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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畅销巨作

主角 慕遥司慕远

总裁赫连染

“还有呢?”慕遥大脑飞速旋转,想象着各种可能性,最后还是含糊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啊。”司慕远淡淡抬起头,烛火映...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

赫连染 著  慕遥司慕远  32.95 千字发布时间:2024-11-26 14: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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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慕遥大脑飞速旋转,想象着各种可能性,最后还是含糊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啊。”司慕远淡淡抬起头,烛火映...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

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畅销巨作节选在线试读

一夜之后,战场形势发生了巨大的扭转。午时,司祺的遗体和北夷国的降书一并送到了司家军主营。大皇子靳重凛留在边城,详谈北夷投降之事。司慕远则和慕遥带着司祺回到国都。...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遥司慕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赫连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之后,战场形势发生了巨大的扭转。午时,司祺的遗体和北夷国的降书一并送到了司家军主营。大皇子靳重凛留在边城,详谈北夷投降之事。司慕远则和慕遥带着司祺回到国都。司祺的尸体在外流落多日,形态可怖,所以一到国都,便着手举行出殡之礼。作为司亲王府的继承人,司慕远全权张罗此事。司亲王府门口,司慕远在忙着接待宾客,慕遥则身穿白衣白帽,于正殿守着棺椁和长明灯。这几日,她将一生都没哭过的眼泪哭了个痛快。此时眼睛浮肿,垂头跪伏在灵前。伸手一阵脚步声响起。慕遥抬起头,转身准备行礼,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眼神中。“遥儿,”三皇子靳延奚快步走过来,抬手想扶她,“节哀顺变。”慕遥微不可查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行礼道:“多谢三皇子前来送家父一程。”“我今天过来,想...

《穿成修罗场女配后我攻略错对象了全文》精彩片段


一夜之后,战场形势发生了巨大的扭转。

午时,司祺的遗体和北夷国的降书一并送到了司家军主营。

大皇子靳重凛留在边城,详谈北夷投降之事。

司慕远则和慕遥带着司祺回到国都。

司祺的尸体在外流落多日,形态可怖,所以一到国都,便着手举行出殡之礼。

作为司亲王府的继承人,司慕远全权张罗此事。

司亲王府门口,司慕远在忙着接待宾客,慕遥则身穿白衣白帽,于正殿守着棺椁和长明灯。

这几日,她将一生都没哭过的眼泪哭了个痛快。

此时眼睛浮肿,垂头跪伏在灵前。

伸手一阵脚步声响起。

慕遥抬起头,转身准备行礼,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眼神中。

“遥儿,”三皇子靳延奚快步走过来,抬手想扶她,“节哀顺变。”

慕遥微不可查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行礼道:“多谢三皇子前来送家父一程。”

“我今天过来,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不用了,”慕遥垂着头回,“多谢三皇子好意,都忙得过来。”

“好。”

靳延奚淡淡道:“好久没见你了,前阵子,我来司府找过你,但每次你都不在。”

慕遥去边城一事,只和小檀一个人说了。

她曾嘱咐小檀,若有人来找她,就说她出门去了。

“哦,我前阵子焦虑,经常出门找姐妹散心。”

慕遥疏远道:“多谢三皇子挂心。”

“三皇子...”靳延奚眼中充满被刺痛的样子,“遥儿,你何时同我这般生疏。”

定亲宴被迫中止之后,她和靳延奚都没有正式见过面,很多事情都还没说开。

虽然现在还是司祺出殡期间,但她不想再拖下去了。

“三皇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慕遥看了看侧门,问他,“咱们另寻僻静之处,聊一聊吧。”

靳延奚愣了一下,随即应道:“好。”

慕遥在前,靳延奚跟在后,两个人顺着侧门出去,来到了湖边的小亭子。

慕遥在亭中站定,转过身来,单刀直入道:“三皇子,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你讲,我定知无不言。”

“好,”慕遥点头,吸吸鼻子,“三皇子,是否曾经调查过我。”

“...”靳延奚温柔的目光明显呆滞了一下,随即面容苦涩的扯起嘴角,“你知道了。”

“我知道,”慕遥看向他的眼睛,又问,“那,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

靳延奚沉默了,修长的手指握拳,松开,反复了几次后,认命一般的闭上了眼。

“是,但不全是。”

尽管之前已经有了佐证,但真从靳延奚口中听到此话时,慕遥心里还是一阵触动。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问:“第一次见面是吗?”

靳延奚苦笑道:“不是。”

慕遥:“那情人节呢。”

靳延奚:“...”

慕遥:“那诗会呢?”

靳延奚:“...”

慕遥:“摘草莓呢?”

靳延奚:“...”

慕遥深吸一口气:“那告白那次呢?”

靳延奚直直的看进她的眼睛,艰难道:“那晚的一字一句,我都没骗你,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遥儿,我承认,最初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靳延奚面色苍白,说话时重重咬着尾音,“但不知不觉中,我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半分虚假。”

“好,这点我信你。”

靳延奚的表情缓和了一下:“遥儿,我就知道...”

“三皇子,”慕遥一字一句强调道,“你知道吗,有那么一刻,我也觉得自己陷下去了。”

“可能是因为你的温柔贴心,也可能是因为你那晚坚定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很想和你在一起。”

不远处,树后一个黑色身影颤动一下,默默离去。

“但是,我不能接受,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靳延奚微阖双眼,挣扎几秒道:“对不起,遥儿,我可以坦诚,可以将一些都告诉你,能不能...”

“不用,”慕遥摇摇头,“我还没说完。”

“这件事,就算我们两个扯平了。三皇子,我也是因私人利益而靠近你的,可能这也是我自作自受吧。我骗你了,你再反过来骗我。”

“遥儿...”

“我们两个,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慕遥长舒一口气:“我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之前做的种种事,都同你道歉。”

“包括答应你的求婚,也,对不起。”

靳延奚蹙着眉,目光变得痛苦。

他抬起一只手伸向慕遥,抬了一半,又缓缓地放回原位。

“只有这个,不要说对不起。”

“那,”靳延奚艰难问道,“你现在,还有一点,哪怕一点,喜欢我吗?”

“对不起,”慕遥后退一步,垂下头,“关于咱俩的订婚,我会自己去找皇上说的,聘礼也会尽早送回到你宫中的。”

不等靳延奚再说些什么,慕遥转过身,直直的离开。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憋在心里好久的事情终于得到解决。

回到灵堂之后,靳延奚并没有再跟过来。

一直忙到天黑,不再有上门吊唁的人,她也没见到司慕远。

慕遥前往大门,找到在忙活收拾东西的奉先,问:“司慕远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哦少爷啊,”奉先看向门外,“刚才出去了,皇上宣他,商议加封亲王爵位的事情呢。”

“哦,”慕遥点头,“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亲口告诉他,她将所有事都解决了。

她想亲口告诉他,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从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

“没有,不过少爷说,就不回来用晚膳了。”

慕遥哦了一声,挥挥手:“知道了,那你先忙吧。等他回来,记得告诉我一声。”

司家军不可一日无首,司祺去世,加封新的司亲王迫在眉睫。

想来商议加封之礼应该十分繁琐,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

慕遥回到灵堂,跪在司祺灵前,喃喃道:“爹,对不起,没能告诉你。其实,我喜欢的人是司慕远。”


口腔中最后一丝空气也被他席卷而去。

慕遥的唇角传来疼痛,连后背也因紧贴树干而隐隐作痛。

“唔...疼...”

舌尖上舔过淡淡的血腥味道,她感觉到司慕远抖了一下,按住她手腕的力道逐渐减小。

她趁势抽出手腕,推上他的胸膛。

但司慕远仍是不甚清醒的状态,他双手抵住树干,仍舔舐不放。

所有的武功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都毫无用处。

就在她束手无策之际,司慕远突然一怔。

瞬间,他如脱力般倒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慕遥身上。

一米八几的个子哪里是慕遥能顶得住的。

她吃力的撑住他几秒,接着便靠着树滑坐到地上。

司慕远垂着头,下巴安静的搁在她肩膀上。

虽然他身体依然炽热,但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慕遥费力的抬起头,才发现面前一步之遥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

那人一只手高高抬起,在空中停顿片刻,又缓缓放下。

他走近了两步,借着月色和粼粼波光,慕遥看清了他的脸。

面庞冷峻,眼角微挑,正是此书男主——大皇子靳重凛。

她松了口气。

看来是靳重凛方才出手打晕了司慕远。

虽然被他看见有些尴尬,但总比事态发展下去要好。

她力气尽失,喘着粗气道:“多……多谢大皇子出手相助。”

“……”

“相助什么?”

靳重凛蹲下身,神色淡淡,捉过司慕远的一只手腕。

“刚才,不是大皇子打晕我家弟的吗?”

靳重凛摸了下他的脉搏,眉头微皱,语气依然没有波澜:“并不是。”

接着,他松开手,看向她。

“我确实是想打晕他,但还没下手,他便晕了。”

“他迫使内力逆行,才会这样。”

“啊……?”

慕遥疑惑的眨眨眼,她第一次听说自己还能打晕自己。

“那现在怎么办?”

靳重凛款款起身,晃了下手指,从黑暗处走出来两个暗卫。

暗卫将司慕远撑起来,慕遥终于可以轻松呼吸。

“他的院落在哪处?”

她舔了舔火辣辣的唇,被压的脚有些麻。

缓了几秒,她站起身:“跟我走吧。”

……

内室。

司慕远阖眼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被汗浸湿。

靳重凛跟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暗卫应了一声出了屋。

屋里只剩下三人。

慕遥忍不住问:“大皇子,家弟这是怎么了?”

靳重凛把玩着手上的杯子,“他这是喝了不该喝的。”

“是不是……”

直接说春.药好像不太得体,慕遥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表达。

但靳重凛是个敞亮人。

他直截了当道:“是无惑,北夷的密药。”

“无惑?”

慕遥想起来司慕远曾经同她说过,北夷国医术卓然,有各式各样的密药。

“那他现在没事了吗?”

靳重凛挑眉,摇摇头:“倒也不是,这个东西毕竟难解决。”

慕遥开始结巴:“不会是……”

不会是像小说里那样,要干点不可言说的事才能解决吧?

“什么?”

靳重凛目光复杂的看她。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服用无惑的人,在得到解药之前,每月会发作一次。”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遥,“而且,服药后第一个结合之人,才能解除每月病发之痛。”

这可真是她听过的最荒唐的药。

难道这药还长眼睛,知道那结合之人是谁?

不过,这是书中世界,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她这样的小透明大学生,都在这变成了衣店老板。

慕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如果一直没有结合之人……”

“那,”靳重凛顿了顿,“他会承受一次比一次剧烈的蚀骨疼痛。”

“……”

慕遥哑然。

她是没有什么献身精神的。

不过看在司慕远之前借她钱,还带她到处凑热闹的情分上,她倒是可以花钱从云香阁给他买个姑娘。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多少钱一位。

正当她盘算着自己小金库能贡献多少钱出来时,靳重凛又幽幽地开口。

“不过,我这里有三颗北夷的桃丹。”

“病发时吃下一颗,便可抵过一次。”

“三个月后能不能拿到解药,就看他的造化了。”

慕遥点点头:“多谢大皇子。”

没想到,这大皇子手里的好东西这么多。

不过也好,她的钱包一时半会儿不用破费了。

既然解决了燃眉之急,那么此刻另一个问题来了。

她问:“大皇子可知,是谁敢在司亲王府害我家弟?”

司亲王府是国都唯一的亲王府,敢在这里动手脚,想必不是简单之人。

靳重凛默了两秒,缓缓道:“这无惑,无色,无味。且根据药放置的时间长短,可以延时发作。”

“所以,即使有怀疑对象,也查不到分毫证据。”

“不过,能得到这药,一定是和北夷有密切联系之人。很有可能,和指使刺杀你的为同一拨人。”

虽然知道靳重凛和司慕远是同一阵营,但同他商谈这些事,慕遥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没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的入了大皇子的阵营。

但是她的官配可是三皇子靳延奚啊,这算不算背叛官配了?

她抿唇,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生命安全的权宜之计。

此时,靳重凛的暗卫翻窗而入。

同司慕远待久了,见识了暗卫的各种进屋方式,所以慕遥并没被吓到。

暗卫将一个绿色玉盒交给靳重凛。

玉盒打开,里面装着三个弹珠大小的红色药丸。

靳重凛从里面挑出一颗,捏住司慕远的下巴喂了进去。

他将玉盒盖好放在桌几上。

“这就是桃丹,还剩两粒。等他醒了,交给他就行。”

慕遥点点头:“好的。”

“那我便先走了。”

靳重凛起身,又补充道:“我同司亲王说,是司将军喝醉了,来看看他。有人问起,就用这个理由吧。”

“大皇子慢走。”

靳重凛走后,屋内又重归安静。

服下桃丹后,司慕远的体温逐渐正常,脸上的汗珠也消去不少。

又过了片刻,他眉头轻皱,睁开了眼。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首先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慕遥。


靳重凛思索了一下,回:“还有三个中队和两队精兵可以调用。”

司慕远点头,太阳穴旁的青筋若隐若现:“我还带了两队精兵来。够了。”

靳重凛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犹豫再三说:“北夷有了内贼相助,对司家军的排兵布阵非常熟悉,常常能出其不意。我就是一时不慎,落入他们的陷阱。”

“嗯,”司慕远回,“我明白。”

话毕,他便转身往主营帐的方向走去。

慕遥吸着鼻子,机械似的跟在他身后。

司慕远在帮忙照顾伤员的奉先面前停下,说:“将一二中队和精兵连都集结起来,整顿一下,一个时辰后出发。”

奉先蹭了蹭手上的污秽,站起身来:“好的少爷。”

司慕远淡淡道:“称呼,该改回来了。”

“...”奉先愣了一下,站直身子,“好的,将军。”

奉先转过身,朝着精兵营走去。

司慕远回过头,继续往主营帐走。

慕遥讷讷道:“怎么现在集结军队,你要干什么去?”

司慕远脚步没停,回:“去做我该做的事。”

“你不会...”慕遥愣了一下,快走两步到他身侧,“你不会是要去长渊岭吧?”

司慕远:“...”

慕遥斩钉截铁:“不行,不行!”

“爹和大皇子都在那里出了事,你身上还受着伤,现在去,那不就是送...”

她话音戛止,不敢说出那个字。

司祺现在凶多吉少,她悲痛之余,不敢想象司慕远出征,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她该怎么办。

司慕远掀开帘子,往屋里走:“不会。”

慕遥急急地跟上去:“你不许去,你要是非要去,那我也去。”

司慕远正在绑腕甲的动作停了下来,浑身低气压的朝着慕遥走过来。

“这一次,我不会由着你乱来。”

慕遥没想过真的跟去。

打仗和平时不一样,她若是跟去了,肯定会让司慕远分心。

一个小小的分心,可能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但是她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想逼司慕远不要去。

虽然她非常非常担心爹的安危,但也不想让司慕远也陷于危险。

慕遥方才刚刚哭过,此刻眼角湿润,倔强的抬头看他。

她声音也残存了哭过的软糯,坚定地回:“你要是不想让我去,那你也别去,行不行?”

司慕远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面色柔和了几分,眼眸低垂,抬手抚上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安慰和宠溺:“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慕遥咬唇,内心复杂的攥紧衣角:“...”

“在营里,乖乖等我回来。”

慕遥糯糯道:“可是...”

“我许诺你,”司慕远弯下腰,与她平视,郑重道,“我一定,带着司伯父,完好无损的回到你身边。”

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慕遥怔怔的望着他,片刻后,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要早些回来。”慕遥说,“你不在,我心里没底。”

“好。”

司慕远走后,大皇子靳重凛来过一趟。

慕遥无措的坐在榻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

靳重凛掀开帘子进来时,她正在愣神。

她弹簧似的站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占了大皇子的营帐。

慕遥将司慕远留给她的外袍抱在怀里,往边上挪了两步:“大皇子,不好意思啊,我昨天没地方去,就住在这了。”

“无妨。”靳重凛点头,吩咐下人将一个小木箱抬过来,“这是一些女儿家的日常用品,你留着用。这个营帐你也继续住就好。”

慕遥:“那...”

那你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靳重凛就又补充道:“对了,这都是你弟弟嘱咐的。”

“喔,好的。”

慕遥眨眼,心中一暖,乖巧回:“多谢大皇子。”

靳重凛走后,慕遥将木箱打开,里面是一套纯白色的衣裳和一些日常用品。

之后,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慕遥尽量不会离开这个营帐。

她每日除了吃睡,都在胡思乱想着司慕远会遇到什么事。、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直到三日之后。

当帐篷外再次热闹起来,她想都没想就往外跑。

拦过一个路过的士兵,她焦急地问:“外面发生什么了?”

士兵急匆匆的路过,像是要去凑热闹:“前线有人回来了,听说有好消息呢。”

“哦,谢谢。”

她心颤了一下,跟着人流往副营帐走。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司亲王府嫡女的身份,众士兵见到她也不敢拦。

当她掀开帘子进去的时候,士兵正好在汇报。

“大皇子,前线来报,左将军已经攻破上洲,现在正乘胜追击,往西京的方向去。”

战事开始之初,因为城防图丢失,北夷轻松地将上洲城攻下。

之后,靳重凛和司祺及时赶到,更改了军事布防。

但因为更改布防耗费时力太多,他们一直没能将上洲城收回。

靳重凛沉默一阵,问:“在长渊岭可有收获?”

士兵:“没有。”

慕遥心沉了下去。

这说明,爹还是没有找到。

就在士兵行礼准备退下时,慕遥又开口问道“那,司...不对,左将军他,还好吗?”

士兵:“左将军受了些轻伤。”

慕遥:“...”

她担忧的看向靳重凛:“他之前就受伤了,在腹部,两剑。”

“而且,”越说她越激动,声音都有些抖,“他来之前伤口还发炎了...”

“...”靳重凛想了想,嘱咐士兵,“派人去上洲传信,让左将军速速回到主营。”

士兵:“是。”

慕遥这会儿冷静了下来:“谢谢大皇子。”

她心情低落,步伐沉重的往帐外走。

“司小姐,”靳重凛意味深长的说,“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弟弟啊。”

慕遥脚步顿了顿,而后轻轻嗯了一声,掀开帘子走出去。

她并不在意对司慕远的关心被别人看出来。

就算这个人,是她定亲对象的哥哥。

这次之后,一连三天都没有新的消息送来。

慕遥每天都在帐门口焦急的等。

然而,她没等来司慕远的消息,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司慕远抿着唇,脸上的表情明显黑了几分。

“你还说没事?”

“真没...”

“你再说一遍?”

司慕远忍着火瞪过去,但他实在摸不准慕遥身上到底哪里受了伤,手上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咬着牙问:“阿姊,你给我说明白了,怎么受伤的?”

见实在糊弄不过去了,慕遥干脆半真半假的承认:“我就是,在门框上磕了一下后背而已,怪丢人的,才没和你说。”

“过来,我看看。”

司慕远仰着下巴,勾勾手示意她过来。

“这...”她犹豫着,“磕后背上了,不太方便你看。”

“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是吧。”

“嗯?”司慕远扬眉,“阿姊记性真好,昨晚的事这就忘了?”

慕遥:“......”

“那,”司慕远若有所思,“我替阿姊回忆一下之前都做过什么。”

他思索着敲了敲桌子,说:“我刚回国都那天,阿姊跑来我的浴池里,妄图,轻薄于我。后来,半夜跑来我房里,一住就到现在。”

“哦对了,还有一次,在我屋里,穿着那渔网一般的...”

慕遥:“停!”

“别说了,”慕遥认命道,“我想起来了。”

她尴尬的要死。

叫司慕远这么一数,她的确做了很多蠢事。

而且说得她,好像对他有所图一般。

当然,她现在确实对他有所图了。

那也没必要害羞了。

慕遥磨蹭着转过身去,将外袍往后一搭,“喏,快看。”

白皙的背部皮肤上,触目惊心的青紫从左侧的蝴蝶骨一直蔓延到脊柱中部。

怎么看都不像是被细窄的门框撞到的样子。

没等司慕远出声,慕遥赶紧穿好外袍,“看到了吧,就是磕了一下。”

“过几天就好了。”

司慕远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沉默了几秒,最后只挤出一句:“架子上有药,让小檀给你涂一下。”

说罢,便头也不回得出门去了。

慕遥愣了一下,这刚回来,怎么又往外面跑?

还没问他腹部的伤怎么样了呢。

她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低头准备继续吃糕。

还没咬两口,小檀便匆匆进来了。

“小姐,少爷说你找我。”

“哦,”慕遥嘴里还嚼着,“你把那架子上白色的瓷瓶拿过来。”

“这个矮的还是这个长的?”

小檀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两个白色瓷瓶,举起来给慕遥看。

“这个,”慕遥指指左边的,“拿过来,替我涂一下。”

“哦,好的。”

小檀拔开瓶塞,闻了闻,问:“小姐,这不是跌打损伤的药吗?你哪里受伤了?”

“后背。”

慕遥将今天在店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小檀。

小檀皱眉问:“小姐,那照这么说,上次来店里闹事的那伙无赖,是不是侯家找来的?”

“很有可能,”冰冷的药膏触碰到皮肤,她忍不住缩了一下,“但是咱们没什么证据,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着。”

小檀:“那小姐,咱们和采买办的生意还继续做吗?”

“当然要做了呀,”慕遥理所当然道,“每月两千两的生意,不做我傻啊。”

“那要是,”小檀有些担心,“侯家的又来咱店里找麻烦,怎么办啊?”

“虽说咱王府也不怕他吧,但小姐毕竟是隐藏身份开的店,也不好打着王府的旗号。”

“况且,”小檀又补充道,“小姐在禹城的分店不是开起来了吗,那边生意也不差,何必铤而走险,非要挣这钱。”

“嘶...轻一点,”慕遥吃痛的叫了一声,龇牙咧嘴道,“反正,到我口袋里的钱,就没有再拿出去的说法。”

“你不必想那么多,咱们正经生意,又不偷不抢的,侯家能怎么样?”

“噢,”小檀点点头,“小姐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慕遥托腮道,“还没有人能欺负到你小姐我头上呢,这侯家可砸我店两次了,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也吃吃瘪。”

“你已经让他们吃瘪了呀,小姐。”

小檀:“司衣局的生意都让咱店抢了一半,侯家现在肯定已经气死了吧。”

“对哦,”慕遥若有所思,“那,咱就努努力,把另一半生意也抢过来吧。”

...

晚上,慕遥正在画设计稿,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她刚将纸扣起来,司慕远便风尘仆仆的进了屋。

“怎么才回来,又去哪儿了?”

慕遥装作刚练字的样子,将毛笔置于砚台上。

司慕远神色淡淡,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将外袍搭在屏风上,选择性的忽略了她的话。

“......”

慕遥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平常他话也不少,对她更是从没这般冷淡过。

她疑惑着又问了一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慕远依然不接话,自顾自的在桌子前灌了几杯茶水,转着茶杯,桃花眼低垂,目光定在桌子上。

半晌后,当慕遥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爹出了事情时,他淡淡开了口。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慕遥:“?”

这句话极具迷惑性,一时间她搞不清楚司慕远想听什么。

范围极大,却能让人轻易的就慌张起来。

慕遥咽了口水,盘算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她喜欢他了?

知道司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还是知道她原来追求三皇子靳延奚时做的那些事了?

慕遥心虚的瞥了他一眼,故作镇定回答:“有啊,我看看你的伤口,好些了吗?”

司慕远淡淡道:“还有呢?”

慕遥大脑飞速旋转,想象着各种可能性,最后还是含糊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啊。”

司慕远淡淡抬起头,烛火映在他侧脸,留下一片阴影。

阴影中,他眸光闪动,冷冷的看向慕遥,缓缓开口:“那我提醒一下你。”

慕遥心猛的跳了一下。

敏锐的注意到,他这几句的主语,都是‘你’。

而不是‘阿姊’。

她放缓了呼吸,听到司慕远一字一句的说:“我记得,你在国事演练的时候,用的名字是‘慕声’吧?”

“那你倒是同我说说,你还用这个名字,干什么了?”


傍晚时分,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营地行进而来。

慕遥正巧方便回来,心里一颤,以为是司慕远回来了,便跑到营地门口张望。

走到近处,她才发觉出领头那人的马和司慕远惯用的不同。

而且衣服也不同。

司慕远走时穿的一身玄色,而这人隐约看上去像是暗红色。

笨重的盔甲遮住了那人的大多数面庞。

所以走到跟前,对面的人反而先认出了她。

“司小姐?”

靳忱煴高高的坐在马上,俯视她:“怎么,追本皇子追到军营里来了?”

慕遥愣了一下,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来人竟然是二皇子靳忱煴。

上次见面,还是在围猎的时候,他二人分在一组,一起掉进了捕猎的大坑中。

她有些失望,问:“二皇子怎么会来这?”

靳忱煴翻身下马,走到慕遥的一侧,嘱咐了一句身后的队伍继续往里走。

而后,他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慕遥,反问道:“司小姐才是,怎么会在军营里?这里这么危险,不适合女子。”

慕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裙。

跟沉重的黑色调的军营比起来,她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她撇撇嘴,没见到司慕远,心里有些失落,恹恹道:“没什么,来找我爹的。”

“哦,”靳忱煴跟在她身侧,意味深长的回答,“本皇子以为,你这是想我了才来的呢。”

慕遥:“...”

慕遥语气不太好:“我可不知道二皇子会来,要是知道了,我就不大想来了。”

她步伐极快,但靳忱煴手长腿长的,即使她快小跑起来,他也跟的轻轻松松。

“司小姐,”靳忱煴气息平稳,“这主营帐在何处啊?”

慕遥走得有些气喘:“不知道。你去问那些士兵啊。”

“那,”靳忱煴无所谓道,“本皇子就勉强和你同路而行吧。反正你住的地方,肯定离主营帐很近。”

慕遥:“...”

她突然想到,自己住的就是主营帐。

司慕远不在,她一个人很难招架得了二皇子。

不能让靳忱煴进自己的营帐。

慕遥想了想,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哦,二皇子想去主营帐是吧。我知道路,我带你去。”

靳忱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扬了扬下巴,回:“那就请吧。”

慕遥改了个方向,绕了一小圈,将靳忱煴带进大皇子靳重凛所在的营帐。

她站在营帐门口:“就是这了,请进吧。”

靳忱煴眯眼问:“你怎么不进去?”

“我进去干什么,我又不找人...”

她转身刚要走,就被人一把拉住。

靳忱煴:“来都来了,就一起吧。”

一进营帐,大皇子靳重凛正坐在沙盘前出神。

看见进来的两人,他先是有些惊讶,接着恢复平静的面庞,不疾不徐问道:“皇弟怎么这个时候才过来?队伍都进来有一会儿了。”

靳忱煴一副了然的样子瞟了眼慕遥。

后者则心虚的缩了缩脖。

靳忱煴左右看看,择了靳重凛左侧的椅子坐下,回:“方才来的路上遇到了个不听话的小鸟,就迟了些。”

靳重凛:“原来如此。”

慕遥站在一旁进退两难的,正打算找个由头跑路,却不想又被靳忱煴cue了一下。

“司小姐别站着了,一起过来坐。”靳忱煴指指剩下的那一把椅子,“上次和司小姐一同围猎,领会了司小姐高超的武艺。想必作为司亲王府后代,在兵法上也颇有造诣吧?”

兵法造诣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

但她上高中的时候确实买过本孙子兵法。

就是一次都没有翻开过。

靳重凛和靳忱煴皆看着她,她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脱身理由,只得慢吞吞的走过去坐下。

靳重凛回过头,看向靳忱煴:“皇弟这次过来,可是带了父皇口谕?”

“那倒没有,”靳忱煴扫了一眼沙盘,悠悠道,“听说前线形势不好,父皇在宫里干着急。我也无事可做,便带了镇远将军府的一些精兵来相助。”

镇远将军府掌管国都内护卫军,和司家军的职能是全然不同的。

司家军的主营地在边城,也是扶桑国边界的镇守军队。

司亲王府在国都有一个校场,里面训练了几队精兵,作为后备力量。

此次司慕远带来的就是校场里的队伍。

慕遥不能理解,像靳忱煴这样的人,是怎么做皇子的。

正常人都会说一句,为了国家效力之类的场面话。

他竟然说,无事可做就来了。

靳重凛面色如常,看上去倒没觉得靳忱煴的话哪里不妥,回:“那皇弟便休养几日吧,养足了精神,到时候再商量你那队人怎么部署。”

慕遥:“???”

司祺失踪了,生死未卜。

司慕远带伤在外面打仗,一个人当十个用。

大皇子竟然说让新来的援兵休养几日,养足精神?

慕遥有些迷惑,觉得不是他们的脑子疯了,就是自己的耳朵坏了。

靳忱煴扬眉,有些失望的样子:“看来皇兄最近挺顺利的,皇弟白来凑热闹了。”

正在此时,帘外传来士兵的声音。

“大皇子,前线来报。”

一瞬间,慕遥和靳忱煴脸上的神情都有些莫名。

靳重凛顿了几秒,说:“进来吧。”

士兵:“前线来报,咱们的队伍已经成功将北夷国的西京城攻破,现在已经进城了。

靳忱煴了然一笑:“怪不得皇兄说,让我休整几日,原来战事局面已经扭转。皇弟佩服,佩服。”

靳重凛点头,问:“军队伤亡情况如何?”

士兵:“此次军队,耗损有三成左右。左将军已经带兵进城休养,很快就能继续作战。”

“还要继续作战?”

慕遥忍不住出声,问:“左将军呢,他近来可还好。”

士兵顿了顿,看了眼靳重凛,面露难色:“这...”

靳重凛:“但说无妨。”

士兵回:“攻城的时候,北夷军队用了燃烧箭。左将军带了一队精兵从正面进攻,吸引了大部分火力。所以...受了一些小伤。”

慕遥:“???!!!”


西山的林子里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光秃秃的,有很多她说不上来的植物,绿色黄色相接。

慕遥策马跟在二皇子靳忱煴身后,朝着一个方向直直的跑了有半炷香时间。

树木纷纷自眼前掠过,她觉得眼都开始晕,忍不住问道:“二皇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靳忱煴也不回头,也不减速,悠悠道:“既然同本皇子一组,那便是要冲着头筹去的。”

“你若是跟不上,便从林子入口自己玩玩,可别拖我后腿。”

这话一出,慕遥可有些不乐意。

她今天可是冲着奇珍猛兽来的,越金贵的皮毛做出来的衣服利润越高。

她怎么可能只在林子口狩猎,那估计也就有个野兔之类的猎物吧。

想到这,她夹紧马肚跑到他身侧。

“二皇子可别瞧不起人。”

靳忱煴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策马继续向林中深入。

又走了约莫一刻钟,二人将速度放缓,在林中听动静。

只听嗖的一声,靳忱煴箭如流火,在天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正中一只大鹰。

慕遥回头看着他将鹰从地上捡起来,炫耀般的冲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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