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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团宠医妃盛锦姝阎北铮高质量小说

主角 盛锦姝阎北铮

总裁司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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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锦 著  盛锦姝阎北铮  20.03 千字发布时间:2024-12-05 10:2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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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王爷的团宠医妃盛锦姝阎北铮高质量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盛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盛锦姝满脸嘲讽的盯着阎子烨。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可盛锦姝却知...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王爷的团宠医妃盛锦姝阎北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皇子终于舍得从盛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盛锦姝满脸嘲讽的盯着阎子烨。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可盛锦姝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阎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盛蝶衣的事。“盛锦姝,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盛锦姝,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媵妾,一同入府伺候我!”“呵~”盛锦姝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上一世,阎子烨...

《偏执王爷的团宠医妃盛锦姝阎北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二皇子终于舍得从盛蝶衣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盛锦姝满脸嘲讽的盯着阎子烨。

他今日穿着月白的衣袍,上面绣着竹枝,一副朗风清月,性情高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可盛锦姝却知道他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阴险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阎子烨先是假装惊讶了一下,就承认了他与盛蝶衣的事。

“盛锦姝,就算是我对不住你,违背了对你的承诺,与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间的感觉本就没有对错,我和蝶衣两情相悦,而你……”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又为难的说:“盛锦姝,你喜欢我,我也很感动,这样吧,你先和我一起离开摄政王府,我答应你,等我娶蝶衣的时候,让你给她做媵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盛锦姝笑出了声来,藏在袖袍里的手却紧握成拳。

上一世,阎子烨也是摆出这么一副无奈又为难的姿态骗她离开摄政王府的。

她一心痴恋他,就算知道他和盛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许了他一个媵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了。

但他将她带出了摄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说她丢尽了他的脸面;

说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她连盛蝶衣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让她滚回盛家去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怎么瞬息就变,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盛蝶衣踩着她的脸,无比得意的说:“盛锦姝,其实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机会的。”

“还记得子烨说让你给我做滕妾的事情吗?你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怎么配给我做滕妾?”

“当时,是周水碧告诉子烨,摄政王对你的心思很重,子烨怕你真的与摄政王好上了,让盛家站了摄政王府的队,才亲自赶往摄政王府,骗你离开!”

盛家,是大兴王朝的首富。

大兴十六年,南涝北旱之时,将大量的银钱捐赠出去,救了数以万计的百姓……先帝御笔一挥,封了父亲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从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从文,考取了金科状元;

三哥跟着父亲从商,继续累积天下财富……

新帝便又以母亲教子有方,封了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盛家,一跃成为了京中又有钱又亮眼的新贵。

可那些世家的贵妇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觉得就算盛家富有,可她就是个粗鄙不堪的商户女!

却又千方百计的与她交好,不过是试图从她身上谋取好处。

阎子烨也一样,他想利用盛家的钱为自己登上权利之巅铺路,却又嫌弃身为盛家血脉的她。

觉得她浑身铜臭,配不上身为天家贵子的他!

反倒是觉得在盛家的收养下习得琴棋书画的盛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盛蝶衣合谋,一边不断的制造父母和兄长对她的失望,一边离间她和阎北铮之间的关系,又虚情假意的将她骗得团团转……

终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长的信任。

也失去阎北铮的助力,声名狼藉后被阎北铮锁在府里,成为了他的禁脔!

反倒是让盛蝶衣借着盛家,步步富贵荣华……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毛病。”

盛锦姝微微偏头,视线落到院墙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阎北铮已经来了,就站在院墙的那一边听着。

“我这个人很爱干净,别人弄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

阎子烨的脸色黑沉了下来,他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得出来盛锦姝是在嫌恶他“脏”,顿时就恼了:“盛锦姝,你这是在辱骂本皇子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粗鄙的贱丫头,大字不识,文言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会……”

“本皇子能让你做蝶衣的媵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缓和了语气:“你这是在怨我……”

“算了,小姑娘都喜欢耍一点小性子,本皇子再宽容你一回。”

“你别闹了,马上和本皇子一起离开这里。”

说着,阎子烨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看见别的什么人,这才迈过了院门,准备拉着盛锦姝离开。

一墙之隔,阎北铮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

他手里的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冰冷嗜血的气息……

站在他身后的夜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完了!主子要大开杀戒了!

主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哪个人承受的起?

院里的那女人,她怎么敢……


“摄政王!”盛锦姝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演了一场戏,骗的本王对你心软了,就不想跟本王好了?”

阎北铮身上的气息再一次变得阴冷瘆人:“你还想逃?”

盛锦姝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看出来她只是在演戏了?

是了,他没那么好骗……

“我想和皇叔好的,”盛锦姝说:“但皇叔也该给我时间处理好上一段感情,若是我带着对二皇子的恨与皇叔好,皇叔心里也会有所膈应的……”

“皇叔说是不是?”

“你恨阎子烨?”

阎北铮眯了下眼眸,伸手捏住了盛锦姝的下巴。

“对!我恨他!”

盛锦姝不闪不避的望着阎北铮的眼睛:“我最憎恶背叛和利用,阎子烨欺骗我,背叛我,利用我,耽误了我这么多年……”

“我不仅恨他,我还打算报复回去!”

“不能杀了他,那就摧毁他在意的所有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这一刻,盛锦姝无可避免的想起前世的仇怨,没能压住自己心里滔天的悲与恨。

她忽然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就算这一世她能未仆先知,也无法与身靠皇权的阎子烨相抗衡!她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要让那些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就必然要借助外力。

而阎北铮,不就是最为强大的外力吗?

虽然阎北铮嗜血阴冷,残暴无情,与阎北铮在一起是与虎谋皮,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拆骨入腹……

但如果她成功了呢?他就会变成她最大的靠山,甚至,变成帮她砍死那些渣滓的刀!

“摄政王,你帮我去教训阎子烨,好不好?”

盛锦姝抱住了阎北铮的手,眼里带着期待。

盛锦姝并不是素雅如莲的样貌,反而天生带着几分媚态,就只是这么看着阎北铮,就流淌出一股子令人难以自持的媚惑。

阎北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越发的低哑:“叫我,怀锦。”

“怀锦,”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盛锦姝马上顺从了他:“你再信我一回,我真的想要报复阎子烨,也不会……再跑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捶背捏腿,给你暖榻生娃……”

阎北铮的眼里迅速的划过一抹光……

他忽然将身子撤了回去,正襟危坐。

“好。”

他合上了眼皮,将眼里的情绪全都遮掩,只吐出了这么一个字来。

好一会儿,盛锦姝才小心的将有些僵硬的身体挪了挪,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阎北铮放过她了?他明明都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竟……忍回去了?

前世,他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忍过……

——

两刻钟后。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摄政王府的门口,阎北铮才睁开了眼,率先下了马车。

盛锦姝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府门口威严的石狮子和王府金匾,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又回到这里了。

前世,是被迫回来,这一世,却是主动回来。

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她一把掀开车帘,弯腰出了马车。

正准备跳下车,却发现阎北铮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马车下,朝着她伸出了手。

她的心忽然跳的有些快。

风吹过他的发,也吹动他的衣,他过于冰冷的脸上竟生出了一丝丝的柔情。

也让她终于想起——大兴王朝的摄政王,先帝第十九子阎北铮,曾是名动四国的第一美男子!

“怀锦,你……”

她想对阎北铮说点什么,阎北铮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拽,她就无可避免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不是要给本王暖榻生娃吗?那就——赶紧的!”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府门……


阎北铮的脸上仍笼着一层寒意,府中众人早早的就将路让开,弯下身子恭恭敬敬的等着他过去,无人敢窥视一眼!

窝在他怀里的盛锦姝却感觉出了几分暖意,她想起前世阎北铮虽然对她“很坏”,总是不分场合和时间的“压榨”她,却也没有真正的伤过她。

就连别人伤她,只要他知道了,也会护着她。

也不知道他前世从战场上回了京都没有?

若是回了,知道她和他们的孩子死得那么惨,有没有愤怒或是难过……

想到这里,盛锦姝又往阎北铮的怀里钻了钻。

——重活一世,这个从前她无比憎恶和害怕的男人竟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而且,她知道他把她抱进屋子里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因为很快,他的侍卫长夜冥就会告诉他有重要的军务要去处理。

前世,她趁着他离开将房间砸的稀巴烂,还扯了床帐子闹着要自缢……

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睡醒了,阎子烨就该来了!

——这是另一个局,如果她不能很好的解决,她会被阎北铮虐得很惨,失去自由!

果然,阎北铮刚将她放在床榻上,夜冥就在门外头喊:“王爷,有消息从军中来,请王爷移步书房。”

阎北铮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皱着眉头,拍了拍盛锦姝的脸,眼里滚动着某种警告,还是转身去了。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舒舒服服的睡个觉了,盛锦姝很快就睡着了。却睡得并不安稳,噩梦接二连三的来——

——时而是盛家被屠杀,父母的头颅滚到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时而是她在地牢里生吃老鼠,苟且偷生。

——时而是孩子被阎子烨和盛蝶衣打下来,化成一摊血水……

——时而又是战场上断臂残肢,血肉模糊……

然后,她听见了阎子烨的声音!

“盛锦姝!盛锦姝你出来!”

盛锦姝猛地睁开眼,拥着被子坐起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阎子烨来了?!

她匆匆下了床,才发现床边的矮桌上放着一套女子的衣裙。

却是那种艳丽的红色,那种红,仅仅只是比新嫁娘的嫁衣淡了一点点,上面还用金线绣着华丽又大气的图案。

她走过去,将身上破碎的白色素裙换下来,穿上这套艳丽如火的衣裙。

——她其实并不喜欢太素的衣裳,不过是因着阎子烨喜欢清纯素净的女子,她才逼着自己整日里不施粉黛,穿戴得比庙里的姑子还简单……

但重活一世,她只想做自己!

“盛锦姝,你竟然真的在皇叔府上!”

看见盛锦姝的出现,阎子烨的眼里划过一抹惊艳。

他从来都不知道,盛锦姝会这么美!

明明,她只是将衣裳从白色或是浅绿色换成了红色,就连头发也只是随便用一根老檀木簪子挽了一半……

却变的那么明艳,明艳到只是简单的走过来,就流淌出艳艳惑人的风华?

阎子烨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发痒,竟产生了些旖旎暧昧的心思。

……想着若是将盛锦姝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他的眼眸热了热,等着盛锦姝走到他的身边来。

但,盛锦姝却在距离他尚有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然后,讽笑出声……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墨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盛锦姝转过身,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盛锦姝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及臣女的家人!”

阎北铮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阎子烨和盛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阎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盛锦姝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盛锦姝,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盛锦姝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盛锦姝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阎北铮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阎北铮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盛锦姝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盛锦姝,盛锦姝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阎北铮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盛锦姝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阎北铮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盛锦姝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盛锦姝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阎北铮还将盛锦姝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可是,我已经和皇叔睡过了。

院内的女人忽然抬高了音量:“算不得是闺中的小姑娘了,二皇子,还能接受我吗?”

“你这个荡……”妇!

阎子烨差一点就骂出声来,憋得脸色铁青才将愤怒强压下去。

又摆出一副“心疼”的模样:“盛锦姝,皇叔是这样的人,他性情残暴,最喜摧毁别人在意的东西,他毁了你的清白……是他的错,本皇子不会怪你的……”

“你回去喝一碗避子汤,莫将这件事说出去……”

商户女就是商户女,粗鄙不堪,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一个他本来就嫌恶的贱丫头,如今还成了残花败柳,简直让他恶心至极!

要不是担心她留在摄政王府会影响到他的计划,他怎么会亲自来拽她离开?

这座摄政王府,是京城里人人惧怕的人间地狱,连父皇都不敢轻易踏进来,他一个还没什么实权的皇子哪里敢待太久?

他也怕阎北铮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砍了。

阎北铮当年为了把他的父皇推上皇帝位,手里的那把龙吟剑砍过多少皇家贵子的脑袋?

“二皇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却连人话都听不懂!”

盛锦姝冷笑着说:“那我不如将话说的更明白些,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但二皇子和盛蝶衣滚在一起,脏了,我不要了!”

“我给自己重新选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二皇子的皇叔,当朝摄政王阎北铮,我们睡过了,我很满意!”

“盛锦姝!你疯了!”阎子烨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简直自甘下贱!”

怎么会这样?

这个从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蠢女人,怎么像是忽然开了窍似的,知道他对她不好?

还真的想和阎北铮在一起?

“二皇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盛锦姝说:“我不过是想和皇叔在一起,二皇子就说我自甘下贱?”

“哦,原来在二皇子眼里,皇叔便是个下贱——之人啊?”

她将声音拉的很长,望着院墙的方向,音量故意扬高~

“你胡说什么?”阎子烨下意识的扑上前,想堵住盛锦姝的嘴。

盛锦姝却灵巧的避开了,倒是与他调转了个位置,她嘴角一勾,一步步往院门外退去。

“可在我眼里,皇叔雍容高贵,心怀天下,二皇子这种空有其表的男子,连皇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你说什么?”

阎子烨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一直对他死心塌地的盛锦姝竟然会说出这种“羞辱”他的话来?

“我说,”盛锦姝故意放慢了语速:“论权利,皇叔权倾朝野,二皇子却连殿上听政的资格都要皇帝给了才有!”

“论势力,皇叔的势力遍布四国天下,畅行无阻,二皇子却连京城都出不去!”

“论样貌,皇叔有如天边皓月,二皇子却不过是蒲柳之姿!”

“就算是论做男人……其实我知道二皇子每次与盛蝶衣滚过床榻之后,都要喝一大碗的补药……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行,实在让人很担忧以后呢!”

“皇叔就不同了,皇叔他一晚八次,次次……”

“盛锦姝!”阎子烨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你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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