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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精品小说

主角 孟云染陈蘅

总裁易烟云

重一脚踹去,就如当初踹孟云染一般,用了十足的力气。“啊!”夏裳朝后摔了数步,捂着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孩子,我的孩子!”她怎么也没想到,眼看就要坐上侯府夫...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易烟云 著  孟云染陈蘅  19.45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17 11: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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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脚踹去,就如当初踹孟云染一般,用了十足的力气。“啊!”夏裳朝后摔了数步,捂着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孩子,我的孩子!”她怎么也没想到,眼看就要坐上侯府夫...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精品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孟云染将其尽收眼底,过去他怎么羞辱她的,现在倒是都报应到他自己头上。她红唇微扬,带着笑意,继续往前走。待到陈蘅前,她抬起双手,正准备作揖行礼。谁知陈蘅竟然从龙椅...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云染将其尽收眼底,过去他怎么羞辱她的,现在倒是都报应到他自己头上。她红唇微扬,带着笑意,继续往前走。待到陈蘅前,她抬起双手,正准备作揖行礼。谁知陈蘅竟然从龙椅上下来,大步走到她跟前,牵着她的双手,将她扶起:“云儿,不必多礼。”“来,与朕一同入座。”说罢,转身将她牵到龙椅前一同坐下,朝底下一众宾客继续道:“孟氏静温娴和,是乃朕亲选宫妃,今后朕不想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尤其是与宫外的话。”“违者,斩首示众!”他面带威严,语气冷厉。底下众人都知道是何意,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纷纷行礼应:“是,圣上。”一旁的傅贵妃更是瞬间红了眼,陈蘅替她说话就罢了,还让她同坐龙椅。她身为贵妃,又是太子之母,都无缘与圣上同坐,凭什么她孟云染只是嫔妾就能得此殊荣...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孟云染将其尽收眼底,过去他怎么羞辱她的,现在倒是都报应到他自己头上。

她红唇微扬,带着笑意,继续往前走。

待到陈蘅前,她抬起双手,正准备作揖行礼。

谁知陈蘅竟然从龙椅上下来,大步走到她跟前,牵着她的双手,将她扶起:“云儿,不必多礼。”

“来,与朕一同入座。”说罢,转身将她牵到龙椅前一同坐下,朝底下一众宾客继续道:“孟氏静温娴和,是乃朕亲选宫妃,今后朕不想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尤其是与宫外的话。”

“违者,斩首示众!”

他面带威严,语气冷厉。

底下众人都知道是何意,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纷纷行礼应:“是,圣上。”

一旁的傅贵妃更是瞬间红了眼,陈蘅替她说话就罢了,还让她同坐龙椅。

她身为贵妃,又是太子之母,都无缘与圣上同坐,凭什么她孟云染只是嫔妾就能得此殊荣。

一向冷静沉稳的她竟差点咬碎了牙根。

与她一样的还有白霜霜,她双眸愤恨第死死盯着与皇上同坐的孟云染,手中的果子险些她捏碎。

更让她气愤的是,身旁的太子陈悭竟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孟云染。

白霜霜以为陈悭也是被孟云染的美貌所迷惑。

殊不知,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孟云染腰间挂着的银铃压襟上。

银铃为绣球状,上面缠绕着红线,底下还挂了一块和田玉。

陈悭早前见过孟云染多次,可是从未见过她戴过这条银铃。

他瞬间头脑胀痛,眼前不禁又浮现了那日咸洲池落水的场景。

风浪四起,池水湍流,他拼命地在水里挣扎,本以为要毙命时,隐约听到了铃铛声。

他在湍急的水花中拼命睁开眼睛,见到一位身穿白裳的女子,她水性极好,如鲛人涌在水中,腰间银铃跟着划过水面。

陈悭猛地一惊,侧身看向身旁的白霜霜。

那日落水后,他睁眼时,见到的是一身白衣且湿透的白霜霜,自然就以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她。

可是他和白霜霜已成婚有数月,却从未见她佩戴过那条银铃压襟。

陈悭沉下眸缓缓收回目光,端起酒杯,呡下一口酒后,朝白霜霜唤:“霜儿。”

白霜霜回神应:“殿下?”

“你平日喜欢什么样的压襟?”

白霜霜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孟云染身上,未多加思考,回道:“殿下,妾身向来嫌弃压襟碍手碍脚,所以鲜少佩戴。”

陈悭握着酒杯的手一顿,眸光骤然冷下:“难怪当初你能在咸洲池中将我轻松救起。”

白霜霜柔声笑:“那是殿下福运鸿天,并不是妾身的功劳。”

陈悭没有再回话,而是将目光继续投向龙椅上与他父皇同坐的小妈。

殿内乐声继续响起,大臣们继续饮酒。

孟云染坐在龙椅上,总觉得有些灼烫,再加上今日华服加身,渐渐觉得有些闷得慌。

她侧眸偷偷朝身旁的陈蘅看去,隐约发现他那薄凉的唇,好似正扬着浅浅的笑。

他看起来很高兴。

是因为他终于能牵着萧韵儿的手,光明正大地站在众大臣跟前吗?

即便只是和萧韵儿相似的假货?

孟云染脑海中突然涌出了一句话,“与卿同坐明堂上,万千江山皆浮华。”,也不知是过去从哪里听过。

她只觉得可笑。

既是帝王,又哪来的弱水三千。

萧韵儿能成为他的心尖宠,只因她正巧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道,就因为今日落水,圣上险些杀了我!”

陈悭松下她的下颚,反抓着她的臂弯拽起她:“说!当年救我的人到底是谁?!”

“是不是阮温榕?!”

白霜霜听到他此话时,惊骇摇头:“不,不,不是她!殿下不是她!”

陈悭将她朝地上重重一甩:“我就知道你不会说实话!到这个时候还想骗我!”

“白霜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年救我的人是不是阮温榕,她和陈茳到底有没有私情?!”

白霜霜跪地连连摇头:“殿下,你当真弄错了,救你的人不是她,是孟云染,是她!”

她就算自己不好过,也不想阮温榕好过,所以想都没想,就将孟云染的名字道出。

可惜,若是数天前听到她这么说陈悭可能会信,但是今日他亲眼见到孟云染险些溺水而死,是绝不会再信一个字。

“又在骗我!”他伸手抓起白霜霜的肩,再次朝她问:“那好,你说,陈茳和阮温榕到底有没有私情?!”

白霜霜咬着唇,强硬道:“殿下,那日不是你亲眼瞧见了吗?她和二殿下相拥在一起,为何又要来问妾身。”

“白霜霜,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情。”陈悭冷厉道,抓着她肩上的手用力几分,仿佛要将其捏碎。

白霜霜被浑身的剧痛折磨得冷汗直流,可依旧一口咬定:“殿下,妾身当真不知,当时不是你说她背叛于你,和旁人有了孩子吗?难不成,你以为是妾身污蔑她?”

“殿下,妾身何时跟你说过太子妃如何?”

她说着,渐渐再也支撑不住朝地上倒去,后背原本已经上好药的伤口又再次渗出血来。

陈悭见到鲜红的血,突然清醒过来,收回手。

在这一瞬,他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个人。

是母妃?!

他在这一瞬,好似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发疯地大笑起来。

“是她骗我!是她!”

陈悭大声怒吼,转身一把甩掉了桌上的茶盏。

白玉碎瓷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白霜霜缩回脚,屏着呼吸,被眼前的陈悭吓得不敢再开口。

待过了良久,陈悭才缓缓回过神,再次将目光投向白霜霜,一双新猩红的眸子仿佛好杀人:“白霜霜,你最好和你说的一样,什么都没做过?!”

他凶狠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愤怒离开。

白霜霜猛地一颤,身子忍不住地战栗着,恐惧袭遍全身,早已盖住了浑身的痛。

木莲冲进来房里,急得团团转:“娘娘,这下该怎么好,你的伤?你的伤?!”

白霜霜目光痴痴地看向陈悭离开的方向,泪如雨下:“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不是我救了他。”

“我该怎么办?木莲!我该怎么办?”

她哭着哭着,声音哑得说出话来。

木到莲蹲到她身旁,紧紧抱着她:“娘娘,你先别急,你瞧,现在殿下不是没有责备你,你且等等,反正太子妃也死了。”

“就算殿下放不下她又如何,一个死人怎么能争得过娘娘你?”

白霜霜抬起泪水沾满的长睫,握住木莲的手:“真的吗?殿下真的还会心系我吗?”

木莲一点点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娘娘,你先养好伤,待你身子好后,容光泛发,定能让殿下再次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白霜霜渐渐有了斗志,眸光阴狠地看向殿外:“孟云染,你得意,你以为设计我,就可以让我败下阵来,妄想!”

“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有一天会你跪地求饶!”

她说完突然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


“阮温榕没了.......”

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

“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

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

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

凤溪宫内也不例外。

“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

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

“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

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榕。

“二殿下陈茳?”

“那就是个窝囊废,要不是我出手,他就只知道自哀自怨,躲在自己府邸当缩头乌龟。”

青姑眉头一皱:“那会是谁?”

孟云染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阮少泽。

阿榕在这个世界的亲大哥,来这里五年,大哥一直视她为珍宝。

可阮少泽已带兵去南疆平乱已有半年,现在并未在大都。

不太可能是他........

她泄气地坐下来,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许久,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她闭上眼睛,凝神唤道:“系统,系统。”

很快系统应道:“宿主,我在。”

孟云染紧接着问:“系统,你告诉我,阿榕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没死?”

系统滴的一声,回道:“宿主,系统有规定,你和另一外宿主的信息不能互通,与她有关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你。”

“请你务必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早日拿到礼包。”

孟云染失落地睁开眼,手中的帕子早就被揉成一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明明当初是她亲眼见到阿榕被挖了心。

青姑看自家主子凝神坐了片刻,上前疑惑问:“娘娘,您怎么了?”

孟云染回神,摇了摇头,正色朝她问:“太子呢?现在如何了?”

青姑笑着回:“圣上一早得知此事,再次大发雷霆,听说,现在还在合阳殿内罚跪。”

“只是罚跪,太便宜他了,凿人坟墓,就该乱棍打死。”孟云染咬牙说着,朝桌子重重一拍。

好在阿榕的尸身不在那处,要真是被陈悭那畜生挖出来,她真会现在就去杀了他。

青姑走来安抚她道:“娘娘,莫急,奴婢听朝堂里的大臣说,圣上这次不仅将他罚跪,还说他发心疯,朝中更有传言,圣上这次想要将他手中近来所有的政务全都交给三殿下。”

“你是说三殿下陈堰?”孟云染问。

青姑点了点头:“是的,娘娘。”

孟云染眸露喜色:“好啊,看来陈悭这太子之位,是坐不了多久了。”

陈蘅在位多年,子嗣并不多。

除了傅贵妃在他年幼时给他生的长子陈悭之外。

便是二子陈茳和三子陈堰。

两人的生母都已早逝,有人说是过去已逝的皇后所生。

但也有人说,是陈蘅从自己兄长那里过继来的两个孩子。

虽说流言满天飞,但陈蘅依旧给他们二人皇子应有的待遇。

早前更有传言说他想立陈堰为太子,只不过在阮温榕和阮家一族的扶持下,陈悭顺利夺得东宫之位。

如今陈悭接二连三犯蠢发疯,好不容易得到的位置,怕是眼看就要拱手让人。


夏裳跪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衣摆,一个劲地摇头:“侯爷,你别听他胡说,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第一次.......”

他们初次正是傅庆樾醉酒之后,当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傅庆樾并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床上的一抹红。

傅庆樾看夏裳的眼神越来越冷。

所以,那次营帐内被贼人们侮辱的女子并不是孟云染,而是他的宠妾。

他瞳孔一震,紧握成拳头的双手在发颤。

阿莫克的话还在继续:“傅庆樾,你不知道,你这美人的声音可真好听,唤得帐外的男女老少不少红了脸!哈哈哈!

“你说你,得了这高位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用我们兄弟剩下的!哈哈哈!”

傅庆樾此刻就像被万箭穿心,脸色惨白,整个人就像被无数个钉子钉在原地一般,一动不动。

“没有,妾身真的没有啊,侯爷!”夏裳还在哭诉,抱着侥幸,等着傅庆樾可怜。

谁知,傅庆樾突然抬手,朝她脸颊用力挥去一掌。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回响。

“贱人!”傅庆樾怒声大吼,看她的眼神只有嫌恶和愤怒。

怀疑一旦产生,再解释也是无用功。

夏裳猛地摔倒在地,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身体因为疼痛在地上抽搐,:“侯.......爷.......妾身真的没有.......”

傅庆樾挥出去的手还停在空中,他此刻脑子里都是夏裳和那些贼人的画面,最终忍不住呕吐起来。

“侯爷!”侍卫们纷纷上前。

傅庆樾吐得脸色发青,眼泪溢出,他起身突然疯魔了一般,从侍卫腰间抽出长剑,转身朝阿莫克愤怒地劈去。

阿莫克本就没想活着,他闭上眼睛,高声一笑:“傅庆樾!报应啊!哈哈哈!哈.......”

咔哧一声响。

鲜血溅起,一颗人头滚落下去。

夏裳怔愣在原地,满脸鲜血,抽搐着身子,不敢再说一个字。

傅庆樾提着带血的剑,缓缓走到她跟前:“说,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裳被跟前的人头吓傻了,久久未回话。

傅庆樾提剑抵着她的喉咙:“说!云染她到底有没有被他们碰?!”

“侯爷,妾身的确是清白之身,那晚他们根本就没有碰我们!”夏裳身子一抽,拼命解释。

傅庆樾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不.......我.......”夏裳支支吾吾哆哆嗦嗦,许久说出话,眼睛里都是心虚,答案不言而喻。

傅庆樾冷笑一声:“呵!你骗我!你竟敢骗我!!”

他哑声嘶吼,一双眼睛红得滴血。

夏裳泪如泉涌,哭着求饶:“侯爷,妾身也是被逼无奈,您看在妾身腹中孩子的份上,就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孩子!呵!什么孩子!你这肮脏的身子怎配有我的孩子?!”傅庆樾抬脚朝着她的腹部重重一脚踹去,就如当初踹孟云染一般,用了十足的力气。

“啊!”夏裳朝后摔了数步,捂着肚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孩子,我的孩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看就要坐上侯府夫人的位置,半道却突然出现一个阿莫克。

她不服输,拖着下身的血污,爬到傅庆樾跟前:“侯爷.......你就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就原谅妾身这一次吧........”

傅庆樾已崩溃得疯魔,双眸中烧着着怒火,嘶吼声震得满屋子都在颤抖:“原谅?你要我怎么原谅?!骗了我这么久,把我像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误会云染,我怎么会去羞辱她!”

“她又怎么会被圣上接进宫!”

“你这个贱人,真该死!”

他说完手中剑一挥,直接划破夏裳那张娇艳的脸。

原本还想要垂死挣扎的夏裳捂着脸上的伤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跟前上一秒还搂着自己的男人,笑了,笑得凄凉:“傅庆樾,你羞辱孟云染,对她百般冷落,真的是因为我吗?”

“不,你是因为你那毫不起眼的自尊心!”

“在战场上,孟云染处处比你强,你的军功最少有她一半!”

“你,不如她!”

“你给我住口!”傅庆樾恼羞成怒大声呵斥,手中的长剑发出阵阵寒光,猩红的眼睛里已满是杀意,如一只即将撕碎猎物的凶兽。

原本不想动手的他,再次朝夏裳挥出一剑。

这一剑直接割掉了她的耳朵。

夏裳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嘶声惨叫:“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傅庆樾,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曾经的宠爱瞬间化为乌有,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她可以是宠妾,别人也可以是宠妾。

同样,孟云染是弃妇,她也可以是。

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我她,只不过都是他们男人的掌中之物。

夏赏痛苦挣扎,苦苦哀求,可换来的只有傅庆樾冷漠的眼神。

傅庆樾幼时被傅家人折磨,早已养成一副嗜血暴怒的性子。

他无法容忍夏裳的欺骗,更无法容忍她用脏污的身子跟了他这么久。

她就像一个脏了印记,急需要被洗掉。

“来人,既然她那么喜欢伺候人,就将她送去营帐充当军妓。”寒冷刺骨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没有丝毫温度,平静得渗人。

过往被送去军营的女人,要不是被饿死冻死,要不是染病而是,大多不会活过三个月,傅庆樾是想她死。

“是,侯爷,”屋内的侍卫低头应下,谁也不敢劝,乖乖地将重伤的夏裳拖下去。

夏裳被拖走时,还在拼命挣扎,此刻她也已经想到将阿莫克送来的人是谁。

愤怒和不甘交织着痛苦,让她疯癫:“孟云染!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我!”

“我不想死!”

“我要做侯府夫人,我要你给我洗脚倒水!我要你给我磕头跪拜!”

“凭什么都是孟家女,你是小姐,我是奴婢!”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侯爷,你就饶过裳儿这一次吧!”

“侯爷!”

刺耳的嘶喊声渐渐消失在偌大的侯府。

与此同时,孟云染已经到达宫门口,她从马车上下来,回头朝侯府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算着时间,她给傅庆樾送的新婚之礼也该到了,也不知他和夏裳可还喜欢。

她和傅庆樾相识多年,对他的性子最为了解,也知道怎么做才能将他激怒。

她用敌军的骨灰做交易,跟阿莫克换了一条命。

阿榕路上孤寂,先送个夏裳给她做个伴也好。

钱公公弯着腰上前,将她扶下马车:“居士,奴才带您进宫。”

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两排冷面侍卫纷纷让路。

孟云染抬头看着跟前的金瓦红墙,缓缓朝里走去,眸光深幽,步伐坚定。

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可那又如何,就算是海,她也会搅得天翻地覆。

孟云染眉眼渐渐染了笑。

阿榕,你放心,过不了多久,陈悭和白霜霜都会去陪你。


府门外,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上进宫的马车。

秋月有些不明白:“小姐,为何要将那件白裳送给侯爷?”

孟云染停下脚,回头看向身后的侯府大门:“傅庆樾因为这件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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