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调去的侍女。”宫清霁捏着翠柳的下颚,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眼底满是寒意。“你确定?”“欺瞒本郡主的下场,你应该清楚!”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嫁国公陆序陆烽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嫁国公陆序陆烽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
嫁国公陆序陆烽列表全章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还能去哪儿?你捅了娄子,我只好出去散散心了!”陆烽语气中尽是不耐烦。他本期待今夜能有所收获,结果希望落空,心中愤懑难平。若不找个法子发泄一番,恐怕真要闷出病来...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陆序陆烽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能去哪儿?你捅了娄子,我只好出去散散心了!”陆烽语气中尽是不耐烦。他本期待今夜能有所收获,结果希望落空,心中愤懑难平。若不找个法子发泄一番,恐怕真要闷出病来了。黄流筝见他背影越走越远。猛地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尖叫声中仍难掩其怒意,恶狠狠的目光转向砚秋。跟随自己很久的贴身丫鬟砚秋。砚秋盯着她的目光,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没了蝶衣,往后小姐的脾气只能由她来承受。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真不知道蝶衣是怎么和公爷搭上线的呀!”黄流筝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微笑:“砚秋啊,我对你的待遇不算差吧,怎么你就不知感恩图报呢?”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划破宁静。......次日清晨。蝶衣迷糊中睁开了眼,愣了一会才回忆起昨晚的种种,...
《嫁国公陆序陆烽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还能去哪儿?你捅了娄子,我只好出去散散心了!”
陆烽语气中尽是不耐烦。
他本期待今夜能有所收获,结果希望落空,心中愤懑难平。
若不找个法子发泄一番,恐怕真要闷出病来了。
黄流筝见他背影越走越远。
猛地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尖叫声中仍难掩其怒意,恶狠狠的目光转向砚秋。
跟随自己很久的贴身丫鬟砚秋。
砚秋盯着她的目光,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没了蝶衣,往后小姐的脾气只能由她来承受。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真不知道蝶衣是怎么和公爷搭上线的呀!”
黄流筝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微笑:“砚秋啊,我对你的待遇不算差吧,怎么你就不知感恩图报呢?”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划破宁静。
......
次日清晨。
蝶衣迷糊中睁开了眼,愣了一会才回忆起昨晚的种种,以及自己等待陆序良久未果,最后困倦入眠的事。
她现在在等陆序安排。
是做侍妾还是丫鬟。
“姑娘醒了?”
门外,一个梳着双耳发髻的小丫头探头进来,把水盆放好:“奴婢名叫小秋,以后就专程服侍姑娘了。”
小秋圆润的脸庞透着几分可爱。
蝶衣摆摆手拒绝:“不必了。”
小秋没同意,直接上手帮忙熟悉,还说道:“姑娘等会梳洗完毕就要去给公爷请安了。”
蝶衣微微颔首,没再多言,由着小秋帮她洗漱打扮,一番忙碌后,整个人焕然一新。
“奴婢在这里伺候这么多娘,姑娘还是第一个被公爷收房的人。”
梳洗过后,小秋惊叹连连,递过镜子让蝶衣看,“瞧瞧,姑娘可真标志。”
镜中映出的女子肤如凝脂,小巧的鼻子挺翘,唇色鲜艳,最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满含柔情。
蝶衣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
她平日素面朝天,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觉得新鲜。
小秋在一旁嘻嘻笑道:“难怪公爷愿意为你破例呢。”
蝶衣一愣,好奇地问:“公爷之前没纳过妾室吗?”
小秋摇摇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公爷向来不喜欢别人靠近,嫌别人不干净,服侍他的人都得保持距离呢!”
蝶衣垂眸,上辈子没怎么听说陆序的事情,但他对她似乎并不排斥。
正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通报,说是老夫人召见,要蝶衣去容熹堂一谈。
蝶衣神色显过慌张。
老夫人要召见自己?
---
容熹堂
正堂内老夫人坐在上首。
她进入门后,眼眉低垂,毕恭毕敬地跪拜:“奴婢蝶衣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看着她的仪态落落,秀背笔直,没有因为昨天一事而沾沾自喜。
虽然自己儿子肯碰女人。
但这个女人不懂规矩,也没有必要留下。
老夫人点了点头:“起来吧,既然你已随了公爷,往后不必自称为奴婢了。”
蝶衣不敢抬头,继续恭敬回应:“蒙公爷厚爱是奴婢的荣幸,但奴婢不敢忘本,失了分寸。”
老夫人听后很是满意,又细细看了眼蝶衣:“倒是个懂规矩的。”
“起来吧。”
蝶衣这才起身,继续听老夫人教导。
“今日让你过来,也无别的事情。”
老夫人低低沉吟了一声:“国公爷正值壮年,国公府人丁稀少,若是你怀了身孕,不论是男是女,我都会给你应有的地位。”
蝶衣始终安静的微微低着头,听到老太太的话又规规矩矩的福了礼。
老夫人嘴角含笑:“自然,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老夫人早就派人去打探蝶衣的身世。
得知她和黄流筝之间的恩怨。
心里也有了成算。
蝶衣不骄不躁地再次行礼:“奴婢明白。”
蝶衣的规矩懂事,让老夫人很安心,笑容也露出了几分。
“我就说这丫头不简单,机灵得很,不像我那傻小子说的胆小怕事。”
话音未落,门外通报声起:“老夫人,少爷和少夫人来请安了。。”
蝶衣身体一僵,多年来的欺辱她此刻想躲避。
黄流筝行礼过后见到蝶衣时还是愣了一愣。
想起昨晚的遭遇,心中的怒火又重了两分。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她不配出现在这里。
嫉妒之火在心中燃烧,她狠狠瞪了蝶衣一眼,满心不甘。
陆烽紧随其后进屋:“给祖母请安,这几天没来看您,不知祖母您近来......”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看到了蝶衣,脸色一僵。
老太太把二人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冷笑。
昨晚的事情她知道。
对于陆烽,这些年也是有过疼爱。
但做的事情愈发出格,难当大任。
黄流筝则目光短浅,一直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国公府真交到两人手上,怕是无脸见祖宗了。
“有心了,都起来吧。”
老夫人淡笑着:“今日怎么你两口子一起过来请安啊?”
陆烽强颜欢笑,张口就扯:“孙子想过来陪祖母用膳。”
黄流筝笑吟吟的走过去,挽着老夫人的胳膊撒娇:“祖母,今日您可要赏口饭给我们吃呀。”
老夫人慈爱的拍拍黄流筝:“好,什么时候少了你这口吃的。”
黄流筝笑着应和,眼睛却看向蝶衣。
“祖母,这不是我房里的蝶衣吗?怎么跑你这里来了?”
黄流筝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要看看老夫人是什么态度。
老夫人指着蝶衣,避重就轻道:“想见见而已。”
黄流筝走到蝶衣身边,转了转。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
心里冷笑。
“蝶衣啊,如今祖母喜欢你,你可要好好服侍,可不要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狠狠在她腰间的软肉掐了一下。
蝶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缓过来。
黄流筝又一次说。
“奴婢就是奴婢,生下来就改不了的,好好服侍人才是正道。”
蝶衣抬眸看向黄流筝,眉目不动,不急不缓。
“奴婢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
黄流筝难以置信的看向蝶衣。
蝶衣低头不敢看黄流筝。
她整个人颤抖着,一步一挪的跟上前。
内室,灯火昏暗。
陆序眉眼带着冷肃,气质矜贵,眼神淡漠,蝶衣感受到浑身战栗,不敢抬头。
陆序手段狠辣,在战场上人人都怕。
他冷冷抬眸:“何人让你算计我。”
睡了儿媳的丫鬟。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而且,这女子眼前充满心机,也难保身后的人......
他们的手就要伸那么长?
想至此处,陆序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蝶衣干脆利落跪下,身子板挺直,没有丝毫畏惧:“请公爷恕罪,奴婢曾经见过公爷,从此便芳心暗许,再者少奶奶想逼奴婢给少爷做侍妾,奴婢也不敢啊。”
说话声音越来越低。
蝶衣不安地揉捏着衣角。
这也是她慌忙间想到的对策。
面对陆序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物,不可能自作聪明骗他,所以这话得半真半假。
逼迫做妾是真。
可是谁又能证明她说倾慕陆序是假呢?
“呵,暗许?”陆序身上寒意愈发明显。
他不信!
蝶衣眼泪珠子都快出来,肩膀抽动两下:“求公爷看在奴婢的真心下,不要生奴婢的气,奴婢什么都不要,只愿跟在公爷身边做个奉茶丫鬟就够了。”
眼前的大理石板上晕开两团泪痕。
陆序显然不信,淡漠布满双眸:“你们倒是好计谋。”
“奴婢、奴婢绝对没有算计公爷,奴婢真不想给少爷做妾。”她连忙请罪。
陆序素来和男人打交道,在塞外带兵时什么脏话都骂过,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怎么还能把人训哭了?
陆序有些无语。
得知这个丫鬟是继子那边的人,一度觉得继子居心叵测。
他揉着额头隐忍不耐烦情绪,他最最厌烦哭哭啼啼之人,若不是要审问清楚,早就将人赶走。
“不许哭。”
语气沉冷,听着就叫人胆颤。
蝶衣连忙磕头请罪,泪珠一串串砸下来,紧咬着生怕哭出声来:“公爷息怒,公爷开恩,奴婢真的想留在公爷身边,奴婢回去会死的......”
眼前的男人气势过于骇人,压得她喘不过气。
蝶衣生怕他真的动了真格,回去了顾不得别的一个劲磕头请罪。
一旦回去,又将重复上辈子命运,
还有她那在黄家的娘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她拼了命的磕头,连痛也顾不上。
看的陆序直蹙眉。
这小丫鬟是不想活了这样磕头?
在蝶衣又要磕下头时,头顶上方忽然笼罩着一大片阴影。
随机,下颚被一只粗粝手掌拖住,整张脸被迫抬起。
眼神锐利,直逼人心。
被冷冽的气场吓怕了,连哭声都被止住。
看着男人轻启薄唇,语气冷冽压下:“说,谁让你来算计我?”
她下颚被牢牢抓住,无法低头,只能垂下视线,抖着声音回答:“奴婢是真心......爱慕公爷,也无人指使。奴婢本是黄庶女,因生母身份低贱,一直得不到承认,小姐想要把奴婢给姑爷做妾,可奴婢不想,昨晚只是巧合,并非......并非计谋来的。”
她虽说的磕磕绊绊,但回答也算周全。
眸子包含泪珠,显得愈发可怜。
陆序对她这番冠冕堂皇的回答不算满意,看着她哭哭啼啼又嫌烦躁:“起来回话。”
蝶衣如蒙大赦,叩头谢恩。
“大喜啊!”
一道年迈女声忽然传进来打断二人。
老夫人来了。
她一脸激动,笑意堆满:“听说你昨夜宠幸了一名丫鬟?”
这语调似乎跟遇到了什么大事那样高兴。
这也难怪,儿子又在外多年接连娶不到妻,屋内的人都是公的,想找个母的都难。
见陆序没回答,老夫人看着跪在身边的蝶衣,仔细端详了一分。
“好好好。”
一连三声好。
“这丫鬟我看是个好生养的,身材圆润,日后好生养。”
蝶衣听见这么直白的话,直接臊红了脸。
“我看了黄历才来的,过两日便是好日子,索性把她开了脸,纳进房里。”
陆序伸手示意蝶衣退下:“你回去吧。”
蝶衣出来后心头还砰砰直跳后背更是湿透了。
陆序这关算是过了,虽然没什么表示,这就是个好的开始。
现在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黄流筝就不能逼她给陆烽做妾。
她下一步要做的是,进入陆序后院,做黄流筝的娘!
世春堂。
蝶衣刚进去,就听见内室传来说笑的声音。
陆烽也在,
蝶衣深吸一口气,掀开门帘进去:“少奶奶,奴婢回来了。”
一进门,便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落在她头上。
那种炽热带着掠夺的恶心视线她再熟悉不过,是陆烽再看她。
蝶衣想起上一世的一幕幕,胸口翻涌,只觉得恶心。
“呵!”
黄流筝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妒意冲天,直接把叉子拍在桌上:“别看了,有正头娘子不看,只想着别的浪货。”
说着,给了一记眼刀子给蝶衣。
陆烽赔着笑,拉着她的手哄了起来:“哪里!哪里!”
话落转向蝶衣。
“父亲为何把你留下?”
提到陆序。
陆烽收起一身轻浮,正经说话。
蝶衣低头回禀:“公爷问了一些少奶奶的事情,还叮嘱让我们这些下人好好照顾少奶奶。”
还没进得陆序后院前,她不能让黄流筝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她绝对走不出世春堂。
“撒谎。”陆烽狠狠瞪她一眼:“父亲连我学业仕途都不关心,怎会关心起流筝。”
蝶衣立马跪下回禀:“少奶奶肚子怀得是国公府金孙。”
这说辞好像有点说服力,也不知陆烽信了没。
蝶衣头垂的很低,恰好露出一段白玉般的脖颈。
他看的出神。
黄流筝冷森森:“这个丫鬟不老实,满嘴谎话,干脆打死得了!”
陆烽可不舍得。
这丫鬟他眼馋好久了,还没上手呢。
“打死事小,得把她在父亲房中的说的都要知道才行,我看不如......”
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眯,气势瞬间冷了下来。
陆序心里变得警惕了起来,“你认得字?”
蝶衣并未多想,点点头,“嗯,幼时再黄家,我也随着嫡姐跟夫子学习过,可惜后来,嫡姐不喜欢我,所以就没有再继续学了。”
陆序放下手中的汤,把案几上的册子合了起来。
他原本还以为蝶衣就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没有想到她还认识字。
这书房内,有不少机密的书函,若是泄露出去,怕是整个国公府都得跟着她倒霉。
陆序一向做事谨慎,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放下了戒备之心。
他心底有些后悔。
陆序端着汤碗得手紧了紧,看着蝶衣,“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书房不许随意进出。”
蝶衣感受到男人身上得寒意,点点头,不敢违背陆序得意思。
毕竟她只是一个没有名分得通房丫鬟,若是惹恼了陆序,不会有好果子吃得。
再这偌大得国公府内,前有黄流筝,后又陆锋,她犹如夹缝求生得野草,稍有不慎就会变得万劫不复。
“行了,退下吧。”陆序喝了汤把碗还给了蝶衣,然后一脸冷漠的样子说道。
蝶衣面色微僵,端着碗走了出去,因为膝盖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她走路的时候有些变扭。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序原本戒备的心再度陷入了沉默,他看着蝶衣艰难的走出书房。
陆序眸色暗了下来,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蝶衣再雅居阁有些日子了,并未发现她有任何不轨的地方。
若是有,不用陆序开口,暗卫早就动手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黄流筝总算是安稳了几日。
很快就到了府中发放月银的时候了。
这日一大早,小秋就端着一盆热水进了蝶衣的屋子,“姑娘快些起吧,今日府中发月奉,若是去晚了,好东西怕是都被别的院子领走了。”
蝶衣点点头,穿着一身粗麻布制作的里衣,捧起水洗了洗脸,简单收拾了一番,才和小秋一起离开了怡兰院。
前院今日好不热闹,各个院子的下人都来了,大家聚集再一处,等着管家发月奉。
小秋带着蝶衣挤了进去,拉着蝶衣的手,生怕挤着她。
很快管家就开始发了,由于蝶衣的身份特殊,管家倒是没有苛待半分,把东西全部给了小秋。
怡兰院内,蝶衣看到自己领到的东西,心里欢喜。
翻了一下,看到有一块厚的毛料,虽然毛不是顶好的,可是胜在厚实。
再有几个月就到了冬季了,蝶衣想起来,娘亲的腿因为常年被主母苛待,留下了老寒腿的毛病,一到了冬日里,就会疼的厉害。
这块毛料不小,正好可以给母亲做一副厚实一些的护腿,这样到了冬***也不至于太苦。
蝶衣向来就是一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她找了一把剪刀,把毛料按着自己的腿长度裁剪好。
蝶衣从小聪慧,女红也十分的好。
小秋好奇她再做什么,走进一看,被蝶衣的绣工震惊了。
她捂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蝶衣,“姑娘,你这绣工也太好了吧,我再这府里多年,还从未见过姑娘这般精致的绣工,简直活灵活现的,你瞧这花像是真的一般艳丽。”
蝶衣被小秋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随意绣的,算不得好。”
小秋对蝶衣的人品还是十分认可的,她们二人虽然名义上是主仆,可实际上像是一对心心相惜的姐妹。
蝶衣出身穷苦,并未把小秋看作丫鬟,有些事情也不会瞒着她。
她的绣工确实不错,从小就被娘亲教导,那些大家闺秀会的东西,她几乎全部都会,做的也不错,只是碍于黄流筝的嫉妒心,蝶衣才不敢在人前显露。
现在有了自己的院子,又得了一块毛料,自然惦记着在黄家受苦的母亲。
这世上唯有这一个亲人了。
蝶衣的速度很快,不过几日的功夫,一双护腿就做好了。
小秋拿着这护腿高兴极了,赞美的话更是毫不吝啬的说着。
蝶衣俏脸微红,看着还剩下不少的毛料,不知为何,脑海里就出现了陆序的身影。
想到他常年在营地内训练军士,想必也需要这样一双护腿。
虽然陆序身为公爷,可是这府中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老夫人的年纪也大了。
蝶衣这么想着,就准备晚上趁着给陆序换药的时候,量一下他的腿长度,这样做的护膝才不会短了。
男子和女子身量不同,自然不能按着自己的来裁剪。
夜里,用过晚膳,蝶衣端着熬好的汤药敲了敲陆序的房门。
恰好手下在给陆序汇报营地内的事情,听到敲门声立即警惕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蝶衣才放松了戒备。
手下让开门口的位置,让蝶衣走了进来。
“奴见过公爷,药熬好了,趁热效果才好。”
陆序点点头,看下一侧的手下,“正好,伤口也该换药了,你去取药箱来,交给她。”
上次手下笨手笨脚弄得他伤口生疼,所以这换药的事情就交给蝶衣了。
蝶衣接过木制的药箱,熟练的开始给陆序退去外跑,开始换药。
经过几日的修养,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蝶衣只需要清理伤口的位置,撒上一些帮助恢复的药粉,然后包扎好就行。
做完这一切,蝶衣收拾好药箱的东西,并没有退下,反而是出人意料的蹲了下来,在陆序的腿上好一顿量。
惹得手下一脸好奇看着蝶衣,最后忍不住问了出来,“蝶衣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蝶衣的脸颊早已羞红,手指收了回来,站起身子,不敢看陆序的眼睛,“过些日子天气就会转凉,奴想给公爷做一对护膝,这样去营地也不会膝盖受寒。”
听到这话,手下立即笑了起来,觉得蝶衣真是多此一举,他跟随陆序十几年了,还从未见他穿过什么护膝。
“蝶衣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主子从来不穿这种东西,会不习惯的。”
蝶衣的身子一僵,脸颊有些尴尬,她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陆序,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笑意定格在脸颊上,宫清霁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序向来不近女色,他得房间内怎么会有女子?
不巧的是,蝶衣正好回应陆序。
声音犹如清脆的黄丽,好听的宫清霁都忘记了身份。
她脸颊上的笑意散去,心里怒火燃烧。
得知他受伤,宫清霁立即带了御医前来。
不想陆序居然有了别的女子?
宫清霁气的跺脚。
她一脚踹开房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气势汹汹抢了蝶衣还未放下的药丸。
“陆哥哥,清儿喂你喝药,下面的人粗手粗脚,怎么伺候的了你?”
说罢。
宫清霁眼神不善瞥了一眼蝶衣。
只是这一眼着实惊艳到了她。
此女虽然身着粗布衣衫,可是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模样清秀,眸色轻柔,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蝶衣被人这般瞧着,也着实有些受不住。
她低着眉眼,不敢和宫清霁对视。
反倒是陆序,云淡风轻。
他直接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完全没有给宫清霁接近自己的机会。
宫清霁瞧着他依旧是那副不解风情的模样,心稍安了几分。
“陆哥哥,清儿带了御医,你伤到了哪儿,可需御医瞧瞧?”
陆序身着里衣,此刻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袍,手指扣着盘扣,眸色淡漠。
“不必。我无碍。”
“有劳记挂了。”
宫清霁好看的眉眼紧锁,她手指掐着帕子。
陆序总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蝶衣瞧着这副景象,也不好继续待着。
她朝着二人福了福身子,准备退下。
只是她还未出门,就被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喊住了脚步。
“等等!”
蝶衣脊背一僵,立即回身行礼。
“本郡主有说让你离开吗?”
宫清霁眼底的怒意难以压制。
她嫉恨的紧。
这么多年了,她自小就倾慕陆序。
可是对方一直都故意疏离她。
她早已及笄,一直未许配人家,就是为了等陆序。
现在她还未得到任何回应。
陆序的身边到先有了这么个娇俏的小丫头。
这让宫清霁如何不妒?
“你是何人?为何在陆哥哥的院子内?”
宫清霁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浑身那份与身具备的高贵气质压的蝶衣身子发软。
她小腿都在颤抖,不敢和宫清霁对视。
单看宫清霁的穿着不凡,就知道她身份不俗。
只是蝶衣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郡主。
这些世家贵女,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的男人有同房的丫鬟,妾室。
蝶衣红着眼眶,她不想给公爷惹是生非。
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回郡主的话,奴是刚刚调过来的洒扫丫鬟。”
“因为爷受伤了,老夫人才让奴留下伺候的。”
宫清霁眸色微沉,手指攥紧。
听到老夫人几个字,才态度缓和几分。
想来是老夫人的意思,量这个丫头爷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否则她有的是法子让她死!
看着蝶衣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陆序眉头微皱。
他脸色不悦。
这个小丫头,那日爬上他得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
现在怎么了?
陆序心里憋着一团火气。
瞧着地上跪着的小丫头,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起来!”
听到陆序的声音。
蝶衣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宫清霁不知为何,见陆序对她态度温和,就觉得格外的碍眼。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退下吧!”
蝶衣悄悄看了男人一眼,不见说话,才准备退下。
“等等!”
陆序的声音清冷无波,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他坐在椅子上,眸色寡淡看向宫清霁。
“本国公无碍,劳郡主费心了,请回吧,我还有公务!”
宫清霁俏脸一白,有些不敢置信看着陆序。
“陆哥哥,人家才来,你就让我回去?”
宫清霁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她好不甘心。
凭什么这个贱婢可以留下?
她堂堂郡主却不行?
“陆哥哥,别赶清儿离开好不好?我发誓,我不会打扰你公务的,我就在一侧安静的陪着你即可。”
宫清霁双手搅动着帕子,一脸祈求看着陆序。
可惜她到底痴心错付了人。
陆序向来不近女色。
对于女子撒娇并没有多少感觉,反而觉得反感。
只是他眼神落在一侧的蝶衣身上,却变得不同。
那夜,这丫头可不是这样子啊。
“来人送郡主回去。”
“陆哥哥!”
“你当真如此无情吗?”
宫清霁不死心的追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雅居阁内本就有守卫。
随着陆序发话。
侍卫佩刀一脸威严走了进来。
“郡主,请您离开吧,别让我们为难!”
宫清霁到底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礼仪让她不能做出逾举的事情。
只是她离开的时候,走在蝶衣的身侧,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之前只是觉得她生的绝色。
离近了宫清霁才发现,这丫头不仅脸蛋好看,连带身材都十分的有料。
宫清霁的脸色瞬间黑的可怕。
她心里忍不住担忧,被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宫清霁离开雅居阁,侍卫就守在了院子的入口处。
她一脸气恼走在了花园内。
心里暗骂陆序不解风情。
她怎么说也是郡主。
放下身段等了他这么多年,他难道就看不到吗?
宫清霁气的一脚踹在了花草上。
恰好有下人路过,看到她立即行礼。
宫清霁眸色微微一沉,想起蝶衣,忍不住想要打听一二。
“起来吧。”
“这是本郡主赏赐你的。”
小丫鬟忽然得了赏赐,脸颊上都是惊喜,但是带着一丝怯懦,不敢伸手接。
宫清霁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丫鬟。
小丫鬟是个聪明的,立马把一个镯子塞进丫鬟的手中。
“本郡主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的回答。”
“要是敢撒谎,本郡主就让陆哥哥把你发卖了。”
翠柳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跪在了铺满鹅卵石的地上,膝盖被扎的生疼。
眼眶泛红点点头。
“奴婢不敢欺瞒郡主。”
宫清霁才满意的开口询问起来。
“陆哥哥院子的那个蝶衣,是陆哥哥的什么人?”
翠柳还以为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提到蝶衣。
她眸色微闪。

“是新调去的侍女。”
宫清霁捏着翠柳的下颚,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眼底满是寒意。
“你确定?”
“欺瞒本郡主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来这里坐,离我近一些。”
蝶衣点点头,朝着老夫人的跟前走了过去,炕榻上,老夫人气质华贵坐着,上面放着一方矮桌。
老夫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保养的极好,手指白皙,提着茶壶给蝶衣看茶。
“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醇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若是喜欢,一会回去的时候,让嬷嬷给你装一些回去。”
蝶衣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如此厚待。
即便是对黄流筝,老夫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多谢您,味道很好,蝶衣喜欢。”蝶衣手指端着茶盏,虽然她出身黄家,可是身份低贱,哪儿有机会品茶。
煮茶倒是会,品茶就差了一点意思。
老夫人看着她性子沉稳,虽然有些地方还不足以和陆序匹配,但是若好好的调教,倒是也可以培养。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后在这深宅后院,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全可以问嬷嬷,她会教你的。”
“不会可以学,就怕不会还懒惰,这样的话,在这后院,怕是很难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
蝶衣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她站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了个礼。“蝶衣多谢老夫人提点。”
老夫人瞧着蝶衣越发的满意了,她不仅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还将她留在怡兰院,这在以往可是没有的事情。
“好孩子,来坐吧,别那么生分,我们都是阿序的亲人。”老夫人拉着蝶衣的手,寒暄了一会,才让嬷嬷取了茶叶,送蝶衣离开容熹堂。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世春堂内。
黄流筝一身浅粉色薄纱罗裙,听着砚秋的禀报,嫉妒的脸都扭曲了,手中的帕子被她搅的不成形了。
她手指死死的抓紧桌角,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好个有心机的小贱人,先是爬上公爹的床榻不算,现在连祖母的恩宠她都要和自己争抢。
果然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样,整日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黄流筝眼底的恨意滔天,丝毫都不加隐藏。
她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蝶衣,只要这国公府内一日有她的位置,蝶衣想要爬上她的头,做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傍晚。
陆锋喝的略带醉意回到国公府。
黄流筝已经有些月份了,还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伺候男人。
却惹得陆锋心里不快,尤其看着她完全走形的身材,加上整日贪嘴吃的五大三粗的样子,陆锋的心底就闪过一阵嫌恶。
他用力一甩手,把黄流筝甩的差点摔倒,幸亏她被砚秋扶着。
黄流筝一脸不敢置信看着陆锋,她眼眶内蓄满泪水,有些委屈。
“夫君是在怪我今日做的糊涂事不成?”黄流筝眼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陆锋瞧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磨样彻底没了耐心,“你还好意思说?”
陆锋身形微微一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朝着黄流筝走了过来,“若不是你这个蠢货,我怎么会被人看了笑话?你明知道那个贱人是父亲的人,你还要去招惹,现在惹得父亲连带对我都不喜。”
陆锋手死死捏着黄流筝的肩头,眼底都是不满,“若是惹得父亲不快,我失去了继承世子的机会,到时候我就休了你这个贱人!”
陆锋心底憋着一肚子的火,越想越不甘心,蝶衣那般的女子,他惦记那么久,眼看到嘴的肥肉,居然被自己名义上的爹捷足先登了。
他怎么能不恨,原本可以让那个贱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不能吃。
经过几次的事情,陆锋也看出来了,陆序这是看上蝶衣那个丫头了,往后他想碰都得掂量一下了,黄流筝这个蠢货还敢给他惹事,是看他最近糟心事还不够多?
想到这里,陆锋气的就恨不得掐死黄流筝这个蠢货,他用力一推,黄流筝身子本来就沉,一个不稳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幸亏砚秋不敢让黄流筝真的摔了,护着黄流筝,她才没事。
黄流筝委屈的厉害,坐在砚秋的身上,早已泪眼婆娑了起来,她薄唇紧咬,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着男人。
眼泪顺着黄流筝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手指搅着帕子,声音哽咽,“夫君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招惹她,只是夫君在她哪儿吃了苦头,妾身想给夫君出气的,谁知道那个贱人心眼儿那么多,故意陷害我。”
听到黄流筝的话,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想起前几日强要不成,还被罚的事情,陆锋的心底更加窝火了。
他一把将黄流筝拉了起来,眼神危险看着女人,“此话当真?”
黄流筝点点头,眼泪适时滑落,演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然,妾身怎么敢期满夫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蝶衣那个小贱人定是看到了公爹,才故意装晕博同情,惹得公爹把怒火都记在我们身上。”
陆锋脸色阴沉,心里难受,他依然惦记着蝶衣,一想到蝶衣喝陆序做那些事情,他就嫉妒的发狂,那么水嫩的丫头,合该跟他才是。
更何况,陆序无后,往后着国公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揽着黄流筝的腰肢哄了起来。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不要干蠢事了,若是再惹恼了爹,我们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这些年所有的辛苦经营都会化为泡影,你也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黄流筝不傻,自然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她委屈的点点头,靠在陆锋的怀里装起了可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雅居阁内,书房内,烛火通明。
蝶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盘,上面放着一口汤碗。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进来。”
看到是蝶衣,男人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眸色严肃,眉头时而蹙了起来。
见她久久不说话,男人才合起册子,眸色清冷看着她,“有事?”
“奴是来给公爷送汤的,温度刚刚好,公爷可要尝尝?”
男人淡漠的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汤,随手把册子丢在了案几上。
蝶衣眸色微微一变,看到了册子上的内容,她立即收回视线。
但是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搅动汤碗一顿,这丫头出生黄家,但是从小就是丫鬟,居然识得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