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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完整文集阅读

主角 谢俭沈姮

总裁寸寸金

“总会有办法的。”沈姮正盛着杂面粥,听到这话睇了谢俭一眼,要维护良好的关系附和对方的观点很重要:“是啊,总有办法的,大嫂,谢俭,先吃早食吧。...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寸寸金 著  谢俭沈姮  22.33 千字发布时间:2025-01-10 11: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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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办法的。”沈姮正盛着杂面粥,听到这话睇了谢俭一眼,要维护良好的关系附和对方的观点很重要:“是啊,总有办法的,大嫂,谢俭,先吃早食吧。...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完整文集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院子里李斗谢全两人正被打,惨叫声此起彼伏。“娘,我要下来。”小谢旻挣扎着从娘身上下来,跑到已被打好正在痛苦呻吟的李胜面前,虽害怕但仍鼓起勇气问:“我的大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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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谢俭沈姮全集》精彩片段


院子里李斗谢全两人正被打,惨叫声此起彼伏。

“娘,我要下来。”小谢旻挣扎着从娘身上下来,跑到已被打好正在痛苦呻吟的李胜面前,虽害怕但仍鼓起勇气问:“我的大黄是你们抓走了吗?可不可把把它放回来?”

“放回来,它早就被我们吃了肉。”李胜恶声道。

“旻儿。”谢俭走过来抱起侄子。

小谢旻抱着阿叔的脖子大哭。

面对李胜的凶狠表情,谢俭声音冰冷:“流放三千里的人,没一个是活着回来的。”

“谢俭,沈姮,你们等着,我绝不会饶了你们。”李胜凶狠的话刚说完,又是一声惨叫。

旁边的衙役嫌他太吵,直接拿手中的水火棍狠狠打在了他臀上:“闭嘴。”

一家人走出衙门时,天已经有些亮了。

三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看着天边的曙光。

“大嫂,你又哭了。”沈姮道。

夏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她这是太高兴了:“等会我去早市买肉,晚上给你们做红烧肉。”

“大嫂,以后每天,我也要吃一个鸡蛋。”沈姮趁机提要求,她可不要只改善一餐伙食。

夏氏又擦去流出的泪水:“好。”

“旻儿,不哭了。”见小侄子还在哭,沈姮抚轻着他的头说:“你阿叔说了,大黄的狗媳妇儿在外面生了好几只小狗仔,到时,咱们去抱一只来养。”

谢俭奇怪地看了她眼,狗媳妇?她还真说得出来,但见侄子没哭了,没说什么。

“大黄什么时候娶的狗媳妇?我怎么不知道?”小谢旻被转移了注意力。

“婶也是才知道的。”沈姮说的面不红心不跳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抱小狗仔?”

沈姮看向谢俭:“这个得问阿叔。”

一大一小看着自己,谢俭想了想:“后天吧。”他得先去问一问书肆老板有没有小狗,没有小狗也得弄出一只。

到了家,夏氏把儿子交给沈姮就拿了菜篮子去赶早市了。

轻松下来后沈姮困得很,见小谢旻也打着哈欠,抱着侄子一起倒头就睡。

谢俭安静地坐在书桌前,他没有任何睡意,尽管外面天已有些亮,房内依然昏暗,他没点灯,脑海里闪过的是这一整晚发生的事。

想起来就是一阵后怕,怕大嫂出事。

也怕自己,他那会想杀了院子里所有的人,甚至杀光整个谢氏家族的人,如果不是沈姮突然站出来说话,他要真这么做了,那大嫂怎么办?旻儿以后又将如何生活?

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了,谢俭转身看向在床上和旻儿睡得正酣沈姮,如果不是她,只怕自己已经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为了大嫂,为了旻儿,这样的事情以后绝不能再犯了。

不过他很好奇,这个女人怎能如此冷静地处理事情?平常还真是看不出来。

沈姮一觉醒来,没想到已经是傍晚。

起身,就见旁边睡着旻儿和谢俭,两人还睡得挺沉。

悄悄起床,刚出居室门,看见夏氏系着抹裙正忙进忙出,灶房烟囱浓烟滚滚,肉香不停地从里面飘出来。

啊,久违的红烧肉啊,来这里之后,每天不是番薯就是咸菜,别说肉了,连个鸡蛋也没吃过。

“阿姮,醒了?”

“大嫂,你不困吗?”

“不困。我高兴,一点也不困。”夏氏端着新洗的菜进灶房时道:“快去叫阿俭和旻儿起来,都睡了一天了,肯定饿了,饭后可以再睡。”

沈姮深深闻了闻肉香,忙进屋叫叔侄去了。

这一顿晚饭,一家人都吃得很尽欢,很快一碗红烧肉就见了底。


沈姮确实高兴,想的时候觉得很困难,但真的走出第一步了,也不难。开始考虑接下来要做的事了。

发家致富?必需的。

照着套路,就是做厨艺,种菜,开店,发明出这儿人没有但又会喜欢的东西等等。

都不错,她都不会。

她在现代的生活,因为工作忙能懒就懒,有时袜子都是集了几双一起洗,三餐都是工作餐,压根就没搞过这些。

而她的专业又是理科类的,作为古代女人,这专业真的连鸡肋也称不上。

这么一想,突然有点辗转难眠了。

谢俭合上书本,整理好笔墨起身时,见沈姮卷着夹被睡得正香,略微嫌弃的道:“这是连睡姿也一起重新做人了。”走到床边,将他的夹被使劲拉了出来。

吹灯,睡觉。

第二天,又是个极好的天气。

沈姮起床时,夏氏已经烧好了早食,正给谢旻上药。

“娘,不疼了。”

“伤口还肿着,连血丝都有,怎么会不疼呢?”夏氏心里难受,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却又不得不让他受委屈。

“阿婶。”谢旻见婶进来,高兴的打招呼。

小侄子脸上的肿几乎看不出来,但额头上的伤口比昨天还要肿了一些,沈姮对这个小家伙也有几分喜爱,安慰说:“很快就会消肿的,阿旻真勇敢,一点也没哭。”

谢旻不好意思的笑笑。

此时,谢俭拿着一捆木柴走进来放进土灶坑里:“大嫂,昨天那篮鸡蛋等会拿去卖了吧,再凑些文银,旻儿聪慧,我想让他早点去齐夫子那里启蒙。”

今天路过齐夫子家,正好看到他在收明年的学子,让旻儿先在年前去适应一下。

听到要去读书,谢旻的眼睛都亮了。

“鸡蛋卖了也行,旻儿启蒙还早,你的事才最重要。”夏氏只想快点有能力去为公公申冤,找回丈夫。

“我的事急不来。”谢俭平静地看着灶坑里的木柴:“总会有办法的。”

沈姮正盛着杂面粥,听到这话睇了谢俭一眼,要维护良好的关系附和对方的观点很重要:“是啊,总有办法的,大嫂,谢俭,先吃早食吧。”

夏氏点点头,这几天唯一欣慰的也就是弟媳的转变:“阿姮,怎么又叫名字了?昨天不是相公叫的挺好的吗?”夫妻关系也要缓和一下才好。

昨天那种情况是应景,有外人在呢。况且她一个成熟的灵魂,去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相公,想想就尴尬。再说,都说做姐弟了,便一脸羞涩地说:“我以后就跟着大嫂喊阿俭。”

以为弟媳害羞,夏氏也就随她了。

喊什么谢俭根本无所谓,现在最重要的是旻儿:“大嫂,一般的孩子四岁开蒙,旻儿都五岁了,已属晚了。如今已入秋两月,若再不开蒙,就得等到明年。”

“原本这些银子是想让你去书院读书的。”

沈姮知道谢俭从小就有读书的天资,因此早早进了南明书院开蒙,在谢父出了事后就被退学了,看着苦笑着的夏氏以及阴沉着脸的谢俭,这家人动不动就低气压,这种情况不好:“大嫂,等会儿我跟你一块去早市卖鸡蛋。”

“好。”

早市的热闹,那真是熙来攘往,毂(gǔ)击肩摩。

这条街不大,但很长,店铺林立,都是老百姓生活必需品,摆摊的形式就是老百姓蹲在两边卖自家的东西。

时不时地能看到店小二从铺子里出来赶人,让他们蹲到一边卖去。

“那儿有位置,阿姮,你看什么呢?”夏氏见弟媳东张西望的,拉着她朝着一个角落走去。

沈姮自然是看商机。

正当两人刚好落脚,已经有两名妇人过来问鸡蛋价格了。

“两文钱一个,买十个,可以给十八文。”夏氏热情地招呼着。

“一文一个,买十五个,怎么样?”妇人讨价还价。

“好好好。”

妇人高兴地蹲下来开始挑,沈姮见她尽往大的挑,瞬间觉得有些不划算,剩下那些小的价格肯定给不到七文,还怎么卖?亏大了,见大嫂只热情地笑着,也没说什么,明显是不懂套路啊。

生活在科技和狠活时代的人,别的不懂,套路那是随手捏来的。

沈姮道:“这位大嫂,不好意思,家里突然有急事,不卖了不卖了。”说着赶紧将布重新给鸡蛋盖上。

“阿姮,你干嘛。”夏氏见客人走了,着急地道。

客人走远,沈姮把布摊在地上,从鸡蛋里挑出个头较大的放一堆,又把中等的放一旁,再把最小的放一起:“大嫂,我以前见过有人这样卖鸡蛋,卖得可好了,我也想试试。”说完扯开喉咙大喊:“卖鸡蛋了,我们家的鸡蛋又大又圆又新鲜,吃了后圆梦圆满圆今生,万事如意啊。”

夏氏:“……”只不过是普通的鸡蛋,怎能这般夸大其词。

“吃个鸡蛋还能万事如意啊?”已经有人围了过来。

“大婶,人活着就是图个吉利,开开心心最重要。这么大的鸡蛋平常都卖三文,您要是买得多,我给您二文。这一般大小的几个您要是全部拿走,只要一文一个,最小的……”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大筐的鸡蛋就被卖了个精光。

夏氏数了数赚到的,比以往还多了二十文,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弟媳。

“大嫂,以后你就照我方才那样卖鸡蛋,使劲说好听的话,你看其中一个大婶,原本不想买,听着高兴也买了好几个。”套路得人心啊。

“好。”夏氏高兴,拿出了几文钱:“走,给你和旻儿买糖葫芦去。”

就在俩人高兴地挑着糖葫芦时,周围人突然朝后看去:“是陆大人的马车。”

“陆大人好。”老百姓纷纷作揖行礼。

沈姮转身,见一辆特别朴素的小马车轻步过来,听到了喊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拉起帘子朝大家打招呼。

一张儒雅温润,带着亲切笑意的面庞映入了沈姮的眼中,这是南明县一年前上任的知县陆纪安,上任两个月就破了几个大案,一年多来待民如子,深受南明百姓爱戴。

“阿姮,不可直视。”夏氏不像其他人那样神情带着敬意,余光见弟媳一点也不避讳地直视,赶紧扯了扯她袖子。

第一次见到古代县老爷,沈姮一时有些失态,见马车已经远了道:“大嫂,我们回家吧。”


夏氏愣了下:“我去塘边洗衣时,听大家在说王内侍大人,就顺着跟提了下。”她就想让大家知道,阿俭不仅能去学院读书,她的儿子也受到了那位大人的喜欢,想着族人对他们一家印象好。

“这有什么问题吗?”谢俭问。

沈姮不知道该怎么说,思来想去,旻儿失踪肯定跟王内侍是有关的,一咬牙道:“我听说,像王内侍这样的人,都喜欢收义子,上次和大嫂去早市,听到人都在说几大家族的族长想着送大礼给王内侍,你们说,谢族长会不会把旻儿当成大礼?”

谢俭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夏氏一时没想明白这话之意:“王内侍这年纪,真想要收义子,可以收旻儿为义孙,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你们脸色这么难看?”

见谢俭这副神情,沈姮知道他是听懂了她的话,大嫂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也不奇怪:“大嫂,内侍的义子多为同他们一样是内侍,从小净身养在身边才能亲厚。”

净身两字让夏氏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摇摇头:“不,我绝不可能让旻儿净身去宫里做内侍。内侍大人真要收旻儿为义子,在学院的时候就说了啊,他看起来这般和善,绝不可能强迫我们的。”

和不和善另说,沈姮道:“当时山长和陆大人都在,内侍大人确实不会强人所难,但如果是别人送上去的,而且……”

“而且什么?”夏氏惊恐地问。

谢俭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变的可怕,飞快地跑了出去。

“而且替旻儿净了身再送到王内侍面前,王内侍没有不收的道理,”沈姮只觉得双手冰凉,但必须让夏氏知道其严重性:“大嫂,你去找陆大人,将这事跟他说了,我去找谢俭。”

希望还来得及,不,一定要来得及啊。

看着飞快离去的俩人,夏氏跌跌撞撞的朝着县衙跑去,儿子不能出事,绝不能出事,要出事的话她也不活了。

此时,夜色已经暗了下来。

族长谢长根一家正在吃晚饭,将一块红烧肉夹给孙子虎宝时,大门猛地被踢开。

“谢俭,”见到来人,谢长根神情一慌,随即怒声道:“你干什么?”

“旻儿呢?你把旻儿藏到哪里去了?”谢俭厉声问。

“什么旻儿?你的侄子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

“谢俭,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官。”族长儿媳妇贾氏说着,去角落拿了笤帚(tiáozhou)过来要赶人。

谢俭到处找人。

“那是我大儿子和他媳妇的居室。”族长之妻李氏见谢俭闯了居室,想到两个侄儿也因为谢俭而流放,要不是家族不强大,没人给出头,还会让他欺负至此?新仇旧恨,气得从柴房拿了钩刀出来赶人。

族长气得脸色都青了:“这是欺负我两个儿子都在外面做生意不在家吗?”看到灶房里的菜刀顿生了恶心,要是谢俭有出息了,以他的性子定会报复他们一家,要是谢俭落了残疾,他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一辈子被人看不起。

是他自己闯进来的,可怪不得他了。

“婆母。”见婆婆被谢俭推倒在地上,贾氏也顾不得谢俭,上前扶起。

谢俭将几口屋子,柴房,后院都找遍了仍不见侄子,心里头越发着急,但心里仍存着一丝侥幸,谢族长毕竟是一族之长,就算平常彼此之间有不少的龃龉(jǔyǔ),毕竟没有深仇大恨。

“谢俭,小心。”沈姮惊恐的声音传来。


但她没有在成年世界的规则下迷失自己,仍保持着一颗素心,仍有着打抱不平的正义感,仍对生活无比热爱,而不会因为麻烦而弃之,更不会变得麻痹不仁。

“看我做什么?叫你们去就去。”眼前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长根自然不可能阻止。

夏氏亦忐忑地看着沈姮,不明白弟媳要做什么。

沈姮带着夏氏和几位妇人进了里屋,一盏茶的时间才后出来。

“这位大婶,还将您方才看到的如实说来。”沈姮朝着其中一位较年轻的妇人道。

妇人看哭红眼睛的夏氏一眼,又看向正望着自己的族长和族人,只得硬着头皮道:“夏氏的胳膊,脖子,还有手腕上都有掐痕,也有一些伤口。”

谢俭眼中的恨意原本已平了些许,此时再次涌现,不过比起方才来,神情中的杀意已隐下许多,似乎情绪已经平静不少。

“要是李胜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大嫂身上的伤从何而来?”沈姮视线扫过众人,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想去趟茅厕,大嫂可能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谢家族人一个个都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头着没说话。

“这是夏氏自个弄伤的。”李胜急了,他没想到所说的证据会是这个。

族长妻子李氏使劲朝着李斗使眼色,让他想想办法。

李斗真想狠狠把沈姮的嘴给捂上,这个女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

沈姮看向谢长根:“族长,你方才说了会秉公处理,还请族长不要食言。”

谢长根被噎了下,在心里大骂了李胜几句,朝身边的族人使了个眼色。

那族人会意,走出来道:“谢俭媳妇,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去睡觉,李胜的事,明天再说。”

“对,对,对。”好些人附和。

沈姮早已料到如此:“不行,既然证据确凿,就应该把李胜送官。我大嫂不能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欺辱。”话虽如此说,她也知道今晚是得不出什么结论的,她只有三个人,而对方这么多人。

“妹子啊。”一名妇人走过来,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送什么官啊,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不为你大嫂的名声考虑,也要为谢俭,谢旻他们的名声着想啊。”

“是啊。名声要紧啊。”立时又有人附和:“这女人一旦名声受损,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沈姮心里冷笑:“难道就让我们这样算了吗?”

“我既说了会秉公处理就绝不会徇私。”谢长根忍着怒气看着这个尖牙利嘴的谢俭媳妇:“但今晚确实晚了,大家都累了。一切等天亮了再说,先把李胜关到祠堂去。”

没等沈姮说什么,谢长根已经让两名族人押着李胜离开了。

“散了散了,一切事情明天再说。”族长对着剩下的族人道。

沈姮冷看着他们离去,没阻拦也不说什么,因为没任何作用,这就是当下的现状。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了谢俭,夏氏,谢旻,沈姮四人。

夏氏突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远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接而双手捂住嘴呜呜哭出声来。

谢旻吓得抱住了娘亲,也跟着一起哭。

谢俭突然嗤笑一声,接而讽笑,笑中带哽。

沈姮听得心中难受,她有心想帮忙,但能做的很少,也无法解决那么多不公的事,但事情总要一件一件解决:“大嫂,阿俭,花无千日红,人无百日好,风水轮流转。我们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总有一天,今日受的辱他日会加倍找回来。”


“我自然是要问的,你们把人都打成这样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再看看你们,不是挺好吗?”

听听这话,沈姮被气笑了:“如果不是我们反抗,此时受到伤害的就是我们。”

此时,族长的妻子李氏粗着嗓门说:“大家看看这个女人,杀气多重啊,哎哟,竟然还敢和族长叫板,这简直就是泼妇行为,谢氏家族怎么就出了你这种泼妇。”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几个人甚至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李胜醒了。”李斗喊道。

李胜方才已经醒来,只不过一直装昏看看姨父姨母事情怎么处理,如今见对自己有利,哪还不会醒来。

“堂兄,怎么回事啊?你在这里做什么?”李斗蹲下来问,使劲给堂兄使眼色:“是不是被算计了?”

俩人狼狈为奸多年,李胜瞬间领会,一手指向夏氏:“是这个女人勾搭我,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丈夫死了多年,寂寞难耐,我,我也是色迷心窍,”说着,朝自己扇了个巴掌,又道:“来了之后,谁想到中了他们的算计,这一家子威胁我,若拿不出十两银子来就告诉我非礼。”

“我,我没有。”夏氏没想到会被倒打一耙,慌乱地道:“我向来安份守己,循规蹈矩,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我没有。”

“大嫂,你别说话。”沈姮抚上夏氏冰冷的双手,看了眼谢俭,少年始终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非常可怕,收回目光时却见他的手在滴血,因在黑夜里,不易被人发觉。

受伤了?应该没有,是指甲戳破了手掌吗?

沈姮心里为这个少年受到的伤害而感到酸涩和愤怒,又为他这样一言不发却一脸杀气而感到担忧。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但她现在的身份是谢俭的妻子,不是局外人。

“怎么?心虚了?”见三人不说话,李斗声音高昂。

“阿姮?”夏氏无助地看着弟媳。

“一切有我,别担心。”叫了这么多天的大嫂,眼前的孩子妈比她还小好几岁呢,沈姮把夏氏吹乱的鬓发别到耳后,作为被社会毒打了几年的年轻人,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应付这种事情绰绰有余,看向众人:“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李胜,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这种事要什么证据?寡妇勾搭男人,从来没说要证据的。”李胜恶劣的道。

“族长,各位长辈,邻居们,这个混混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沈姮高声道:“可他半夜闯我谢家却是事实,而且,我有证据证明他欲欺负我大嫂。”

此话一出,众人都窃窃私语。

“不可能。”李胜大喊冤枉,他都没得逞呢,再就算得逞了又能如何?女人甘愿不甘愿还能看得出来不成:“我是冤枉的。”

“什么证据?”谢长根问。

“不知族长到时可会秉公处理?”

谢长根看了李胜一眼,见他一副极有把握的样子,道:“这是自然。方才我也说了,帮理不帮亲,身为一族之长,我处事向来公正。”

“好。有这么多族人在,相信族长不会言而无信。”沈姮自然不信这话,问还是得这么问,对着其中几位妇人道:“还请几位大婶随我和大嫂进屋一趟。”

妇人们互看了几眼,她们可不想管谢家的破事,又看向自家男人,这几个男人都看向族长。

沈姮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神情毫无波澜,工作多年,她明白,人与人的关系,更多的是逐利规则。没必要看不惯,也没必要为此生气,当她站在他们的位置,或许也只会事不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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