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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长篇小说>

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长篇小说

主角 苏隐苏瑾

总裁解放西荔枝

“呵,喝出幻觉了。...快要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周雨...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 全集,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

解放西荔枝 著  苏隐苏瑾  32.03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31 15: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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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喝出幻觉了。...快要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周雨...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 全集,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

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长篇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快要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周雨涵十万火急的电话。“隐隐,不好意思,今天我爸妈过来了,可能你需要去外面住几天。”周雨涵的房子只有两室一厅,住不下这么多的人,再说即使住...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隐苏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全集》,由网络作家解放西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要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周雨涵十万火急的电话。“隐隐,不好意思,今天我爸妈过来了,可能你需要去外面住几天。”周雨涵的房子只有两室一厅,住不下这么多的人,再说即使住得下,人家一家子人,她在也不合适。苏隐回道:“没事,正好别墅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可以过去入住了,我过去看看。”挂了电话,苏隐掉头往别墅那边。先去物业拿了钥匙,这才开车往别墅区去。不得不说,陆家的别墅环境确实不错,一路上的岗亭给足了人安全感。只是没想到在别墅门口看到了一个不该看见的身影。陆随身形高大,一身黑色常服让他穿得服帖且禁欲,他就是传说中的衣服架子,什么衣服在他身上都很好看。听到车子的声音,他一回头,似乎没想到苏隐会出现,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他就笑了一声:“呵,喝出幻觉了。...

《禁止复婚!夫人她招了七个新欢苏隐苏瑾全集》精彩片段

快要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周雨涵十万火急的电话。
“隐隐,不好意思,今天我爸妈过来了,可能你需要去外面住几天。”
周雨涵的房子只有两室一厅,住不下这么多的人,再说即使住得下,人家一家子人,她在也不合适。
苏隐回道:“没事,正好别墅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可以过去入住了,我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苏隐掉头往别墅那边。
先去物业拿了钥匙,这才开车往别墅区去。
不得不说,陆家的别墅环境确实不错,一路上的岗亭给足了人安全感。
只是没想到在别墅门口看到了一个不该看见的身影。
陆随身形高大,一身黑色常服让他穿得服帖且禁欲,他就是传说中的衣服架子,什么衣服在他身上都很好看。
听到车子的声音,他一回头,似乎没想到苏隐会出现,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他就笑了一声:“呵,喝出幻觉了。”
苏隐这才发现他喝酒了,似乎喝了不少,有点说胡话了。
她不自在地皱了皱眉:“你在这儿做什么?”
似乎是没想到幻觉会说话,陆随伸手要捏苏隐的脸,苏隐躲了一下,他更来劲了,干脆苏隐也不躲,任由他捏了一把。
“玩够了吗?”苏隐无语。
陆随啧了一声:“幻觉也这么凶。”
苏隐:“......”
她刚才多余搭理他,刚要准备叫宋辉把这尊大佛送回去,才发现他车上没有人。
“宋秘书呢?”
陆随笑了一声:“去非洲咯。”
“......”
多余问一个出现幻觉的人问题。
苏隐摊手:“把手机给我,我叫他来接你。”
陆随哂笑一声,忽然靠近苏隐,温热的呼吸喷在苏隐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嗓音带着几分散漫的戏谑:“你不信我?”
她没跟他废话,驾轻熟路的从陆随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陆随也没恼,靠在一边悠哉的看着她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苦哈哈的喊了一声:“陆总!”
“我是苏隐,你现在过来接一下陆随吧,他喝醉了。”
宋辉:“夫人,我现在在去非洲的飞机上。”
苏隐抬眸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陆随,汗颜道:“那他是怎么到的这。”
宋辉懵逼:“不知道啊!要不夫人你照顾一下陆总,我怕他回家把自己吐憋死。”
“那你不正好解放了。”
见宋辉这里不行,苏隐又点开了软件:“我给你叫代驾。”
“这是我家,你要代驾把我送哪里去?”陆随平时一本正经,喝了酒倒是散漫,靠在门口漫不经心:“还是说,你也巴不得让我一个人吐憋死,你好继承我的遗产?”
好吧,她就不该管他的死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懒得管他,把手机丢给他直接开门进去。
开门时她防着他了,但还是被他抓着空子挤进了别墅。
“陆随,你几岁啊,这么无赖。”
苏隐对他酒后小孩子脾气无可奈何。
“你几岁啊?还耍小孩子脾气。”陆随若有所思地凝着她:“我们好像很久没好好待在一起过了。”
从苏隐提离婚开始,算算时间确实有月余天了,两人每次见面都不算愉快,不是剑拔弩张就是不欢而散。
“我们要离婚了。”
谈什么好好相处。
看着苏隐生疏冷漠的神情,每次都是用力的将他往外推,就算酒后的幻觉都是这么让人难受的要命,他的眼神一点点阴郁。
“怎么办,我好像不想和你离婚了!”陆随嘟嘟囔囔。
他声音很小,苏隐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陆随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他说道:“苏隐,不如你再跟我几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想要钱,想要楼王,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送给你。”
“陆随,你把我当什么?你需要时我就应该在,你不需要就立马滚蛋的东西吗?我是个人,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忽然爆发,眼泪都快控制不住了。
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再跟他几年......当她是被包养的小三吗?
果然,不被爱的人连尊重都没有。
真是可悲,喜欢他十年,第一次认清他是这样一个人。
“是啊,你有很多的钱,你想找什么女人都有,一个不够可以找两个,三个,你要白月光也好,替身也罢,她们会比我漂亮,比我懂事,也会哄你开心,你放过我吧。”
苏隐真的太累了。
三年的提心吊胆到头来,换来不被尊重,不被珍惜,不被爱,不过月余,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看透了,失望了,她不想要了。
陆随的酒一点点醒,即使再糊涂他也知道这不是幻觉,这就是苏隐!
她之前的乖巧、懂事从那一夜开始好像全部消失,仿佛现在对他一切漠视的样子才是最真实的她。
陆随低着头笑了一声,脸上的情绪却让人看不懂。
他恢复了那副冷然:“对不起,喝得有点多,打扰了。”
他捡起地上刚刚掉落的外套抖了抖,姿态从容地往外走,好像酒彻底醒了一样。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转过身看了她一眼,随后挪开,目光落在了其他地方:“明天来我办公室签协议吧,下午就可以去把手续办了。”
“好。”苏隐回答得很快。
她没有半点留恋的冷漠,让陆随心里更不爽。
以往他会冲上去吻她,吻到她求饶才肯放过她,但今天却怎么都迈不开这一步,或者心里还是芥蒂她在路家做兼职。
“苏隐......”他目光灼灼,苏隐以为他有什么话想说,认真地听着,谁知只是一句:“我渴了。”
苏隐:“......我这没水。”
陆随:“......哦。”
说完,他便往外走去。
有一瞬间,苏隐看着他的背影居然有些落魄,就怕他稀里糊涂自己开车出什么事,心底某种声音在叫嚣。
她一边骂自己圣母,一边带着几分对自己不争气的行为蔑视的态度跟着他走了出去:“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别误会,我不是担心你,你叫上一个律师去你家里等着,我们今晚就把协议签了,明天只管离婚就是。”

苏隐以为这段时间她已经麻木了,可听到陆随这句话心中还是隐隐作痛。
她脸上装作不在意,可终究是最后一点温存也被陆随浇灭了。
“那你最好劝她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招惹我。”苏隐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约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陆随皱起了眉。
“你为什么这么容不下瑾儿,当初你在苏家寸步难行的时候,是她帮了你。”
苏隐微抬头,唇角带着一丝浅浅的苦笑:“陆总这是又要教训我了,你凭什么觉得你的话我就要听?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陆总最好少指点别人如何做事。”
她的脾气一向很好,就算剑拔弩张,说话也是温柔没有杀伤力。
陆随却轻易地被她的话挑起怒火,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的人,从来不争不抢,有自己的思想境界,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尖酸刻薄。”
这次他倒说得很委婉,没之前那么恶毒了,可这三分薄面给的却让苏隐觉得更难受。
在他心中,她已经是尖酸刻薄的小人了。
“希望不要让我看到再有下次。”陆随警告地说道。
画外音就是:如果她再敢为难苏瑾,他就要她好看。
呵,狗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苏瑾才是你老婆呢。
心中的苦涩一点点蔓延,连同她的泪腺也酸了,从决定和陆随离婚开始,她一直努力克制,坚强隐忍着一切,一直都没有哭过,此刻居然莫名的想哭。
她不能哭,倔强地在陆随面前不落一滴眼泪。
——
酒店的空调开得很低,一出门就感觉热浪扑面而来,可苏隐的心像是坠在冰窟,冷意直通全身。
胸口隐隐作痛,耳边还回荡着陆随的那几句话,他叫苏瑾时是温柔的“瑾儿”,他威胁她不许为难苏瑾,却没想过作为他的妻子是如何的被羞辱。
她平静情绪往外走着。
却又意外地碰见了苏瑾。
其实苏瑾今天打扮得很好看,只是在书香传承的退休宴上实在是不太适合。
苏隐微微怔了一下,能看出来苏瑾是在等人,而且通过眼神来判断,大概率等的是她。
她恢复自然的表情,当作没有看见。
苏瑾也不生气她无视自己,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苏隐往自己这边路过,目光完全没有避讳地盯着。
“你和阿随什么时候离婚?”
苏隐没理她,径直往自己车走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难不成你还想霸占阿随?”
苏隐知道如果她不理她,她会一直喋喋不休,只得停下脚步,抬眸看着她,表情不咸不淡:“你有什么可以直接去问陆随。”
“也不是没问,你猜他是怎么说的?”苏瑾忽然笑了,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
苏隐微微蹙眉。
“你不好奇吗?”苏瑾微哂,见苏隐没有急着问,她就了然了:“你可真好骗,他根本就没提起过你,每次我问起你的时候,他都没承认过和你的关系,顶多就说一句,你是我的姐姐。”
是啊,苏隐觉得自己愚蠢极了,亲耳听见陆随说过这些话,却还在期待什么。
苏瑾的话精准地再次打击了她一次,一瞬间的难堪在心间滑过,但也在握拳和松开之间流失。
有些时候人的很多难受都是自找的,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抱着莫须有的幻想。
不过幸好,也只有一点点幻想,所以才觉得只有那么点难受。
“那你怎么不问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离婚呢?”苏隐略带笑意,反击道:“怎么样?你敢吗?”
苏隐的话让苏瑾如鲠在喉,她也想问,可每次陆随都不愿意承认,她就更不敢戳破,说到底她也是个有身份的明星,再怎么样也不能真做了破坏自己姐姐婚姻的人。
她可以仗着自己给了苏隐几年的施舍,肆无忌惮地对苏隐恶语相向,但真说占理的也是苏隐,她根本没有发作的理由。
“你刚刚在大厅说,我和阿随早就分手了,就是想撇清自己不是插足感情的第三者吧?”苏瑾笑了笑:“可你就是啊!当年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可什么时候宣布过我们分手了?”
苏隐浅笑,情绪淡然,无所谓道:“那最后和他结婚的也是我,不是你。”
苏瑾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我就很讨厌你一副清高的样子,明明是你抢走的东西,还要装作很无辜,你觉得这样会显得你很单纯吗?实际上只会让人觉得恶心,难怪爸爸一直都不喜欢你。”
苏隐内心不堪被一点点剥开,脸上的血色都淡了下去,一种生病才会有惨白慢慢侵蚀着她的皮肤,她侧着头说道:“念着当年的情,我给你留几分体面,如果你不领情,我也不会手软。”
她在警告苏瑾别再得寸进尺,否则她有的是手段让她身败名裂。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身孑然,即使苏瑾后台再硬,只要她想,有的是办法让苏瑾跌落神坛。
苏瑾神色微妙变化:“你最好履行你说的话,和阿随早点把离婚的事办了,否则别说我,陆家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苏隐嘴巴微张,想反驳什么,可最终没有接话。
陆家,确实容不下她的存在。
苏瑾见她被唬住,心里终于顺了一口气,底气都足了很多。
“下周爸生日,他要你回去一趟,到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吧?你最好别给阿随惹什么麻烦。”
苏隐回到车上,整个人都虚脱地躺在座椅上。
是啊,她见过陆随喜欢一个人的样子,热烈且疯狂,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苏瑾。
她见过,所以从没奢求自己得到这样的偏爱,即使结了婚,她都是小心翼翼地握紧这份来之不易的婚姻。
苏瑾回国的那一天,她就已经知道陆随的天平倾向了哪边,可真从别人嘴里得出这个结果,心还是会钻心的疼。
与其在这三角恋中痛不欲生,还不如早点脱离。

听到门开的声音,坐在钢琴边的小孩就立马把头扭了过来,他有些生气:“你迟到。”
苏隐立马赔笑、狗腿:“路上出车祸,堵车。”
路铭像个小大人一样:“会所门口走路也能出车祸,你怎么不说上厕所掉进了马桶里。”
苏隐若有其事地点头:“我还真掉过。”
路铭无语:“谁管你有没有掉进过马桶,你能不能抓住重点。”
她也无语地摊摊手,我也只是陈述事实啊!
“算了,还是开始吧。”路铭觉得无法跟她聊下去了。
但课上小家伙还是很认真,毕竟他很钦佩能弹出《钟》的人,而且一音未差,还可以那么顺畅、动听。
学到一半,路铭又不乐意了:“你什么时候教我《钟》?”
这些普通的曲子一点也彰显不了他的身份。
“等你考级能过十级。”
路铭底子好,又天生有钢琴的天赋,等钢琴十级再接触《钟》会更得心应手。
路铭问:“为什么?我现在水平不配吗?”
小孩子的用词总这么奇特。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苏隐回答道:“可能我现在不想教吧。”
她也随便找了个理由。
路铭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这一瞬间,让她想起刚刚陆随说“不然呢”的神情。
怎么说呢,像看傻叉。
“......”
“哦。”
“来,把我刚刚说的地方再练几次。”苏隐说完,站在一旁俨然恢复了一副严肃的样子。
下课后,路铭好奇地问她:“你真掉进过马桶?”
苏隐:“我从不骗小孩。”
路铭“切”了一声:“你刚还骗我出车祸呢。”
“......”苏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意外意外。”
路铭满脸不信:“那你到底有没有掉进过马桶?”
“掉过。”
虽然当时只掉下去一只脚,但想起那天的场景,苏隐还隐隐作呕,当时宋招娣的表情更是“这小破孩还能要?”的嫌弃。
“你家马桶得多大啊?居然能掉下去一个人。”
苏隐说道:“有没有可能它叫茅坑?”
“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苏隐语塞,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茅坑是什么东西:“跟马桶差不多。”
“马桶很小啊,连个手机都掉不下去。”
他懵懂的样子和农村人第一次见高楼大厦一样。
农村人没见过高楼大厦,不懂得斑马线红绿灯就叫没见过世面,城里人没见过农村的茅坑,不知道农种时节又何尝不是没见过世面呢?
这世界有很多面,谁又能说谁比谁见的世面多。
苏隐很认同一句话,人和人之间差距,是看一个人能不能透过世界的面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所以,她很认真地跟路铭说:“你家有的东西不代表世界上所有人都有,也不一定都和你家一样。”
“哦,懂了!”路铭一点就通,很开心地说了一声:“苏老师再见。”
这是第一次没人嘲讽他没有见识,在学校,因为他没去卢浮宫,多问一句卢浮宫都有什么,就被同学嘲笑没见过世面,在家父母更是对他进行言语约束,更加不能流露对任何东西产生浓厚兴趣的喜爱之情。
可他毕竟是小孩,天生好奇的年纪。
路铭看上去是个被教养得很好的样子,只一眼,苏隐就知道他以后要走的路。
像他这样的孩子从小就应该接触的是经商之道,做人做事之道,不知道原因,会接触钢琴,这和经商没有半点利益相关。
但不得不说,他是未来钢琴行业的好苗子。
苏隐是没想明白这其中的理由,但这事跟她也没关系,所以准备开车回家。
还在思考一会儿去超市要买什么菜,就看到陆随站在不远处的露台。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但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应该是站了有一会儿了。
他好像又不是很高兴,就连周遭的空气都裹着几分冷意,一双眸子淡漠地看着她,让人如坠冰窖。
难怪圈内人都叫他活阎王,这眼神真能杀人。
一股空调的冷风不知道从哪儿吹来,吹得苏隐抖了抖肩膀。
“你在路家的包厢做什么?”
他的声音更是冷冽无比。
苏隐被他的话顿住了脚步,有些诧异。
这未免有些神奇,只是看她从哪个包厢出来的,就知道是谁家的包厢,这是一个包厢代表一个世家?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挣钱。”
苏隐并没觉得靠自己本事挣钱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陆随冷瞥着她:“路家做什么营生的你知道吗?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他的神情讥讽、恶劣、伤人。
苏隐本想反驳,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管路家做什么营生,她是用自己本事在赚钱,不偷不抢不卖身的,有什么见不得人。
听陆随的意思,路家的营生并不好,但她也懒得跟他解释,一个已经对你下了定论的人,是无法改变他的刻板印象的。
“我不介意你多付我一点生活费。”苏隐说道。
陆随嘲讽:“苏隐,你是真贱。”
他的嗓音直白又冷冰:“你不配。”
“我是不配,所以呢?”苏隐迎上他的目光:“当年是你跟我说要结婚的不是吗?你拿我当苏瑾的替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配?在床上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配?比起我,你还婚内出轨呢,你又高尚到哪里去?咱两半斤八两。”
陆随太阳穴都突突之跳:“我出轨?能不能别天天天马行空?我平时就让你少看点电视,你这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这得祸害多少祖国的花朵?”
苏隐冷笑:“绿帽子都戴我头上了,有什么不好承认?还是陆总觉得抓奸在床才叫出轨?”
“抓奸在床?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
苏隐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最后停的位置意味深长:“不然呢?”
陆随气得不行。
“拜拜。”苏隐手指动了动,傲娇地走了。

见苏隐不接话,路铭的神色有了几分古怪的变化:“总要有本事才会出来工作吧,你居然答不出来了?”
“我爸说了,不打无准备之仗,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看来苏老师是还没准备好做我的老师,要不你还是先回吧。”
小男孩才八岁,看来是从小培养过,言谈之间有了几分位高者的魄力,只是声音稚嫩,显得很呆萌。
苏隐差点被一个小孩子教育了。
她眨了眨眼,望向同样看向她的路铭:“那......你考我一下?”
“来吧。”小孩几乎没有犹豫。
苏隐觉得掉在了他的陷阱里,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城府好深。
会所的大厅正好有一台钢琴,路铭是存心让她在大厅广众之下丢脸。
苏隐来过几次貳号会所,都是陆随喝醉了酒,她来接他,这里是会员制消费,加上又是陆随好友的地盘,他倒没有回避过和她的关系。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她长相,自然也都知道她不过是个替身,心知肚明,不会多嘴,惧怕陆家实力,也不敢多嘴。
当然,陆随能让她来这里接他,也有他的目的,他想发泄自己的欲望,只需要一个电话,她就会出现。
想起这些苏隐心中都隐隐作痛,原来恋爱脑是这么脑残的,当初她还自认为这是爱情。
幸好啊!现在醒悟不算晚。
那几次,她没见过这里摆了一架钢琴,如今明晃晃的出现在这儿,仿佛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苏老师不敢了?”路铭看到她的迟疑,又开始那套试探。
苏隐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激的感觉,还是被一个八岁的孩子如此步步紧逼。
但想想面前是一个行走的提款机,她还是忍了。
她在钢琴前坐了下来。
路铭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出题吧。”
此时后悔也不是她的作风。
小孩哥得逞的一笑,果然也没打算放过她。
“那就来首《钟》吧。”
苏隐诧异的看着他,看来他真是存心要为难她,这种曲子一般人还真演奏不来。
不算很难,但足够为难她这种不是专业钢琴从业者的人了。
路铭以为她会这么认输,不料她翻动曲子,稍做深呼吸,便直接开始。
手指在钢琴键上飞舞,无论是衔接还是技巧都十分熟练、流畅,最重要的是,节奏和音色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这哪像学校的声乐老师,更像是已经入门的钢琴家。
路铭惊得小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他偷偷的把目光往二楼瞥去,只看辉煌情调的凭栏内站着一位贵妇,精致富贵气息的扑面而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钢琴边的女孩,仿佛在估量着某件商品的价格。
路铭只看一眼,又心虚的把目光收了回来。
天知道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多大的创伤。
一曲弹完了,苏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一道熟悉声音传来:“还以为苏隐老师不来呢?原来在这儿等着我们啊?”
苏隐转过头,看到了挽着陆随走进会所的苏瑾,他们身后还跟着办公室的那些老师。
路铭似乎是被这么大的阵仗吓到了,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苏瑾笑盈盈地:“姐姐的曲子弹的一如既往的好,姐姐给我准备的这个惊喜我太喜欢了,谢谢姐姐。”
“姐姐,你可别怪我,在学校我是想避嫌,才叫你苏隐老师的,我的好姐姐是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一语激起千层浪,大家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瓜,眼睛里闪着金光。
苏瑾和苏隐居然是姐妹?那是不是苏瑾抢苏隐的课是谣言,又或者说这两姐妹明争暗斗一台家庭伦理剧?
多说点,想听想听。
苏瑾的如意算盘倒也打得好,几句话就化解了大家议论她仗着后台欺负老员工的危机。
苏隐无奈的站起身,并不领情:“别误会,我不是来参加你的聚会的。”
苏瑾脸色微变,这一次她的微表情控制得很好:“也是啊,姐姐一直因为我出生对我不太喜欢,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是十几年来,苏隐第一次在苏瑾身上看到如此如火纯情的演技,还有张口就来的扭曲事实。
也不知道是之前她太年轻了看不破,还是这些年苏瑾变了。
“也对,会所是会员制,姐姐应该是进不来的,看来姐姐是真的有事。”苏瑾一副惺惺作态。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陆随听的,这次,她赌对了,听到苏隐被人带进会所,陆随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的目光从始至终落在苏隐的脸上,不施粉黛、不做打扮,明明普通不过,却总有一种破碎的艳美,带着倔强,在灯下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想听她的解释,甚至期待她走向自己挽上他的手......
当然,期待是用来破灭的。
苏隐不卑不亢的抬起头,没有窘迫,婉转好听的声音甚至还有几分笑意:“妹妹可真会茶里茶气,我没工作了还不能来会所做兼职赚钱?”
这不是存心阴阳她抢了她的工作吗?
苏隐一句话又把苏瑾刚刚化解的危机重新引爆。
苏瑾被噎了,想要陆随给自己撑腰,谁知道陆随心不在焉,幽深的眸子一直落在苏隐身上,根本没有搭腔的意思。
苏瑾道:“阿随听说我要宴请新同事,特意赶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正好姐姐你也在,一起吧。”
“我没空。”
苏隐懒得搭理她,苏瑾想要的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她已经不想要了。
她眼下重要的是搞定那个小家伙。
正准备去找人,有些生气自己被无视的人终于开口了:“苏小姐,你就是这样没教养的人吗?”
苏隐终于正眼看了一眼他:“怎么?陆总要替女朋友撑腰,教训你女朋友这个没有教养的姐姐吗?”

大家都被苏隐直白的话说得一愣。
老实说,苏隐这人真的很好相处,温和随意的性子,说话时总会带着几分笑意,就算平时严厉的主任,跟她说话时,语气都会放缓几分,在学校别说树敌了,连不喜欢她的人都很少。
学生喜欢她,同事喜欢她,就连领导都喜欢她。
他们都没见过苏隐如此的一面——伶牙俐齿,跟人互呛。
陆随闻言,脸更黑了:“我和苏瑾清清白白的,你又乱说什么。”
苏隐睁大眼睛“呦”了一声:“今天我家妹妹在办公室可不是这么说的,她亲口承认你是他男朋友,还说什么你很爱她。”
她小脸上一副意味深长。
苏瑾:“......”
不是,你两这么玩?为什么受伤的是我?
陆随不明所以,几乎是气笑了,原来她一直在吃醋,难怪跟吃了机关炮弹一样。
苏瑾贴得更近了:“阿随......”
她想要解释的话,随着陆随退开的几步戛然而止。
受伤的表情让人我见犹怜。
苏瑾顿了顿,笑着说:“大家都在这儿等着呢,我们先去吃饭吧。”
她的心眼转得也挺快,不利于自己的状况就立马转移战场。
苏隐说道:“再不走,大家吃瓜都要吃饱了。”
说完这句,苏隐潇洒地先离开了。
“你......”
苏瑾真是没想到,没让苏隐当众丢人也就罢了,还把自己置于了修罗场。
陆随看着苏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随后神色不明地收回目光,淡而冷的目光看向苏瑾,冷冷道:“以后别在外面乱说我们的关系,我们这种身份的人,一言一行都受人关注和非议。”
这种桃色新闻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是陆家这种世家。
大家吃瓜开始吃得云里雾里。
不过这种情况他们也喜闻乐见,毕竟在这个圈有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正常。
在外面不愿意承认自己乱搞的商人一抓一大把,指不定两人私底下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他们只管吃瓜,吃完怎么传那就是各人的杜撰了。
苏瑾自然知道陆随已经生气,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乱说了。”
当然,她这也是在大家表演一个霸道总裁身边不被公开的小白莲。
现在说是这么说,等回去在办公室她编个豪门婆婆看不上她戏子的身份,独宠她的总裁私下宠她如命的故事,大有人信。
“嗯。”陆随这才舒展眉心。
一行人终于是进了包厢吃饭,桌上开了那瓶珍藏的好酒,众人替苏瑾迎新。
只有陆随,心不在焉的靠坐在椅子上,手上的佛珠愈发衬得他清心寡欲。
陆随想起了刚刚走进会所的场景。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钢琴键上飞舞的手指,细长白皙,每一次的飞舞都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很好看。
她那双手更适合出现在他的身上,特别是在他的腹肌上,总会带来危险的视觉冲击。
想着,陆随心中就很不舒服。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发现她的手指弹琴时是那么优美好看,那她课堂上那些学生又是怎么看她的?
越想越觉得心中十分躁动。
苏隐刚摆平那个小孩哥,她长这么大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八岁的小孩谈成一个年薪近千万的项目,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走出会所就碰上了陆随。
他夹着烟站在金碧辉煌的大灯下,看到她出来,立马转过身熄灭了烟。
苏隐也不傻:“在等我?”
陆随“嗯”了一声,难得没架子,让苏隐一下又回到了从前两人短暂和平共处的错觉。
苏隐:“有事?”
她还没天真到以为陆随是跟她来谈离婚的,大庭广众之下,他早就对她避之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跟她扯离婚的事。
陆随问:“你们班的学生是不是都很喜欢你。”
“啊?”苏隐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你要是酒喝多了,可以叫宋辉带你去兜兜风,我还要回家备课。”
“不准走。”陆随握住了她的手:“你还没告诉我呢,学校里是不是有人喜欢你?”
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苏隐根本不回答,喜不喜欢关他什么事?在一起三年都没在意过,要离婚了在这儿矫情个什么劲。
要么脑子抽抽,要么神经病。
“放手!”苏隐挣脱几下没挣开:“陆总,请你放手。”
陆随有些自讨没趣,神色淡然地松开了手。
苏隐眼皮都未抬,压低声音说道:“离婚的事你抓紧时间。”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全程都没看神情落寞的陆随一眼。
陆随慢腾腾又拉了她一把:“这么着急离婚外面养人了?”
“......我没你那种能耐,我挺尊重咱们国家一夫一妻的制。”
“我什么能耐?”
苏隐气道:“吃着碗里的,还要扒着锅里的。”
自己做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
陆随哂笑一声:“我和苏瑾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之间......”
苏隐打断了他:“这些都不重要了,陆总,我只是不喜欢你了。”
她有自知之明。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开着跑车离开。
远处一辆林肯上,依旧是那位贵妇,她从车窗内目睹了会所前一幕,脸上一成不变,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
私教定在每天下午五点至七点貳号会所授课。
“什么家庭啊?练两个小时琴还在貳号会所?”周雨涵满脸担忧:“隐隐,这中间不会有诈吧?”
“有于主任做担保你还不放心?”
于老头虽然某些做派上确实不太受年轻人喜欢,但人品作风上还是没问题的。
“我还是有点担心,我陪你去吧。”周雨涵说道。
苏隐无奈道:“我只有一张通行证。”
貳号会所除了会员卡便只有临时授权的通行证能用,否则连会所的大门都进不了。
周雨涵去了也没用。
她不放心道:“那你有事跟我打电话。”
“好。”
苏隐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刚到会所门口,就看到了路边一辆熟悉的豪车。
司机弯下腰,恭敬地打开车门,一个男人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苏强国。
还真是便宜老爹。
“苏隐?”
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威严不减当年,他看了看貳号会所的招牌,又看了看苏隐:“听小瑾说你在这儿做兼职我还不太信,没想到你居然真这么堕落。”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苏隐身上,不过好在她都习惯了,反讥道:“那她跟别人跑了就不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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