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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瘫痪!全村劝我找人兼祧两房谢阎川季皎月优秀文集节选在线试读
季皎月带着三人坐在黑漆漆的厨房里,她正把玩着九连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而谢冬青谢冬来谢冬暖却紧张的蹲在门后面。现在大部分人家已经入睡,就算出事也没人能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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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瘫痪!全村劝我找人兼祧两房谢阎川季皎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季皎月带着三人坐在黑漆漆的厨房里,她正把玩着九连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而谢冬青谢冬来谢冬暖却紧张的蹲在门后面。
现在大部分人家已经入睡,就算出事也没人能帮他们。
“嫂子,真的会有人来偷东西吗?”谢冬来语气颤抖,作为一个八岁小朋友,他还是会害怕的。
村里那些混混他知道,打死人村长都不会管,可吓人了。
“你怕吗?”季皎月看着这小东西,有些兴趣。
就像她在实验室里养的小猫,利爪是有的,但是也欺软怕硬。
谢冬来很诚实,“怕。”
季皎月打算说什么,就听到了外面翻墙进来的声音。
“他们来咯,有五个人。”
三小只:“!!!”
五个大人!!
他们这里只有四个人,甚至还有三个小孩子。
谢冬暖忍着惧意,她看向嫂子,发现她淡定的就像以前的大哥。
她怔住了,以前的大哥也是这样,他一个人打八个人都不害怕的。
那段时间,村里没人敢欺负他们家。
嫂子是个女孩子啊,她为什么不怕?
娘说,女人,是永远打不过男人的。
季皎月轻声说道:“我教你们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同情坏蛋,因为他们不死,死的就是你。”
三小只点点头。
门口的人在窃窃私语着。
“说好了,白米咱们平分,麦乳精给我多拿点,我留给我儿子喝。”
“那我多要两斤油。”
“我看到有一块肉,那肉我多分点。”
有个声音带着怀疑,“你们不觉得太安静了吗?”
“怕什么?你是觉得谢阎川那个瘫痪能在厨房等着我们?”
“是啊,他都那样了,听说天天吐血,都要吐死了。”
“他那痨病鬼的爹就更不用怕了,还是你觉得,那四个还没长大的小东西能把咱们怎么样?”
“嘿嘿嘿,说起来谢阎川那媳妇确实水灵,咱们要不玩玩?”
“改天吧,先把东西拿走,过几天再来玩那个小娘们,当着谢阎川的面玩,他不是很牛逼吗?哈哈哈,咱们看看他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
男人们发出邪恶的笑声,谢冬青听懂了他们的话,气得握紧了手中的镰刀。
季皎月放下九连环,在他们推开灶房门进来的时候,三个小的害怕的退后了两步。
“哎哟,有人——”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

候,季皎月手中的绳子已经甩了出去,把进来的五个人跘了个狗吃屎。
“啊啊啊!!”
谢冬青拿着镰刀就砍了上去,谢冬瑶手中的锄头已经换成了棍子,她尖叫着打在他们头上。
谢冬来手中没拿斧子,而是黑漆漆的烧火棍。
“啊啊啊——”
他们被砍到了后背和腿,痛苦的尖叫着。
有人反应过来要抢武器,季皎月一脚直接踢在他的胸口,摔倒在门口,灶房的门都被踢坏了。
她皱着眉头,这得让他们赔钱。
“三个小崽子!!”他们满身是血,但是因为是小孩子动手,所以伤口不深,忍着疼痛站起来就要抓人。
季皎月把小娃扯到自己身后,看着这五个男人。
他们看到季皎月,笑出了声,“一个女人还想拦住我们?看来今天哥哥要让你尝尝男人的厉害了!”
“你们站在后面,别出来。”季皎月对三小只交待了一句,接过谢冬青手中的镰刀。
五个混混也没废话,缓了两秒钟,就冲过来抓她。
这逼仄的灶房里,季皎月手中的镰刀如刺客手中的弯刀,在他们冲上来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插入他们的大腿。
“啊——”
十秒间,他们已经全部倒地,大腿鲜血淋漓,抱着在地上哀嚎着。
季皎月用绳子把他们捆在一起,“这么瞧不起女人?那不如废了。”
她说着,镰刀朝着他们腿间而去。
“别!!别!!”
他们尖叫起来,“救命啊!谢阎川媳妇要杀人了!!”
季皎月却只是手起刀落,把刚才那个说要让她尝尝男人厉害的人给拎了出去,场面太血腥,小孩子不宜观看。
“你知道吗?”季皎月看着他吓尿的表情,“我最讨厌别人跟我开黄色玩笑,不是因为我敏感,而是女人的弱点,从来不是这个!”
他们却总以这个来嘲笑女人,以为她们会因此破防,其实这个想法很无知。
所以,无知的人,该付出代价。
杀鸡儆猴!
“我错了,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姑奶奶,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她并没有留情,而是手起刀落,他的腿间瞬间血淋淋。
而男人抱着双腿间,痛苦的大叫。
院子里的动静把睡着的邻居都吵醒了,大家拿着火把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阎川家院子里躺着五个血淋淋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村长谢德望也姗姗来迟,看他披着棉服,棉帽的帽沿都是歪的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李桂花也醒了,她看到院子里血淋淋的情况,已经晕了过去。
谢富强咳嗽着,脸色苍白的把她拖进了房间。
谢阎川在窗口张望着,他的轮椅早就坏了,现在没别人帮忙,他根本下不来床。
谢冬青赶紧转动着小脑袋,哭哭啼啼起来,“村长爷爷,他们来我家偷东西,我以为是黑瞎子,就用镰刀砍了他们!”
“你砍的?”谢德望看着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人,他知道这五个人的厉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孩砍成这样。
“对。”
谢冬来大哭起来,“我也砍了,我好害怕,他们冲进来,我以为黑瞎子进村了。”
谢冬暖扯着谢德望的衣服,“村长爷爷,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跑到我们家抢东西。”
谢德望却看向了季皎月,她身上很干净,滴血不沾。
但是她冷静的可怕,就像眼前这几个人的事跟她没关系似的。
“村长——”李大强还有一口气,他指着季皎月,“她砍了我的J儿!!”
围观的村民倒抽一口凉气,谢阎川闻言也愣住了,季皎月这么生猛的吗?
谢冬来站起身,指着李大强,“是他要说要欺负我嫂子,我嫂子为了保护自己,才拿起镰刀的!不是我嫂子的错!”
他看着李大强,这个曾经抢过他鱼的坏蛋,他……以后没有蛋了。
不行,不能同情坏蛋!!!
李桂花也在窗口张望,门都不敢出,谢富强抱着热水瓶,身体也在抖。
因为他知道围着他家的是什么人……
这几个村的恶霸都到这里来了。
还有那带头的刀疤哥,那可是在深澜都有背景的人。
“你们不要出来。”
季皎月伸了一个懒腰,对家里人吩咐了一声。
这群人就是李大强找来的吧,他们个个带着狼牙棒,想来也是知道黑虎黑狼的厉害。
“你们俩也别轻举妄动,好好待着。”这么多人,也没必要让黑狼它俩去挨揍。
“嗷呜~~”两只很听话,趴在狗窝里不出来了。
季皎月打开门,门口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有壶茶,坐在桌旁的四人也抬眸看她。
“果然是个美人!”刀疤摸了摸下巴,胡子拉碴的脸上都是yin笑。
一群人打量着她,面目狞笑。
若是其他人见状,可能就害怕了,更别提是个小媳妇。
可季皎月只是打开门就坐到了家里的石凳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风轻云淡的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这一大早,我以为是鬣狗下山了呢,在这里汪汪叫。”
“你敢说我大哥是狗?!”李大强指着皎月,怒视着她。
季皎月摩挲着碗的边缘,眼里犀利,“我说,你们都是狗。”
“你这个小娘们!!”
李大强带着两个人要来抓她,这时,屋里响起一声嗷呜,两只狗立马就冲了过来,一口咬在他们的后背上。
这个情况皎月始料未及,而谢冬暖紧紧捂着小妹的嘴巴,脸色变得苍白。
围观的混子见状,一窝蜂的冲上来打狗,就算黑虎黑狼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这么四十多号人。
那粗壮的狼牙棒狠狠的打在黑虎身上,它却一声不吭,放倒了好几个人。
黑狼也毫不示弱,跳起来就给了李大强一巴掌,他的脸都烂了。
可它也挨了一棍子,耳朵都被打出血,狠狠的跌倒在地上。
季皎月却不理会,她看向了房间的方向,谢冬瑶从里面跑了出来,大哭起来,“黑狼!”
她跑到黑狼旁边要去抱它,却被人一脚踢开。
“瑶瑶!!”
谢冬暖扛着棍子跑了出来,“你敢打我妹妹,我要打死你!!”
谢冬瑶没落在地上,而是被季皎月接住了,她的手附在她后背上,给她治疗着。
“嫂子,救救黑狼……”
她看着耳朵鼻子都在流血的黑狼,心疼不已。
黑狼黑虎是很听她话的,她让它们老实待着,这两只却敢跑出来,确实该得到教训。
但是……刚才是因为谢冬瑶的那声嗷呜,它们才跑出来的。
它们竟然如此听她的话?
“照顾着你妹妹。”
这时,谢冬来和谢冬青也冲了出来,两个人眼睛都红了,站在她们面前保护着他们,拿着棍子,虽然害怕,却也充满勇气。
就连李桂花都跑出来,“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欺负一个小女孩!”
“你们都进去。”
季皎月看谢冬瑶脸色恢复,这才看向那个踢她的人,是这群人中的二老大。
“你们让我生气了。”
黑虎也被打趴下了,它嗷呜着,眼睛却看向了谢冬瑶,写满了担忧。
季皎月:“……”
这两只狗也养不熟啊!!!
“怎么?你能拿我怎么样?”二当家笑笑,扛着狼牙棒,“小娘们,你打了我的兄弟,你今天不跟我们走那可说不过去。”
两只狗都被钳制住了,甚至关进了笼子里,看来,他们的目的有部分也是冲着狗来的,毕竟这么凶猛听话的狗,要是训成自己的,那不所向披靡。
季皎月把木头丢到李黄毛面前,对戚宥宁淡淡的道:“尽快,现在你能拿出来也行。”
李黄毛赶紧把木柴都摆放好,在老大面前得好好表现!
“呵呵——”戚宥宁站起身,“最快也要三天。”
“那就三天,一手交车,一手交茶。”
戚宥宁打量着她,“你一个女人,你会开车?”
他才不信呢!
谢阎川现在残废,也开不了,她要一辆这么大的车,她能开得出门?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季皎月站起身,看到陆封凛和萧锦年,她皱着眉头,“你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家领。”
“喂!你这个女人说谁是阿猫阿狗呢?!”陆封凛一直是骄傲牛叉的,此刻被人这般奚落,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谁对号入座就是谁。”她已经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因为他头顶仿佛有光环,就连自己看他的时候,他仿佛会发光。
长相是她穿书后见过所有男人中最完美的,一身高干子弟打扮,再加上眼角的痣,这不是男主陆封凛是谁。
很多女频文里,最出色的从来不是女主,而是男主。
他们倾尽一切去描写他有多完美,有多牛逼!
也就是这样完美的他,这样牛逼的他看上女主,才能体现女主的价值。
总是用男人来证明女人多厉害,呵。
为什么不能是女人牛逼,然后各种各样的男人贴上来呢?
“你……”他咬牙切齿,“我不跟妇女同志争论!”
季皎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她看得出来,陆封凛不知道这里是谢阎川家。
原著里,谢阎川受伤后很自卑,从军区医院出来,他交代了所有人,不能让陆封凛知道自己的情况,就说自己好的差不多了,退役回家照顾父母兄弟了。
并没有说真实情况——
啧啧,反正她不理解。
陆封凛有钱有势,为什么不能照顾他一家老小,毕竟若不是为了救他,谢阎川前途一片光明,25岁的少校,四十岁当将军也不是不可能。
被他陆封凛毁了,他就应该负责!
“那就三天后,在老地方见。”戚宥宁巴不得陆封凛吃瘪,所以压根不帮腔。
陆封凛盯着季皎月,这个女子长得好看,但是嘴巴却像淬了毒似的!
“我们不是来买茶叶的吗?”萧锦年看戚宥宁空着手要离开,有些皱眉。
他的时间也很紧,今天买不到茶叶,明天他就该走了。
“她三天后才能拿出茶叶,我有什么办法?”戚宥宁摊摊手,总之,他对这两个人都没好感。
不过也是——
他是黑心商人,这两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军。
这不就是猫和老鼠吗?
萧锦年脾气极好,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笑容,“同志,你手头还有没有一两斤,我高价收。”
老爷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无论如何也得带点回去,戚宥宁倒是能等,他这回去怎么交差啊!
“高价是什么价?”季皎月看着他,“一斤茶叶,换辆凤凰牌新自行车,行就行,不行就算。”
躲在房间里的李桂花都震惊了,一斤破茶叶换俩自行车?!
萧锦年也没听过这种生意,用茶叶换自行车……
但是想起爷爷的碎碎念,他点了点头,“好!”
季皎月语气平淡,“自行车送来,茶叶就给你。”
对于这种结果她是预料到的,毕竟这几个在原著中都是大佬,没一个缺钱的。
“黄昏之前,我就送过来。”他明日要赶火车,不能耽搁。
季皎月点点头,“行。”
“咳咳咳咳……”白望远瞪着她,这间谍说话还挺气人!
“沿城作为桂省和广省的交界,是重要的交通枢纽,你这是看不起沿城还是看不起我啊?”
皎月答非所问,而是缓缓分析起来,
“旱灾至少还要持续至少一年,甚至会无限扩大,到时候不止是桂省,就连黔省这些相邻的省都会遭遇危机。
如果不在开春解决来年粮食问题,政府的压力会变大,军工业的发展也会遭受阻碍,农业是我国必须要发展的难题!”
“而目前,沿城是旱灾最严重的地方,万民食不果腹,人吃人的事比比皆是。”
“解决不了农业问题,城镇的犯罪率也会上升。”
“所以你的责任很重,这才导致你把家人都带上了,提前退休的梦也破碎了。”
“我说的对吗?”
白望远看着她,“你的组织把我国的农业经济形势分析的很到位。”
季皎月闻言笑笑,“我不是间谍,你可以去查查,我的养父是糖厂厂长。我的亲生父亲是个农民。而我现在嫁的男人,是退役军官。我之所以想进农科院,是因为不想大家再饿肚子了。”
她说的话让白望远动容,是啊,他们每个搞农业研究的,目的不就是让人民群众吃饱饭吗?
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她。
“您知道青稞吗?”季皎月开口问道。
“青稞?!”白望远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青稞的?”
青稞一般种在高原地区,因为能在极旱和极寒中存活,对于土质的要求极低。
季皎月没回答他的问题,“桂省连接沿城的城镇,地势颇高,可以种植青稞。而在沿城,可以种植小麦,不过这两者都需要先行实验,并且,需要政府支持,这也是我找您的原因。”
白望远沉默了一会,“不太可能,这是水稻田,这两者的种植会损坏稻田的平衡,到时候再转种水稻,非常可能减产。”
季皎月眉头微挑,“所以你们的想法是,杂交出能种植在旱地的水稻?”
白望远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这都被她猜到了。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若她真是间谍,那就真危险了。
“已经开春了,你们要研究已经来不及了。”季皎月却戳破了他们的想法。
“现在农业人口居多,城镇下乡的青年也不少,这是政府把难题抛给了农业,如果找不到方法解决吃饱饭的问题,那第三次经济危机又会出现。”
“我希望你们好好考虑一下。”
她站起身,“我就住在桥头村,你若是找我,到村里说出我的名字,季皎月,就能找到。”
她点到为止,他也会去查自己的身份。
“你真能帮我治好我的爱人吗?”他却突然开口道。
季皎月扭头看着他的背影,男人背影佝偻,头发苍白,“能。”
她回答的很干脆。
“你说的我会考虑,如果申请批准,我会力排众议让你进入农科院。”
他转过头跟她对视,“不过,你不应该是个医生吗?”
她都能治病了,为什么目的却是农科院呢?
季皎月摊摊手,“我的目的是当个农民,当医生太操心了。”
白望远看她玩世不恭的模样,有些怀疑自己的推断,“农科院可没你想象的这么简单。”
他真的太想让自己的爱人恢复正常了,所以……如果她真是间谍,无论其他人怎么反对,他都会让她进农科院的。
季皎月只是笑笑,然后离开了医院。
白望远站在病床前,他握住爱人的手,“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他们会犯错了。”
冬青挠挠头,“嫂子为什么能打过这么多人?”
那些村霸,就算是之前的大哥也打不过啊。
谢阎川想起不久前那个季皎月,很肯定她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因为她是一个好人。”
她没抛弃他们离开,而是继续照顾着他们,就凭这点,他们欠下她的永远还不清。
“好人就能所向披靡吗?”冬青不懂。
“嗯。”
“好吧。”大哥说的都对。
谢家的日子变得太平,没人再敢来找麻烦,毕竟白刀疤的那把枪可还在季皎月手中呢,谁敢来跟真理硬碰硬。
谢阎川的腿在恢复的时候,受到了伤害,所以再次修复会更疼。
擦完药躺在床上,他喝了一口那清甜的甘霖,努力的撑过这一夜。
疼痛来的很快,之前温和的修复他还没感觉,现在他已经能感觉到双腿的存在。
“呃——”
他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落下。
明明是初春的天,他的衣服却在瞬间被汗水湿透。
那种疼痛就像洗髓伐骨,把腿上的经脉重组,他觉得自己腿上流下来的不是汗,而是血。
经脉的撕裂让他青筋暴起,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痛渐渐沉寂下来,小腿的抽筋都没那么疼了。
他满头大汗,不停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他以为自己要疼死过去了。
而这,才是第一天。
他不由得苦笑,没本事,果然别做英雄。
躺在湿漉漉的床上,他盯着头顶的茅草,人生总是充满希望,又充满绝望。
不过这次,他突然相信自己真能站起来了。
*
桥头村最近的八卦都围绕着谢家转,但是大家也不敢提白刀疤自杀的事,毕竟那太诡异了。
他们现在最害怕的是,谢家真有神仙保佑。
“你们也不看看那谢阎川,都躺了这些年了,突然就站起来了,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我怀疑谢家老祖宗附身了,不然他们还不被打死了。”
“那季皎月不是城里小姐吗?怎么一个人能打几十号人啊?”
“那是什么城里小姐啊,我怀疑是队里派来保护谢阎川的,毕竟那谢阎川可是个军官。”
…
在这干旱没地种的时候,大家最开心的事,就是拿着几把南瓜籽到村口,慢慢的剥慢慢的聊。
孩子就在土地庙前玩耍,老太太围成一个圈,中间烧着一堆火,你一言我一语。
老头们也烧着一堆柴火,抽着旱烟,聊着这田地要怎么种,毕竟马上春耕时间到了,上面还没把种子发下来,再加上这干的裂开的土地,今年又要饿肚子了。
“你好,老伯,这桥头村可有一个叫季皎月的?”
这时,正在抽旱烟的谢富明被人问了一句。
“当然有,你问他可问对人了,他就是季皎月的小叔,哈哈哈。”
村里老头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嘲笑也是玩笑的说出声。
陈珂微微点头,“这样啊,那季皎月家住哪呢?”
他身后还跟着胡子花白的白望远。
“从这个巷子走进去,走到底,右转上个坡,看到门口贴着军属之家牌子的就是她家了。”
谢富明懒得理他们,是另外一个大爷给他们指的路。
“谢谢。”
两人按着他指的路走去,这下议论声更大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来找季皎月,这怎么看都不正常啊。
啊,不对。
众人看向桥头,他们好像是从那辆车上下来的。
这谢家真热闹啊,三天两头就有小轿车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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