到床上。

在水中待得太久,外加惊吓过度,叶青菱发起了高烧。

浑身烧得滚烫,原本苍白的小脸也烧得通红,昏迷中还说着胡话,看得施宥安眉心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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