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生养孩子,此条犯了七出之中的无子。”“前些日子我母亲病倒了,这几日一直昏迷在床,她身为我的妻子,却一日也未曾在床边服侍过婆母,我母亲生病需要吃药看大夫,我...夫君嫌我是个庶女,想另娶他人沈初初萧墨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夫君嫌我是个庶女,想另娶他人沈初初萧墨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夫君嫌我是个庶女,想另娶他人沈初初萧墨结局+番外畅销小说推荐节选在线试读
沈初初说完之后,柳云儿倒是认真地一一记下了,眼看着他们也没什么别的事了,沈初初径直回了自己院子。只是她刚在自己的院子里清净了一个下午,傍晚的时候,老夫人又着人来...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初萧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嫌我是个庶女,想另娶他人沈初初萧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无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初初说完之后,柳云儿倒是认真地一一记下了,眼看着他们也没什么别的事了,沈初初径直回了自己院子。只是她刚在自己的院子里清净了一个下午,傍晚的时候,老夫人又着人来请她过去了。青衣有些不解地朝着自家小姐问道:“小姐,老夫人不是中午刚刚请你过去么,怎么这会儿又请你过去了。”沈初初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发现这冯府的账上剩下的银子根本不够给老夫人操办寿宴和纳妾了,估计是想让我掏点银子出来吧……”“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心软啊。”青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道。“放心吧。”沈初初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家小姐又不傻。”冯老夫人屋里,这会儿就只有老夫人、冯言和柳云儿了,那两位大姑姐已经回了各自的夫家。沈初初一进门,就发现众人皆是面色不善,然而当她进来的那一瞬间,所...
《夫君嫌我是个庶女,想另娶他人沈初初萧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初初说完之后,柳云儿倒是认真地一一记下了,眼看着他们也没什么别的事了,沈初初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只是她刚在自己的院子里清净了一个下午,傍晚的时候,老夫人又着人来请她过去了。
青衣有些不解地朝着自家小姐问道:“小姐,老夫人不是中午刚刚请你过去么,怎么这会儿又请你过去了。”
沈初初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发现这冯府的账上剩下的银子根本不够给老夫人操办寿宴和纳妾了,估计是想让我掏点银子出来吧……”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心软啊。”青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道。
“放心吧。”沈初初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家小姐又不傻。”
冯老夫人屋里,这会儿就只有老夫人、冯言和柳云儿了,那两位大姑姐已经回了各自的夫家。
沈初初一进门,就发现众人皆是面色不善,然而当她进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脸上却又堆起了厚重的假笑。
“初初,来啦。”老夫人在看到沈初初进来之后,连忙朝着自己身后的丫环道:“快去给初初搬把椅子过来,给初初上茶。”
沈初初站在房间中央,朝着正准备去搬椅子的丫环声音淡淡道:“不用了,中午来的时候就让我一直站着,也不差晚上这一会儿了。”
老夫人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脸色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但她还是朝着初初笑着道:“这孩子,怎么还真跟母亲生气了,都说母子没有隔夜仇,初初你跟我相处了大半年,还不明白我是个怎样的人么,我就是嘴硬心软,其实我心中是舍不得你与言儿和离,所以才会对你说了几句重话。”
沈初初看了她一眼,不接她的话,而是反问道:“老夫人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
“这……”老夫人的神色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朝着沈初初继续道:“初初啊,这冯府账上的银子,怎么就剩下八十六两了?这账……好像有点对不上吧?”
“是么?”沈初初轻笑了一声,然后从袖袍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张纸,摊开给他们看到:“这是大半年前,我嫁入冯府时,老夫人亲自与我交接的证据,大半年前,冯府账上的银子剩余四十二两,没错吧?这里还有交接账本时,老夫人亲自按得手印。”
“这……没错……”老夫人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点点头道。
“冯言为正七品官职,一年的俸禄为一百二十六两,半年就是六十三两,四十二加六十三等于一百零五,理论上来说,冯府这大半年若是不吃不喝的话,账面结余应该是一百零五两,但冯府上上下下也有不少丫环小厮,这么多人要张嘴吃饭,要发月钱,半年支出了十九两,有什么不对的嘛?”
然而老夫人还没开口,柳云儿倒是先开口了:“怎么可能,冯府的账面上怎么可能只剩这么点银子?光是老夫人身上这套苏绣的衣裳就至少要三十两银子一件了,若账面上真的只有这么点银子,怎么可能买得起苏绣的衣裳?”
“什么?我这身衣裳竟然要三十两银子一件?”老夫人在听到柳云儿的话之后,一下子震惊了,她看向沈初初道:“你当初不是跟我说,这衣裳只要五百个铜板吗?”
“父皇,冷静点!”宁修远一脸哭笑不得地看着皇上道:“那柳云儿好歹还怀着身孕呢,她罪不至死啊。”
皇上听着宁修远的话,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皇后却忍不住用帕子擦拭着眼中的泪花道:“我苦命的初初……自小就没有在皇宫中长大,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是一点都没有享受到,本来想着能给她找个没有婆媳矛盾,又夫妻恩爱的好人家,没想到这冯言竟然是这种人……”
“母后……”宁修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要儿臣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怎么还能是好事?”皇后红着眼睛看向宁修远:“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种混账话,一点都不为你妹妹考虑。”
“至少咱们也算是看清了冯言这个人。”宁修远微微蹙眉,声音清冷道:“若初初当初以公主的身份下嫁给他,他表面上定然是不敢纳妾的,但是暗地里说不定会瞒着初初在外面养好几个外室。现如今他以为初初不过是五品官的女儿,身后没有依靠,这才敢明目张胆地提出来纳妾。”
“更何况那柳云儿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在西南的时候,她还曾经试图对儿臣投怀送抱,被儿臣给拒绝了。如此看来,那冯言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这种人,不堪重用!”
皇后听着他的话,顿时更伤心了:“说来说去,还不是你们父子识人不清,这才害了我初初一辈子,她才成亲大半年,就要和离,你们让她往后还怎么嫁人,若是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为她挑选一户家世显赫的人家,反正这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
“母后……”宁修远一脸无奈地看着皇后道:“您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皇后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看着宁修远,声音低低地道:“初初可是一定要和离?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难道母后还打算让初初和冯言凑合着过一辈子?”宁修远皱着眉头问道。
皇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哎……母后自然是知道那冯言绝非良人,可是这世间的女子本就艰难……也怪我们一直以来太宠着初初了,将她养成这样倔强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往后,若真是和离了,往后初初可怎么办啊……”
“朕的女儿,朕便是养她一辈子又如何!”皇上冷哼一声道:“朕要让初初知道,她有和离的底气。”
“哎……”皇后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那和离的事……”宁修远看着皇上,小心问道:“父皇是同意了?”
“朕自然是同意的,初初要和离,朕自然是支持他的,这个冯言,他配不上我们初初!”皇上怒道。
“儿臣也是这个想法,那……”宁修远站起身来,朝着皇上双手作揖道:“儿臣这便去告诉初初。”
“你这孩子,急匆匆地过来,又准备急匆匆地走。”皇后心疼地看着他道:“坐下来和你父皇、母后一起用膳吧。”
“儿臣是担心那冯言不愿意与初初和离,一直拖着她……”宁修远有些担心道。
“他敢?”皇上一听顿时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道:“朕这就下一道旨意,让初初和他立刻和离!”
“是啊,当初冯言大婚,还没圆房就直接离开了,这大半年的功夫,沈初初一个新妇撑着整个冯府真是不容易啊。”
“可我怎么听说,冯言前几日刚回来就说要纳妾……这正妻还未圆房就要纳妾,是不是不太好啊?”
“就是啊,我国律法,正妻三年无所出才可纳妾,这冯言怎么……才大半年的功夫就纳妾了……”
四周的邻居们在听完宁修远的话之后,顿时开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前些日子,我与冯言刚从西南回来,冯言便说要纳妾,因为在西南赈灾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名为柳云儿的女子,二人情投意合,归来之时,那柳云儿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冯言将此事告诉了沈初初,沈初初便提出了要与冯言和离。”宁修远看着院子里众人的反应继续道:“以上便是今日冯言要休妻一事的导火索,所以我想问问冯言,你要休妻的理由是什么呢?”
宁修远说完这番话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冯言。
冯言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自己整个后背都是一片汗水,一阵凉意缓缓地从脚底升起。
“刚从西南回来就要纳妾?这也太不把沈初初放在眼里了吧?好歹那沈初初也是五品官的女儿啊……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冯言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就是,还有那柳云儿也太不要脸了吧?还没过门就先怀上了身孕,这说出去,不就是***吗?这种人不是应该浸猪笼吗?”
“这要是换了我们家的女儿,我也支持她和离!这简直就是宠妾灭妻啊……”
院子里那些人的议论声涌进冯言的耳朵里,他的身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但他很快便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他走到会客厅的正中央,面对着宁修远,双手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声音朗朗道:“太子殿下,请容微臣禀报一下要休妻的理由。”
“嗯。”宁修远点了点头。
冯言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端在身前,声音铿锵有力道:“诸位,我在西南赈灾的时候,不幸遇险,幸得柳姑娘出手相救,这才保下一条性命,柳姑娘是个孤儿,行走江湖多年,无依无靠,唯一所求便是能有一栖身之所,在下与柳姑娘情投意合,一见如故,情到浓时未免难以自制,柳姑娘既有了身孕,我自是要担起这个责任,我想着沈初初身为大家闺秀,应该是能体谅女子的艰辛与不易的,便与她商量着想要纳柳姑娘为妾。”
“然而沈初初一听说我要纳妾,便以和离来威胁我,想让我将柳姑娘驱赶出门,柳姑娘只身一人从西南跟随我来到京城,眼下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若是我将她赶出门,她该如何生活?”
“我与沈初初多次沟通,并且向她保证,柳姑娘进门之后,绝对不会影响到她正妻的位置,甚至柳姑娘生下的孩子都可以养在她的名下,她却充耳不闻,我好言相劝,若是她不想养柳姑娘的孩子,我也可以与她生几个属于她自己的孩子,她却只一味地以和离来要挟我,她

不愿意生养孩子,此条犯了七出之中的无子。”
“前些日子我母亲病倒了,这几日一直昏迷在床,她身为我的妻子,却一日也未曾在床边服侍过婆母,我母亲生病需要吃药看大夫,我希望她能帮我母亲弄几颗药丸来,她却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了,我知道想要配药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便给了她三天的时间,可这三天里,她却任由我的母亲昏迷不醒,连大门都不曾出去过,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婆母,此条犯了七出之中的不孝!”
“好,很好!”沈初初听着冯言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本想着与你好好和离,给双方一些体面,没想到你竟然要休妻,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冯言,我等着你休妻!”
沈初初说完这番话之后,便直接转身出去了。
冯老夫人眼看着沈初初出去了,这才回过神来,朝着院子外面的丫鬟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找大夫!快点找大夫过来!”
老夫人喊完之后又低头看向冯言,他本就疼得满头冒汗,刚刚又怒火攻心,这一下子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回来!”冯老夫人扑在冯言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柳云儿也跪在老夫人身边默默地擦着眼泪。
不多时,大夫便来了,府内的下人早已经帮忙把冯言抬到了里屋的床榻上,老夫人和柳云儿便在床榻旁边守着。
那大夫过来给冯言把了个脉之后,又查看了一下他断掉的胳膊,然后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令公子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一时怒火攻心而已,我给他开副药,喝下去便好了,至于这胳膊,不过是脱臼了,老夫给他接回去便是。”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手在冯言的胳膊上狠狠一拽接着用力一怼。
“啊!”的一声,冯言一声惨叫,竟是硬生生地疼醒了过来。
“言儿!”
“言郎!”
老夫人和柳云儿皆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无妨,只是胳膊接回去的时候有点疼而已。”大夫朝着她们笑了笑道:“公子把胳膊动一动,看看是不是已经好了?”
冯言闻言,满头大汗地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这才发现自己原本软绵绵耷拉下来的胳膊,竟然又能动了。
“多谢大夫!”冯言双手抱拳朝着大夫道谢。
“无妨,无妨,这都是老夫该做的。”大夫笑呵呵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话音刚落,一旁松了一口气的老夫人便身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娘亲!”
“老夫人!”
冯言和柳云儿还有一屋子的丫鬟连忙上前将冯老夫人扶住。
冯言更是立刻从床榻上起身,将位置让给了老夫人,然后转头朝着大夫一脸焦急道:“大夫,你快帮忙看看,我娘亲这是怎么了?”
“好好好,公子稍安勿躁。”大夫赶忙上前,将手指搭在老夫人的胳膊上,替她把起了脉。
只是大夫把着脉,原本还轻松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再然后他眉毛紧紧蹙起,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夫,我母亲怎么了?”冯言看着大夫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夫收回自己的手,转头看着冯言道:“老夫人的身子不太好啊,这么多年来老夫人一直心气郁结,劳心劳肺,内里实在是虚的狠,这虚不仅仅是气虚还是血虚,实在是已经伤到了五脏六腑,若非靠着平时里的丹药吊着,恐怕老夫人早已经…”
“什么?”冯言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夫道:“我母亲的病竟然如此严重了?”
“老夫想问问,之前是哪位神医给老夫人看病的?”那大夫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着冯言道:“这位神医给老夫人用的药,简直妙啊,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若是用药过狠,对老夫人的身体会产生伤害,若是用药不够,则又一点药效都产生不了,这药……倒像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九转回魂丹,但……不可能啊,这药只有天下第一神医姜神医才会配啊,而且姜神医已经在江湖上消失多年了……”
沈初初听着冯言的一番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转身朝着屋子里面边走边道:“青衣,送客。”
“沈初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冯言在听到沈初初的“送客”两个字之后,顿时火冒三丈,“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给我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反省反省,母亲的生辰宴也不用你操持了!”
冯言说完之后,便一甩袖子,直接走人了。
青衣听着冯言的话,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伸手拽了拽沈初初的衣裳,抽泣着道:“小姐,你看姑爷是什么态度……当初成亲之前,他明明对你唯命是从的……这不过大半年的光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沈初初轻轻地拍了拍青衣的手背道:“只能说他从前的好脾气都是装的,现如今已经把我娶进门了,就不用再伪装下去了,好了,青衣,不要哭了,去收拾收拾,将当初我嫁入冯府的嫁妆清单都列出来,等和离了,咱们一并带走。”
“小姐,你真的要与姑爷和离?”青衣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看着沈初初道:“可是这世道……女子和离之后过得有多艰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与他和离之后,回哪儿啊……难道真的回沈府去?大娘子那个脾气……这么多年,咱们好不容易离开她了……”
“无妨。”沈初初想了想,然后朝着青衣道:“我自有去处,你先去给我收拾吧。”
“是……”青衣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朝着沈初初福了福身子,乖乖地去收拾嫁妆清单了。
待到青衣离开之后,沈初初重新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坐了下来,她闭着眼睛,扇了扇扇子,然后声音淡淡道:“无影。”
“属下在。”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沈初初面前。
“太子哥哥呢?”沈初初闭着眼睛,随口问道。
“回主子的话,太子殿下现如今正在皇宫里面圣,汇报西南水灾赈灾情况,估摸着要等夜里才能回去了。”无影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嗯……那就算了。”沈初初睁开眼睛,朝着无影扬了扬下巴道:“等太子哥哥回府之后,你去告诉他,明日一大早,我要见他。”
“是。”无影应了一声:“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事了,你下去吧。”沈初初挥了挥手。
那黑色的身影瞬间便消失了。
然而沈初初还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后续事情,老夫人屋里的丫环采月便匆匆来到她的院子道:“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过去。”沈初初应了一声,便起身回了屋里。
片刻之后,沈初初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到了老夫人的住处。
她刚一进门,老夫人便满脸笑容地朝着她道:“初初来啦?”
“母亲。”沈初初朝着她福了福身子,然后走到她面前。
“快坐下。”老夫人朝着她笑着招了招手,然后便吩咐采月去看茶了。
这让她看起来,倒像是平地里无缘无故地摔了一跤。
就在这诡异、尴尬的安静氛围中,柳云儿干脆一咬牙,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哀嚎道:“痛……我的肚子好痛……”
“云儿,云儿,你怎么了?”冯言见状立刻冲到了柳云儿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抬头怒视着前方不远处的沈初初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吗?明明看到云儿过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躲开?你若是不躲开的话,云儿最多被绊一跤摔在你的身上,也不会直接摔在地面上了!”
沈初初有些震惊地看着冯言,他的脑回路已经不是她能理解的了。
什么叫若是她不让开的话,柳云儿最多摔在她的身上?这柳云儿已经在她的院子外面徘徊了三天了,就等着她出来好嫁祸呢,眼下她小心翼翼地躲过了嫁祸,竟然还是没有躲过冯言的责怪。
太子宁修远坐在会客厅里,看着外面长廊里发生的一切,只觉得怒气蹭蹭的往上涨。
这冯言竟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她妹妹的身上?他明明看见那柳云儿是故意摔倒的!
然而宁修远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到外面的柳云儿惊呼道:“言郎!孩子!我的孩子!”
冯言顺着柳云儿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的身下正有一滩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快!快叫大夫!”冯言顿时急红了眼睛,朝着四周的丫鬟大声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又睁着猩红的眼睛看向沈初初道:“沈初初,我竟没有发现,你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你刚刚明明看见柳云儿过来了,也明明看见她不小心绊了一跤,眼看着她要摔倒了,你只要上前一步,扶住她便不会有事,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后退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云儿摔在你的面前!沈初初,你这蛇蝎一般的毒妇!若是云儿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冯言与你不共戴天!”
“冯言。”太子宁修远终于听不下去他的话了,他冷着一张脸,声音沉沉道:“慎言。”
“太子殿下!您也看到了,这毒妇眼睁睁地看着云儿倒在她的面前,却依然无动于衷!”冯言回过头来,一脸哀切的神情看着宁修远道:“我不过是要纳妾,她便嚷嚷着要与我和离,现如今更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想要害死我的孩子!”
“冯言。”宁修远皱着眉头看着他道:“当初是你在我面前发誓要与沈初初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现如今你要纳妾,我也不拦着你,但这女子明明是自己摔倒的,你怎可怪罪到沈初初的头上?如此说来,倒是我给你做得这媒,做得不好了?”
冯言听到宁修远的话之后,顿时心中一惊。
是了,他若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辱骂沈初初,那岂不是等于在拐弯抹角的辱骂太子殿下?
毕竟当初是太子殿下将沈初初介绍给他的,这意思岂不是在说太子殿下识人不清,是非不分吗?
于是冯言连忙朝着宁修远解释道:“太子殿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方才云儿摔倒了,微臣一时之间关心则乱,才口不择言……”
“既是如此,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宁修远目光沉沉地看着倒在冯言怀里的柳云儿道:“先将她扶到后面去,等大夫来了再为她诊断,怀诚,你去看看,我邀请的那些人都来了没有。”
“是,属下这就去看看。”一直跟在宁修远身边的怀诚,立刻朝着他应了一声,接着便向门外走去。
“殿下……还有谁要来?”冯言一脸疑惑地看着宁修远问道。
“你的两个姐姐,还有沈初初的父亲,府衙的媒氏,以及诸位街坊邻居。”宁修远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怎么要请这么多人?”冯言有些尴尬地看着宁修远道:“不是只要微臣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写一纸休书,让殿下做见证就可以了吗?”
“婚姻岂是儿戏。”宁修远微微蹙眉看着冯言道:“当初你和沈初初成婚的时候,是过了官府的,也拜见了双方高堂的,还宴请了街坊邻居来吃酒,那休妻的时候自然也是需要这些人来见证的。”
冯言听着宁修远的话,只觉得心中感动不已,看来还是太子殿下为自己考虑得周到,他原本还想着悄无声息地把沈初初给休了,让她灰头土脸地滚回沈府去,然而太子殿下这么一番操作下来,沈初初被休的理由肯定会人尽皆知,所有人也定会唾骂她,到时候她不仅要灰头土脸地滚回沈府,还再也没有男人敢娶她这样不孝、嫉妒的女人!
片刻之后,怀诚便又回到会客厅,恭恭敬敬地朝着宁修远道:“殿下,那些人都已经到了,只是眼下正在冯府的大门外面候着,因为知道殿下您在里面,他们不敢随便进来,怕冲撞到您。”
“嗯。”宁修远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抬了抬手道:“去吧,让他们进来。”
“是。”怀诚点点头,朝着冯府的下人道:“放他们进来吧。”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沈初初回头看去,只见冯言的两个姐姐,冯语和冯诺还有自己的爹爹沈正德走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的是府衙的媒氏扬大人,最后才是四周的街坊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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