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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集小说

主角 江清月顾辞

总裁妧七

“能为皇上效力是臣女荣幸,臣女不敢要赏。”江清月这乖巧的态度取悦了广元帝,广元帝不禁笑了...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妧七 著  江清月顾辞  23.46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27 11: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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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皇上效力是臣女荣幸,臣女不敢要赏。”江清月这乖巧的态度取悦了广元帝,广元帝不禁笑了...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世子夫人名满京城 全集,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集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出了医馆之后,江清月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武威王府的方向,抬步便去。路过翠云阁的时候,她朝着里边看了一眼,江莹已经不在了,只有阁中的婢女在打扫整理。江莹应该是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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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名满京城全集》精彩片段


出了医馆之后,江清月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武威王府的方向,抬步便去。

路过翠云阁的时候,她朝着里边看了一眼,江莹已经不在了,只有阁中的婢女在打扫整理。

江莹应该是回将军府找她那个母亲做主了。江清月翻了个白眼,再让她蹦跶两天,当务之急是救助赵祥,赵祥脱离危险之后,她自会去找江莹算账。

武威王府在这条主街的后边,江清月脚步极快,两盏茶的功夫之后,江清月到了武威王府的外边。

武威王府簪缨世族,单单看这正门,便气派无比。五尺高的朱门大匾,上书黑色的遒劲有力的字样,据说是先祖亲笔题写,足可见对武威王府的器重。

江清月上前,对着门口的一个侍卫道:“劳烦通传,我找顾世子。”

侍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江清月,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世子不在。”

“我找顾辞。”江清月再次开口。

“世子不在,你是听不懂话吗?”那侍卫的语气十分的不耐,“你已经是今天第六个来找世子的了,我都说厌了。快走快走,世子不在府里。”

江清月无语,怪不得刚才离得远的时候便看见一女子也在和这侍卫说话,随后便是怏怏走了,难不成也是来找顾辞的?

她是来找顾辞帮忙的,在人家府闹出个什么不愉快总不合适。于是江清月走到一边,想着别的法子。

“敬慕咱们世子的女子真是多啊。”一个侍卫开口了。

“自从咱们世子回京,哪天没有登门求见者?还都送些个香囊手绢珠花罗扇什么的,要不是世子都让我给烧了,恐怕早就好几箱子了。”说这话的是刚才回答江清月的那侍卫,语气中满满的都是鄙夷,“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知道这些女子竟然这么主动,倒是一点儿规矩都不顾了!”

另一个侍卫笑了:“那些规矩颜面,在咱们世子的绝代风华面前都算的了什么?就说英国公府的小姐,每日都来求见,雷打不动,我都快要感动了!”

然后便是一阵哄笑声。

江清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顾辞,竟然这么吃香?

果然啊,有一副好皮囊就是不一样。

她没有离开,而是走到了武威王府的四方院落的一角。

这里偏僻,四下无人,唯有院角内的一颗脱了叶子的古树,枝桠横斜。

江清月甩出袖中长鞭,缠在树枝上,手腕使力,脚步在墙壁上连蹬几步,翻身进了院落之内。

落地之后,江清月灵巧地在地上翻了个身,警觉地观察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收了鞭子,轻手轻脚地进了园子里。

这里是武威王府的花园,一眼望去是看不到边的梅树,枝桠上积雪满满,衬着红梅点点,很是好看。

只是这个时候江清月没时间欣赏这种美景,她现在想的是……

顾辞这厮到底住哪里?

心里惦记着赵祥,江清月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她上了一棵梅树,又从梅树上了亭顶,放眼一观。

“什么人?”耳边传来一个冷冽的质问声,接着一道黑影朝着她扑来。

江清月灵巧地躲过,三两招将来人打得措手不及,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带我去找顾辞。”

“世子……”

江清月手下用力,男人的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荣安县主?”男人看到江清月的脸,一愣,随后连声道,“别别别,县主饶命,我……我带您去……”


“把你的东西送进来。”顾辞路过景宁身边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景宁撅着嘴巴,十分的不情愿:“属下烤了三个时辰,滋味好得很,一口还没吃呢……”

“送进来。”

景宁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世子,您的身体不适合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送进来。”顾辞再次重复一遍,“不是我吃。”

话落,顾辞便抱着江清月,抬步。

景宁还想说话,但是被景深捂住了嘴巴。

“还没看出来?世子是想给县主吃。”

景宁撇着嘴巴,一脸苦兮兮的:“好惨,世子为了哄县主开心,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们……”

景深叹了口气:“世子连流光都送给了县主,别说其它的什么了。”

景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笑了:“算了,世子好不容易见到了县主,咱们是该帮着世子。”

进了房间之后,顾辞轻轻将江清月放在了榻上。

江清月手一抬,便再次被顾辞轻而易举握住。

“都没力气了,还这么凶?”

江清月软绵绵地放下了手,蹙眉瞪着顾辞:“这是怎么回事儿?”

“按了你的一个穴位而已。”

江清月实在不喜欢这种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感觉:“快给我弄好。”

顾辞蹲在江清月面前,仰头看着她。

“今日是我的生辰,希望县主能陪我一会儿。”

江清月愣了一瞬。

“所以县主,唐突了。”顾辞轻柔一笑,端的是冠绝天下,绝世风流。

江清月冷冷看着他,半晌道:“这便是你让景深去找我的理由?”

顾辞颔首:“是。”

江清月在思忖些什么,神态淡漠眼神冷然,周遭的气质倒是和顾辞的浑身散发出的冰寒之息别无二致。

顾辞看着她,语气倏然带了几分委屈:“况且,世上唯有一匹的雪山流光我都送给了县主,县主就不能对我温柔些么?”

“你知道了?”

“县主惊才绝艳能力非凡,我便知你必能驯服它,特意让景深带去给县主。”

江清月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松开了顾辞。

“知道县主喜欢好东西,流光必然能入县主的眼。”

江清月哼笑一声:“谢了。”

“只是……”顾辞坐在桌边,语气放得愈发的轻缓了几分,“不知道在下什么时候能入县主的眼?”

江清月嘴角抽了抽,没吭声。

景宁这个时候送了东西进来,盘子里放着刚才的烤兔,还有一个装了清酒的白玉壶。

“一只就够了。”江清月看了那盘子,“另一只你自己吃就好。”

景宁吸了吸鼻子,大眼亮晶晶的:“县主,还是您好!不像世子,只知道剥削我们。”

顾辞眼皮轻抬,斜睨景宁一眼:“嗯?”

景宁吐了吐舌头,飞快将一个盘子端起来,瞬间闪了出去。

“其实我不饿,但是太香了。”江清月撕了一块儿肉下来,放入口中,“你这属下的手艺是真不错。”

“我的手艺更好。”顾辞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看着江清月,“县主可有兴趣?”

江清月平生最喜欢的有两样,一个是钱财,一个是美食。

“如果世子肯,我当然不会拒绝。”

“但是在下曾经许诺,只会做东西给未来夫人吃,所以县主……”

江清月一摆手,“当我没说。”

说话间,兔子已经被她解决了大半。

“你不是生辰么?一起吃啊!”江清月将盘子朝着他那边推了推。

“只需要县主在这里陪着便好,其它都不重要。”

肉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合着顾辞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冲撞出一番别样的滋味。

默了片刻,顾辞又道:“今日有人跟踪你。”

“刚才你的属下告诉我了。”


江清月灵巧地朝着旁边一跳,便躲过了那个巴掌。

“江清月!”燕礼一只手狠狠指着江清月的鼻尖,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将整个王府弄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惩治下人而已,怎么?”江清月晃了晃手中拿着的梅枝,颇为挑衅地看着燕礼,“这些人以前欺我太甚,我如今惩治惩治,给自己讨个公道,不可以?”

“你……”燕礼正欲再发作,手被人轻轻一抚,他转头,看见谢芸姝朝着自己摇了摇头。

谢芸姝神态温柔,眼神缱绻,望向燕礼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意。看着这样的妻子,燕礼满腔的怒火竟然慢慢平息了下来。

谢芸姝上前一步,看着江清月,柔声道:“妹妹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大可以来告诉我,我会替妹妹做主。如此在府里大动干戈惩治下人,这可不是我们齐王府的门风啊!”

“你齐王府的门风,和我有什么关系?”江清月笑着反问,“我就是这种手段,就是要惩治这些欺上霸下的奴才。王妃若是真的这么好心,在以前我被这些个奴才们欺负的时候,就可以出来替我做主了,既然没有,又何必在这里放这些马后炮呢?”

江清月一连串的话,将谢芸姝说得面红耳赤,登时亟亟上前,一步拽住了江清月的手,语气十分急迫而又恳切:“妹妹是在怪我?姐姐……”

“我在我家为嫡长女,不记得还有一个姐姐。”江清月一把将谢芸姝的手拂掉,冷声道,“既然王妃身为王府掌家人却不能为别人做主,那我便自己来。”

说着,江清月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了燕礼:“要是今日之事传到皇上耳中,我也是说得清的!”

燕礼勃然大怒,一把将谢芸姝挡在自己身后,让她不要再受江清月的冷言冷语:“你少拿父皇来压本王!”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江清月翻了个白眼,转过身,“你们都给我好好跪着,我没叫你们起身,要是谁敢起来,别怪我手段毒辣!”

“江侧妃!”谢芸姝的声音变得比方才冷了好几十个度,她一双上挑的凤眼看着满满的警告与告诫,直直射进江清月清凌凌的眸中,当真多了几分当家主母的风范,“我已经告诫过你了,要是江侧妃再不知好歹这样闹下去的话,你的脸面也不会好看!”

“哦?是么?”江清月一丝惧意也无,随意把玩着手中的梅枝,慢慢踱着脚步,“那王妃便让我见识见识,您到底有几分本事?”

“好。”谢芸姝点点头,很敬佩江清月这种死鸭子嘴硬的精神,“来人!江侧妃目无纲纪狂妄悖论,把她带下去,家法伺候!”

身后的那个看江清月一万个不顺眼的婢女立刻扑了过来。

江清月站着没动,在她马上就要靠近自己的时候闪身一躲,丫鬟直接扑在了后边一个小厮的身上,痛得她“哎呦”一阵乱叫。

江清月十分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家法?”江清月晃晃脑袋,语气吊儿郎当的,还故意十分做作,“王妃用家法教训我,就是师出有名。我用家法教训下人,怎么就是狂妄悖论了?王妃您这可是双标得厉害啊,我不依呢!”

她这幅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欠揍极了。谢芸姝看着摇头晃脑的江清月,刻意做出来的沉稳大度再也装不下去了。

齐王府外边已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看着王府内的纷争口角,指指点点。

“把外边的人都疏散!”燕礼广袖一挥,“把江侧妃给我绑起来,关入王府大牢!”

“皇后娘娘想给我用刑都没用上,你还想关我?”江清月眉梢一挑,给了燕礼夫妇一个蔑视的眼神,“我现在只是罚他们跪上几个时辰,要是惹急了我,一会儿我把他们都给杀了也说不定!”

“哎呦,王妃啊……”马管家突然冲了出来,跪在地上拽着谢芸姝的裙角就是鼻涕眼泪一大把,“王妃可要为老奴做主啊!方才江侧妃在奴才腿上那么一敲,奴才的腿怕是直不起来了,以后再也不能伺候王爷王妃了啊……”

眼见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奴竟然被江清月打成了这幅样子,谢芸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摆手,狠狠道:“都没听见王爷的吩咐吗?快点儿,都给我把江侧妃拿下!”

江清月冷哼一声,扔掉了手里的梅枝,自袖中甩出一团东西,“啪”的一声甩在了地面上,流光溢彩折射出的无数光芒绚烂夺目,正是她刚才从那位英国公府的小姐手中夺得的缀满了珠宝的长鞭!

“谁要是不知死活,被这鞭子夺了性命,可不关我的事!”

“放肆!”谢芸姝怒喝一声,“快把她给我拿下!”

江清月长鞭一甩,轻而易举便勾过了第一个朝着自己扑来的侍卫的脖子,手腕一转,鞭子像是被注入了十足的韧劲与力道,将那侍卫狠狠甩在了地上,脖子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江清月……你……你竟敢杀人!”谢芸姝看到这一幕,登时依入了燕礼怀中,将脸埋在他胸口,浑身颤颤的,“王爷,王爷!你看她……太过放肆了!”

江清月斜眸看她,冷声嗤笑道:“让侍卫带剑而来,不也是存了杀我的心思吗?我只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江清月!”燕礼一把攥住了江清月的手腕,作势就要将她手上的鞭子夺走。

江清月右手一甩,鞭上的宝石粗砺砺地划过燕礼的手背,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王爷!”谢芸姝大叫一声,立刻满面心疼地用帕子捂住了燕礼血流如注的手背,目光更是含着十分的阴沉与毒辣,恨不得直接将江清月碎尸万段,“本妃明日便会进宫禀明皇上皇后,好好惩治你这个目无尊卑上下不分的女人!”

江清月一丝慌乱也无:“好,王妃最好快点儿去。我惩治几个王府下人,王爷王妃便大加阻拦,我倒是也想听听,皇上对这事儿是怎么看的!”

谢芸姝牙关紧咬,怒极反笑:“好,你且等着看!”

然而,谢芸姝话音刚落,便听外边传来一声尖细的太监唱喝声:“圣旨到——”


“江侧妃有功,应赏。”广元帝深吸一口气,依然虚弱,眉眼间更是充斥着掩饰不住的疲态,“朕回帝寝殿,江侧妃,你一块儿来。”

江清月道了声“是”,跟在了广元帝的御辇后边。

燕礼走在江清月身侧,看着她的侧颜。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看这个女人的容貌,以前连一个眼神,都是不想给她的。

“多谢你救了父皇。”

江清月冷笑一声,这个身体的原主估计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有燕礼向她道谢的这么一天。

“嗯。”

“要是父皇有个三长两短,我怕是……”

“关我鸟事。”江清月冷冷淡淡的四个字,打断了燕礼的话。

真这么孝顺,希望你父皇驾崩的那天你能殉葬。

燕礼一噎,不知道这江清月怎么突然就浑身长了刺一样。

到了帝寝殿之后,太医服侍着广元帝躺下,江清月和燕礼站在一边。

“江侧妃,你想好没有,你想让朕赏你什么?”

江清月在心中疯狂呐喊:“请您看在我救了你这条老命的份儿上,让我甩了燕礼这货吧!”

然而话到嘴边,变成了虚伪的一句:“能为皇上效力是臣女荣幸,臣女不敢要赏。”

江清月这乖巧的态度取悦了广元帝,广元帝不禁笑了起来。

其实脱去那身威严华贵的帝王服制,广元帝看起来不是很可怕。只是他双眉之间一道深深的皱纹,彰显着身为一个帝王的操劳与忧思。

“你想要什么就说,朕都答应你!”

刚才来的路上,太医已经和广元帝说了他刚才遇到的情况有多么凶险,所以广元帝才对江清月如此客气。

江清月眼睛一亮,我要你的皇位!

不,她还没活腻歪。

“臣女想离开齐王府。”她换了个说法,很委婉。

然后她观察着广元帝的神情。

广元帝的笑容逐渐敛去,但似乎并无不悦。

燕礼亟亟开口:“父皇……”

广元帝抬手制止了燕礼的话,慢声道:“既然你有恩于朕,朕便加封你为荣安县主,赐黄金百两珠宝十奁。许你荣华安定,必不会再受以前那般苦楚,你也不用再逃离齐王府了。”

江清月眸中的亮光刚刚亮起一瞬间,便灭了下去。

燕礼松了口气。

“谢皇上。”如今只能磕头谢恩。

“刚才你救助朕的法子,详细告诉太医记录存档,并让宫中众人学习,以备不时之需。”

“是。”江清月又道,“只是其中有一法,要口口呼吸,这怕是不合常理。”

“习武之人尚坦诚以炼奇功,遑论性命攸关,哪里还管的上那些小事?”广元帝摆摆手,“你到时且告诉众医法子便好。”

“是。”这皇帝老头倒是不算迂腐。

广元帝在宫人服侍下疲疲卧倒:“你们退下吧,朕累了。”

迈出帝寝殿之后,江清月觉得,天好像没有那么暗沉了。

心情尚可。毕竟她刚刚升了官还发了财,算是她成了这个苦逼的江清月之后的一点儿慰藉。

这只是开始,她以后会一步一步走得更高。

因为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她手中的权力越大,就可以过得越好。不用受人差遣被人欺辱,也不用提心吊胆地生活。

更不用遭受刚才那般,凶险万分又孤立无援的境遇。

正想着,便见一个小太监哒哒哒跑过来,恭恭敬敬打了个千儿:“江侧妃,皇后娘娘在太子府,请您过去一趟!”

皇后娘娘?太子府?

江清月便知道了,大概率是因为江香的事情。

“好啊,带路吧。”

皇后懿旨,是躲也躲不过的。

燕礼却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江清月:“你不能去。”

江清月眉头一皱:“违抗皇后懿旨,你替我被砍头吗?”

“可是你去了会有麻烦!”

“难道我不去就没有麻烦了吗?”江清月反问,这人,什么逻辑!

“你当初拒婚太子,拂了皇后和太子的颜面,皇后心中对你早已不满,你这次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江清月神情依旧淡淡的:“我知道。”

“那你……”

江清月眸光一闪,转向燕礼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调笑:“齐王殿下,你这么紧张我干什么?难道你对我……”

燕礼立刻甩开了江清月,像是躲避什么垃圾一样连连后退两步,语气变得嫌恶无比:“你在说什么浑话!只是因为你刚刚救了父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

“哦,那谢了。”

江清月明目张胆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跟着小太监走了。

燕礼看得很明白,江清月刚刚……那是看傻子的眼神!

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江清月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个好语气!

想到这里,燕礼更是愤懑不堪。

这女人……这女人怎么和换了个人一样?


顾辞冰凉凉的手指在她他脸上轻轻拂过,声音黯哑:“脸这么红,在想什么?”

话落,江清月面色一寒,在顾辞肩头处某个穴位狠狠一掐,顾辞英眉一皱,搂着江清月的胳膊松了几分,江清月一手撑着白玉台,直接翻身上了池边。

激荡的水珠在空中划出一扇水帘,看着她干脆利落的动作,顾辞眸中闪过一抹赞许。

江清月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将她曲线玲珑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来。

顾辞眸光一扫,最后定于她冷然无一丝表情的脸上:“身材配得上你的姿容。”

江清月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嗤的声音:“多谢赞美。”

顾辞眉梢一挑:“换作旁的女子,早就羞赧无比了。县主还能如此坦然自若,果然和寻常女子大相径庭。”

“衣服严严实实的,该挡的地方都挡着,我有什么可害羞的?”江清月一甩长发,“身材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顾辞垂眸,薄唇微勾:“确实。”

江清月抬步走到一边,随后拿过一块儿干净的棉布擦头发:“将客人弄得这么湿漉漉水淋淋的,原来顾世子的待客之道便是这般。”

“我也是为了县主好。”顾辞的眼神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县主见到辞这个样子,必然是气血翻涌情难自禁,我也是为了给县主降降火,以免县主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江清月翻了个白眼:“自恋。”

“可是县主刚才的反应,却确实是恨不得吞了在下……”

江清月轻哼一声:“我可没有顾世子那种奇怪的癖好。”

下一刻,却见池中之人突然飞身而起,带起的一层水珠像是骤急的冰霜一般直接朝着江清月扑来,江清月抬臂遮挡,放下手时,顾辞已然穿好了衣物,立于她面前。

只是一件纯白色的锦缎寝衣,随意散漫地披在他身上,领口处歪歪斜斜,露出他一段锁骨,更添了无数的散漫风流。

顾辞一只手握住江清月的胳膊,轻而易举将她拽向自己,垂首俯视着她:“你听到了?”

一缕青丝自他脸颊垂落,划过江清月颊畔,带来一阵酥麻不适的痒。

江清月能感受到这人的冷,不光是胳膊手掌,还有他的眼神气质,都是冷,冷到让人心底发寒的那种。

“你说什么?”

顾辞蹙眉,死死地盯着她:“那些传言,你听到了?”

“听到了。”江清月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你信?”这两个字,似乎是他从牙关中挤出来的一般。

江清月能感受到,现在的顾辞,很危险,很可怕。可怕到她觉得自己要是哪个回答让他不满意,自己就会直接被他捏死在这里一般。

“我信与不信,很重要?”

“很重要。”这三个字,顾辞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直接吐了出来。

江清月敛眸:“我不信传言。”

话落,她能明显感受到,那股快要压死人的冰寒之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顾辞看着她,倏然勾唇,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果然,本世子没有看错。”

江清月不再和他废话,直接说明今日来意:“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说。”

“救一人性命。”

顾辞搂着她的腰不曾松懈一分:“谁?”

“叫赵祥,是我母亲的家生奴才。”

一声哼笑自顾辞唇边溢出,含着十足的轻蔑和不屑:“要本世子降贵纡尊去救一个奴才的性命?县主不觉得不太合适么?”

“人命面前,分什么高低贵贱?”江清月清凌凌地看着她,“一句话,你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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