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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全集小说推荐>

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全集小说推荐

主角 简兰宜简清霜

总裁安久久

晚她也不是在做梦,某件事......就是实实在在发生了。此刻仍散落一地的衣裳和凌乱一片的床铺,便是最好的证据......顾怀璟很快梳洗完,换上干净的中衣出来了。...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安久久 著  简兰宜简清霜  32.38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0 15:4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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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她也不是在做梦,某件事......就是实实在在发生了。此刻仍散落一地的衣裳和凌乱一片的床铺,便是最好的证据......顾怀璟很快梳洗完,换上干净的中衣出来了。...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全集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王氏怒极反笑,“倒不想你竟这般尖牙利齿,之前还真是错看了你!”“别以为你已经进了门,还已经圆了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似你这样的搅家精,我是绝容不下...

男女主角分别是简兰宜简清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安久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氏怒极反笑,“倒不想你竟这般尖牙利齿,之前还真是错看了你!”“别以为你已经进了门,还已经圆了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似你这样的搅家精,我是绝容不下的!”简兰宜忙低头,“儿媳不敢,儿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还请杨妈妈再去斟杯茶来,我重新给母亲敬吧?”“只要能让母亲息怒、高兴,我再敬十次八次,都心甘情愿。”“就是......让父亲和长辈们等到现在,怕是已经耽误大家的正事了,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尤其她公爹个老不修的,怕是早等不及出门风流快活了吧?就这还有脸时常抱怨他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巴不得所有人都捧着他、顺着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怎样为老不尊的。不过看在他还算好用的份儿上,为老不尊就为老不尊吧。反正他主要祸...

《抢我姻缘?嫁短命世子后我杀疯了简兰宜简清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王氏怒极反笑,“倒不想你竟这般尖牙利齿,之前还真是错看了你!”
“别以为你已经进了门,还已经圆了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告诉你,似你这样的搅家精,我是绝容不下的!”
简兰宜忙低头,“儿媳不敢,儿媳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还请杨妈妈再去斟杯茶来,我重新给母亲敬吧?”
“只要能让母亲息怒、高兴,我再敬十次八次,都心甘情愿。”
“就是......让父亲和长辈们等到现在,怕是已经耽误大家的正事了,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尤其她公爹个老不修的,怕是早等不及出门风流快活了吧?
就这还有脸时常抱怨他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巴不得所有人都捧着他、顺着他。
也不想想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怎样为老不尊的。
不过看在他还算好用的份儿上,为老不尊就为老不尊吧。
反正他主要祸害的对象王氏都是应得的!
果然崇安侯一脸不耐的开了口,“还重新敬什么敬,有些人安了心的,再敬十次八次结果也是一样。”
“既然她不想喝,那就不喝。”
“反正我这个一家之主喝了,老大媳妇你也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娶进门的。”
“那有些人喝不喝你的茶,都不影响你已经是我们顾家的媳妇。”
“所以都散了,各自忙各自的去吧。横竖过几日便是中秋了,等中秋家宴时,再认亲也不迟,都散了!”
说完,便起身催促起顾氏族中众人来。
众人本来就跟侯府基本五服以外了,自来都是靠着侯府过活,其实也摆不起长辈的架子。
现在崇安侯还亲自逐客,大家哪还好再逗留?
遂纷纷笑着起身,鱼贯出去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还不忘挤眉弄眼,眼神交流。
崇安侯等众人都出去了,又吩咐顾怀璟和简兰宜,“还跪着干什么,都起来,也回去吧。”
“回去歇着去,从昨儿到现在,还不够累呢?”
“你们两个也回去歇着,别杵这儿了,让你们母亲自己静一静!”
后面的话,却是对顾怀琛和简清霜说的。
四人便都各自应了,再各自行礼,退了出去。
顾怀琛倒是还想留下。
尤其见王氏已气得整个人都在抽搐,却还只能忍着崇安侯,谁让他再不好也的确是一家之主。
他就更想留下,安慰王氏了。
但见崇安侯脸色也不好看,且也不能违抗父亲的话。
他只能低声说了一句,“杨妈妈,你好好服侍着母亲。”
跟着出去了。
一时出了正房。
顾怀璟和简兰宜径自便要回去。
反正该说的刚才都已当众说清楚了,不怕简清霜会扣下丹朱丹碧等人不还。
以简清霜的性子,也是要用自己的人才放心的。
简兰宜当然再用不着跟她废话。
简清霜却满脸愤怒的挡住了二人的去路,“简兰宜,那是我的嫁妆,你怎么胡搅蛮缠都是没有用的。”
“必须物归原主,而且是现在就必须还给我。”
“不然明儿回门爹娘知道了,饶不了你!”
简兰宜淡淡一笑,“我以为刚才已经当众说得很清楚了。”
“结果你也把公爹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那我再跟你重复一遍,公爹说了,我既是世子夫人,嫁妆就该是多的那一份。”
“谁要是不服的,就去找他。想来这会儿公爹还在正房,要不,你折回去,当面告诉公爹你不服?”
简清霜眼睛都气红了,“你......你少拿了鸡毛当令箭!”
“反正你必须还,否则我、我待会儿就请了爹娘上门来,让他们跟你说。”
“看你还怎么嚣张!”
真是失策了,她重生回来后,只想着要把简兰宜上辈子的好日子抢过来。
压根儿没想过她们母女只能换人,不能换嫁妆,不然少不得露馅儿。
早知道,她至少该把房契地契和压箱银子,都随身带着的。
都怪简兰宜贪得无厌,不,该怪顾怀璟,要不是他一直给小贱-人撑腰,小贱-人怎么敢的?
正好顾怀璟也开了口,“那你现在就把你爹娘请过来吧,我正好当面跟他们说道说道。”
“我再不济也是侯府世子,竟然这样骗婚,把我当猴儿耍。”
“不当面给我一个交代,我只能去请顺天府尹,为我评理了。”
说着冷冷一扯唇,“你们不会以为你们不承认,或者遮掩过了,就查不到蛛丝马迹了吧?”
“只要安心查,喜娘、下人、药......没有什么查不到的!”
简清霜就更气更委屈了,“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明明、明明......”
明明他上辈子从来没维护过她,从敬茶到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没维护过她。
反倒她因为他不得王氏喜爱,被连累受了好多本来不该受的委屈。
凭什么现在轮到简兰宜了,他直接换了个人似的,处处都护着?
就因为他们昨晚圆了房,成为了最亲密的人吗?
顾怀琛忽然道:“大哥,刚才不是已经说好,既然错打正着,索性就皆大欢喜的接受么?”
“怎么又说这个了?”
“当然,也确实是霜儿......你弟妹先说错了话,毕竟都已经是定了的事。”
“我回去会好好说她的,还请你和大嫂,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看向简兰宜,“只是霜儿她这么激动,也算情有可原。”
“毕竟那先是心意和念想,再是嫁妆。”
“所以,大嫂至少能把霜儿之前惯用的一些物品物件,再就是衣裳首饰什么的,交还给她吗?”
“当然,大嫂的霜儿也会原样交还给您的,您意下如何?”
简兰宜一对上顾怀琛的脸,就浑身紧绷,恨不得杀人。
好不容易才挤出了笑来,“二弟都这么说了,我若还不肯通融,岂非太不近人情了?”
“那就把我和二妹妹用过的物品物件、衣裳首饰换回来吧。”
反正她也不会用简清霜用过的东西。
同样,有几样她母亲留下的首饰,她也想拿回来。
就没必要跟简清霜斤斤计较了,庄子铺子这些大头是她的就够了!
顾怀琛见简兰宜同意了。
又低声宽慰简清霜,“好了霜儿,大嫂都退一步了,你也别计较了吧?”
“都说‘好女不穿嫁时衣’,你这不是打我的脸,信不过我将来一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呢?”
“你放心,只要我们夫妻同心,好日子一定在后头!”

简清霜霎时脸色大变,“大、大哥这话什么意思?”
“竟是打算侵吞自己弟媳妇的嫁妆不成!”
王氏也变了脸色,“你胡说八道什么?”
“还要脸不要了,传了出去,崇安侯府上下也不用做人了!”
顾怀璟仍是一脸的淡漠,“我是世子,我娶亲的聘礼是按世子标准下聘的。”
“自然,我夫人的嫁妆也该按世子夫人的标准来置办。”
“幸好像二弟刚才说的,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不至于担心因此闹得不愉快。”
“也就一句话的事而已。是吧,二弟?”
顾怀琛同样满脸僵硬,“话、话虽如此,但......但......”
一时间却实在找不到话来反驳顾怀璟。
谁让他大哥的确是世子,就算娘素来更疼他,他们娶妻时下聘的标准,也必须不一样呢?
娘至多也就只能私下偏向他,让他得里子而已......
顾怀璟已淡淡一笑,“二弟既然无话可说,就是赞同我的话了?”
“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待会儿只需要把丫头陪房换回来,也就是了。”
简清霜气得直喘,“大哥凭什么说就这么定了?”
“那是我的嫁妆,是我娘辛辛苦苦亲自为我置办的,都是我娘的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所以必须换回来,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顾怀璟冷冷一扯唇,“你的意思,令堂不是我夫人的母亲。”
“所以只对你有爱女之心,对我夫人没有了?”
“虽说都知道令堂是继室,我夫人是原配嫡长女,彼此并非亲生。”
“但我夫人也要叫她一声‘母亲’,彼此也是母女一场。”
“却让你说得跟我夫人根本不是你们亲人似的,她这些年过得岂不是......难怪......”
简清霜越发脸红脖子粗了,“难怪什么?你、你凭什么这样护着她?”
“反正必须换回来,必须......”
顾怀璟声音更冷了,“我凭什么这样护着她?”
“当然因为她是我夫人,我是她夫君了。”
“你鱼想要,熊掌也想要,世上岂能有这么便宜的事。”
“还是以为都是傻子,只有你们是聪明人,都得任你们算计摆布!”
简清霜让他无形却冰冷的威压,压得一时间也找不到话了。
只得眼泪汪汪的看向了王氏和顾怀琛,“娘、二爷,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王氏便怒声开了口,“顾怀璟,你当真是疯了吧?”
“都知道大家千金的嫁妆除了公中的,还有自己母亲私下的贴补。”
“你媳妇的嫁妆少不了她母亲当年留下给她的,老二媳妇的自然也少不了她母亲体己贴补她的。”
“你非要逼着不让换回来,岂不是枉费了她们各自母亲的一番心意,也让她们连念想都没了?”
顾怀琛忙附和,“是啊大哥,不是银子嫁妆的问题,而是心意和念想的问题啊。”
前儿铺妆时,阖府便都知道简清霜的嫁妆比简兰宜的厚多了。
虽然他一开始想娶的根本不是她,但打简兰宜跟他大哥圆了房那一刻起。
他便只能认下简清霜了。
不然他往哪儿再找更合适的人选,替柔儿占位子去?
尤其他昨晚还发现,简清霜虽不若简兰宜那样无依无靠,不到万不得已,遇事只能忍气吞声。
却没什么脑子,好糊弄得紧。
那他便能将柔儿母子藏得更久,不至于在他有能力替柔儿家里平反之前,让他娘先发现了。
他可太清楚,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他娘依然记恨当年的事了。
让他娘先知道了柔儿的存在,柔儿别说有朝一日风风光光的进门当他的正室夫人。
只怕立时就得让他娘打成烂羊头。
如此一来,他当然得助简清霜换回嫁妆了。
傻子才会嫌自己一房的银子多呢!
王氏不等顾怀璟再说,又怒目看向了简兰宜,“老大媳妇,你怎么说?”
“你已经得了面子,从次子媳妇成了世子夫人,可别人心不足蛇吞象才是。”
“尤其本来就不是你的嫁妆,本来就该物归原主,各归其位。”
“不然我也好,侯爷也好,都容不下这样的搅家精!”
只当很容易就能吓住简兰宜了。
毕竟当婆婆的要磨搓她一个新媳妇,可太多法子了。
等她回头再不得男人宠爱了,她的苦日子更是在后头。
到底怎么选,让她自己看着办!
简兰宜却怎么可能被王氏吓住?
就算没有顾怀璟替她出头,她都不可能被吓住。
何况她还有这样强有力的后盾,她除非傻了,才会当面背刺这令她发自内心感动的人呢!
——是的,简兰宜此刻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本来见顾怀璟茶都不让她先敬,却非要当众强调她是他的世子夫人,非要当众把名分正式定下。
她还以为他是在借机表达他的不满。
毕竟王氏的偏心已只差人尽皆知,可她在别的事上偏心也就罢了,在他的终身大事上也如此偏心。
说亲时就已经是添头一般的亲上加亲。
成亲时又出了这么大的岔子,竟还想直接糊弄过去,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
再是百行孝为先,再是子不言父母过呢,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
却不想,他原来都是在为她出头,都是在维护她的利益。
就只是因为她让他愧疚了......
简兰宜当然也要毫不犹豫,跟顾怀璟站到统一战线了。
她恭声道:“回夫人,我不知道什么面子里子。”
“我只知道夫妻该同进同退,尤其世子说的还合情合理。”
“至于夫人说的我和二妹妹各自母亲的心意和念想,我记得早年我父亲和我家夫人就说过,我母亲既进了简家的门。”
“那便连她整个人都是简家的了,何况她的嫁妆?都该是公中的,是一家人的才是。”
顿了一下,笑着继续,“这话是我父亲和我家夫人的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有添减。”
“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求证。”
“那既然我母亲的一切都是公中的,我家夫人的自然也是一样,又何来各自的心意和念想呢?”
“只管按章程来办事,我是世子夫人,就按世子夫人的标准来置办聘礼嫁妆;二妹妹是次媳,就按次媳标准来置办聘礼嫁妆便是了。”
一番话,说得王氏和简清霜都快炸了。
“你这是进门次日,就要当众顶撞违抗婆母了?”
“简兰宜你少胡说八道,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也绝不会让你抢走我的嫁妆,少做你的春秋大梦!”

顾怀璟下意识抬头一看。
见简兰宜盛装后,又是另一番美貌与风情。
只是走路仍有些滞涩,应该身体某些地方,还是很不适。
早知道,他该轻点的......
顾怀璟立刻移开视线,站了起来,“现在先去敬茶。”
简兰宜再次致歉,“对不住世子,我耽误时间了。”
“待会儿见了长辈们后,我会解释,不会连累您的。”
顾怀璟眉头微蹙,“不是说了,我错得更多么?”
“再说论起来我们都是受害者,从来没有受害者先怪上自己的道理。”
“待会儿我来说,如非必要,你都听着便是!”
说完,便先往外走了去。
但还是不自觉放缓了脚步。
简兰宜看在眼里,就偷偷翘起了嘴角。
还是那句话,她当然要报仇雪恨。
那是她出钱出力任劳任怨,无私奉献和牺牲的整整八年。
却直到被悉心教养、视若亲生的儿子——对外宣称是她生的,实则却是从顾氏族中过继来的顾明嘉灌下剧毒。
简兰宜才终于知道,原来多年来顾怀琛不能人道的秘密是假。
她和顾明嘉的母慈子孝是假。
她婆婆王氏和两个小姑子顾怀珍、顾怀琳对她所谓的好,也通通是假。
一切都是假!
顾明嘉其实就是顾怀琛亲生的,至于他的生母,则是顾怀琛从小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岑雪柔。
只不过岑雪柔的父亲早几年因贪墨获罪,她沦为了罪臣之女,见不得光。
王氏又一直记恨昔年自家妹妹看不上崇安侯府和顾怀琛,不肯干脆许亲,而是一直含含混混的拖延着。
显然就是拿她家和她儿子当万不得已的备选。
所以顾怀琛只能偷偷将岑雪柔养在外面而已。
既然顾怀琛终于有能力替岑父平反,岑雪柔也见得光了。
她这个一直以来只是替岑雪柔占位子的人,自然也可以去死了。
简兰宜此刻想起她被顾明嘉灌下剧毒,痛得五脏六腑都犹如火烧时。
顾怀琛却小心翼翼搀着已经显怀的岑雪柔,冷酷的告诉她,那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
在这个孩子和顾明嘉之间,他们还有一个孩子顾明熹。
他已经委屈了岑雪柔母子这么多年,不能再继续委屈他们。
让她安心上路,“看在你多年持家有方的份儿上,我会为你风光大葬。”
“让你享足死后哀荣的,也算让你死而无憾了!”
除了顾怀琛满脸的冷酷。
岑雪柔满脸的得意和嘲讽,“竟然还跟琛哥说什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琛哥都没碰过你,哪来的夫妻情分?”
“你这些年充其量就是个替我管家卖命的婆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还有顾明嘉的解气,“可不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一个替娘您占位子的工具罢了,却从小对我非打即骂严厉至极。”
“还委屈我为什么从来不叫娘,只肯叫母亲。我又不是没有娘,凭什么叫一个蠢货娘?”
“总算今儿可以亲自送蠢货上路了!”
王氏和顾怀珍顾怀琳也对她没有半分的怜悯、不忍。
“占了雪柔的位子这么多年,害得我孙子都只能偷偷摸摸的,早该死了!”
“可不是,一个只差没爹没娘的破落户,拿什么跟柔姐姐比?不对,现在该改口叫二嫂了。”
“反正我从来都只认二嫂这一个嫂子......当初竟还在外面放印子钱,当真是油锅里的银子都恨不得捞出来花。”
“一身的铜臭味儿,也就是外人不知道,不然我们崇安侯府几辈子的老脸都要让她丢光了!”
简兰宜这才终于得知。
原来不止狗男女和小畜生欺骗利用了她,顾家的其他人也都知道。
只瞒着她一个。
她多年来的呕心沥血,落得的便是白为贱-人母子作嫁,死不瞑目的下场......
叫简兰宜此刻想起来,怎能不恨得滴血?
此仇不共戴天!
只是,怎么报仇眼下却是个大问题。
她所谓的娘家云阳伯府和父亲都是指望不上的。
她还只有几个丫头、一房陪房,只有在外人看来尚算体面,实则只有自己知道多不顶事的嫁妆。
是真正的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所以,即使她现在再悲愤再仇恨,短时间内也是报不了仇,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的。
毕竟她连岑雪柔和顾明嘉眼下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便只能从长计议,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人了。
幸好现在看来,顾怀璟的确对她愧疚了。
因为愧疚,所以她刚才沐浴的热水是加了药材的,衣裳首饰也为她准备好了。
还怕她饿着、精力不济,特意准备了点心参汤。
刚才又放缓了脚步,——哪怕仍一脸的冷淡疏离。
那他,应该便多少是可以利用的吧?
简兰宜心里大概有了主意。
忙追顾怀璟去了,“世子等等我......”
两人被红莲等人簇拥着,出了院门,再穿过一片花园和回廊。
便抵达了崇安侯和王氏的正院——朝晖堂。
再在丫头的通禀声中,“世子、世子夫人来了。”
进了正厅。
就见除了坐在上首的崇安侯和王氏,顾怀珍顾怀琳也在。
还有顾氏近枝的一些长辈们。
只是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应该是等得太久,不耐烦了。
自然,顾怀琛和简清霜也在。
二人都一身的喜庆华贵,看起来还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妥妥的一对璧人。
简兰宜衣袖下的拳头一下攥紧了,整个身体也绷紧了。
哪怕过来的路上她已经做过无数遍的心理建设,哪怕她已经逼自己控制再控制。
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顾怀琛的双眼,依然如最锋利的利刃一般。
若眼神就能杀人,那顾怀琛必定已是千疮百孔!
猪狗不如的人渣,既然早有心上人,为什么拉无辜的人下水?
她母早亡父不疼无依无靠,是他当时能选祸害到的最佳人选,就活该是吧?
为了欺骗、利用她,榨***所有的价值。
还不惜对着她多年如一日的演温柔体贴,不惜当着她的面吃调理身体的药。
他这么爱演这么会演,怎么不当戏子去!
顾怀璟见简兰宜一进花厅,就盯着自家二弟看。
整个人的情绪看起来,也分明有不小的波动。
眉头不自觉一蹙。
她这是,见过他二弟后,越发为......昨晚的事,后悔难过了?

简兰宜又做梦了。
她怎么能做这样的梦,怎么老是做这样的梦?
就算她的确已到花信之年,圣人也有云“食色性也”。
她也不该、不该......这样才是。
但她随即又安慰自己,她守活寡这么多年,从来都克己复礼,没有过任何不妥的言行。
如今只是做梦而已,难道在梦里也不能放肆一下,不能遵循本性一下了?
不管怎么说,她首先是个活生生的人,既是人,就该有正常的七情六欲......
等等,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还会做梦,还会有这般真实的感觉......
不过简兰宜很快顾不得思考了.....
“世子、世子夫人,该起了......”
“都等着敬茶呢,世子、世子夫人快醒醒......”
简兰宜被吵吵得实在睡不下去了,只得艰难睁开了眼睛。
四周却一派陌生,让她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今夕又是何夕。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满屋子都一片大红,还贴着大红囍字,点着龙凤喜烛。
显然是一间新房......
身旁忽然有人说话,“打水来!”
声音低沉沙哑,是个从没听过的陌生男声!
简兰宜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床上怎么会有陌生男人,她现在到底是醒了,还是仍在梦里?
“咝......”
念头才刚闪过,她已痛得下意识皱眉。
陌生男声的主人已经下了床,随即再次开口,“还愣着干什么?”
“没听见等着敬茶?”
“已经如了你们的愿,不但亲成了,房也圆了。现在不是该等不及去向夫人分享胜利的果实了!”
简兰宜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对方。
见他只穿了条亵裤,露出线条完美、块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再往上看,他的脸也是轮廓分明,清冷昳丽。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的左边眼角有一道又长又清晰的旧伤痕。
就像好好的一块美玉,硬是让人从中撕裂了一般......
简兰宜忽然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了。
这不就是她那个狼心狗肺的夫君顾怀琛早亡了的长兄——顾怀璟?!
难怪她刚才第一眼就觉得面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可、可顾怀璟不是在她嫁进崇安侯府的次年,就死了吗?
怎么会现在人还好好的。
且跟她、跟她......
对了,她不是也已经死了吗,被她所谓的儿子灌了穿肠毒药,死得透透的。
到底怎么一回事?
“回世子、世子夫人,热水来了......”
顾怀璟见简兰宜一直呆呆的,跟昨晚的热情简直判若两人。
再想到他压根儿不想娶她,是她非要嫁给他。
现在她既已如了愿,该高兴得意才是。
装出这副震惊、迷茫、委屈的样子是给谁看呢?
顾怀璟的脸色不由越发冷淡了,扔下一句,“送进来!”
便大踏步进了旁边的净房。
简兰宜这才再次回过神来,然后掐了自己一把。
立刻火辣辣的痛。
所以,她是真的重生了,还大概率重生在了八年前的八月初六,前世她出嫁的次日?
不,更准确的说,她是重生在了昨晚。
晚她也不是在做梦,某件事......就是实实在在发生了。
此刻仍散落一地的衣裳和凌乱一片的床铺,便是最好的证据......
顾怀璟很快梳洗完,换上干净的中衣出来了。
简兰宜见他面沉如水,一出净房就大步往外走。
忙叫住他,“请、请世子留步,我有话说。”
“想必世子误会了,我不是简清霜,而是简兰宜。”
“昨儿两顶花轿一起出的门,又一直都盖着盖头,当中能做手脚的机会太多了。”
“我刚才大概想了一下,除了新娘子被换,只怕昨晚的合卺酒......也有问题。”
“我和世子、和令弟之前又都没见过,所以......”
顾怀璟闻言,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所以你的意思,你被算计了,我也被算计了。”
“我们都被算计了?”
“那,是谁在算计,理由?”
他母亲之前也给他说过几次亲,但都因他破了相,高不成低不就,止步于相看阶段。
所以只能作罢,开始‘先收小麦,再收大麦也是一样’,为他二弟顾怀琛相看。
终于于四月里,定下了云阳伯府的大小姐简兰宜。
不想云阳伯夫人接触了他母亲几次后,呵,竟觉得他母亲是个难得的好婆婆。
非要亲上加亲,把次女简清霜也许给他母亲做儿媳。
还说都是嫡亲的姐妹、兄弟,往后便不用担心妯娌、连襟之间处不好关系了。
他母亲便同意了。
还以死相逼,逼得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成亲的他也只能点头答应。
然后,把两门亲事的婚期定在了同一天。
现在看来,打一开始,这所谓的亲上加亲,就是有阴谋的?
简兰宜歉然,“对不住,应该是我连累了世子。”
“我二妹妹从小就要强,所以我与令弟定亲后,她便誓要说一门更好的亲事。”
“只是云阳伯府确实......没落了些,以致高不成低不就。”
“这才会、会有了之后她与世子的亲事。世子既是世子,又是长兄,她便这辈子都能把我压得死死的了。”
顾怀璟虽对亲事不上心。
简兰宜是原配嫡女,简清霜是继室所出还是知道的。
既是继室当家,原配嫡女这没娘的孩子,自然是根草了。
他立刻信了简兰宜的话,“然后呢?”
简兰宜抿唇,“既定了亲,当娘的自然要为女儿多方考虑,多方打听了。”
“世子虽是世子,却......不得侯夫人疼爱,还破了相,于文武上也无所建树,都不难打听。”
“反观令弟,既得宠爱又年纪轻轻已是秀才,将来前途注定一片大好。”
“那不能退亲,退而求其次换亲,不就行了?”

简兰宜这番话虽然只有前半段是事实,后半段暂时只是她的猜测。
却并不是无的放矢。
前世,简清霜打小儿连鸡毛蒜皮的事都要压简兰宜一头。
就因为她觉得除了相貌是天生的以外,她哪哪儿都要胜过简兰宜十倍。
那在终生幸福这样的大事上,当然更不能输给简兰宜了。
却不想,成亲后她才知道,顾怀璟空有世子之名,实则不得父母宠爱,世子之位岌岌可危。
还文不成武不就,面容有损,冷情冷性,基本视她这个妻子若无物。
更糟糕的是,成亲不到一年,顾怀璟便摔了马。
等抬回侯府时,已经面无全非,气绝身亡。
简清霜从小娇生惯养大的,自然不肯再留在侯府替顾怀璟守寡。
云阳伯和赵氏便在与侯府几番交涉后,接了她回去再嫁。
只是她再嫁的穷举人听说不但家贫,还一直未能再中,她的日子自然也是每况愈下。
相形之下,简兰宜就顺遂风光多了。
顾怀琛不但在崇安侯也去世后承了爵,还官运亨通,短短几年就做到了四品的金吾卫同知。
简兰宜自然也是夫荣妻贵,成为了全京城最年轻的一品诰命。
更难得的是,顾怀琛还一直只守着简兰宜过日子,连个姬妾通房都没有。
简兰宜也争气,一举得男,生下了侯府的嫡长子顾明嘉。
妥妥人人称羡的人生赢家。
那既然万幸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简清霜当然不能再重蹈覆辙,当然说什么也要把简兰宜的好日子抢过去了!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不止简兰宜重生了。
简清霜应该也是一样。
而且她重生的日子显然比简兰宜靠前,才能提前安排好一切。
让事情朝着眼下这匪夷所思,却又的确在情理之中的方向发展。
只是......
简兰宜想到这里,暗自冷笑起来。
她前世的“好日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好日子,简清霜很快就会知道了!
顾怀璟见简兰宜说到后面,满脸都是悲愤与嘲讽。
沉声道:“如此说来,该是我连累了你才是。”
“若我不是如此不堪为良人,她们也就不会如此算计。”
“以致连累你......咳,你先整理一下吧......”
简兰宜经他这一提醒。
才发现她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竟没注意到自己仍......光着。
本能抓在胸前的被褥也在刚才说话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去。
简兰宜的脸瞬间烫得能煎鸡蛋。
手忙脚乱的扯起被褥来,“那个......我、我......”
她脸越发滚烫了,“请世子先、先出去,再叫我的丫头丹朱进来......”
“我......真的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失态的,实在脑子太乱了。”
“昨晚我也不是故意......总归待会儿见过长辈们后,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接受。”
“绝不会让世子难做的......”
顾怀璟见她身上都是自己留的印子。
她也整个人都透着慌乱与无措。
还得硬撑着面对眼前这混乱的局面,面对所谓亲人的背刺。
脸也禁不住发热,偏过头了去,“说了是我连累的你,所以怎么也轮不到你说对不住。”
“何况昨晚......就算有错,也是我错得更多。”
“现在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那至少眼下,该一起面对。”
昨晚喝合卺酒时,她才喝一口就呛住了。
偏喜娘一直在旁边说什么:“合卺酒须得都喝尽了,方能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他听得不耐烦,想着喝完酒便算礼成,他就可以走人了。
索性一把接过她的酒,也一饮而尽。
其结果便是,之后他明明意识到了酒多半有问题,还是无法自控。
她一开始的惊慌与挣扎,也变成了令他嗤之以鼻的欲擒故纵。
进而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让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现在既然知道她也被算计了,而且这种事,自来更吃亏的都是女子。
他当然得有个男人样,承担起责任来了。
顾怀璟说完,又道:“你的丫头应该在我二弟那边。”
“这会儿等在外面的,只会是别人的丫头,叫进来你只怕也不习惯她们的服侍。”
“还是叫我院里的人进来吧。”
说完,他便大步出去了。
简兰宜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顾怀璟知道了她是无辜的就好。
继而,冷下了脸来。
简清霜还真以为上辈子顾怀琛的官运亨通,崇安侯府的蒸蒸日上是靠的顾怀琛自己。
她纯粹是沾顾怀琛的光,才能夫荣妻贵的不成?
呸,崇安侯府早就只剩个空架子,等到办完她那老不修的公爹的后事后,更是只差揭不开锅了。
是她把自己本就不多的嫁妆全部拿出来填坑,是她劳心又劳力的拼命做生意赚银子。
甚至,一度还偷偷放过印子钱。
才让侯府熬过了困境,渐渐有了余粮。
以供顾怀琛能没有后顾之忧打拼的同时,还能上下打点。
他才能步步高升,重振侯府的。
她倒要看看,这次没了她傻乎乎的倾尽全力,简清霜要怎么坐享胜利的果实。
尤其她无论如何都要报仇雪恨。
都要让狗男女和小畜生、乃至整个崇安侯府血债血偿。
方不辜负上天垂怜,给她的这重来一次的机会。
既然简清霜非要自寻死路搅进来,她当然只能成全她。
乐得先看他们狗咬狗,咬个你死我活后。
再来坐收渔翁之利,把该死的贱-人都一网打尽了!
很快,顾怀璟院里的大丫鬟红莲再次进来了。
屈膝一礼后笑道:“奴婢红莲,服侍世子夫人梳洗更衣。”
简兰宜回头神来,“辛苦你了。”
半个时辰后。
简兰宜泡了个热水澡,还换了身喜庆华贵的衣裳行头。
整个人总算舒服了不少,瞧着也精神了不少。
红莲便笑着引了她到外间,“爷,世子夫人妆扮好了,也喝过参汤吃过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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