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服,上官若离透过轿子的绡纱欣赏着陌生的古代街景,恍若梦中一般。走过长长的街道,轿子一顿,稳稳的落地。“大小姐,刀剑行到了!”秋菊掀开轿帘,将上官若离扶了出来...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上官若离东溟子煜番外笔趣阁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上官若离东溟子煜番外笔趣阁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上官若离东溟子煜番外笔趣阁全本阅读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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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上官若离东溟子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上官若离嫁给宣王,休想!她上官若仙不允许!
凭宣王在染香楼前救了上官若离,他一定不会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折磨死她。
怎么可以让上官若离那个肮脏的贱人辱没宣王那样风华无双的人?宣王是她上官若仙的!她得不到,上官若离也休想!
肖云箐好像陷在回忆里,眸中闪过紧张和不安,“我找的不光是梅花令,还有你的……,不,我的软肋……”
上官若仙神色一凛,觉得此时肖云箐有点不对劲儿,“软肋?是何物?”
肖云箐身子一颤,如梦方醒,揉了一下眉心道:“你不用管,只需好好做太子妃便是!”
说着似是很疲惫的道:“你看着她们把院子恢复原样,我有些累了,先回去。”
上官若仙轻嗤,“母亲何须这么小心?她一个瞎子又看不见,父亲远征边关,回来还不知何年何月呢!”
肖云箐无奈的摆摆手,扶着丫鬟的手走了。
上官若仙若有所思的看着肖云箐的背影,露出个不屑的神情,母亲真是太胆小了,总是前怕狼后怕虎。
反正绝对不会让上官若离嫁给宣王的,能让太子与她退婚,就能让宣王不要她!
上官若离觉得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比想象中好多了,草药的效果也很好,十天后她可以下床走动了。
除了起床、躺下和咳嗽等过程很痛,其他时候不影响正常生活。
春桃早上出去了一趟,然后肖云箐带着人抬着软轿来接她回府了。
上官若离从软轿里下来,就见已经站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垂花门前,上面的黑色木牌上用朱漆写着三个大字:梅香园。
“若离啊,春桃和秋菊这几天那些换药的活计也熟了,就让她们贴身伺候你吧,母亲府里还有事。”肖云箐在外面做足了面子,回到府里懒得再装,送到梅香园门口就够给上官若离面子了。
上官若离微微福身:“但凭母亲做主,母亲去忙。”
肖云箐给了春桃和秋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就走。
但走了没多远,她就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上官若离扶着春桃的手跨过高高的门槛儿,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不过再怎么不一样,也是那个瞎子,逃不出她的手心!
转头继续走,她要开始给上官若仙准备嫁妆了,至于上官若离,哼哼!她不需要嫁妆!
“阿嚏!”上官若离打了个喷嚏,忙按住断了的肋骨处,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尼玛!谁算计老娘呢?
春桃问道:“大小姐,您没事吧?”
上官若离微微摇头:“没事!”
继续扶着春桃的手,在她的引导下继续往正房走。
梅香园还真是又大又精致,假山流水,奇花异草,无一不独具匠心。
院子里种着一片梅林,现在是春末夏初,已经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
只是梅树下的土好像被松过,连院子里的地砖都被动过,砖缝里的土都是新的。
给花草松土,难道连地砖都起开?
上官若离心里有了怀疑,当进屋看到屋里的地砖都明显被动过,就确定这里被人掘地三尺的搜过了。
春桃扶着她进了原主的闺房,让她坐在床上,“大小姐,您休息一下吧。”
上官若离微微点头,“好!”
等春桃出去,她才打量屋里的摆设。
家具都是名贵的紫檀木,博古架上放着低调奢华的摆件儿,屋子四角的花架上摆着不知名的花草,淡紫色的纱幔随风飘动……
看起来肖云箐这个当家主母似乎没苛待原主,但原主是瞎子,这些不过是做给上官天啸看的罢了。
不过这些上官若离并不在乎,她要养好伤然后离开这儿,刚躺倒舒适的大床上,就听屋外传来上官若仙的声音:“姐姐回来了是吗?”
上官若离扶额,她刚躺下,这一躺一起很痛的!
所以她就不打算费劲起来了,欠了欠身子,靠在大靠枕上。
上官若仙袅袅婷婷的迈着莲步进来,肌肤赛雪、眉目如画,转过屏风时,肩上的披帛被风吹起,显得她如同乘风而来的仙女。
上官若仙是极美的,这点上官若离也不得不承认。
“姐姐!”上官若仙微微福身,“仙儿恭喜姐姐成了宣王妃!”
上官若离简直呵呵了,淡淡的道:“我也恭喜妹妹成了太子妃。”
上官若仙一脸的得意,但语气幽怨而抱歉的道:“姐姐是在怪妹妹吗?这都是皇上的意思,妹妹也是身不由己呢。”
上官若离被她这假惺惺的样子恶心到了,但也得装作看不见的样子,“我没怪你,对于我来说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反正都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
上官若仙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这倒是,姐姐这么想最好。”
“你有什么事吗?”上官若离佯装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她一个二十二岁的灵魂真不想与一个十五岁的绿茶婊在这里浪费时间。
丢份儿!
上官若仙审视着上官若离的神色,也觉得她变了,面色狰狞的道:“母亲开始为我们准备嫁妆了。”
“哦!有劳母亲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上官若仙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姐姐知道母亲的嫁妆是要留给子女的,大夫人去世前将一些重要的东西交给了姐姐,姐姐快点拿出来,让母亲添到你的嫁妆单子里,这样你将来在宣王府也能抬起头来不是?”
她嘴里的大夫人指的是原主的生母,上官天啸的原配夫人肖云萝,肖云箐同父异母的嫡姐。
上官若离微微蹙眉,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这件事你和母亲已经问过许多次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想必是妹妹和母亲弄错了吧?”
原主确实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上官若仙很好心的提醒道:“姐姐,大夫人去世的时候你只有一岁多,有些事自然不记得,但花嬷嬷死的时候你已经十五岁了,她应该留下什么话给你吧?”
痛!
浑身像散了架又重组了一般,痛彻心扉。
上官若离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蓦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大街上。
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和一群眼神里充斥着轻蔑的古装打扮的人。
这些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言语之间尽是嘲讽。
“从三楼掉下来,流了这么多血,竟然没摔死!”
“是楼里新来的姑娘,不想伺候男人吧?”
“第一次是难,习惯就好啦!”
......
上官若离蹙眉。
怎么回事?拍戏呐?
她是国家秘密特工,刚刚明明是在地下贩卖人体器官的窝点,犯罪分子引爆了炸弹,与她同归于尽……
怎么一转眼就到这里了?往四处扫了一眼,没见到有摄制组。
不是拍戏,难道是中了催眠术?
上官若离挣扎着坐起来,警惕的望着眼前陌生的景象。
感到头部像要炸裂了一般,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
“嘶~”
上官若离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等她细想,从染香楼里冲出一个穿红戴绿的胖女人,身后跟着五、六个手拿棍棒的彪形大汉。
那女人指着地上的上官若离尖叫道:“好你个小蹄子,伤害客人还闹自杀!给老娘教训她!”
上官若离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几个大汉就冲过来,劈头盖脸的一阵拳打脚踢。
若是以前,收拾这几个人上官若离轻而易举,但现在这具身体太弱鸡了,好像肋骨也断了,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她双臂抱住头,蜷缩起身子,尽量减少受到的伤害。
拳头和脚毫不留情的落到身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与此同时,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了脑海,零零碎碎的不很连贯,但足以让她搞清现在的状况。
她竟然穿越了!
好巧不巧,这具身子的原主也叫上官若离,是这沧澜大陆东溟国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十六岁,性格木讷愚钝、胆小如鼠,最关键的是原主是个瞎子!
可是,她刚才怎么能看见了?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保住命要紧。
“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上官若离!”上官若离使出浑身的力气尖叫。
果然,那些人停止了殴打。
那胖女人,眸中闪过异色,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若离气息微弱,“我是上官若离,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
她做出目光空洞无神的样子,这个时候必须得装瞎。
有个打手道:“镇国大将军的嫡女确实是个瞎子,染香妈妈,怎么办?”
有看热闹的在上官若离面前摆了摆手,惊叫道:“真是个瞎子!”
“染香楼胆子也太大了!”
“我怎么瞧着这女子气质不俗呢!原来是上官若离!”
“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啊,这下染香楼可要倒大霉了!”
……
染香一听急了,掐腰道:“胡说八道!难道瞎子就是上官若离啊?这女子可是老娘花银子买来的!想冒充上官小姐脱身,我呸!你也配!”
吃瓜群众觉得她的话似乎有道理,有谁敢买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呢?
染香给几个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给老娘拉回去,好好伺候!”
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立刻抢先一步扯起上官若离的头发,“妈妈,这次怎么都该轮到我了!”
染香用帕子打了那男人一下,笑道:“便宜你小子了!”
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扯着上官若离的头发就往染香楼里拖,留下长长的一溜儿血迹。
上官若离咬牙忍痛,心中一阵绝望。
“站住!”声音清朗干净,没有一丝的杂质,隐隐透着威严而不可抗拒,让人听了不禁就遵从。
看热闹的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路。
一辆四匹马拉的豪华大马车缓缓驶来,紫檀木上描金画彩,拉车的马器宇轩昂,马鞍上都镶着金边儿,无处不彰显着奢华富贵。
一看这车大家就肃然起敬,人群里鸦雀无声,染香也面露不安。
赶车的小太监在染香楼门前勒住马缰绳,尖着嗓子道:“宣王殿下驾到!”
众人神色一凝,忙跪地磕头:“参见宣王殿下。”
上官若离趴伏在在台阶上,气息奄奄。
一只如玉的手掀开车窗的帘子,露出一个俊美如天神的脸,眸光凌冽,弧度完美的薄唇轻启:“滚!”
染香等人忙连滚带爬的进了染香楼,留下半死不活的上官若离。
血不断的从上官若离的头上滴到台阶上,半透明的大红色纱衣被扯破,半露香肩,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似隐似现。
一件绛紫色的袍子从车里抛出来,上官若离感到到一阵冷风吹过,然后那袍子就盖在身上。
有宣王的蟒袍在,谁还敢动上官若离?
车帘落下,缓缓遮去了那如玉的容颜,“走!”
马车还没动,就听人群外一声娇弱的声音响起:“姐姐……”
一个袅娜纤细的美丽女子焦急的拨开人群快步走来,拦在马车前面。
上官若离脑海里自动出现一条信息:这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上官若仙,十五岁,号称京城第一美女,昨天原主与她去寺里上香,却在半路被打晕劫走。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染香楼里,原主誓死不接客,被毒打了一晚上,最后塞给一个变态狂。原主不甘受辱,踹伤了男人直接从三楼窗子跳了下来摔死了。
上官若仙担忧而心疼的看了一眼上官若离,对着车厢施施然行礼:“臣女见过宣王殿下,多谢宣王救臣女的姐姐。”
车厢内没有声音。
驾车的小太监面无表情,一抖缰绳,“驾!”
四匹马抬起蹄子就冲过来,吓得上官若仙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闪开,但慌乱中踩到自己的裙摆,跌倒在地。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哗然,掩唇指指点点。
一个丫鬟跑过来扶她,“小姐,你没事吧?”
上官若仙羞愤的瞪了一眼远去的豪华马车,整理着钗环,恢复了温柔知礼的样子。
莲步款款的走到上官若离面前,伸手去搀扶,“姐姐!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母亲找不到你都急病了!”
男人一站起来,遮羞的衣裳也落了,身上没有一件遮挡物。
吓得丫鬟婆子惊叫着四散后退,让他一把抱住了肖云箐,“你这个贱娘们,想害人没害成就想算计老子!”
“啊!”肖云箐被他大力一扑,整个人就摔倒在地,和男人滚作一团。
上官若离推开窗子,大叫:“出什么事了?救命啊!救命啊!”
尖厉的声音穿过寂静的黑夜,被调开的侍卫听到,火速朝梅香园飞奔而来。
这个时候,丫鬟婆子也顾不得避嫌了,纷纷扑过去拽那男人。
那男人仗着自己有一股子蛮力,又有些残存的药效,此时死死的抱着肖云箐又亲了起来,那些丫鬟婆子竟一时无法将二人分开。
侍卫们闯进来看到这乱糟糟的一幕,那男人光溜溜的趴在肖云箐的身上,做着他们都熟悉的动作。
虽然是隔着衣服,肖云箐也羞的无地自容。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侍卫,阴鸷的眸子里升腾起怒火,挥刀就砍下了男人的头颅。
头砸到肖云箐的脸上,滚到一边,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
她忘了尖叫,惊恐的张大嘴瞪着眼睛。
丫鬟、婆子们身处后宅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尖叫着四散而逃。
那侍卫将男人从肖云箐身上拉下来,然后抱起了她,轻轻摇晃,“夫人!夫人!”
肖云箐转动了一下迟滞的眼珠,喃喃唤了一声:“和弟弟……”
然后,两眼一翻,晕倒在那侍卫的怀里。
肖云箐身边的丫鬟缓过神来,忙跑过来,道:“刘队长,让奴婢背着夫人回去吧,麻烦您去请大夫!”
刘队长有些不情愿,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昏迷的肖云箐放到丫鬟背上。
上官若离闻到了奸情的味道,上官天啸常年征战在外,难道……
刘队长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若离黑漆漆的房间,冷声吩咐手下道:“将尸体抬走,将这贱婢关起来,等夫人醒来处理!”
“不要啊!奴婢冤枉!”春桃跪在地上磕头,“奴婢,唔……”
为了防止她胡说,两个婆子用帕子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拖走了。
秋菊推门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上官若离坐在桌子边饮茶,淡淡道:“我没事,外面怎么样了?”
“春桃与人苟且,刘队长将那男人杀了。”秋菊意识到大小姐不是原来那个胆小自卑、任人欺凌的大小姐了,话音里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恭敬。
况且春桃的下场摆在这里,她知道肖云箐靠不住。
上官若离微微点头,问道:“刘队长是谁?”
秋菊给茶壶里添水,“他叫刘向和,是夫人的远房表弟,在府里做侍卫,是四小队的队长。”
上官若离点头,“肖云箐若是叫你去,你按她的意思做就是了。”
秋菊面色大变,忙跪地磕头:“奴婢不敢,春草、秋叶和春桃都是奴婢的教训,奴婢绝对不会背叛大小姐的!”
“但你不听她的死的会更快,你只需把事情告诉我就是了,我自有办法脱身还不连累你。”上官若离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是!”秋菊答应着,忙起身扶着她走到床边,伺候她睡下,然后退出了房间。
听到秋菊关上门走远,上官若离起来,一双清冷的眸子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她盘腿坐在床上,脑子里回忆着肖飞传授给她的心法,开始试着修习。
她对人体穴道很了解,只是不知道让真气运行的方法。
特工综合训练里有医术和毒术,虽然是有针对性的,但她对医术和毒术非常感兴趣,自学了很多,在医院卧底时也从实践中认识到自己一点也不逊色那些专业医生,甚至灵活运用方面比他们还要强。
可是,三生草是个什么东西,她还真不知道。
明天还是出去一趟,一则打听一下三生草的效用等,二则是打听一下凤尾山的情况,三则要搞些防身的东西。
原主是盲人,屋子里一本书都没有,平时少言寡语,轻易不出门,只有一把古琴打发时间、纾解心情。
上官若离不得其法,精神也不集中,想东想西的,不知何时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天亮的时候,虽然丹田处依然是灼热胀痛,但周身感到一种暖洋洋的气息。
因为昨晚的事情,整个梅香园气氛很凝重。
上官若离吃了早饭,就带着秋菊出了镇国大将军府。
她眼“盲”,自然不能走着上街,而是坐府里专门为她准备的四人抬的软轿。
软轿做工考究,上好的紫檀木框架上雕着富贵牡丹,轿顶上罩的是上好的绸布,轿帘和窗帘也是用的绣着金线的丝绸。
秋菊走在轿子旁,“大小姐,我们去哪儿?”
上官若离想了想,“先去卖兵刃的地方,我要买把匕首防身。”
“是!”秋菊应着,最近大小姐总是出事,是应该有件利器防身,吩咐轿夫道:“去威震刀剑行。”
轿子颤颤悠悠的倒

是舒服,上官若离透过轿子的绡纱欣赏着陌生的古代街景,恍若梦中一般。
走过长长的街道,轿子一顿,稳稳的落地。
“大小姐,刀剑行到了!”秋菊掀开轿帘,将上官若离扶了出来。
上官若离一出轿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她在那些人的眼里看到了惊艳,看样子原主的模样生的很美。
前世她也很美,对这些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并不陌生。
秋菊忙把一个维帽给她戴上,并把白色的轻纱落下。
这个时代对女子要求并没有苛刻到出门要戴维帽,但原主自卑,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是瞎子,所以出门都戴着维帽。
上官若离觉得戴维帽是方便,不用时刻装瞎子了。
她抬头看到了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五个大字:威震刀剑行。
抬步入内,就见偌大的大厅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
招呼客人的小二见两个女子进来,不由得一愣,立刻笑脸相迎,“这位小姐,您需要什么?”
血红色的茎,如翠玉般的叶子,白色的四瓣花!
那荧光点点扩散着,三生草美得如动画片中的仙草一般。
“三生草!”上官若离忽地翻身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三生草。
毕竟三生草是习武之人趋之若鹜的灵药,而男人是习武之人,谁不想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呢!
她可不想把玩命找到的东西让给这男人,他们不熟!
“站住!”果然身后响起男人急切的声音。
站住?当老娘傻啊?
上官若离眼到手落,眼看就要碰到三仙草。
但忽觉一道带着腥臭味儿的劲风袭来,直冲她的手腕。
上官若离闻到这腥臭味儿,马上排除了男人与她抢夺三生草的嫌疑。
后脖领子被人揪起,接着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一阵好闻的竹香袭上鼻端。
二人倒在地上几个翻滚,待到上官若离抬头看去之时,就见一条大腿粗细的银色大蟒盘绕住三生草。
深幽的月光中,大蟒足足有十米长,一双幽绿色的蛇眼盯着二人,不断地吐着蛇信子。
妈的!她的运气还真不好!
没想到这传说中的三生草还真有毒物猛兽保护!
银色大蟒蛇眼森冷的看着上官若离和男人,准备伺机给他们致命一击。
上官若离也没有动,戒备的盯着银色大蟒的一举一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被男人死死的压在地上,动不了。
男人却没看那凶相毕露的银色大蟒,那深邃的星眸盯着上官若离,呼吸有些急促。
砰!砰!砰!
上官若离听到男人剧烈的心跳声,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
丫的!这时候还胡思乱想!
上官若离掐了他的腰一把,“能不能起来?我没被蛇吃了,先被你压死了!”
男人眸光一凝,有些羞赧的垂眸,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这一动立刻引起了蟒蛇的注意,忽然间,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下他的脑袋。
“小心!”上官若离尖叫。
男人身形向后一跳,灵巧的避开了银色巨蟒的攻势。
“嘶嘶!”银色巨蟒一击不中,愤怒地吞吐着蛇信子。
再一次张嘴朝男人袭击过去,同时整个蛇身都舒展开来,扫起蛇尾,朝着上官若离卷了过来。
一瞬间男人侧身一个翻滚躲过蛇口,一跃而起,想要直击银色巨蟒七寸致命之处,可银色巨蟒似乎早就有防范一般,袭向上官若离的蛇尾转而扫向男人,阻挡了他的攻势。
不过,巨蟒的力量可不小,蛇尾虽然没扫到上官若离,但带起的劲风却将上官若离扫到石壁上。
石壁上凸起的石块硌的上官若离后背一阵剧痛,咧着嘴倒吸一口冷气。
“你爷爷个蛋滴!老娘今天若不把你扒皮烤来吃,老娘上官若离三个字倒过来写!”
“是四个字!”男人好心的提醒,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咳咳咳!”上官若离红了眼,被男人气的。
银色巨蟒也红了眼,想要把上官若离和男人吞入腹中。
“嘶嘶!”银色巨蟒吐着蛇信子,身形快速的蠕动着,再一次发动起了攻击,许是看到了男人手中的软剑,始终保护着自己七寸致命之处。
上官若离向后退了一步躲过它的蛇尾,心中暗自叫道不好,这巨蟒似乎有灵性,想跟他们进行消耗战。
这银色巨蟒的体型庞大,在这绝壁之上不知吃了多少稀有药草,力大无穷,狡诈奸猾。
郑舒悦把包袱给脸色苍白的秋菊,“披上,我们出宫。”
秋菊包袱里的衣裳披在外面,扶着上官若离出宫去了,主仆二人后面流下一溜儿水渍。
东溟子煜望着上官若离的背影,腰背挺直,昂头挺胸,潇洒豪迈的步子竟把那紫色的蟒袍穿出了战袍的韵味。
他那精致如玉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极淡的微笑:没错,名誉是个什么东西!
沿途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看到这样的上官若离,不知为何没有一个有轻蔑嘲讽之心。
反倒是在上官若离走过时,停了脚步,呆呆的看着这个狼狈至极却又骄傲至极的女子。
有人在心中暗道:不愧是镇国大将军之女,这通身的气度,若不是瞎子肯定也能上战场领兵杀敌。
上官若离淡淡的问郑舒悦:“那个院子里的闹剧是怎么收场的?”
“还能怎么收场?宫女杖毙,侍卫砍头,真相被掩盖。”郑舒悦也是将门虎女,又穿着劲装,走路毫不扭捏,走在上官若离身侧。
宫内人多眼杂,郑舒悦也不问上官若离从殿内出来后发生什么事。
上官若离思量着要杀她的是什么人,从东溟月华的表现来看那黑衣人不是她安排的。
但能在宫里动手,那人的身份肯定与那些参加宴会的权贵有关。
原主眼盲自闭,根本不知道那些朝堂纷争,上官若离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但她得出一个结论:一定要变强!那种随时都能被人家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的感觉真的是太不爽了!
今天若不是那黑衣人要做出她溺水的假象,她现在尸体都凉了!
凤尾山,势在必行!
与郑舒悦告别,上了镇国大将军府的马车,上官若离问秋菊:“凤尾山在哪里?”
“城东四十里。”秋菊还心有余悸,但想起在水中大小姐“吻”了她,脸就红了,身子往马车角落缩了缩。
她虽然没有喜欢的男人,但十分确定自己很正常呀。
上官若离觉得她神色很怪异,但她是瞎子,只能装作看不见,问道:“那附近有没有寺庙或者尼姑庵之类的地方?”
四十里的路程对于以马为最快交通工具的地方一天根本回不来,必须找个由头出去才行。
“凤尾山下就有个有名的留仙寺。”秋菊不解的问道:“大小姐问这些作甚?”
上官若离扶着头道:“经过落水,我吓到了,最近也比较倒霉,想找高僧转转运。”
秋菊点头,最近大小姐是够倒霉的。
回到镇国大将军府,肖云箐和上官若仙还没回来,主仆二人下了马车,上了府里的软轿直接回了梅香园。
泡了个热水澡,喝了姜汤,上官若离盘腿坐在床上按照心法调息运气。
刚运行了两个大周天,就听院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上官若离吐出一口浊气,侧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上官若离!我身上的气味是不是你搞的鬼?!”上官若仙今天丢尽了人,也顾不得装小白花了。
上官若离眼睛也没睁,淡淡道:“你自己有狐臭,关我屁事?!”
上官若仙语噎,眼睛气的通红。
太医竟然也没看出原因,现在大家都觉得她有狐臭!
“就是你搞的鬼!”上官若仙没证据,但就是觉得是上官若离搞的鬼。
上官若离懒洋洋的道:“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别在这里瞎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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