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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完整版

主角 卿月凤翎

总裁姜大沫

凤翎的欲盖弥彰、虚张声势,都可间接证明这刺客就是秦晚无疑了,可现在这秦晚身上竟然没有伤口?难不成这一切都真的只是巧合?还是是凤翎做的一个局?凤翎凤眸轻轻一眯,果...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姜大沫 著  卿月凤翎  29.49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19 20:4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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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的欲盖弥彰、虚张声势,都可间接证明这刺客就是秦晚无疑了,可现在这秦晚身上竟然没有伤口?难不成这一切都真的只是巧合?还是是凤翎做的一个局?凤翎凤眸轻轻一眯,果...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完整版节选在线试读

秦晚肩膀上的伤口究竟愈合了没有,他也不知道。而他也在赌,赌秦晚的诚意。虽然昨日秦晚的话说的天花乱坠,但他依旧不信,而今日,就是见证她诚意的时候。“四皇兄,之前与...

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其他类型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晚肩膀上的伤口究竟愈合了没有,他也不知道。而他也在赌,赌秦晚的诚意。虽然昨日秦晚的话说的天花乱坠,但他依旧不信,而今日,就是见证她诚意的时候。“四皇兄,之前与我的王妃可是旧识?”静谧的殿内,凤翎的声音忽的响起。楚宴眉头一拧,不明白凤翎为何会说这话,只道,“从未见过,醉仙楼那一次不算。”“呵……”听到楚宴的话,凤翎冷笑了声,没再开口,他从楚宴的脸上的确没看出什么异样,但他这位四皇兄一向心思沉,便是有想法也不会浮于面上。……进了偏殿之后,皇后身份最高,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晚道,“这里也没有别人,便将肩膀露出来,本宫查验一下吧。”话音落,又语气略松软的看向卿云瑶道,“月丫头,是左边还是右边?”卿云瑶抿唇道,“回母后,是右边肩膀。”“嗯。”...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大结局》精彩片段


秦晚肩膀上的伤口究竟愈合了没有,他也不知道。

而他也在赌,赌秦晚的诚意。

虽然昨日秦晚的话说的天花乱坠,但他依旧不信,而今日,就是见证她诚意的时候。

“四皇兄,之前与我的王妃可是旧识?”

静谧的殿内,凤翎的声音忽的响起。

楚宴眉头一拧,不明白凤翎为何会说这话,只道,“从未见过,醉仙楼那一次不算。”

“呵……”

听到楚宴的话,凤翎冷笑了声,没再开口,他从楚宴的脸上的确没看出什么异样,但他这位四皇兄一向心思沉,便是有想法也不会浮于面上。

……

进了偏殿之后,皇后身份最高,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晚道,“这里也没有别人,便将肩膀露出来,本宫查验一下吧。”

话音落,又语气略松软的看向卿云瑶道,“月丫头,是左边还是右边?”

卿云瑶抿唇道,“回母后,是右边肩膀。”

“嗯。”

凤贵妃一直没说话,但娇媚无双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紧绷,她跟着进来是为了防止这秦晚受欺负的,毕竟是她的儿媳妇。

三双眼睛都落在她的身上,秦晚轻抿唇瓣,却也没有犹豫,终于慢慢的往下褪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右边的肩膀,肌肤如玉,白皙娇嫩,哪里有伤口?

皇后眉头拧起来,卿云瑶倒抽一口气,没有?

“月丫头,是不是记错了,是左边胳膊?”

皇后出声道。

卿云瑶心下已经感觉不好了,她记得墨风的剑就是穿透的那女刺客的右边肩胛骨,不可能是左边的。

而秦晚这边却又直接褪下了左边的衣裳,露出了左边的肩膀,依旧是肤如凝脂,无半点儿伤口。

“好孩子,不用了,你身上哪里有伤口?是她们弄错了。”

凤贵妃开口说道,上前将卿月的衣裳给穿起来。

“皇后,看起来是你们冤枉晚丫头了,刺客是另有其人啊,既如此,咱们就出去吧,皇上他们还在等着呢。”

凤贵妃说完这话,也不去看皇后黑沉沉的脸色,直接拉着秦晚的手就出了偏殿。

听见动静,殿内几人抬眼看去,只见秦晚眼眶有些红,卿云瑶则是一副失魂落魄,像是被打击了的不可置信样,皇后脸上更冷沉了,倒是贵妃娘娘脸上带了些笑,似是想笑又忍住了的样子……

“如何?”

楚皇问。

没有人说话。

卿云瑶和皇后都没有开口。

“皇上,臣妾亲眼所见,哪有什么伤口?皇后和月丫头也瞧见了,他们是真的冤枉人了。”

凤贵妃一边叹息一边道。

皇上一看卿云瑶和皇后的脸色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便是楚宴也心里一沉。

怎么可能?

按照秦硕的证词,加之月儿形容的刺客身段,尤其是凤翎的欲盖弥彰、虚张声势,都可间接证明这刺客就是秦晚无疑了,可现在这秦晚身上竟然没有伤口?难不成这一切都真的只是巧合?还是是凤翎做的一个局?

凤翎凤眸轻轻一眯,果然……

这女人的医术真的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能让伤口一夜之间愈合,他简直闻所未闻。

“老四,月丫头,卿将军,这件事应该只是误会,刺客另有其人。”

楚皇一锤定音。

不定也不行,清白自证了。

“既然已经证明是误会了,那月丫头和幽王爷,你们是不是该给这孩子道个歉?”

说话的是凤贵妃,她这会儿坐在檀木椅子上,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眉眼间都透着风情万种的娇媚。


“卿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秦晚有些古怪?她说是胡乱猜测的,可是哪能猜的那么准,连我十三岁才会拿弓箭都知道,连我一年射不中靶子都知道……这是能胡乱猜得出来的?”


平阳又不是傻子,乱猜能把岁数和时间都猜的这么准?

卿云瑶的呼吸重了几分,她有感觉,这绝对不是秦晚猜的。

平阳还是想不通,她还在絮叨,“这件事可只有你,我,还有卿云瑶知道,她一个在山村里长大的,是怎么知道的?卿姐姐你之前不认识她吧?”

卿云瑶摇了摇头,心头也是一团乱麻。

“难不成卿云瑶认识她?是卿云瑶跟她说的?可卿云瑶都死了几年了……再说了,她们怎么可能认识?”

平阳还在猜测,旁边卿云瑶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可随意扔下这么个消息的秦晚却是一脸的的云淡风轻,好像刚才那句话真是她随意说的。

“秦晚,你认识卿云瑶吗?”

就听平阳突然出声。

不仅是秦晚,便是她边上的人都跟着一愣。

接着就见秦晚悠悠抬眼,“卿云瑶?这个名字倒是好生熟悉,听说是幽王妃的表妹?自小没了娘,又被接近了卿家府上养大是吗?对了,好像还为了幽王妃你而死?”

秦晚一副好奇询问的语气。

这些事在大周京都也不算什么秘密。

但是这会儿从她嘴里说出来,落在卿云瑶的耳朵里,真真不是个滋味。

“对,她是我表妹,与我情同手足,我们一起长大,六弟妹,你认识瑶儿吗?”

卿云瑶一双眼紧紧盯着秦晚,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点儿破绽,但是没有,秦晚的面色很是平静,听闻她的话,她点点头,“四皇嫂可真会说笑,我自小在乡下长大,怎么会认识她呢?”

听到秦晚的话,卿云瑶心里的那股怀疑依旧没有放下,她轻扯了下嘴角道,“六弟妹刚被接回来京城没多长时间,倒是听说了不少事。”

这话暗讽中透着试探。

“是啊,一入大周京城,听闻的最多的便是关于四皇嫂的事迹,你未成婚之前便是卿家嫡女,成婚了又是幽王妃,不知道惹的京城多少人羡慕……”

秦晚这话听着是艳羡,但怎么听都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卿云瑶听出来的,她拧了眉。

秦宁月也听出来了,她暗暗心惊,她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妹妹是仗着煜王妃的身份,所以疯了吗?她不仅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她更是没将卿家这位嫡王妃放在眼里啊,两个都不是她喜欢的人,瞧着她们话中你来我往,她倒是成了一边看戏的。

“呵,秦晚,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家世这东西确实是你羡慕不来的,我卿姐姐的身份自是你高攀不上的。”

平阳哼声道,越看这秦晚越是不顺眼。

本以为这般嘲讽秦晚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只是轻微一笑,接着道,“是啊,家世这东西确实是羡慕不来的,是谁的就是谁的,偷也偷不走的。”

秦晚话音一落,坐在平阳边上的卿云瑶面色陡然一变,刷的一下抬起眼,直直的看向秦晚,心口砰砰跳,似要跳出胸腔似的,什么意思?秦晚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做贼的总会心虚。

如今她的一切可不就是偷来的?

秦晚不过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卿云瑶的脸色难看到不行。

平阳见秦晚竟是附和着她的话说,皱眉哼了声,一转头见‘卿姐姐’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得担心道,“卿姐姐,你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怎么有些难看?”



卿湛怒声道。

小妹是他们全家人的宝贝,今个好不容易有时间才跟小妹约着去那醉仙楼尝新品,竟是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疯女子给搅乱了,刚才看到她朝着月儿扑过去,掐住月儿的脖子,他呼吸都要停了。

利剑锋利,闪着寒冷的光。

那利剑就抵在她的眉心,卿湛眼中一片厌恶和杀意。

卿月仰头看着卿湛,这是自己的二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上山下河,一起掏过树上的鸟窝,一起挨过父亲的训斥,做错了事情都是二哥替她顶下来,可如今他用剑抵着她的眉心,要杀了她。

卿月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卿月,自己才是他的妹妹,可是张开的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三年已过,物是人非,可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夕之间啊,她被卿云瑶用剑狠狠的刺穿了身体,划破了脸,踢下了悬崖。

卿湛拧着剑眉看着面前痛哭出声的女子,莫名的心下闪过一道烦躁,他不耐道,“动手伤人的是你,你还有脸哭?”

他冷冷道。

而卿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觉得冷,那种将她整个人都笼罩的绝望,她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的响起,“秦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话落,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来,那男子长的油头粉面,脸上带着醉态,手上拿着折扇摇晃着,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显然是中午时分的喝了酒。

他走上前来,先是上下将卿月打量了一番,瞧着她一身狼狈的模样,眼神闪过一道厌烦,“还真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卿月木讷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那种混乱的记忆出现一角,这个人是秦家二公子,秦硕,也是秦晚同父异母的哥哥。

秦晚从乡下接回来之后在府上待了三个月,与秦硕有过几面之缘。

“秦晚?这个疯女人是秦晚?”

“就是秦家从乡下接回来的那个小女儿?啧啧啧,怎么这个样子?!”

“这个秦晚不是几个月前抬到煜王府去了吗?听说是替嫁,原本煜王爷原本与秦家嫡女情投意合,但这不是出了那事儿,这婚约就落到了秦晚的头上,否则她还在乡下待着呢。”

“这秦晚不是说其胆小懦弱,上不得台面,这怎么瞧着像个疯子。”

周围刺耳的言论,窃窃私语声如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的认清了一件事。

她不是卿月了,她是秦晚。

卿月已死在落叶山顶,她的人生被另一个替代,而她成了秦家扔在乡下,又为了替嫁被接回来的庶女秦晚。

呵呵呵呵……

何其可笑啊。

她该感谢上天给她这个重生的机会?还是该恨苍天无眼,让她落入这样的境地?

“你说她是秦晚?煜王妃?”

卿湛听到那秦硕的话,也是一愣,拧着眉出声询问。

秦硕点了下头,“嗯,正是舍妹,不知道顾兄,这是出了何事?”

秦硕刚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话音落,就见卿湛黑了一张脸,接着身边人上前七嘴八舌的告知了秦硕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之后就见秦硕惊了一张脸,指着卿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就她?还杀人?开玩笑吧,她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啊!还是说去了煜王府几个月被折磨疯了?”

秦硕嗓门大,加上喝了酒,说话就不过脑子。

众人一听,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想到如今的煜王爷,双腿残废,脾气阴晴不定,残暴不仁。

这乡下来的秦家嫡女……

看这模样真是被折磨疯了。

听闻如此,卿湛也收敛了眼中的杀意,有些复杂的眼神落在卿月的身上,她的头顶上还沾着被打碎的鸡蛋壳子,黏黏糊糊一片,身上还有不少青菜,脸色白的跟鬼一样,手腕处好像还在流血……

想想她的身世,着实是可怜了些。

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追究了。

原本站在那里的卿云瑶心里也是压着怒气,这会儿知道了她的身份,眼中倒是升起了几分怜悯,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至于她为何用那样恨怒的眼神看着她,且突然出手,不过是嫉妒罢了。

如今的她是幽王妃,荣宠无双,可她一个替嫁乡下女,嫁给的残疾王爷,呵……

“原来是煜王妃,二哥,她可能是受了刺激,刚才应该不是故意掐我的脖子,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边卿云瑶大度的开口说道。

卿湛看了看她的脖子,一圈红印映着青紫,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样子,心里还是不满极了。

但面前这秦晚虽然不受重视,身份上确实是煜王妃,他还真不能做什么,只道,“这件事回去告诉幽王爷,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到楚宴,卿云瑶轻轻垂目,眼中爱恋一片。

卿湛的声音本就没有压低,一字一句都传进了卿月的耳朵里面,她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抖落掉身上的菜叶,她的心绪在恨怒惊天和痛苦不堪之下压缩的平静。

在层层打击和重重伤害下,她终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她是秦晚。

再不是卿月。

她的家人,她的一切都被人取代。

仇恨的种子在心中升起。

卿云瑶,楚宴……!你们将卿家人当成傻子一样在耍弄啊。

眼中的泪被迫吞了回去。

复仇。

她要复仇。

她要拆穿卿云瑶和楚宴的一切阴谋,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卿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抬起脚,转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却下一刻,忽听一道冷冽之声响起,“伤了本王的王妃,想就这么走了?”

声音冰寒,如清凌之音。

人群之后,一人携着满身冰霜,一步一步走来。

男子很高,一头黑发随意散着,眉目高耸,长眉似剑,眼眸深邃,映着日光,瞳孔呈现墨色,似冰似雪,几分淡漠疏离,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他是楚宴。

容貌绝色无双,性子清冷如月。

那是她曾经的未婚夫,是她爱了很久很久的男子,也是将她亲手送上了绝路的男子……


卿月愣愣的看着台阶上的女子,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抖,那是一种从心底里生出来的冷意。

那是……

她啊!

跟她一模一样的容貌。

她是谁?

到底怎么回事?

“小妹,你怎么下来了?”

这时,卿湛听到声音便回过头去,看到来人,眼神一亮,宠溺开口。

“我见你迟迟未曾上去,便下来看看出了何事?”

她出声说道。

卿湛上前走到她的身旁,扶住她,“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个姑娘家认错人了,耽搁了一会儿。”

卿湛的语气里都是疼宠。

“就是她吗?”

说话的时候,她眼睛弯起来,眼神落在地上卿月的身上。

“嗯。”

卿湛点了下头。

“人怎么在地上坐着呢?二哥,是你推的?”

她又问,秀眉拧起,似有不满,她本就长了一张极其绝色的容貌,这样一哼,几分骄纵,几分不满。

卿湛摸了摸鼻子,“二哥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

话音未落,却见她已是抬脚走向卿月,她走到卿月的面前,朝着她伸出手,“不好意思啊,我二哥她不是故意的,我扶你起来好吗?你是谁家的姑娘,我派人将你送回去。”

她声音柔软的,带着善意。

可卿月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眼中蓄泪,死死压着胸腔的情绪,她出声的时候,语调是她都没有发现的颤抖,“你,你是谁?”

她盯着眼前的人问。

下一刻就听她道,“我是卿家的女儿卿月,也是幽王妃,我不是坏人。”

嗡嗡嗡。

嗡嗡嗡。

卿月的脑袋一瞬间失聪,像是被人给凌空打了一棒。

卿月,她是卿月?那自己是谁?

卿月死死的盯着她,一模一样的容貌,便是连眼角处那一点点泪痣都如出一辙。

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没死吗?

那她是谁?自己又是谁?

不不不……不对。

卿月已经死了,这个人不是卿月,她是……冒充的。

几乎在瞬间,灵台一下子清明,她忽的想起临死的那个雨夜,卿云瑶狠厉的眉眼,她说的每一句话,她说从今以后,卿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就是卿家唯一的女儿,宴哥哥唯一的妻子。

原来如此!

这个人是卿云瑶,她杀了自己,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变成了她的模样,成了卿月,取代了她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

卿月的眼睛越来越红,看着她顶着自己的脸,幸福满脸的样子,她更是心如刀割,双眼血红。

“卿家大小姐人美心善,不愧是嫡女表率。”

“已经是幽王妃了,与幽王爷成婚三年、伉俪情深。”

“那疯女人怎么回事,幽王妃伸出手半天了。”

周围人窃窃私语声落在卿月的耳朵里面,如刀如刃。

而卿月心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

她嫁给了楚宴,已经三年了。

而她死在了落叶谷山顶,肚子里被设计怀了乞丐的孩子。

三年。

距离她死而复生,已过三年。

天翻地覆,一切都被取代,没有人知道她的失踪和惨死,她被彻底的取代了。

卿云瑶,她怎么敢!怎么能?!

“姑娘?”

卿云瑶看着伏跪在地上的女子,她看起来挺狼狈,衣袖上沾满了血,发丝凌乱,遮挡了她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削尖的苍白的下巴。

卿月看着面前这张幻化成自己的脸,恨怒翻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的猛然抬手,一把扣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她恨怒,咬牙出声,血泪滴落。

这一惊变吓坏了所有人,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疯女人会突然出手,惊叫声顿时响起,混乱成一片。

“月儿!”

“王妃!”

惊怒声顿时响起。

卿湛面色都白了,当即就冲了上去。

这边卿月死死的扣着身下的人,捏着她的脖颈,眼中恨意冲天。

去死!

卿云瑶,你去死!

你怎么敢啊!

忽的,砰的一脚,凌空对着她的后背狠狠的踹了上去,这一脚用了极大的力气,直接将她踹翻在地。

卿月本就身体虚弱,这一脚踹出去,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涨痛,直接就吐出一口血,但是没有人管她,所有人都在关心受到惊吓的卿云瑶。

“月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卿湛紧张的不行,忙上前将卿月给抱在怀里,帮她拍着后背,上上下下的检查。

卿云瑶自己也吓坏了,她是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动手,那双血红的眼,死死扣着她脖子的手,吓了她一跳,一度忘记了反抗。

这会儿趴在卿湛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二哥,我没事……我没事,我就是有点儿吓到了。”

卿云瑶这会儿回过神来,出声道,她疑惑的抬起眼看向那个疯女人,只见她趴在地上一双眼血红一片,那样仇恨的目光,让她的心咯噔一下,这个人是谁?为何用这样的眼神来看她?

卿云瑶被卿湛扶着从地上站起来,她的丫鬟忙上前扶住她。

此时周围聚集了不少的围观群众,这会儿回过神来都冲着卿月怒骂出声。

“这疯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偷袭幽王妃,将她抓起来送宗人府。”

“就是,就是,幽王妃好心去拉她,她竟然掐幽王妃的脖子……得了疯病就在家好好待着,做什么出来吓唬人,打她!”

砰。

啪。

不知道谁手里的鸡蛋猛地砸了过来,接着菜叶子,水果都朝着卿月扔了过去,砸的她满头满脸。

而她似乎不觉,一双眼血红一片,只是死死的盯着卿云瑶的方向。

只见她从卿湛的怀里站起来,拧着眉看着她,却是不再上前的模样。

而这边卿湛双眼尽是怒火,刷的一下抽出宝剑,直指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卿月,“说!?谁派你来的?借着装疯卖傻刺杀我卿家嫡女?今日你不说实话,我卿湛当街砍了你的头颅信不信?!”


凤翎将手中的匕首往楚宴的方向一扔,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瑾之,你胡闹。”

“不可。”

皇上和皇后同时出声。

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她儿子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自断一手?开什么玩笑?

便是皇上也斥责出声,胡闹要有个限度,堂堂皇子断一手,这传出去还像话吗?更何况既然已经知道是误会,也道了歉了,那这事儿就算了,兄弟二人哪能上升到自相残杀的地步?

“父皇,儿臣没有胡闹,儿臣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既然四皇兄答应了,那自然是应该做到,还是因为儿臣的腿废了,便应该任人侮辱?

儿臣的王妃被人这般冤枉,逼上了门,进了宫,脱了衣自证清白,最后只得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凤翎这话说的是真扎心,扎皇上的心,扎他自己的心。

“瑾之,你四皇兄他冤枉了你的王妃是他不对,但他也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夫人,何况他已经道歉,你如今硬要他砍一只手,你知道这不现实,传出去让人如何说你?日后你让你四皇兄如何生活?”

楚皇道。

“断一只手怎就不能生活了?我断了两条腿,不还是活的好好的?父皇,儿臣今日就把话撂下,楚宴今日若不断手,儿臣誓不罢休。”

凤翎语气强硬,眼中似有猩红。

“凤翎。”

见他这般逼迫,楚皇也是冷了脸,他纵是宠爱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这般残杀。

楚宴一直站在那里,眸子里是无动于衷的淡漠。

卿月早知他城府之深,明明是他身陷漩涡,却也知道今日皇上在上,他的手不可能断。

所以他只需什么话都不说,皇上便能替他挡了凤翎。

曾经这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她便觉得他处处好,如今恨意满身,再看他,却只觉得他心机深沉似毒蛇一般可怕。

“若他不断,那儿臣便自断,如何?”

凤翎猩红着眼,隐有疯狂泄露而出。

他已经断了两条腿,就是再断一只手又能怎样?

话落,又从右腿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在他的手腕上比划着。

凤贵妃目眦欲裂,“儿子,你放下……你别吓母妃。”

“凤翎,你给朕放下!”

楚皇也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真是被这个儿子气死了,他说这些话什么意思?不就是逼他这个父皇?

父子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退缩。

凤贵妃又泪水涟涟。

“好,你来说,秦晚,你说幽王爷这只手该不该断?”

楚皇大概也是被凤翎眼中的戾气和疯狂给惊住了,他觉得自己儿子真能干出来断自己手这件事,一旁凤贵妃还在嘤嘤嘤的哭,他真心烦意乱又担忧。

终是目光一转,落在了秦晚身上,她是罪魁祸首,也是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让她来说准没错。

刷刷刷……

楚皇话音一落,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凤翎也看了过来,那双阴骘的凤眸落在她的脸上,似在说,该你拿出诚意的时候了。

皇后警告的视线,包括皇上逼迫的视线都落在秦晚的身上。

卿月错开凤翎的视线,偏头与楚宴对上,他永远是那双寒凉的淡漠的眸子,深沉一片,看别人的时候像是化不开的冰雪,傲然冷漠,又似藏着无数利剑,一副什么都掌控在手中的模样。

呵。

楚宴,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被你背叛,害死的卿月。

秦晚动了。

她自然知道凤翎心里的人是谁?只是今日这是什么场合?长公主寿宴,—个秦宁月当众喊凤翎亲昵称呼,而凤翎亦是没有拒绝,那她便真成了天大的笑话。
虽然她秦晚在别人眼里早已经是笑话。
此时,秦宁月已经走上前来,她属于那种傲气美人,骨子里都透着世家贵女的清高,她道,“阿翎,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什么?”
凤翎声音沉沉,似在刻意压抑着。
秦宁月抿了抿唇,“我派人约了你几次,但你都没有出来,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她问,语气依旧清冷,只是莫名的透着委屈。
凤翎—张脸绷的有些冷,那双凤眸微垂着。
“没有,你要谈什么?”
凤翎问。
秦宁月抿了抿唇,抬眼看向卿月道,“你可以先进去吗?我有话要跟阿翎说。”
语气中的高高在上简直不加掩饰。
卿月秀眉拧起来,她脑海中有—些关于秦晚的记忆,她从村子里被接到秦家,是压根没被这位嫡长姐放在眼里的,她懦弱自卑,尤其是面对气质容貌都是上乘的地嫡长姐,心里更是无尽的失落,她跟秦宁月示好过,可秦宁月从未正眼看她—眼。
呵!
可怜可悲。
如今她成了秦晚,又怎会受这个气?
当即眉梢—扬,冷嗤—声,“秦大小姐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
秦宁月—愣,似是不敢相信几个月前看到她时还扭捏着袖口,忐忑不安的喊她姐姐,却被她无视的秦晚竟这般跟她说话。
接着涌上的便是无边的诧异和羞恼。
“你说什么?”
她脸上染上薄怒,清傲的双眼如似刀子—般射向卿月。
“我说什么秦大小姐听不明白?你自诩世家贵女表率,却当众喊我夫君名讳,且要单独跟他说话,秦大小姐不知道避嫌吗?”
卿月冷嘲的看着她。
秦宁月自小到大何曾受到如此讽刺,尤其眼前这个人是她完全瞧不上眼的秦暖。
“秦晚,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秦宁月冷声问道。
下—刻却听见卿月轻嗤—声,冷凉的视线落在秦宁月的脸上,“秦大小姐,这话应该本王妃问你,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这话秦宁月听懂了,正是因为听懂了,直接气的变了脸色,面前的秦晚是在跟她炫耀煜王妃的身份,是在告诉她,如今的她是煜王妃,而她不过就是—个秦家嫡女。
好,很好。
“煜王妃,你也配?”
秦宁月冷了—双眼,厌恶的视线看着卿月,她是真没想到—个山村女插上了鸡毛当令箭,嫁给了阿翎,还真把自己当成煜王妃了!
“秦晚,若不是我的退让,你还在那偏远山村呆着,如今竟在我面前摆上了煜王妃的架子,你当你是谁?”
秦宁月嘲讽道。
长公主府门口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喘—下,他没想到自己迎个宾客会见到这样姐妹互撕的场景,心里只恨不得原地消失,生怕这事儿过后自己要被灭口了。
秦宁月的话音落下,秦晚明显的感觉心口—阵窒息,那种尖锐的痛感瞬间涌传出,让她不舒服的皱了眉头,她知道这是原主秦晚的情绪。
卿月眸光湛冷,刚要反击,就见秦宁月红着—双眼看向凤翎,“凤翎,你就容她这般侮辱我?”
“够了。”
“秦晚,你先进去。”
下—刻,便听凤翎冷声道。
卿月眉眼沉凝,凤翎的开口便也昭示着他的态度,更像是—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可是瞥见秦宁月那看向她的嘲讽眼神,心中只觉得郁气横生,她要真—句话不说的走了,那才是真的憋屈。
她是卿月,占了秦晚的身体,是面前这个女人不想嫁给凤翎,才将秦晚推了出来,却惨死在煜王府,他们都是凶手,如今却又这般欺凌于她。
凭什么呢?
尤其是秦宁月此刻那看向她的嘲讽不屑的眼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啊。”
就听卿月喃了—句,接着下—秒就见卿月猛地抬起手,对着秦宁月的脸就狠狠的甩了上去,啪的—声,直接打的秦宁月偏了脸。
“秦晚,你疯了!”
凤翎—声怒呵,那双凤眸全是凌冽的杀意,—把扣住了卿月的手腕,手中力道之大似要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似的。
秦宁月是真的被这—巴掌给打懵了,甚至有—瞬间脑子嗡嗡的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眼中的恨怒几乎溢出来,“秦晚,你敢打我!”
那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抬手就想反击,却被卿月另—只手—个格挡挡住。
秦宁月似疯了,眼里全是冲天的恨,她想生撕了秦晚。
却也就在这时,另—辆马车行驶而来,是是礼部侍郎的家眷。
“臣妇、臣女见过煜王爷、煜王妃。”
礼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儿—下马车便瞧见在府邸门口的三人,忙的行礼。
“起吧。”
凤翎开口,脸色黑沉难看,礼部侍郎家眷看着这—幕,是—刻也不敢停,道了谢就赶紧进了公主府。
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眼前情况不太对,不说秦家嫡女跟煜王爷那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还有那位不受重视的煜王妃,好像是被煜王爷擒住了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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