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议论声传开,我清晰的看见了眼前这位依依姑娘眼底划过的幸灾乐祸的神色。我扯了扯嘴角,朝她招了招手,“你走近一点。”“姐姐这是接受我了?”我不回答,“你过来...脸盲认错将军丈夫后,我成了太子妃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脸盲认错将军丈夫后,我成了太子妃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脸盲认错将军丈夫后,我成了太子妃全局热门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裴璟厉声反驳,“本将军没有做过!”我没跟他吵,只给出了证人。包括夏姝在内,骑兵营还有两位幸存者,以及当时裴璟与夏姝商议计策时在场的另外一位副官。人证俱在,裴璟面...
男女主角分别是依依府中平的科幻灵异小说《脸盲认错将军丈夫后,我成了太子妃全局》,由网络作家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璟厉声反驳,“本将军没有做过!”我没跟他吵,只给出了证人。包括夏姝在内,骑兵营还有两位幸存者,以及当时裴璟与夏姝商议计策时在场的另外一位副官。人证俱在,裴璟面如死灰。但我有的东西不止如此,夏姝在回京途中还另有收获。“这是大庸几座要塞城池的军备布防图,以及裴璟与蛮夷联络的信件一封。”“陛下和诸位大人不是一直疑惑为何此次蛮夷大军会打来的如此容易,就像有人相助一样吗?这就是答案。”夏姝补充道,“这几座城池已经靠近京都,并不是首次送出的。”言外之意就是,裴璟已经送过一次布防图,那些城已经被蛮夷攻陷。“裴璟!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把这个逆贼拿下!”慌乱间,裴璟并没有逃,而是奔到了柳依依面前,“依依你快救我!
《脸盲认错将军丈夫后,我成了太子妃全局》精彩片段
裴璟厉声反驳,“本将军没有做过!”
我没跟他吵,只给出了证人。
包括夏姝在内,骑兵营还有两位幸存者,以及当时裴璟与夏姝商议计策时在场的另外一位副官。
人证俱在,裴璟面如死灰。
但我有的东西不止如此,夏姝在回京途中还另有收获。
“这是大庸几座要塞城池的军备布防图,以及裴璟与蛮夷联络的信件一封。”
“陛下和诸位大人不是一直疑惑为何此次蛮夷大军会打来的如此容易,就像有人相助一样吗?
这就是答案。”
夏姝补充道,“这几座城池已经靠近京都,并不是首次送出的。”
言外之意就是,裴璟已经送过一次布防图,那些城已经被蛮夷攻陷。
“裴璟!
你还有何话可说!
来人,把这个逆贼拿下!”
慌乱间,裴璟并没有逃,而是奔到了柳依依面前,“依依你快救我!
“你说,我能不能请旨和离?” 我没在理会裴璟和柳依依,转头继续刚才的话。
“陛下,裴璟心系柳姑娘,臣女自与他成婚起便一直与他分居两地,也与他没有感情,不如两人就此和离,也成全了裴将军与柳姑娘这段良缘。” 皇帝直接点个头,“允,朕这便下旨。” 裴璟明显还有话想说,奈何皇帝点头太快,他的话被堵回了肚子里。
于是,两道圣旨齐下,一道和离一道赐婚,可谓是衔接紧密。
刚才裴璟和柳依依有多嚣张,现在就是有多打脸。
裴璟捏着圣旨起身,走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姜绾,你一个孤女,还是个病秧子,离了我还会有谁要你?” “我等着看你凄惨度日!”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祝贺你与柳姑娘喜结良缘。” “哼!你也就只会耍耍嘴上功夫了,今日你让本将军丢了这么大脸,日后你姜绾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我深感无语,这人莫不是人回来了脑子落在了边疆了。
“裴将军要让孤的太子妃干嘛?” 身后响起无比熟悉的人声,伴随着殿内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我着实愣了一下。 太子?
垂着的手被人牵住,徐玄溟站到了我身旁。
我动了动手,没挣开,反被某人握紧。
裴璟看我俩的眼神满满都是不可置信,他嘴巴张开又合上,像是人傻了一样。
“裴将军还没回答孤,刚才在拦着孤的未来太子妃在说些什么话,孤怎么听见你要让她……求你?” 裴璟的神色有些滑稽,“殿下,你跟姜绾,你们……” 徐玄溟点头说,“没错,孤心悦她,以往孤只能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但今日是个好日子,绾儿与你已经和离,还要感谢裴将军给孤腾地。” 我抿住唇角,听着徐玄溟满口胡诌,目光左右乱扫。
“这不可能!” 裴璟涨红了脸,“太子殿下你千万别被姜绾蒙蔽,况且她……她都和离过了!怎么能与殿下相配!” “裴将军慎言,孤不想听见任何对绾儿不好的言论,在孤眼里,她就是最好的。” 裴璟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我冷笑了声,“倒要让裴大人失望了,我离了你,不仅不会凄惨度日,还会过的很好。” 没再理会裴璟,徐玄溟牵着我走去了皇帝面前。
比起刚才的公事公办,此时的皇帝脸上多了几分亲和的笑意。
在众目睽睽之下,徐玄溟开口让皇帝给我和他赐婚,一时间殿内陷入了寂静。
四周那一张张脸上什么神情都有,好的少坏的多,可惜我脸盲,出了这道门就忘了他们谁是谁了。
徐玄溟求的这道赐婚圣旨,是皇帝亲手写的。
父子俩头凑在一起,徐玄溟指指点点说这词用的不好,那句夸的太隐晦。
皇帝气不顺给了他一脚。
第二天,徐锦容来府上拜访。
她送来了许多东西,说是给我跟徐玄溟准备的成婚贺礼。
我似笑非笑的看她,“所以一一早就跟你皇兄串通好了?” 她挨过来抱住我的手臂,笑着晃我,“我一直就觉得那裴璟不是个良人,跟他比起来,我还是更看好我皇兄!” 见我没说话,她急忙转移话题,“你是不知道,你这次和离的事迹,可是已经在京都传遍了!” “那柳依依之前被郡王妃带着参加了好些贵妇千金的宴席,她在席上总是说些抹黑你的话,你这次可是狠狠打了她的脸!” 说起柳依依,我其实有些疑惑,因为我总感觉她对我有些莫名的敌意。
除此之外,她身上也有颇多疑点,她一个平民女子,却接连救下了裴璟和郡王妃这两个身份不凡的人。
要知道普通人遇上贵人一步登天的几率堪称渺茫,可她却接连遇上了两个。
这真的有些奇怪。
我与徐玄溟的婚期定在了一月后,本来以徐玄溟的想法,他是要立马成婚的。
“可父皇说时间太仓促,许多东西都备不齐,我不想委屈了你。” 这话我是信的,因为他昨夜睡梦里都还在念叨。
忙活了一月,东西已经备的差不多。
成婚前一晚,被勒令不许进院子的徐玄溟翻墙进来,被早就守着的徐锦容严防死守堵住。
“皇兄!你别破坏规矩,明日就大婚了,你有时间翻墙还不赶紧去睡觉养足精神。” “孤睡不着,孤往日里都是跟绾绾睡的。” 我坐在屋子里,听着院子里两人的吵闹声,弯了弯嘴角。
况且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是妒妇行径!”
我没兴趣看两个骗子杂耍,叫春枝回来关门。
“往后见这两人来直接打走,不用通报我。”
门房小厮点头应是。
门一关,各种喧嚣都被挡在了外面。
回到屋内坐下,我想起那男人说的话,回忆起一件事来,我跟夫君拜堂成婚当晚,他的确曾被圣旨急召离开。
他那时走得急,看着事态严重,我本以为他会离开个一月半年左右,没想到他第二日就回来了。
具体的我已经记不太清,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我的夫君从成婚之日起就一直伴我左右。
我再次感叹声现如今骗子猖獗,然后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继续拿出荷包来绣。
傍晚,门口挂着的风铃轻响三声,空气中飘来一阵松针檀香,我笑着抬头,“你今日下朝有些早。”
他跨过来,长臂一伸把我搂进怀里,霸占了我坐的位置。
“今日事少,就回来早些。”
我点点头,靠坐在他怀里,继续绣荷包。
下一秒,我手里的物件被抢走。
罪魁祸首把头蹭在我右肩上,“明日再绣,现下光线暗了,伤眼。”
“与我无关,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锦容送我出来,脸色愧疚,“我没给她送请帖,哪知道她又救了郡王妃,郡王妃带她来了。”
我拍拍她的手,“跟你没关系,我改日约你。”
回到府里,我单独把春枝留下,让其他下人退出去。
春枝是认识裴璟的,我想再确认一下。
春枝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我跟她的关系其实更像姐妹。
所以我直接问她,“春枝,这一年在府里的人,是裴璟还是其他人?”
春枝脸色挣扎,她靠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轻声说,“小姐,春枝说了你千万别激动,要当心身子,姜家只剩小姐你一个人了。”
我点头。
春枝说,裴璟在成婚当晚被圣旨召走去了边疆,第二日回来的人,是个没见过的男人。
“那人仗着小姐脸盲,占用了裴璟的身份,谎称自己是小姐夫君,诓骗了小姐。”
“起初几天,春枝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手刃了这个登徒子!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枝发现......这人他是真心对小姐的。”
然后再往后,就过去了一年。
我把春枝从地上拉起来,用手帕给她抹去脸上的眼泪。
“傻丫头,我又怎么会怪你,爹娘哥哥走后,这个世上只你对我最好,往后不许这样下跪了。”
春枝哽咽着点头。
我又问她,“你不认识他?”
“嗯,这人以前并未来过姜府。”
没来过姜府,春枝不认识他,但他知道裴璟,盗用了裴璟的身份。
每日出门时所穿也的确是朝中官员才有的朝服。
还好,不是小贼也不是江洋大盗。
养起来没心理负担。
晚上,‘裴璟’当值回来。
我把绣好的荷包给他看,他拿在腰间比划,明显很喜欢。
看他比划一会,我指了指荷包,“这里还差个名字,我在这绣个‘璟’字可好,看着正合适。”
“不行!”
我患有严重的脸盲症,见过的脸转头就忘。
成婚一年,我跟夫君如胶似漆,感情甚笃。
某天,一位身穿盔甲的男人找上门来,声称是我的夫君,他怀里还搂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依依是我的救命恩人,在边疆一年全靠她照顾我,我已经答应娶她,以后她就是府中平妻,你不得苛待她。” 我茫然眨眨眼,看看他又看看她,礼貌微笑,“你谁?” 1 “你说,你是我夫君?” 台阶底下的男人蹙着眉,眼底满是不耐,“本将军得胜归来,不想与你在这门口争论这种滑稽无聊的问题。” 他轻拍着身侧绿裙女子的手,用命令的语气说,“这是依依,是我的救命恩人,她陪我在边疆吃苦一年,这一年全靠她照顾我衣食,我已经答应娶她,往后她就是府中平妻,你不得苛待她。” 那女子身段窈窕,面若桃李,看男人的眼神眼含秋水,柔柔的冲我喊了声‘姐姐’。
我让两人先住嘴。
这男人说他是我夫君,那昨晚与我同睡清晨去上朝的男人又是谁?
……现在的骗子行骗都这么大胆了吗?
我直视男人的眼睛,礼貌询问,“你谁?” 男人愣了下,门口站了些看热闹的人,并且越来越多。
男人眼神恼怒,“姜绾!你别在这装傻充愣!我是裴璟!与你拜过堂的丈夫!” 呦呵,连我的夫君叫何名字都知道,看着跟真的似的。
可我的夫君端方雅正,无论遇见何事都处变不惊,压根不会露出这种粗鄙的姿态。
我只是脸盲,又不是傻子。
我后退回门内,吩咐春枝,“把这两个骗子打出去。” 春枝立即点了几个小厮拎着扫把就冲了出去。
那男人护着那位名叫依依的女子,手脚不便,被扫把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下。
“姜绾!你是疯了不成!” 男人怒气冲冲。
被他护在怀里的依依探出脸,委屈的咬唇,“将军切勿动怒,姐姐她……可能是看将军带我回来,心里不舒服,所以才这样的,将军你别怪姐姐。” “她有何脸面生气,作为妻子却不能侍奉丈夫左右,已是失职!况且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是妒妇行径!” 我没兴趣看两个骗子杂耍,叫春枝回来关门。
“往后见这两人来直接打走,不用通报我。” 门房小厮点头应是。
门一关,各种喧嚣都被挡在了外面。
回到屋内坐下,我想起那男人说的话,回忆起一件事来,我跟夫君拜堂成婚当晚,他的确曾被圣旨急召离开。
他那时走得急,看着事态严重,我本以为他会离开个一月半年左右,没想到他第二日就回来了。
具体的我已经记不太清,我可以确定的就是我的夫君从成婚之日起就一直伴我左右。
我再次感叹声现如今骗子猖獗,然后就把刚才的事抛之脑后,继续拿出荷包来绣。
傍晚,门口挂着的风铃轻响三声,空气中飘来一阵松针檀香,我笑着抬头,“你今日下朝有些早。” 他跨过来,长臂一伸把我搂进怀里,霸占了我坐的位置。
“今日事少,就回来早些。” 我点点头,靠坐在他怀里,继续绣荷包。
下一秒,我手里的物件被抢走。
罪魁祸首把头蹭在我右肩上,“明日再绣,现下光线暗了,伤眼。” 我捏住他鼻子,“也不知是谁嚷着同僚都有自家夫人亲手绣的荷包,就他没有。” “那也不急在一时。” 下一秒,我被拦腰抱了起来,抱着我的人出了门,脚一转进了膳厅。
“用膳,为夫饿了。” 夜间,我睡的迷迷糊糊,隐隐听见身旁的人委屈巴巴的说,“你是我的,一直是我的,谁来抢都不行!” 我以为是在梦里,转头就睡了过去。 六公主办赏花宴,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去了她府上。
六公主名徐锦容,我与她是书院同窗,关系极好。
坐了一会,客人陆续进门。
我坐在徐锦容身侧吃酒,听着她跟各家贵女闲聊,偶尔插上两句,低头就见桌上的酒壶已经被撤了下去。
春枝脸色挣扎,她靠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轻声说,“小姐,春枝说了你千万别激动,要当心身子,姜家只剩小姐你一个人了。”
我点头。
春枝说,裴璟在成婚当晚被圣旨召走去了边疆,第二日回来的人,是个没见过的男人。
“那人仗着小姐脸盲,占用了裴璟的身份,谎称自己是小姐夫君,诓骗了小姐。”
“起初几天,春枝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手刃了这个登徒子!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枝发现……这人他是真心对小姐的。”
然后再往后,就过去了一年。
我把春枝从地上拉起来,用手帕给她抹去脸上的眼泪。
“傻丫头,我又怎么会怪你,爹娘哥哥走后,这个世上只你对我最好,往后不许这样下跪了。”
春枝哽咽着点头。
我又问她,“你不认识他?”
“嗯,这人以前并未来过姜府。”
没来过姜府,春枝不认识他,但他知道裴璟,盗用了裴璟的身份。
每日出门时所穿也的确是朝中官员才有的朝服。
还好,不是小贼也不是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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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办赏花宴,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去了她府上。
六公主名徐锦容,我与她是书院同窗,关系极好。
坐了一会,客人陆续进门。
我坐在徐锦容身侧吃酒,听着她跟各家贵女闲聊,偶尔插上两句,低头就见桌上的酒壶已经被撤了下去。
徐锦容递给我她桌上的果饮,眼神无奈,“你身子不好,别贪嘴。”
我笑着伸手接过,“谢啦。”
我边喝边吃,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嘈杂,抬头去看,对上了一张妇人的冷脸。
春枝附身在我耳边说,“是郡王妃。”
我有些疑惑,因为我跟郡王妃并不熟,她怎么表现的像是与我有过节似的。
下一秒就听见郡王妃说,“裴夫人未免太过霸道,这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繁衍子嗣,到了你这却拦着不让你夫君的救命恩人进门。”
郡王妃对着我用批判的语气说了这么一番话,仿佛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站在她身旁的那位姑娘拽着她的袖子,眼眶微红,“王妃别这么说,姐姐只是恼我霸占了将军一年多,都是依依的不是......”
依依?
昨日上门那个女骗子?
“这跟你有何关系,边疆路远,是她姜绾自己有病不能陪在自己夫君身边,又哪里来的脸怪你?
你可是裴将军的救命恩人!
要是没你,她姜绾早成了寡妇一个,她应该感激你才是!”
我喝了些酒,稍稍有些反应慢。
郡王妃跟这位依依姑娘一唱一和,已经有宴席上坐着的人在指着我这边窃窃私语。
我脑子愈发乱了。
我昨日见这两人,认定了他们是骗子,因为我的夫君就在我身边从未离开。
可郡王妃言之凿凿,她是认识裴璟的,她能说出这番话,护着这位依依姑娘,岂不就是说明昨日那个男人......是裴璟。
......那一直待在我身边与我同吃同住的人是谁?
!
“姐姐。”
依依姑娘走到了我桌前,微红的眼眶里含着泪,楚楚可怜,“我心里只有将军,我只求能陪伴将军身侧,并没有与你相争的心思,姐姐你就......成全我和将军吧。”
“这姜绾未免也太过跋扈!
依依姑娘都这般放低姿态了她还想怎样?”
“就是就是,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她姜绾自己身子弱能不能生都还是问题,现下还要拦着裴将军的救命恩人进门,这真是......”
“就是可怜了依依姑娘,摊上这么个善妒又心胸狭窄的主母,哎!”
“也不怪裴将军更喜欢依依姑娘,她姜绾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
四周的议论声传开,我清晰的看见了眼前这位依依姑娘眼底划过的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扯了扯嘴角,朝她招了招手,“你走近一点。”
“姐姐这是接受我了?”
我不回答,“你过来就知道了。”
等她走过来,我抬高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啪’的一声,柳依依不可置信的捂住脸,怒声瞪我,“你敢打我!”
我揉揉手心,弯起眉眼看她,“你不是要进府吗?
我与裴璟是圣上赐婚,他此生只能有我一个正妻,你要进门,只能做妾。”
“正妻打小妾,理所应当,我打你就打你,不用挑日子。”
晚上,‘裴璟’当值回来。
我把绣好的荷包给他看,他拿在腰间比划,明显很喜欢。
看他比划一会,我指了指荷包,“这里还差个名字,我在这绣个‘璟’字可好,看着正合适。”
“不行!”
欣赏着某人过激的反应,我故作疑惑,“为何不行?
荷包上都要绣字的。”
他走过来把我抱在他腿上坐着,温声开口,“绣个‘玄’字。”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环着我的手臂僵住,后背贴着的胸膛传出剧烈的心跳声。
他没吭声。
我抬手揪住他的头发,“说,不然我立马就去找裴璟。”
“不要去!
我说!”
他紧紧把我桎梏在怀里,像是生怕我跑了一般。
“我名徐玄溟,我并不是有意欺骗你,我只是……控制不住,我做梦都想娶到你。”
“所以你就撒谎,说自己是裴璟,然后心安理得的当我的夫君?”
“不是……”他眼底被焦急占满,明明十分高大的一个人,此刻竟然露出了委屈的模样。
“我好多次都想告诉你我不是裴璟,我想让你真正喊我一声‘夫君’想的都要疯了!
可我不敢……”“我怕我说了实话,连假夫君都做不成了……”“裴璟走时托我照顾你,起初我真的只是想好好照顾你,不知怎么的一见到你就昏了头。”
裴璟托你照顾?
你就这么照顾的?
……这人倒也的确把我照顾的很好,无微不至,甚至要超过我的父亲娘亲和哥哥。
我身上有许多毛病天一冷就犯,他会在冬日里把我拥在怀里,不顾自己热得发烫,只为了让我好受一点。
他找了许多大夫常住府上给我调养身体,我的身体比起以往已经好了太多。
有些时候我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我自己的身体还是他的。
我回忆的时间有些长,回过神看见这人眼睛红红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摸摸他的下巴,点了点头,原来男人哭起来也这么好看,让人忍不住心软。
我都做好准备养个小白脸了,怎么舍得不要?
不过……“你姓徐?
皇室的徐?”
他胡乱点头,“嗯,改天带你进宫去,把跟裴璟的婚退了,跟我成婚,反正一直以来你的夫君都是我!”
这些都不谈,还有一事我不是很明白。
“你为何喜欢我?”
明明是皇室中人,身份尊贵,却甘愿抛弃名字顶着他人身份姓名陪我在这宅子里生活。
春枝说不认识这人,没见过他,那我多半也是不认识他的。
他笑了起来,像是陷入了某些回忆里,眼底被柔色占满。
“你可还记得,你幼时跟姜王爷进宫时,曾在一群太监手底下救过一个男童?”
“那年冬天极冷,你赶跑了欺辱他的太监,给了他一碟糕点,还把身上的斗篷给了他,靠着那碟糕点,那件斗篷,男童挺过了冬日里最冷的几天,逃脱了被冻死的命运。”
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听得有些闷,胸口堵堵的。
“早年太后把持朝政,后宫里的日子很难熬,好多次我都差点撑不住了,可我想着,我还没有当面亲口跟你说声‘谢谢’,报答你的恩情,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绾绾,我这条命,是靠你活下来的。”
早些年的事,我也曾有所耳闻。
却没想到,他就是身处其中的人。
“好在,以后的日子,都有绾绾相伴。”
徐玄溟看我的眼神里满是紧张。
我不忍再逗他,点了下头。
这天晚膳,徐玄溟比以往多吃了两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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