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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精品小说

主角 盛知婉商行聿

总裁八方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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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来才 著  盛知婉商行聿  36.76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18 20: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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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她本来不想...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大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大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大

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精品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说好的三日就三日。”盛知婉厌恶极了他这样的惺惺作态。当即将文书写好,而后,吩咐汀兰去大理寺请人。“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吗?”祁书羡没想到还要请大理寺。崔氏和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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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让世子府全家跪地求饶盛知婉商行聿大结局》精彩片段


“说好的三日就三日。”盛知婉厌恶极了他这样的惺惺作态。

当即将文书写好,而后,吩咐汀兰去大理寺请人。

“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吗?”祁书羡没想到还要请大理寺。

崔氏和祁非嫣也很不悦。

“怎么?世子是对二弟弟没信心?若是不请大理寺,我这份文书没有官府见证,自也当不得真。”盛知婉看着崔氏。

崔氏果然眼眸一闪:“我相信书朗,既然你说要请,便请吧!”

总归到时丢人的是盛知婉。

因善妒,抹黑十岁的小叔子,传出去外人只会说她恶毒跋扈。

届时再将她的私产变成国公府的,名正言顺。

片刻,大理寺丞方鸿志匆匆赶到。

方鸿志年近不惑,为官顽固不知变通,至如今也只得了个七品寺丞。

听了几方的话,他当即遣人去将京城典当行和黑市走了一圈。

祁书朗到底还只是个十岁的稚童,经验不够丰富,在外又嚣张惯了,丝毫不懂得遮掩,不过一刻钟,两个男人便被提溜进来。

那俩人本就吓得不轻,一进国公府,见到满堂的人,当即吓得浑身哆嗦。

甚至都不需要审问,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全吐了。

“回公主世子和大人,这、这都是祁小公子的吩咐,小的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御赐之物,这才一时间犯糊涂。”

“对!小的原本也是不想收的,可祁小公子说了,若是不收便让小的在京城混不下去,小的只是个商户,怎么敢跟祁小公子作对?”

两人怕极了。

虽知道那些东西来路不大干净,但充其量也只以为是祁书朗将家中的物件偷出来卖,谁能想到会是公主的嫁妆呢!

“不可能!”崔氏只觉呼吸急促。

“放肆!”祁书羡一掌拍在桌上。

木屑飞扬,两人吓得顿时瘫软在地。

“你们可知诬陷国公府是什么下场?说,究竟是谁教你们这样说的!”祁书羡双眼中似有冰寒利剑。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世子若不信,小人可跟祁小公子身边的小厮对峙。”

“污蔑!全都是污蔑!来人,把这两个胆敢污蔑我儿的混账给乱棍打死!”崔氏捂着胸口。

方鸿志闻言脸一黑,他带来的人当即护在吓坏的二人周围。

祁书羡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

事到如今,这二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他不信。

到这时他也终于想明白。

盛知婉应当是早就知晓,才敢用私产诱母亲应下大理寺来查……

可书朗还是个孩子!

就算有错,她为何非要闹到这一步?

晟国法度,王孙贵族犯罪与庶民同罪。

若是没有闹出来也就算了,可如今不仅闹出来,还闹到了这位最顽固难缠的大理寺丞面前……

盛知婉竟变得如此狠毒。

为了逼他妥协,居然连书朗都要算计进去!

祁书羡阴鸷地看了她一眼,才收回视线吩咐道:“顺子,去将阿忠带来。”

祁书朗虽在书院,但书院不许带仆从,是以他的贴身小厮阿忠正在府中。

“是。”

顺子机灵,闻言眼珠一转就往外去。

“慢着,”盛知婉叫住他:“为了防止有人说什么不该说的,方大人,让你的人也跟着同去吧。”

“盛知婉!”祁书羡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盛知婉对上他的眼神。

这才对。

在她面前装什么情深意切?

“世子这般恼羞成怒,难道是本宫说中了你的心思?”盛知婉道。

祁书羡闭上嘴不说话了。


结果最后,只送回来一具小小尸体的祁非嫣!

虽然前世她最终还是将祁非嫣逼得被送去庄子……可那又如何?

有祁书羡在,祁非嫣在庄子上也不会受苛待,可她的阮阮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弃儿罢了!”

盛知婉想到祁书羡毫不在意的那句话,闭了闭眼,眼中重新恢复平静。

许是她嫁入国公府这两年实在太温顺好说话,祁非嫣一个外嫁的姑子也敢带着一众丫鬟仆妇,吵吵打打,直接闯入她这个公主的院子。

“盛知婉你出来!”

“一个内宅妇人不好好在后院伺候公婆,居然跑去前朝搬弄是非,害得书羡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

“善妒、多言!连犯两条七出之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捉她送去祠堂跪着!”

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冷着脸上前来。

“世子夫人,您也别为难咱们。”

祁书羡是国公府长房长子,十二岁就定下世子之位,是以除了凭栏居私底下还称盛知婉公主,祁国公府的其他下人,都是称她为世子夫人的。

凭栏居的丫鬟们都吓傻了,只岸芷和汀兰两人,咬着牙,壮胆挡在盛知婉面前。

“大胆婢子还敢拦?今日是你们二人中的哪个跟着盛知婉进宫的?主动站出来打三十板子,否则,两个一起发卖出去!”祁非嫣冷笑一声。

其他二、三、四等丫鬟听了更是讷讷不敢上前。

大小姐是真的敢的!

当初公主才嫁进来,身边不仅带了乳嬷嬷,还有四个贴身得力的宫女,如今呢?还留在这院里的只剩下浣竹一人。

所有人一动不敢动,祁非嫣见此更加得意起来。

盛知婉说是管着祁国公府的掌家大权,但实际上只是个出银子的钱袋子,后宅外院厨房几个大管家,哪个真要办事最后不都经一遍母亲的眼?

也就盛知婉自以为是。给她几分好脸面,真当自己是祁国公府的女主子了?

如今书羡刚回来,她就要作天作地,还作到了宫里头,害得他到手的四品将军一下子飞了!

若是书羡今个儿得了四品的平延将军,她就是没把事办好,回到家婆母、夫君和小姑子们也得把她捧得高高的!

可如今呢?

祁非嫣越想越气,恨不得亲自上前将盛知婉捉住再扇两巴掌解气!

然而还没等她幻想完,只觉得眼前一阵掌风刮过,紧接着——

“啪”一声脆响!

整个脸颊火辣辣的,祁非嫣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扬手的盛知婉。

“你、你敢打我?”祁非嫣怀疑自己在做梦,以往盛知婉最是讨好她跟二妹妹了!

“打你又如何?”盛知婉个子高挑,一伸手轻易就将她头上戴着的翡翠攒珠头面拽住。

祖母给她的嫁妆,祁非嫣戴着,她嫁妆里的布匹,祁非嫣穿着做成的成衣,穿戴都是她的,居然还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盛知婉一点不手软,也不管上头缠着的头发,硬生生将头面扒下来。

于是在祁非嫣一阵鬼哭狼嚎中,好几缕头发被撕扯下来。

那些跟着她的仆妇们也被吓坏了,又是拦又是拽,想要从盛知婉手中将祁非嫣拽开。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么多人拉拽的间隙,硬是没人碰到她一点衣角。

不仅如此,还“啪啪啪啪”抽空,又在祁非嫣两边脸留下好几个巴掌印才松手。


虽然她不够善解人意、善妒、还有小性子,甚至因为一个女人就闹脾气,进宫告状。

害他失去平延将军的封赏。

看见她穿着朝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祁书羡是真的险些动手。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她不好?

不过一个被下药后发生关系的女人,她怎么就到了不依不饶的地步。

甚至因为这点事,掌掴长姐、气晕母亲。

祁书羡是真的气!

气到头上,也想过干脆就跟孟央真的做些什么让她后悔,让她痛苦。但当他真的到了这里,算了……到底是自己的妻子。

虽然脾气大、又娇纵小性,但也最合他的心意。

大不了经过这件事让她好好长长记性,有了教训,再多调教调教,总归还会变成从前乖顺温良的知婉。

祁书羡想着,只是对面前的孟央到底生出一抹愧疚。

他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在意自己。

“世子……您不走么?”似乎因久未得到回应,孟央小心翼翼地询问。

看到她眼神中的试探,祁书羡顿了顿:“嗯,今晚我宿在这,不过你身子不方便,我宿在外间。”

“可是……世子不是已经答应公主了吗?您……您不该留下来的。”孟央垂眸,长长的眼睫颤动似乎流露一丝脆弱。

祁书羡的目光却没在她身上,自顾自去了外间。

“知婉性格执拗,我今晚留下来,只是想让她知错。等到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需你去向她解释今晚的事。”

“……都听世子的。”

看着男子的背影,孟央方才还脆弱的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她是孟央。

却也不是孟央。

她来自几千年后。原本,只是个靠着直播赚钱的小网红,因为外貌和身材不错,又会拿捏男人心思,成为一个老总的地下情人……

但她想做的可不仅仅是地下情人!

所以她用了三年时间,一步步设计,好不容易挤走原配,成功上位成老总的正牌妻子。

结果,就在她满心期待着要享受人上人的豪门富太太生活时,却被一辆该死的送货车给撞飞!

临死前,孟央无比后悔一辈子只有老总这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

谁知睁开眼,她穿越了。

面前一个中了药的俊美男人让自己快走……

什么明星小哥,跟眼前的人一比,简直弱爆了!

穿越加开场床戏,这不就是她从前看过的那些小说女主的待遇吗?

所以孟央当然不能走!

不仅不能走,还要把握机会,假装惊慌失措地让对方将自己吃干抹净。

在发生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才得知帅哥的名字叫祁书羡。

祁书羡啊!

那位历史上文武双全、无比痴情、在唯一的妻子庆宁公主早亡后一生不再娶的权臣右相、绝世好男人,居然,被自己睡了?!

孟央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即便得知庆宁公主还没死,依旧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自己可是穿越女!

庆宁公主这种注定早死的炮灰势必是要给自己让道的,所以,她怕什么?

说不定那位庆宁公主的存在,就是为了像个恶毒女配一样,为自己和祁书羡的感情线添砖加瓦。

孟央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天命之女。

然而这份自信,在见到真正的庆宁公主后,崩塌一地……

祁书羡那句再也不见自己的话,更让孟央心痛至极。

她似乎,真的爱上祁书羡了。

可祁书羡的心,却还在一个快要死的人身上……


“公主,孟姑娘来了。”盛知婉刚想到这,外头便传来消息。

盛知婉一挑眉。

她还以为这次孟央会再隐忍得久一些,没想到这就坐不住了?

无妨,既然她来了,就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盛知婉慢条斯理将剩下的膳食用下,这才起身,缓步走出去。

孟央在门外站的腿都快麻了,才终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她深吸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立刻跑了出去。

凭栏居院门刚打开,孟央便挺着肚子直直跪下。

“公主,民女卑贱自知不该来见您,但……民女听说夫人病重,以往夫人的药都是公主在熬制,夫人也只愿用公主熬的药。”

“所以民女来求公主,不要因民女同世子和夫人置气,民女卑贱,若是公主当真容不下,民女……民女愿意自求离去!”

她一句一个民女,语气卑怯至极,泛红的双眸中一滴清泪滑落。

娇弱的美人跪在地上,衣裳单薄,神情凄婉。

盛知婉即便一语未言,单凭她还站着,就已经沦为仗势欺人的那个。

她笑了笑,闲适地半倚在门扉上问:“你还怀着孕,如此跪下,就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

“只要您愿意为夫人熬药,就是让民女跪多久都愿意!”

说着,白皙的额头重重叩在地上。

几乎瞬间,便有些泛红。

“还真是有孝心。”盛知婉说这话时眼神平淡,一丝一毫波澜都没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过来的时候,居然让孟央心中生出几分被看透的感觉。

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

盛知婉问:“既然你如此有孝心,为何不自己为夫人熬制?何必舍近求远,来求本宫?”

孟央垂了垂眸,道:“民女愚钝,恐怕做不好这样精细的活。”

她听说熬那什么药居然要两个半时辰,换算下来就是五个小时,每天都要熬五个小时,她疯了才会揽下。

只是没想到盛知婉贵为皇家公主,居然能连熬两年,看来的确爱祁书羡至深。

不过也是。

若不是深爱,也不会因为自己跟他闹成这样……

“愚钝?”盛知婉眯了眯眼:“未必吧,本宫倒是听闻孟姑娘医术好得很,在军中行医,居然连军医的意见都不听取。”

孟央一愣,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这都知道。

事实上,她在现代的确是医学生,虽然只是大专毕业,甚至因为一些事,连最后的毕业证都没能拿到。

但跟这些古代人相比,自己学到的医学知识不知超前多少!

所以她才会一点不心虚地挤走了原本的军医,亲自上手……

但这事盛知婉怎么会知道?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

盛知婉却已经没了看她继续演戏的心思,道:“本宫不会答应,至于你,只要不进来弄脏我的院子,愿意走也好,继续跪着也罢,随你的便。”

盛知婉说罢径直转身。

然而就在这时,孟央却眼梢一闪,伸手朝着盛知婉的手臂抓去。

“公主,公主要是实在容不下民女,民女可以走,只求您继续为夫人熬药,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您就算让民女去死也可以……”

“别碰我!”

察觉到孟央的靠近和眼中算计,盛知婉脑海中前世的一幕幕疯狂闪过。

她猛然抬手挡在面前,想要错开孟央的触碰。

然而几乎是她刚有动作,孟央的身子就晃了晃,紧接着整个人惊叫一声朝着身后倒去——


“嗯,你说的对,以前,是我亲手把能伤害我的剑递到他手里。”

但以后,不会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盛知婉又带着汀兰在京城各处逛了逛。她实在太久没见过这样热闹的人烟了,小贩也好,百姓也好,每个人忙忙碌碌,脸上或疲惫或高兴,但都是带着奔头。

而不像十年之后,晟国风雨飘摇,上至朝堂,下至百姓,所有人眼中只剩下麻木。

两人这一逛直接逛到了天色擦黑才回府。

盛知婉有些疲乏,正准备休息,一道身影却突兀地从旁边冲出来。

汀兰原本想去拦,但看清冲出来的人是谁,皱了皱眉,还是立在一旁。

“公主!”浣竹伸手拦在面前,“奴婢请您不要再耍脾气跟世子置气了!”

“世子好不容易才从苍南回来,结果您却因为一件小事闹成这样,甚至还闹到了陛下面前!”

“奴婢是真心为您好才会劝您,您如今气性上头,等到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再后悔就晚了。”

“不如您趁这会去求陛下收回圣旨,重新将世子应得的封赏赐下来,这样才能跟世子重归于好!”

浣竹想到昨日听到的消息今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她实在想不通公主怎么会变成这样!

世子历经生死,好不容易才挣回来的战功,她居然因为嫉妒小性就闹到陛下面前。

公主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事事以世子为先,世子不在的这两年,书房中他的画像不知堆了多少……

可自从前日醒来,公主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盛知婉挑了挑眉:“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她本来不想这么快处置浣竹的,毕竟把她留着后头还有用,可奈何不了,她偏偏使劲在自己面前蹦哒。

“奴婢不敢!奴婢毕竟只是奴婢!”浣竹却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还以为盛知婉这是后悔了,赌气把她之前说出的话拿出来又说一遍。

盛知婉幽幽笑了笑:“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本宫会不会后悔不知道,但是,你定是要后悔了。”

“什么?”浣竹茫然。

紧接着,便听盛知婉道:“既然你闲到连主子的事情都要管,那从明日开始之后的半个月,凭栏居所有恭桶都由你负责涮洗。”

“涮洗、恭桶!”浣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意识到这话里的意思,彻底懵住了,神情皲裂!

涮洗恭桶?

那是最低贱最粗鄙的丫鬟都恶心去做的事,如今公主居然要让自己去做?!

公主怎能、怎能如此折辱她!

浣竹又羞又忿。

“来人,”盛知婉懒得去看她的脸色,直接让人将她带下去。

“公主,您真的要让浣竹姐姐去涮洗……恭桶吗?”汀兰恍恍惚惚。

虽然她也很不喜欢浣竹姐姐,尤其不喜欢她总是在公主面前说那些万事以世子为先的话,但……公主这样罚她,是不是也太狠了?

“怎么,觉得我罚得重吗?”

“奴婢不敢……其实,是有一点的。”汀兰对上盛知婉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主要她也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这样罚。

“你没有发现,比起本宫这个主子,她更关注祁书羡一些?”

“世子?浣竹姐姐关注世子……”汀兰的话猛地顿住。

盛知婉轻笑一声。

意识到盛知婉的意思,汀兰的眼睛瞬间红了:“怎么能这样!公主,她……您不该把她留下的,送回宫里或者打发出去更好!”

“怕什么?不是都已经确定要和离了吗?”


“呀!大姐儿这是怎么了?”萍姨娘也惊住了,连忙关切问。

祁非嫣目光恨毒的瞪着盛知婉。

盛知婉这才淡淡地开口:“今日大姐姐去我院子说了些大不敬的话,觉得世子功劳大,父皇赏赐不够,不仅不满,还揣测圣意,话里话外认为是我左右了父皇的封赏。

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母亲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所以,为了让大姐姐以后谨言慎行,不给国公府招惹灾祸,我便替母亲动手教训了她。

对了,母亲方才说些什么?我没听清。”

她言笑晏晏,语气恭谨,神态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崔氏娴雅盛怒的脸猛地一抽。

不满赏赐、揣测圣意!

若是这样的话真的传出去,别说正四品了,恐怕书羡连从五品都坐不稳。

说不得,还要连累整个国公府!

“怎么母亲的脸色这么难看?是觉得我教训大姐姐不对吗?还是,其实让大姐姐去捉我跪祠堂,是母亲的意思?”盛知婉露出错愕受伤的表情。

崔氏噎住,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好片刻,才扯着脸强笑了一下:“怎么会,是你大姐姐太心疼书羡,才会说话做事失了分寸,上头赏赐,雨露甘霖皆是君恩,我们身为臣子怎能置喙?”

“那就好,我还以为大姐姐犯糊涂,母亲也跟着犯糊涂呢!幸好母亲您明事理。

不过,大姐姐这样口无遮拦,还是得长长记性,以免她哪天又管不住嘴招惹祸事,我看,跪祠堂这个法子就不错。”盛知婉说着,找了把椅子坐下。

“盛知婉你别太过分!”祁非嫣攥着拳神情忿恨。

“过分吗?”盛知婉诧异,问崔氏:“妄论皇家、揣测圣意,母亲觉得让大姐姐跪跪祠堂,很过分吗?”

崔氏:“……”

崔氏袖子下的手狠狠攥在一起!

但是对上盛知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能说什么?

只能在祁非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咬牙道:“自然不过分,大姐儿今日犯了口舌,就去……祠堂跪到晚膳时候出来。”

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胸口憋闷无比!

“母亲?!母亲!您怎么能听她的?”

“我不要,明明是您让我去的……”祁非嫣挣扎的声音被扯远。

盛知婉似乎没听到她最后一句,唇角露出笑意,招手让丫鬟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

上好的福元昌圆茶,只这几片,就能抵寻常人家半月花用。

可见崔氏花她的银子是真大方,不仅吃穿住用行讲究,就连茶叶都要讲排面。

盛知婉放下茶杯。

崔氏眼神死死盯着她,她也毫不在意。

“对了,来的时候似听到母亲在说掌家权,之前我刚过门,母亲说身体不好,我这才暂代,但方才听着您说得也有理,我一个儿媳怎能把控着国公府的一切?”

说着,她示意汀兰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册并两串钥匙放到桌上。

“各院的帐目和钥匙都在这里。这两年我贴补府中的银子也都一笔笔记在上头。

之前母亲病着我不好说。

但如今世子回来了,还立了战功得了封赏,若传出去是用媳妇的嫁妆补贴公中,对他名声也不好。

所以等他赏赐下来,就将我补贴的银子还回来吧。”

什、什么意思?

不管中馈、还要将她补贴的银钱还回去?

崔氏脸上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一怒之下气血上涌地站起身:“盛知婉,你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为了一个妾,值当闹成这样?”


“书羡是她的天,天想干什么,容得了她置喙?”

崔氏也笑着点点头,“书羡这次做的不错。他往常是个重情谊的,我原先还怕他又一时心软,以后压不住媳妇让外人看了笑话。”

“夫人还是慈和!若换成别家婆母,哪有在乎儿媳愿不愿意的?”萍姨娘笑着奉承一句。

崔氏很是受用,唇角刚勾起,却忍不住咳了好几下。

不知怎的,这几日原本舒畅起来的胸口居然又有以前那种闷闷的感觉。

但是药她还正常用着,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还是因为这几日没有盛知婉的按压?可她那随便按的几下,能起什么作用。

看来回头还是要请宋太医来瞧瞧……

“母亲!”祁书羡就在这时大步进来。

崔氏看见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唬了一跳。

紧接着又见他将丫鬟下人全部支出去,心中更慌了,胸口的闷感也更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

祁书羡措辞着如何开口,但府中银子不够这样的事,再怎么措辞都有些不好听,因此他还是决定直接些:“管家说,账上只剩下二百两,这件事,母亲知道吗?”

崔氏一愣,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了银子?

盛知婉嫁妆丰厚,祁国公府就是再用上几十年都花不完,何必担心这些。

但这话若是直接告诉书羡,未免会让他觉出盛知婉的好,好不容易准备立规矩的事就又要夭折。

是以她只笑着打趣:“你一个男子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

祁书羡见母亲表情,心里松了松。

果然是自己想差了,祁国公府可是三代勋爵,近百年基业,再如何也不会亏空到只剩下二百两。

“是这样,今日同袍知道我受了封赏,想要请我喝酒,但母亲也知道,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的真男儿,没有家世。

儿子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掏钱。另外,还想买些酒带到营帐里让其他同袍沾沾喜气,所以便去账房支些银子,这才听到管家说的话……”

“母亲这里既有,不如先给我支一千两。”祁书羡说着,又补充道:“对了,管家说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也要发了,母亲勿要忘记。”

崔氏闻言脸上神情一僵。

“盛知婉呢?你要用银子她不给?”祁非嫣插嘴。

祁书羡愣住:“我的月俸是交到公中的,如今要用,怎有给她要的道理?”

“她的不就是你的!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气晕,明知母亲病了,还不管府中事,也不来请安,满京城可找不出她这样的儿媳!”祁非嫣怒道。

崔氏长叹口气:“唉,都怪我这身体,日日用药,带累了整个国公府,罢了,你等上片刻,我这就将给你二妹妹攒的嫁妆拿出来。”

“怎么要用到二妹妹的嫁妆?”祁书羡愕然一瞬,反应过来:“母亲是说,咱们公中真的没有银钱了?”

崔氏脸带哀戚:“我长期吃的那些药材甚是名贵,咱们祁国公府入不敷出,所以知婉嫁进来后,才补贴了些……”

祁书羡愣愣听着,突然想到不久前盛知婉说的那些话。

什么祁国公府的人吃她的用她的……

他原本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如今盛知婉不管中馈了,府中便只剩下二百两。

“书羡,既为人妻,你媳妇自然应该跟咱们祁国公府荣辱与共,母亲原本也没想着要用她的补贴,你如今立了军功,将来赏赐也好,俸银也好,不也是给她挣的?”


这怎么行?

以前她要的只有优渥的生活,但现在,爱和富贵,她都要!

所以庆宁公主……

既然注定早死,不如,就趁早为自己让路吧!

一个不够狠辣的草包美人,她对付过一个,就不介意再对付第二个,男人嘛,喜欢的可不仅仅只有外貌……

*

祁书羡宿在未央院的消息,翌日一早就传了出来。

消息传到凭栏居,浣竹得知后立刻甩开押着她涮洗恭桶的丫鬟冲出来。

“公主!”

“我要见公主!”

来到盛知婉寝房外,她还想往前冲,但那些丫鬟得了汀兰的吩咐,立刻将她拦住。

浣竹又是气愤又是幸灾乐祸:“公主!奴婢早说了您会后悔的,是您自己将世子推出去的!”

“谁让你进来的?”汀兰冷着脸出来,看到浣竹,立刻想到昨晚盛知婉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嫌弃:“来人,快把她拖出去!”

“走开!你们算什么东西?”

“还有你,居然也敢拦我?你知不知道我才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我跟着公主的时候,你跟你那个姐姐还在窑子里陪老……”

“啪!”

一个杯盏狠狠砸在浣竹脸上。

盛知婉冷着脸从房内出来,“你这么在意祁书羡去了谁的院子,到底是为我好,还是因为其他心思,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说,是想放你一条命,但你要是再这样看不清楚闹下去,我不介意让你消失在祁国公府。”

盛知婉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浣竹对上她幽幽的眸子,往前冲的势头下意识后撤了几步。

“公主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听不懂你就继续闹。”盛知婉不置可否。

浣竹却不敢再闹下去了,嘴巴嗫嚅了几下。

汀兰不想让她在盛知婉面前碍眼,吩咐人把她继续带下去涮洗恭桶。

岸芷有些担心的看着盛知婉。

盛知婉毫不在意笑笑,相比前世祁书羡对孟央的偏宠,这算什么?她早已不爱祁书羡了,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任何事难过。

脚边这时动了动。

盛知婉低头,看到毛茸茸的一小团正对着她的裙子追来追去。

“来福又调皮了!”汀兰回来正看到这幕。

来福是盛知婉为小黄狗起的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来盛知婉才是这个院子里最大的主子,小家伙明明是汀兰抱回来的,平时也是汀兰喂得多,但它就爱往盛知婉身边蹭。

盛知婉蹲下身,手指在来福身上抚摸了几下。

来福立刻倒在地上露出小肚皮。

盛知婉瞧着它骨碌碌的黑豆眼,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倒真是一天一个样了。”

跟刚抱回来时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可怜相比,现在它能吃能跑还知道讨好主子。

“可不是。”

岸芷汀兰见她笑出声心里都松了口气。

看样子公主是真的不在意世子了,今晚一定给来福加只鸡腿!

*

一切不出祁书羡所料。

昨夜他宿在未央院的消息,不过片刻,就传了出去,想必现下已经传入盛知婉耳中。

但他现在还不打算见她。

母亲说的没错,夫纲不振,最为忌讳。

既然要通过这件事让她长教训,那就不能太轻易妥协。

至少要晾她几日,等到她真的慌了、怕了,下次再犯时,才能吸取教训。

祁书羡想着,立刻起身准备去账房支些银子。

他在苍南一战名声显赫,如今即便回来了,也有不少下属士兵对他推崇备至。

今日,便是那些人得知他受了封赏,推出几个人想请他吃酒。


公主是听不得世子半句不好的……

“跪什么?”盛知婉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为什么要罚你?”

“公主?”汀兰错愕抬头。

盛知婉伸手将她扶起来,汀兰更是受宠若惊。

盛知婉看着这个前世为给自己请太医,跪死在宫门外的婢女:“你说得对,以前是我眼盲心瞎,看不清祁国公府是个豺狼窝,但如今我看清楚了,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彻底离开这里。”

“公主……您什么意思?”汀兰没明白。

“我会求父皇赐我和祁书羡和离,不过,此时还不是时候。”

当初害过她的人,她要一一讨回再走!

更何况只因一个孟央,她就要求和离,这桩自己当初舍下脸面求来的亲事,父皇恐怕没这么容易答应……

“你去将我的嫁妆单子和私产契约都拿来。”盛知婉道。

汀兰一愣:“这些都是浣竹姐姐在保管,噫?浣竹姐姐呢?刚才还在这。”

盛知婉闻言眼中露出一抹寒凉,她自然知道浣竹去哪了。

不过她这里也有一份钥匙,将钥匙给汀兰,很快,长长的单子和厚厚一沓契约摆在面前。

“当初您出嫁,太后共为您准备一百六十八笼嫁妆,压箱底的现银十六万六千两,铺子八间,宅子和庄子各六套,良田八十顷…………”

盛知婉闭目慢慢听着。

原来,祖母这么早就料到她的境地了吗?

所以,才会一边规劝她一边又掏空私产为她准备这么多的嫁妆,生怕她嫁过来后吃苦。

可她呢?竟因为当时祖母几句叮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心,莫名就疏远了她。

就连上辈子祖母病逝,她都被锁在祠堂,连见最后一面都不能……

盛知婉指尖狠狠掐入掌心。

直到呼吸滞涩在喉咙,她才猛地睁开眼吐出一口气。

好在,这辈子一切都还不晚!

祖母还好好的,还没有被那不知从哪来的道士欺骗,最后因为丹毒过量而薨。

“这两年,补贴在祁国公府的东西有多少?”盛知婉目光转到单子上。

汀兰抿了抿唇:“除去您买粮食、棉衣和药材送去边关的,算上这两年铺子和田产收入,共补贴进去现银两万三千两。

除此之外,您嫁妆中的首饰、布匹、书画摆设,有一百一十八件在国公爷和夫人手中,六十三件被大小姐和二小姐借了去,十三幅大家字画、六本棋谱被小少爷拿去观摩……”

“呵!”好一个借、好一个观摩。

盛知婉指尖扫过单子:“这两日你将国公府动过的东西一一列出来,还有库房里的东西,也找个人过一遍眼。”

“是公主。”汀兰心中有些高兴。

公主以前最不在意这些死物,可活人善变,有时候反倒是这些死物最能靠得住!

*

雨势愈发大了。

主院进进出出,直过了两刻钟,崔氏才亲自将一人送出来。

“今日劳烦宋太医了。”崔氏示意,身旁嬷嬷将一个丰厚的荷包递过来。

头发半白的宋太医摆摆手。

拎起药箱,在小宋太医搀扶下钻入马车。

小宋太医早已满肚子不满:“父亲,这么大的雨我过来不就行了?偏这位国公夫人还要让您亲自走一趟,说什么祁世子在战场受了伤,没有经您的眼总是不安心,可我瞧着,那算什么伤?再晚来半天,伤口都要长好了!”

“您也是,每个月都要来祁国公府一趟,到底是为什么?我不信您真是为祁国公和国公夫人把脉的,当初三王爷腿疾,也不见您这么上心。”


“明明都是商将军的儿子,怎么差距这么大?若说修远是天上云,那商二……地上泥沾了都嫌脏,我听说前些日他竟与五个女子一同……”

“张兄!”被众人簇拥的俊秀青年面露不悦。

那叫张兄的男子顿时讪讪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其他同来的人,不必听完,也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

汀兰也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一些传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将窗撑放下。

可别叫这些乱七八糟污了公主的耳朵。

盛知婉眯起眸子:“商二……”

商行聿。

谁能想到呢,就是这些人口中地上泥沾了都嫌脏的纨绔废物。

前世,在十年后的东倭来犯,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时,以强悍又绝对的姿态,仅仅用两月时间便驱除东倭敌寇,收复嵊州、朗州、汀州、朔州、临州五州,成为割据一方的秦聿王!

“公主,您说什么?”汀兰没听清。

盛知婉收回视线,微摇摇头。

门外适时传来叩门声。

一个儒雅打扮的男子推门进来,看到盛知婉,脸上一点意外和探究也没有,只微微行了礼,连头都未完全抬起:“在下墨青,茶楼共有四种茶盏供客人挑选,其中白盏擅医,青盏善毒,金盏善计,黑盏善武,不知,客人需要什么颜色的茶盏?”

盛知婉道:“我不想品茶,不知你们楼里的茶盏卖不卖?”

她说的茶盏可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茶盏,每一枚茶盏便代表一个某方面尤其突出的人才。

聚贤茶楼暗中做的便是可以雇佣这些人的生意。

盛知婉也是上辈子偶然得知,这次便想来试一试能不能买两个会武的。

墨青闻言诧异地抬眸一瞬,又迅速垂下:“抱歉客人。”

这意思就是不卖了。

本来就是来试试的,如今被拒绝,盛知婉也不失望,打发了墨青后,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楼下的琴音不知何时已经被说书声取代。

“……只见那俊俏小将军手指在沙盘上一番演示,攻敌侧翼、趁其不备瓦解六部结盟,再以奔逃诱之,逐个击破,利用天时、地利,精巧绝妙,帐内此起彼伏都是抽气赞叹声!”

盛知婉手指一顿。

“公主,楼下说的是不是世子退兵那一战?”汀兰也听出来了。

盛知婉没回她,只眼底露出嘲讽,重新坐下去。

直到那说书先生说完,楼下一阵激动的喝彩传来。

商修远当先赞道:“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智计无双,世间罕见!祁世子不愧是连中三元的大才之人,这种将气候劣势转化为优势的计谋,就算是久经战场的父亲恐怕都要叹服!”

“是啊!”另一个同行公子也附和道:“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这种眼力谋略,若是再经过几年历练,咱们晟国何惧强敌来犯?”

“那……怎得这样厉害的小将军,最后只得了个从五品?”另一桌有书生好奇。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位张兄见没人作答,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头指了指。

“你们忘了两年前绝食也要嫁给祁世子的那位天家公主了?呵呵,这次祁世子可不只是立功归来,他还带回来一位美娇娘!这女子善妒起来,可是……”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末了阴阳怪气又补了一句:“诸位应是都懂的。”

“竟是如此?!”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书生们听懂之后顿时露出忿忿之色,言谈间越发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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