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所有人回头,又纷纷去看顾云眠,眼神多少有点同情。十几年的婚约,被人挑拨退了,这始作俑者还少不了前准婆婆的推波助澜。本来对女子损害就大,所幸这件事定北侯...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热门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真吵!顾云眠微微皱眉:“祖母,您老如今所有的尊荣,是我爹拿命拼给你的。这一身也是我娘拿嫁妆孝敬您的,而非李家!而今孙女落水,亲祖母为何不曾关心一句,反而上门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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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顾云眠凤翎御小说》精彩片段
真吵!
顾云眠微微皱眉:“祖母,您老如今所有的尊荣,是我爹拿命拼给你的。
这一身也是我娘拿嫁妆孝敬您的,而非李家!
而今孙女落水,亲祖母为何不曾关心一句,反而上门为个外姓人故意刁难孙女?
眠儿真的是您的亲孙女,还需要遵守这孝道吗?”
顾老太太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但她一生要强。
立即戳着手里的拐杖,劈头盖脸一顿叫骂:“好啊,这是你娘教你的规矩?
做错事不思悔改,还敢这样跟祖母说话!
芹儿被你推下水,如今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直说胡话。
你不仅不闻不问,居然还抢了先给她熬的药!
顾云眠你——”
顾云眠揉了揉眉心,打断顾老太太的话:“李芹儿亲口说是孙女推的她?”
“你还想抵赖不成?亏得芹儿说不要怪你!”
莹夏气急:“李姑娘分明是自己跳的水,还故意把我们小姐也拽下水。
老夫人,奴婢们亲眼所见!”
顾老太太怒瞪莹夏:“你个贱婢,给我闭嘴!”
“顾云眠,你反了天了!
教得身边的婢女满嘴谎言,居然还敢跟老太太我顶嘴了?”
顾云眠冷着眉眼:“祖母只说,是否是李芹儿亲口指认孙女推的她!”
顾老太太:“那丫头被冻坏了,昏迷不醒。
梦里还喊着让你放过她,不要推她下水!
她身边的婢女胆小,不敢吱声……你平时到底将她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梦里?
据顾云眠所知,李芹儿身体看起来比她瘦弱,实际上以前在乡下做惯农活,好的很呢。
上辈子落水回来,因为救的及时,除了受了点寒并无大碍。
如今大白天病的说梦话?呵呵!
顾云眠捂着心口,咳嗽两声:“欺负她?孙女在你眼底竟是如此刻薄?
……算了,左右说什么祖母都不会信。
莹夏,直接去报京兆府吧。”
莹夏欣喜不已,小姐终于不再隐忍了。
“是!”答应一声,立即就往外跑。
顾老太太愕然:“你报京兆府作甚?”
顾云眠疲惫的闭了闭眼,仿佛一句话已经耗尽精力,娇弱不堪,没有力气再解释一句。
一旁的冬至道:“李芹儿故意推我们小姐下水,这是谋杀!
事后居然还敢反咬一口污蔑我们小姐,这件事不能善了!”
一听谋杀二字,顾老太太脸色大变。
想也不想喊道:“不,不许报官!快,快拦住那死丫头!”
李妈妈赶紧挡住门口,一把扯住莹夏。
顾云眠从小就与哥哥一起学过功夫。
她身边四个婢女,其中莹夏与冬至感兴趣,也跟着学过。
李妈妈根本拦不住莹夏,急的对长寿院的两个婢女大喊:“你们两个傻站着作甚?拦住她啊!”
莹夏奋力一撞,一下干翻三个。
顾老太太又气又惊,慌忙指着顾云眠骂:“你……你看看你教出来的贱婢,都反了天了!
就、就算芹儿推的你又如何?你这不没事吗!
你告她,你这是想她去死啊!”
打心底里认为,顾云眠是在仗势欺人。
儿子当了这么多年侯爷,京中还没点人脉?
污蔑芹儿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李芹儿是她侄孙女,若是有个万一,她这老脸往哪儿搁?
“你给我回来!”顾老太太喊的急,莹夏跑的快。
实在拦不住,顾老太太又冲顾云眠喊:“你究竟想怎么样?”
见顾云眠不为所动,眼睛都急红了。
实在没有办法,才放软声音:“眠儿,是祖母急了,不该对你大声,你快让莹夏回来啊!”
顾云眠这才出声:“莹夏!”
冬至跟着扬声喊:“莹夏,小姐叫你等等!”
已经跑出去的莹夏闻声脚步一顿,但远远站着,并未回来。
顾老太太又气又恨,却也松口气。
顾云眠眉眼带笑,看起来温柔乖顺:“祖母倒是心疼芹儿表妹。”
顾老太太狠狠瞪着她,却恨不能上去撕了她的脸:“我娘家都没有人了,只这一个可心的晚辈,我能不心疼?
算了,都是一家人,祖母也不跟你计较。
我听说,是南世子将芹儿救上岸的。
这大庭广众之下,芹儿的清白却是毁了。
你不能不管!”
有意避开李芹儿推她下水之事。
“嗤,祖母,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顾云眠轻笑,想起了上辈子。
因为一纸认罪书,当时她百口莫辩。
老太太是撒泼打滚,强压着她为李芹儿负责。
这辈子没有什么认罪书,老太太依旧能将事情怪在她身上。
偏心到里外不分枉顾是非,顾云眠曾忍不住怀疑老太太是亲爹的后娘。
事实上,她的确是亲娘。
后来的人生经历告诉她,厌恶一个人,并非一定要合理的理由。
尤其是纠葛上了婆媳问题,千古难解。
顾老太太不满,但硬是忍着压低语气:“你笑什么?女子名节胜过性命,我说的有错?”
她怕再激怒这死丫头,要不管不顾的去报官。
顾云眠柔声道:“祖母,你说的不错。
女子名节胜过性命,那祖母有没有想过,孙女是如何上的岸?”
顾老太太不以为意:“这,我瞧着你也没事啊……”
下意识想,顾云眠故意害李芹儿,还能让自己有损?
顾云眠心里很冷,笑容却很平静:“孙女也不为难祖母您,这真心未必换来真心,孙女都习惯了。”
又说:“祖母刚才的话也对。
南世子已经与李芹儿有了肌肤之亲,怎能不负责呢?
不过,这事情我们定北侯府做不得主。
李芹儿到底姓李,连祖母您的娘家人都算不上。
祖母,您是姓刘的!”
顾老太太眸光一闪:“她是你表妹,是你娘将她送去宋家族学读书的。
如今又是你的未婚夫对不起她!
你怎么就做不得主?”
顾云眠嗤笑:“当初不是祖母您压着我娘找的宋家,非得将人送进宋家的吗?
为她做主?做梦!”
眼见着老太太要发飙,顾云眠先开了口:“当然,祖母也别急,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余地。”
顾老太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刚才都要冲到床边拿拐杖打人了,生生忍住。
“你到底想怎样?”
“让李芹儿承认推我下水,并写下认罪书,然后滚出定北侯府!”顾云眠说。
“你这和去报官有何区别?”顾老太太声音尖锐的喊。
……不行的话,就再给您换个大夫来。”
顾老太太哭闹无用,有苦发不出,又病倒了两天,自此总算老实下来。
这是后话。
……
辰王府内,凤奕辰的心情还算不错。
因为今日大殿之上,南郡王被弹劾,而定北侯没帮忙打圆场给台阶。
出了殿,定北侯也没给南郡王面子,直接撕破脸。
凤奕辰觉得,这是自己的好机会。
才回到府里,便吩咐身边人:“将管家叫来,问问最近哪家有宴会。
可以递个帖子,去定北侯府。”
而管家还没来,门房报,凤翎御来了,还带了不少人。
凤奕辰锋利的眉眼骤冷,立即整理好情绪,到厅外恭迎。
在看见凤翎御时,凤奕辰挺直的背脊弯下一些,拱手朝凤翎御行了一个端正的晚辈礼:“献皇叔,不知您上门,有失远迎。”
凤翎御微抬手,长腿迈进了正厅,很自然找了个位置撩袍落座。
轻扫了眼凤奕辰身边,才淡声开口:“听说,你府里昨夜进了刺客?”
凤奕辰忙说:“只是个普通小贼,所幸也未丢失重要物件,倒是让皇叔挂心了。”
如今想来也是一肚子火。
他等好消息等的,枯坐了大半夜,等来姬无尽失利跑出城养伤。
如今居然把这位皇叔也给招来了。
凤翎御眸光微冷,落在凤奕辰脸上:“所幸未丢重要物件?本王怎么听说,丢了两个府卫的性命?
你府里什么东西,比人命还重要?一点也不着紧!”
凤奕辰心头一惊:“侄儿不是那个意思,那两个府卫的事,侄儿也很抱憾。
昨天就叫人通知他们家里,给了抚恤银,也安顿好了家中老小。”
凤翎御:“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可需要本王派人?”
凤奕辰赶忙道:“不敢劳烦皇叔,其实已经有些眉目了。
初步怀疑,是两个府卫监守自盗,互相着了道。
只是人都已经死了,侄儿也不欲再追究。”
“监守自盗?”凤翎御斟酌这个词,之后是沉默。
凤奕辰心里没有底,没敢抬头。
父皇是过继的皇室继承人,与献王府之间早就是两家人。
加上还隔着君臣关系,论亲疏他本没有必要太怕凤翎御。
但是凤翎御手里的权柄是实打实的,除了亲外祖惠王留下的部分基业,还有凤翎御生母母族陵州江氏的支持。
其实是父皇还得仰仗这位皇叔,巩固朝中势力。
而这位皇叔寻常又与太子皇兄比较亲近,估计正愁抓不到自己把柄。
他又怎能不忌惮?
凤翎御不开口,凤奕辰心就悬着。
“既是你府务,你处理好便可。”终于凤翎御淡声道。
凤奕辰松了口气,细微的表情落入凤翎御眼底。
凤翎御轻轻拨弄着修长食指上的银色戒指,似笑非笑道:“听说你府里有位姬先生,才貌俱佳,人品端方,如今人可在府上?”
凤奕辰刚刚落下的心又悬起:“姬先生此前不甚受寒,如今去了庄子养病不在府上,皇叔可是有何吩咐?”
心说,难道昨夜的刺杀与眼前这位有关?
不然何故问及姬无尽?
凤翎御道:“你不必紧张,是本王有一部下看中了他,想将女儿许配。
本王正好过府,顺便问问,他可曾婚配?”
凤奕辰心里一番斟酌,开口道:“侄儿倒是未曾问过,待他康复,侄儿问问他。”
凤翎御点点头:“也好,本王还有公务要办。”
眼见着凤翎御起身,凤奕辰心下一松,差点就要拱手相送。
眼见着南离夙不禁打,要往后倒,撩袍一脚,直接将人踹飞了出去。
“啊——”南离夙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当即口吐鲜血。
“哥!”南离鸢大惊失色。
周围其他人也惊呆了,但并没有人上前阻止。
宋铭之眸光微动,开口道:“哎,南世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都已经退婚,你纳谁都是自己的事,何必再来戳人顾小姐心窝子?”
顾云眠分明听出宋铭之在拱火,她虽然也想一脚送南离夙出院子。
但明面上闹大了,对他们无益。
眼见着顾岚泽还要上前揍人,忙上前拽住了:“哥,你冷静些。”
顾岚泽当顾云眠心疼了,但又不能责怪妹妹,只气不打一处来:“眠儿,你别拦着我,今个不好好收拾他,真当我定北侯府好欺负。
这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找你不痛快,怪不得我不客气!”
南离夙腹痛的厉害,但看顾云眠为自己说话,不禁红着眼圈看向她。
眠儿……还是在意他的吗,那他多挨几下也都是值得的了。
顾云眠摇头:“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他纠缠良家女子,影响妹妹闺誉。
咱报京兆府便是,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南离夙错愕看向顾云眠,但看她满脸焦急,恍然意识到没有一丝是因为自己。
南离鸢急了,忙护在南离夙身前:“眠儿姐姐,顾大哥,我哥哥无意冒犯……我们我们这就走!”
南离夙任由下人扶起自己,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顾云眠绝美的小脸,想要找出哪怕一丝对自己的不忍。
顾岚泽心气这也才顺一些,冷着脸:“你们真心觉得对不住我妹妹,就回去管好贵府郡王妃,小的也少作孽!都赶紧滚!”
顾云眠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南离夙,对顾岚泽道:“哥哥,交给明春苑的人处理吧。”
语气里无甚波澜,仿佛南离夙无关紧要,都不配耽误他们时间。
顾岚泽见顾云眠这态度,便不管南离夙了。
明春苑的小厮本来就守在园子两边,主要提点客人不要乱窜,以免走错地方,冲撞不该冲撞的客人。
闻言这才上前:“南世子,还是请回吧。”
眼看着人走了,顾岚泽冷嗤一声:“哼,算他们跑得快!”
而后一巴掌拍在宋铭之的肩膀上,朗声一笑:“哈哈,抱歉,让诸位看笑话了。
里面已经准备了好茶好酒,还有美味佳肴,大家请随我兄妹来。
希望不要因为这小插曲败了兴致。”
宋铭之肩膀一榻,差点跪下。
顾岚泽惊呼,连忙挪开手:“哎呀,抱歉了宋二兄弟,我一粗人,手劲大了些。”
宋铭之扯出个笑容,忍着肩膀的酸痛道:“顾大公子言重了,不碍事……
咳,不知今日还有哪些客人会来?”
顾云眠一眼看出自家兄长的小心思,笑弯了眉眼,十分得体道:“云家几位小姐都已经到了。”
清远侯府的六小姐林静雪眸光一亮:“云姐姐也来了呀?我去找她!”
说着提起裙摆,欢快的跑过通行的拱桥。
“小姐,您慢着点儿。”跟着的两个婢女拦都拦不住,见人跑远了,也只好追上去。
宋薇瑶失笑:“静雪这丫头,出了门,就跟脱缰了似得。
不过倒是让人羡慕,我们家中父母立的规矩多,要求高,就不敢这样肆意。”
说话间,以香帕轻按下被春风吹乱的鬓角,举手投足竟是优雅。
轻抬着微尖的下巴,羽睫掩住几分清傲。
这要是在宋家族学,早有一群人上来一番吹捧她。
爹如今只是暂居盛京,并没有被撤去主帅一职。”
又慈爱的摸着顾云眠的头:“这也不是你小姑娘该操心的事,天塌了,家里还有父兄先顶着呢。”
顾云眠听顾长远这样说,稍微放心。
顾长远既请了这两位叔伯过来,必然还有其他打算。
但没提他书房那封信内容,显然无意让自己这个女儿家牵扯太多。
果然,顾长远道:“夫人,眠儿昨个落水,身子骨也未大好,你先带她回去吧。”
顾云眠微微行礼,很顺从的道:“那女儿便先告退了。”
看着妻女离开,顾长远眉头皱紧,吩咐亲卫道:“最近加强守备,尤其是小姐的房间。
若是那位义士再来,务必请他留下喝杯茶。”
顿了下又说:“要以礼相待!”
秦氏与顾云眠母女二人走在侯府的花园里,如今园子里各色春花开的正好。
身后跟着婢女,周围有几个园丁在打扫、修剪,一派欣欣向荣之气。
秦氏满心忧虑,但却笑对顾云眠,再次宽慰:“相信你爹,不会有事的。”
顾云眠察言观色,她亲娘啊,并不大会掩饰情绪,明显比她还需要人安慰宽心。
而爹已经上心开始动作,顾云眠其实都不怎么担心这边了。
毕竟,爹在西北打了近二十年的仗,自是有很多忠心旧部如今还在西北。
他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他们的安危考虑。
她决定拿出神秘人那封信,另一个原因,也是怕以后行事被家人撞见,好有个合理借口。
理由都想好了:她之所以处处筹谋,全是担心信上内容。然后一调查,就发现了很多辰王叛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可不是重生而来,未卜先知的妖怪啊。
面对秦氏,顾云眠乖巧应道:“娘,若是事情官路不好办,其实可以另辟蹊径。
既有江湖人注意到了这种事,不妨咱们也寻寻这方面的人帮忙。
当然,女儿只是一些浅薄的意见。”
而秦氏眸光陡然一亮,一下就想到娘家。
她娘家是走镖局的,走南闯北自是认识不少江湖人。
信的内容若是真的,这已经不是定北侯府自己的事情。
若是上面那位授意,那么跟定北侯府有关的亲属一个都逃不掉——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如今江南正是春茶和丝绸等物产上市季节,各商户生意着紧。
父兄一家都在江南分部,人不在京城。
盛京城这边镖局的人,不知顶不顶用……
顾云眠知道秦氏听进了自己的话,想要去处理。
便很体谅的说自己回院子,让她去忙别的。
“小姐,昨个夜里可是有事发生?”秦氏走后,莹夏担忧的问道。
秦氏与顾云眠的谈话一直是避着她们的。
但她也不是傻子啊,夫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侯爷书房外多了人把手。
白日里,家丁巡逻的次数都增加了。
顾云眠正摘下一枝桃花,闻言举起桃花,轻触殷唇。
只一个浅淡的眼神,水波流转,美过满园春色。
莹夏被惊艳的一阵晃神,随即也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隔墙有耳!
连忙上前:“奴婢折几支梅花,给小姐您插房里。”
顾云眠将手里的梅花递给莹夏:“嗯,等会将秋景和冬至都叫到我房里,帮本小姐清点一些物件!”
她身边四个近身的丫头,莹夏、锦春、冬至、秋景。
这四个丫头前世一直对她忠心耿耿,只是除了莹夏,其她三个都没好下场。
辰王为了皇位,无所不用其极,不为他所用者不论是名誉还是性命,他皆要毁掉!
所害之人不计其数,罪行罄竹难书。
而他们定北侯府,与护国公府一样,只是其中一。
顾云眠之所以清楚记得云家这些事,是因为云青曦为了帮家人报仇,后来投靠摄政王。
以一手好医术,成为了摄政王府得力部下之一。
云青曦,也是她后来学医的半个启蒙老师,二人算是同袍战友。
顾云眠听了片刻,便离开了。
本来还担心辰王不一定上钩,云清漪作为辰王的囊中物之一。
这么好的大范围刷存在感的机会,他怎会错过?
莹夏跟在顾云眠身边,当自己隐形。
顾云眠去哪儿,她就跟哪儿。
虽说定北侯府租了东院,但是东院正门出来的梅园也并不限制各院宾客行动。
顾云眠才走到东院门口,就看见一个身着侍卫服的年轻男子经过。
顾云眠通过他身上的衣裳一眼认出那是辰王府的人。
顾云眠眸光一深,也不往外走了,打算直接回院内场地。
脚跟一转,对上沿着梅林过来的南离夙兄妹。
顾云眠眉眼平静,只当没看见,径直往内院走去。
“眠儿!”南离夙急喊,快走几步到了跟前。
莹夏赶紧拦在顾云眠身前,全身戒备:“请南世子自重,站远一些。
也请唤我们小姐一声顾小姐。”
“你来做什么?”
顾岚泽来找妹妹,正好看见这一幕,赶紧大步过来,挡在了顾云眠身前。
南离夙一脸歉疚:“大哥……”
顾岚泽呵斥:“别叫我大哥,我娘就生了我兄妹两人。”
南离夙垂着头,只觉嘴里发苦,很是难堪。
只因说话的片刻,正好来了一群公子贵女。
其中除了宋家人,还有在宋家族学读书的同窗,彼此都不陌生。
但南离夙想到来的目的,握紧拳头,又艰涩开口:“顾大哥,我是来向眠儿道歉的,并无恶意。”
顾岚泽满眼嘲讽:“呵呵,道歉?安岳郡王府的歉意,我定北侯府可受不起,请回吧!
眠儿,咱们走。”
心说这混蛋玩意儿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出府,他正愁没有机会收拾。
再继续骚扰,他就师出有名了。
顾云眠不知道亲哥心底的想法,直接无视南离夙。
对着人群里的宋薇瑶一行微笑颔首:“诸位来了,不如随我一道进去吧。”
宋薇瑶是与自家堂哥宋铭之一道来的,刚好在门口碰见了宁国公府的二小姐,及其兄长庶妹。
方才觉得尴尬,心底正觉得进退两难。
听见顾云眠的话,一行人便要往东院内走。
一旦进了东院,便算是进了私人领地。
南离夙眼看着顾云眠要走,急忙上前:“眠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知道错了。
虽然我爹让李芹儿进了府,但是我没收她入房。”

一句话,让所有人回头,又纷纷去看顾云眠,眼神多少有点同情。
十几年的婚约,被人挑拨退了,这始作俑者还少不了前准婆婆的推波助澜。
本来对女子损害就大,所幸这件事定北侯府占理。
但是最后还是让那李芹儿如愿进了安岳郡王府为妾,搁谁心里不膈应?
居然还当众拿出来说?
众人见南离夙也不像是挑衅的,只能说安岳郡王府实在令人不耻。
顾岚泽终于忍不住,回身快速到了南离夙跟前。
连挥两拳,拳拳带风,直招呼南离夙一对招子。
芹儿被你推下水,如今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直说胡话。
你不仅不闻不问,居然还抢了先给她熬的药!
顾云眠你——”
顾云眠揉了揉眉心,打断顾老太太的话:“李芹儿亲口说是孙女推的她?”
“你还想抵赖不成?亏得芹儿说不要怪你!”
莹夏气急:“李姑娘分明是自己跳的水,还故意把我们小姐也拽下水。
老夫人,奴婢们亲眼所见!”
顾老太太怒瞪莹夏:“你个贱婢,给我闭嘴!”
“顾云眠,你反了天了!
教得身边的婢女满嘴谎言,居然还敢跟老太太我顶嘴了?”
顾云眠冷着眉眼:“祖母只说,是否是李芹儿亲口指认孙女推的她!”
顾老太太:“那丫头被冻坏了,昏迷不醒。
梦里还喊着让你放过她,不要推她下水!
她身边的婢女胆小,不敢吱声……你平时到底将她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梦里?
据顾云眠所知,李芹儿身体看起来比她瘦弱,实际上以前在乡下做惯农活,好的很呢。
上辈子落水回来,因为救的及时,除了受了点寒并无大碍。
如今大白天病的说梦话?呵呵!
顾云眠捂着心口,咳嗽两声:“欺负她?孙女在你眼底竟是如此刻薄?
……算了,左右说什么祖母都不会信。
莹夏,直接去报京兆府吧。”
莹夏欣喜不已,小姐终于不再隐忍了。
“是!”答应一声,立即就往外跑。
顾老太太愕然:“你报京兆府作甚?”
顾云眠疲惫的闭了闭眼,仿佛一句话已经耗尽精力,娇弱不堪,没有力气再解释一句。
一旁的冬至道:“李芹儿故意推我们小姐下水,这是谋杀!
事后居然还敢反咬一口污蔑我们小姐,这件事不能善了!”
一听谋杀二字,顾老太太脸色大变。
想也不想喊道:“不,不许报官!快,快拦住那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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