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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媚:佛子王爷入红尘+番茄优秀文集节选在线试读
沈幼凝回到自个儿的小院子里时,屋里竟还燃着烛火。榻上歪坐了个人影。她放轻了脚步进去,却还是将人惊醒了。榻上的姑娘睁开有些困倦的眼睛,瞧见沈幼凝回来,匆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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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媚:佛子王爷入红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幼凝回到自个儿的小院子里时,屋里竟还燃着烛火。
榻上歪坐了个人影。
她放轻了脚步进去,却还是将人惊醒了。
榻上的姑娘睁开有些困倦的眼睛,瞧见沈幼凝回来,匆匆起身,“姐姐,你总算回来……”
话未说完,近距离瞧见她身上的红痕,眼眶一下子红了,“姐姐,王爷是不是……是不是对你动手了?”
沈幼凝心中一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很轻:“没有的,别瞎想,王爷不过是没有什么经验,我没事的。”
在这府里妹妹幼宜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真心关切她的人。
但实际没有被容阙碰过这事儿不能说,妹妹向来单纯,如果有心人从妹妹下手……
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家,她要想办法带着妹妹好好活下去。
“真的吗姐姐,我听说王爷被女子算计,很、很……”
沈幼宜哽咽着眼眶更红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里满是心疼。
沈幼凝知晓她想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事儿传的如此快,当即拿了个理由囫囵过去,将人半信半疑的糊弄回去了。
进了里屋,沈幼凝备了水准备沐浴。
刚脱了外衣,她就发现里衣胸前的那块一片湿润,连带着外衣都浸透了不少,好在幼宜之前没有发现什么,否则定是要问的。
恰好的水温袭来时,沈幼凝轻“嘶”了一声。
,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水汽迷蒙中,沈幼凝恍惚看见一身玄衣长袍的容阙。
就这么将她狠狠压住,漆黑如深渊一般的双眼猩红且染着浓重的欲色,没有半点吃斋念佛的清冷,就连动作都火热至极。
沈幼凝眼角溢出晶莹的水渍,白皙的玉足难受的蜷缩起来,直到“咚”的一撞上浴桶边缘,传来一阵刺疼,她才清醒来过来。
眼前哪有什么容阙,不过是自己凭空幻想出来的。
脸颊一瞬滚烫。
沈幼凝深吸了口气,手背因为挤压那块被润出的水浸湿,胀痛缓解了一些后,她才从浴桶中出来。
传闻中厌恶女色要清心寡欲一世的定南王并不真实,他只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样的人只要她再不要脸一点,不会毫无所成。
翌日。
沈幼凝醒来就见崔嬷嬷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不消说什么
她若有似无的轻轻吐了口气。
一转头崔嬷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沈幼凝惊了一跳,下意识拢紧衣裳,脸颊红晕未退。
崔嬷嬷被她这举动激笑,拿过碗嗤了一声:“也不知在王爷面前可也这般。”
这是讽刺。
沈幼凝听得出来,她抿了抿唇瓣,没说什么,垂眸低顺的穿好衣裳。
王府重门,这种老嬷嬷看不上她这等献媚的人很正常。
“还磨蹭什么,王妃可还等着你过去敬茶。”
沈幼凝迅速更了外衣,跟着崔嬷嬷往东院走去。
来府里之前她便听说定南王妃嫁入王府三年,一直无所出,好不容易等到定南王回来,却压根不愿碰她。
此事儿虽没人敢放在明面上讲,市井小巷的百姓却多少都知道些。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父亲当做祭品送来王府。
思绪翻飞间,沈幼凝已经到了风霜院。
刚踏进门槛,一股分明的药味便钻进她的鼻尖。
里屋的人随着她进去,捂着帕子咳了几声。
沈幼凝抬头,看清了主位上的女子。
穿着金丝银线的绸缎衣袍,高贵而端庄,样貌虽不惊人,看着却叫人心中舒适,只是小脸过分苍白,像病入膏肓了似的。
那双眼睛温和平静的像是湖水,没半点波澜。
沈幼凝没敢多看,恭敬的行礼敬茶。
“听闻你昨晚让王爷破了戒,如何做到的?”王妃赵玉堂接过她的茶,慢悠悠的饮了一口。
沈幼凝心虚的眨了两下眼睛,唇瓣蠕动了两下,不知道从何说起。
打死她也没想到,王妃会问的如此仔细。
明明这种事不是应该……
“嗯?”
赵玉堂目光从她脸上扫过,从那勾人的眉眼落到那狐媚的身段上,最终浅浅一笑,耐人寻味。
“是王爷中了……”
沈幼凝刚开口,就瞧见王妃苍白的手指忽然就落在她脖颈上,随即顺下来停在了最饱满的地方。
“倒真是有点用。”
刚轻戳了两下,沈幼凝那块便敏感的湿了,甚至隐隐有浸透出来的架势。
她感受的明显,耳根一下子红透。
“做的很好。”
赵玉堂声音轻而慵懒,手指叩开一个木匣子,将一份药包当着沈幼凝的面倒进了温水里。
汤匙搅动了两下,往她面前一推。
“喝了。”
沈幼凝不解的看着赵玉堂,哪怕她曾在药堆里浸淫过不短的时间,当下还是没能一下子闻出究竟是什么。
赵玉堂说了这两个字以后,目光便没落在她身上。
像是漫无目的的随意看着门外。
她没什么家世背景,若是王妃真看不惯她,想把她弄死在这里,她也没半分办法。
沈幼凝第一时间就想回头去找崔嬷嬷。
可哪里还有人影。
“喝了它听不懂?”
赵玉堂脸上的笑一瞬变得诡异起来,黑黢黢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幼凝,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跟方才竟是两种感觉。
沈幼凝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下巴却突然被赵玉堂攥住,又狠又疼。
“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个赌鬼父亲把你卖到府里,你是来享福的吧?”赵玉堂的眉眼一瞬便的凶狠起来,苍白的脸面都因此显得有些可怖,“你可没多长时间!不想你妹妹也被送走,就给我快点怀上王爷的血脉!”
沈幼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被赵玉堂逼着将那碗放了药包的温水灌了下去。
直到出了风霜院好一会,她还有些晕乎。
什么意思?
妹妹会被送到哪里去?
沈幼凝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团浆糊,唯一在脑中警醒便是时间。
她不敢耽误一点机会,但也不能再像昨夜那般再去诱惑王爷。
沈幼凝换了身清透的薄纱衣裙,当即匆匆去厨房端了素斋,踏进了容阙的院子。
青天白日,她刚靠近门槛就听见熟悉的男音在低低的念着经。
沈幼凝抿嘴笑了笑,“姐姐不必紧张,我既不是兴师问罪,也没有资格来兴师问罪,虽说我是王爷的侍妾,但日子过得并不比你们舒坦。”
至少她们只要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份内的工作即可。
沈幼凝刚刚进府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只是做粗使丫鬟的,这点她还挺有信心的,如今虽不用做苦力,但对她来说还不如做苦力呢。
秋香听出了她言语间的苦楚,这才敢抬头去看她:“那件事,我是真的不知情,春香说让我引王妃往荷塘那边转转,你我我都是女子,我是瞧不上她用这等下作手段的。”
沈幼凝点了点头:“我知道,姐姐是个好人。”
秋香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容阙的什么态度她不清楚,赵玉堂的态度她可看明白了。
沈幼凝是有王妃罩着的。
“那我可以走了吗?”
沈幼凝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留宿之事她实在没有信心,得试试别的东西。
“姐姐如何称呼?”
“秋香。”
“秋香姐姐也是王妃从赵府带来的吗?”名字如此相似。
秋香连忙摇头,“不是,名字是王妃后来取的,我原本就是王府的人。”
那可太好了,沈幼凝心头一喜:“难怪姐姐说与春香不熟。”
“就是的。”秋香还在致力于摆脱自己的嫌疑,至于她到底参与了多少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沈幼凝也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我在王府认识的人就你和崔嬷嬷了,崔嬷嬷又深得老夫人信任,她是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吗?”
说起崔嬷嬷,秋香紧绷的身子还放松了许多:“那可不是,她进府的时间比我还晚呢。去年,还是前年的时候,那时王爷出征,老夫人不放心,于是去庙里为王爷祈福,回来时遇见了山贼,得亏崔嬷嬷引开了那些人。”
说起这种闲事儿,秋香眼里是掩盖不住的神采飞扬。
沈幼凝乖乖地点头,似个忠心的听客,“然后呢?”
“然后老夫人就把崔嬷嬷带回来了,因为这,崔嬷嬷一下成了老夫人跟前的红人,哄好崔嬷嬷你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沈幼凝连忙点头:“多谢姐姐提醒。”
分享过八卦后,秋香似乎轻松了不少,加上春香被丢到了外院,她身边少了说话的伴儿,有些无聊,见沈幼凝并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心里对她也生了些好感。
加上她这怯生生的模样惹人怜惜,就连秋香也不自觉地生出了关照的心思。
“唉,你也不容易,听说从王爷房里丢出来的人身上都带了伤,你这……”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瞧着她丰乳细腰的模样,羡慕之余又有些同情。
肯定没少被折腾吧。
她算是除沈幼宜外第二个关心自己的人了,沈幼凝心生感激:“多谢姐姐关心,以后……我可以常找姐姐聊天吗?”
既然是王府的老人,知道的定然不少。而且,秋香看起来也很好相处。
秋香连连点头,“其实你这人也不错的。”
少了一个挑拨离间的春香她看沈幼凝也顺眼多了。
回到芙蓉堂以后,崔嬷嬷又拿了药过来。
确定她是赵玉堂的人以后,沈幼凝看她的眼神都戒备了几分,虽不知道赵玉堂到底想做什么,但……如此两面三刀的人实在令人敬而远之。
“嗯……”
随着这一声娇媚的声音,沈幼凝再度撕裂了身上的薄纱裙,昳丽的春光缓缓露出,在白日光下亮的晃眼。
细长柔嫩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薄纱裙随之脱落,只剩下柔粉色的肚兜还挂在柔软的身躯上。
感受到不对劲,容阙倏然睁开了双眼,就瞧见她双眼迷离着水汽,湿润的舌尖不断地舔舐着唇瓣,脖颈微微扬起,葱葱玉指正要去解肚兜纤细的带子。
接下来的情景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住手!”
他脸色沉如死水,也是这时候才发现沈幼凝的不对劲。
因为后者恍若未闻般已经扯开了那个带子,本就松垮的肚兜一瞬没了禁锢,透露惹人的彭起侧面。
容阙喉间一紧,血气上涌,一下子顾不得男女大防,一个箭步从榻上飞奔到沈幼凝身前,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毫不犹豫的扔在她身上。
清浅好闻的檀香味钻进沈幼凝的鼻尖,她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发出清晰的呼吸声。
压得容阙喉间更紧。
他不再看她,转身要走时,内袍一角却被拉住。
沈幼凝本就难受,这件满是容阙味道的衣裳就更是火上浇油,她难受的简直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攀爬。
“王爷,救救我,我好难受……”
轻微的颤音带着几分娇娇的气息声,像无数根羽毛同时在容阙的心口上扫荡,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定力。
跟他昨日一样,也是中计。
为了勾引他,还真是拼尽全力,连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也对自己下!
“松手!”
容阙冷冷出声,嗓音里带着怒意,脸色难看至极。
沈幼凝手里的一角衣袍一瞬间就被他扯走,可她现在如同烈火焚身,难受的要命,哪里还管得了之前的诺言。
几乎是不受控

制的,她猛地从背后抱住容阙。
坚实胸膛让沈幼凝忍不住贴的更近一些。
温热的气息在背后不断袭来,容阙整个人都火烧火燎起来,牙关紧咬,额头青筋疯狂跳动。
他用力甩开沈幼凝的手,“滚出去——”
话音未落,就在容阙转身甩手的一刹那,沈幼凝身上肚兜的袋子不知怎么就缠在了他的手上。
一片浑圆和雪白迅速钻进眼睛。
沈幼凝眼底含泪,欲落不落,楚楚动人,“王爷既然看了人家的身子,就要对、对人家负、负责……”
她声音断断续续的接着,身段妖娆的扭动,重重冲击着容阙的视线。
一息之间,他脑中一片空白,眼睛不受控制的定在沈幼凝的那处,如同僵化。
容阙几乎是趋于身体本能地伸出手去。
然而理智又让他在即将碰到沈幼凝胸口时停了下来。
他用力地闭上了眼,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眼里已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就靠着这仅存的一丝清明站起身,将那落于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袍捡起来将她从头到脚整个盖住。
沈幼凝的视线瞬间受阻,这让原本就已经处于兴奋的身躯无由来地更亢奋了一些,胸前也不自觉地流出了水儿。
她伸手想将衣袍掀开,但下一秒,容阙却已经扯着衣角将她整个人像包饺子一样裹了起来。
像是再迟一秒自己就会后悔一样。
神志不清的沈幼凝却还能清晰地感受他炙热的手指隔着衣料抚过自己的身体。
她颤抖着娇娇弱弱地开了口,“王爷……”
然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悬空了。
沈幼凝的意识清醒了一大半,“王爷不要——”
不!
不能坐以待毙!
沈幼凝想也不想就抬脚往反方向跑,可刚迈出去两步便倏地顿住了步子。
不管这醉春散是谁下的,都是她如今的机会!
忍着惧意,沈幼凝逼着自己抬头去看他,“民女见过王爷……”
清软的声音带着颤意,行礼都极为规矩。
可那双桃花眼氤氲着一丝水意,像极了引人的钩子。
容阙血液本就沸腾,她这么一出声,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紧紧盯着她,手里的小叶紫檀佛珠都要被碾碎。
沈幼凝的心脏在胸腔里加速跳动,登时有种如芒刺背之感,进退不得。
“王、王爷……”
“闭嘴!”
容阙的忍耐已近极限,声音也嘶哑的仿佛掺杂了无数颗粒。
他嗬了口气,朝她逼近。
沈幼凝双腿一软,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跪在地上了。
“王爷这是中了情散,民女……民女有法子!”她眼尾染了红,瞧上去楚楚可怜。
容阙停了脚步,听到她的说的话,顿时想到先前那女子做了什么,怒不可遏的将香炉砸了出去。
算计到他头上,找死!
隔着窗子,沈幼凝都听得到香炉坠地的巨大声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伏的更低。
“你有什么法子……”
容阙一回头便瞧见她这副模样,眼前刚清醒了一丝又一瞬倒流。
此女简直厚颜无耻!
半伏的沈幼凝怎会知道她如今的风光。
细白的脖颈之下,饱满到几欲涨出,浅薄清透的纱裙更是将那块地方衬的若隐若现,下腰却又细如杨柳。
极度的冲击着容阙的双眼。
随着沈幼凝紧张的呼吸,纱裙遮不住的地方起起伏伏,比那情散竟还毒烈!
容阙额角青筋凸起跳动,喉间干燥的厉害。
母亲怎能如此荒唐!
他早便说了不娶妻纳妾,为了王府面子娶了御史中丞的女儿竟还不满意,四处搜罗模样貌美的女子诱他破戒!
什么法子,不过都是些荒淫罪恶的东西!
沈幼凝却当真是实打实的想帮他。
自到王府她就被老夫人用雪草喂养,除此之外还有数种药材源源不断的通过药浴的方式融进她身子里。
崔嬷嬷提点过她,她的水儿有安定心神的作用。
不敢多做犹豫,沈幼凝大着胆子起身去拿桌上的茶盏。
“可否请王爷转过去……”
屋里宽敞简洁,没有可以让她暂避的地方,她若是在他面前脱衣裳放水,恐怕只会惹得王爷更加不喜。
容阙却恍若未闻,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小心的摇摇头,干脆自己背过去脱了一边肩膀,忍着羞耻对准茶盏。
雪白的香肩映入容阙眼底时,他呼吸不自觉一紧,浑身难受的仿佛在起火。
沈幼凝刚挤出一点儿,肩膀就被一只滚热的大掌凶猛的抓住。
愤怒的低吼声随即传来:“谁让你脱衣服的!”
掰扯的力道过重,她惊了一跳,转身之际猛地收拢纱裙衣襟。
却因为在惊吓中转的太急,左脚绊住右脚,她猝不及防的栽向容阙。
一瞬间,沈幼凝双眼瞪如铜铃。
完了!
天旋地转间,她手里茶盏落地摔得粉身碎骨,重重撞上容阙的胸膛,两人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低沉的闷哼音随即入耳。
等沈幼凝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娇软的身躯紧紧贴着容阙,双手还扯开了男人的衣襟。
最为饱满的地方正好贴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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