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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李承乾李世民全局完整版节选在线试读
他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皇位在向他招手,“朝中也有不少人追随于我,就连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也会拖住房相。如再有舅舅你的帮助,此事大有可为!”看着李泰激动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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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李承乾李世民全局》精彩片段
他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皇位在向他招手,“朝中也有不少人追随于我,就连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也会拖住房相。如再有舅舅你的帮助,此事大有可为!”
看着李泰激动的样子,长孙无忌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些皇室子弟在宫里养尊处优,还是不了解这些老牌世家的手段啊,他们又怎会真心相助,不过是想利用李泰罢了。
不过长孙无忌并不在意,他相信在自己的谋划下,长孙家会成为新的世家,以后会远远超过那些老世家。
他微微点头,神色庄重地说道:“魏王殿下,老臣愿助殿下一臂之力,有什么请求还请殿下吩咐就是了。”
……
是夜子时,长安城一片寂静,黑暗笼罩着大街小巷,只有偶尔的打更声回荡在空气中。
程咬金背着一个大麻袋,那麻袋鼓鼓囊囊的,装的孙思邈精心制作的李世民一比一等身真人手办。
他同李勣、房玄龄、孙思邈、尉迟敬德一起,神色匆匆地请求最后再见一次陛下。
他们几人皆是朝中重臣,威望极高,长孙无忌虽有心阻拦,但也知道自己拦不住,毕竟陛下驾崩的消息,哪怕密不发丧,以这几人的能耐,也绝对已经知晓了。
听着宫里侍卫传来的通报,长孙无忌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挥了挥手,让几人进宫了。
李世民的尸体就停放在大明宫之中,周围烛光摇曳,更添几分肃穆。众人一进宫里,马上就跪倒在地,顿时,嚎啕大哭之声响彻整个大明宫。
“陛下啊,陛下!”房玄龄老泪纵横,声音悲戚,“您怎么就走得那么早啊!”
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地面,仿佛要把心中的悲痛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老臣还没来得及辅佐陛下,成就万世功业啊!”他哭得伤心欲绝,最后竟瘫倒在地。
程咬金、李勣、尉迟敬德更是不甘示弱,他们那粗犷的嗓音发出的哭声如雷鸣般,硬生生地用鬼哭狼嚎盖过了房玄龄的哭声。
程咬金哭得满脸通红,涕泪横流,边哭边喊:“陛下啊,您怎么能抛下我们这些老臣啊!”
李勣也是泪流满面,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对陛下的不舍,尉迟敬德则是捶胸顿足,那悲痛的模样仿佛天塌了一般。
大明宫的太监侍女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眼中也都含着泪花。
“房相节哀,程将军、李将军、尉迟将军节哀啊!”
他们轻声劝慰着,可自己的声音也因悲伤而微微颤抖。
程咬金挥了挥手,哭喊着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我们几个与陛下君臣一场,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
“神医孙思邈也在这,他有可以保存陛下遗体长久的方法,你们都先退下吧!”
众太监侍女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这些重臣与陛下情谊深厚,当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是!”
他们应了一声,随后慢慢退出殿外。
大明宫内只剩下这几个老臣,房玄龄哭着哭着,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完全被这几个武将盖过去了,他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
他看向那几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几人立马会意,放声大哭,那声音比之前还要响亮,如汹涌的波涛般,哭丧的声音直传大明宫外,在宫墙间回响不绝,仿佛要让整个长安城都感受到他们的悲痛。
“午时一刻,长孙无忌与各世家代表人密谈,密谈内容不祥,似是达成某种协议,各自皆大欢喜离去。”
“各大世家代表人均在长孙府待足三个时辰,行为可疑。”
“长安有些小骚乱,起因是两天不上朝,长孙无忌已经封锁不住陛下驾崩的消息,消息开始慢慢扩散,其中魏征反应最为剧烈,无法进宫只能坐在宫门口与千牛卫僵持。”
……
“知道了,看来我那愚蠢的弟弟好像落入了自家舅舅的圈套啊。”
李承乾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甩了甩头上的汗水,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两个侍卫见状马上上前,熟练地为李承乾放松着肌肉。
“对了,锦衣卫还需要扩张。”李承乾一边享受着侍卫的按摩,一边说道。
“显怀,你去办,人手还是太少了,吩咐下去,即日起成立情报部,锦衣卫为情报部下属部门,我要的是监察天下百官,如今咸阳城我们已经掌控了没错。”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看穿一切阴谋,
“可是对于长安,我们的情报人员还是太少了,除了长孙无忌和宫里面安插了,其他官员的家里都没有安插锦衣卫,我对他们的动向不了解,就会睡不着。”
“哪怕不安插,现在也要先把人手招募好,优先从咸阳城的良家里寻找。都记住了吗?”李承乾看向身边的人,目光中带着严肃。
“记住了,太子殿下。”张显怀恭敬地说道
“好,你今天着手加快办,别等我入主了长安,到时候连监察长安城官员的锦衣卫都凑不齐,把秦将军叫来。”李承乾吩咐道。
“是,太子殿下。”张显怀领命退下。
不一会儿,府外就传来了一声马蹄的嘶鸣,那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响亮。
一位全身身着玄色重甲的男子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他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沉稳,身上的重甲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威武不凡。
见到李承乾的第一时间,他就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末将应太子殿下诏令,前来觐见!”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力量。
“如召啊,起来吧,这身重甲很重吧?”李承乾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秦如召身上的重甲,然后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眼中带着关切之意。
“殿下,不重!有这么好的甲,末将开心还来不及呢!”秦如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好,如召,来,拿好兵符。”李承乾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兵符。
秦如召抬头一看,一块雕刻着锤子和镰刀的兵符被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兵符看起来古朴而神秘,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秦如召双手接过兵符,他的表情变得庄重起来。
“如召啊,此时此刻开始,孤的安危就全在你一人之手了,今晚整备三大营,调集粮草,集结军队。”
李承乾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他看着秦如召,一字一句地说道,“朕要准备登基了,你可懂?”
秦如召当即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他的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末将拼死,也要让陛下入主长安,成就大统!”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狂热的忠诚之火。
“这位置,除了陛下,谁敢染指,末将便率领大军将一切忤逆陛下之人统统斩杀殆尽!”他大声喊道,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你还要去统计长安城内大小世家地主的田亩财产,不管其中是否存在争议,不管对错与否,所有财产一律查抄。”
“若发现有罪之人,无需经过繁琐的审讯,直接拖到午门斩首示众,以正国法。”
“若查无实据者,便在长安城中妥善为他们安排安置房,务必让他们有安身之所。”
“所查抄的所有财产,必须毫厘不差地送到户部,由户部仔细清点核对,登记入册后归库。”
陛下的每一个字都如军令般威严,不容置疑。
“末将领命!”
张显怀领命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此次任务艰巨如登天,但这是陛下的信任,他定当全力以赴。
“户部尚书何在?”
陛下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群臣。
“户部尚书李炜参见陛下!”
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稳步走出,他约摸四十多岁,面容沉稳,目光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稳重与威严。
“朕刚刚说的你可都听见了?”
李承乾注视着他,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期待。
“微臣领命!”
李炜语气坚定,声音洪亮,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这不仅关系到朝廷的财政收入,更关乎社会的稳定与和谐,容不得半点马虎。
“秦如召!”
李承乾再次下令,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末将在!”
秦如召高声回应,声震屋瓦。
“从现在开始,长安城进入戒严状态,只准进,不准出。你带领三大营将士与龙武君,日夜不停地在城中巡逻,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务必保证长安城的安全,如同守护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不许一人出城。”
“末将领命。”
秦如召抱拳领命,他神情肃穆,深知长安城的安危此刻系于他一身,他定要不负陛下所托,守护好这座大唐的心脏。
“裴行俭!”
陛下看向一位大臣,目光中透着信任。
“臣在!”
裴行俭出列,身姿挺拔。
“你现在是工部尚书,朕命户部拨款,你要在长安建造青砖厂、水泥厂。招募那些没有生活来源的百姓以及不良人做工,给予他们的报酬要和咸阳城内工匠相当,不可亏待他们。今年年底,朕要看到大唐水泥路完工,那水泥路将如同巨龙般贯穿长安城,成为我大唐的一大创举。明年,朕要看到长安城墙坚不可摧,宛如铜墙铁壁一般,守护我大唐的子民!”
“微臣遵旨!”
裴行俭目光坚定,他心中虽知任务艰巨无比,但却充满了信心,这是为大唐建功立业的绝佳机会,他定要让长安城焕然一新。
“责令农业部快速拟个章程,在今年合适的时间将研发的最新品种土豆、红薯、玉米分发给长安百姓。长安所有土地良田,无论土地肥沃还是贫瘠,三年内都要种植这三种作物。”
李承乾的目光中透着对农业发展的殷切期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田野里丰收的景象。
“是陛下!”
农业部官员领命,他深知这三种作物对于大唐的意义重大。
李承乾这一连串的命令下达,老臣们对前面的安排还能理解,毕竟官场沉浮多年,对于权力更迭、军事部署和工程建设等事宜也算熟悉。
可当听到土豆、红薯、玉米这些陌生之物时,他们皆面露疑惑,眼中满是茫然,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起来。
房玄龄作为朝中德高望重的重臣,心中的好奇再也按捺不住,他向前迈出一步,躬身行礼。
魏征听完,冷哼一声,他怒视着长孙无忌,眼中的愤怒丝毫未减,但他也知道,现在必须先弄清楚后继之君到底是谁,才能更好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长孙无忌不再理会魏征的愤怒,他神色庄重地拿出继位诏书,展开诏书,高声宣读:“立晋王为皇太子诏:昔者

哲王受图,上圣垂范……”
本来还满脸高兴、沉浸在即将登上皇位美梦中的魏王李泰,听到长孙无忌开口的第一句话,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长孙无忌,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在众人眼中,谁都可以去推翻长孙无忌手中的遗诏,谁都可以去质疑这份遗诏的真实性,可唯独他李泰不可以啊!因为他是这所谓遗诏的见证者之一,如果遗诏有假,那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陛下临终前立晋王殿下为太子?”一位老臣满脸不可置信地惊问出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突兀地响起,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十四岁的晋王殿下?”又有一位老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话语中带着深深的疑惑。不少老臣那都是一脸茫然之色,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陛下的儿子之中,就属这位晋王殿下存在感最低。
在以往的宫廷宴会、祭祀大典等重要场合,晋王总是默默地站在角落,不似其他皇子那般耀眼夺目。
很多人对于这位晋王殿下不了解啊,只知道他生性内敛,极少在众人面前展现锋芒。
“长孙大人,不知下官能不能看一眼陛下手书遗诏?”
褚遂良眉头微皱,目光紧紧地盯着长孙无忌,他那擅长书法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长孙无忌定眼一看出声之人,原来是褚遂良,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不过长孙无忌也不着急,他轻抚着胡须,缓缓地说道:“当时陛下已在生死弥留之际徘徊,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陛下已然无法拿笔手写遗诏,唯有口言,由老夫代笔,如此才将遗诏传达。老夫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褚遂良点了点头,他虽然仍有疑虑,但长孙无忌的威望让他一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既然如此,魏王殿下。”
褚遂良突然转头看向李泰。
“长孙大人说的是否属实?”
李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恶狠狠的看向长孙无忌,那眼神仿佛要将长孙无忌生吞活剥一般。可长孙无忌依旧老神在在,面色不改。
可在这朝堂之上,众人目光齐聚,他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属实。”此时,不论是谁,恐怕都已经看出魏王殿下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他的双拳紧握,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庙堂之上又都是玩政治的高手,有些事情不上秤三斤足矣,上了秤三千斤都打不住。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众人头顶。
褚遂良还打算接着问,可还没来得及就有朝臣将褚遂良挤到一旁。
“新帝既然已立,为何不速请晋王殿下灵前继位?”
一位朝臣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大臣们听到这话,心中大为震惊,没想到陛下竟愿意动用自己的私库,而且陛下的私库竟然比国库还富裕?
他哪来的钱?咸阳城有这么多钱吗?
说到这,李承乾看了一眼齐先生,齐先生似乎是很满意齐太师这个称呼,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知道这是陛下对他的信任,他定当不辱使命,与其他人不同,齐先生可是知道所有情况的。
他挺直了腰杆,向李承乾微微行礼。
“朕先给你们透露一下,以后长安官员的俸禄将不再分发职田,所有职田全部上缴国库,改为皇庄。”
李承乾的话一出口,朝堂上顿时像炸开了锅。
老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声音嘈杂如菜市场。
年轻的官员们则是完全不为所动,这些政策咸阳城早就开始实施了。
有的官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愤怒不已:“这职田乃事朝廷所赐,自己从不贪污,全家收入来源一半皆在此处,怎能说收就收?收了之后该怎么养得起家里人?”
有的则是满脸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中想着:“陛下这是要大动干戈啊,不知后续会如何,这和以往的小调整可完全不一样。”
还有的在窃窃私语,猜测着陛下此举的目的。
“难道陛下有更好的安排?”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混乱,大臣们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
大部分官员们脸色变得铁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会有这样的决定。
自家的田地那可是家里的根基,就这样上缴国库,他们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比起那些世家,他们对土地的依赖更深。
就连一向沉稳的房玄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自家田地的不舍,又有对陛下决策的无奈,心中暗叹:“陛下此举虽不知为何,但看来是势在必行,只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动荡,这和我原本期望的平稳发展有了冲突。”
但李承乾很快就画风一转,他抬起手,示意群臣安静。
他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朝堂上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大臣们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他身上。
“朕知道诸位,都是大唐的栋梁之才,也都是清廉做事的好官,自然不会亏待诸位。”
“朕绝不会白白让你们将家中的田地上交。”
李承乾大声说道。
“田地上交后,长安官员的田地补偿比咸阳官员高一等,每亩田地补偿粮食十石。往后每年每亩田补偿一石粮食。所有长安城内宗室、官员,日后不得拥有自己的私人田,每人每年的俸禄翻一倍。”
听到李承乾的话,群臣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每亩田补偿十石粮食,往后每年还有一石粮食的补贴,
这意味着朝廷一次性补偿了整整十年的粮食啊!
而且今后每年的俸禄还直接翻了个倍,这等好事,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
大臣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刚刚的愤怒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就像乌云被阳光驱散。
他们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有的想:“如此一来,我家的收入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了,陛下圣明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除了站在龙椅下方的三人,就连以强硬著称的魏征也脸色大变,急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
崔阐、崔胜、王岩夫、卢向俊等等世家官员一时间还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
然而,三大营的士兵可不管世家不世家的,他们只听从李承乾的命令。
咸阳的大小世家早就被陛下清理干净了,如今对这些世家动手,他们也只觉得理所应当,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些世家官员走去,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然。
“陛下!此举会动摇国本啊!万万不可!”一位老臣满脸忧色,他身形颤抖,脚步虚浮地走出朝列,声音因恐惧和焦急而变得嘶哑。
那沟壑纵横的脸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一时间,朝堂上文武百官,无论是出身世家的官员,还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几乎都纷纷跪地,齐声为世家官员求情。
那场面,黑压压的一片,呼声此起彼伏,在宏伟的太极殿内回荡。
就连大唐战神李靖,这位一向威严、战功赫赫的名将,也神色凝重地拱手,向李承乾恳切请求:“陛下,还望您收回成命啊!”
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对局势的担忧,也有对李承乾的劝谏。
听着下方如浪潮般的反对声,李承乾神色冷峻,端坐在龙椅之上,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为所动。
他的目光如电,在群臣中扫视而过,眼中的凌厉之色愈发浓烈,仿若实质的锋芒,让人心生畏惧。
“动摇国本?哼!就让朕看看这么个动摇国本法。”
李承乾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寂静的朝堂中如闷雷般炸响。
他猛地一挥手。
“将一众首恶押至午门外,斩立决!”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窒息。
随后,便是崔阐、崔胜之流的惊慌失措。
他们被三大营的士兵如铁钳般押着,身体拼命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挣脱分毫。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脸色苍白如纸,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
崔尚书被士兵押着,却依旧梗着脖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大声喊道:“陛下,你这是想要与天下世家为敌吗?你难道想步隋炀帝的后尘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格外刺耳,带着威胁与挑衅。
“大胆!”
秦如召剑履上殿,只见他身形如电,当即拔出手中利剑。
那利剑寒光闪闪,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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