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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完整阅读

主角 晏姝夜容煊

都市凤点江山

“来人!来人啊!”两名宫女从殿外走进来,远远看着晏雪,态度傲慢:“干什么?”“去帮我请个太医。”晏雪虚弱地开口,嘴唇干涩,声音嘶...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

凤点江山 著  晏姝夜容煊  28.84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2 17: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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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来人啊!”两名宫女从殿外走进来,远远看着晏雪,态度傲慢:“干什么?”“去帮我请个太医。”晏雪虚弱地开口,嘴唇干涩,声音嘶...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

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完整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晏姝夜容煊是穿越重生《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而缓慢地在龙椅上坐了下来,抬眼注视着窗前明明灭灭的宫灯,眼底似有一簇阴冷的火光跳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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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全文》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凤点江山。《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23章大结局,作者目前已经写了523469字。

书友评价

这边书看得就是一个字“爽”就渣爹继母结局应该再来一两笔!

情节干净利落,难得看完全本的小说

怎么就结局了有点不够看啊

热门章节

第84章朕对不住你

第85章被套头暴揍

第86章拉出去杖毙!

第87章皇上今晚去了何处?

第88章杖毙

作品试读


夜深人静,天地万物仿佛都已陷入了沉睡。

御书房里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夜容煊坐在御案后,望着案上寥寥几本奏折,眼神阴晴不定,眉眼隐隐笼上一层阴霾。

焦躁,不安,猜疑,愤恨,各种情绪汇集心头,让他静不下心。

就算静下心也无济于事。

所有的朝政大事丞相已经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天子过问。

就算他想插手都做不到。

夜容煊以前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丞相是先帝安排的辅政大臣,大权在握,门生遍布朝堂中枢。

他这个刚登基的皇帝什么背景都没有,朝政大事需要请教丞相。如何治国,如何驭民,如何平衡权术,都得跟丞相学习。

且丞相是晏姝的外祖父,最疼的就是这个外孙女,有晏姝在,丞相会尽心尽力辅佐他这个新帝。

可今晚,他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惶然的情绪。

登基一月,封后大典第一天。

晏姝的态度跟以前判若两人,让他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端起茶盏,努力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林英。”

林英躬身:“奴才在。”

“晏雪离开凤仪宫了?”

林英回道:“听说还没有。”

夜容煊猜测着晏姝的目的。

封后第一天就针对自己的妹妹,这不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夜容煊命令:“你去看看情况。”

“是。”

夜容煊沉默望着案上奏折,许多奏请选秀的折子。

大臣们都希望他在封后大典之后,借着这个喧闹的劲头充盈后宫,可是夜容煊心里清楚,晏姝脾气跟她母亲一样刚烈。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他根基未稳之前,不能冒险惹她不快,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驳回了大臣们的请求,直言心里只有皇后一人。

只要晏姝相信他的真心,就会全心全意为了他稳固江山,待他收服朝臣,拿到御林军统御之权,待她慢慢交出手里的玄隐殿玉令,让玄隐殿归天子调配,他自然就不必再顾忌什么。

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晏姝的反应实在让他焦虑。

夜容煊轻抚着自己的脸,眼神阴沉晦暗。

晏姝以前从未对他动过手,为什么今日封后大典,她反而表现得这般骄横?

她是想提醒他,这个皇位是谁帮他得到的?

还是因为大臣力谏选秀一事而生气?

夜容煊沉思着,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了他跟晏雪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他该怎么办?

夜容煊心头不安发酵,忍不住又对晏姝的强势感到厌恶,她已经坐上了皇后之位,还想要什么?

贤惠大度一点不好吗?

强势骄横的女人只会让人不喜,等她以后失宠,别后悔就成。

“皇上。”林英走进来,躬身回话,“晏二姑娘还在凤仪宫。”

夜容煊皱眉:“她今晚真的要留下来?”

林英表情迟疑:“皇后娘娘命人教规矩呢。”

“教规矩?”夜容煊一惊,蓦地站起身,“教什么规矩?”

“凤仪宫的严嬷嬷说,晏二姑娘是内定的秀女人选,必须先学几天规矩才有资格侍寝。”林英低着头,语气带着点惶恐,“皇后娘娘今儿个不知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夜容煊脸色难看,内定的秀女人选?

晏姝真的心意已决?

倘若如此,晏雪有孕这件事岂不是很快就要暴露?

不,不行!

夜容煊举步往外走去:“朕去看看。”

林英连忙跟出去,大声吩咐摆驾。

然而当夜容煊乘着御辇抵达凤仪宫,宫门已然落锁。

夜容煊吩咐宫人:“开门。”

“皇上。”当值的宫人跪下,“皇后娘娘已经睡下了。”

“开门!”夜容煊厉声命令,“朕是皇帝,你们敢抗旨?”

宫人低头跪着,却没有任何反应。

夜容煊脸色一点点铁青,死死攥着手,表情很快从铁青转为僵白。

“皇上。”林英低声劝着,“要不先回去吧,娘娘可能是累了。”

夜容煊闭了闭眼:“传晏凌风。”

“皇上。”一袭交领统领袍服的年轻男子从暗影处走了过来,腰间佩刀,身后跟着四名御林军,“卑职晏凌风,参见皇上。”

夜容煊冷冷看着他。

晏凌风年仅二十二岁,却是掌管着整个皇族御林军的正统领,先皇曾夸他少年英才,予以厚望。

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让他上战场,而是十七岁那年就给了他御林军统领的职务。

他曾随侍先帝身侧四年有余,深得器重,如今整个御林军都在他控制之下。

想到这里,夜容煊很快掩去眼底怒意,表情转为温和,“凌风。”

“卑职在。”

夜容煊一副苦恼的样子:“姝儿今晚不知为何心情不太好,朕猜测她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毕竟封后大典确实繁杂累人,可今晚也是朕和姝儿的新婚之夜,她……”

说着苦笑一记,“她把朕关在凤仪宫外,是不是不太妥当?”

晏凌风低垂着眉眼:“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情,卑职无权干涉。”

“不是让你干涉。”夜容煊道,“你替朕叩个门,说几句好话就行,你们兄妹感情一向不错……”

“卑职无能无力。”晏凌风抱拳行礼,语气不卑不亢,“方才皇后娘娘命人传旨,今晚不许任何人打扰她休息,否则一律按抗旨之罪论处。”

“抗旨之罪?”夜容煊神色微变,“朕并未下旨,哪来的抗旨之罪?”

晏凌风眉眼微垂,语调沉着:“皇上,懿旨也是旨。”

夜容煊骤然沉默下来。

此时此刻,他心里竟无端生出一个想法。

在这些御林军的心里,究竟是圣旨的分量大些,还是懿旨的分量大?

深深吸了一口气,夜容煊勉强笑了笑:“你说得没错,可朕是她的夫君,哪有新婚之夜把夫君关在门外的道理?”

“请皇上恕罪。”晏凌风目光微垂,始终维持着为人臣子的恭谨,“皇上和皇后娘娘夫妻之间的事,臣更无权干涉,还望皇上恕罪。”

夜容煊攥紧手,不发一语地注视着他,眼神一点点冷下来,恨不得即刻让人把他拉下去杖杀!

然而他却比谁都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容煊深吸一口气,转头盯着眼前紧闭的宫门,良久,平静地开口:“既然皇后已经休息,那就回去吧。”

宫人抬着御辇原路返回,晏凌风和当值的御林军低头恭送。

回到御乾宫,夜容煊阴沉着脸,哗啦啦挥手扫落御案上所有的奏折和砚台笔墨,一阵巨大的声响之后,殿内归于安静。

宫人们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喘。

夜容煊僵滞而缓慢地在龙椅上坐了下来,抬眼注视着窗前明明灭灭的宫灯,眼底似有一簇阴冷的火光跳动,神情晦暗不明,诡谲幽沉。

小说《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晏姝已经在床上躺了下来。


夜容煊走进内殿,在床前蹲跪下来:“姝儿,朕答应你,别再生气了好吗?”

“你答应本宫的事情,只是本宫愿意回国公府的条件而已。”晏姝声音清冷若雪,带着几分厌恶,“可你背叛本宫一事,你让本宫如何原谅你?”

夜容煊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低头认错:“昨晚没把持住,是朕的错。”

“本宫打得手疼。”晏姝淡漠开口,“皇上自己动手吧,声音大一点。”

夜容煊脸色一点点僵住,眼神里温度降至冰点。

她说什么?

“怎么?”晏姝阖上眼,语带讥诮,“不是皇上亲口承认是自己的错?犯错就要认罚,皇上也不例外。”

夜容煊声音僵滞:“姝儿,朕是皇帝,你当真一点脸面也不留给我?”

“皇上昨晚去睡林云珠的时候,可曾给我留脸面?”

夜容煊脸色铁青,死死地攥着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皇上若不愿意,本宫不勉强。”晏姝声音冷了几分,“请皇上立刻离开凤仪宫。”

“晏姝!”夜容煊霍然起身,脸色铁青难看,“你别太过分!”

晏姝缓缓睁开眼,眼底划过一抹寒芒:“容隐。”

话音落下,夜容煊只觉得身后一道劲风划过,他骤觉不详,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膝窝上一阵剧痛传来。

他整个人毫无预警地跪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啊!”

疼。

铺天盖地的疼。

骨头断裂似的疼。

疼得夜容煊疼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死死地咬着牙关,才没有让惨叫一发不可收拾。

“敬酒不吃吃罚酒。”晏姝坐直身体,冷冷俯视着他痛苦的样子,“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还是以为自己坐上皇位,这天下真就你说了算?”

夜容煊不住地吸着气,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渗出来。

晏姝倚回床头,随手拿过一本书翻看起来,浑然不管夜容煊疼得死去活来。

痛苦的喘息声渐渐缓和。

“为什么?”夜容煊惨白着脸,咬牙控诉,“晏姝,你为什么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你根本不是以前的姝儿——”

“你希望我继续做那个被你蒙在鼓里的晏姝?”晏姝眉眼冷煞,劈手把书砸在他头上,“夜容煊,你跟晏雪翻云覆雨、偷偷私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在一心一意为你筹谋?你把晏雪肚子搞大的时候,是不是还暗地里笑话我是个傻子?”

夜容煊一震,脸色煞白:“姝儿,我没有——”

“你还想狡辩!”晏姝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到他脸上,“夜容煊,我一心一意待你,把你从最卑微的皇子一路扶持坐上皇位,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话音落下,劈头盖脸的巴掌声也如暴雨般不断落在脸上,眼前一片晕眩,耳朵里嗡嗡作响的声音让夜容煊几乎无力招架。

然而更让他恐惧的,却是晏姝的一句句质问,一声声笃定的指责。

“夜容煊,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三年来我对你怎么样?”

“是谁费心拉到了这个位置?是谁对你嘘寒问暖日夜关心?是谁一步步为你筹谋,让你活得像个人?!”

“你背着我跟晏雪厮混时,有没有想过是否对不起我?!”

一腔怒火仿佛被冰水彻底浇灭,浇得他浑身发冷。

夜容煊顾不得疼痛,更顾不得愤怒,手忙脚乱地伸手抓着晏姝:“姝儿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是晏雪勾引我,那晚我喝醉了,真的!”

“姝儿,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根本不喜欢她,我是被她算计的!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她是知道她跟皇上在一起,还是只想套她的话?

不,不行。

晏雪努力想保持理智,她坚决不能供出皇上。

皇上安好,她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若此时就把皇上供出来,晏姝一定会生气,非常生气。

她若气到失去理智,不再帮皇上争权了怎么办?

她若气到杀了自己怎么办?

皇上在,一切都好。

皇上若不好,她以后将更无希望。

晏雪用最短的时间权衡利弊,很快摇头,带着委屈的哭腔:“真的跟皇上无关……虽然我很希望这个孩子是皇上的,可皇上每次去国公府,眼里只看见姐姐,对我视而不见,他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说到最后,竟又是一副委屈孱弱的样子:“皇后娘娘,嫔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皇后明察!”

嘴巴还挺硬,脑子也勉强够使。

不过晏姝并不意外。

晏雪满心欢喜地抱着跟夜容煊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希望,又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认输?

和盘托出一切,就相当于自寻死路。

只搭上她自己,只要性命还在,就总有翻盘机会。

可若是搭上夜容煊,那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今晚晏姝过来并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问出一个答案,反正答案她早已经清楚。

她只是想看晏雪痛苦罢了。

比如此时。

明明身上已经疼得快跪不住,可她还是得乖乖跪在这里,全无往日在护国公府时的阴毒跋扈。

晏姝无声地叹息,然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活该。

上辈子活该惨死。

明明拥有这么多筹码,这么强的底气,为何一开始不攥着权力在手,反而要奢望那些个可笑的感情?

感情又什么用?

不能吃不能喝,虚无缥缈,临死之前一点作用都不起,反而还嫌她死得不够快似的,巴不得再多送她一程。

相比之下,权力才是个好东西啊。

握着权力在手,所有人都得陪笑脸,都得妥协,都得低头。

让他们跪着,他们就只能跪着。

等她掌天下生杀大权在手,掌江山社稷在手,别说一个男人的体贴温柔,就算全天下的美男子也可以任由她挑选。

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也会有人想办法替她摘下来。

谁说女子不如男?

她偏偏就要做一个让天下男人都臣服的女子,让所有薄情寡义之徒都不得好死。

晏姝站起身,眉眼浮现讥诮,忽然觉得夜容煊其实挺适合去净身房走一趟。

对,就这么办。

既然想让他跟狗一样匍匐在地,那就彻底夺走他的尊严好了,到那时,再看看晏雪还能不能爱他坚定不变心。

晏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晏雪:“锦乐宫让你暂住几日,待养伤好能下床走动了,就搬去宝成殿,跟沈嘉心搭个伴。”

说罢,举步往外走去:“不必恭送了。”

晏雪孤零零地跪在地上,身姿僵硬,发丝凌乱,额头上冷汗涔涔,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过身上那股热油泼过似的疼痛,抬手扶着床沿,小心翼翼地爬起来。

哪怕动上一下都扯到身后剧痛难忍,她也不得不咬着牙,颤抖着身体让自己爬到床上趴好。

侧过头,眼睁睁看着殿内飘荡的帐幔,晏雪心头缓缓被绝望取代。

她到底还能不能熬到皇上掌权?

晏姝会不会把她折磨死?

皇上,皇上。

晏雪安静地趴着,忽然生出后悔。


如果她没有早早失去清白,今日就不会遭受这般痛苦,不会传出不检点的名声,连后宫下人都敢肆意嘲笑鄙夷她。

她更担心今日伤了身体,以后会不会无法再孕育孩子?

晏雪心头开始不安,转头喊道:“来人!来人啊!”

两名宫女从殿外走进来,远远看着晏雪,态度傲慢:“干什么?”

“去帮我请个太医。”晏雪虚弱地开口,嘴唇干涩,声音嘶哑,“我疼,浑身都疼,你们帮我请个太医过来看看……”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皱着眉看她:“你现在只是个才人。依着宫规,才人是没资格自己做主叫太医的,除非皇上或者皇后娘娘恩准。”

晏雪不敢相信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叫太医的权力都没有。

她怔了好一会儿,咬牙说道:“我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是护国公的女儿,如果我在宫里出了事,你们……你们两个逃不了罪责!”

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贱婢!

等她日后成了一宫之主,一定会把她们都拖出去,活活杖毙!

“吓唬谁呢。”宫女翠湖冷笑,“就你这般不检点的行为,护国公大人若是知道,只怕恨不得把你溺死在水里。”

如此败坏家风的玩意儿,真以为自己是个宝?

“就是,还当自己是个宝?”另一个宫女翠红点头,“不过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们会给你买些药,买药的钱你自己出。”

晏雪颤了颤,解释道:“我今天进宫没带钱,你们先帮我垫付一下,我过几天还给你们行吗?”

宫女鄙视地看着她:“进宫选秀居然不带点银子打点,怪不得落到如今这般下场。”

晏雪听到这句话,狠狠地攥紧身下的床褥。

她是没带银子?

她带了那么多银票,就是担心验身时出状况,所以把银子都给了验身的嬷嬷。

可那该死的嬷嬷拿了银子不办事,还是把她非完璧之身的消息禀报给了皇后。

这群该死的刁奴!

晏雪轻轻吸了一口气,怨毒的情绪全部被压在心底。

她记住了凤仪宫的几位嬷嬷,等她以后得势,她一定会用宫中最残酷的刑罚把那几个人一点点折磨死,让她们受尽痛苦凄惨死去,让她们后悔曾经对不起她。

翠湖和翠红大概也是担心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到时不好交代,最终还是请示赵嬷嬷之后,给她请了个太医过来。

只是两个宫女不知是出于谁的授意,还是他们非要刁难晏雪,太医来了她们也不离开。

晏雪让他们出去等,她们不听。

结果就是太医给她把了脉,留下一盒药膏,细细叮嘱赵嬷嬷:“上次开的方子继续喝,这个药膏早晚抹在伤处,十天左右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后宫笞责跟前朝杖刑不一样,对待女子,除非后宫主子们说“杖毙”,否则都是用竹片或者藤杖。

这两种刑具只是打臀部,不伤筋动骨,所以没有休养一百天的说法。

只是女子娇弱,身份又尊贵,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种罪?

所以就算只是笞刑,很多女子也根本吃不消。

太医走之后,赵嬷嬷淡道:“晏才人早些休息吧,别再折腾了。”

晏雪心里气极。

因为她们三个一直待在殿内不走,她想问的问题都不能问,生怕得出一个答案再被她们告到晏姝那里去。

更担心身子出了状况,以后不能再有身孕,会被皇上掀嫌弃。


“姝儿——”


晏姝转过身,同时抬手朝他挥去,啪!

仿佛一道劲风划破空气,狠戾的巴掌毫无预警地落到他的脸上。

时间仿佛于此刻静止。

夜容煊脸被打偏,一缕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来,蜿蜒而下。

半边脸颊迅速肿高,充血,泛起青色的掌印。

天地间安静得可怕。

晏姝眼神冰冷,失望,寒心,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夜容煊。

仿佛之前在御书房的经历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的力道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再一次让夜容煊在心里怀疑。

晏姝到底练了什么铁砂掌,竟能造成如此痛苦而清晰的感受?

不止耳朵嗡嗡的,眼前更是一团黑雾。

夜容煊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脸颊充血、肿胀、剧痛发酵的一整个过程,最后像是灼烧一般的疼痛。

林云珠脸色煞白,没等晏姝命令就跪在了地上,一副等着发落的样子。

晏姝走进内殿,盯着床上命令:“被子掀开。”

严嬷嬷上前,把被子掀开。

床上一点梅花落红妖艳入目,代表着处子之身的结束。

晏姝闭了闭眼,语调冷若寒冰:“皇上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夜容煊听着这个声音。

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不真切之感。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晏姝那张冰冷含怒的脸,心里极快地浮过一个想法。

如果他已经不再需要晏姝替他稳固皇位,他是不是就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她:“朕临幸自己的妃子,还需要你这个善妒的皇后来干涉?”

他甚至可以以善妒的罪名把她打入冷宫,再用“掌掴皇帝”的罪名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至于抄家……

看在晏雪的份上,他不会抄护国公的家,只要晏姝死得足够凄惨就行。

打断她的腿,剜了她那双总是俯视他的眼睛,砍断她这双总是朝他挥耳光的手。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容煊在心里想象着无数种置她于死地的酷刑。

可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他不需要晏姝的前提之下。

夜容煊木然地站着,心里既愤怒又悲凉。

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他还需要晏姝。

所以就算被打,被冒犯,他也丝毫奈何不了晏姝。

“来人!”晏姝开口,声音沉厉冰冷,“赐云妃避子汤!”

“皇后!”夜容煊终于回过神来,匆匆走到晏姝面前,“云妃是朕主动临幸的!她的妃位已有足够资格诞下皇子,皇后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谋杀朕的子嗣吗?”

晏姝平静地看着他,眼底寒芒翻涌:“所以皇上的意思留下这个孩子?留下皇上背叛我的证据?”

“朕……”

“皇上如今已经可以自己做决定了?”晏姝勾唇,笑意冰冷而讽刺,“本宫是不是该把皇后的位置也让给她?毕竟这可能会是第一个诞下皇上子嗣的妃子,珍贵得很。”

夜容煊脸色变了几变:“皇后,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晏姝冷冷开口,“来人,赐避子汤!”

严嬷嬷从宫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一个碗。

走到林云珠面前,严嬷嬷示意左右两名侍女抓着林云珠。

林云珠已经开口:“我自己喝。”

“别耍花样。”严嬷嬷冷冷警告,“避子汤还有很多,云妃若自己不配合,今日只怕要多遭罪。”

林云珠盯着托盘上的碗看了良久,缓缓伸手把碗端了起来。

“姝儿。”夜容煊看着晏姝,面上带着请求,“孩子是无辜的……”



封后大典之后的宫廷,还残留着几分白日里的热闹和繁华。

宫人们穿梭的脚步很快,身上的衣裳都崭新而鲜亮,精神气十足。

晏雪一路跟随严嬷嬷往凤仪宫而去。

沿途来来去去的宫女们姿容出众,规矩严谨,宫里的气氛依旧那么肃穆压抑,并未随着新帝登基和封后大典发生多少变化。

宫道两旁御林军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个个身姿挺拔,目不斜视,冷峻慑人的气势让人不自觉地生出畏惧,不敢随意乱瞄乱看。

今晚大哥晏凌风也在宫中当值。

晏雪忽然想到这个,暗自猜测着稍后会不会遇见他。

如果遇见了他,她应该态度好一点,毕竟他执掌御林军大权,皇上暂时还要靠着他保护。

晏雪一路有的没的想着,转眼到了凤仪宫外,脚步微顿,她抬头望着凤仪宫上方奢华威严的匾额,眼底掠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早晚有一天,这座宫殿会属于她,她会替代晏姝成为后宫真正的主子。

到那时,晏姝大概已经魂归黄泉了吧。

想到皇上给她的承诺,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晏雪嘴角扬了扬,暗自嘲弄着晏姝的愚蠢。

“晏二姑娘。”严嬷嬷眉头微皱,严肃地提醒着她,“到了皇后娘娘的宫里,你应该低着头,以示恭敬。”

晏雪回神,连忙垂下眸子,并掩去眼底怒意:“是我失态,请嬷嬷海涵。”

严嬷嬷冷冷看她一眼,转身跨进宫门。

晏雪跟在她身后,穿过宫苑,拾阶而上,低眉垂眼地跨进殿门。

“皇上,皇后娘娘。”严嬷嬷声音在耳畔响起,“晏二姑娘来了。”

皇上还没走?

晏雪精神一振,连忙抬头看去。

下一瞬,晏雪表情蓦地僵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

她看见了什么?

夜容煊居然跪在地上给晏姝捏腿?

堂堂一国之君,晏姝竟如此折辱他?

晏雪表情忽青忽白,抬眸看向晏姝,震惊且带着点痛心的语气:“姐姐,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您怎么能让皇上——”

“晏二姑娘。”严嬷嬷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见着皇上和皇后娘娘应该行礼,方才在路上,老奴不是已经教了你?”

晏雪脸色微白,不安地看着夜容煊:“皇上?”

晏姝目光清冷,不发一语地看着她。

晏雪被她看得心头一悸,咬了咬牙,不由自主地屈膝跪下:“妹妹晏雪,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姐姐。”

严嬷嬷声音冷了冷:“晏二姑娘。”

晏雪面上划过恼怒,低着头,语气里多了几分隐忍和委屈:“臣女晏雪,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夜容煊下意识地开口:“免——”

“晏雪。”晏姝语气平静,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波动,“本宫有意让你进宫伺候皇上,你应该没意见。”

夜容煊话未说完就被打断,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沉,沉默着没再说话。

“进宫?”晏雪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皇帝,“这是皇上的意思吗?”

晏姝嘲弄地勾起唇角:“非得皇上让你进宫,你才愿意?”

“妹妹不敢。”晏雪脸色苍白,羸弱无辜的模样让人心疼,“妹妹只是不敢跟皇后姐姐争宠。”

“你想多了。”晏姝敛眸,欣赏着指甲上颜色鲜艳的丹蔻,“本宫不怕你争,你能争得走的,一定是本宫不稀罕的。”

此言一出,夜容煊和晏雪脸色齐齐一变。

大抵是做贼心虚,两人面上不约而同地划过慌乱,开始思索着晏姝话里的意思。

这句话是单纯的下马威,还是意有所指?

“姝儿。”夜容煊斟酌着开口,“朕觉得选秀之事不着急,容朕考虑一下如何?”

晏姝声音疏冷:“不用考虑,我还能害她不成?”

晏雪咬了咬唇,小心问道:“姐姐的意思是,让我入宫为妃?”

“想得太美。”晏姝语气淡漠,无情地浇灭了她的奢望,“刚入宫时封你个昭仪做做就不错了,待有了身孕才能晋升。”

有了身孕……

夜容煊心里一紧,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话茬?

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

夜容煊告诉自己,这件事只有他跟晏雪自己知道,连护国公夫妇暂时都不得而知,晏姝更不可能知道。

他这样想着,却依然心虚得不敢跟晏姝对视。

晏雪也有片刻紧张,笑意越发勉强:“有姐姐在,我……”

“除非你能得到皇上宠爱,才有可能破格晋升。”晏姝说着,瞥了夜容煊一眼,“皇上觉得晏雪有机会晋升为妃吗?”

这个问题问得刁钻。

若夜容煊回答没机会,等到晏雪肚子里一天天大起来,他该如何解释?

若说有机会,岂不是直接打脸自己的痴情人设?

夜容煊压下心里不安,状似无奈地一笑:“姝儿,朕实在看不懂你。”

“是吗?”

“明明我们之前互相承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夜容煊叹气,“怎么突然间如此坚决地想让朕充盈后宫?”

“此一时彼一时。”晏姝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平淡,“一国之君不能只顾儿女私情,充盈后宫也是为了替皇上稳固朝堂势力,更快地掌握大权在手,况且皇上需要开枝散叶。”

夜容煊盯着她平静的脸,总觉得这个说法不是真心。

“天色不早了,皇上先回去吧。”晏姝开口,带着几分强硬的命令意味,“我跟妹妹说说知心话。”

夜容煊不放心让晏雪一人留在这里,温柔劝阻:“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姝儿,难道你要让姐妹情深破坏我们的夫妻之情?”

晏姝眉头微皱,眼神有些不耐:“这个问题方才我们已讨论过,皇上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夜容煊心里无法克制地生出怒气,面上表情也明显难看了一些,然而对上晏姝清冷凉薄得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心头蓦然一凛。

一刹那只剩下了心虚。

他担心多说多错,在晏姝面前暴露了什么,只得装作不关心晏雪的样子,点了点头:“那你们好好聊,朕先去御书房处理奏折。”

晏姝嗯了一声,连起身送他的意思都没有。

夜容煊很快摆驾去御书房,经过晏雪身边时,极快地给了她一个眼神,随即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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