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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免费看节选在线试读
周巧娘对上王四婶,那叫一个义正言辞。两个女人,就着眼前王小八欺负绵绵开始,一直掰扯到二十年前做姑娘时候的事情。周巧娘跳起来有八丈高:“你不要脸,做姑娘的时候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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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小说》精彩片段
周巧娘对上王四婶,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两个女人,就着眼前王小八欺负绵绵开始,一直掰扯到二十年前做姑娘时候的事情。
周巧娘跳起来有八丈高:“你不要脸,做姑娘的时候偷偷摸摸给我家北海纳鞋垫,现在老了老了,还想来拉拉扯扯蹭骚劲呢。”
王四婶:“放你娘的狗臭屁,就你家陈北海那老巴嘎脆的模样,白送给我,我也不要。”
一旁的陈北海,你们倒也不必这样。
几名陈家的媳妇站在了周巧娘这边,帮着腔,一答一合地在旁边说着王四婶的风凉话。
王家的媳妇,王六婶躲在家里没来,假装不知道,其它都不是王四婶的亲妯娌,谁也不会为了搅屎棍子王六婶去得罪陈家。
陈家昨日可是杀了大猪,谁家都惦记那猪肉。
就算分不到,家里要是来个客人,去借两片香个锅也不是不可以。
一大早,村里下地的不下地,上山的不上山,都围在村长家门口。
反而是去村里组织人手准备上山找祥瑞的村长,迟迟还没接到消息。
陈东海家的绵绵被王家人打了。
这消息如旋风一般刮进了小陈庄男女老少的耳中。
下地的提了锄头往家跑,做饭的拎着烧火棍也来了,还有那吃饭吃到一半的,碗都没来得及放下。
一大早上,东阳郡里的驴车送兵丁来组织人进山抓祥瑞。
驴车刚进村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拦住了。
王家人欺负陈家人,这官司不断清楚明白,今日这山是没办法进了。
那些兵丁傻眼了,这关他们什么事情,不该是村长管吗?
“村长去东边村子组织人手去了,二三里地呢,还没回来。”
陈四海是一村之长,可不仅仅只管着陈家庄,就连周边的几个小庄子,也在陈家庄名下,都归他管。
他是不用进山,却要每天在城里兵丁来之前,将各庄子进山的名单确定下来。
人家兵爷一来就得走,可没人等你张三去李四不去的攀扯。
“那就找你们族长。”
“族长也不在,我们族长就是我们村长。”
这些当兵丁的,大部分都是守城门巡大街的,叫他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还行,这些家长里短让他们掰扯,扯到天黑也说不清楚。
陈北海一指不远处的一处柴火垛:“王家的族长在。”
王族长正躲在柴火垛后面撅着屁股偷看,就这么一不小心被陈北海给暴露了出来。
他是真不想管这狗屁倒灶的事情。
王四婶王六婶仗义着家里有个老祖宗,在王家族里没少占便宜。
王家人惯着你,可陈家不会啊!
昨日陈家分肉,王老太爷吃了个肚滚腰圆,这两个嫡亲的孙媳妇却没捞到一滴油水。
不用问,都知道今天肯定要闹事。
果然,这不就来了嘛。
王族长只能掸了掸身上的草屑,从柴火垛后面走了出来:“什么事情吵吵叭叭的,你们地里的草不锄了?”
“族长啊,我们老王家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王四婶直接扑了过去,要不是王族长闪的快,非被这女人扑倒不可。
“谁敢欺负你啊。”王族长吃惊地看着王四婶:“你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王四婶:“……”你这胳膊肘是拐向哪的?
周巧娘一撸袖子:“别给你脸不要脸,你去拉扯我家汉子我就不说了。你儿子那么大的孩子欺负我家绵绵算怎么回事?”
“没欺负。”王小八有母亲撑腰胆子也大了:“她吃猪油渣沾红糖,不给我吃。”
王四婶腹背受敌,无语凝咽。
只能安慰自己,这儿子是亲的,是亲的,是亲的,不是捡来的。
陈河山跳了起来:“小王……王小八,你羞不羞,我小姑才三岁,你多大了。还要吃我小姑猪油渣,怎么不美死你。”
当着人爹娘的面,那句小王八,他是喊不出口的。
“我看见你吃了。”王小八也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她为什么给你吃不给我吃?”
哈,这话问的,大山不得意都不行了。
他竖起大拇指,向上一挑:“这是我姑,我小姑,亲哒。”
“对哒。”绵绵奶声奶气地点头:“我就是哒。”
王小八呲溜一下口水,弱弱地问道:“那我也叫你小姑,你也给我猪油渣吃吗?”
王老四和王四婶简直没眼看自己家的儿子,太丢脸了。
尽管平时也没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不好,但是现在,多少还是感觉有些丢人。
偏偏他想叫小爱绵姑姑,小爱绵还不买他的帐。
小丫头被九伯娘抱在怀里,气势摆得足足的,一脸的嫌弃:“不要,侄儿太多了,费钱。”
她可是刚给侄子们分过肉的姑姑,要是王家族里的孩子再叫她姑姑,她还得分一次肉。
人多肉少,不够解馋的。
别看她人小,才不傻呢。
王小八还想说,耳朵被他爹一拎,拽着往家走:“馋不死你,老子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丢人败类的玩意。”
王四婶跟在后面追:“王老四,你要是给小八打伤了,我看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
她可是生了七个闺女才生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的。
等村长赶回来,一场闹剧莫名其妙就散了。
小绵绵看着闹哄哄散开的王家人,心里想,王家怎么这么无赖呢,太不要脸了。
她就没想想,扛锄头提勺子拎烧火棍,还有捧着饭碗的可都是陈家人。
别看陈家人少,可都是能打的。
一个顶十个。
看着王家乌泱泱的站出一堆来,没用,大部分都是怂货,各扫门前雪的那种。
要不然,陈家拉山头做土匪的时候能把王家给排除在外。
就是不稀罕他们,瞅他们心不齐,还拖后腿。
后来,王家还是比陈家强。
陈家族人都死了,男女老少,几乎都没拉下。
王家,还行,死了一半。
被株连的,男人都死了,留下些女人孩子!
陈家庄后来直接被人叫寡妇庄,整整十年,连家里养得鸡都不敢留公的。
想到死了汉子的王家人,小绵绵小脸有些挂不住了。
她得拯救叔叔伯伯,大侄子们。
不能让他们被灭族了,太可怜了。
还拖累别人。
村长搞定山洞里的两个人,带着他们出了山洞。
一出山洞,就看见陈家庄二十一个汉子正围着一头野猪,忙得团团转。
村长眨巴了一下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走在村长身后的张三开了口:“四海兄弟,那就是差点害死我们的那头野猪?真大啊!”
他可真感谢这个陈四海的八辈祖宗啊,这么大的野猪,要不是陈家人救了他们,他们不得被怼死!
村长张口,结巴了一下:“额……是啊,你看看我们村里人,为了弄死这头野猪,废了多大的劲。”
他在山洞里喂了这两个人药,编了个谎言,说他们是被野猪追,差点丢了命。
如果不是陈家村的二十几个人拼命相救,他们的命就丢在这大山里了。
原本,这就是村长顺嘴的一个谎言。
他没想到,说野猪,洞外真的躺了一个大野猪。
野猪头脑门上血糊了一脸,旁边站着个穿着粉嫩小花袄的小姑娘,正挥舞着小胳膊指挥着二十多个汉子用藤蔓捆了野猪抬下山。
见村长出来,小爱绵一脸的笑。
“伯伯,我们不用买肉,有好多肉肉。”
村长见到小爱绵的样子,就自以为自己明白了。
看看给孩子馋的,都惦记上山里的野猪了!
他大掌一挥,重重地拍在李四的肩膀上:“走,两位老弟,跟我回去吃杀猪菜去。”
也不等他们回话,他就大声地指挥着陈河苗:“小二啊,去骑了你太爷爷我的小毛驴去镇上打酒,今天晚上,我要和我这两个兄弟不醉不归。”
陈河田偷瞄了一眼那个推他的兵丁李四,九太爷爷这一巴掌呼的,好悬没给人家拍吐血了。
他心里那个美啊,肯定是九太爷爷知道他推了我,给我报仇呢。
看我这九太爷爷,明着不能报仇,暗地里还是要替我出气的。
张四被陈四海这一巴掌拍得气血翻涌,半天才回过劲来。
他和张三对视一眼,按规矩,这野猪应该给他们。
这些穷泥腿子,难道想私吞。
张三无声地冲他摇摇头,陈家庄人刚救了他们,他们要是再把野猪要去,就太不地道了。
可惜,这么大只肥猪,得卖不少银钱。
李四强撑着一张白脸点头:“那就多谢哥哥,我们兄弟就厚着脸皮陪哥哥喝两杯。”
陈河苗先下了山,去骑毛驴打酒去了。
陈北海带着一群侄子侄孙准备好藤蔓棍子,直接抬野猪下山。
三四百斤重的野猪,这可是个大家伙。
陈家庄一共四十一户,一家分个五六斤肉还是有的。
这野猪是陈家人打的,和王家可没半点关系。
陈家的汉子抬着猪,后面跟着两名兵丁,一路说说笑笑从王家门前一路往山腰上去。
一路不知道闪瞎了多少王家人的眼睛。
王家和陈家自古不合。
陈家庄以前叫王家庄,王家人一百八十多户,陈家人只有四十一户。
陈四海没回来前,每年王家和陈家总要打上几次。
有时候是因为进山狩猎,王家嫌弃陈家的人抢了他们的地盘,打了他们的猎物。或者种地时候的浇灌,两块地之间的地界。
有时候,是两姓的孩子,你踩了我的鞋,我打了你的妹妹,就这么也能干一架。
王氏族人多,人多就是好啊,做什么都稳当的很,别说打架了。
陈氏族人也不是孬种,不服就干,干趴下就偷摸地下手。
这么多年,架照打,地照种,亲照结。
不是陈家的姑娘嫁给了王家的小子,就是陈家的小子娶了王家的姑娘。
这样,也不妨碍两个姓氏之间的争斗。
陈家猎了一头四五百斤重的野猪。
整个陈家村的人都轰动了。
姓陈的眉开眼笑,忙过来接了野猪抬去村长家的院子开始烧水拔毛。
姓王的看得咬牙切齿,一脸的嫉妒,嘴上也不饶人。
“陈小五,你这裤子咋扯成这样?不是被野猪撞断了腿吧。”说着王姓人一阵哈哈的笑声。
陈河田的腿折了,又被小爱绵一颗药给治好了。
药能治病,却不能修复他已经撕破的裤子,上面还沾着大片的血迹,看上去确实有点渗人。
“就我这腿你看像是折了的吗?”
陈河田高兴的很,啪啪地拍自己的大腿。他才不在乎别人嘴里的阴阳怪气,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腿扛在肩膀上走路。
他腿断了,又好了。
就像做梦一样。
这都是他小姑的功劳,小姑还让他们吃肉。
说吃肉就有肉,姓陈的一家不拉下。
他这个小姑,那是仙童,你们王家有吗?
缺德玩意,还敢笑话我,你们知道我吃了仙丹了吗?
陈河田就差拿个铜锣敲敲,满庄子喊一圈,才能满足他的好胜心。
可他是得了村长爷爷的叮嘱的,不能随便叭叭,谁叭叭,就没肉吃。
“绵绵啊,我们明天吃荠菜肉馅的白面饺子行不?”
村长现在还惦记着没给小爱绵做饺子,这不是要杀猪吃杀猪菜了嘛,他就想着,要不干脆就把饺子挪一挪,换个日子再吃。
“好哒。”
小爱绵笑眯眯地看着几个侄子在哪里分肉,她这个做小姑可真大方,叫姑姑有肉吃。
村长又揉了揉小爱绵的小脑袋,特意搬了一把高背的椅子放在上风头
“绵绵,你乖乖在这里坐着,看着你侄子他们杀猪分肉,我去陪陪那两个……”村长冲着屋里一指,压低声音说道:“那两个傻子。”
可不是傻子嘛,就这两个人,钱袋都掏给他不说,药丸一喂啥都忘记了。
刚才在路上,一直和他拉近乎,就差半道上拉着他磕头结拜了。
不是他说,他虽然是个穷种地的,可他真不稀罕和这两个人结拜兄弟。
就这人品,他看不上。
小爱绵不错眼地盯着血糊糊的大野猪,赶紧点头:“我听话的。”
她怕村长伯伯不相信,还特意加了一句:“我最乖哒。”
“呵呵。”
村长乐呵地笑了起来:“对,我们绵绵最乖。”
可不是咋地,他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孩子。
村长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自己媳妇几句,大意就是,你别管他们分肉,只要看好爱绵就行。
可不能让他们的宝贝绵绵磕着碰着了。
村长媳妇一个劲地点头:“好!”
这还用你吩咐吗?
凡是关于小爱绵的事情,她,不对,整个小陈庄的人,就没有谁不放在心上的。
看看这孩子,多惹人爱。
别的孩子看杀猪,都是双手紧紧捂住眼睛,最多从手指缝里露出一点偷看。
她就不,她是光明正大地看,还坐在靠背椅子上,小腿晃悠着,不错眼地看着一群人杀猪分肉。
这,是个真大胆啊!
呼呼走了,带着它的老婆孩子。
不要她了。
娃娃觉得,呼呼不是系统派来帮助她做任务的。
他就是来送她如土匪窝的。
她这个拖油瓶,就这么被呼呼它们无情的抛弃了。
白虎走了?
去哪里?
陈树根惊得脚下一个踉跄,幸亏站在他身后的村长眼疾手快地托了他一把。
村长抢先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虎虎走了?”
他比陈树根沉稳许多,却也被娃娃的话惊得心神大乱。他扶稳陈树根,立刻上前两步,蹲下身子想去哄哭得伤心小娃娃。
伸出的手掌宽大结实布满了劳作的茧子,一不小心,就能划伤娃娃白嫩的肌肤。
他最终还是讪讪地缩回了手,又追问了一句:“娃呀,别哭,你告诉伯伯,白虎它们去哪了?”
娃娃捂住眼睛的小手,从手指缝里偷偷漏出一点光,偷看面前未来的土匪头子。
她可以不可以换系统,这个任务有些不好做的样子。
识海里呼呼大睡的系统根本听不见娃娃的呼喊,它要睡饱睡足,谁叫它还是个孩子。
孩子就要多睡觉,才能长大。
至于它负责的宿主能不能完成任务,随缘吧。
“别哭了啊!”
村长轻轻扯了扯娃娃的衣袖,心疼得想在袋里掏个帕子给娃娃擦擦眼泪,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什么,只能举着袖子在娃娃的脸上一抹。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本来就害怕的娃娃更加恐惧。
“呼呼走了,有坏人要抓呼呼,呼呼只能带着大白小白走,它们不能带娃娃了,说危险。”
娃娃一边说,一边咧着嘴大哭。
你们这样装着慈眉善目,更吓人好不好。
此刻只有大哭才能安慰她的情绪,宝宝还是个孩子呢。
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不知道怎么说!
村长闭了闭眼,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那群官府如匪徒,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守护神的。
他小声地哄她,凶狠的眼神带着宠溺的笑:“莫哭,莫哭,你跟伯伯回家好不?”
陈树根也跟着蹲下身哄她:“你也可以跟我回家,我家有哥哥姐姐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娃娃身上那件粉色的衣裙:“你看,你这衣服还是我家的姐姐给你做的。”
乡下的孩子缺衣少食,很少有养得这么胖的,这件衣服就显得有些小。
是他的错,做事不仔细,让小仙童穿这么小的衣服!
娃娃眼神懵懂,乖乖地点头。
“呼呼说让我找你们,你们会养我哒。”
她看了看面前露出笑容的爷爷和伯伯,又补充了一句:“呼呼说,你们不能打我,要给我吃肉。”
她使劲想了想,还想假传圣旨。
还有什么?
好像没有了吧?
不打她,给肉吃,就行了吧!
村长抬眼看向陈树根,脸上的笑容不变。
这孩子真可爱,这肯定是白虎特意给他们送来的祥瑞。
老天保佑啊,白虎走了还惦记他们这群人,给他们派来了小仙童。
村长起身,弯腰去抱娃娃。
“走,跟伯伯走,我们回家去。”
陈树根慌乱地去脱自己破旧的夹袄,想给娃娃披上,山里风大,孩子穿得衣服太单薄,都怪他,没钱给小仙童买棉花做新袄。
做个新夹袄还小了!
“叔叔,我不冷。”
娃娃连忙摆手,指了指地上的包裹:“里面有衣服哒,都是伯伯给我的。”
陈树根弯腰捡起小包裹:“好,叔叔给你拎着。”
“浑说什么话,你是哥哥”
村长瞪了陈树根一眼抱着娃娃,大步向村子里走去,还不忘记嘱咐陈树根:“根子,后山又去人了,我让你们挖的陷阱都挖好了吗?”
“都挖好了,按您的吩咐,就在后山,一共30处。”
陈树根憨憨地挠了挠脑袋,理了理他和小仙童的关系,叫村长伯伯,好像确实该叫他哥哥。
这么小的妹子,他莫名有些害羞。
“好,好啊。”
村长脸上的笑容带着凶狠:“他们想要我们活不下去,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很快,陈家庄的上空响起了一阵阵敲打铜盆的声音。
小陈庄各家各户当家人纷纷从屋里走出来,走向村中的祠堂。
而小王庄的人,也只从篱笆墙里探出脑袋来看了一眼,并没有人走出来。
这是规矩,陈家家族议事敲铜盆,王家家族议事敲铜锣。
敲铜盆的是陈树根,庄子大,陈家人却都比较集中,只要站在祠堂门口敲三下,该听见的人基本都听见。
先到的披着个袄张口就问:“树根啊,怎么又敲盆了,是啥事啊?”
陈树根一脸的痛心:“白虎走了。”
白虎走了?
陈家庄村民呼吸一紧,心里如油煎一般疼痛。
护佑整个村子的白虎走了,他们的祥瑞被官府逼走了。
就在三日前,他们就接到消息,官府要来香山抓祥瑞,要求各村各庄积极配合。
他们在主要的路上挖了那么多的陷阱,想保护他们的祥瑞,他们守护神,结果,它还是走了。
这个吃人的官府,是要把他们这群穷人逼上绝路啊。
“别怕,小仙童来了。”
陈树根见大家神情有异,忙压低声音道:“白虎走了,却给我们送来了小仙童。”
“小仙童?可是白虎身边的小仙童?”
“对,那日就是她救得我。”
整个莲花村人都知道陈树根是白虎救回来的,据他说,白虎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小仙童。
就是这个小仙童,指挥着白虎救了他。
他还绘声绘色给大家描绘了他见到的小仙童的样子,那是大家从来没见过的模样,只有天上的小仙童才能那么漂亮。
现在,他们看见了。
那个孩子,仿佛是莲花座下的童子,漂亮的不像真正的孩子。
此刻正端端正正坐在村长身边,手中握着一个三合面的饼子,歪着小脑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他们慌忙低头整理起自己

已经有些破旧的衣衫,有些凌乱的束发。在这么美好纯净的孩子面前,他们只觉得自己这衣衫褴褛的样子,实在是太失礼了。
看见这个漂亮的孩子,他们越发相信陈树根的话,只有天上的小仙童才能降服白虎,保佑他们的村子。
现在,小仙童就在他们面前。
大家都微微松了口气,白虎走了,小仙童却留了下来。
这是他们陈家庄的福气啊。
所有村民的眼睛,放着光地盯上了坐在椅子上的娃娃。
看见拥进门的村民,刚刚还老老实实坐在高背椅子上的娃娃傻眼了。
晃动的小脚脚也不晃动了,手中刚刚村长塞给她的饼子也不香了。
她心慌。
这一屋子的汉子,都是未来十年后杀人如麻的匪徒,而她现在就这么被他们团团围在中间,宛如羊崽入虎群。
人在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香甜,这面絮汤可是白面做的,加了鸡蛋,那就更好吃了。
小姐妹俩,一碗面絮汤都吃了个大半饱。
陈晏云把碗筷端了起来:“绵绵,你待着,我去把碗洗了。”
见绵绵乖乖点头,她才出了棚子。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风吹的呼呼的,绵绵踮起脚尖,走到屋门口往外看。
顺着祠堂边的围墙,搭了一排棚子,村长媳妇带走几个妇人在里面忙碌着烧水做饭。
隔壁的柴房,能听见牲口的叫声,鸡鸣狗叫猪哼哼。
绵绵的小脑袋又往外探了探,没看见大山他们,也不知道村子里的孩子都去哪里了。
“绵绵,你怎么出来了?”
很快,陈晏云就从外面冲了进来,衣服湿了一片,鞋也湿了。
她站在屋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才伸手去抱绵绵。
“快进屋,小心吹了凉风又发热。”
绵绵抬起小手搂着陈晏云的脖子,去扯她肩头的衣服:“姐姐,你衣服湿了。”
“没事,一会就干了。”
小姑娘也不在意,抱了绵绵又往床板上推:“快躺着睡会,多睡会养精神。”
她是专门留下来照顾绵绵的,村里像她这么大的小姑娘也没闲着,要么出去捡柴火,要么就是趁着这阵雨停去挖野菜。
大雨停了,积得雨水一时没有退,听说最倒霉的是王家,有十几户都被埋了。
房子牲口都被冲走了,啥也没留下。
那泥石流就是从后山冲下来的,当初陈家的祠堂建的高,后面挖了一道壕沟挡着了不少泥石流,有几户冲了房屋,还不算厉害。
最倒霉的是王家人,他们在山下,原本就比陈家人离山远些,偏偏他们家族大人多。地不够住就往两旁延伸,有十几户靠近西坡的直接被推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留下来。
当时,绵绵冲着村长伯伯喊有泥石流,村长伯伯根本没听懂。
还是系统解释,绵绵学舌,他才明白,要走山了。
不是村长喊得急,这十几户,估计连人都被埋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能留下性命就不错了。可对于这些穷的只有茅屋和地的人来说,还不如一起埋了算。
如果不是村长劝着,答应雨停了想办法一起搭棚子先住着,十几户人家死的心都有了。
绵绵落水后,他们就在荒地等了半日,最后实在抗不住了才回了村里。陈家人顺着祠堂搭了三个棚子,一个大的先紧着老人孩子,还有那些带着奶娃娃的妇人住。
另一个是堆放东西的,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各家抢出来的东西。
还有一个就是绵绵看见的,村子媳妇在忙碌的那个棚子,是专门给村里人烧饭烧水用的。
虽然是棚子,搭的时候也废了不少心思,又能遮雨又能避风。
村长的意思是搭好点,小陈庄的人先在祠堂凑合两天,看看情况再回家。
绵绵住的这个屋子,虽然小,却到底比棚子强,堆着小陈庄各家的粮。
除了绵绵吃饭睡觉的地方,还留了个走路的道,其余的地方都被塞得满满的,乱七八糟的粮食堆在一起。
屋里又憋闷又阴暗。
这是陈家的祠堂,是没有王家人什么事情的。
陈晏云告诉绵绵,王家的人去了王族长家,他家地势好,周围的几家房屋都好好的,暂时,那些房屋被冲垮的人家就住在这几家。
至于大山他们都跟去村里翻找东西了,对于孩子们来说,赤脚在泥地里扒拉东西,反而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陈晏云和绵绵叽叽咕咕说着话,没有一会,绵绵就昏昏欲睡了。
临睡前,她去戳系统。
“统统,粗来,说话。”
系统翻了个身,将头埋在厚实的毛发里。
听不见,听不见。
“我还想做梦梦见漂亮小哥哥,可以吗?”
系统还是没搭理她。
绵绵狠狠地嗤了它一声,现在你对我爱答不理,迟早有一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睡觉,再找你说话,绵绵就是狗。
汪……
绵绵睡着后,陈晏云出了屋子,准备去棚子里给她娘帮忙。
村长媳妇忙拦着:“你咋出来了,快回去,看着绵绵。”
“娘,绵绵睡着了,不用看着。”
“要看着,谁知道屋里有没有老鼠,要是啃了绵绵的小手指小脚趾怎么办?”
陈晏云想想绵绵白嫩的手指,她看见了都想咬一口,别说老鼠。
小丫头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蹭蹭蹭跑屋里去了,可不能给绵绵咬了。
那得多疼啊!
她得看好妹妹,一步不离。
雨只下到下午就停了,村子里安置却整整用了好几天。
太阳出来了,天气放晴不过两三天,去镇上的路终于通了,刚刚能走人。
东阳郡的兵丁就到了庄子上,他们是来催促庄子上的青壮上山的。
白虎还没抓到呢。
其实,大家都知道白虎已经不在香山了。
可为官不仁,下面的人就更是为虎作伥。
他们是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说好了要抓白虎,一天都不能耽误。
管你地里的庄稼有没有被水冲走,管你要不要去补上春苗,上山,找祥瑞,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官爷,不是我们不上山。”村长一脸为难:“您看看这山路,虽然说雨停了,可很多地方还不能进人呢。”
兵丁算什么官爷,不过是下九流的第二流,说起来地位还没有种地的人好听,不过依仗着官府,做点鱼肉乡里的事情。
兵丁一脚踩着村头的石磨,不耐烦地皱眉:“我们兄弟踩得一脚的泥,好不容易进了村,你们和我们说不能上山?不能上山你们早干嘛去了,不应该派人去郡里通知一声。”
说的这叫人话?
三天大雨,地里的苞谷还嫩生生的就被掰回了家,青苗苗被水冲离了根。整个庄子从老人到孩子,能下地的都下地了,谁知道你们这些人还要上山找什么祥瑞。
村长知道自己怎么说,这些人都不会听。
只能按压住心中的怒火,将这一群人往屋里让,又高喊着媳妇烧茶。
“统统,村长伯伯不是坏人。”
“统统,树根大哥可好啦,他最喜欢抱我举高高。”
“统统,你是不是弄错了,方大娘还给我做新衣服了,她怎么会提刀杀人。”
绵绵闲得无聊和系统絮絮叨叨说话,她觉得小陈庄的人都可好可好啦,一点都不像坏人。
陈家的孩子都在小陈庄的私塾读书,每天都有孩子带着家里的鸡蛋,或者野鸡腿,或者自己抓的鱼送到村长家,说是给小爱绵吃的。
有的人家没有好吃的,就送家里的菜,春天菜园子的菜多,村长伯伯家每天收到的菜都快吃不完了。
系统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露出它短短的四肢。
它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他们就是坏人,杀人不眨眼,为害乡里,不然为什么要叫你来感化他们?”
小爱绵也有些不高兴:“可是,现在他们不是坏人呀。”
“就是趁他们还没有变坏,才让你来的呀,不然等他们变坏都迟了。”系统有些怒其不争。
都怪自己太小了,找的合作伙伴也太小,不太靠谱的样子。
清风吹过山坳,带来淡淡的花草清香。
小爱绵被暖洋洋的太阳晒的都有些困了,她不再和童童争辩这些问题,反而学着童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统统,我想吃白面肉饺子。”
“你不刚吃过吗?”
别以为它睡觉就不知道,她吃了三半个白面荠菜饺子,小肚子都鼓了。
“可我现在又想吃了。”
“想吃就回去吃,你九伯娘不是还留了十来个吗?”
系统没好气地瞪她,一双乌黑的眼睛却软萌的让人心都化了,半点气势也无。
“不行。”
小爱绵摇头,她扳手指开始算。
“我看了,村长伯伯家还有一包苞谷,半包苞谷面,杂粮野豆子还有小半袋,一碗白面,两只会生蛋的鸡咕咕,菜地里的菜还有一些。”
“你看,这些其实吧都不够我们五个人吃几天的。”
绵绵又开始算庄子上其他人家的粮食,算来算去,还是村长伯伯家最富裕。
现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有这些粮已经很不容易了。庄子上大部分人家已经靠吃野菜度日了,借粮都借不到的。
别看她人小,算起账来清楚明白的很。
系统一边听小爱绵絮叨一边打瞌睡。
有没有粮食它才不管呢,它又不用吃粮食。
软乎乎的身子被一根肉肉的小手指一捅:“哎,我说了半天,你懂了吧?”
系统勉强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看了小爱绵一眼:“不懂。”
“你是不是傻?”
小爱绵鼓了鼓腮帮子,肉鼓鼓的小脸变成了一个小河豚一般。
她气呼呼地瞪着系统,奶凶奶凶地喊道:“家里没粮了,我,要饿肚子啦。我要是饿死了,你的任务就失败啦。”
虽然大家都很照顾小爱绵,尽量把家里好吃的省下来给小爱绵吃。
可大家都没粮食,他们眼里最好的就是鸡蛋,是河里抓的大鱼,是昨天的大肉,是今天这顿几年都没吃过的白面荠菜饺子。
“你不要觉得我吓唬你。”
小爱绵认真地比划起来:“如果村长伯伯都没有粮食养我,他们就会去偷去抢,变成坏人。他们变成坏人,你的任务也就失败了。我回不了家,我就做个女土匪,反正也饿不死,可你就会被摧毁,知道吗?”
看,她聪明着呢!
系统有些后悔了,它是有多年幼无知,这些话怎么能告诉它绑定的宿主呢。
现在,这个小丫头拿它说的话来威胁它了。
“你想要什么?我告诉你了,我没钱,还欠主系统很多钱呢。”
谁绑定系统有它这么惨的,这一年,小爱绵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它和系统爸爸欠的。
昨天又兑换了三个药丸,它已经彻底地变成了,年龄最小欠债最多的系统了。
“我,我……”
小爱绵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手指,她用余光暗暗瞅着系统,委屈巴巴地戳了戳系统软绵绵的小身子。
“我,我就是想让大家都能吃一顿白面荠菜饺子。”
她今天去私塾可是看见了,那些小伙伴们看见她给哥哥姐姐吃饺子的样子。
眼睛都冒绿光了,有的小伙伴没控制住,口水都滴出来了,那是馋和饿逼的。
系统一口拒绝:“我没钱。”
没钱你还有理啦!
小爱绵怒了,她凶巴巴地捋起袖子就准备给不通话的系统一巴掌。
就见大山举着什么欢天喜地跑过来:“小姑,我捡到了这个。”
小爱绵也顾不上去管系统了,忙从坐着的大石头上站起身,好奇地张望:“什么?”
“地皮菜。”
大山摊开手给小爱绵看:“这是地皮菜,可以吃的。”
山里的野菜大部分都老了,就算没老,也被大家采摘的差不多啦。有一段日子没有下雨了,别说野菜,连地皮菜的影子都看不见。
“就在那边的小溪边有一摊,我们顺着小溪找,也许能找到。”
小爱绵含着手指,看着大山手里的一团浅黑色的一团,看上去脏兮兮乱糟糟的。
“这个能吃吗?”她的语气里都是怀疑。
“能吃的。”大山肯定地点头:“走吧,我们去找找看,回去过热水,用香油一拌可好吃啦。”
小爱绵犹豫地问道:“你家有香油吗?”
大山看着扎心的小姑,没有,他家别说香油,连炒菜的油都没有。
“我们捡了去东阳郡卖吧,有的酒楼会要的。”
他记得去年雨水多,他就和小伙伴捡过地皮菜,然后托人送到东阳郡的酒楼卖过。
不值钱,也能换两三个铜板。
卖?
小爱绵眼睛一亮,买了地皮菜就可以买白面买肉啦。
不用系统帮忙,她就能吃大肉的饺子啦。
系统毛茸茸的小身子一翻,在识海中漂浮着,冷笑一声:“你想屁吃。现在天气这么干,根本没有地皮菜捡,就是河边有一处半处的,也捡不到几个,谁要?你还不如捡蘑菇去卖呢。”
蘑菇?
小爱绵想起自己在大山里遇见的各种各样蘑菇,好像蘑菇确实很多哎。
“大山,我们要不然去捡蘑菇卖吧。”
大山挠挠头:“可是我不认识蘑菇啊,有的毒蘑菇吃了会死人的。”
小爱绵抡圆了小胳膊,小手一挥:“别怕,我认识。”
什么松口蘑、猴头菇、双孢菇、牛肝菌、奶浆菌、大红菌……
我都认识!
前日陈树根来说,绵绵和大山进了山里采蘑菇,好悬没吓死她。
大山里怎么能是孩子去玩的地方,就算绵绵是大山里长大的也不行。
大白虎它们都走了,现在大山里有野猪野兽,还有那些蛇虫鼠蚁,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她可舍不得。
绵绵抱着村长媳妇的肩头,两只小手用力地摇晃着:“九伯娘,我们不乱跑,就在村后面玩。”
不过绵绵没说完的是,去村后面的山里玩。
村长媳妇被绵绵晃得心都软了,想咬牙继续说不行,一旁的村长开了口:“就让孩子去吧,说不定过几天就得去永丰县了。”
一句话,说的村长媳妇鼻子发酸。
想到这么可心的小人儿就要离开她的怀抱去永丰县,以后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次面,她就恨不得抛下老头子孩子跟着绵绵走才好。
“就你宠着她。”
村长媳妇凶巴巴地冲着村长瞪了一眼,转头看向绵绵却语气温和地哄她:“要不,绵绵还是不去村后玩了吧,九伯娘给你做粘米糕吃,加红糖。”
家里剩下的半袋红糖都快被绵绵霍霍差不多了,村长媳妇宠她,就算是炒鸡蛋也给绵绵加一撮红糖,甜甜嘴。
“粘米糕给哥哥姐姐吃,绵绵不饿。”
绵绵鼓着腮帮子,乖巧地在村长媳妇脸上叭叭几口:“九伯娘,我只是去转转,一定会乖哒。”
这谁扛得住。
村长媳妇无奈地松手,还不忘叮嘱:“别乱跑啊,山里面有狼。”
小绵绵:我虎都不怕,会怕狼。
大山临出门还不忘记说了一句:“九奶奶,中午绵绵小姑在我家吃饭。”
他这是打个时间差,假如回来的迟,他娘那边不知道小姑要去吃饭,村长这边以为小姑去他家了。
看,他多聪明!
两个孩子,欢呼着跑出院门,身后村长媳妇还在责备村长。
“你看你,非答应她出去玩,要是进山里就麻烦了。”
村长看着面前的粮食,笑眯眯地摸出他的烟袋来:“没事,绵绵厉害着呢。”
“再厉害她也只是个孩子。”
村长媳妇不高兴地收起布匹,准备起身去村里叫几个陈家的媳妇来一起把布匹分一分。
这是东海带来的,每家都有份的。
怎么分,才能公允,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陈家人为什么齐心,就是因为有惦记着族人的陈东海,还有做事公允的陈四海。
包括私塾先生陈南海,那些顶呱呱的陈家儿郎,陈家的闺女,可都是他一点一点教导出来的。
就算有小媳妇刚进门不懂事,和左邻右舍在小事上针头线脑地计较,没多久她就会被人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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